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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脊梁

发表时间:2020-09-08

【www.qg13.com - 岁月情感说说】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岁月的脊梁,欢迎阅读与收藏。

春暖的气息,把这个世界装扮的妩媚多姿,泉水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了一冬的活跃。山涧的冰雪在慢慢地消融,河水轻轻地划破了冰的洁肤向东静静地流淌,鸟儿也展开了高傲的双翅,把沉闷了一冬的空气层划出了一条条印痕。山间小路的印记也在山的脉络里显现出来了,它盘亘在山腰间,随山的起势而绵延千里。远处一辆乳白色的汽车在路上缓缓地向前行驶着。我坐在车上,眼里装满了一路的新奇,这份清纯、自然深深地感动了我。我感觉到世界这个陌生的角落深深地吸引了我。

回忆的影子总是美丽的,在回忆里我们可以唤醒沉睡了的岁月,在回忆的回转里我们可以温故生长的历程,从而为现在所处的环境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在记忆的底片上我们才可以真正地认识人生,真正地为生得出一个可人的喜讯,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艳丽的阳光,人间是爱的哺育地。小时侯,在山间无忧无虑的奔跑,拉着小伙伴的手一起爬上高高的山顶,对着神的塑像虔诚地磕着头,因为从老人的口中得知,拜神会得到好运,那时候对这个概念无甚了解,只知道,那样做,自己就会得到可口的糖果和梦想的玩具。现在想来,那时的执着很令自己感动,那时的祈求根本没有奢望,而只是出于一种崇拜。小的时候,喜欢玩过家家,用沙土垒起的房子,用小石快砌起的小围墙,男的是爸爸,女的是母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勾勒着自己对家的憧憬。也许家就是生命的根吧,在幼小的心灵里就开始了对家的设想,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家才使这个世界变的温馨、美丽,自己现在感觉那时自己是那么认真地设计着自己小小的家,用土和沙勾勒了一幅祥和的美满。那时是圣洁的,思想的深处还没有进驻生活的沉重。

时间的脚步在无声的岁月里默默地行走,社会也在这无声里变化着,过去的房屋依然,可以前的事物已是事而非了,年轻人已走向中年,童年的伙伴已成家立业,在生活的脚步里喘息着、奋斗着。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当决定回老家看看时自己已长大成人了,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有童年残缺的碎片可以勾起我的回忆。当在村口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时,他已不认识我了,他的眼神是那么地茫然,对我这个外来者感到陌生而新奇。我感到很伤感,在这片热土上我留下的也许只有童年的憧憬和记忆了,看着以前的房屋在风雨的洗沥里残缺可见时,心里不禁有几许伤悲。岁月的足迹把我带离了这里,也是岁月的刻痕呼唤我回到了这里。现在这个小村庄已经稀疏了许多,大多数的年轻人都去追求繁华的都市、漂亮的楼房了,因为在土地里是生长不出这些的。在这个塞北的小镇里曾经种植过我童年美丽的梦想,而她却在岁月的印记里日显憔悴。

走进爷爷的小院,感觉这里还是很亲切、熟悉,也许儿时的记忆是最深刻的。当问起儿时的伙伴时,大多已背井离乡,离开了这片曾经生存的热土。不知他们现在是否生活的很好,是否也像我们童年一样可以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温馨的家。当夜幕来临时,屋顶昏暗的灯光是乎有点力不从心,我感觉屋子里很暗,眼睛是乎已经不能接受这种黯淡了,我无奈地望着屋顶的灯,是乎感觉到这里已经脱离了时代的轨道。也许我已无可就药地喜欢上了霓虹灯的眩目。

时间转眼既逝,我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地方。当我要坐进车里的那一刻,我不禁又回头看了一下四周,我想留住一点记忆作为我生命的标记。车缓缓地启动了,看着爷爷、奶奶站在那里单薄的身影,心里不禁有几份酸楚。这里养育了我的生命,而我对这里却没有一点点付出,我不知道生命的延续是否就是如此地沉重、无私。十年后或者说二十年后,我也许只能记得这个村庄的名字和她的少许传说,可这里却是我生命的起点。

