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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许繁华,情意绵

发表时间:2020-09-12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意念的力量】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几许繁华,情意绵,欢迎阅读与收藏。

赌书泼茶,倚楼听雨,日子清简如水。禅的时光,总是寂静无声。窗外风云交替,车水马龙,内心安然平和,洁净无物。如此清淡,不是疏离尘世,而是让自己在尘世中修炼得更加质朴。

白落梅

流年沧桑,莫语匆忙,桂树上飘起淡淡的馨香,熟悉的味道把鼻呛。惹,缠蜷的思绪漫溢,空自纠结;触,绵密的心念滋生,独自彷徨。

梦里流韵,心眷经年,或许时光太匆匆,散落了当初模样,皎皎孤月,我寄愁绪于沧海浮游。零散光晕,由深而浅,若有若无。如此唯美片刻时光,引人无限遐想冥思,迷离朦胧之夜,显得分外清雅素雅。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点一柱檀香,弹一曲清音,旋律绵延悠长,迷离了袅袅云霄。情丝翩翩,意蕴绵绵,生活当以简,平平淡淡,随心就好,随意就行。忘却人间是非恩怨,素心如洗,绘一场关于岁月的梦。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一次次的重逢,一次次的别离,悲欢聚散,唯独这缘分难琢。寻寻觅觅,情到深处自难忘。来日方长,此念愈深愈浓脉脉绵绵无绝期。时节推移,慕意殷殷,渴盼痴痴,缘分不易,浅浅遇,深深藏。

庭树金风,悄悄重门闭。可惜旧欢携手地,思量一夕成憔悴。陌上花开未知晓,醉里不知烟波浩,回首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来缘灭舞翩跹,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或许,为了一个约定,彼此的情话便会流芳千古。念念絮絮,浮尘幻海终是如梦一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缘难定,情字何堪?

过往经年,谁在笔下轻描淡写,淡妆浓抹总相宜,唯独忘不了伊人模样。戒不掉的温柔,挥之不去的话语,心中浅浅笑靥如花,轻点朱砂调弄墨韵,续写离人痴子归人过客的愿。本来无忧,却又有所挂牵,清若碧泓,光阴淡薄了往事。

花无百日好,人无再少年。经历过多,心也受住了磨合,厌倦人前的是非恩怨纠葛。若为人一世,不去为功名利禄而忙,是否会轻轻松松坦然自若?琴声袅袅,放浪形骸,谁懂我心愁绪?

一世缘,一生情,一种相思,万种离愁;不敢回眸,看流光梦影,梦醒何处?悠悠岁月,烟花易逝,梦难留,一世情缘,弹唱相思引。等待繁花能开满天际,只愿与你一生不忘记。

在这轻风细韵里,最是那一深情的回眸,惊艳了时光,温柔了岁月,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便醉了我的心扉。

青春是一帘幽梦,岁月是一曲笙歌,相遇是缘,相知于一声懂得,凝眸,便是温暖。轻轻地拾起那些凌乱的幻想,轻轻地丢在风里,让它随风飘向你,带去我的问候,捎去我的想念。就算容颜老,就算芬芳尽,你也依然是我流年里最美的风景。

岁月,清浅而行,时光,淡淡而过,揽一份月之风华,抒一份暖暖情怀,于秋的季节里,相拥而坐,相惜而安,相守而恬淡。月上枝头,捻几片花瓣研于墨中,书一笔眷恋,吟一阙相思,绘一幅长卷,诵一曲相念,心中一片恬淡。红尘阡陌中,伊是否独行?

倚着时光,抓几片闲云,点缀上空,揽几缕清风,吹拂浅草,赏一窗明媚;光阴已是那一树温润,一缕清波,温暖,浅淡素雅;守一方山明水秀,待一世云淡风轻;沏一杯山水长青,品味岁月清香绵长,从容自若。

丹青画卷,一纸水墨,一行小诗;三千溺水,一次涅磐,一生钟爱。繁华笙歌几许,此情绵绵无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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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情意嫣然


朋友难能用感激的话语去回报,只能默默的将心贴上去,心动方知情滋味,闭目焉知景怡然。

一杯小酒下肚,血液膨胀起来,朋友之间的情谊更加浓了,话语更加意趣起来,脸红的失去了平时的稳重,酒到浓处,情感浓烈。朋友之间的情谊粘了,稠了,牵挂慰藉。暖心的话儿随着酒填充了每一根神经,就连每一个毛孔都润了。

朋友相聚,总是一件惬意的事。人生路上,朋友是割舍不掉的情谊,每每聚一聚,畅所欲言,相互之间撩拨几句,开心的话语,使整个身心都舒泰爽快。

朋友,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存在着。无论你是口齿伶俐,善谈爱说,幽默风趣;还是木讷箴言,少言寡语,不建言谈,不管你爱交际还是喜欢独处清净,或多或少都有几个朋友倾情诉语,即便是太孤僻的人他也会有一两个相容的朋友。好像,人生的路上,必须有朋友,必须有朋友陪伴才能走完一生,

