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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的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09-09

多出了的标点符号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多出了的标点符号,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时而会写下一些自己的思考与感想,很痛快的写完之后,可能过了很久才会想着再去看看当时写下的心境。

偶尔也会发现,在某两个本就很流畅的句子之间,多了一两个符号,看着看着,竟然觉得却也是一份惊喜,回想起来,当初是那样虔诚地记下当时的感悟,还会有过这样的一回事啊!我把它称之为插曲!哈哈,想来是多么的可爱!

没有太多的有意为之,却是那样真实的发生了!就像永远不知道你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甚至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样的问题,它就忽然出现在你的身边,毫无征兆,来的突然而又那样的充满惊喜,这是我想看见的生活!

在自己的几个邻居当中,有一位很熟悉的邻居因为工作的原因搬走了。没过几天,忽然来了一位新的租客。然而,每当路过那个房间时,总是忍不住朝着房间里头去看看,想要在那个房间里面发现一点昔日的痕迹,可总是有些失落。明明知道我想要找到的东西早就随着房间的主人而离去,那样的让人猝不及防,却是真真正正的发生着!

往日里熟悉的感觉就此断片,成为不知道接上什么内容的残篇!生活,的确十分的有趣,短短几个月与那个邻居的熟识,然后,又是再也不会遇上的离开,就像一段十分流畅的文段中忽然出现了一两个多出的标点符号!有时候回想着,原来这一段中还有着如此意外的的故事呢!

另一位邻居,是一位出租车司机,每天早早的出门,也能早早的回家,为自己的妻子和半岁大的孩子做饭,几乎每天如此,一家和美,十分融洽!有时候,也会有一些附近的亲朋好友,过来一起吃饭喝酒,甚是热闹。而这也是我遇上的片段。

接触在杭城生活的底层平民并不多,然而,总是可以看到一些不曾看到的故事!

我很庆幸因为住在民房的机缘,看到这些发生在杭州这座城市的点滴,他们是我生活中的多出来的标点符号,那样的真实而又那样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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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欢的爱情开出了花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陈欢的爱情开出了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一、永和之死

“你走啊,你说你不爱我那你还赖在做什么?觉得你很伟大是不是?趁机白吃白喝是不是?”不动听的话从蒋莫的口中喷涌而出,永和觉得她突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却又恼羞成怒起来,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说得很有道理。

离开蒋莫的第十天,永和后悔了,她分外想念他,想念他总是把好吃的东西留给她,想念他偶尔流露出的脆弱,想念他简单的男子气概,更重要的是她没有钱,她不知道为什么蒋莫总有办法挣些生活费,弄来各种好吃的。她曾经身在福中不知福地抱怨他不知道她的牺牲,而具体的牺牲大概是她一个貌美的女子跟了他这样无权无势的男人,过着……其实挺舒适的日子。可如今她无法再自欺欺人地认为没有他,她还能过得舒心,于是她这一次主动找上门,承认她爱上他,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觉得跟他一起委屈了自己。

阳光正好的那天,蒋莫不想出门。桌上放着他自己打来的野味,他扒拉两口饭,兴味索然地吃着。永和推门而入。因着肉香味很不争气地咽了一大口口水,没有荤菜的日子不好过。蒋莫问道:“你来做什么?”永和很尴尬,她发现她的目光总是忍不住被那盘肉吸引,并且做出明显的咽口水动作和发出咽口水的声音,她来的太不是时候,她是货真价实的食肉动物。蒋莫有点手艺,在外设计木器并且能够很圆满地制作出来,又有一手打野味的好本事。永和突然意识到这个她百般嫌弃的男人是多么优秀。

她拿了个空碗把桌上的兔肉盖上,总算能静下心来说话。蒋莫沉静地看着她动作,一声不吭。“我,我来看你,我想你了。”永和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永和并未等到她之后的幸福,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一只离弦的箭射穿了她的小腹。

永和大约知道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在这个混乱的世道,她没有能力要求谁为她主持公道。她紧抓着蒋莫的手,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和不解,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蒋莫的心疼。她说我爱你蒋莫,然后无奈又不甘地死去。

蒋莫皱了皱眉头,走到床头边,拿上那把他惯用的弓箭,转身一个猛拉弓,对门一声惨叫。敢在他眼前班门弄斧,嫌活得太长了吧!

二、短暂的彩虹

蒋莫知道他不得不离开,因着这个白痴的女人。

他其实并不怎么爱她,只记着某天她被人非礼,本着路见不平,能者多劳的心思救下她,她拿着一篮子鸡蛋要感谢他,那天他正好吃着美味的野山鸡,因着她不停地咽口水,随口一问,要吃自己拿碗。从此以后她就赖着不走了,并且以女主自居,嫌弃他的养家糊口的绝活,嫌弃他不上档次的生活。他从来不说什么,家里偶尔有人收拾,也只是偶尔,那女人太懒了,有个暖床的女人还是挺好的,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就将就了。

那天她再次翻天,说着他没本事不浪漫,女人的青春都耗在他身上,究其原因也就是因为他从不跟永和提他的理想,也不提如何赚更多的钱,过更好的日子。蒋莫觉得这样就好,生活在这样的乱世,能够吃穿不愁已是万幸了。偏偏这小妮子胆大心大,时时让他巴结权贵,也时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勾引他人,企图为他谋个一官半职,因着她也有为他着想,永和是希望他过上更好的生活,然后她也一起过上更好的生活。她的生活规划里有他,所以他基本就忽略了她的缺点,大抵看来,这个女人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但是,他还是算错了。那天吵完分手后,永和大概觉得他们俩算是玩完了,为了尽快证明她是有本事过得更好,她迫不及待在分手后的第五天爬上了一个她认为在当地很有本事的小官爷的床。起料完事后小官爷逼着永和速速离去,否则告她勾引及诽谤。永和也是那一刻想到了蒋莫的好。

这些事本来蒋莫就不曾关心,他发现永和走后,他的日子顺畅多了,果然,人总要经历一些风雨,才能见彩虹,永和就是那个风雨吧!

永和被射杀大抵的原因就是小官爷善妒的媳妇得到消息,寻了一江湖小人物一击毙命。

他本可以袖手旁观的,可是永和最后一句我爱你,让他有点动容,她是爱他的吧!

