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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百的恋爱技巧

发表时间:2020-09-07

飞吧百灵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飞吧百灵,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把鸟笼挂在阳台上,让百灵看到天空、树,这一切,是它自由飞翔、生存的空间。在笼中,让百灵也不要把笼外的环境遗忘。

窗外,人行道上的树,枝繁叶茂,各种鸟儿往来树丛,追逐鸣叫。百灵象在聆听同类的叽喳交流,好象在相互对唱。笼中笼外的鸟相互在想什么,不得而知。是喜是忧,是怨是恨,让它们想去吧!

从早晨到黄昏,百灵张开歌喉,一天总要演唱很多场,歌声婉转、圆润,似一曲悠扬的笛声,如琵琶轻轻弹唱。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天天如此,为什么它无怨无悔?

百灵与麻雀相似,其貌不扬。却从心灵唱出那么绝妙的佳音。阳台面临街道,路过的人们,不少夸过百灵的叫声。

百灵在阳台上,体验了如在旷野夜的寂静,为适应环境,让它体验冬的寒与夏的热。月色、星光交织的夜,整个城市渐渐进入梦乡。也许是怕惊醒忙碌奔波的人,听不到百灵丁点动静。它在夜色的宁静中滋润歌喉,寂寞地观望在天幕渐渐消失的星星。

天放亮,城市醒来,最先走向街头的城市美容师,开始工作。这时,百灵高唱一曲赞美歌。烈日中天,百灵如在弾奏一曲清音,让忙碌的人们在夏的热浪中,心里有点清凉。

街上匆匆过客,听到百灵低婉的叫声,如轻轻向他们倾诉衷肠,高亢的声音,好象在警醒过住行人,人生路漫长。

一年两年,三年过去了。百灵的叫声,使我随着心情而变。当我心情好时,觉得它在欢歌,当我心烦时,觉得它在悲呜。

朋友告诉我,乌的寿命较短,活不过十年。不知真假,没查过资料。我突然感到,人为什么要把一些低级动物用来取乐?都是生命,为什么不尊重它们呢?鸟失去了飞翔的自由,离伴失群,不可能不悲吧?也许它的叫是悲呜,在发泄失去自由的怨恨。我向朋友说,我要放飞百灵。朋友说,笼中鸟,放后,不会找食,会自然死去。我自有办法。

我打开鸟笼,对百灵说:飞吧,百灵!和同伴一起,自由地飞翔吧!百灵钻出了笼,向阳台外树上飞去,停了一会儿,不见了踪影。我在阳台的边沿上放上鸟食和水。开头两天,百灵在阳台边沿啄食。后来,再不见百灵飞来,空荡荡的鸟笼随风摇摆。听不到百灵歌唱,家人都很不习惯。心里沉沉的有种思念。百灵飞了,去了何方,不得而知。它的命运如何不得而知。百灵飞了,再听不见它的歌声了。这一飞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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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吧,蝴蝶


“别闹了!”就像晴天里炸响的一个惊雷,全身一颤,我便呆在了原地。这时的教室仿佛是一座非常状态的蜡像馆:有伸胳膊蹬腿的,有爬桌子踩凳子的,有张嘴笑咧嘴哭的……真是姿态万千、惟妙惟肖。我呢,更倒霉——爬在地上,背上是正做着骑马动作的同桌土豆。过了半晌,我才缓过神来,目光穿过一排排腿们的空隙——哎!怪不得有这么大杀伤力——雷管出现在门口。雷管是我们校长,因为嗓门奇大,“雷管”是我们送他的绰号。

我暗暗吸一口气,猛地一抬屁股,把傻愣着的土豆掀翻在地。哄笑声中,我以胜利者的姿态跑回座位。好一阵忙乱过后,教室里才安静下来。雷管站在讲台上,挥着铁锤样的拳头,倒竖浓眉,瞪着铜铃大眼,把我们好一顿训斥。“给你们介绍一位新老师——”我顺着雷管手指的方向,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一位二十上下的大姐姐,乌黑的长发自然地披散在瘦削的双肩上,个子挺高,穿着洁白的长裙,身材更加显得修长。她?新来的老师?新老师钉子一样钉在门槛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茫然地望着斑驳的后墙,左手藏在身后,右手小扇子一样在小巧的鼻子前扇动着。从校长的介绍中我们得知,新老师姓赵,大城市来的,大学刚毕业,是一位志愿者,教我们语文。她?我们的新老师?

