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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小鸭子的坟

发表时间:2020-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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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纪念小鸭子的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老师,告诉你啊,我以前养过很多小动物,可是现在家里只剩下乌龟了。”他扬起脸看着我说。脸上荡漾这笑容。他样子很可爱,皮肤洁白,粉嘟嘟的脸。

"你养的那些动物都到哪去了”我有点好奇。

“有些死了,也有些给妈妈送人了。最难过的是那只小鸭子,它很小的时候,毛茸茸,多可爱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小鸭子的样子。“我出去玩,它跟着我,有时候我坐沙发,它还会跳起来,跳到沙发上坐在我边上。妈妈叫我喂它吃东西,吃着吃着就长大了。后来,暑假哥哥放假到我家玩,他拿着一个砖头一不小心砸到鸭子头上,鸭子就死了,那时候我·很伤心啊,坐在楼梯上一直哭,想着小鸭子再也看不见了,心里很难过,可是鸭子陪我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间,所以我就跑到楼下,找个空地,把鸭子埋了起来,做了一个坟。哎……”

看得出,他心里经历的悲伤,情绪现在说起来还能够体会当时的感觉啊。一个孩子在童年时经历的事件对于成人来说也许是微不足道的,可是,在一个孩子的心里却是那么重。我甚至不敢想象有几个成年人能够耐心听他说完这个故事。今天我听完了,或者是因为他看见我有点耐心才高兴说出来的。孩子的心里在意很多事情,我们常常不以为然,其实有时候倾听就是最好的鼓励。

谢谢你呀,孩子,给我这样的信任。给我别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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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鸭子同学


一直很疑惑,到底是怎么样和鸭子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唉呀,人老了啊,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刚开学初,遇到了初中的同学,便和她同桌,鸭子和婉儿就坐在我身后。我们最初的认识是各自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各自谈论自己的母校,然后,就认识了。但是那时候,和鸭子并不熟。开学初的几天,是经常和小木做伴的,后来,鸭子就代替了她。

刚开学的时候,见到鸭子,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得她很像我初中的后桌,可能就是因为她穿着的有领口的衣服吧。鸭子的皮肤很容易过敏,军训的时候,因为过敏,都要找校医拿药,现在的她,也是这样,一样不能碰太脏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与鸭子成了最好的朋友,一起吃饭,一起上下学,一起逛街,一起买东西,一起到书厅看书,一起买相同的东西,一起聊天,一起大笑,一起为了一块钱,走路到书店买书,一起为了一个抱枕,在考试后,搭公交车去买,一起在周六的是相互等待,相互走出校门去搭车,尽管,我们是两个相反方向的人,一起喝同一杯奶茶,吃同一杯双皮奶,一起开心过,也一起沉默过我们一起做的事,太多太多了,这一年,我们还是在一起,还是好朋友。

曾经,我们约定过,如果,谁先讨厌了对方,要说出来,但是,直到现在,我们谁也没有说过这句话,尽管中间经历了太多的曲曲折折,但我们还是再一起,只是,这感情不如以前的纯真美好了。曾经,我们在宿舍的楼梯上,开怀地大笑,我们还天真地想,要是我们到高三,还是这样开心,该怎么办?现在想想,觉得以前的我们好天真无邪啊!只是,还没到那么久的未来,我们就已经无法笑的那么开怀了。是时间扼杀了我们吗,还是我们自己扼杀了快乐?曾经的曾经,一起挤在同一张床上,开一盏乌龟的台灯,伏在一张桌子上,开心地谈话。那时候,我们是全舍最快乐的两个人。后来的后来,学习的压力,和一些无形的压力逼迫着我们放弃整天嘻嘻哈哈,无时无刻的大笑。

直到现在,我还是怀念那些有笑声的日子! 七月九号的时候,成绩单发下来,我被自己唯一的一次大进步得意忘形时,却忘了安慰考坏的鸭子。那天,我和鸭子很少说话,因为我光忙着和其他同学聊天了。我知道鸭子不会怪我,因为她说过,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要不是我一开始的闯入,她说,她会依旧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但是,过后,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那天对她的忽略。那天,和同学去逛街的时候,在找不到路的时候,我还是情不自禁地说起以前更鸭子逛街的情景。看来,当一切成为习惯的时候,你要将它们遗忘,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八月二十三号的时候,和鸭子又在一起海阔天空地谈起来了,或许,这是和鸭子最后一次能这么开心地坐在一块聊天了。

不过,叫了她那么多遍鸭子,要是被她知道了,我肯定是死定了,因为她说,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可是,我喜欢这样叫你耶,嘿嘿。

