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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09-05

情牵老屋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情牵老屋",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昨晚在县医院陪护老爸,可能是老爸就要出院让我心情很好,所以与同室的另一个病友攀谈闲聊时间很久。到了夜深人静时,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醒来的时候梦中的情景竟然很清晰。梦中,我又回到了乡下的老家,见到了那个令我情牵梦绕的老屋。

梦中的老屋还是那个样子!外红砖墙、顶灰窑瓦、内白粉涂、底青砖铺。屋后几株高大挺拔的杨树可遮荫避雨,屋前是个数丈见方的晒谷场。左边不远就是成片的稻田,右边紧邻则是三叔公家的房屋。梦境里的它,居然在经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之后,依然容颜未改,面貌依旧,一如当初的风姿绰约。

我的乡下老家,离新沂河南大堤不远,向南约莫二三里路便可到达。那里有个美丽的小村落,走进以后,尤如来到一个世外桃园。到处绿树成林,瓜果连片,鸟语花香,空气清新。称得上是碧野丽水,空明幽静,一年四季,都是风景怡人。凡是到过我们家乡的人,无不惊叹于这儿的风光秀丽,无不被这大自然所赐于的天然美景深深吸引。

我家的老屋,就是座落在这个小村落的最东边。村落四周杨树环抱,翠柳相拥。在我们村落的中间,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叫一帆河。河水长年不断,潺潺流淌而过。小河虽然不大,却远近闻名,那是它和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有关,我们县志上也有这方面的记载。

我家的老屋是简陋的,面积也不大。但它却是一个可以遮风避雨,抵雪挡霜的地方,是一个充满温情的小家。它背负着我们全家人的饮食起居的重任,承载着我们一家的喜怒哀乐,见证了我的父母常年劳作的艰辛,也记载了我们姊妹漫漫成长的历程。

依稀记得,当年老屋的前身原来是个草屋。老爸在他的弟兄四个中排行老大,当老爸成家后从祖父那里搬出来,祖父也好歹帮他盖了个遮风避雨的场所,就是那草屋。所以老爸对那个草屋很有感情!但随着时间向后不断的推移,草屋越来越破旧了,而伴着我的三个姐姐和我及妹妹依次来到这个世界,它的狭小便愈来愈不能承受人之众多了。老爸虽然舍不得原来的破草屋,但也没有办法。于是狠狠心,还是推倒了它,又花了他大半生的积蓄买来砖石、沙灰、木头等建筑材料,在原址上重建一个砖木结构的房屋。从此,这栋砖木结构的老屋就成了我们的新家。

还记得那个时侯,老爸在县城工作。他平常是不在老家的,只有逢周末或者过节之时,才得以回家与我们小聚。而一年之中的大部分日子,都是我跟母亲、姐妹相依为命一起艰难度过。老屋对我而言,总是有着一种割舍不掉的情结在心里头,那里有我太多的牵挂、留恋与不舍,因为在老屋,我和姐妹们曾经度过了一段非常难忘的少年时光。

当富裕人家里的孩子还在爸妈怀里幸福地撒娇时,我的三个姐姐却不得不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那个时候,老爸每月的工资很低,而那点钱也就只够买些生活用品,我们吃的粮食蔬菜,则完全要靠自己去栽种。姐姐们每天放学回到家中,往往是放下书包就扛起了锄头,她们不得不抓紧时间到地里去干农活,天黑的时候,才能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中,而这时,又不得不为那顿晚饭再去忙碌。于是又淘米烧水,洗菜切菜,摆碗拿筷等吃过晚饭,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了,这时侯,她们才能打开书本,坐在煤油灯下,去做当天要完成的作业。

那时生活虽然是艰苦的,但我和姐妹们过得却是快乐的。闲暇之余,我把一些小伙伴们带到到我们的老屋来。我们在一起玩耍,围坐在一起蹦蹦跳跳,捉捉迷藏,玩玩游戏。姐姐们聚集则在屋前的晒谷场那里,和她们一般大小的邻家女孩们,尽情玩她们的那些大些孩子们的把戏。这时的老屋,是热闹非凡的,是充满欢声笑语的。而我们姊妹们在这个时候,才是自由自在的,更是无忧无虑的。

初中毕业那年,我考上了距离老家几十里以外城里的县高级中学,这就意味着,我要离开老屋,到几十里以外的学校就读了。从小没离开过家的我,当那天背着行囊离开老屋时,我哭了,一种无以言表的难舍之情忽然涌上心头,泪水,洒满了我的衣襟。我在心里对老屋说:再见了,我的老屋,不知什么时侯,我才能重新回到你的怀抱!