人,在社会里,在自然之中是以群居的形式儿存在着,群居而尚,孤独而廉,就像那满天的星辰,虽自我蕴有思想,散发着彼此的光,也在需求着别人光芒的映照。相依而又相离,从而就有了君子相交淡如水的境界。

朋友相交真的都清透如水吗?也许不尽其然。我们每一个人对朋友都有我们各自的体验,悲喜交杂充斥了我们的人生路。每一个人的成功都离不开朋友支持鼓励与帮助。朋友就成为了人这一生中精神和物质两方面莫大的财富。他们在你的生命之中就如那夜暗中的灯,冰雪天的火,不辨方向时的指南,催生稳固着自己的幸福怡情。

在另一方面,朋友也许是你折翅跌落的魁首,这种朋友,心比蛇蝎,甜言蜜语,在他自己彩衣掩护下,畅游在你的诚信之中,吸食着你的血液,膨胀他们自私的欲望,从你这里盗取着自己的利益,坑你没商量。

人生路上,长风慢慢,面对自然的取舍,社会的风月,人的成长,奔搏,生活犹如一年四季,每一季地出现都是上一季意蕴的依托与泯灭,或说是,每一季的更迭,都是同一意蕴的不同形式地展现与延续。

朋友,在人的一生中,在不同的阶段,体现着不同的思想,儿时的多以清纯、玩乐为主,学习时期的又以学习为主,青年时期的即将步入社会,这时朋友的涵义丰富起来,含义充满了具象性。人到中年思虑不惑,看开了人生的使然,任风雨飘摇,知风雨停落,润大地,滋禾土,长完一季的收成,延续一季又一季,季季都在风雨中。

老来步履蹒跚,回眸当年,英姿已去。这时的朋友依旧你我调侃,那么就是伴儿了,若朋友来自于童年、青年,这些朋友的情就在血液里了,润了肺,养了心,通过肝,一生在为你排遣体内的毒素。其他阶段的,来得早的、晚的;离去的早的晚的,都陪伴了一段距离,留下了美好的念想,现在想来还漂浮花一般的香气,萦绕于思绪之中,留留恋恋长挂怀间。

朋友难能用感激的话语去回报,只能默默的将心贴上去,心动方知情滋味,闭目焉知景怡然。

春雨如丝风如绵


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听见房顶彩钢瓦那踢踢踏踏,窗外树叶那沙沙啦啦的声音,便知道这是下雨了。我穿好衣服,拉开北窗的帘子。瞬间,我看见了春雨的样子,听见了春雨的声音,闻到了春雨的味道。感觉如绵的春风,和着春雨一起轻轻的拂着树枝,拂着那一片新绿的山坡。那让人诅咒的新冠肺炎疫情,让我不得不把自己关在家里,只能在家里闭着眼睛,感受西山的迎春花那淡淡的鹅黄,体味北山春梅那纯纯的清香。疫情它挡不住我任性的站在窗前,去享受那春雨的美,去体味那春雨的柔,去闻春雨那带给我润湿。去感受春风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带给我春天的气息。春天美,如丝的春雨和着似绵的春风更美。

我喜欢蒙蒙细雨,特别是春回大地的时刻,她像飘荡在微风中的蚕丝,又轻又柔又细,似是一层湿漉漉的晨雾,又似一层带水的蝉翼轻纱。她的形状可随心而变,她的声音可随心而发。她轻轻地,柔柔地滋润着大地。刚刚冒头的嫩草,刚刚长出的花芽,贪婪的享受着她的滋润。她们真像是刚出生的小宝宝,闭着小眼睛,在美美吸允慈母的乳汁一样。在春雨的还抱中,美美的甜,美美的适。

通过绵绵的细雨,看向窗外的小山。蒙蒙的新绿隐现,树梢上渐渐抽出新芽,山坡上绿光点点。春雨像是天女撒下的花瓣,滴落在山上、树上、花上、草上。柔柔的,润润的,悄无声息。我能从心灵深处感受到,树在欢笑,草在欢笑,大地在欢笑。花在发出誓言,要用更美更娇更艳的姿态,给春雨以回报,把春装扮得更加妖娆。

看见那飘飘柔柔,静静撒向大地雨丝,我似乎听到了春雨的声音,看见了春风展开双臂,抚摸着每一只小鸟,每一颗树,每一颗花,每一颗草。燕子、喜雀在吱吱的欢叫着,桃花、樱花、梨花在默默的等待着。它们准备着,积蓄着一股力气,等待着展示自己,等待着争相绽放的时刻。

假如说春雨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那么大地就是她的婴儿,一切大地上的植物就是婴儿身上的毛囊。所以,她用细细的雨丝爱抚着,滋润着大地上生长的花草、树木,滋润着农田里麦苗、油菜及各种蔬果。通过这些,春雨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丰功伟绩,春风也似乎看见看见了大自然给她献上了回报。

我来到客厅,拉开窗帘,推开南窗。坐在茶几前,给自己起了一杯平武豆蔻的青毛茶。慢慢的喝着,茶的苦涩带着些许清香。窗外的蒙蒙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那沙沙沙,沙沙沙的声音。正像花木发出新芽,小草抽出嫩叶,春兰冒出地面的声音。我有点醉了,不是茶醉,是心醉,我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春雨像细细的丝线,又像风中飘荡的柳枝,就是这芊芊的雨丝,她和着春风,吹动了春的气息。