坟圈


胡朔想回母校看看的。不过到底没去,只站在路边远远望过。据他回忆,那里现在变成了纺织厂。不过母校围墙没被拆掉,也保有大体楼层。有人问过他为啥不进去看看呐?他会像疯了似的咆哮道:我爸爸快回来了。.于是就没人再问。

小学往东隔条水泥路,就是荒地,荒地的深处是块坟地。当地人称它叫坟圈,没人进去过。还有人说,进去过的都没出来。唯一一个进去又出来的是胡朔。那时他只有10岁。

胡朔身世可怜,是个孤儿。早年父母下海捕鱼没回来,只有母亲贴身玉坠托四叔带回来,四叔说风还没吹起来的时候母亲硬塞到那人怀里的,让他带回家。平静的表情像早料到有这一天似的。四叔说的时候嘴唇抖得厉害,没过几天四叔也死了。听胡朔奶奶说四叔死的时候,手紧紧攥着,肚子上有个长长的刀口。

四叔死了之后,被扔进了坟圈,人们从远处点着了火。火一直引到坟圈,然后听到哔哔啵啵的声音,胡朔听得入神。胡朔奶奶本来不许胡朔来的。可是她显然错估了院墙的高度。胡朔搬了一把椅子再在上边摆了四五块砖头。一路跑到离他家颇远的小学。他很开心第一次一个人跑这么远。因为小学是个地标性建筑,大人谈论是总会提及,尤其在忧心忡忡地谈论坟圈的时候会略微带进周围环境,胡朔耳濡之后,暗自记下了路线。他来的时候,火还没烧起来。人也不多,不过那天他没找到奶奶。没有人戴孝,胡朔眼里没有以往丧事的场景。没有和尚,跟谈不上杂耍。连一块像样的白布都没有,人们只呆呆地站着,像是哀悼,可没人脸上有泪水。胡朔心情渐渐凉了,嗫嚅着炮仗炮仗。胡朔清楚这是他第一次来坟圈。

胡朔进小学是在几天之后,和他一起的还有阿莲,双仔。胡朔每天隔着河大叫阿莲起床,然后跑到双仔家厨房蹲着跟好友一起吃馒头。上学是三个人一起的,放学也是,如果看见只有胡朔和双仔两个人在路上边走边扔石子。那么阿莲就是被他爸三侯接走了。胡朔坦言他喜欢阿莲,不知道为什么。

上学的日子很舒服,胡朔依旧每天早上喊阿莲起床。尽管奶奶一再责怪,但他依然故我。不过他很奇怪为什么在往双仔家路上走的时候,会遇到三候。胡朔不喜欢叫人,不在乎奶奶教他舌头打个滚,叫人不蚀本的道理。可恼的是,他每次遇到还得恭谨地喊三叔。然后会看到三候懒懒的打折哈欠,点头摆手。他甚至不喜欢管双仔妈叫婶。嘴里含糊一下,就过去了。还好每天早上都看不见她,双仔说他妈困觉呢。胡朔也会庆幸,平日里这个婶婶最霸道,不许人进他家,说这儿脏那儿脏。一大早看不到,省心了。

胡朔常爬在小学围墙上看,东边的坟圈。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全是草,什么时候我全给割了。胡朔乜眼说。双仔不像胡朔,他从妈那边听来好多关于坟圈的事,他甚至不愿看东头荒草地。他常把他爸挂在嘴边,说他爸快回来了。胡朔不愿听他对自己讲的关于他爸爸的事情。一丁点儿也不行。可是他信双仔的话,因为真的回来过。

胡朔看到双仔爸扛着袋子回来,是在一个冬天的早上,他该叫伯伯的,不过没叫出声。他也没叫三候叔,因为没见到。他忘记婶婶怎么光着身子颠着胸前的两颗球跑出来,也不晓得为什么伯伯和三叔打起来了,还拿着杀猪的刀子。只记得双仔哭得很大声,像是个待宰的小猪。还说那天他忘记叫阿莲起床。

后来,他笑了,笑得很大声。笑了三天,直到,婶婶,三叔,伯伯都被扔进坟圈,他看到所扔之处恰巧是四叔被烧的位置在才止住笑,然后在众目注视下,走进了,坟圈。出来后说,我爸爸快回来了。再就远远望着学校出神

没到坟前的祭奠


现在我相信:人体确有第六感知。不是什么特异功能,而是一种科学的客观存在,只是人类目前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它的原理,无法科学地揭示它的真相。