下午第一节就是语文课。上课铃声还没有落,赵老师便走进教室。这令我们措手不及。你推我攘,翻书找本,乱作了一团。“以后——”等我们都安静下来,赵老师细声细气地说,“课间就把用具准备好……”赵老师右边嘴角有颗暗红色的小痘痘,说话时还跟着一跳一跳的。这节课老师没有讲课文,而是给我们讲了外面的世界:房子上面盖房子,人家上面住着人家的楼房;一种装着四个轮子不用牛马拉却比马跑得还快的车;更让我们惊奇的是灯居然可以头朝下,不用加油不用火点,要多亮就有多亮……啊!城市里有那么多新奇的事物,这令我们这些生活在农村,没出过远门,整天只知道捉蚂蚱、斗蟋蟀,上山追兔子、下河摸鱼虾的野孩子对城市充满了无限的向往。我不禁喜欢上了新老师。很快,下课铃就响了。赵老师两弯细细的眉毛扇动了几下,鼻子抽了抽说:“以后勤换衣服、勤洗澡,课堂上不许放……”话音未落,“扑哧”一声,赵老师花容失色,箭一样飞出了教室。

发出响声的是土豆,当然不是真放屁,他搞了一个恶作剧:两片缸沿儿似的嘴唇贴在脏兮兮的手臂上吹出来的。土豆在家里排行老九,金银铜铁花枝草叶之类的好字都被哥姐们占去了,他只得了个“土”字——也算名副其实。他家穷的:吃饭俩人抢一个碗;睡觉三四个人拽一条被子;衣服呢,是轮下来的,洗一回非得等晚上钻进被窝,第二天干不干都得穿。我们也都好不到哪去,想洗澡?那得去十里外的小溪!

她?我们的老师?这几年老师走马灯似的换了一拨又一拨,她会不会也撇下我们?……我们幼小的心灵里存留着太多的疑惑。

赵老师再来上课,手里除了课本还多出了一条漂亮的花格子手绢,教室里有一点儿风吹草动,赵老师立刻用手绢捂住鼻子。虽然我对语文课越来越有兴趣,然而心底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感受。

一星期后的一天下午,我们要学《蝴蝶》这课,我们提前准备好学习用具,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期待着老师的到来。“叮铃铃——”奇怪,赵老师没来——这可是头一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大伙纷纷议论起来:赵老师也学会晚点了?……怕是也走了吧!……门咣当一声被撞开了,只见赵老师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跌跌撞撞地冲进教室。没等我们弄清楚怎么回事,赵老师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一个瓶子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砰的一声,碎了;几只蝴蝶舞动着翅膀满屋子乱飞……

再见到赵老师是第二天的第一节课上,尽管脸色有些苍白,赵老师的精神却好了许多。老师破例走下讲台,缓慢地移动着双脚,用漂亮的、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每个同学脏兮兮的脑袋,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谢谢你们,孩子们!谢谢你们,孩子们!……”最后,老师在土豆身边停下,用细长的手指梳理着土豆乱蓬蓬的头发,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土豆的小黑胳膊上,冲刷出一道道小溪……

为了让我们学好《蝴蝶》这一课,昨天中午,老师利用午休时间,顶着炎炎烈日出去捉蝴蝶,不曾想中了暑。我们班数土豆力气大,是他一路背着老师,走了有一堂课工夫才到了村里的卫生院。

老师走上讲台,还是那条手绢,然而,让我们吃惊的事情发生了:老师掏出一把小剪子,“咔嚓咔嚓”几下就把手绢剪成了条条,随后手一扬,布条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挥动着轻柔的翅膀,在教室里翩翩起舞……

我突然发现,花格子手绢剪成条,更好看!