通过蒙蒙的细雨帘幕,隐隐约约可见远处城区的街道及林立的高楼,那里是繁华的商业区,晴天可以看见人流涌动,车水马龙。现在是新冠肺炎疫情患难的时期,几乎没有行人,也很少见车辆。裹在春风里的细雨,像是给这座城市穿上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让城市蒙在春雨形成的薄薄的水帘之中。近处雨丝笼罩的小树林,好像是一群恬静温柔的古装少女,在春风的陪伴下,在蒙蒙的细雨中轻歌曼舞。这场春雨冲淡了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萧瑟,给城市增添了几分清淡的美艳。

窗外的防盗栏内,几盆花卉到是显得喜笑颜开,他们欢快的享受着春雨的滋润与洗礼,享受着春风轻轻地爱抚。蔷薇表现最佳,新枝已经长出了差不多一寸,花咕嘟已有绿豆大小了。月季花似乎才刚刚醒来,只露出了一点点新芽。茉莉似乎最迟钝,她好像还没有感觉到春的气息,还在呼呼大睡。

我给自己的茶杯里续了点开水,继续品那杯青毛茶。然后,靠在沙发上,静静的闭上眼睛,似乎听了窗外细雨和春风的闲聊。

春姑娘,你是咋啦!怎么今年迟迟不肯露面啊?

嘻嘻,春雨大叔,你是老糊涂了吧!你们三天两头的光顾,让我们咋个施展呀!

哈哈,也是!也是!

还也是!也是呢!春雨大叔,你看今天都惊蛰了,这个温度你叫那些农人咋个种豆种瓜呀!

我惊恐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细细的雨丝,又感受了一下那绵绵的春风。然后,不知所错的长长叹了口气。不是说风雨同舟的吗?怎么这如丝的春雨,似棉的春风也有不协调的时候呢!

梦回几许深(7)


王子变青蛙,王子变青蛙,青蛙王子,还是青蛙!王子啤酒,青蛙啤酒,王子变青蛙,青蛙酿啤酒。逸在自己的桌上一直碎碎念,有些无力的吐槽,为什么你偏偏变青蛙,要是变个蚊子,让我一巴掌拍死可好?也免得你费时费力去拍电视,还劳心劳力地唱歌,听着耳边传来的王子变青蛙的歌曲,四面八方,头顶屋檐,脚踏大地,前视黑板,左右后方均在练唱。

被一首歌荼毒了将近一个月的逸,总算要爆发了,顿时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唔,真疼,总算有点泪眼氤氲的感觉,瞬间,挤出了一滴干涩的泪,看着三面正拼歌的众同桌,泪眼汪汪,弱弱的来了句:你们可以换首青蛙变王子吗?别着急,这片头曲差不多了,片尾曲也不远了。莹顿了顿,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刚刚睡醒吗?睡眼惺忪的?没醒的话,要不在继续睡吧!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愣了愣,眨了眨僵硬的尚且勉强转动的眸子,呜呜咬着衣摆,重重打击之下,无力的睡了

逸,明天给我住校去!电视前的妈妈义正言辞的指令。

嗯?不去,饭菜不好吃。逸头也不回的答道,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电视上形形色色的人儿。

要是你念的是寄宿学校,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妈妈顿时一阵懊恼,额,逸的脑海里,顿时回想起,那时,可爱的师带班级最好的两名学生,去一家私人学校参观的事情,结果还未到校,便吐得稀里哗啦,晕了休息,一场参观,全毁在休息上了。现在想起,还想吐呢。顿时摇了摇头,要去你去。

妈妈顿时不语了,只是离开了电视前,再一次出现在逸面前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铺盖卷,扔给逸,今天晚上带到学校去,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已经和你们班主任说好了。额,这算是先斩后奏吗?逸愣了愣,好吧,带就带。

按照爸妈的意愿把铺盖一卷送到学校,然后在别人的床上待了一晚,第二天继续回家睡,两天后,又原封不动的送回来。看着爸妈疑惑的表情,逸信誓旦旦地说:没床位了!所以只能回来住了。

妈仍是不解,我记得你老师说有的啊?啊?那是因为有人和我一样是后来加入的,她比我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完,看着爸妈仍略带疑惑的目光,顿时语塞,我快饿死了,还有吃的吗?有,早给你热好了。爸妈这才想起热好的饭菜,去准备了。看到总算转移注意力的爸妈,逸的心里一块大石总算有了着落,看着忙碌的爸妈,不免一阵唏嘘。

梦回几许深(10)


只见迎轻快地迈着脚步,拿着一封写着相的信,走到正埋头苦睡的相面前,摇了摇对面睡的胡天黑地人儿,顿时,一阵火起;相,上课了,老师来了!一声河东狮吼顿时惊起了昏昏欲睡的人儿,一个跃起,头转,四处查看敌情,空无一人,顿时一怒:破人,你耍我!

