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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牵绊之再续前缘

发表时间:202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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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灰色牵绊之再续前缘,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今天起得特别的早都是因为一个梦的打扰,自家的院外有四个孩子:一个是春季里,在北美洲大陆淘气的龙卷风;一个是夏季,洋溢在撒哈拉沙漠的热情;一个是秋季里,中国南方的江南迟迟未黄的树叶;一个是冬季里;来自俄罗斯的寒气带着点西欧的气息。

有人告诉我,院子里有一位老人他被锁在了房间里。人们还说他会伤人,我却轻轻地打开院门然后反锁了!

青瓦房、旧木门、水井旁、红枣树。院内的房间有一间还亮着灯,轻轻地打开一位老人与我四目相对,他手里拿着螺丝刀傻傻的望着我,已经忘了我是谁。然后,他着急的告诉我:灯坏了,他怎么修都修不好这样开着很浪费电的。

我忍不住哭了,他就抱着我说:如果我的孙子还活着,他也跟你这么大了小时候!他很淘气,村里上下没有不知道他的孩子别哭!爷爷在这,爷爷在这!

一场梦!

我不想描述自己痛哭流泪的样子,开始更加理解珍惜这两个字!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自己最难搞定的事情那就是把亲情牵涉!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但是自己并不快乐。我害怕失去,往往去计划最坏的结果忽略了,还有这么多人爱着我!

现在的梦里,越来越害怕出现他们身影儿时的时光,离不开的四位老人爷爷、奶奶、姥姥、姥爷。

儿时的淘气,更让我在他们的记忆力里挥之不去!曾经的外婆家,放过火、烧过房、也上过房、揭过瓦姥爷气的开口就说说:回去告诉你妈!不等到十八别进我家门。

姥爷读过很多书,文质彬彬的!人也特别的好,一辈子走的坦坦荡荡帮了别人也不会讨什么好处,有人说他傻。其实是他们没有的那股傻劲,可以让人来尊重!

姥姥的记忆开始模糊,很是让人担心不过!姥姥一辈子也什么爱好,就爱抽口烟现在,她更是需要人来照顾!

忙不是理由!老人就像孩子,需要人陪小时候你怎么粘他们的,现在!请允许他们同样的撒娇。

陪伴在老人身边说说话他们比你的朋友更像似朋友,有时候只是自己没有迈开第一步!

自己对老人的忍让等同于他对你小时候的包容,爱原本就是平等的!

爷爷对父亲的教育,父亲用自身的行动给我一一展示三代人的牵绊血脉相连!

奶奶做什么事都慢,也总是做不好但是,奶奶对我最好。小的时候她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到现在她依旧是我心中的城堡。

如果还有来世,可以再续前缘我想自己不会那么的讨厌,这种生命的牵绊!

自己不会像现在那么悲伤,活的开开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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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河堤


窗外零碎的雨滴还在掉落着,驱赶着行人故意放慢的脚步,沾湿了篱笆下的泥泞小路。

灰沉的天空掩埋着匆忙的岁月,干裂的嘴唇还留着淡淡的苦涩。昨天因为匆忙而路过,今天因为有点空闲而去重温。重温在这段河堤走过的足迹,重温路过这段河堤的岁月

带着掏空的心灵漫步在过去的岁月里,河堤的每个场景似乎有点陈旧而有点陌生,颜色似乎有些单调了,感觉似乎有点冷淡了。

雨还是下着的,总算比过去的雨下得好得多了。现在的雨下得细,下得密,下得有点春意。细细的,徘徊在天与地围住的空间里。每一丝都似乎在寻找着适合自己的落脚点。有的飘落在水中,鱼儿为了迎接这细雨,而展现了它优美的跳跃姿态。

有的掉落在嫩绿的叶子上,鸟儿为了迎接这细雨,而唱出了一种优美的旋律;有的飘落在茫茫的人海里,悄无声息,无人问津它的存在。就像秋天掉落的叶子,到了春天已化作尘埃。

记得每次放学时分,路过这段河堤,总会看到一些老人坐在古老的石板凳上,听着老歌,回忆着他们年轻有为的岁月。这让人有些羡慕,有些叹惋。羡慕他们曾经的努力与拼搏创下了他们最美的奇迹。叹惋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的每个人。

人生短暂,但我们有创下过多少过的辉煌?而让自己在这人生路上留下一个满足的符号。我们又有虚度过多少的光阴?而让自己的心中留下一道后悔的伤疤。曾经也与朋友探讨过人生的真谛是什么?但一直都没有答案。

雨还在下着,时而来阵风,吹动着河边老旧的小船。船上渔翁批着破旧的雨衣,带着外围残缺的斗笠。耐心的等候着鱼儿上钩。当路过的陌生人问他今天的收获的时候,他总是用平缓的语气说:还可以吧,至少不会空手而归。而陌生人总是冷冷一笑走去了。随后我因好奇而走上船与那渔翁闲聊了几句。

