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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妈妈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04

怀念书信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怀念书信,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突然十分想写信,想提起钢笔像从前一样在信纸上倾吐一番心语,然后步行到邮局寄给远方的朋友。搁笔细想,如今一通电话通达四方,一封电子邮件瞬间远涉山水,一条短信或微信顿时飞渡天涯。写信变得多余而落后,还散发着迂腐、顽固的味道。朋友若是收到我写的信,必定会十分惊诧,还以为我患了严重精神病。掐指算算,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写过书信了,这些年来我也从未收到过谁的来信。书信,在我们的生活里存在了千百年,曾经令我们朝夕期待,让我们日夜细读,让我们彼此遥望对方的世界。电脑与手机成为我们的新宠之后,书信悄悄地远离了我们,在我们的记忆中也日益模糊。

小的时候我总以为书信是一件奇妙而诡异的玩具。那时候邮递员常常骑着自行车到故乡的小学。他从绿色的邮袋里取出一摞厚厚的报纸和书信递给老师。上课前老师左腋夹着课本,两手捧着书信来到教室。他瞥着信封说:张家宝,这是从北京来的书信,给你爸爸的,你捎回家;这封是王勤业的。二攀,你家离他家最近,放学后顺路给他送过去;石泰山,就是小卖铺的西邻,谁家离他家最近那一封封贴着邮票、盖着红戳的书信分发给了我们。我们成了小信使,放学后把它们送到收信人家中。我的邻居瘦婆婆的儿子在广州工作。她儿子的来信大都是我从学校给她带回去的。瘦婆婆目不识丁,坐在木凳上两眼充满期盼让我读信。我撕开信封,逐字逐句地念着,当读到我一切都好,比之前吃胖了五斤的时候她的脸庞上流露出喜悦的神色。有一次,当我读到我上星期得了阑尾炎,已经动了手术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一声,颦眉蹙额,满脸罩着阴惨的愁云,嘴里念叨着:这孩子怎么会得阑尾炎呢,也不知道疼不疼。我继续读着做过手术之后,我煮了一锅鸡汤,每天都吃两个鸡蛋,现在身体好了。你别为我担心。她听后眉头的皱纹渐渐舒展。我望着她变化的神情心想这一封封书信也是一件件玩具,令人欣喜,也令人忧愁,牵动着人的喜怒哀乐。

上了初中之后书信在我心中成了一颗美丽的种子。那时候我十三四岁,爱学习爱读书也爱作文。我喜欢把自己的作文工工整整地誊写在信纸上之后装进信封向报刊杂志投稿。邮局在乡镇的街道上,离我们学校有八九里路。放学后我背着书包蹬着自行车到邮局去,花一块钱买一枚邮票贴在信封上,然后将投稿信塞进绿光锃亮的邮筒里。不久,我在报纸或杂志的豆腐块里读到自己的作文,这个时候总觉得自己离文学的殿堂越来越近,自己的作家梦也越来越清晰。从那时起,我就以为自己写的东西有人读是一份安慰,被人读是一种快乐,被人读懂是终极幸福。每当想起我将投稿的书信投进邮筒的场景,总感觉那个刹那像一粒种子播撒到了我的心田,心血点点滴滴地滋润着,种子便渐渐地萌芽、抽叶、成长,最终绽放出梦想的小花儿。

静坐着追忆我最近写的一封书信,发现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事了。那封书信是我写给同学伟东的。伟东和我是小学同学,我们在学校形影不离。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初中,尽管没分到一个班级,却在同一个寝室。我们的关系亲如手足。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他辍学了,到上海跟着哥哥学习维修汽车。他离开学校的那天我送他到校门口,望着他瘦弱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黯然落泪。他到上海的第一周给我写来了一份信,说上海很大,很漂亮,也很繁华热闹。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的书信往来越来越少。有一次他来信说他和哥哥将要搬家到新疆乌鲁木齐去。从那儿以后,我再没有收到过他的来信。我也曾给他去过两封书信,但是都如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在匆匆远去的时光里,一些人会和我们渐行渐远,一些事情会被我们淡忘。我们会失去一些朋友,又会遇见一些人。那些曾经寄托了我们亲情与友谊的书信、那些承载了我们的光荣与梦想的书信却像一座座纪念碑似的镌满了碑文,屹立在我们走过的人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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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书信


20岁那年我走在街上,一个占卦的人对我说:你将来会是一个错投姻缘的人,一生为情而伤。那时,我觉得他的话颇有些神秘色彩,将信将疑,现在想来不无道理,的确准确地占卜了我的命运。

22岁时我参加了工作,单位有一个老师傅又是邻居相中了我,说老伴很喜欢我的敦厚,经常在家谈起我,说家中有两个儿子,老大是团支部书记,老二会拉小提琴,你看看你选哪个,第一次听到一个长辈对我这样肯定,我羞红了脸跑开了。

小时候男女之间的感情对我来说非常朦胧,我心目中理想的爱情,便是电影里战争时期的男女,相见时只有庄重握一下对方的手,用眼神会意彼此的爱慕。而后随着电影的升级,我又了解到《追捕》中真由美骑马驰骋纵横保护杜秋,一见钟情大胆表白我喜欢你的场景,这种比较遵循传统的爱情模式,深深影响了我很多年。所以生活里我是比较喜欢含蓄的爱情的。

在那样特定的氛围里,我对爱情有着美好的期待。时过一周后,师傅安排他的大儿子和我见了面,他是一个进步青年,相貌平平,但却才华横溢。那夜我们没有过多交谈,临别他递给了我一封信,回家的路上,我借着月光读到了莎士比亚的诗句和一个男人火热的情怀,只报以轻撇一笑,随即把六页信笺撕得粉碎,随意抛洒在晚风中。而从此我便在感情上,被始乱终弃埋下了伏笔。

