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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山村

发表时间:2020-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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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遥远的山村,欢迎阅读与收藏。

那个飘落于山坡的村庄,经常梦魂牵绕,如影随形;虽然我每年都回去,可记忆总如秋日连绵的雨,洗净铅华的沟沟坎坎、一草一木,青砖瓦房晶莹剔透,镶嵌在视觉里。

一幢幢贼亮的瓦房如雨后春笋冒出了山腰,替代着祖先几百年居住冬暖夏凉的土窑洞。谁能预言,由盛转衰的自然现象正在上演,可山里人依然乐此不彼地攒钱建新房,互相攀比。如今,只留下一院一院孤独的寂寞,随着回乡的次数增多,无尽的寂寞向山的那一边蔓延。

那平整如镜的麦场,听不到驴拉碌碡的吱呀声,看不见十几支木杈上下翻飞抖落的麦草。60多户200余人的小山庄和我同龄的孩子就有十几个,只要一吆喝,就会有几个钻进草垛捉迷藏,玩追杀日本鬼子的游戏。夏夜长空,皎皎明月,我们会忘情于睡觉,直到听到焦急的父母催喊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离开乐园,相约明晚再会。第二个夜晚,有的是带着眼泪来的,有的被父母管制太严,抽不出身,实在不易聚在一起的孩子很快忘记了烦恼,愉快有爬上了头顶。

摇记那些伙伴早已成家生儿育女,正走在繁重的人生路上,许多年未曾谋一面。外出打工,将家安置在城市的一隅,风里来雨里去,踏踏实实挣钱养家,一家人也过着城市人的生活。我们下一代对山村的那个家十分健忘,记不清园中长什么树,开什么花,住几间房;只是偶尔记起爷爷奶奶满脸的皱纹,佝偻的身子。

我们的父辈们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离开过故乡,他们与泥土打了一辈子交道。田地、牲畜、步犁是离不开的话题,粮食是他们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他们膝下儿女满堂的日子很少,许多的时候只有孤灯相伴。他们青年时候物质贫穷,到了老年却是极大的精神贫穷。在落寞和疾病中逐个离开了我们,葬身于那个百年后可能没有人烟的地方。回去的日子,好多次是奔赴老人的丧事,这也是多年不见的乡人相聚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嘘寒问暖多少有些假惺惺,更能了解对方多少呢,总不能赶尽人间悲剧,强作欢颜吧,除非我们不食人间烟火。

老人们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每月初一十五道庙里敬神上香。我们孩童时是没有庙的,庙的旧址建起了学校,那里是朗朗的读书声,是一队队走出校门的小学生。如今学校没了老师和学生,庙的范围正在一步步蚕食着学校,偌大的操场小了,连原来的教室也摆放了不少神的用品。新建的庙里没有神像,从外地购进的神像威风凛凛,庄里人前呼后拥,鞭炮齐鸣,比过节都要热闹。尤其那些儿女在外挣了大钱的老人更是热衷于此,荒芜了庄稼,一心信仰神仙。神能驱除他们的无聊和寂寞吗,神能保佑他们的儿女永远财源滚滚,生意兴隆,官运亨通吗?

除夕之夜,那些回家的儿女们确实能给老人们支撑起一片热闹的星空之夜,敬神拜鬼,几千年封建神明的统治又似乎降临人间,大地一派虔诚。

即使这样,故乡永远使我无法忘记的痛,也许在我死后的天堂,也永远有她的影子。wWW.Qg13.COM

延伸阅读

我那遥远的小山村


午夜梦回,背景都会是那片美丽的五花草甸,和穿过草甸向东流去的弯弯的小河。一直以为已经远离了故乡,原来,故乡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已经浸入血液,从来不曾有片刻稍离。

泉水叮咚 

记忆里,家乡的水总是那么清澈,无论是村前的小河,还是山间的泉水。

其实,家乡是缺水的,我的小山村在内蒙高原的边缘,打一口井对于人们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终须挖到几十米,有时也不见得会打出一滴水来,所以,每个村里,至多一口井,打的井太多了,怕是会把人力全搭到打井上了,所以,有一口能喝水的井就足够了。

小村里只有四十多户人家,倘若年景不是大旱,那口井养活一村人,是绰绰有余的。但难就难在是靠天吃饭,遇上干旱年景,井里的水就会变得珍贵无比,即使是打上浑浊的水来,对村里人来说也是一种幸运。

好在山间有泉水。山间的泉,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顺着山坡的经纬,沿着山石的缝隙,接着一棵古老的桦树或者一株草根的生长方向和生命长度行走。这一走,就走出了村里人的盼望。