短短的几句话里,却让我懂得:不要只看着你今天收获了多少,而要明白你今天付出了多少。即使你今天的收获很大,也不要过分的去炫耀,因为你还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有同样的收获。即使你今天的收获很少或是没有收获,也不要轻易地去放弃,说不定你明天会有更大的收获。

随着河堤向前走,穿越在这白天与黑夜交替的时空里。不知不觉地已走到了河堤的尽头。回头看看,天色已灰暗,走过的足迹已经慢慢地消失过去的岁月里。而陌生人的背影也慢慢地消失在朦胧的烟雨中。一个人穿越在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时空里。这样想:过去是你现在失去的,现在是你此时拥有的,未来是你现在追求的!

梦里那抹灰色


梦里那抹灰色

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人渐渐回过头来,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孔。青灰色的面庞上,仿佛死人一般寂静的眼神,却像是被牵引着死死盯着我一般。

我看到的,仿佛一个被恶灵附身驱动着的死尸。我几乎可以闻到它身上那近在咫尺的气味,每靠近一分,头皮加速发麻,像是血液迅速在天灵盖上流动着一样。

我尝试着动弹,肢体却僵硬得不受控制。我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躯体安在与否了。

而那双眼睛,也像在一瞬间,原本空洞无物的眼神里,突然变得血腥,明明还有一段距离,我却觉得那双眼睛就在我的额头上方。那可怕的莫名其妙的光芒落在我的脸上,我几乎在同一时间,根根汗毛竖起,后背像是在水里泡过了一样,湿透了。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床头滴答滴答的闹钟声音,只剩下了我狂乱的心跳和越发粗重的呼吸。窒息般的恐慌,让我觉得床头的实木床板正在一步步压迫着我原本就狭小的睡眠空间。

它原本安静的状态,也随着我的恐惧,渐渐改变。突然,它开始向我靠近,带着嘶哑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我的耳边一阵轰鸣,天空仿佛就要坠落,我双手颤抖着想要挣扎,想要拖起这仿佛化作一滩烂泥的身躯离开危险。它越发靠近,脸上越发狰狞,皮肤像是火烧一样不规则地脱落着,原本的青灰色逐渐被血腥所代替。就在这张面孔脱落得只差白骨的时候,夜空被撕开了一个光亮的口子,一点,一点,逐渐汇集而成的的光点渐渐化成了一张平面,变成一个阳光明媚的白天。

我身子一怔,整个人惊魂未定,双手依然陷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之中,脖子却已然可以动弹了。

我试着起了床,去窗边开了窗,一阵风吹来,背后凉嗖嗖的,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试过鬼压床的人都应该知道,那种头脑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折磨。在尝试过之后,我才渐渐明白了,这是一种病。但更多时候,我管它叫病后综合征。

去年年初,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大病。苦苦熬了大半个月才见有好转。

但病愈后,睡眠质量也跟着大不如前。刚开始,并不太在意,因为自认为做着几乎全公司最繁重工作的我,无法不把自己的疲劳和工作相联系。

我叫苏馨,是本市心悦婚庆公司后勤部的一名文员,同时兼任行政助理的工作。不怪我三心二意,实在是公司事务盘根错节地互相联系,恰好我在后勤部所负责的相关事项都有利于行政助理这一职务的进行,于是我成了不二人选。

原本繁杂的后勤部工作就已经令我忙得晕头转向的,新增的一些行政工作就更让我头疼了。

行政助理,美其名曰是个行政人员,可天知道我有几个顶头上司!今天策划部的张经理催促我尽快把婚庆地点的资料整理好,明天财务部的郑经理又急吼吼地问我要活动相关事项的原始凭证。有时忙起来,甚至自己在公司每个部门都有些沾亲带故的,就差没和总经理大人联系上罢了!

连人事部新来的极少碰面的钟丽都忍不住要夸夸我的勤快了!

今天,由于昨夜又睡不好觉的我,一大早就发现了自己重重的黑眼圈。

在办公室附近的厕所里,匆匆洗了把脸,不敢看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又匆匆一头扎进工作里。

正在清点婚庆用品的小李似乎故意向我靠拢,并挤眉弄眼道:“怎么了,小苏,脸色很差。”

我抬起头,撞见他眼里的一丝不可思议,“是吗?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我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意,他却一点也没陪笑的意思,也不调侃,就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挪开,完全没了往日幽默风趣的样子。

在他坐上去往婚礼现场的工作车前时,我追上几步问道:“前几天新郎要求增设的花门布置好了没?”