车子越来越快,路边的景物在我朦胧的眼前一闪而过,我想留住点什么,可脑海里却是一片浅白的记忆,有一个怪异的身影在我心间夸张地嬉笑着。我闭上眼睛,想整理一下烦乱的思绪,打算着什么时候再回这里看看。

精选阅读

母亲的眼泪与父亲的脊梁


写下这篇文字不为别的,只是想把那些曾经的感动,曾经的瞬间在脑海里刻的更深一些,更久一些。

父亲母亲都是老实厚道、平和耿直、耐力超强的人。母亲是一个特别能吃苦的人,小时候我家里地多,人也多,爷爷奶奶,三个叔叔,家里的活多数都是父亲和母亲一手操劳,最后三个叔叔都考上了学到了外边。只有父亲和母亲留在家里,守护着十几亩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顾着爷爷奶奶,从不抱怨,从不诉苦。

记忆当中母亲很少流过眼泪的,高中时有一年母亲得了一场病,不得不住院了,在医院里医生用看似吓人的大针管从母亲后背插入到胸腔抽积水,而且不打麻药。那次我没有在场,后来听父亲说母亲哭了,是真的哭了,疼哭了,父亲看着就心疼。我不知道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被疼哭是一种什么情景,我也不知道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疼,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体会的到。

我唯一能体会的到的是母亲是因为劳累过度得病住院的,母亲是因为供我读书才劳累过度的,母亲疼的是自己,我疼的却是心。出院后,我还特意看了看母亲的后背,几个偌大的黑点永远刻在了母亲那坚强的脊梁上,那是一种铭记,更是我永远的疼。

多少年过去了,母亲也年纪大了,变得爱感动了,有时候一些看似很小的感动都能让她流下眼泪。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闲着没事就看着一个电视剧,当出现一个凄苦的场景时,我突然发现母亲流了眼泪了,我问怎么了,母亲说看着他们太苦了,人怎么能这么苦啊,我说这都是演员演的都是假的。只有我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流泪,因为母亲正是这么走过来的,她知道其中的苦,其中的滋味,她不愿意再回首过往,而我现在却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从那以后我们只要看电视都避开那种场景出现,因为我不愿意再看到母亲的眼泪。母亲这半辈子吃过的苦,经历过的难,我要好好的刻在心里,好好的报答她,这是她应得的。

父亲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一座山,一座不被任何东西压垮的大山。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大半辈子都没有休息过,大半辈子都在为家庭操劳,劳心劳力。年轻时辛勤耕作,供三个叔叔读书,照顾爷爷奶奶,并给他们养老送终,继而又盖了两座房,为哥哥娶媳妇,供我读书上大学,给母亲治病。这些年来父亲真的是身心疲惫,我很能理解。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一个靠种地务农养活一家老小的男人,父亲是值得我敬仰的人,也是我的人生楷模。

父亲一生骑车走过的路不知道多么累,多么心酸。记得小时候一次生病,父亲说带我到市里去看看,我还挺高兴,谁知道他说要骑车带我去,到了那里我一下车腿麻就不会走路了,坐车都感觉到累,何况骑车带人呢。多少次感受到父亲的无奈,感受到父亲的难,感受到父亲的累,可是父亲依然挺了过来,任劳任怨,与母亲相依为命。

父亲是一个不善于流露感情的人,即便非常痛苦非常难受他也不会说出去,只有咽在心里,独自承受。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作为一个男人他把父亲的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无可挑剔。父亲用不屈的脊梁挺起了一个家。

母亲的眼泪与父亲的脊梁都是坚强的,他们教会了我怎样去面对生活,如何去面对人生。感谢父亲母亲!