梅之灵


梅花巷是这个镇子上最古来的巷子了,这个美丽的名字来自巷子深处的一株梅花树。每到腊月,梅花盛开,给古旧的小巷子里增添了一道光亮。

每天黄昏时分,都会有一个老人坐在梅树下,望望漫天金黄色的晚霞,再看看梅花树,眼中流露出看着自己孩子般的喜悦。

老人姓刘,巷子里的居民都叫他刘伯伯,这棵梅树就是刘伯伯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父亲种在这里的。几十年来,刘伯伯跟梅树一起长大,所以,他对这棵梅树的感情非常深。

这天也一样,刘伯伯坐在梅树下,像往常一样望着满天晚霞。只不过,此时刘伯伯的心情却不像以往那样惬意美好。

“爸,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咋样了?”大儿子刘刚大声呼叫着走了过来。

“有什么可考虑的,赶紧的吧,我们这儿有急事儿!”还没等刘伯伯答话,二儿子刘强马上接话道。

刘伯伯看着两个儿子,眉头紧紧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起刘刚和刘强,刘伯伯心里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也许是因为他们小时候自己过于溺爱,导致这两个孩子现在都快四十岁了,还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没工作,没家庭,每天只知道跟刘伯伯伸手要钱,有时候甚至动手抢!

最近两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人引导,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整天就流连于赌场,什么都顾不上。

很快,兄弟俩就欠了一屁股债,为了不被债主追打,他们只能天天追着刘伯伯要钱。

刘伯伯一辈子生活简朴,存下来的钱几乎都给了儿子们,自己现在只剩下一点儿棺材本儿,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了。

于是,兄弟俩打起了这套老房子的主意。于是这个地方就要拆迁了,所以这套房子的价值确实不菲。

要钱可以,要房子可不行,毕竟这地方寄托了老人一辈子的记忆,最要紧的是,还有他视为骨肉的这棵梅树。如果房子卖了,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失去所有的一切。

“你们不用说了,这房子我是不会卖的,除非我死了!”刘伯伯坚定地说。

刘刚说:“我说你这老头怎么想的,我们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要看着我们被人打死吗?”

“祸是你们自己闯的!该给你们的我都已经给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想打我房子的注意,绝对没门!”刘伯伯气得脸色苍白,转身回了家。

“你个老不死缺德的,雷劈了你都不多……”兄弟俩看刘伯伯意志坚决,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门口大骂起来。

入夜后,两兄弟偷偷摸到了刘伯伯家门口,手里紧紧握着插在腰间的西瓜刀柄。

想要还清债务,那就必须卖房子。而阻碍兄弟俩卖房子的最大障碍就是他们的父亲。老头既然说想卖房子除非他死,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把这老家伙解决了就算了!

打定主意,兄弟俩轻轻推开房门,朝着父亲的房间悄悄走去。

走到床边,见老人已经睡熟,刘刚刚准备抽西瓜刀,却被刘强拉住。只见刘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吸满了空气,指了指床上的刘伯伯。

刘刚会意,接过针头,轻轻掀开了刘伯伯的被子……

可就这一掀,兄弟俩都惊呆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他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竟然不是他们的父亲,而是一团盘在一起的树枝!

“这怎么回事儿?”刘刚看着刘强,诧异地说。

忽然一阵风起,吹得两兄弟眼睛都睁不开了。窗外的树影像鬼影一样晃动着,显得十分诡异。

“哥,咋办?”刘强问道。

“难道老东西知道咱们的计划了!还是赶紧走吧!”刘刚说。

两人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看见旁边房间门帘一挑,刘伯伯走了出来,站在两兄弟面前。老人看着兄弟俩,并没有流露出诧异的神情,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我擦,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丫的!”刘刚一咬牙,举起针筒和西瓜刀向刘伯伯冲了上去。

针头狠狠刺向刘伯伯,但是刘刚明显觉得,并没有刺进老人的身体,而是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连针头都歪了!

仔细一看,只见眼前的刘伯伯竟然变成了一截树干!

“啊,怎么回事儿!”刘刚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跌坐在地上!

有一阵风起,窗户被吹开了,一些发黑的树叶从外面被吹进来,落在两兄弟身上。

“哥,不对劲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刘强说着,拉着刘刚就想离开。

突然,刘强脚下不知道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被绊倒在地!回头仔细一看,只见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一颗人头从那个洞里伸了出来,双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爸!你……”刘强吓得惊叫起来,因为那颗人头正是他的父亲!

“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想对我下杀手!”刘伯伯的头机械地扭动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不,不是!”兄弟俩吓得魂不附体,起身就往外跑。

可是,刚一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竟然站着一个没有头的人!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非常恐怖!

“帮我把头放回去啊!”父亲的头又说话了。

“不、不,爸,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两兄弟吓得蹲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湿透了!