像他这种毫无权势的人杀人必定要偿命的,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和钱物,他最后看了一眼住了三年的房屋,大步离去,半柱香后,一群官兵扑了个空。

三、初识陈香英

蒋莫多方辗转,来到了一个叫梧州的小镇上,那里人来人往,人情味很浓。蒋莫有种说不出的向往。

寻了一处百姓人家的小木屋租下,蒋莫的生活就落实了,为了避嫌,蒋莫改名换姓为陈欢。在他看来名字只是一个称呼,从来都无所谓。

陈欢是个自由惯的人,接活之外就是闲逛于山野之中,偶尔打几只猎物摘些蘑菇野菜混合一锅煮,偶尔纵情高歌,游山玩水,他认为这辈子大概就这么过了,关于爱情,他觉得他是冷情的,不可能会爱上谁。

这样的日子和平地过了半年。

今早有喜鹊叫,估计有好客到。陈欢整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他的衣服不是很随便,但是就那么换洗的几件。每件活他都认真对待,每个客人他都想留个好印象。他认为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其他什么能证明他努力上进,唯有认真对待他的工作,他才觉得活着是有道理的。

“你就是陈欢师傅吧?”一个约着二十岁的女孩子开口询问。

“嗯,叫我陈欢就可以了。”陈欢默不作声观察眼前这个让他小店有点色彩的女孩子。

“噗嗤!”小姑娘笑了起来,“我也觉得叫师傅太死板了,你看起来好年轻一点都不像别的木工师傅。我叫香英,跟你一样姓陈,你可以叫我香英。”

“我还是叫你陈香吧!”说自己年轻的人多了去,但是没有像这一次让他有点雀跃。不由得心思活络了起来。

“哈,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可以这样叫。陈香,真好听!”陈香英的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潭清泉。

“你想让我做什么活?”陈欢自动忽略心中的那种悸动,那种在以后的日子里想起来都会让他心疼的那种感觉。

“对了,看我这记性,聊着聊着都忘了正事了,我想做一张木床,什么样式你帮我设计,反正我睡得,长两米宽一米八,我喜欢大床,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应该不会骗我小姑娘的钱,价钱不会太贵吧!”陈香英自顾自的说话,陈欢的的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柔柔的笑容。

陈香英的脸不自然地红了一下,“我十天后叫人过

来搬。”说完便落慌而逃。这个午后空气都有种旖旎的味道。

从这以后,陈香英总是有事没事过来叫活,不是邻居要件木椅子,就是某某好友要做件新婚柜子,要不就是七大姑八大姨要这要那。而她就是充当跑腿的,赚取跑腿费什么的。陈欢不认为这姑娘需要赚取那点小钱,要么就是他手艺特别好,小姑娘又特别热心。帮着邻里、亲戚,又帮着他。

到了第二年初春,他们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了,而活也渐渐少了,但是价格收得高了,所以收入也渐渐多起来,换了一个大点的带院子的住房,这样子看起来小店也上了一个档次。

四、陈香英表白

陈欢的日子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也渐渐地不再回忆起永和的死。

依稀记得有官兵来过梧州搜索过,当然那样的简单粗暴,只带走几只鸡鸭鹅,其他什么也没留下。

陈香英有一阵日子没来了,陈欢也不去追问原因,大抵是日子本就是有些无聊和繁琐的。然而他却觉得日子更加难熬了,开始时不时盯着门外看,似乎期待谁的到来,偶尔听到有小姑娘雀跃的声音就会激动地跑出去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一眼,既而又失魂落魄地往屋里走,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闲散又无聊的日子,陈欢便把他那些看起来有些磨损迟钝的工具修复一番,他不是很喜欢用新的工具。

隔壁门的“豆腐西施”今日从他门前经过不下十次。每次都是欲言又止,陈欢当作没瞧见,他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想法,而是不在意。他如今二十八岁,在这个镇上年龄有点大,没有功名利禄,也算事业有成,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已然是个香馍馍。

“陈欢!”陈香英仓促地出现,她的眼里有明显的血丝,很憔悴的模样。

“陈香你来了。”陈欢惊喜地叫出声,既而平静道:“今日不想出门。”他以为陈香英又打算拉着他出门量尺寸,他今日什么都没准备。

“……”陈香英有点难过,她离开那么久,陈欢看起来还是一样冷情。她意识到似乎她和陈欢只有生意上的关联,这不是她所期待的,想到她的处境,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我要去山上砍些木头过冬,你要一起吗?”陈欢明显感觉陈香有心事,情不自禁地开口道。

“好啊!”明白了陈欢的用意,陈香英破涕为笑。

一路上的沉默,让两人彼此都有些不习惯。

“你最近好吗?”陈香英先开了口。

“挺好,多亏你之前帮忙宣传,我有了固定的客源。”陈欢心里很感激,眼里多了笑意。

“那就好。”陈香英心里有点安慰,顺带着多了丝希望,心里的一些话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陈欢,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的事。”陈香英脸色微红。

虽然陈欢平时神经有点大条,但是却一下子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热心的姑娘在问他的人生大事。

“我还没怎么想,你想什么?”隐约有种预感,陈欢心跳加快。

“你觉得我怎么样?你喜欢我吗?”这话一旦开口,陈香英就不想停下来,她热切地望着陈欢许久不见略带沧桑的脸。

“……”陈欢的脸刷的一下红成了柿子。

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陈香英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陈欢,透着紧张和害怕。

想陈欢何德何能被如此美丽善良的姑娘表白,心里头早已被震得晕头转向。

许久得不到答案的陈香英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砸醒了陈欢沉寂多年的男儿心。

他粗鲁的把陈香英抱在怀里,笨拙地擦去陈香脸上及眼角的泪水。“我喜欢你,我想娶你!”陈欢沙哑的声音道。

“呜呜…你这么慢回答我,我以为是我自作多情了。”陈香英开心地又哭又笑。让陈欢心疼又好笑。

那日他们吃了一顿甜蜜的晚餐后,陈香英就拉着陈欢依依不舍地走了,还说让陈欢等她的好消息。

陈欢等了,他知道会很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但是想不到会这么久。一年过去了。陈欢望眼欲穿,刚复活的心再度沉寂。他从来不知道陈香英家住何处,从何而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日子过得索然无味,只是他更加认真地完成他的工作,除此之外,没有盼头的日子让他开始觉得孤单落寞。

六、听说你是个好人

又到了一年秋风萧瑟的季节。

陈欢的店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她衣裳破旧洗得发白,巴掌大的小脸两只眼睛就占了一半,脸色蜡黄。一头营养不良的长发纠结到一块,看上去就像只被人遗弃不久的小猫。

她是径直跑到陈欢店里,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说你是个好人。”

陈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她局促不安的小安渐渐有了少许绯红,慢长的等待使她焦虑。她就像被领养又再次被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什么都愿意做。”

“包括暖床吗?”陈欢的心里涌出几丝惆怅和心疼。他相起久未露面的陈香英。

几天后,陈欢小店里多了一个腼腆的小姑娘,总是一身干净的碎花小衣裙,衬出她青涩俊俏的小模样,她说她叫小青,每个人都叫她青姑娘,小店的生意也因着某些人好奇红火了一阵子。

