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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老屋

发表时间:20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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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怀念老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湿漉漉的雨,在晚上淅淅沥沥地下了个透。天将亮时,浑身就觉得疲软了。盛夏的时节,被这一场透雨关在房间,如同进了蒸笼,是不是会发馊?一任阶前雨点滴到天明,起床时,窗外的雨依然滴滴答答着。所居房屋是简陋之际,但非僧庐哦?洋洋洒洒的雨,笼罩了整个视力所及的范围--从广袤天宇到平面物象,近处的断垣残壁就显得一派破落。这就到底让我担心起老家的那些高高低低的房舍来。

西北老家的房屋,结构并非复杂。高高挑挑的屋架大都用就近的木料构筑。经济好一点的是松木,挺拔不变形。次一点的就是白杨木头,时间一长,就没有脊梁了,弯弯曲曲的身架呈现出水性来。

出身农家,尤其以家为主。家以屋彰显着。从小到大,几易住家,但老家的那几间屋舍深深地系在心间,也牢牢地矗在老家那几分地上,成为我们坚固的家园--精神的、物质的。

老屋以中间一正房、两边为偏房的标准农村住房形式而修建,掩映在绿树丛中,有花有草,有果有鸟,不说富丽堂皇,却是温馨而美丽,令人难舍。在老屋的左边,一排柳杉一年四季葱葱郁郁,充满无限生机。

随着弟弟妹妹的劳燕分飞,老家只剩下孤零零的老人留守着。空落落的院落里,没有了往日的喧哗和热闹,凝滞的空气,让俩位老人更觉孤单。直到去年,因为侄女要上学接送,小弟才将俩位老人接到兰州。缓解了老人的孤独,然而也带走了仅剩的一点儿生气,老家的房屋越发空了--空了的院落,杂草丛生,鸟雀乱飞。流浪猫叼走了屋檐下住了十几年的鸽子,门框在风雨中斑驳陆离,是大花脸,墙头草摇摇摆摆地乱舞着。老屋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屋。斑驳的墙壁,漏光的屋顶,渗水的地皮,无处不显示着历经风雨后的老。

老娘的声声电话也阻止不了臭虫的无情,被子绒毯上到处是它们的寄生虫!领着儿子和老婆,拔光了院落里疯长的杂草,扫除了俩年的灰尘,然而依旧心里空落落的。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往昔的鸟雀竟也不再来了,院墙四周的杂草丛里,分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耗子现在是主人了吗?

在老屋的日子对我来说,应该是无忧无虑的。逢年过节,家里最热闹的时候到了,母亲烧了两桌菜,大人与小孩分开各一桌,兄妹聚在一起疯玩。屋里屋外,无不喜气洋洋。闲时帮着家里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拣豆种,扒土豆,拉番薯藤,割草喂猪,放羊看鹅等等。现在父母亲也住到城里,远离老家,父亲越发想念老家,常常打电话来叮嘱,亲手种植的白杨树要浇水了,西南墙角的耕地要挑防水渠了。

许多时候,恋旧老屋是一种心灵的彻悟,一种安于命运的怡然自得,一种难舍过往的情愫。

万事如烟,惟有老屋,似智者,以它隐忍的姿态历经生命的年轮,在风雨来临时,毫无怨言,张开它温暖的双臂接纳曾经离开的主人,庇护心灵与肉体遭受了重创的孩子。每当阳光升起,立在村头,远远地,仍然能看到伫立在那块养育着生命安抚着亡灵土地上的老屋。留给我们的不仅是一种风尚,一种文化,更是一种人文精神,一种至仁至善的美德熏陶,将会是流淌在我们的精神世界,灵魂深处,乃至整个生命世界里的片片清辉

将老屋里东西整理完毕,我摇头,儿子也跟着摇头,何必呢?就算不用清扫,老屋里的一切都会在我们的心里的。毕竟是生身之地,我懂孩子的心。有的记忆,不需要提醒,也会清晰依旧。因为她曾经是我们生命的一个部分。今老屋呵,道不尽的苦难和幸福,它像一位饱经风霜却依旧精神的暮蔼老人,总是无语,打我记事的那天起,始终默默守候,那种感觉正如我对父亲的感觉,沉默中似乎蕴含着无限的爱恋与温情,它见证了父母的辛酸与苦难,那蓝蓝的瓦块也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艰辛与不易,然而也是它,满足了我儿时的甜蜜而简单的快乐。

老屋很老,那隐透着浓浓湿气的墙壁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它的头上铺着的瓦片尽管陈旧却也错落有致,正如穿着蓝底白花纯棉褂子的美丽少妇:朴素、婉约,推开那扇斑驳的残留着藏青油漆的木门,所有一切都有在回忆的闸门里流泻而至,依然是湿湿凉凉,昏昏暗暗的感觉,忘不了,老屋厢房中,青春俊彦的我,挑灯夜战,只为能够跳出农门,忘不了,老家院落的每块石头、每块泥巴都是亲手肩扛手提,在繁重体力劳作下经历了自己的少年、青年。