三个月后,他有了恋人,但是家人不同意,师傅又再次做我的工作。我又获悉了师母有病的消息,她是肝硬化晚期了,师母的意愿: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们喜结良缘。

那年我22岁,还没到达结婚登记年龄,况且他也不是我心仪的恋人,此时他也早已有了为了婚姻而婚姻的爱情,那个不断纠缠他的女人曾以死相逼,说若不结婚就走极端去跳河或卧轨。他抵不过命运,也常常在工作之余长吁短叹。但师母一直惦念我,并一天比一天病入膏肓。

偶然有一天我与师傅的儿子在市街相遇了,他告诉我师母又住院了,已到了生命的末期,他企求我:可不可以每天给他写一封信,他好安慰即将离世的母亲,就说我们恋爱了,我听了后惊愕许久,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于是我在三思后带着一腔重托拿起了笔写道:

森,你还好吧,有时候我把所有的事都忘了,却忘不了我和你初次的相逢,我们相邻而居,你好像最喜欢唱的歌是《蔷薇,蔷薇,处处开》,而我最喜欢唱的歌却是《我一见你就笑》。但是我却不敢妄为,在一个团支部书记的领导面前唱,因为当时我自卑,一个没有找到理想工作的人,是无言面对,也没有资格,接受你那六页坦诚的心扉的,就这样命运使我与你擦肩而过。后来当我工作转正的同时,你也找到了理想的爱人。对不起,是我错了,可以挽回吗?多少次梦中我都会常常想起我们最初相识的那个夜晚,月光是那样明朗如水,四野的城廓虽然都在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可依然清晰可辨。我们站在住宅的小巷边交谈,你的幽默总能点染我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单纯幼稚,我对你的痴情洁白无瑕,不染一丝红尘

他也编了一封书信给我,信中的内容可谓极尽了柔情,他在信中写道:

曼,我与你同在一座城市生,同饮一条松江水,我们共有的家园有着一腔同样的乡音,我们共有的爱好是那样默契。当我们相拥在一起,我便明白什么叫恬适;当我们并肩走在故乡的马路上,我便明白什么叫倾心;当我们坐在酒家中吟唱,便明白什么叫随意人世间,男女之间撼天地泣鬼神的:最要属我们最真诚最和谐的遇见了

就这样我与森的通信,随着时光增聚却越写越多起来。为了一个神圣的责任,在这电讯发达的时代,没有想到用最古老的方式,通过漫漫邮路来传递我的一纸柔情,慰藉他病中母亲,信与信之间,仿佛我们看到了春雨彩虹。

师母看到了我们的通信,很欣慰,病情也忽然好转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但还继续扮演着森的恋人的角色,以安慰生命即将消失的她那颗渴望的心。这期间我也经常去看望师母,病榻边围前围后,给予最真的问候和关怀。二个月后,师母带着满意的笑走了。

送别师母那天,师傅的两个儿子都很感谢我,也似乎对我都有眷恋之心,我只有沉默,悄悄淡地出了他们的视线,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往来书信曾经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往来书信曾经",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记得,第一次写往来书信是在五年前,那时候内容中借用了男神李宗盛《山丘》中的歌词,同学没有看,但是同学的同学先看了,看完拥抱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她看完之后是何种感受,反正,当时我只是单纯的表达,没有刻意去取悦任何人。

我记得,高中毕业那年,我用圆珠笔涂满大拇指,在写着:如果大学得到稿费,就给同学的字迹上盖了章。如今,大学都快毕业了,这一句话成了一句空话。

我只是一如既往地在一个文学网站上笔耕不辍,没什么了不起的!那是一个无稿费的网站,我只是在它后来的模式里,用那一万多的积分换了几本书《穆斯林的葬礼》、《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岛上书店》都送给了朋友,在后来的签约后续中,连续两年中秋节收到了礼品而已,去年的三只松鼠,今年的皇冠曲奇饼干,这些都不是赤裸裸的金钱,只是金钱的另一种形式,倒也有几分自我安慰的理由了。

这个时候,我也并没有想到要和那个许过诺言的同学分享这个消息,大概我觉得一切意义都毫无意义了。那时候我也不在乎别人说我肤浅追求稿费这些,我只是想完成这个想法而已,尽管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但无所谓了。

我记得,后来毕业分道扬镳,我又有了新的往来书信的对象。

这个同学似乎更不喜欢我的表达,她建议不要再给她发书信,因为她说她根本不会看,既然做到了打扰别人,自然就沉默了下来。后来在每次的争吵之后的和好,同学会和我说很多肺腑之言,这个时候她会告诉我真相,每次我给她发的长篇大论她都一字不落的看完了,她说她讨厌我矫情的表达,她说她不善言辞,但是她知道,生活不需要这些胡言乱语,陪伴就是最暖的力量,要用事实说话。

这个时候,我收起了我这所有被别人定义的矫情的书信往来,尝试用心去交流,而不是追求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也慢慢告别长篇大论的书信往来,学着去做到沉默。

后来我所有的书信往来都已经不再写,这个时候我发现,似乎我还是那个文字记录者,只不过看上去,我成了那个只会靠别人故事的素材来哗众取宠的人,来靠挖掘悲欢故事来度日的人。

我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因为得知二年级要写作文而抗拒上二年级,仿佛看到了初二的自己,写着纸质日记,无人知晓,内心却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