陈欢并没有真的叫青姑娘暖床,然而青姑娘似乎总是期待着。她不厌其烦地给陈欢端茶递水,陈欢喝到空碗;她又欢天喜地给陈欢生火煮饭,尽管那米煮得半生不熟,尽管那菜烧得惨不忍睹,陈欢都来者不拒,一一吃完,他只是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他迫切地希望摆脱孤独。

转眼又一年过去了,青姑娘出落得更加美丽了,她生活的一切重心都是陈欢,她学了一手好厨艺只为了陈欢,每天她都煮好饭菜挨家挨户地叫陈欢回去吃饭,她的口头语是“我家陈欢说了”、“我家陈欢就很好!”、“我家陈欢……”,人们笑话她却又羡慕她,有这么一个让她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陈欢默默地看着青姑娘的付出,不说任何拒绝的话,他似乎还有期待,期待陈香英的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有点忘记陈香英的样貌,但是他还是会想念她,想念她热情又羞涩的模样,他大慨只是习惯想念吧。

青姑娘这几日特别安静,陈欢问过她是否有心事,她哀怨地摇头。

七、我想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你答应吗

九月十五那晚,青姑娘等陈欢到深夜,面对他酒气冲天的憔悴面容,她倔强地不肯离

去。

“他们都说你有喜欢的人,我不信,可是我又不得不信,你从来不跟我好。”青姑娘委屈地擦眼泪。

“……”陈欢抬头看她,两年了,青姑娘对他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如果说是他接济了青姑娘,还不如说青姑娘陪伴了他多少个日日夜夜,在他最寂寞的日子。

“我想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你答应吗?”青姑娘悲戚戚地问,一双大眼睛执着地看着他。

陈欢脸色煞白,他想起了陈香英,她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

青姑娘的脸不知不觉和陈香英的脸重合在一块。

陈欢喃喃地说:“我喜欢你,我愿意娶你。”他隐忍多年的泪水滑地他沧桑的面庞。

“太好了,我爱你。”青姑娘青涩又热烈地亲吻着陈欢。女子的清香冲击着陈欢的大脑,在酒精的刺激下,陈欢迫不及待脱去青姑娘的衣裳。可是他突然间想起来有两年没见到陈香英了,眼前这个姑娘是谁。

他甩了甩迷糊的大脑,他努力地回想陈香英,可他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他只记得他不能辜负她,他爱她。

耳边传青姑娘嘤嘤的哭泣声,她抱着衣裳狼狈地遮挡在自己的胸前,眼泪彻底泛滥。

“你喜欢她,你爱她,我知道,他们都这样跟我说的,可是你能不能在她还没回来前先喜欢我,等她回来,等她回来,我会走。青姑娘想到即便这样她也会伤心欲绝,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放声大哭。

陈香英或许嫁人了,或许连孩子都生了,如果陈香英知道他在等她,早该回来了,陈非她不再爱他。青姑娘全心全意爱他,时时刻刻关心他。如果他还不知足的话会遭天谴的。

那一夜,陈欢、陈香英、青姑娘的命运就此改变。

八、孩子的母亲不是她

两个月后,青姑娘有了身孕,陈欢感念在心,工作之余,对待青姑娘便是笑脸相待,青姑娘每天幸福地就像花儿一样。

怀胎六月的一天,黑云压城城欲摧,狂风大骤。眼见一场漂波大雨既将来临。

青姑娘担心陈欢出门在外,淋坏了他劳累的身子,拿了把黑油伞,大腹便便就要出门。

谁知门刚开了一条缝,便闪进了一个白衣女子,吓了青姑娘急忙后退,差点没站稳。

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便是陈欢日日思念消失两年的陈香英。

“你是谁?”陈香英急匆匆问道。

“你又是谁?”青姑娘更是诧异,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竟然有人问她是谁。

“我是陈香英,是陈欢的未婚妻,周边的人都知道,不跟你说了,陈欢呢,陈欢人在哪里,对了,你刚没说你是谁。”陈香英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没看到陈欢,嘴巴却说个不停。

“……”青姑娘脸色苍白,陈香英回来了,那个让陈欢心心念念两年的人回来了。

等不到回应的陈香英认真观察起青姑娘,直到看到青姑娘圆滚滚的大肚子,才颤抖着指着那个滚圆,吃力得问道:“这不会是……”

“对不起,”青姑娘低着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她说对不起是因为她不愿意把陈欢送出去,她履行不了当初那么伟大的决定。

“几个月了?”陈香英努力睁大双眼,她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落泪。

“快七个月了,姐姐对不起。”连青姑娘都觉得自己的回答很残忍。

陈欢有孩子了,而孩子的母亲不是她,这个事实是那样的让人心碎。

“姐姐你不要怪陈欢,是我勾引他,他一直忘不了你。”青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伴随陈香英的离去渐行渐远。

顷刻,一阵阵雷声响起,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陈香英瘦弱的身子很快淹没在风雨中。

九、我很好,那么你呢

申时,陈欢终于在他和陈香英互定情谊的地方找到陈香英。

起初她是一副痴傻地坐着的模样,却突然有感应似的,回过头来笑望着陈欢。

“你最近好吗?”同样的问话,这次却没了前一次的尴尬,反而很坦然。

“我很好,那么你呢?”陈欢有点不知所措。

“……”是,你很好,你娶妻而且快生子了。可怜我为了和你在一起,努力了两年六个月二十八天。好不容易父母答应自己可以下嫁给你,我欢天喜地跑来告诉你消息,你却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你当初说要娶我的,为什么?”说好不哭的,可是这天大的委屈该找谁诉说,早在眼睑内积蓄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哗哗流过了她那苍白的面颊。

“我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是还没跟青姑娘在一起之前,他会理直气壮的问:这两年多你都死哪去了,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吗?!但如今他已经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再问了。

看着陈香英哭泣中单薄的身子,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安分的手脚,心中却弥漫起无数疼痛。

“是,我只是说说而已。”起初的失望,最终的绝望,开始质疑自己的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陪衬他人的幸福生活让自己一伤在伤,她唾弃这样的自己。

“这两年你究竟去了哪里?”陈欢略带不甘心。如果陈香英早点回来,或者早点告知他原因,结局就不会是这样。

陈香英疲惫地站了起来,不再说什么,也不想解释,第一不祝福,第二不联系,从此再无瓜葛。

“……”陈欢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胸口却堵地异常难受。他想起了初次见到陈香英的场景,清亮明媚的大眼睛,笑起来就像流动的清泉,如今,那湾清泉满是荒凉,不再生机。

来不及多想,他疯狂地大喊:“陈香,你别走。”陈香英的脚步一顿。

却见隔壁屋的老生前来报信,“陈欢啊,找你好久了,老腿都快断了,你家娘子出事了,你赶紧回家看看吧,估计孩子都保不住了。”

原来,青姑娘秉着良心告诉陈欢陈香英回来的事实,可是眼看陈欢跟救火似的追了出去,马上又后悔了。久久不见陈欢回家来,青姑娘忍不住挨家挨户地去问去找,一不小绊倒了,磕着肚子,立马就见血了。