老屋呵,对它的感情就像对父母一样,因为,这不仅有着父亲的宽厚,也有着母亲的柔和,而父母是一部永远也读不懂的书,同样,老屋也是一部永远也写不完的故事,一个没有尽头的梦,当岁月轻轻流逝,所有的记忆如灰般烟消云散之际,唯一值得回忆的只有味道,因了对老屋的这份执着与不舍、眷恋与依赖,我愿意在我的嗅觉里永远有着老屋的清清凉凉,昏昏暗暗

今天,老屋仍然寂寥地静静躺在那里,我不知道会过多久它就会被拆掉,或是变成一块绿地,或是建成一座新房,但老屋的记忆于我来说,都是永恒!天,老屋仍然寂寥地静静躺在那里,我不知道会过多久它就会被拆掉,或是变成一块绿地,或是建成一座新房,但老屋的记忆于我来说,都是永恒!

老屋,见证我童年的斑斓、少年的忧愁、青年的焦躁之地,。过去的一点一滴,虽琐碎但已成为我生命一部分的记忆,似乎也没有了容身之所,散落一地。经常在梦中,一次又一次走到老屋面前,对着它说话,心底最隐秘的话;对着它倾诉,任何人都不敢透露的心事。告诉它坚强之下也有脆弱,幸福之中也有问题,安逸里面藏有危机。而它,还是老样子,安静地倾听,安静地等我,天长地久。

时光荏苒,越发文绉绉的词儿,形容的越是骨感的现实。日子就如皴裂的树皮,一层层展现着、暴晒着,在外人看来已是枝繁叶茂,可是换个角度看一下,谁说成长不需要撕裂的疼痛呢?梦中的纠结与慌乱,便是这种撕裂的表征吧。随着慢慢的长大,我的家搬到了另一个城市,离开了充满童年美好回忆的老屋,一切的美好印迹都留在了那所老屋--故乡的老屋,我一生永永远远都怀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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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


雨,淅沥了一夜,到了清晨才不情愿的停下。雨后初霁,有雨滴跌落房瓦的声音沉闷地传来,仿佛老屋的往事一记一记敲打在心上。

伫立窗前,我想起了老屋。

最后一次见到老屋,是五年前父亲祭日那天。

那时,老屋已人去屋空。厨房的灶台、水池子、碗盆架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衣橱衣柜、桌椅板凳,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陈列着。

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父亲、母亲。

母亲要是健在,是不允许窗台上落上灰尘的。母亲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而如今,母亲已故去了。她蹒跚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

院子里的海棠树也已经衰老,却仍然执着地结了一树青果。走出老屋,摘一颗尝尝,青果又苦又涩。墙角旮旯,有很繁杂的草漫涌上来,遮住了昔日的热闹光景。

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疯长。父亲种过的小菜园子里,田畴、垄沟依旧按照父亲的构思排列着,上面没规没矩地长了些韭菜和小葱,但已不再鲜嫩。

显然,这是父亲当年秋收时,落下的种子长出来的。

菜还在,人已去。

我望望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像在有意迎合我此刻的情绪。

老屋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盖成的,当时,只有几岁的我,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

据父辈们讲,为了盖房,一家人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砖是父亲平时积攒的,足足积攒了三年,才凑足盖房子的数量。房梁用的木材是父亲带领几个哥哥从黑瞎沟用雪爬犁三更半夜偷拉回来的。

据说,还绕了很远一段路,为的是躲开木材检查站。檩条和柱子是邻居赵大叔带领一帮人拆迁林场旧食堂时悄悄留起来的,我家盖房时赵大叔拿出来支援了好朋友父亲。老屋的房瓦,是老舅援助的。大门、风门、窗框是李木匠利用十几个晚上一刨子、一凿子做出来的。

一栋房子盖下来,材料基本没花一分钱。就连大门的把手,都是在铁匠铺由张铁匠帮忙打造的

房子刚盖好的那阵子,在我们家附近一带可谓鹤立鸡群,人见人夸,一家人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我家左邻右舍也相继盖起了新房。相比之下,我家的老屋就显得有些破旧、寒碜了,像年老色衰的老妪蜷缩在一边。

我们在老屋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对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父亲和母亲,亲手将老屋盖起来,吃的苦、遭的罪难以表述,对老屋的感情当然绝非一般。

1991年冬,母亲因患脑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就是在这间老屋里,我们送走了骨瘦如柴的母亲。

回到老屋,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人的父亲,我们心如刀绞。我央求父亲搬到市里和我同住,以便在身畔更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好地尽一份孝道,但父亲执拗不肯,不肯离他的老屋。

后来,父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找了个老伴,晚年生活十分幸福。

再后来,我到外地工作。从此,没能在父亲身边尽孝。

2007年冬天,父亲故去了,地点就在老屋。邻居说,老爷子走的很平静,很安详。

想起在老屋里,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轻松、愉快。但这些,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定格在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中。

老屋·童年


我家搬离老屋已然十多年了。

一日,母亲执意要回老屋看看,顺便祭拜下老祖。我陪同母亲,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屋。