平凡的岁月


繁茂的扁桃树下,落满地的扁桃是你满满的爱。时光轻俏,岁月如潮,是你用平凡的爱,在我的青春里留下笑,惊艳了平凡的时光。
用笔附上了灵犀,这故事才能提笔。
童年的夏天,每过晚饭,我总是拉着爷爷的手,喊他去家斜对面的小路散步,捡扁桃。爷爷这时候总是无奈的关掉收音机,竖起食指让我拉住,我的手太小了啊!夕阳落下的时候,便是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总是捡了一大袋子的扁桃满载而归。我总是开心地大笑,爷爷脚不好,我总是走在他前面,他看着我笑,自己也欣慰地笑了。在我身后,是爷爷和落满地的扁桃,我感受不到爷爷的笑,亦感受不到那些扁桃就是爷爷满满的爱。而我,只是捡了一小袋而已。
上了六年级,学业的繁重上我不再去在意那些掉在地上的扁桃。吃过晚饭,我也会上楼看书温习。爷爷吃过晚饭本应听着他最喜爱的收音机节目,可我却好久听不到收音机嘈杂的声音了。吃过晚饭的爷爷总是微微竖起食指,迈开他沉重的步伐,往家斜对面的小路走去,他会弯下身子去捡一个扁桃,凑近身子嗅嗅又小心翼翼地放下。夕阳落下的时候他就回来了。他的脸上映着微笑,目视前方,像是看着最值得他开心的事情。爷爷身后依旧是落满地的扁桃,不论岁月的如潮的洗涤。
上了初中我要好久才能回家,偶尔有点小乡愁回了家也是泡在电脑房里吹着空调。那一次爷爷问我要不要去散步,特别是那句捡扁桃去听到我就满是歉意,什么时候爷爷也来问我捡扁桃了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爷孙俩向熟悉的小路走去,爷爷好久没有那么高兴过了,脸上尽是幸福的笑颜。微微竖起食指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的手却早已和他一般大小。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爷爷的每个步子都轻盈得像跳舞。隔着荏苒光阴,落满地的扁桃像一直躺在那里似的,散发着它们的独有的清香,我捡起一个凑近鼻子嗅嗅,随即又小心翼翼地放下,爷爷问我:为什么不拿?我看着他,似有绵长的情致,一如当年他看着我一样。它们被我装在这儿了我拍拍胸堂。这一次,我把爷爷的爱,都收下了。爷爷亦是那样看着我,像是拥抱一生的梦想。
夕阳落下的时候,我们就回来了。我和爷爷并肩走在一起。斜阳渐渐矮,唯影渐渐长。
在这平凡的岁月里,你用平凡的爱,在我青春里停留,爱详了我平凡的时光。(美文阅读网)

岁月的礼物


人有了些年纪,梦里多是青葱岁月。每当我在梦里回到年少时,与他的度过的那一天便反复的重现,伤感而真实。

他叫芋头,是我中学时最好的玩伴。三年的时光中我们互为影子,见到我必然见到他见到他也必然见到我,如果碰巧只见到我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个,那就预示着我俩即将相见。

初次见面,是在中学开学前的第一次报到。我俩分在同一个班,放学后走的同一条路,在每个岔路口和同学们逐一告别,最后路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俩相识一笑,才开始真正的去仔细观察对方。芋头那天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装,袖子和裤线两边有着两道白条,那时感觉好土,现在却是最经典的怀旧。我依稀记得他穿着一双白色的球鞋,记得不清楚是因为那鞋白的很模糊。他个子不高,比我矮半头,身体强壮结实,方脸,头显得有些大,五官标准算是有点儿帅的那种男孩。我特别想知道,那天我在他的记忆里是什么样子?他说他记得很清楚就是不告诉我。

我记得和他讲的第一就话是“你家住哪里呀?”

他向前指了指说“就住前面。”

我俩向前继续走,越走两个人离得越近。

他突然问我“你住哪儿呀?”

“也在前面”。我说

我俩走过一个路口不约而同停住了,

他指着右手边楼说“我到家了,这个楼,六楼。我指着左手边的楼说“我也到家了,这个楼,六楼。”

缘分在那个年纪就是不断的巧合带来的欢笑,这一笑就笑了三十年。

从那一天起,每天清晨,我俩站在自家的阳台上相互呼喊着对方的名字,预定这一起去上学的时间,放假的时候就商量着去胡闹的地点。没有多久,我俩的名字在方圆几百米内已是家喻户晓了,邻居们甚至对我俩的行踪也都略知一二。

暑假无疑是我俩最开心的日子,都是双职工的独生子女,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去百无聊赖。一天中午,烈日当空,吃过午饭后,我站在阳台上开始呼喊芋头。不多时他家的阳台上探出一颗大脑袋,喊到“去哪儿呀?”

