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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粽叶飘香时

发表时间:2020-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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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每当看到母亲又翻出一捆捆粽叶,我就知道端午节快到了,也知道我的生日快来临了,会数着日子急切地昐着母亲将这些粽叶包成香甜的粽子。

那是上一年吃粽子后留下的相对完好的粽叶,母亲会仔细地洗净,一张张捋展,摞起来,捆成一把一把的,沥干水份,再挂到院墙上晒干,最后收纳起来。第二年要用的时候,先在大木盆里泡,再在开水里煮,使之充分恢复韧性。当然光有这些粽叶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每次包好粽子,除了自己吃,还有一部分是要送给亲朋好友们的。因为这天也是我的生日,上学时母亲总会多拿几个,用纸包一下,塞在我的书包,嘱咐我送给要好的同学吃,而这些粽叶是无法回收的。

那时的商场里是不卖粽叶的,但每到端午前夕,总会有三三两两的农民守在街边或农贸市场里,从麻袋里掏出一捆捆扎好的粽叶叫卖,父亲或者母亲碰到了,就会买些回来,等到包粽子时会将这些新鲜的粽叶与用过的粽叶插放在一起,为取它的清香。

有一次三哥出去郊游,无意中发现了一处苇塘,长着密密的芦苇,有心的三哥,便记住了这个地方,每到端午节前一两周,就会去采一大捆苇叶回来给母亲。采来的芦苇叶大多较窄,包粽子并不太合适,但母亲依然高兴,不嫌麻烦,包的时候用五、六张叠放在一起,照样包出形来,而端午节也就在这样的准备中一天天临近了。

出生在南方的母亲到了北方几十年,还守着家乡的习惯,每年端午要包粽子:常包的有枣粽和豆粽,偶尔会包点肉粽,但很少,估计是跟当时的家庭生活条件有关。最奇特的是母亲曾经包过咸菜粽子,估计那也是在生活困难时期不得已而为之的。

在我的记忆里要吃到粽子是需要有耐心的。

事前母亲先将江米泡软,她说米泡软了会增加黏性,以前家里条件不太好,母亲会在江米里掺些大米。若是包豆粽,她会把江米和红小豆混合在一起泡在水里,枣粽就简单了,包时先在底部放些江米,中间放二、三粒洗净的红枣,上面再放上江米,最后用手将粽面抹平。我经常看母亲包粽子,有时母亲还让我帮她铺粽叶,好奇心上来我也想学着包包,但总是很笨拙,不是粽叶之间露出缝隙,就是形状较差,不像母亲包出来的好看。时间久了也看出些门道,这粽子包的好不好,关键就在起手那一卷,和最后的那一盖一捏,我总是在这关键的地方做不好,所以也就断了自己包的念头。再看母亲那双灵巧的手,那些散乱的粽叶和江米转瞬间变成一个个结实饱满的粽子,棱是棱,角是角,个个显得精气神十足。

包粽子时,母亲还会分别做出记号。比如枣粽,包好后会被母亲修剪一下,红豆粽呢,母亲则故意不剪掉多余的叶尖,肉粽就两个两个系在一起。在儿时的我眼里,母亲每次包的粽子都小山一样多,用过去跳水的大桶要煮上好几桶。那时没有高压锅,一锅粽子往往要在火上焖煮四五个小时。到了屋里飘满粽香的时候,我们通常都进入了梦乡。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早晨起床后,母亲会问几个孩子想吃几个粽子,各要什么口味的。这一天我比较特殊,有被优先照顾的权利,所以只要有肉粽时我肯定是要肉的,其次是枣的,豆粽我则不大喜欢吃。母亲一一从锅里挑拣出来,放在各自的碗里,然后坐在桌边看我们狼吞虎咽,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后来逢端午节,左邻右舍及母亲的同事也想学包粽子,请教母亲,母亲总是热情施教,先教她们怎么准备,到包的时候,母亲再去各家,边包边讲。因为母亲手快,动作利索,结果下来,往往每家都有一大半是母亲给包好的。用别人的话说,这包粽子的手艺在母亲那里就是卖肉的切豆腐、木匠师傅劈柴火完全不在话下。那时在我们眼里母亲总有着用不完的劲。

