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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内心的深度

发表时间:2020-09-04

【www.qg13.com - 深度情感语录】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守住内心的深度,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倘若世间没有风和雨

这枝上繁花

只归何处?

只惹得人心生烦厌

--题记

一条幽径,曲折迂回和满地荆棘中总会有心旷神怡的天水一色,一波巨澜,潮起潮落和惊涛骇浪中更能叠出惊心动魄的鸣想,一个故事,遗憾悲婉和离愁别恨里才有肝肠寸段的凄凉,一种人生,跌撞困顿和风吹雨打中方显惊世骇俗的豪壮。

随着高三生活的伊始,渐觉时光从我冰冷的指尖溜走,对生命的看法也随时间的厚重感而愈加明显了,我不能说生命是什么?我只能说生命像什么,像一枝和陡俏悬崖搏斗的狂欢激流,你应该纵身跳进那茫茫的,不可知的命运,她愤激地奔腾起来,直冲到这危崖时才心平气和地一泻千里。

生命有时像飘花落叶,可曾见过飘落的红花瓣一片一片的,洋洋洒洒?不要为她伤感,更不必为她遗憾,那只是一个誓言,一个守住内心的深度的宣言,它在宣告世界,它在回报大地的恩情,实现来年春暖花开的誓言,实现六月金榜题名的诺言。可曾见过残花缀在繁枝上,鸟儿飞去了,撒的落红满地--生命也是这么一瞥吗?不是!可曾记得一个国人骄傲的名字,邵丽华?无声的世界也许会让很多人恐惧,无声的世界也许会让很多人释然,她却没有放弃,给了自己一方晴空,给天地一抹笑颜,用优美的舞姿征服了每一个人,当她巡回演出时,多少泪光亦黯然。要知道,生命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生命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惩罚,再者,如果一个人的一生没有挫折,那么他永远不会领略到生命奇异的风景,永远也不会变得深刻与成熟。

生命的四季应当这样度过:春天,用滋润的雨露浇灌它的嫩芽,用大地的体温孕育新苗,播下希望的种子,夏天,用滋润的雨露绿满枝稍,用热忱的心去呵护它的生长,秋天,落叶飞歌,回归大地的怀抱,期待来年芳华,冬天,飞雪飘飘,落地的声音,是诗意浅浅的吟唱。

守住内心的深度,守住内心最低处的呐喊,用生命去诠释世间的真谛,承托人生的重量。

当苏武被流放到北海时,北海的羊群叫着,似乎在欢迎这位坚贞不屈的大汉臣子,这位牧羊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内心最深处的虔诚,十几年后,大汉的丹青上书写了浓墨重彩的民族气节。

当命运的铁链无情地锁住双臂,当别人的目光叹息生命的悲哀,他依然固执为梦想插上翅膀,用双脚在琴键上写下相信自己!那是变换的旋律,正是努力飞翔的痕迹。

高中生活渐渐地走向终结时,流逝的日子像一片片凋零的枯叶与花瓣,渐行渐远的是青春的纯真与浪漫,不曾记得有多少雨飘在胸前风响在耳畔,只知道沧桑早已漫进我的心爬上我的脸,当一个人与追求同行,守住内心的深度,便坎坷也是伴,磨难也是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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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住姑妈给的温暖


爱情是不老的话题,亲情是温暖的相处,友情是悦人的记忆。人是怕孤单的,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日子很长,几个人的时候会埋怨时间过得飞快。很多话还没来得说,就又要该道一声珍重,各自转身,留下一串串牵挂。

来的时候太阳正好晒着背,暖暖的,倒上一杯茶,和姑妈并肩烤着太阳,聊着家常。每次姑妈都笑着却眼含泪花,哽咽着讲许多我不记得的往事,讲着爷爷奶奶。早些年,我不懂事,问她都是些日常小事,不至于哭啊。还笑她泪点低,容易感动。后来才理解,其实姑妈说的是事,想的是人,是她的爸爸妈妈,是一份割舍不下的情感。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后来再也不笑姑妈了,她说的每一件事我都用心去体会。动情处,姑妈笑得像个孩子。我也会跟着笑起来,却很心疼,心疼她这么多年的形影相吊,心疼她用心爱着我们,我们却不珍惜。总是认为她说的用处不大,唠唠叨叨是个不好的习惯,却忘了她只对我们唠叨。