陈欢望着陈香英没有回过身来的背影,脑子里浮现青姑娘苍白的巴掌大的小脸。那准备追陈香英而去的脚步生生停了下来,甩头跟着老生往家里跑去,速度飞快。

陈香英痴痴笑了起来,爹,娘,女儿马上就回去陪你们过节,

再也不分开。

十、陈欢的爱情终于开出了花

青姑娘的孩子最终没保住。陈欢坐在床头久久不愿意说话。青姑娘小心翼翼拉着陈欢的衣袖。“对不起,大夫说,我很快就会再有孩子,你不要不理我。”她害怕,没了孩子,感情基础又没有他和陈香英的好,他会不会趁机丢下她,跟陈香英复合。

越想越害怕,又见陈欢严肃的眉眼,她挣扎着主动投入陈欢的怀抱,又亲了亲陈欢的嘴。然后一双眼睛楚楚可怜盯着陈欢,像极了可怜的小猫。

“噗嗤,”陈欢反手紧紧抱住青姑娘,他刚刚是在反省,如果不是因为他处理不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然而青姑娘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很可爱,甚至有些雀跃,他突然明白了一切。

“我答应你,这辈子我只跟你在一起,不离不弃。”陈欢的爱情终于开出了花。

完……

山水的美,映出了谁的悲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山水的美,映出了谁的悲,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昨天晚上辗转难眠,一直到凌晨三点才微微入睡。不到七点,便醒了。最近的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我想,出去转转吧。

我独自一人走在水库的路上,这是一条幽僻的路,弯弯曲曲,平时走的人很多,由于天气转凉,游客也渐渐少了,这个时候能来水库的人,大都是我们这儿的本地人。路的两边,是一些秃了的桃花树,和一些不知名的花,有的,还在开着。

壁立千仞的山峰上,伫立着常青的松柏。松柏庄严肃穆,傲骨峥嵘,就像一个面对战争无所畏惧的军人。静谧的湖面上,零星的冒出了几条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有的胆子小,吐个泡泡就潜下了,有的欢腾,敢在水面上跳出一条弧线。还有的,大概是在水里憋闷久了,给大家逗笑话呢,它的半个身子露出水面,就这么一直露着在水面上来回来的游窜着,仿佛在叫嚣,又似乎在调侃。微风拂过,撩动着湖面,这是湖水就像是遇到了情哥哥的女儿,羞涩了波纹,泛滥了情感。

忽然,我想起了苏轼的《饮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样想着,不觉已返到了回去的路上,我恍然清醒,殊不知,早已撞碎了一汪柔情。

夜里出了什么事


俗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假如穷人挺直了脊梁骨呢?一秋生回到家里时,已是凌晨一点了,他的妻子半偎在沙发上睡着,腿上放着织了半截的毛衣。秋生着意看了看妻子的肚子。妻子已怀孕七个多月了,肚子鼓得似扣了个面盆。他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厨房,趴在水龙头下,喝了一气凉水,又洗了一把脸,再走到客厅要脱衣服时,发现妻子醒了。妻子看着他,双眼有些疑惑地注视着桌上的东西。

“秋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桌上的是什么东西?”秋生很随便地说了声“没事”,伸胳膊扶住妻子的肩膀,将她身子直起,自己却弯下腰去,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去听胎儿的动静。

妻子抚摸着他的头:“我刚才做了个不好的梦,梦见你掉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井里,喊都喊不应。”“梦都是反的。”秋生站起来,去厨房里拿了个馒头,找了块咸菜。

妻子打开桌上的衣服包着的东西,一脸诧然。

“你……你从哪儿搞来的这台VCD?”“借的。让你和胎儿听音乐。”“借的?咋早没听你说过?”“今天晚上我去同学家里玩,看见他家有,就借来玩几天。”妻子用不相信的目光望着他。他装作没事儿似的大口吃馒头,并拿起暖水瓶往杯子里倒了水。欲盖弥彰,妻子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秋生,告诉我,到底从哪儿弄来的?”“不是说了吗,借的。”“秋生,你去同学家,这么晚了还没吃饭?”“这……”秋生口吃起来,馒头卡在嗓子眼,“我又饿了嘛。”“秋生,要说实话。”妻子柔声道。

秋生把馒头往桌上一放:“是……是偷的。”“……?”妻子张大了嘴。

“英子,我说了,你别生气。我想拿它换钱。你现在正怀着孕,需要营养,可我们连买水果的钱都紧张。不为我们,也得为孩子着想啊!今天我去看录像,见窗户封得不严,就趁主家去吃夜宵的时候……”“秋生,”妻子慢慢地坐下,“你怎么能……”“房子里外黑黑的,没有一个人看见。”“我们两家子人都是堂堂正正的,要是双方老人知道这事,还不……”“我这是逼上梁山啊!摆水果摊不行,卖海产品不行,倒衣服也不行,把咱们以前的积蓄都赔了进去。我……”“可,偷东西是违法的呀!”秋生不吭声了,掏出支烟,闷头抽起来。

妻子凑到他跟前,央求道:“送回去吧。”秋生摇了摇头。

妻子摸住丈夫的手:“你害怕?”丈夫抬头看看她,又摇了摇头。

“偷的地方离这儿远吗?”“秋生,放它在家里,就像放了个炸弹,我心里害怕。”秋生把另一只手扣在妻子手上。

二秋生醒来时,已是上午8点,太阳照在东墙上,亮得刺眼。他起身走到院中,伸了个懒腰。这是一排格式相同的平房,内部设计却似单元楼,门外有一个30多平方的小院,院墙都是用木板插成,互邻的两家能隔墙说话借东西。早先这里是城里人羡慕的地方,现在却破旧不堪,大路旁堆满了垃圾。妻子文英正在院内生火,她的肚子使得她弯腰时十分艰难,但她还是把冒烟的炉子扇出一片通红的火焰。

她往后撩了一下垂落的头发,坐在一张吱呀的躺椅上,轻声道:“大家都在议论昨夜失窃的事。”秋生向两边的院子里张望一下,再往远处看,发现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指手画脚。他回屋洗了一把脸,点上一支烟:“我出去转转。”“别乱说话。”妻子小心翼翼地嘱咐道。

他出了门前的小巷子,来到大路边站住,正琢磨着要到哪个人堆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姑娘绕过垃圾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

“小荣子。”他喊了她一声。

“秋生哥,我远远就看见你了。”小荣子甜美地应着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筐子油条。

“还没吃饭?”秋生问,“那边出了什么事儿?”“昨夜有人钻进录像厅,把电视机、VCD都偷走了,连暖水瓶也没留下。”她似乎知道得很详细,“那贼还偷走了几把椅子和所有的光碟,甚至桌上的半盒烟也没放过。”小荣子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讲得活灵活现。