后来,自己长大了,成了家,才感知到其实包粽子,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轻松的活。看到母亲年纪渐渐大了,我们子女多次劝她不必再费神自己包粽子了,想吃粽子,超市里随时买吧,各种口味的也都有。母亲不语,然而每年的端午仍要包粽子,我们回去时仍会从冰箱里拿出她早为孩子们留出的口味不同的粽子。只是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她包的数量已大大减少,除了儿女和几个要好的老朋友,不再东家西家的送了。

今年母亲又早早地给我打来电话,要我回去一趟。不用说,肯定是让我去拿粽子,其实今年我和老公单位都分了粽子,够我吃一阵子的。但我知道,此粽非彼粽,母亲的粽子包的不仅仅是糯米,还有深深的母爱。

想想年近50岁了还能吃上86岁老母亲亲手包的粽子,实乃一大幸事、一大福事!祝福母亲!愿她老人家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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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腊肉飘香时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又到了腊肉飘香的季节。以往这个季节,老伴都会提前准备好过年的腊肉。今年也不离外,刚进腊月,老伴就着手准备腌制腊肉了。腊肉有个发酵过程,如同精心酿造等待发酵的美酒,需要时间来成全,在阳光和空气的关照下,一些有益菌继续生长,一点点渗透到腊肉的肌理,不动声色地催化着脂肪和蛋白质,成为新年团圆餐桌上最美味的期待。

小时候,家里很困难,尤其在那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够吃上腊肉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但不管怎么困难,母亲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全家春节吃上可口的腊肉。记得有一年,眼看春节来临,因没钱买肉,腊肉没有着落。母亲便想了个苦办法,用平时积攒的口粮找杀了年猪的邻居兑换了2斤腊肉,算是过了个春节。而我们自家辛辛苦苦饲养的年猪被迫卖了还超支。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家过年只杀过一次年猪。所以对吃腊肉特别向往,也特别钟爱。

后来家里条件慢慢好转,兄妹们都各自参加了工作,日子过得如芝麻开花一般,吃腊肉便成了家常便饭。每年春节前,母亲都会腌制很多腊肉。记忆中,母亲是位腌制高手,她腌制的腊肉先要把盐炒过,然后等盐冷了后再直接抹到肉上,肉要新鲜的,不要沾水,等盐冷了再均匀的抹在肉上,然后再把这些都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桶里,把最厚的放在下面,薄一点的放在上面,过两天还要翻一下,这样盐味才码得均匀。左邻右舍都知道母亲腌制的腊肉才腊香满口,熏香扑鼻,腊味醇厚,且肥而不腻,瘦不塞牙。如今老伴能掌握一手过硬的腌制技术,也是从母亲那学来的。

我酷爱腊肉,以至后来参军到部队后,母亲都没忘记我这个嗜好。记得那是对越自卫还击战前夕,我们部队正在搞临战训练。有天傍晚,团政治处主任严正荣突然通知我,要我到火车站接母亲。我和几个同乡战友连夜赶到车站,碰到母亲的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在这临上战场前夕,只有母亲牵挂儿女,才会这样千里迢迢来看儿子。母亲带来的不仅是我爱吃的腊肉,还给我带来坦然走上战场的坚定信念。多年后每当问起这事时,母亲总是说:一是放心不下,二是你爱吃腊肉,所以就去部队了。再后来,我每年回家探亲,给战友们带回最多的也是腊肉,战友们知道我这个习惯后,都会在第一时间与我共同分享腊肉香味。

如今随着老百姓生活水平的不龂提高,腊肉已不再是稀罕之物。超市常年都能买到,腊肉成了百姓餐桌上的常客,腊肉带给人们最多的是无尽的回忆。

闻着飘香的腊肉,品味着时间的轮回,仿佛又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与其说是家的感觉,倒不如说是对母亲的思念。

又到槐花飘香时!