山间的泉,多是几步就有一个的。躲在石缝和树木间,看不见它们的模样,但只要你安静了心神在山间行走,就会听见叮咚叮咚的响声,仿佛是谁的指尖落在山石和草木间,弹奏出一曲天籁来。

泉水跟河水总是在比赛谁更清凉。但终究河水悻悻流去。因为泉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谁也不知道它的源头有多深,只看见一股股的泉水从石缝间跃然而出,捧一口,流过喉咙的,都是清甜。

外婆说,不能生着喝泉水,因为泉水是石头的神,生着喝是对神的不敬,那样就会被神怪罪,给自己招惹一身的毛病。也曾经不以为然,捧着泉咕咚咕咚得喝下去,只半个时辰,就被肚子疼折磨得缩成一团,自此再不敢喝生泉水,虽然,那刚从底下冒出的泉,那样甘甜。

离开故乡20年,去年回去,又不自禁地来到山里,寻找梦里的山泉。躬身于那眼依旧的泉水旁,我捧一捧水,然后轻轻举到嘴边,细听泉水流过喉咙的声音。此刻,我觉得,自己的这个动作颇像一种礼仪--

演绎一种祭奠,或者一种祈求。

山村声响 

山里的天籁、地籁、人籁,组合在一起,氤氲出一首曲子,寂静。

风吹过来,满山的原始树林在低吟,小草在清唱,鸟儿在树木和花草之间穿梭跳跃,像一个指挥家,更是一个领唱者。山顶上的石洞,漏风,风穿过的时候,沧桑得如一个百岁老人在轻咳。

山脚下就是人家,一声声犬吠顺着树从山脚下爬上来,到了山顶,咿咿呀呀的。谁家的鸡时不时得来几声啼鸣,混在那些低吟浅唱里,多了一份温暖。

炊烟慢慢升起来,从山脚开始蔓延,总是到不了山腰处就消散了。偶尔雾天,缕缕炊烟会和了雾气,扯起一张大幕,把山和小村都罩在大幕里,只露出朦胧的影子。

炊烟散尽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主妇们召唤大人孩子吃饭的声音,柔柔的,和着凌厉的山风,唱成一首婉约的曲子,那曲里,尽是天伦。

披了一树粉红的桃树下,老妪在纳鞋底。线绳在鞋底上来回穿梭,声音经典得像一首古典的琴曲。在她头上,有两三只家雀在枝桠间来回跳跃,踩出一树的窸窸窣窣声来。地下跑着几只黄嘴的鸡雏,不耐烦地喊着妈妈,母鸡早已不知跑到了何处,小鸡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矮矮的土房里,锅里的菜早已炒出香味,飘散在小村上空。女主人唠叨的声音,小孩子敷衍的答语,从敞开的门里跑出来,跟粥的香味氤氲在一起,仿佛陈年的老酒。

院子里的西番莲开得正盛,几株罂粟躲在小院的角落,恣肆着火一样的美丽。风一起,粉色的芍药有几个花瓣飘落在风里,安安静静地

五花草甸

五月快走完的时候,山村的春天,才姗姗来迟。

粉色的山杏花从山腰开始,一直洒落到山脚人家的院落,跟院子里的杏树连起来,连成一片粉色的霞。

穿过山杏坡往山坳走,就是五花草甸。

花儿在风里摇曳,摇曳出满山的妖媚来。绿色只是点缀,红黄粉紫白,各色各类的花儿,在风里倾诉着自己的想念。

隔了一个冬天,花儿们已经憋坏了。她们疯了一般绽放,绽放出满眼的彩色,用一朵一朵小小的花,在草野里,编织出一片花的海洋。

都是些野生的花,没有名字。于是我们便按自己的心思给它们取名。紫色的铃铛花,一串串铃铛般的花朵,在微风里摇来晃去,摇曳出一身的媚来;黄色的鸡蛋黄花,长在离河水最近的地方,花瓣上总是沾满了水珠,仿佛清晨刚刚睁开眼;红色的山丹花,总是成片成片的开放,开出火一般的颜色,招惹了许多蜜蜂和蝴蝶;粉色的打碗花是最不招人待见的,因为大人们都说,摘了这样的花就会把碗摔了,害怕挨打的孩子们总是远远看着她们成片的蔓延在浅黄的雏菊丛里,而雏菊在这片打碗花中长得分外恣肆。

最招人的还是金莲花吧。如莲花的形状,像太阳的颜色,站在草野和花丛中,依然娇媚着她的娇媚。风吹过时,她轻轻得晃动,像是那些花儿的首领。然后花儿们便一起在风中舞着,舞出一****彩色的海浪。