秋生开始有些惊讶,继而笑了:“胡扯淡!连半盒烟也装了走?”他说着话,瞅着自己手中的半支烟。

“信不信由你!你怎么知道那贼不会偷烟?”小荣子拿出两根油条,“秋生哥,你也刚起来吧?给,吃吧。”“我没有胃口。你回去吧。”“没事,反正都不上班。你今天干什么呀?要是还卖衣服,我可以帮你。今天我歇班。”秋生苦笑一下:“不摆摊了。我还不知道今天干什么。”“有事需要我帮忙,就喊一声。”小荣子拿根油条咬一口,翻起眼皮看着他。

秋生瞅一眼她的红指甲:“行。你快回去吧,免得家里人着急。”“那我走了啊。”小荣子走出几步,又转头道,“你去那边听听吧,那贼可玄乎了。”秋生望着小荣子飘逸活泼的连衣裙。

“一粒芝麻到了百姓嘴里一传,就成了西瓜。”秋生收回目光,嘴角扯出一丝嘲笑,又想到自己这个贼的罪名被人无端地扩大了些,就无心思往那人堆里凑了。

他踅回来,坐在板凳上,先是看着妻子往锅里下方便面,后来两只燕子落在院墙上呢喃,他又盯住它们看,心里却很乱:不会有人在我之后又进去偷了第二次吧?他自己摇摇头,否定了。

他和妻子坐在桌旁吃饭的时候,妻子挑起弯弯的方便面道:“秋生,我心里老是揪着,咱们还是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吧。”秋生的筷子顿了一下,又把面条送进嘴中。

妻子吃完饭,从屋里拿出一件毛衣叠好,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我给人家送去。”“靠边上走。”“你把这身脏衣服换了吧,干净的放在床边。”妻子下岗后,在街面贴了许多广告,招揽手织毛衣的活计,每织一件20元钱,陆陆续续地就有人找上门来。

三沿途的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文英走了一段路,听到了好多种不尽相同的过程,个个都说得跟真的一样。

文英交活时,连主人也问她昨夜失盗的事。她支吾着敷衍了过去。她出来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直奔菜市场,而是转了个弯,朝录像厅走来。那个录像厅开了有两年多了,文英只知道这一点。她出了墙角,一来到大路上,忽然发现那里有一辆警车,还有许多人正往那里凑。文英感到自己的心呼地涌到了嗓子眼。车顶的灯一闪一闪的,像锐眼一样具有穿透力。文英觉得呼吸十分困难,双腿沉了许多。虽然她事先想到过丈夫的行为将会引起不小的震动,但眼前这场面还是让她感到身上发软。

她费力地走近那一堆围观者。

“这是怎么啦?”她故作镇定地问身边的人,眼睛却不敢看对方。

“被盗了。你看,窗上的铁栏杆被扒弯。那个小偷真是有力量。”“小偷不知瞅了多少时候了,就在放录像的去吃夜宵的工夫,人钻了进去。统共只有20多分钟。”另一个人补充道。

“肯定不是咱这一片的,”一个人道,“肯定是外地的人。咱这儿没有这种人。

咱们这儿是多年的治安优良区。“”那可说不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下岗的人这么多,人给逼急了眼,什么干不出来?“文英看着说话的这个人,见是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头发都花白了。

“不会是咱这儿的人。”她赶紧挡了一句,又问,“都偷了些什么?”“丢了东西可不少,有一台VCD,还丢了900多块钱!”“啊——!”文英大吃一惊,“那不可能!”她张口否定,但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自圆其说,“放录像的不会把那么多钱放在抽屉中。”她说着,感到自己的脸上着了火。

却没有人仔细观察她。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正出门的手拿相机的警察身上。

警车尖利地叫着离开了。

人群骚动一阵,亦渐渐稀散。

“以后睡觉的时候也得睁只眼,世道不平和呀!”那个花白老头咕哝一声,也挥着扇子走了。

文英心里惶惶的,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未听见。她脚步不稳地走回家中,见丈夫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文英喘着气,用手扶着后腰,慢慢地向下坐。秋生赶忙扶她一块坐下。

“秋生,你光偷了台VCD?还拿别的什么东西没有?”秋生转过头,说没有。

“是真的?”秋生点点头。

“那他们传说录像厅还丢了900多块钱!”“妈的!”秋生站了起来,“讹诈!”妻子喘匀了气,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白开水。

“现在的人能发赖都发赖。”她道,“派出所的人去了。”“……?”秋生看着妻子,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不过,大家都不太相信是咱们这片的人干的,都猜是外地人干的。”妻子忙安慰他。

秋生又抽出了一支烟。

“秋生,”妻子殷切地望着丈夫,“听我的话,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咱自己挣的钱,花着干净、放心。”秋生没有吭声,妻子也没有追问他。丈夫以前在厂里是技术尖子,一个月能开1000多块,现在却拣着最便宜的烟买。她理解丈夫的心情。

四吃过晚饭,秋生要出去溜逛。妻子从柜里拿出10元钱给他,他接过来,想了一想,又还给妻子。

夜市上摆摊的人很多。他抄着兜慢步地走着,忽听前面人声鼎沸,又有人乱乱地跑。他凑过去,见是几人在打一人。挨打者身材高大,一打者从炸羊肉串的锅前抄起一个板凳,拦腰将他击倒,围攻者乱脚踢去。那人在地下惨叫起来。这时过来两个警察,将人们拉开,将小偷铐住。小偷从地上一下一下地爬起,满脸血污,双手被牵着,趔趔趄趄地跟着走了。人们意犹未尽,议论纷纷。一个尖嗓子的人说:“说不定昨夜录像厅就是他偷的!”秋生心里格登一响。

他离开人群,走到电影院门前的台阶上,坐下抽烟,直到夜市散摊。他向回走的时候,听到街边乘凉的人们还在议论失盗的事。

回到家里,文英在织毛衣看电视。她将一杯水递给他。

“听说逮住了一个小偷?”他边喝边嗯了一声。

“是在夜市上偷了人家一个烧饼?”他又点了点头。

“都说他是民工,吃不饱饭。”他没有应声,将杯子放在桌上。

“多可怜呀!”文英叹了一口气,“派出所肯定不会轻饶了他。”秋生却闷头吸烟。

文英睡到半夜,被一阵响声弄醒,睁开眼,见丈夫从床下拖出那台VCD来,蹲在一边呆呆地瞅着。她没有吭声,又闭上了眼。

五第四天傍晚,秋生终于忍不住走到录像厅那里,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录像厅重新营业,被损坏的窗户也重新换了铁棍。他从窗前经过时,着意瞧了瞧,觉得那些铁棍别不过他这双钳工的手。他买了一张票进去,见里面人头攒动,烟气腾腾,光线昏暗,有人大声说着粗话,桌上又摆了一台VCD.秋生坐在后面,抽出支烟。这时影片开始了,上面出来一群穿着三点式的女人。下面响起一阵口哨和跺脚声。一个人说:“好几天不看片子了,难受得跟丢了半个魂似的。我就愿意来这个地方坐着,舒坦。”另一个人应道:“可不,电视没什么可看的,打麻将没钱,跳舞又不会,不来这儿去哪儿?”“要是抓住这小偷,我至少得踹他四脚,一天一脚,不能白让我难受!”“要是我不在,记着再替我踹上四脚!”随之响起一阵狂野的笑。