话音未落,眼神定定的落在前面懒散的人身上,准确的说是落在手里的那封红色的信笺上,咦?这是什么?说着便伸手去拿,迎也不躲闪,直接双手奉上,笑的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看,我对你好吧!这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漂亮的隔壁班的班花给的,我把你喜欢人家的事情告诉她了,她也同意了,约你晚上去操场见面呢?怎么样?给个答复吧!

相疑惑地看着面前笑的跟狐狸似的人儿,心里总有种毛毛的感觉,写的这么丑,不会长得也很丑吧!相有些嫌弃的看着信上那歪歪扭扭的字,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迎一听气的牙痒痒,你大爷的,那是姑奶奶我左手写的,哼!嫌弃,就别看!有本事,那就别去!

说完便要抢夺那在风中飘荡的信,别别别,去不就行了,不就是约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我给你带一个嫂子回来!说完便抓过信,一跃而去,徒留下后面那笑的有点奸兮兮的迎,看到后方来的逸,比了个OK的手势,身影一纵,消失在了原地。

在约会的地点,迎躲在附近的一丛草丛中,隐匿了身形,看着远远来的一个模糊的身影,顿时无声的笑了,你猜,第一个来的会是谁?看今天他们的表情,应该是意吧,你没看见相一脸的不耐烦吗?嗯,这倒是,快看,他来了。

哈哈,竟然比信上时间早了五分钟。声音顿了一会,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渐渐清晰的人影。嗯?左手拿花,右手拿信,果然是意耶,哈哈哈哈。嘘,你小声点,惊跑了人,看你怎么看戏?走,我们去前面看看。

草丛中顿时传来一阵窸窣声。人影在一处较亮的地方停住,左瞧瞧,又看看,抬起手臂,似又看了看时间,正低头之际,前方传来一阵的脚步声,意缓缓抬头,那个隐约有些健壮的身形,是个路过的吧!

低下头,又看了看时间,那个人绝对是,嘴上虽然是在安慰自己,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前方的脚步声猛然停住,意有些疑惑地抬头,左手拿书,右手拿花,可可这健壮的身形,还有那一张惊讶扭曲的脸,绝对是个男的吧!

相看着面前的意,顿时嘴角无限制地抽搐,眼角也在轻颤,定定的对视了一会,半响吐出一句话,是迎和逸让你来的?意方从震惊中回神,看着对面的相,嘴角不免一歪你也是?

相艰难的点了点头,看着双方都震惊的神色,意颤抖地将手中的信展开,声音有些无力:这是你写的?相疑惑着看了看,蓦地眼睛睁得老大,随即一言不发地展开,一模一样字体,在黑夜中,似在嘲笑着他们的无知。呵!这两个坏家伙!

意一下子被气笑了,在夜色的笼罩下,遮住了那张略显狰狞的面孔,看我怎么收拾她们!恶狠狠地抛下啊这句话,便大步地离开了!独留下相在风中凌乱草丛中看到这一幕的始作俑者,背脊都冷汗层层,这可怎么办?呜呜,早知道就不亲自出马了!

迎有些欲哭无泪地看着对面依旧一脸淡定的逸,两只小兔般的眼睛挤得红红的看着她,逸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咱们等上课铃响了之后再回去,下课后,直接找班主任聊天,当前策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嗯,誓死和邪恶势力作斗争!说完,便大义凛然地消失在夜幕中。徒留下一脑门黑线的逸,在风中瑟瑟。

阿哥阿妹情意长


阿哥喜欢笛子,这不仅因为笛子会唱歌,还因为笛子有故事,有爱情。

阿哥的笛了不是金做的,也不是银做的,只是一根普通的竹子做成,可笛子的故事,却几乎伴随了阿哥的一生。在阿妹亲手做的,记忆已泛黄,但却一直珍藏着的笛子套里,那笛子就象沉睡在梦乡,静静的追忆着曾有过的幸福时光。

那是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每个人好象都被染上了色彩,被激情燃烧着。但生活却是很简单的,很贫瘠的,很艰苦的。因此,在简单的条件下,对幸福的认知也变得简单起来。

那时候,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段名言,人人会背颂,阿哥也想把自己炼成钢铁一样的人。那时候阿哥是国家冶金部属下一个单位的测绘员,常年在野外搞勘测,除工作外,形影不离的就是笛子了。在工作之余,在旷野上,吹响竹笛,让笛声飞扬,心情飞扬,理想也飞扬。

阿哥阿妹情意长,好象流水日夜响,流水有时也会尽,阿哥永远在我身旁。这是一首情歌。有一次阿哥的笛声吹起这歌,却引来了一个阿妹歌声的回应,阿哥的笛子吹一句歌,那阿妹便跟着唱一句歌,笛声清脆,歌声甜美,旷野茫茫,空谷回响,阿爸激动的举目张望,四处寻找,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真是愁煞人啊。