“哼,你们跑不了了!”刘伯伯无头的身体朝兄弟二人扑了过来,伸出来的两只手竟然变成了尖利的树枝,把兄弟两人紧紧缠住,一直拉到屋子外面。

“不要,饶命啊!”兄弟俩大声喊叫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根本就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平时温婉如画中仙子的梅树干上突然出现了一张脸,血盆大口犹如黑洞一般,向兄弟两人张开。

“不要啊!”就在两人将要被送到那张大嘴边上的时候,刘伯伯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声喊道。

枝条停下了动作,树干上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刘伯伯。

“梅树,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溺爱造成的,这恶果本该我自己承担。”

“我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你放心,他们已经悔过了,不会再对我下杀手,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给你跪下了!”

树干上的脸看着刘伯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抓着两兄弟的枝叶就消失了,那张脸也渐渐不见了。

第二天,刘伯伯拿出房产证,将房子卖了出去,替两个儿子换了债。新的房主听说了刘伯伯和梅树的事情,慷慨地邀请刘伯伯继续居住在老房子里。

但是刘伯伯拒绝了,只是在梅树旁边搭了一个小窝棚做为栖身之地。没过多久,刘伯伯便因病去世了。就在刘伯伯走后第二天,那棵陪伴了他一生的梅树也枯萎死去。

邪灵上身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邪灵上身",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今日张家里竟然多出一尊菩萨神像,小娟知道母亲笃爱佛教,求神拜佛是经常的事,虽然七十来岁了,还跟着朋友经常上寺庙烧香拜佛、吃斋饭,只是前些日子母亲摔伤了腿,行动不偏,不知从哪里整来一尊菩萨神像供奉在家里。

不过小娟知道母亲不爱打牌,又不喜欢跟人聊天,所以就没有管母亲,自己忙活自己的了。

让人奇怪的是,母亲对这尊菩萨神像非常喜爱,喜爱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

平日里,菩萨神像放置在专门的屋子里,用一块红布盖着,而老太太就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吃饭,没有办法,小娟就把饭菜送到门口,到了饭点,老太太会自己把饭菜端进屋子里,吃完后空碗就放置在门口,小娟来收就是了。

日子久了,小娟心里还是担心,母亲整日关在屋子里,不见阳光又不见人,而且母亲腿脚不好,又不和家人说一句话,如果长此下去,这怎么得了。

“妈,妈,你别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啊,我推你出去走走,妈……”

小娟眉头紧蹙,砰砰敲了好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娟也担心妈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小娟的男人去城里打工,孩子在学校住读,平日也不怎么回家,家里就她和婆婆两人,要是婆婆有什么事,这可跟丈夫怎么交代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娟的呼吸变得紧蹙起来,总觉得屋子里不太寻常,似乎冥冥中危险的东西正在朝着她靠近,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小娟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不止来至于心里,还是从骨子里蔓延,让小娟全身毛孔急剧张开……

“砰~”

门似乎被爆开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双目圆瞪,苍老的双眼里带着阴翳之色,把小娟猛地一瞪,开口骂道:“吵吵吵,你吵着菩萨了!”

小娟心里咯噔一下,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凶狠,特别是母亲眼里透出的阴翳之色,让小娟心里怪怪的,好像胸口赌了一团棉花似得,要说母亲兴趣温和,说话都笑眯眯的,这突然变得如此暴躁,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一下子让小娟适应不过来。

只见小娟到吞一口口水,朝着屋内看了看,屋内窗户紧闭,厚重的窗帘让屋内变得黑压压一片,小娟正想说什么,老母亲却一声厉喝道:“看什么看,我饿了,快去给我准备饭菜!”

“哦,饭菜刚刚做好。”

说完小娟就准备把饭菜端过来,哪知老太太阴辣的双眼轻轻一凑,厌恶的说道:“谁要吃这些,快,给我准备一碗鸡血,还有一只活鸡!”

小娟本想问母亲为何要准备这些,可是老母亲那双深陷的双眼狠狠一瞪,让小娟感到胸口上有口巨石似得,让她感觉喘不上气,心里一哆嗦就马上去办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怪了,老母亲每日也不要小娟送饭了,三天两头就让小娟送来一碗鸡血和一只活鸡,这让小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除疑惑,小娟在一次送饭来的时候,硬是闯进了屋子里,只感觉屋子里一股腥臭的血腥气息,而她还想看什么,却被老母亲骂了出去了。