昨晚睡前,在心里提醒自己:快到母亲节了,记着给妈妈打个问候电话,再叮嘱妹妹陪妈妈逛街、吃饭。这一提醒的直接结果是:失眠了。一晚上,迷迷糊糊中都在回想妈妈和与她有关的一切。

窗外鸟声啁啾,晨曦初露,睡神依然渺茫无踪,索性起床。多日没看几个朋友的博客了,他们近来怎样呢?平素里各人忙各人的,打电话又怕时机不当扰乱对方生活秩序,好在网络让天涯若比邻,博客宛如纸上家园,朋友之间相互探望、交流倒也方便了许多。

打开师姐的博客,看到一幅槐花图片和一段与槐花有关的记忆:对槐花别有情愫,是因为母亲。母亲就是在五月的今天走的。送别母亲的时候,正有槐花盛开,繁芜的花串层层相叠,悬于枝间,洁白成漫天的哀伤。有风暗起,花香阵阵袭人,仿佛是母亲不忍离去的留恋。送走了母亲,我从此成了没娘的孩子,故乡更加遥远,槐香却从此萦绕于记忆。

感动唏嘘。

宇宙浩渺。自然中的一景一物,生活中的一地一隅、一人一事,当它们与个体生命交会时,呈现在彼此心版上的景观和感受有时大相径庭,所谓各花入各眼。原本无异的花花草草、寻常景物和场所便有了别样滋味。时光飞逝,在记忆深处划下重痕的景物与场所,再邂逅时,曾经的人事与感受便春潮般地涌过来。

和师姐一样,我的记忆里也摇曳着槐花的影子,不一样的是它所链接的是生活和沉淀在记忆里的情愫。

北方人喜欢吃蒸菜,榆钱儿、苜蓿、莴笋叶子等,淋上素油,加点调料,和面粉拌在一起,上锅蒸好后浇上蒜泥、辣油和香醋调制的汁儿,就是一种很好的吃食。韭菜、萝卜、芹菜在故乡,似乎各种菜都可以这么做。记忆中,读初中时似乎还在一个同学家吃过泡桐花蒸菜。

春天,百花绽放,就地取材,就成了盘中餐。北方干旱,适合槐花生长。时序进入五月,田边村头的槐花探出了头,还未绽放就已花气袭人,香动四野。现在想来,在各种蒸菜中我偏爱槐花,或许是因为它比其他花甜香,满足了幼年的我对与花香有关的浪漫和爱情的空想。我曾经和小伙伴用针线把捋下来的槐花花苞穿成项链和花环套在颈项上,戴在头上。

我不属猴,小时候却擅长爬树。大一那年,灞桥的桃花开了,菁的父母邀我们宿舍同学去赏花。几十亩的桃花恣意怒放,映红了半边天,蔚为壮观。桃花妖娆的姿态诱惑了八个花季女生,清空了初入中文系的文艺青年刚培养起来的矜持和做作,我旧习复发,噌噌噌几下子爬上树,想与桃花融为一体,还一点儿也不淑女地大喊菁的爸爸为我拍照。日后翻开那天的照片,我的表情是八姐妹中最没涵养的。自忖:平时至于那么束缚和压抑吗?犯得着得了大自然的解放令便跟绽放的花儿比疯狂?那次成为我爬树史的绝唱。

记得槐花初放时,邻居们聚在一起,分工协作。树上的人折下槐枝,树下的人把它搬到一边。相比之下,捋槐花最慢,需要人手多。人尽其才,通常我的岗位在树上。花树繁盛,不消几下子就满兜满怀了。我却并不急着下来,待在树上远眺了望。树下捋槐花的人也不赶着手中的活儿,一副消停、闲适的样子,与其说边干活边聊天,不如说聊天时捎带着干活。在树上,远看,俯视,处处安然祥和。