秋生的眼渐渐地适应了屋里,发现角落里坐着几对男女,他们紧挨着,或窃窃私语,或贴面接喙。秋生又看到门口处进来一个人,与收票员对话。“到派出所问了吗?”“问了。昨天把那个小偷放掉了,是一个民工,身上没有一分钱。”“承认了没有?”“死不承认。派出所用电棍击得他晕倒过三次,就是不张口。”“真是,咱们那台VCD看起来是没有指望了!”秋生心里有躁乱,他站起身,走了出来。

外面微微刮着凉风。他点支烟,漫无目的地着。他不愿去想那个吃不饱饭的民工,不愿去想他在派出所挨打的情景,但脑子里却摆脱不掉。他烦躁得直想给自己两拳。这时他听到一阵激烈的音乐。他顺眼望去,看到霓虹灯闪烁不定的舞厅。他听任双脚向那里迈去。他到了跟前,交了钱,走上楼梯。蹦迪的音乐震耳欲聋,仿佛闹地震一般。他上楼后推开门,音乐如洪水迎面扑来。他一阵目眩。舞池里人影幢幢,眼花缭乱,彩射灯闪烁不定地照在一片七扭八歪的人身上,状似妖魔。屋里的汗味和脂粉味杂加着其它味道,让人窒息。秋生强忍着坐在一边。慢慢地他觉得血液在节奏强烈的音乐鼓动下,变得不安分起来。但他压抑住发泄的欲望。他续上一支烟。蹦迪的音乐终于停止。安静片刻,响起了舒缓的华尔兹音乐。秋生的情绪徐徐地稳定下来。他看着翩翩起舞的对对舞伴。突然他发现了一个身影很熟悉,他用目光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追逐着她,当她旋转到他的跟前时,他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小荣子扭头看一眼,双眼一亮,对舞伴说一声,快步过来:“秋生哥,你不在家伺候嫂子,怎么有时间逛舞厅?”秋生无声地笑了笑,心境明朗起来。小荣子比他小七八岁,去年高中毕业。他们从前是邻居,她从小常跟他玩,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现在大了,情分不减,跟他碰了面,总是不愿很快地分开。秋生问:“你每晚都来跳舞?”秋生注意到她描了眉,涂了红唇,头发也高高地盘起,白色的连衣裙在荧灯下发散出柔和的光。小荣子看着他,点点头:“这是我的第二职业,我在这里当伴舞,一晚上挣20.我在那个小商店里上班,一个月才300.”“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不愿告诉你,我知道你一定讨厌我干这个。”她柔声说着,低下了头。秋生没有吭声,若是以前,他会训斥她,要她立即回家的。他看了看她,咽了口唾沫,掏出烟盒要打开时,停了的音乐又响起来。小荣子用手抹抹额前的头发:“算了,秋生哥,我知道你下岗后,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工作,别难受了,来,咱俩跳舞。”她站起来拉他。他推拒着:“我不会跳,我一点也不会。”“慢四步,跟着走就行。”小荣子已经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秋生只得机械地伸手搂住她,僵硬地随着她向前挪去,身子却离她很远。小荣子用力拽了拽他。下池子里的人多起来,人们挤挤撞撞,混乱的局面掩盖了秋生的拙笨,他变得从容了些,也不再踩小荣子的脚了。小荣子慢慢地贴近他,慢慢把胸脯挨住他的身子,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下面。秋生身上抖了一下。小荣子低着头,含混不清地说:“秋生哥,以后你常来跳吧。”秋生没有出声。“秋生哥,我知道你不好这个,就当来散散心吧。”小荣子幽幽地说下去,“秋生哥,小时候你总是领着我去玩,有一次河里逮鱼,我扭了脚,你背了我一路。你还记得吗?”秋生低下头,嗯了一声。“要是不长大就好了,总能跟着你玩,多快活呀!”小荣子有些动情地抬起头。秋生不由地低眼看她,见她双眼溶溶,小嘴像一枚红枣,一阵阵的香气从她头发里升进他的鼻子。他有些迷乱,他把头扭到了一边。小荣子又偎到了他的胸前:“秋生哥,我知道你下岗后,一直不开心,我看着你的样子,心里很难受,我多想帮你,可我没有这个能力。你以前不抽烟,可你现在抽得多凶啊!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没有出息,要是我能挣钱,我一定帮你。”小荣子兀自说着,语气里饱含感情。秋生被深深地打动了。他知道小荣子说的是真心话。他的眼窝里发热,嗓子干结。他忽然用力搂紧小荣子,小荣子也用力搂住他。二人在人群中挤撞了片刻,小荣子抬起眼,轻轻地说:“秋生哥,咱们出去走走吧。”就拉着他的胳膊走了出来。两人的情绪都未平复,一时间虽无言语,却都在深刻地感受着。在一片黑黑的树荫下,小荣子忽然转过身,一下子抱住了秋生的脖子,同时把嘴唇贴紧他的嘴唇。秋生意识一片混乱。他搂紧她,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双手搓动着她的背。小荣子呻吟起来,口中软软唤着他的名字。秋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此时一辆汽车驶过来,炽灯一晃,把他们大白于树下,这一瞬间,秋生像被泼了一头凉水,身上一抖,清醒过来,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松离开。

但小荣子仍旧紧紧地搂住他。秋生慢慢地把她扳离自己,她迷迷地望了他一眼,又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她依偎着他良久,才缓缓地抬起脸,眼中却含了泪:“秋生哥,去我那里过夜吧。”秋生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小荣子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去吧,秋生哥,我好想你,世上谁也没有你好!”秋生僵僵一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小荣子,你还小,别说傻话。”“我心甘情愿地跟着你!”小荣子坚定地说:“别说傻话了,走吧。”秋生用手揽一下她的腰,“小荣子,你家里人知道你出来当伴舞吗?”小荣子没有回应。她的激动还未回落干净,身上有些软,发赖似的靠在秋生有力的胳膊上。秋生又问了一遍。小荣子说都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是不会同意你干这样的工作的。”“哪有什么?反正都是挣钱呗。”“听我的话,还是干点别的吧,第二职业多的是,你心灵手巧,难不住你的。”小荣子没有吭声。