我说“省点嗓子,楼下见面说”。

我话音未落,那颗大脑袋就收了回去。大约过了十分钟我在楼下等到了他。芋头问“大中午的去哪儿呀?”

我说“去海边吧,走着去,省钱。就从学校门口的公园里面走,走小路翻过榉林山就到了。一路上都是树荫,凉快。”

芋头听说要走到海边,挠了挠头说“这可不近呀,少说也要走上一个多小时,下午回来怎么办?走回来开就天黑了呀!”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就是远才好玩呐,下午回来坐公交车呀!咱俩这会儿出发,到了海边太阳也就没这么晒了。找块晒得热乎乎的大礁石上一躺,有烟有汽水,聊一下午,多美!”

芋头显然被我的憧憬给打动了,有些兴奋的说“想想是挺美吭了,赶紧走吧!”

我一手搂住他的肩膀问“你身上有多少钱?”他摸了下裤兜说“我这有两块钱,怎么了?”我心里算计了一会说“我这有四块钱,加上你的两块一共六块。买一盒精品哈德门三块,四瓶汽水两块,还剩一块正好坐车回来,完美,出发!”

家到学校的路,我们俩闭着眼也能走个来回。那时路上的汽车就像现在天上的鸟儿一样,少的可怜。我俩肆无忌惮的一个跑一个追,一个追一个跑。不多会就到了学校的门口,学校的大门紧紧关着。我俩站在门外,透过大门栏杆望着空无一人的操场,心里有一种脱离苦海般的巨大快感,多么希望这扇门永远别打开。

经过学校,穿过公园大门,沿着公园围墙有一条环山小路。小路是人们硬生生走出的,曾经的绿草被踏成了黄土,黄土被踏成了细如粉末的黄沙。路四周的树木高大繁茂,炙热的阳光被一层层的枝叶切割成无数的闪亮的碎片,抬头向上望去和电影《罗生门》里面的镜头一模一样。

我俩贴着围墙走到山的深处时,已是四下无人,时而有几只乌鸦在林中穿梭。虽然是白天,但置身深山野外心里还有点儿发怵,我俩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猛然间,有人喊了一声“小孩,站住!”我和芋头都吓了一激灵,停住了脚步。环顾四周,见一个人从前方不远处的围墙上跳了下来,向我俩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过去。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祥预感,回头看了芋头一眼。他有些满不在乎样子,大步向那人走去,我也只好硬头皮,着紧随其后跟了过去。走到近前,见是一个比我们稍大些的男孩,个子比我高一点,身体很结实像个体育生。皮肤黑黝黝的脏,脸上至少覆盖着一个星期的污垢。眼睛像癞蛤蟆的一样又大又圆,向外凸着。蒜头鼻子,撇着两片厚厚嘴唇正一脸坏笑的盯着我俩。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游离在社会上的小混混。

芋头面无表情楞楞的问到“你叫我们俩有什么事嘛?”

“你俩是那个学校?”小混混问

“我俩是榉林中学的。”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你们俩身上有钱嘛?“他说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刚才的预感没有错,今天我俩身上这几块钱算是保不住了。我迟疑了一下抱着侥幸的心理摇了摇头。小混混阴沉着脸,一边慢慢向我挪着步子,一边恶狠狠的说

”没有钱是吧?要是被我搜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一只粗大的脏手就向我裤兜伸了过来。忽然,芋头挡在了我的前面,顺势推开了小混混的脏手。仰着头,死死的盯着大男孩的脸说,

”有钱又怎样?有钱凭什么给你。“

小混混没料到此时会有人挑衅他,芋头的话瞬间把他给激怒了。左手抓住芋头的衣领,满目狰狞得吼道:

“凭什么?就凭这个!"