这一夜阿哥彻夜难眠,在那旷野吹了一夜的笛子,也是心诚则灵,缘分是金,当第二次阿哥的笛声和那阿妹的歌声,在那旷野回响的时候,那阿妹就成了阿哥的心上人。

这仿佛是幸福生活的开始。这是怎样的幸福啊,他们把艰辛也当作一种幸福了,因为可以患难与共,糟糠夫妻。冬天里,不够暖和的棉絮,可以加上稻草,让被窝暖和,让爱充实;被面不够华丽,可以把补丁,裁剪成星星,让星星连在一起,心也连在一起。

他们把不幸也当做一种幸福了,因为可以相互搀扶,知音知心。当阿哥的笛子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打黄的人扔在地上踩烂的时候,是阿妹默默的捡起,夜里到河边偷砍了竹子,然后依葫芦画瓢,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在竹子上剜孔,连夜给阿哥赶做了一支新笛子,又精心地缝了一个笛套,在天未亮的时候,放在了阿哥的枕边。从此,阿哥就珍藏着这支笛子,并且夜夜就放在枕边守护着。

夜里阿妹在等候阿哥的时候,嘴里总会轻轻哼起阿哥阿妹情意长的歌,唱一句停一会儿,仿佛在聆听远方笛声的回应,然后再接着唱第二句。这一夜阿哥过了午夜才回到家,是一瘸一瘸走回来的,原来在回家的路上给蛇咬了。阿妹心里又疼又嗔,眼泪水都流出来了。阿妹赶紧打来清水,清洗伤口,还用嘴一次一次地吮吸伤口的毒血。阿哥的脚已经发肿了,人也快昏迷,阿妈顾不上自己的弱小,吃力地背起阿哥出了门。在去医院的路上,阿妹怕阿哥昏死过去,就唱起了阿哥阿妹情意长的歌,还是唱一句停一会儿,等着背上的阿爸的回应,尽管声音很微弱,一次比一次微弱,阿哥还是一次次接着阿妹的歌声唱了下去。

就这样,阿哥阿妹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一辈子,尽管他们的幸福是那么的简单,尽管他们的生活有那么多的不幸,但是他们觉得就这样就很幸福了。

梦回几许深(3)


慵懒是天性,乐的忘乎所以是孩子的特权。一年级的班上,不认识的孩子们互相在打量。几个活泼的早就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聊着各自的趣事,增进彼此的友谊。方,有着文静的外表,甜美的嗓音,比较受人欢迎,周围早已围上一圈的新同学,逸躲在靠窗的一角,讨厌这热闹的感觉。

看着方和周围的人点头示意,嘴角的弧度不时地勾起,似乎心情很愉悦。顿时心里有着一股无名的火,愤愤地转头,看向窗外,似乎那错乱横生的杂草能让她的心情愉悦。时间久了,有人注意到这边,走了过来,看那一头望向窗外神游的女孩子。

张了张嘴,却是无声,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便见逸忽的转过头来,盯着自己的手,丝毫没有看对方一眼的意思,淡淡的开口,请离我远一点,谢谢!说完便又转向了窗外,毫不顾忌对方错愕的表情,以及逐渐远离的步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低矮的窗上,一盆君子兰正傲然独立地迎风招展,一个小小的黑黑的头忽的冒出来,狭长的丹凤眼此刻眯成了一条缝,冲着窗口轻声喊了句:老师?嗯?一声回应,一颗大几倍的头忽的来到窗前,看着踮着脚,翘首的小家伙,顿时会心的一笑。

伸出粗劣的手掌,摸了摸,那颗滑滑的头颅,直到那形成乱草丛生的鸟巢,小家伙嘟着嘴,一副懊恼的样子,f愤怒的瞪着他,才讪讪地收了手,轻咳了声什么事?许久,才传来一阵不满的低音;我只是想问一下,那个逗你玩学姐是真的吗?咳咳,你是为这件而来的啊?当然是真的,你想干嘛?

师装着若无其事,手背在身后,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逸倏地睁大眼睛,闪烁着一抹诡异的光芒,继而又腼腆的笑着说:我想找她玩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在哪?而且为什么她叫逗你玩啊?

师看了看她,弯下腰,两只本就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狭缝,似在回忆好啊,她名叫豆豆,只比你大一届,你想找她的话,只能再长大一点了,她的样子呢,嗯,身材圆圆的,开心的时候是喜欢穿绿色的衣服,激动地时候喜欢穿黄色的衣服,经常趴在办公室的门口,笑嘻嘻地看着我。

问她我有什么事情时,便会勾勾手指,待我走近,边笑嘻嘻地来一句:逗你玩呢!好了,这就是她名字的由来。说完,便弹了弹逸的脑门,笑的像一只狡诈的狐狸。快点回家知道吗?我看着你回去。嗯?好吧,可我还想听逸低着头,一脸的兴奋。看到师板着的脸孔,顿时闷闷的转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嘴角不时地溢出一丝轻笑。忽的,远方传来一声清脆的戏谑声:师,有没有人曾告诉你,你笑起来很像狡猾的狐狸,而且是一只千年的老狐狸。师顿时抬起了头,看着那即将消失的身影又定定的出现在前方,摇摇的摆着手,叹息道:真是个不可爱的孩子!夜色正浓,似乎可以看到那嘴角翘起的弧度,扶额。