到了舞厅门口,秋生道:“我不进去了。你去吧,完了,早点回家。”小荣子低头默走了两步,忽然又跑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

六秋生情绪亢奋回到家里,一见妻子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一丝不苟地织着毛衣,心里顿生愧疚。环顾一下,找不到可干的家务,就拿起墩布,把地精心地拖了一遍。

文英拍拍沙发:“坐下歇歇吧。”又起身倒了一杯水。秋生接过水,放在一边,扳住妻子的脸看了一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低身爬在她的肚子听。文英甜蜜地笑了:“刚才还蹬我了。”“肯定是个儿子。”秋生笑了。他脱了T恤衫,光着膀子,坐在妻子的对面:“来,你先别织了,我帮你缠毛线吧。”妻子就放了毛衣,拿过一挂毛线。

“秋生,你在外面听到什么没有?”“没有。”“我在家里呆着,心里总不落实,”文英双眼看着毛线,“这VCD搁在家里,就像压在我心口上,让我总喘不过气来。”秋生咽了一口唾沫。

“你心里也一直悬着的吧。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得那样的事。你是一时冲动才干出来的,我知道。”文英又停住了。

秋生双手飞快地把毛线缠在线球上。

“谁都愿意干点买卖多挣钱,可总是赔的多,赚的少。干什么也得有个过程,摸索的时间长了,才能找到门路。再说,咱俩的日子虽然紧张一些,可并不是过不去呀!要是真的糊不住嘴了,我想,一定会有许多人帮助咱们的,你说对吧?”秋生不由地想到小荣子。

他点了点头。

文英高兴起来:“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做梦都是你被抓了走。我提心吊胆的,这样对胎儿也不好。”秋生不由地瞅向妻子的肚子。

“秋生,听我的劝,把VCD送回去吧。咱们以后的路还长哩!”秋生从妻子身上收回目光,低下头,又咽下一口唾沫。过了片刻,抬眼看了看妻子,见她正殷切地望着自己,便再次眼看线球。

“我想一想。”他终于开了口。

听了这句话,妻子笑了。他知道丈夫的脾气,这表示他已经接受了她的意见。

她从桌上拿过烟和火,递给丈夫。

这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的雷声。

“昨晚预告今夜有大雨呢!我去把自行车推到屋里来。”“你别动。”秋生说着,已经站起身来。

妻子躺下后,秋生仍坐在沙发上抽烟:一台VCD,市面上是1300多元,送到典当行,至少也得给700元,有了这700元,妻子生孩子的一切费用都不用担心了;若是让自己去挣这700元,单是凭着摆摊,至少得两个月,说不定还挣不够哩!但他想到妻子,想到父母,想到小荣子,想到未出生的儿子,想到自己这几日良心所受的煎熬。

妻子的话是对的。

他把烟头摁死在烟灰缸里,起身从床下搬出VCD.一道刺眼的闪电过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响雷。雨声更猛烈了。

他找出雨衣穿上,把VCD往腋下一夹,望了妻子一眼,又轻轻地带上门,一低头钻进雨幕里。

文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直未睡。现在她更睡不着了。

秋生冒雨跌跌撞撞地走到录像厅,从雨衣下拿出VCD,放在窗台上,双手扒住两根铁棍,用力一扯,铁棍便都弯了腰。他朝着里面的木板猛地一推,板条咔嚓一声断裂而去,随之响起一声闷闷的爆炸。他知道窗下是一张放暖水瓶的桌子,肯定是板条击倒了那暖水瓶。此时屋里亮起一道手电光。秋生一点也不紧张。他把VCD往里轻轻一推,又把铁棍复原,然后才撤转身来。他大步走着。风更狂,雨更大,他抬起头,让雨水灌进脖子里。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

前夫出了车祸,却无人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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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喜欢赌钱、打牌,结婚多年没有一点存款。女人难以忍受这样的他,最后离婚了。当有天听到他出车祸的消息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病房,接到的却是病危通知书

男人47岁的时候出了车祸,头骨被撞碎,一直昏迷不醒,经过几次手术,也不见好转。没有记忆,没有思维,不认识家人,不会说话,吃饭要人喂,大小便用尿不湿医学上称为慢性植物状态。男人有80多岁的老母亲和两个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母亲无能为力,姐姐也有自己的生活,他孤零零地躺在医院没人问。

以前,男人喜欢赌钱、打牌,一点也不顾家,结婚13年连一分钱存款都没有。女人先是和他吵,后来见他不思悔改,就离婚了,那年男人43岁。为了照顾孩子的情绪,他瞒住了孩子,离婚后仍和前妻住在一起。

女人闻讯到医院看望男人,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女人拿着通知就哭了。男人在,儿子还有个爸爸。夫妻一场,她看不得曾经活蹦乱跳的男人变成病床上一堆不会思维没有知觉的肉团。她决定自己照顾他。

一照顾就是3年多,男人一米七五,80公斤,她一米六○,50公斤。每天都要给他做饭、喂饭、翻身、洗澡、用轮椅推他到室外晒太阳、跟他说话虽然他没有任何回应。

女人居然重新爱上了这个男人。以前他总不着家,回家就是和她吵架,自家的事情从来不问,别人的事情倒是跑得欢。现在,男人天天在她身边,睁着眼睛听她说话,从来不接嘴但也从来不反驳,听话得像个孩子,他的生命就在她的手里延续。女人还是坚持天天给他做运动、喂药、理疗、跟他说话女人想,就算全世界都忘了他,还有自己能和他相依为命。

有一天,男人突然苏醒了,会说简单的字,可以从1数到10。慢慢地自己也能吃饭。他的智力只相当于幼儿园的孩子,很多记忆还是空白。但他只听女人的话,看到女人会微笑。有人逗他说:你老婆走了,不要你了。他会愤怒地说:不走!

电视台记者去拍他们的故事。女人给男人穿了衣服,把他从床上扶到墙边站着。(这是他们每天的锻练项目。)男人站不住,女人就靠着他,给他支撑。可当看到黑糊糊的摄像机对着他们,男人突然抱紧女人,用力地抱,狠狠地抱

女人突然哭了。天下所有男人的本性从来都是用来保护女人的,女人用了4年让男人恢复了本性。哪怕只是抱一抱,也足够让女人回忆一辈子了。

我走出了被物质包裹的无爱婚姻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走出了被物质包裹的无爱婚姻",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晓红长相漂亮,自然她从小就心高气傲,觉得自己是遗留凡间的工作,众多男性对她孜孜以求,她对他们不屑一顾,选择了一个白马王子,只是王子却背叛了她,经常在外面寻欢作乐,最后她痛苦的离婚。

痛苦时刻前男友给予关心

20XX年12月的一个晚上,我独自坐在江边,听黑暗中江水拍打着堤岸。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前男友文轩的电话。当听到文轩声音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汹涌而出。晓红,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连珠炮似的发问,可见他的担心与焦急。