说着,右手握成硕大的拳头,在粗壮手臂的带动下向芋头的脑袋挥了过来。芋头赶忙把头向下一低,躲过了这一拳。顺势用头狠狠的撞向小混混的胸口,小混混冷不丁被他给撞了个四脚朝天。芋头随即扑了过去,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眼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我一时也没搞明白芋头这是生猛还是冲动,竟然傻傻的站在一旁看着不知所措。在那个年纪,看着之相差一两岁,但打起架来不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着巨大的差距。没一会儿,芋头就被小混混压在身子下面,双手紧紧抱着头来回躲闪着犹如雨点般的拳头。看着芋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我一时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随手抓起一把细土快步走到大男孩的背后。把紧握着细土的手绕到大男孩的面前,一把细土结结实实的抹到他那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睛上。随着一声惨叫,小混混猛的从芋头身上猛地站了起来,两只手在眼睛上玩命的揉搓着。眼泪活着细土在脸上开了成了两朵暗黄色污浊的花。

我赶紧拉起地上的芋头喊了一声:”快跑!“芋头站起身来跟我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向回跑去,冲着正在哀嚎的小混混就是结实的一脚。又是一声惨叫,小混混便一头栽倒路边的树丛里。我和芋头头也不回的向山下狂奔,一边跑一边肆无忌惮的欢呼,狂笑着,笑声回荡在山林里中久久不曾散去。

一口气跑到山脚下,我俩早已是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芋头面带余笑的问我:

”你刚才怎么不和我一起上呀?咱俩要是一起上那小子肯定不是对手。”

我故作厌恶说:

“你没见那小子多邋遢吗?我有洁癖,碰着他我觉得恶心!”

芋头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

“你快拉倒吧!怂就是怂,咱俩谁不知道谁呀?你还有洁癖了?是今天刚有的吧!我真没觉得你比那小子干净多少。不过说实话,你刚才那一把土真是够阴狠的,估计那小子有的受了。这个时候山上没有人又没有水,等他能看见了恐怕太阳都下山了。”

我不误得意说:

“我这就兵法上的最高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完我俩又是一通狂笑。

下了山,又走过一条长长下坡路,穿过著名的景区就到了海边。我在路旁小卖部买好了一盒烟,四瓶汽水,寻着一块三面环海的大礁石我俩并排着躺了下来。海风带着一丝清凉拂过全身,点上一支烟,曾未有过的惬意油然而生。就这样两个人无忧无虑的望着天空,我一句,他一句的聊了起来。

聊的都是那些发生在学校里但和学习没有一点关系的事:年级里每个班的班花谁更好看,二班的班花和校外某个小混混在一起的风流韵事。聊着:三班的班主任腿毛又黑又长把丝袜都给捅破了,年轻丰满的音乐老师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藏着一大盒避孕套,盒子是打开的,应该是用过了。聊着:周边的几个学校的老大谁打架最狠,又有谁的最新战绩改变了江湖排位。说到好笑之处,双手拍打着礁石,泪花四溅。说到了激动之处,手舞足蹈,犹如身临其境。就这样我俩在大礁石上时而躺着,时而坐着,时而来回翻滚着,远远的看去就像两只穿着衣服的海豹。

不知不觉中太阳马上就要碰到西边的海了,晚霞把海面镀上一层金箔,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我俩有些不舍的站起身望着已是分明的海平线,芋头悠悠说

“等以后我们两个人长大了,有了钱。把车往海边一停,还是在这里,还是像今天一样,那该多好呀!”

看着他故作感慨的样子,我随口说:

“你可想的真远,暑假还没过完,离长大了那还早着呐!”

海面渐渐趋于平静,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浪花疲惫了,懒散而随意的跳着。

浪花似乎是那些浪花夕阳却多了几片残云相伴。三十后的一天,此时,我和芋头都已过了不惑之年。把车都停在离海不远处的路边,如约来到了那块大礁石上,礁石变得比当年小了些。我俩还好,面容谈不上沧桑却也满是生活的艰辛。两个人都直直的站着,谁也没有坐,心里都清楚坐下再站起来的时候吃力。我点上了一根烟,递给了芋头了一根。芋头冲我摇了摇手说:

“戒了,要孩子那会儿就戒掉了。“

我点了点头说”嗯,能戒掉就好!“

此后,我俩便默不作声,一同陷入了回忆的沼泽。

三十年前的那天里的一切都如同昨天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那无忧无虑的欢笑始仿佛依然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红彤彤的把自己烧成了残阳。芋头眯着眼望着它,幽幽的说"如果再过三十年,我们都老了,还能在这里聊天该多好呀!”

我苦涩的一笑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