高中毕业后,我又考上大学到大城市读书,毕业后被分配在一所乡镇中学教书。自此,每日在为工作奔波忙碌,回老屋居住,更是成了一种奢侈的渴望。几年后,老爸退休回家,于是,老爸每天都把老屋打扫得干干净净,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我每次回家,老屋总是以它清新整洁的姿态迎接着我。

我结了婚后,很快又有了自己的儿子。再到后来,儿子读小学了,我也在县城拥有了一套宽敞舒适的新房。期间常会想念老爸老妈他们,觉得他们在老屋居住太过孤单,曾经多次把老爸老妈接到我们的新房居住。可是每一次,都是住不了几日,老爸老妈便嚷着要回老家。他们说住惯了那老屋,这钢筋水泥做的房子楞是呆不习惯,他们还是喜欢住他们那个老屋。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再把他们老人家送回老家。后来老爸老妈一直在那老屋居住,闲暇时我就回去看看他们,或者把他们接到我这里小住几日,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又过了好几年,不曾想老爸犯上脑梗塞的毛病,虽经全力救治,但还是落下后遗症,腿脚行动很是不便。他和母亲只得搬来县城居住,于是老屋便加上了一把大锁,从此再无人居住。偶尔遇到亲友之间礼尚往来,我也才回乡下去,回老屋那里看看。我能想象得出老屋现在的模样,此时它正象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孤独地立在那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静静地等候着,盼望着他远方的亲人归来。

再过一阵,就要放暑假了,我心里在想着,是该再回老屋那里看看了!

相关知识

老屋!老屋!


(一)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割舍不下对老屋的思念,爸爸打电话来说老屋明年就要拆了,我的心突兀的生疼,我怎么能忘记在老屋里的欢声笑语,怎么能忘记老屋里的点点滴滴。于是,我安排好假期,回来看我阔别多年的老屋。

如果说记忆是为了很好的忘却,我情愿不去记忆,我脑海中的老屋,破败的木门,青青的台痕,锈迹斑斑的锁子,这就是老屋,这个养育了我10多年的老屋,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迁入了新房子,看着崭新的瓦房内心充满喜悦。

老屋的周围生满了杂草,愈发显得荒凉,好似一个垂暮的老人。拄着拐杖满脸喜悦的看着那些在这里发生事情的人,老屋西北角有一口井,井中的水煞是清澈可口,那份甘甜在我以后的岁月里再也没有体会的到。

老屋破败不堪,那时候我的家里穷,听妈妈说她和爸爸结婚的时候除了老屋,家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家人的风风雨雨就在老屋里度过了。那些充满欢笑的岁月硬生生的印入我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这里,大姐呱呱坠地,在这里二姐呱呱坠地,在这里我呱呱坠地,流淌的岁月像溪边的流水慢慢的隐去,我们长大成人,却更加依赖老屋。每年过年我都会去看看老屋,想着在这里的点滴,可是因为工作我竟然一别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始终记得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场景,我始终记得妈妈怕老屋塌了在雨天不敢呆在屋子里,用床单包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的场景,在妈妈的怀里我安然的睡去,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见我们住进新房子了,再也不用淋雨了。外面漂泊的这么多年,我越发思念我的家人,老屋里的岁月怎么能够割舍。

(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特别调皮,就连爸爸上屋顶修房子我也要跟着上去,我给爸爸递着茅草,妈妈在下面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小心。爸爸总是会心的一笑,继而说:伢子,懂事了,知道帮爸爸干活了,那年我只有三岁。

那些锈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揪心的一草一木,和那个在风的吹动中飘摇的茅草,这一切已经表明老屋已经接近垂暮,父亲咬着牙把日子过好了,就是在这所老屋里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了第一辆自行车,老屋印证着父亲的奋斗,印证着父亲对未来的决心。

这是属于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屋,剥蚀在风雨中已几载。她深入泥土的根脉,随着岁月的所有走向,庇佑着我们的成长。哪怕世事易变、深巷无人,哪怕隔着久远的年代,我们家全部的生活场景,已经清清楚楚地发生过,且以物证的形式,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成为绕不开悲喜交织的回忆。