文轩条件普通我看不上

半个小时后,文轩坐在了我的身边,带着一杯热奶茶和我最爱的牛肉干。他总是这样体贴入微。望着这个温暖的男人,我真想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是,他现在属于别人!我突然有些后悔,见他有什么意义呢?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去毁掉另一个女人的幸福。那晚,我们只是静静地坐了会儿,就各自回家了。

文轩是当初妈妈硬塞给我的男友。那时,我才二十出头。实诚,会疼人是妈妈对文轩的评价,我们交往了七八个月,我挑不出文轩任何毛病,可我始终没有太多热情。

一见钟情年轻有为林枫

就在这时,林枫出现了。他年轻有为,与别人合伙开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他热情浪漫,滔滔不绝的情话几乎将我溺毙;他幽默风趣,时常将我逗得哈哈大笑我狠心与文轩分手,投入林枫的怀抱。两年后,我和林枫结婚了。

浑身解数想挽回花心丈夫

新婚燕尔,我们的日子过得很不错。然而,不到一年,林枫开始不回家,追问他,他就说工作忙,要去外地查账。刚开始,我不以为意,后来,林枫不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开始警觉。我多方打听,又采用了跟踪手段,终于发现他经常去光顾一些所谓的家庭会所

揭穿林枫的出轨行为后,争吵自然不可避免。结果,林枫从偷偷摸摸出去变成了明目张胆地出去!家成了他的旅社,想回来就回来,想出去就出去。看到吵架没有结果,我改变了策略,只要林枫回家,我就哄他开心,做他喜欢的菜,甚至买性感内衣为了他,我几乎低到了尘埃里。可是,我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看透物质最终分道扬镳

万般无奈,我决定釜底抽薪。我跟踪林枫去了一家他经常光顾的家庭会所,然后打电话报警。警察把那家会所端了,还好,林枫在警察来之前逃脱了。没想到,毁了这家,还有那家,网上这种信息太多了,随便百度一下就能查到。

这种情况维持了两年,我心里痛苦不堪,却束手无策。当初选择林枫,妈妈极力反对,我却一意孤行。我不想在妈妈面前认输。我帮林枫圆一个个的谎,努力维持这段婚姻苍白虚假的繁荣。夜深人静时,我常常会想起文轩,那些曾被我轻易忽略的点点滴滴,仿佛水印一般显现出来。

那时,他没什么钱,但只要我喜欢,哪怕是我多看一眼的东西,他都会想方设法买来给我。而他自己,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添置。我不高兴时,他想办法逗我开心,我身体稍不舒服,他就紧张得不行。文轩把我捧在手心里,为了我,他几乎低到尘埃里。我却没有感动,只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想想,我跟林枫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真傻,放弃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去选择如此不堪的生活。我被虚荣的肥皂泡迷住了眼睛,以为物质和情话就是爱情,殊不知那些关心、体贴、照顾、相守才是生活温暖的底子,才是最值得牢牢抓住的。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陷入崩溃边缘,是他让我走出了自卑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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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陷入崩溃边缘,是他让我走出了自卑的泥潭

身为女孩,我却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父亲不满母亲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我六岁的时候他就和母亲离婚了,留下我跟着母亲生活。虽然母亲对我挺好的,可有时候我也会听到她喃喃自语,当初生的要是个儿子就好了。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在谈恋爱上,我也一直是个失败者。前后经历了几段恋情最终都以分手收场,我试图努力去做一个完美的女友,却始终不得其法。

又一次分手后,我崩溃了,在宿舍里哭了好久。当时我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拥有一段美好爱情了,把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下班后也不出去走走,就泡在网上消磨时间。无意之下发现了嫒西楼,想着反正也是无聊不如看看,就在上面认识了他。

记得我问他为何找我聊天时,他说,买了一栋钻石王宫后,系统推荐的一众异性中,就我长得最漂亮,当然要找我聊了。一直以来我都不认为自己长得漂亮,相反我身边比我漂亮的女生多了去了,听到他这么说一句,我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

他很风趣,一开始就讲了不少搞笑的段子来逗我开心。因为是在网络上的关系,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随着聊天的深入,我跟他分享了我的苦恼,讲述了这些年来感情上的分分合合。他听完了说了一句,你只是太自卑了些。这话让我盯着屏幕呆坐了很久。

随后他又发来一段话,你有不错的外形,听你讲了过去的感情经历,我觉得你心底也很善良,其实我很喜欢你这样善良的女孩。但你受成长的影响,全然不认同自己,这样下去可不好。所以,自信点,也可以照照镜子,告诉自己你很好。他的话让我对自己有了些信心,聊天结束后,我站在镜子前看了自己很久,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起来很漂亮。

后来我们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和他聊得越多,我越是觉得他这个人谈吐有趣,我很喜欢这样在网上和他聊天的感觉,得知他恰巧是从事心理咨询工作时,我问了他很多感情上的事,也真正审视了过往的那几段恋情里自己的得失。

在这样的对话中,我变得和以前有些不同,甚至变得主动了些。因为我们在网络上是夫妻的关系,相处得久了,我大胆地叫他老公,他则亲昵地喊我老婆,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

第一次见面是他约的我,虽然在网络上聊天我渐渐自如,也会和他说些玩笑话。但是现实中见面我还是会很紧张,内心有些忐忑。见面那天,我很认真地打扮了一下,他看到后直夸我漂亮,听到到他的赞美,我心里美滋滋的。

约会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简单吃完饭后,我们去KTV唱歌。以前我很少唱歌,在人前也都是磕磕盼盼才能唱完一整首。一开始他和我一起唱着,后来他停下来后我有些许的慌乱,看着词不知道怎么唱下去。他鼓励我说我可以的,在他的注视下,我唱完了一首歌,双手都在冒汗。

唱歌本来就是放松自己,不用太紧张,也不用担心自己唱的不好会怎么样。其实你的声音很好听呢。他说着,顺便递给我一杯酒。他的夸奖让我心里十分温暖,紧绷的身体也有些放松了。看着他真诚的双眼,包厢的独特气氛让我有些燥热,我开始放肆大声歌唱,把嗓子都唱得嘶哑。从KTV出来后,我们就各自分开了。

但第一次约会之后,我们又约了第二次,第三次,我甚至把自己交给了他。他带我去尝试了很多我以前不敢尝试的活动,鼓励我努力踏出改变的一步,渐渐地我变得自信开朗,身边的朋友也注意到我的改变,这让我感觉人生实在是美好极了。

没多久,他在一次精心策划的活动中跟我表白了,说是接触了这么久,越来越觉得想跟我在一起。我又何尝不想跟他在一起呢,正是因为他,我才能变得比以前更好。尽管很多去嫒西楼的人都是为了一时慰藉,但我相信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在恋情里徒劳而无功,我们能够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