紫外线的温度暖和着桌前的我,还有姑妈,桌上除了茶,还有饭菜。以前只觉得姑妈做的饭好吃,吃了还要带着,今天才明白,其实她的厨艺并不好,只是做了我喜欢的饭菜,包括佐料,只要是我不吃的都不会上桌。这些年来,怎么就被我忽略了呢?这次是我哽咽了。

人走在路上,会遇见很多人,也会忘记很多人。东奔西跑的这个过程中,我们会寻求能依靠的人,追寻可以寄托的情感,可往往追求着不可及的,而忽略一直存在的,还会感叹人情冷暖。就像我们总喜欢用爱心,素质,修养去评价他人,却忘了用它们来内视自己,关心自己是否也被修养过一样,眼睛只看着前方。

看着眼前的姑妈,虽然她不会发热,但很温暖。今天我是用心在感受她带给我的幸福感。我像个孩子乖乖的吃着她夹的一大碗菜,心里一万个抱歉,一万个提醒,抱歉曾经的不珍惜,提醒我一定要守住姑妈用爱给的温暖。

父爱的深度


我跟杨炎结婚八年,没见过公公。开始我以为杨炎是怕我嫌弃那个家,不肯带我回去。于是我积极表态:选了你,就做好了接受你的父母的准备,无论他们是穷是富,是老是病。杨炎握了我的手,含情脉脉,却不说话。

有一次,我甚至买好了三张去他家的车票,兴冲冲地摆到他面前,说:冲儿都五岁了,也该见见爷爷奶奶了。却不想杨炎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把车票撕得粉碎。杨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冲儿没有爷爷,我也没有爹。回手,他把一个杯子摔到了地上。我从没见过他生那么大的气。

我沉默着把收拾好的包打开,把给公婆买了礼物都扔进了垃圾桶里。那个晚上,我睡在了冲儿的床上。

杨炎从农村出来,我知道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每年过年过节,他都要买很多东西寄回家里。每次打电话,他都说:娘,来城里住些日子吧!娘去了哥哥姐姐家,他总心急火燎地奔过去。看得出他想家,却从不提回家的事。杨炎也从来不提爹。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心结。

第二天是周末,杨炎把冲儿送到姥姥家。回来接过我手里正洗的衣服,他第一次跟我说起我未见过面的公公。

杨炎是家里的老三,他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上了大学。这我是知道的。从前我总说:咱爹咱娘真的很伟大,农民家庭供出三个大学生,那得受什么样的煎熬啊!那时,杨炎总是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不接我的话。

杨炎上初三那年,姐姐继哥哥考上大学后,也考上了本省最好的师范学校。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全家人都在侍弄那二分烤烟地,阳光明晃晃的,把家里人的心情都晒得焦燥。姐姐带着哭音说:我不去了,我去深圳打工,供小炎上学。

爹重重地把手里的锄头摔在地上。不上学,也轮不到你!他抬起头,说:姐,我16了,我不念了。母亲在一边抹眼泪。哥哥蹲在地边,有气无力地说:我再找两份家教,咱们挺挺,我毕业了就好了。

家里东凑西凑还是没凑够姐姐的学费。爹抬腿出去,回来时,手里攥了一把暂新的票子。他把马上就可以卖钱的烤烟地贱卖给了村里的会计。娘说:就这点地都卖了,咱往后吃啥喝啥?爹说:实在不行,就让老疙瘩下来。或者爹只是那样一说,杨炎却记在了心里。尽管他说了不念的话,但这话从爹的嘴里说出来,他的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姐姐上学走了。爹出去帮人家烤烟叶。爹的手艺好,忙得不可开交。杨炎却因为爹的那句话,学习上松懈下来,反正早晚都是辍学的命,玩命学又怎么样?很快,他便跟一帮社会上的孩子混到了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跟那些所谓的朋友去水库玩了一天回来,看到爹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等他。

见了他,爹上来就给了他一巴掌。爹说:既然你不愿意上学,那好,从明天起,你就别上了,跟你三舅去工地上做小工!