那日下了点小雨,我的脚缓缓地行着,脚下粗糙却又长着苔藓的石板冰凉的很,似乎要透过鞋帮冰冷着我的血液,我的脚竟如灌了铅般止住不动了,眼前的一切,太突出我的想象了。眼前的老屋在空置了十几年后,竟破败荒芜成这景象,沦落到要与荒草野林为伴、孤风独雨为伍的境地,这实在让我的心有点沉重。

老屋临近溪边,是一座用土墙草草堆砌起的低矮瓦房。可时至今日,经久地风吹日晒,岁月的侵蚀已使得院里南边的一版土墙塌了一大半,在其上衍生了无数生命,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面貌,只看得野生的不知名的花草任意恣肆地疯长。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稍微凸起又凹下去的土墙,这简直就是一纸沟壑纵横的地形图啊,内心有说不出的沧桑。门槛上、台阶上、砖与砖的缝隙之间,繁茂的杂草欣欣向荣。只要有缝的地方,就是彰显他们生命力顽强的时候。梁上的瓦片上也有枯死了的独行侠,阳光是挣到了,却渴死了自己。屋角的几片碎瓦在那摇摇欲坠,只要你声音大点,或是不知意的把手碰碰梁边,就会哗啦哗啦地掉下来。老屋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岁月的脚步。

望着眼前陌生却又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母亲和我都叹息岁月的变迁。这还是十多年时时萦绕在我心头的老屋么?这还是承载了我童年时梦的老屋么?不,我记忆中的老屋不是这样的,它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它虽然不大,却承载了我们一家的悲欢喜怒。

记得我们家兄弟三,大哥老早辍学出去外面闯世界了,家里只剩二哥和我。儿时的我,老爱屁颠屁颠地跟在二哥后边。二哥不热衷于学习,对糊风筝却有一把。在秋收后空旷的田野上,放着二哥自制的风筝,我拿着线筒,看着风筝在线的一伸一缩的牵引下逐渐升高。二哥双手作枕躺在草丛里,微眯着眼,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有时,在风筝升到只看到一点时,二哥突然扯过我手里的线筒,将线断掉,我那时还感到诧异二哥为什么这样做时,只眼睁睁地看着风筝在自己视线里消失时,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与彷徨。二哥拍拍我的背,说道:它有它的归宿,它的命运不应操纵在我们的手里。见我涨红了脸,无奈地又说了句明天我再给你做只。我才似懂非懂地点下头。

屋前有一条小溪,炎夏一到,这儿就成了我们的乐园。而母亲是不允许我们哥俩去玩的,怕出事。虽然三令五申,但终是抵不过夏日的炎热,我们偷偷到河里去畅游,捉着鱼虾,打着水仗。到傍晚时分才回家,母亲见我俩裤管上还沾着塘泥的污迹,立刻就明白了啥回事。随手拿起藤条,撩起我们的裤脚就打,只打了我们哭得沙哑了才停手。只是虽然如此,我俩还是时不时的偷偷去,只不过这几次学精明了,没让老妈抓到啥痕迹,让我们私底下开心了好久。

除了游泳,我们还去别人田地里偷刨番薯,用来烤着吃。夏日的中午,太阳光毒得很,把大地弄得犹如一座蒸笼,让人喘不过气来。趁着别人去歇闲的时候,我们光着膀子,蹑手蹑脚的走近番薯地。二哥熟练的刨开松塌的土层,将番薯一个个丢出来,我拿着个水皮袋,将二哥丢来的一股脑捡进袋子里。不过一会儿,就装了一大袋,抹抹脸上的汗水,一溜烟跑了。待到下午时,我们在屋后空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削平了的树枝架在其中,把番薯放在树枝上,用砖头围在其旁,在树枝下塞一把枯草点燃,不时地放柴火,翻番薯。待到番薯烧好了,拿着似块炭的它双手一掰,就像两块碳石里包含着黄中透红的宝石,拿着烫手。在屋后偷吃这美味,实在是享受极了。炎炎的烈日被屋子遮了,前边又有一片竹林,徐徐的凉风透过竹林袭来,沙沙的响,惬意极了。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个风水宝地。

每年三月至四月的这段日子,院里的唯一一颗木棉树上挂满了木棉花。院里地上落满了被风打落的木棉花,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煞是壮观。不过这也给我们的打扫增加了难度,当我们有什么行差踏错时,母亲常常笑嘻嘻地把这份美差交给我们两个。打扫着满地的木棉花时,总是借口去偷懒,母亲见地上丝毫不减,便责骂我们。扫完了啊,可能又是刚落的吧。我们假装不知。母亲哪里不知,便责令我们今天完成。我们只得老老实实的去扫了,扫了一会儿,忽见一颗木棉花对着我迎头击来,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然不肯示弱,又回敬了二哥一个,就这样,礼尚往来,打起了别有趣味的花仗,只是又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挨骂

窗户吱呀起来,一阵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叹了口气:逝去的一切都已不复返,却只能在夜深人静处独自回忆这美好的一切。忽然听见母亲叫我,我抬头望见,母亲正在院里除着草,定了定神,迈开步子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