任性的孩子,总是要被惩罚的。时光翩跹,曾经的小女孩早已长成了青稚的少女,活泼的天性越加跳动,捣蛋的生活帷幕就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拉开。开学第一天,逸骑上亮闪闪的自行车,背上背包,就往学校奔驰。在铃响的前一刹那,笑盈盈地踏进教室,却发现身边的同桌是一个差不多高的小男生,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是叫快的那个家伙吧,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昨天看了就不爽的很。奈何那家伙和我差不多高,班级又实行一男一女同桌的政策,为了在老师面前留一个好印象,或者早就要换同桌了呢。那男生看逸来了,眨了眨眼,撑起一只手斜斜地偏过脸,看着她。嗨,你好!作为新的同桌,我想和你约法三章。

嗯?什么意思?就是三个条件,你我都必须遵守的要求。其一,不能越过这条三八线,其二,彼此的事情禁止干涉,其三,我的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碰触。可以吗,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的确有一根白色的实线,横亘在桌子两侧,这大概就是他说的三八线了。目测了一下距离,似乎差不多。

但毕竟是在之前来的时候就已画好的,顿时有些不服。睥睨的看着他,脸上扯出一缕微笑。好啊,我同意,只是我想添加一个要求,你说行吗?他疑惑地点了点头,可以说说看。逸有些戏谑的看着他你的要求全部作废!如何?我可是只有这一个要求呢你!强词夺理,简直就是无赖!

快立即站起身,气红了脸,怒瞪着逸。而逸只是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凉凉地开口,你,有问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只有这一个。快立马踱步到逸的身边,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牙说:虽然我不喜欢欺负女生,但你也别太过分。同不同意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

那你还问我干什么,这句话也送给你,我也不喜欢欺负男生。那立马离开我的桌子!逸也被逼出火气来了,怒踢了对方的椅子,那你也马上滚离我的视线!双方互不相让,快一怒之下,一把将逸的书全部推到地上,书本落地的声音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

逸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一脚就踹了上去,快也立即反扑,两个人瞬间打在了一起。桌子不时被波及,撞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你们俩在干吗?还不快给我停下!一声厉喝,从头顶传来,瞬间浇灭正在怒火上的两人,两人立马分开。看着乱兮兮的衣服,逸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迟迟落不下来。

快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老师也没有想解释的意思。逸有点呜咽,强硬着不然泪流下。压抑地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在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证词中,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师只看了逸两眼,叮嘱了句刚开学,相处几日熟悉了便好!随及便将快叫了出去,接受训斥,又让逸收拾一下桌子准备上课,快临走前又怒瞪了逸一眼,惹得老师在他的头上轻拍了一下,方才悻悻地走了。

周围的女生围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帮忙收拾东西,又宽慰了逸几句,便都各自准备上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快就回来了,一句话未说,安静地上着课。逸有些气愤地看着他,坚持不越过那条三八线,只为不想和这个破小孩有一丝的联系。就这样过了两天,快瞥了眼趴在桌上,正在无聊转着笔的逸,低低地说了声对不起。

嗯?逸疑惑地看了眼他,像是明白了,淡淡的回了句。没关系,早就不介意了,只要你不要惹我就行。快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定定地看着逸那个,她你会下象棋吗?抱歉,在下姓吉名逸风,你可以叫我逸风,那个她不认识,不过,象棋倒是不会,怎么你有事?

快有些尴尬,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呵呵,抱歉,刚刚忘了你的名字。我带了象棋来,要不我教你?逸缓缓地抬起了头,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好奇地问你确定,不是要我不要越过这条线的吗?怎么,反悔了?快无谓的耸了耸肩你不是没当回事吗,就当是楚河汉界线好了,怎么样,一起玩吧!

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不过我先声明,谁说我的智力还算高,但象棋还是有点压力的。没问题!瞬间两人搏斗的兴致,由冷战转移到了棋局上。

缘分往往就是这么随性,两个互不服的少年,在打斗中,让彼此的记忆留下了深刻的回忆。谁也不知道周围的陌生人,谁是你的下一任知己,谁是匆匆间的过客。或者说生活就是一盘棋局,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只能以身入局,棋局中继续打下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梦回几许深(8)


嗨,你说,我们怎么做?

看到那些自行车没?虽然我们不至于像他们一样不道德地放气,但搞点小破坏还是可以的。

嗯?

白天目标太明显,容易被发现,要不我们晚上行动,先写好恐吓信,然后贴在他们的自行车上,让他们明天一早吓个半死,你觉得怎么样?