他瞪着爹,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他喊:凭什么让他俩上学,不让我上?

爹说:因为你是老疙瘩,没别的理由。

他梗起脖子,说:不让我上学,我就不活了。杨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整整饿了自己五天,娘找来了村里叔叔伯伯。爹说:想上学可以,打欠条吧,你花我的每一分钱,你都给我写上字据,将来你挣钱了,都还给我。我和你娘不能养了儿子,最后谁都指望不上。

他坐起来,抖着手写了字据给爹。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放心,我一分一厘也不会欠你的。

那晚,他跑到村东头的小河边哭了一夜。爹一定不是亲的,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对他?人家的老儿子,不都是心头肉吗?他上学,很少回家。可是爹却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叫他回家帮他干活。烤烟要上架,他一个人干不过来,要杨炎回家帮忙。麦子黄了,不及时割会掉粒,还要杨炎回家抢收。杨炎咬着牙,拼命地干活,他想:考上大学就好了,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家,也就算逃了苦海了。

那次割豆子,杨炎一镰刀下去,割伤了腿。娘给他抹药时,他说:娘,我是你们要来的吧?

娘叹了口气,说:别怪你爹,他也是被逼得没法儿了,他怕你们都走了,孤得慌。

他看了看正在院子里侍弄那半根萝卜垄的爹说:人家的父母砸锅卖铁都供孩子上学,哪像他,一天只知道钱钱钱。他一天到晚净干那没用的。

爹每年都要在院子里种半垄萝卜,也许是土质不好,萝卜全都很小很小,几乎不能吃,全家人只能喝味道很难闻的萝卜缨子汤。

娘还好东西一样,把萝卜缨子晒干,给他泡水喝。想想他就有气。

上高中时,哥哥毕业上班了,姐姐的生活费也可以自理了。按理说家里的条件好了很多,爹应该对他松一点了。

可是,每次他回家拿生活费、资料费,爹都郑重其事地掏出那张欠条,让他把钱数记在后面,签上名字日期。每次写这些时,他都会咬紧牙关,然后把对爹的感情踩在脚底下。

那年临近高考,家里的麦子又黄了。爹捎信给他,让他回来割麦子。他终于没忍住,回家跟爹大吵一架,他说:你就不能割,干啥偏指着我呀?

爹狠狠地磕掉烟袋里的烟灰,不紧不慢地说:养儿妨老,我不指你指谁?

他没黑天带白天地割了三天麦子,麦子割完,他头也不回地回了学校。

那年高考,他考了全乡最高分。他给哥哥姐姐写了封信,信里说:他不指望爹能供他上大学,希望他们可以借他一点钱,这些钱将来他都会还。信里面写得很绝决,那时,他的眼里只有前程,亲情于他,不过是娘的一滴滴眼泪,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大学走的那天,他噙着泪离家,甚至没跟他打声招呼。他已经很多年没叫他爹了。在他眼里,爹更像是一个债主,有了他一笔笔债压着杨炎,杨炎才能使劲地往外走。杨炎吸了一口烟说:我能有今天,也算拜他所赐!

走到村口,杨炎回头看家里低矮的土房,一不小心看到站在门口的爹,他手搭着凉篷向他离家的地方望。杨炎转过头,心变得很硬很硬。

杨炎说:小云,第一次去你家,咱爸给我剥桔子,跟我下象棋,和颜悦色地说话,我回来就哭了一场。这样的父亲才是父亲啊。说完,他的眼睛又湿了。

我走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我不知道那位未曾谋面的公公会以这样无情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儿子。难道贫穷把亲情都磨光了吗?