老屋的后院苔痕深绿、杂草掩映,四周飘逸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安静得令人感动。我深深体味着其无声无息中释放出来的沉郁、绵长的历史质感。一两只细小的虫子,从草丛间纷纷飞起,吻醒枝头的风景,许多发黄的往事,便如溪流沿着记忆的裂缝流动出来,虽壁垒分明,汉河楚界明晰,仍兜兜转转地走了出来,氤氲在我心间,构成鲜明而醇厚的浓浓情愫,让人敬仰动容、感慨不已。

这里承载的欢声笑语久久的萦绕在上空,那些美好的期许被验证着,那些美丽在城市的斑驳陆离中愈加显得完美,浓浓的情意在老屋里尽情的展现,也许那些斑驳依然验证着曾经生活的苦难,验证着曾经的苍苍,只是现在我脑海中充满思念,抚摸着老屋的被岁月剥蚀的墙禁不住潸然泪下。

(三)

之所以如此怀念老屋其实是怀念我的父母,我终于知道父母已经老了,他们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也许会如同老屋一样遭遇被拆的命运,我一直想等我出息了,一定叫父母过上安详的晚年,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想趁着父母还在多尽点孝道吧。至少在父母离去之后,自己的内心不会那么的愧疚。

曾经多少次,母亲的苍苍白发搅得我内心疼痛,曾经多少次,父亲弯如苍穹的背影让我泪水涟涟。父母在老屋里劳作的身影依稀看见,梦中塞满温暖的叮咛犹在耳畔,老屋斑驳苍老的身影在落日的映衬中迟暮垂怜。

回到家里,开始喜欢和父母聊天,听他们叨叨一些乡间乐趣,喜欢听他们感叹生活的点滴,自己竟然会亲自下厨,为父母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分明看到母亲的眼角有颗泪滴,虽不晶莹剔透但却是一份幸福的满足。

窗外,远山寒烟笼翠,柳丝软系。细雨飘落,疏疏密密地敲打着芭蕉屋檐,也敲打着窗前人的心事。弥漫着一层盎然的古意和悠远的老屋,在一个人的仰望中,潜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种生死不渝的维系,唤醒我坚守下一段人生的信心和安心。

老屋,是一个可以忘掉时间的地方,一处连同自己也可以忘掉的所在。在这个疲于奔命的年头,她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经历着每一个平凡的流年里,海棠依旧,物我两忘,不光辉亮丽,却默默地散发着内心的芬芳,被我们长久而眷念地记住。

永别了,老屋!但我始终相信你将在我的脑海中永存。

老屋啊!故乡的老屋


老屋在村子西头,离村西的小桥不远,屋子南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连着一片很大的草甸子,早晨,醒来就会听到各种鸟的叫声,彼此起伏非常悦耳,大片的草地都是东北有名的乌拉草,很多野鸡野鸭野鸟都在这里安家落户,在天空飞来飞去,真是草长莺飞,好不热闹啊!这里当时有一句老话,棒打兔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砂锅里。每天早晨和晚上,沟溏子里就升起雾气和村子里的炊烟连在一起,烟雾缭绕,像仙境。

老屋,就是一座三间的茅草屋,用乌拉草和泥混在一起拧成拉哈辫子编砌,很结实,外边抹一层泥,房盖是用乌拉草排挤在一起编拧上,又防雨又暖和,风还刮不起来,里外用泥整齐的抹一遍,糊上报纸,窗户是用麻皮子和黄纸沾在一起,做窗户纸,不怕风吹日晒,也算宽敞亮堂。一铺大火炕上睡着一家八口人,晚上热的睡不着,早晨冷的不愿意起来。

家里大哥仨当时也就十多岁,我们小哥仨都是几岁大,晚上爸妈都不让我们随便出去玩,就是出去也得一起出去,那时经常有狼和狐狸进屯子,叼鸡和伤害家畜,很多人家都有猎枪,我家也有一只老式英国造两米左右长的洋炮,装满火药和铁砂子,能打六七十米远。主要是吓唬狼用。

那时还没有电灯,晚上就是煤油灯,没事就早早躺下,爸爸给我们讲他在四野经历过的战斗,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还问哥哥们,结局怎么样了,胜利了吗?有时妈妈也给我们讲老一辈人是怎么和狼对峙,怎么防备狼伤害人。一家人在一起很快乐,粮食不够用,哥哥们就去挖野菜,采蘑菇,黄花子,山韭菜,回来和粮食混在一块包包子,吃一口有一点苦涩,细嚼还觉得有点甜。夏天,哥哥们给我们钓鱼,解馋,冬天,就套兔子,捉鸟,凿冰窟窿捉蛤蟆给我们美餐。