好哇!就听你的。

就这样,自行车旁草林里两个鬼鬼祟祟的学生达成了协议。你说,该怎么写恐吓信呢?逸?迎咬着笔头,歪着脑袋看向一旁正神游的逸,闷闷地问道。嗯?这个吗?暂时没写过,你说怎么办?逸猛然想起早上的协议,现在还没影,顿时一阵抓耳挠腮。要不,直接发挥想象力,编吧!把学过的比较危言耸听的词语啦,成语啦,能用的全用上,直接造句吧?看着逸那煞有其事的样子,迎脑门一阵黑线,呃,好吧,暂时只能这样了。

一张课桌上,两个翻着中华大字典的女生手忙脚乱地拉开了了恶作剧的序幕。夜色迷蒙,微风吹动林叶间飒飒的响,两个蹑手蹑脚的身影,猫在丛林间,伸出黑黝黝的脑袋四处张望,随及一张白冷冷的纸条啪的一声,贴上银亮亮的自行车,在月色映照下,散发着幽幽的诡异光芒。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两个身影顿时一定,互看了一眼,默契的虚了一声,静默地作为树丛的一部分,待那脚步声,渐渐远离,长须了一口气,丛林中立时又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铃声猛地响起,两个身影顿时一跃而起,向着教室的方向就飞奔而去,月光照耀在惨淡淡的白纸上,浮现出一个个潇洒飘逸的字句嗨,听说你小子平日在学校挺横的吗?有胆量来比比,咋样?明日里咱街口见,准备好家伙,随时恭候。一阵风吹过,你这家伙是皮痒痒的吗?这么横行霸道,不怕人找上门?看在你这么不识抬举的份上,来较量较量吧!明日后花园见!熊孩子,一看就是欠扁的类型一阵微风吹过,白色的纸条随风飘荡,仿若夜色的使者,在召唤着迷途的旅人。

逸,你听说了吗?

嗯?

那几个人真的去了耶,不过没找到人,哈哈哈,他们一定想不到是我们搞得鬼,听说都气愤极了,真是太好玩了。

说完手舞足蹈的伴着鬼脸,表演着对方的神色,惹得逸的嘴角一阵阵抽搐,看着兴奋其中的迎,一把捂住她越来越大的叫唤声,神色有点严肃,瞪瞪地看着她。嘘,你是想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吗?小心被他们知道了,我们俩都得有麻烦的。

恩恩,你说的对,我不笑了。

说完一本正经的端正坐姿,保持严肃的神色,只是那忽而裂开的嘴角暴露了这正在幸灾乐祸的本质。一旁的逸只能无奈的抽抽肩膀,看着憋得脸色酱紫的好友,叹息道:

走吧,我们去一个隐蔽的地方笑。

只因纸条上的字迹太过陌生,像一年级的新生,在这个遍地是初中生的校园里,实在难以排查,虽猜测可能是不惯用的手写的字,却没有切实的证据,只能不了了之。始终不知写着为何人,那几个被虐的同学们,又是不同的班级,一时难以断定是班级人所为,愤恨的发誓让我抓到那骗我的家伙,看我不狠狠揍他一顿!类此宣言,一直在几个班级间传荡,完全没看到两个小狐狸在花丛中窃窃的偷笑。

梦回几许深(2)


孩子的世界,总是充满着未知的际遇。明媚的阳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面前的一丛花藤,干净整洁的连衣裙上绣着朵朵耀眼的向日葵,丛丛碧绿的藤蔓,衬托着沐浴阳光下的人儿,如同一朵盛开的向日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眯了眯眼,看着前方那个小人,莫名的心里泛起了喜悦。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探探手,在她稚嫩的肩上猛地拍了一下,懒懒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嗨,方,今天还好吗?人儿一惊,立马探过身,白嫩的小手瞬间躲向身后,一见是逸,顿时有些愠怒道:干嘛又想吓我,是又欠扁了吗?粉嫩嫩的唇早就嘟了起来,黑亮亮的大眼睛里一簇愤怒的火苗正在欢快的跳跃,逸吞了吞口水,定定的看着她,身子往后一倾,摊了摊手,撅着嘴为难的说:可是,没什么好玩的呀一双丹凤眸中慢慢地溢满了水雾,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责备。

可惜,却遇上了知己的对手,方灵动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见着无人,便又望向依旧在装着可怜的逸身上,嘴角翘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甜甜的声音响起:你想玩东西吗?很好玩哦,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嗯?什么东西?逸看着她那有如狐狸般的微笑,立马收起了雨雾,心里升起一丝警惕,微微向后退了几步,打算下次再来,却被大力的方一把拉住,别急着走嘛,来来,我们一起玩哦!说着便将一条银亮亮的丝绕在逸的手上,看,好玩吧,是不是很滑?还可以上下抛着玩哦!你来试试

逸疑惑地看着这条亮亮的丝,总觉得怪怪的,却不明所以,听得迷糊,便拉起银丝,向上抛起,忽的一个小小的蠕动的东西顿时吸引了眼球,下意识的一抓,一只毛茸茸的软体动物落入手中,嫩绿与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瞳孔立即放大,寒毛倒立,随及一甩,抛出,却在手臂收回时,再次落到了衣服上,顿时泪水刷的滚滚而下,急的四处蹦跳。

啊!方,你你尖叫着绕着方打转,希望方能将它拿了下来,却悲哀的发现,方早已笑的前仰后合,哈哈的笑声填满了整个庭院,呜呜徒留下一路的烟尘。等着,不揍你,誓不为人。磨牙霍霍,拳头紧紧,眸中嵌入那一个背影,那是绝对找揍的身形。

梦回几许深(1)