那是我亲历的田园生活,后来生活场景转化,儿时生活发酵成记忆。去乡二十余载,竟再也没见过昔日场景,更不要说重历当年。槐花醉人的香气一直埋伏在心里绵延到现在,历久弥醇。年年五月,思念如故。

去年春三月出差去西安,老同学约吃饭时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回复:地道的陕西小吃。又借机回了一趟故乡,大妹妹亲自上阵,做了苜蓿菜卷儿;小妹妹的婆婆蒸了榆钱儿、茵陈。在南京,即便倾尽千金也不能买来那些不能移植的吃食。尽管几乎每年都返乡,可不是暑假就是寒假,囿于季节,有些原料不在期上。回想起来,这是离乡后第一次在春天回家。正当其时,足够的乡土味道纾解了压在心底多年的渴望。遗憾的是,还不到槐花吐苞的季节。

或许是去年春天回家时我面对阙如多年吃食时的称意和迷醉激发了妈妈的心绪,有一天,我收到了妈妈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哇,是槐花!满屋子里顿时充溢着花香,浸染了母爱的家也立刻温润了许多。晒干后的槐花色泽、味道都没法和现采的比,但却可以聊解心念。

刘义庆《世说新语?识鉴》里记载:晋人张季鹰在洛阳做官,见秋风起,因思念故乡吴中的莼菜羹、鲈鱼脍,于是感慨: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继而起驾归乡。鲈鱼之思就成了赋归之典。后来,张季鹰效力的齐王政权垮台,他因而躲过一劫。有人叹服他未卜先知的明智。在《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里,金兵进犯,流落江南的抗战派辛弃疾却否定了张季鹰的选择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

无需像张季鹰那样,等到官场危机四伏了才念起故乡莼菜鲈鱼。因为张季鹰的鲈鱼和陶渊明的田园都只是个象征,比照着他们追逐过、得志过、挣扎过、恐惧过最终弃绝了的官场。而对于我,童年那些美丽的生命场景已经交融在生命里,我在哪里,它们在哪里。因为我实实在在聆听过槐叶儿颤动的声音,细嗅过槐花儿流溢的香气,品尝过各种蒸菜的美味,承受并继续感动着以无数佳肴喂养我的妈妈所给予的情怀,那不能复制的味道和蜜爱,在故乡,在远方

粽叶情


六月初始,粽叶飘香。

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星期六照例回到婆婆家,年岁已高的婆婆最喜欢全家人回家吃饭。结婚许多年来,我一直保持着刚进家门的样子,是婆婆惯着我,家务总是和我不沾边的。以至于很多年来,我都只会做简单的饭菜。有哥哥姐姐们争着做家事,我也乐得偷闲着。

姐姐叮嘱我明天回来拿粽子,我知道一年的端午节又到了。

每年的端午节,都会吃上婆婆亲手包的粽子。她会早早的去菜场选了上好的糯米,挑选最新鲜的粽叶,然后用不同颜色的毛线,把不同馅的粽子区分开来。有红色的红枣粽子,有白色的净味粽子,一只粽子一份情。婆婆把心种在粽子里,是为了子女们的幸福。

记忆最深的,不止是粽子的香味,更是粽子的情谊。

婆婆会把包好的粽子用一个大铝锅煮熟,然后泡上一夜。等到第二天端午节的早上,挨着门户给楼上楼下的邻居送去。当婆婆笑着收获着大家送给她的谢意,慈善的脸上就会更加和蔼可亲。

这些年,婆婆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却还是会让姐姐包粽子。姐姐就应了婆婆的要求,继承着这个中国的传统。

我也每年都会吃上自己家的粽子,家里包的粽子和外面卖的粽子,吃起来感觉不是一样,有一份亲情随着粽叶渗透在粽子里,格外的亲切。明天我会带上美丽的心情,提着一兜自己家的粽子,过这个古老的节日。

我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心性,是因了家人传递的爱。那种一直以来被厚爱的情分,在身心处,结出了许多的美好因子,一展开,就是小小的幸福。

粽叶情里,有生活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