最高兴的就是过年,一家人聚在一起,把院子打扫干净,穿着妈妈给缝的新衣服,做的棉鞋,等着吃饺子,放鞭炮,拿着用罐头瓶子做的灯笼,和邻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嬉戏。在哥哥们的关爱下,感觉到很多温暖,快乐,幸福。一家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磕,虽然没有鸡鸭鱼肉,虽然没有很多钱,甚至连粮食都不够吃,可是那份团结,那份和睦,那份相互依附,至今难忘。

后来,哥哥们也都成家立业了,我们也都先后离开了家乡,离开了老屋,在外面拼搏自己的事业,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新家,尽管住在宽敞明亮的楼里,可是每次做梦都还是家乡的老屋,家乡的房前屋后,都是那些熟悉的一切。

今年,过年都回来老家团聚,老屋依然歪歪斜斜的站立在那里,老父亲早已搬进了新居,红墙绿瓦,安着大吊灯,看着有线电视,屋里安装着自制的暖气,手机基本每人都有一部,连八十七岁的老父都带着一部,可以随时联系分散在各地的儿女。

老屋啊老屋,装着多少童年的故事,装着多少儿时的梦幻,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依然站立到现在,在高楼大厦中,装着无尽的乡思,是我梦牵魂绕的地方,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一直牵着我,想着回家的路。哦,家乡的老屋。

老屋……


雨,淅沥了一夜,到了清晨才不情愿的停下。雨后初霁,有雨滴跌落房瓦的声音沉闷地传来,仿佛老屋的往事一记一记敲打在心上。

伫立窗前,我想起了老屋。

最后一次见到老屋,是五年前父亲祭日那天。

那时,老屋已人去屋空。厨房的灶台、水池子、碗盆架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衣橱衣柜、桌椅板凳,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陈列着。

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父亲、母亲。

母亲要是健在,是不允许窗台上落上灰尘的。母亲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而如今,母亲已故去了。她蹒跚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

院子里的海棠树也已经衰老,却仍然执着地结了一树青果。走出老屋,摘一颗尝尝,青果又苦又涩。墙角旮旯,有很繁杂的草漫涌上来,遮住了昔日的热闹光景。

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疯长。父亲种过的小菜园子里,田畴、垄沟依旧按照父亲的构思排列着,上面没规没矩地长了些韭菜和小葱,但已不再鲜嫩。

显然,这是父亲当年秋收时,落下的种子长出来的。

菜还在,人已去。

我望望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像在有意迎合我此刻的情绪。

老屋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盖成的,当时,只有几岁的我,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

据父辈们讲,为了盖房,一家人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砖是父亲平时积攒的,足足积攒了三年,才凑足盖房子的数量。房梁用的木材是父亲带领几个哥哥从黑瞎沟用雪爬犁三更半夜偷拉回来的。

据说,还绕了很远一段路,为的是躲开木材检查站。檩条和柱子是邻居赵大叔带领一帮人拆迁林场旧食堂时悄悄留起来的,我家盖房时赵大叔拿出来支援了好朋友父亲。老屋的房瓦,是老舅援助的。大门、风门、窗框是李木匠利用十几个晚上一刨子、一凿子做出来的。

一栋房子盖下来,材料基本没花一分钱。就连大门的把手,都是在铁匠铺由张铁匠帮忙打造的

房子刚盖好的那阵子,在我们家附近一带可谓鹤立鸡群,人见人夸,一家人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我家左邻右舍也相继盖起了新房。相比之下,我家的老屋就显得有些破旧、寒碜了,像年老色衰的老妪蜷缩在一边。

我们在老屋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对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父亲和母亲,亲手将老屋盖起来,吃的苦、遭的罪难以表述,对老屋的感情当然绝非一般。

1991年冬,母亲因患脑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就是在这间老屋里,我们送走了骨瘦如柴的母亲。

回到老屋,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人的父亲,我们心如刀绞。我央求父亲搬到市里和我同住,以便在身畔更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好地尽一份孝道,但父亲执拗不肯,不肯离他的老屋。

后来,父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找了个老伴,晚年生活十分幸福。

再后来,我到外地工作。从此,没能在父亲身边尽孝。

2007年冬天,父亲故去了,地点就在老屋。邻居说,老爷子走的很平静,很安详。

想起在老屋里,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轻松、愉快。但这些,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定格在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