咳咳咳一张普通的小床上躺着一个睡着的六岁小女孩,瘦瘦细小的身子,明显的营养不良,蜡黄的脸色,让这一张原本可爱的小脸顿添一抹病态的暗淡。白皙瘦弱的小手不时的捂住嘴,惨淡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似在微恼那不经意间发出的阵阵咳音。

屋外,是一家平凡的农家小院,各式的农具井井有条地排列着,一个面带愁容的农妇走近门前,看了看,皱了眉,随之又匆匆而去,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徒留那一屋轻微的咳嗽声在沉浮。

不一会儿,一个面色匆匆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刚毅的线条,粗壮的眉目,只是此刻紧紧地皱在一起,乌濯般的黑眸刻着几缕深深的红色血丝。身后跟着那刚刚离去的农妇,嘴中不停地呢喃:怎么还没好呢?难道还是不行吗?

那农妇眸中似有泪光闪烁,看着那名男子,艰涩的开口道:要不把她送到县城里去看看吧!那男子叹了口气,看着似安稳睡熟的小女孩,喃喃道唉,也只能这样了。

刚刚还似在安睡的小人,立马站起了身,枯瘦的小手紧紧拉住那男子的衣摆,目光警戒地看着那男子,幼稚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爸妈,我哪儿都不去。无论如何我都不去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身体轻浮地飘着,不知在哪里,举目望去,四周一片荒芜,白茫茫地一片,顿感苍凉,心也随之沉寂。跟着风儿飘荡,恍若了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再次悠然转醒,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眸,乍触及明媚的阳光,隐隐有些刺痛。熟悉的面孔,只是闪烁着点点晶莹的泪光。熟悉的物什,只留下空洞的名称,背后的故事早已不见。

两年的时光转瞬即逝,当年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已经长开,不再如当初那般瘦弱,明艳艳的小脸上,总是带着羞涩的红晕,嘴角微微地翘着,似乎心情愉悦。在路上跳跃地走着,蹦跶着踢着路面上的小石子,嗖的一声穿出,随及一个小小的身影掠过,一个急跨,旋起一脚,又是一阵乱石飞舞。

忽的一个黄色的身影在背后出现,忽的拉住小女孩的手,啪的一声,吓了一跳,转过身去,见是同班的珊,紧绷的小脸,立即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是一阵愠怒,破小孩,干嘛?只见对面那个小丫头,红扑扑的脸显示着主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急速的锻炼,微喘着气,眯起两颗弯弯的眉眼,笑着说:逸风,你不是真的要演男生吧?虽是老师安排的,其实你可以拒绝的,和别人换个队的。

语气中带着戏谑。看着她一副担忧又憋的通红的小脸,顿时一阵无语,抬起手,在她的明亮亮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想笑就笑,装什么深沉?老师安排了,就好好做好了,反正又不反对。相信老爸老妈会很欣慰的,你担心什么,走吧。逸抓了抓她的胳膊,不管她嘟着的小嘴,拉着她就往回家的路走

。之后不久,老师便带着逸去了理发店,理了个男生标准的小旋风,看着镜中出现的粉嫩嫩的小男生,顿感无力,怕被爸妈嘲笑,偷偷溜回家,想拿出小草帽掩盖一下。谁知,爸妈已先一步到家,双方大眼瞪小眼,比着彼此的定力,逸气鼓鼓的憋红了脸,老爸摸了摸她的头。

一阵狂风卷过般的狂笑:哈哈,不错,真是个小帅哥,还省了我一笔帮你理发的钱。老妈也在一旁笑着说:这下,家里又多了个小帅哥。逸怒目,在她们的笑声中,急匆匆的缩回了自己的房间。唉,心道就知道会这样!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堪比家里狗儿毛长的细碎短发,想之前的那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逝,随风逝,泪眼唏嘘,不免长吁短叹。

示演在全校面前演出,偶拿着一套男子的服装,在那里继续哀叹。不一会儿,一个可爱的小男生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脸上还涂了淡淡的胭脂,配上这一身翠绿色运动衫,恍若一片绿叶在缓缓舒展,四周一群八卦的大男生女生在窃窃私语。

伸长了耳朵,不时听到一阵阵的羡慕声好可爱的娃娃啊,好想要一个扶额,算了,反正也不分性别。正演出时,前方一个小男生,似乎被什么迷住了身心,一动不动,而逸必须紧跟在其后,眼看音乐即将跳过,心一横,绕过他,在经过他的一瞬间,拽了下他的衣服,低声说,跟我走。

也不管他听到没有,就大步的跨了过去,好在,那个小人也反映过来了,紧跟在逸身后,最终在曲目结束前,完成了舞蹈的表演。事后,逸便把这件事忘了,而老师也没说什么,原以为就这么算了,这小子应该长教训了。

谁知,正式演出的时候,看着前方的那个男生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不由分神的时候,顿时觉得天塌了,郁闷无比的逸,只能在到她的音乐时,快步踏出,顺着踢了一下身边走神的家伙,淡定淡定,还要保持微笑。哼哼,愤愤地发泄,真心想把他一脚踹飞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