会有成群的蝴蝶在花间飞来飞去,蓝色的蝶是最狡猾的,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始终无法捕获一只回来。黑色的蝶偶尔会不小心落进我们的网里,却总是会想了办法逃出去。所以,我们能捉住的,也无非是红色、黄色、白色的蝶,捉住了,小心翼翼地捧握着。然后用细细的红线拴住她们的肚子,一手扯了线兴高采烈地回家去。

大多数时候,五花草甸的花和蝶几乎分辨不清。蝶静静停在绿草上,远远看去,像一朵盛放的花;花儿在风里摇曳成蝶的样子,有时会花了我们的眼,用网子去网,网到才发现,捉到的是一朵花。停在远处的蝶也便笑着飞走,飞走的时候,仿佛故意给我们一个白眼。

草甸里,会有羊儿散落,如一朵朵会动的白色棉花。躺在草深的地方,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里,白云丝丝缕缕,转过头,会动的棉花远远近近。太阳暖暖的,让人忍不住睡去。

经常疑惑,为什么20年过去,无论梦里是什么,背景都执拗地停留在我遥远的小山村。也跟高人请教过,她们却只是玩笑地因为你的头发太长了,头发长的人,无论走到何处,都会想家。轻轻一笑,选择相信。

其实自己知道,因为骨子里流着的血,源头始终是故乡的山泉和小河,所以,无论身在哪里,故乡都会在梦里。

山村的夜晚


夕阳拉着晚霞的手,躲到大山的后面去说悄悄话了。夜风踏着轻盈的脚步,在田野山岗悠然地踱步闲逛。经过了一天的喧哗,这大山深处的小村庄终于安静了下来。

山村的夜晚,周遭是那么宁静,为少有灯光的村庄,带来了几份神秘的色彩。小河边的草丛中,偶而会传来几声欢娱的蛙鸣,间或几声虫儿的窃窃私语,仿佛是大自然为我们演奏的小夜曲儿,令人顿感心旷神怡。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他们调皮地眨着眼睛,偷窥着人世间的秘密。偶尔有流星划过夜空,为那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少有人迹,只有贪玩的人们在兴奋地打了八圈儿麻将后,踏着月色返回时,才为那寂静的小路,带来了些许轻轻的脚步声。农家豢养的狗儿,此时也躲到舒适的窝里去休憩。只等有可疑的声音出现时,才突然从黑暗中一跃而出,用昂奋的犬吠将主人唤醒。

静夜无眠,坐在婆婆家的小炕上,我竟然丝毫没有倦意。索性轻轻打开窗帘儿,邀那瀑布般的银色月光进来做客,与我共享这山村夜晚的宁静,感受一份夏夜的安宁。

遥望窗外,柔和的月光把它特有的清辉轻盈地洒落下来,覆盖了广垠的田野和山村。远处的群山在夜色中愈加显得巍峨壮观,群山连绵浓淡相宜,宛如一幅幅淡雅的水墨画,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抬头看着那轮圆圆的明月,我的心绪忽然也虚无缥缈起来。我仿佛看见月宫嫦娥正轻舒广袖,在云天之间翩翩起舞。那万里长空亦为之动容,撒下了阵阵流光异彩的流星雨。此时的我,真想斟一杯葡萄美酒,邀请吴刚老哥私下凡间,与我尽兴喝上一回,来他个一醉方休。

月光下的感觉,总是安静宁和令人心旷神怡。窗外的夜来香正在悄然绽放,微风徐徐,不时为我送来那花儿的阵阵幽香,更增添了我对这美好夜晚的遐想。那名不见经传的夜来香是我心中珍爱的花儿,它不与百花争艳,只是在这无人的暗夜,把鹅黄的花蕊悄然绽放,散发出沁人的幽香。我喜爱它的清高品质,不张扬不炫耀,静默如处子,只在无声处悄然为他人带来愉悦。

此时,脑海里忽然飘过《摇篮曲》的优美旋律月儿明,风儿静,树叶映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似那琴弦声。琴弦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而我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孩童时的光景,静静地躺在轻悠的摇篮中,在母亲柔和的歌声中沉沉睡去。

无人打扰的夜晚,遥望着无边的天际,又勾起了我对慈母的回忆。每逢这样的时刻,我常常会傻傻地想,离我远去的娘亲啊!您现在在哪块云的上方?您可否知道这人世间还有个痴痴苦想您的女儿,她就是忘了自己和身边的一切,也不能忘了那给了自己生命、哺育自己成长的亲娘啊!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母亲慈祥的面容和银白色的发丝,闪现出母亲用轻柔的声音为自己讲格林童话时的情景。那母女之间心贴心的感应,凝结成了一幅永远篆刻在心田的雕塑。