不过这正是小娟的聪明之处,因为小娟平日里最爱看香港那些警匪片,也让她得到启发,在母亲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小型的摄像机,让她看到当母亲拽住老母鸡后,母鸡双眼里充满了恐惧,然后老母亲直接拽着老母亲的脖子,狠狠一掰就把母亲给折死了,然后活生生的吸血吃肉,鸡毛和鸡骨头都被老母亲藏起来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有意打扫过了,出此之外,老母亲每日还是打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不过老母亲性情大变,喝鸡血,生吃鸡肉,这让小娟心里害怕,马上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丈夫从城里赶紧回来了,一听说这个情况,夫妻二人都觉得母亲很有可能中邪了,于是去找观花婆。

观花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脸上抹着比城墙还要厚重的白粉,一张脸就跟死人似得,身上还穿着大花衣裳,两夫妻看着观花婆这打扮,实在是辣眼睛。

哪知观花婆看了看夫妻二人,笑道:“我观花婆游走在阴阳两界,总有那么一天随时走人,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吃好穿好,不然那日一死,手无二两金,身无一两衣,那岂不是可怜。”

观花婆说完后,抖了抖手上的金链子,这夫妻听观花婆这样说后,终于明白,原来观花婆这个职业,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而且做这一行的,损阴德,所以没有一儿半女,所以生前观花婆总把最值钱的首饰都戴在身上,若那日一死,也不会穷酸潦倒。

夫妻二人明白后,对观花婆倒也尊敬了几分,便把事情的前后跟观花婆说了说。

观花婆听后,打了一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一张黄色的符咒点燃,只听黄色符纸燃烧后发出吱吱的声音,观花婆在把燃烧的符纸按在水碗里,在用食指和中指搅动了一番,双眼往水碗中看了看,而这过程,两夫妻完全不明所以,不知观花婆在看什么。

半响后,观花婆抬起了头,脸色铁青,道:“你家老母亲被邪灵入体了,说吧,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们夫妻都是老实人,没有得罪人。”

“不可能,要知道凡是都有因果,如果不是你们,那么问题就在你们老母亲手上。”

观花婆说完后,在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问道:“把你们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于我。”

两人把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观花婆后,观花婆开始在祖师爷面前插了一炷香,又化了一道水碗,看明水碗中的事实后,这才说道:“还好你家老母亲惹上的邪灵道行不深,刚刚还处于萌芽阶段,现在我还尚有办法对付,若是你们晚来三天,那就完了。”

原来前些日子,老母亲不知从何处捡来一尊邋遢的菩萨神像,因为老母亲本就信服,把菩萨神像捡回来后,用清水清洗,在自行用柚子叶开光,供奉在屋子里,哪知就出事了。

老母亲擅自用柚子叶开光,反而引来了邪灵。

而邪灵的产生多半是怨念的过多,以及长期生活在瘴气的地方,而且邪灵的灵魂将不会获得自由,阳光成为了它的天敌,黑暗永远地降临在它身上,它永远都要痛苦不能解脱,除非有人帮助他升天。

观花婆知道事情的因果后,把办法告诉给媳妇让媳妇回去办就是,媳妇听后,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夫妻二人离开了。

三日后,午饭后,老母亲忽然狂暴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邪气,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吓得夫妻二人贴在墙壁上,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我靠,怨气够重的啊……”

“嗷嗷……你们在我鸡血里下了药!”

老母亲脑袋嘎巴转动,脸色没有丝毫血色,浑身弥漫着一股死气,恶狠狠的一步步朝着夫妻二人慢慢走来。

“啊……你不是下药了……她怎么还能动……”

丈夫说话舌头都打结了,惦起脚尖,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妻子早吓得说不了话了,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这才结巴道:“按照……观花……婆的吩咐……下药了……啊……”

然而,就在老母亲一步步靠近夫妻二人时,一道厉光忽然闪耀,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妻子这才喜出望外的喊道:“我想起了,这是观花婆那天给我的云海石手链,只要我们有这个,她是不敢靠近我们的。”

老母亲被云海石手链打伤后,在加上之前被下了药,整个人如同小鸡似得,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事后,老母亲恢复了过来,邪灵也从老母亲身上走了,观花婆告诉夫妻二人,原来这邪灵也是横死之人,那天被下药后,从老母亲身上离开了,本还想回到老母亲身上去,无奈老母亲身体太虚荣,回去也没效了,所以邪灵就想要寻找其他替身,还好观花婆那日早在路口等着受伤的邪灵,直接把它给收了,事情这才告以段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