杨炎从一本旧书里找出一张皱皱的纸,我看着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好些帐。下面写着杨炎的名字。杨炎说:还清了这张纸,我不欠他什么了。

我看得出杨炎不快乐,他对冲儿极其溺爱,他不接受别人说冲儿一点点不好,就连我管冲儿,他都会跟我翻脸。我知道杨炎的心里有个结。

跟单位打好招呼,我对杨炎说要出差几天,然后去了杨炎的老家。

打听着找到杨炎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吃了一惊。家里三个在城里工作的儿女,都寄钱回来,怎么他们还住着村里最破的土坯房呢?看来杨炎说的公公爱钱如命果然不假。

院子里还有半垄杨炎说的萝卜地。每年婆婆还是会寄些晒干的萝卜缨给我,嘱咐我泡水给杨炎喝。我嫌那味道太难闻,总是偷偷扔掉了。

婆婆出来倒泔水,看到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来了?我和杨炎结婚时,婆婆去过。

把我让进屋,昏暗的光线里,我看到佝偻到炕上的老人。他挣扎着起来,婆婆说:这是小云,杨炎家的。公公哦了一声,用手划拉了一下炕,说:走累了吧,快坐。

没有想象里的凶神恶煞,感觉他只是个慈祥的乡下老头。

我说爹,你咋了?婆婆刚要说,公公便给她递了个眼色,他说:没啥,人老了,零件都不好使了。婆婆抹了抹眼睛,开始给我张罗饭。

帮她做饭的当儿,婆婆问起杨炎和冲儿。我用余光看公公,他装作若无其事,可我知道他听得很仔细。

跟婆婆出去抱柴,我说:杨炎还在记恨我爹呢!

婆婆的泪汹涌而出。她说:都说父子是前世的冤家,这话一点不假。你爹那个脾气死犟,杨炎更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其实,最疼小炎的还是你爹。你看这半根垄,你爹年年种,就是家里再难的时候,也没把它种成别的。就是因为杨炎内虚,有个老中医出了个偏方说萝卜缨泡水能补气,你爹就记下了。年年,都是他把萝卜缨晒好了,寄给你们,然后让我打电话,还不让我说是他弄的

那为什么爹那时那样对杨炎呢?婆婆叹了口气。

那时候杨炎在外面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你爹若不用些激将法,怕是那学他就真的不念了。每次找他回来干活,都是你爹想他,又不明说,谁知那孩子犟,两个人就一直顶着牛

你爹的身体不行了,动哪哪疼,可是他不让我跟孩子说,他说,他们好比啥都强,想到他们仨,我就哪都不疼了。他说什么也不肯看病,小炎给的那些钱,他都攒着,说留给冲儿上大学

我的眼睛模糊了。父爱是口深井,儿子那浅浅的桶,怎么能量出井的深度呢?娘说:他每天晚上梦里都喊儿女的名字,醒了,就说些他们小时候的事。他说,孩子小时候多好,穷是穷点,可都在身边,叽叽喳喳地,想清静一会都不行

我站在村口给杨炎打手机,我告诉他:父亲的爱像右手,它只知道默默地给予,却从不需要左手说谢谢

父亲的爱像口深井,做儿女的我们,常常以为看到水面,就知道水的深浅。可是,终其一生,我们也不能抵达父爱的深度,父爱又像右手,它做了那么多事情,却从不需要左手说感谢。

守住那边落叶


街,还是那条街。灯火阑珊,树影婆娑,靓男秀女,车隆人沸。

风,戏弄着我的头发,和心一样的杂乱。灯光撕开我的影子,就像撕碎我的心灵。我的灵魂不再属于热闹,也不再属于街道。

沉重的脚步轻轻地放下,怕压碎了整齐的地砖,也把同样沉重的心埋在树下。我把浪漫送给了过往的情侣,揣着冰凉的寂寞丈量着思念。思念被拉得很长很长,漫过身后的影子,伸向遥远的地方。

放眼灯红酒绿,我的眸里空空荡荡,就像夜幕里的天空,那么静谧,那么深邃。仰望苍穹,那颗流连数年的星星,还是那么明亮,那么清晰,那么温馨,那么可爱。我想来个大胆的拥抱,可她是那么的遥远。

伫立街头,不知该向何方,宛如我的灵魂那样迷茫。多少次走过的路,却怕踩上那份情殇。知道路的尽头没有了过往的芳香,心却急促着向往。向往那朵洁白的浪花,向往那片夏日的阳光,向往那缕隐隐的伤痛。

微风带着雨点轻轻撒落,连同一片落叶,一起撒落,散落在街道,撒落在心里。轻轻捡起那片落叶,连同她的温热,收敛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