我知道母亲就睡在不远处的那座小山岗上,她辛劳了一生,此刻累了,正在松林掩映的墓地中甜甜地沉睡。但愿夜莺的歌喉不要吵醒老人家的清梦、但愿野地的花儿在这静夜为母亲送去一段幽香、但愿清风明月带去女儿心中的祝愿、但愿母亲沉睡中能梦见您留在这人世间的女儿

我的思绪在柔柔的夜色中悠悠走远,仿佛时光也已经静止。温暖的风儿透过纱窗轻轻吹进来,令我心中倍感恬静。山村的夜晚有了月光的陪伴,心绪也格外的宁静安然。望着缀满繁星的天空,真想让那时光停止流转,就在这样的宁静中,远远脱离喧嚣的城市与繁杂的生活琐事,独享这一份山村特有的宁静与安然。 

遥远的爱


你曾经说,飞鸟可以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但却无论如何也飞不出天际,你说这是飞鸟的宿命。你还说,鱼可以在大海中畅游,但是无论如何也游不过边界,你说那是鱼的宿命。那我们呢?我们相遇、相爱,但是最终没能走在一起,你说这也是我们的宿命吗?

那一年,你被爸爸带到我家,你怯怯地躲在爸爸的身后,不知所措。爸爸指着你对我说,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快叫哥哥。我嘟着小嘴巴,固执地说了一声不,然后就跑开了。路过你身边的时候,我故意敲了一下你的脑壳,你被吓了一跳,我想你一定非常愤怒。可是当你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你的眼神是温柔的,你的嘴角似乎还有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忽然觉得你很好看。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五官是无可挑剔的美,虽小小年纪,这身上透着一股子灵气,我承认从那一刻起,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了你。

你笑了笑,我摆了摆手,生活就像万花筒一样绚丽多彩起来。

那一年我们俩上初三吧?那天,我从书店淘了一本心仪已久的小说,我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但当我读到男女主角被迫分离时,我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正在聚精会神讲课的数学老师先是一愣,既而操着他那口标准的川普对我吼到: 唐小鱼,你想干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一战更坏了,小说从课桌里掉了出来。全班同学一阵唏嘘,数学老师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揪了出去。我满不在乎地站在教室外面,东瞧瞧西看看,走廊里空无一人。我看见坐在教室后面那个认真听课的你,我对着你吐了吐舌头,你没理我,我对着你扮鬼脸,你也不理我。最后我对着你的窗子哈了一口气,然后在玻璃上画了一朵小花儿,你终于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我对着你摆了摆手。不幸的是,这一切都被老师看到了,她朝你扔了一个粉笔头,不偏不斜恰好打中你的头。你啊了一声,最后被老师狠狠地瞪了一眼。你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其实你一直都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每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一本书,精彩的,残酷的,悲伤的,幸福的,不幸的。要说出其中的滋味,几句话岂能说明白?

那天是中秋节吧,说好了我们全家要去游园赏月,等到快出发的时候,你却不见踪影,于是我跑去找你。到你房间门口的时候,你的门虚掩着,我看到你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喃喃自语。我以为你又背着我藏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于是我冲进你的房间,一下子从你手中夺了过来,当我终于看清楚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哥哥哥,你怎么有这种东西?我吞吞吐吐地问你。

快还给我!还给我!你大声地向我吼道。

这个天使吊坠,怎么会被你手里?我也大声的质问道。

我爸爸留给我的。你语气缓和了许多。

你爸爸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快点还给我!

当然有关系,因为这个天使吊坠是我的。

你的?

是的,上面还印有我的名字,我指着天使的左右翅膀上的两个字母,对你说你看这两个m代表我的名字,我的乳名叫米米。

原来你就是米米,原来你就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你发疯似的不停得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惊慌失措。

正在这时,我爸爸忽然闯了进来,他看到我手中的吊坠,忽然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的说道,瞒不住啦,瞒不住啦。

你放开了我。我们都冲到了爸爸的跟前,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爸爸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跟我们讲完了整个事情。原来在我四岁那年,我一个人在家门口玩皮球,玩着玩着,皮球就滚到了马路中间,于是我就跑出去捡。突然一个大货车迎面而来,我吓得大哭起来。正在这时,你爸爸正好路过,他一把将我推开,而他自己却被大卡车撞成了重伤,送到医院之后没几天,你爸爸就因伤势过重去世了。我们一家人感恩你爸爸的救命之恩,经过多方打听与努力,半年之后你被我爸爸从农村带到了城里,爸爸是想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来抚养。

你听完我爸爸的话,箭一般的冲了出去,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在空中挥舞着,你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对着天空大喊一句:爸爸。

那天以后,你就离开了我家,我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们发疯了一样到处找你,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

对不起,米米,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看见你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我的爸爸。

我把这封信,小心得藏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就好像你藏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