坚定我上述论断的是父亲去世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父亲去世那一年春节,我带着老婆孩子回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家过年。七十多岁的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还有我们兄弟姐妹的孩子们,全家19口人,很开心地团聚了几天。过完年从老家回来之后,我却莫名其妙地会经常想起父亲,想他的容貌,想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想他对我们兄弟姐妹以及兄弟姐妹的孩子们的各种好和慈爱。还会经常梦见他。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

思念中我突发奇想,写了一篇短文《风中的父亲》,想微信发给和父母同住的妹妹,让她念给父亲听。可是还没有修改好,突然接到弟弟的电话,说父亲突发重病住院了。我立即坐高铁回去,不想ICU病房里的探望却成了我与父亲的永别。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二年了,我一直在悲伤中揣摩人的第六感知,那篇没有来得及发出的短文一直都不敢再看、再修改。

今年高考,外甥女考中了一所211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家人去父亲坟上祭奠,也是给父亲报喜。我这才翻出二年前的短文,稍作整理,微信发给了家人,算是我没到坟前的祭奠吧!

短文是这样写的:

我四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和我照了第一张我们三个人的合影照片,爸爸妈妈坐着,我站在他们中间。照片中的我手里拿着一个木头玩具手枪;爸爸那个时候还在当兵,穿着军装,正襟危坐,两只手放在两条腿上,是标准的军人坐姿;妈妈一头齐肩短发,穿一件斜襟蓝底白花的上衣。这是我见到和记在心里的爸爸妈妈最年轻的样子。当时我还不太记事,据说我手里拿着的那个手枪是爸爸亲手给我做的。家里没有木锯,爸爸用了大半天的时间,用菜刀又砍又削地把一块小木板做成了玩具手枪,手都磨出了血泡。那个小手枪做得很精致,我喜欢得不得了,整天拿着它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连晚上睡觉都要搂到怀里。

我八岁的时候爸爸转业到我们县城一个工厂工作,回家的次数也多了。他每次回来都给我和弟弟妹妹们买好吃的,买新衣服。所以那时候我和弟弟妹妹都经常盼着爸爸回家。

爸爸给我印象最深、最让我感动、甚至影响我人生的是有一次坐车的事。那一年我十五岁,到县城里读初中。春节过后不久,寒假很快也结束了。开学那天,天阴着,很冷,爸爸送我去学校。原本不需要他送的,但他一定要送,说是要找我们老师有话说。我们搭乘的是爸爸单位的一辆拉货的解放牌马槽汽车,驾驶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我们只能站在露天的车厢里。我们只有一件棉大衣,爸爸让我穿上,他穿一件棉衣,外面套一件外套。当时我只有爸爸肩膀高,他的棉衣穿在我身上就像一个小大衣一样,穿棉大衣显得很长。我让爸爸穿大衣我穿他的棉衣,但是他不肯,他说他是大人,抗冻,我是小孩子,必须穿厚实一点。车开动以后速度很快,风呼呼的,冷得刺骨。我把棉大衣的毛绒领立起来缩着脖子,仍然冷得很。爸爸站在紧靠驾驶室的车厢的最前面,一只手扶着车厢上的栏杆,另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两道又黑又浓的眉毛紧皱着,昂着头直视前方,身子挺得直直的,一点都不怕冷的样子。风把他的头发吹的全都向后飘着,他紧闭着嘴,咬着牙,两个腮帮子因为咬牙绷得紧紧的。风中的爸爸是那么勇敢、刚强、坚毅,像站立着的一个勇士的雕像。我一下子受到他的感染,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也把头高高地昂起,走到他跟前,用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腰。我们以此互相取暖。爸爸看我一下,嘴角一撇僵硬地微微一笑,把伸进裤子口袋里的那只手抽出来,摸一下我的头,把我身上的棉大衣的毛绒领子立起来,用手捏住两个领口,使毛绒领紧紧地围住我的脖子。我能感到他的手被冻的发抖,但是直到下车他都没有松开过。

爸爸当天就感冒了。

后来,我也有了儿子。在儿子三四岁的时候吧,冬日的一天我抱着他上街,虽然穿的够多,但街上还是有点冷。我问他:冷不冷?他说:冷。果然小脸冻得有点发红。我立刻把他放到地上,脱掉我的上衣外套,把他从头到腿裹得严严实实,我只穿着毛衣抱着他继续走。我想,只要孩子不被冻着,即使我感冒了也是值得的。

现在爸爸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不太好,总是腰疼腿疼。我经常毫无根据地怀疑,是不是那一次站在马槽车上风中受冻落下的病根?每想到这时内心就有一种愧疚感。我经常带他去医院看病,可是总好不利索。我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多地照顾他。别人都说我孝顺,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我内心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