“花门?没这回事吧?这次婚礼用的是气球,而且当时那批气球的费用不还是你去财务部报销的吗?”小李匆匆解释道,又向司机招手示意他等等自己,就迅速跳上了车。

我难以忘怀的是,他关上车门的前一刻,依然用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这一天,我似乎再也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了。脑子里有一股引力,像要把我的精神从一个漩涡口里吸进去,让我有一种窒息般的折磨。

晚上加班到接近凌晨,才把各位领导所要求的工作一一完成。却早已错过了回家的末班车,夜,像要吞噬尽一切光亮的黑洞,走在巷子里,仿佛越往前去路就越发狭窄逼仄。

回到家时,已经是一个钟头以后的事了。

在昏暗的出租屋里,我几乎都分不清楚方向了。只迷迷糊糊的摊在床头,就累得爬不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时,猛地发现屋子里一片光亮,像是柔和的月光撒了进来,尽管我记得清楚,我的床前,并没有窗户。

我的心里,莫名凉了一截。我默默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床头莫名出现一抹灰色的色彩。

我以为是幻觉,眼睛一闭,一睁,那抹灰色却猛地离我更近。我一下子心跳漏了半拍。大半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噩梦猛地一下在我的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

我发现,那种逼迫感越发真实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当风拂动那抹灰色时,我的鼻尖上有着被那充满年代感的绸缎轻轻拂过的一丝瘙痒,痒进我的心头,化作一阵一阵的恐惧感。

我哑着嗓子想要喊出声,却发现只是徒劳。我感觉喉咙像被掐住似的难受,即便使出全身力气吼出来的,却像是不小心从嘴边溜出去的嘶哑的呓语,低沉得连自己听了都要害怕。

我紧紧攥着的拳头里,指甲根根掐进肉里,那痛也抑不住全身的颤抖。

不记得过了多久,但仿佛就只是一瞬。感觉出租屋的大门有被敲响的动静,一开始是偶尔的轻扣几下,后来敲击声频繁起来,我才下一子坐起身来。

我睡着了?在那个噩梦之后,我又睡了多久?这些,都完全没有印象了。

打开门,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后勤部的小李。

更奇怪的是,他一张口就是:“小苏,真的是你?”

我有些哑语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侧过身邀他进屋,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盒子,样子有些古怪。

我顺手关上门,然后笑着问道:“好不容易挨到双休日不用上班,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他的神情却不怎么好,“你难道不先问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住处?”

也是,我才发现了自己的神经大条,想要再问出口,却莫名有些尴尬了。

他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我曾经有个朋友在这里租过房子,后来搬走了。听说房东最近找到新租客了,而且描述的样子和你很像,我就贸然找上门了,你不介意吧?”

我听他说着,虽然讲得有些牵强,但我还是信了。并且,神经大条的我忽略了他语句中有个极其重要的语病,那就是“曾经有个朋友,”而非“有个朋友曾经。”也许过后,我会加倍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的。

“当然不介意了。对了,你喝不喝水?”我看了看热水壶,没剩多少水了。“没事,我不喝水。”小李立马应道。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了,只知道你姓李,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哦,我叫李骏华,骏马的骏。”他特别注重那个骏字的介绍,好像想要提醒我些什么,只可惜我一点也没在意。

“挺不错的名字,对了,我叫苏馨。”可能是工作太忙了,互相认识一年多了,大概也在彼此的面前提到过自己的全名,只是此刻却像是第一次正式的认识。

“苏馨,”他在嘴里念叨了一下,“我记住了。”半晌,又突然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

我以为他是指我昨晚加班太晚的事,“熬夜是这样了,怎么可能睡得够呢!”

他迟疑了一下,像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又问道:“那最近,有没有经常做梦呢?”

我一下子笑了,“你怎么会突然关心我这个问题呢?该不会转行当医生吧?还是主动上门看病的那种?”

他笑了笑,却显然有点敷衍的意思。

“对了,你盒子里是什么东西,衣服吗?”我见盒子的形状,大概就是装衣服用的。

“没什么。”他显然没有打开的意思。但基于平时说笑打趣惯了的交情,我也没看出他今天的异常,就不由分说地伸手去打开盒子。

就在盒盖快要被掀开的刹那,他猛地抢过去,我也只是匆匆瞥见里面的一抹灰色,大概衣服的颜色是灰的吧!只是为什么那抹灰给我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呢?甚至大白天的,我竟然有一股嗖嗖的冷意。

“这个,只是我代朋友签收的快递,没什么好看的。”他解释道。

“是一件中山装吧?”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意外。

“猜的。”没错,的确是猜的,而且猜得莫名其妙,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

“你猜对了,只不过寄包裹的人可能可能找错对象了。”他像在自言自语,我只听到前半句,后半句有些听不清,便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抬起头,英挺的眉目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小苏,我觉得要不你还是换个住处吧。一来,这里离公司远;二来,这里的风水,不太好!”

他最后三个字说得轻飘飘的,却感觉莫名的沉重。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真产生了换房的冲动。说实在的,选择这处房子,无非是考虑租金便宜。但此时看来,我先前的大病一场,似乎就是刚搬进出租屋的那段时间。于是,我也不得不怀疑起从前压根就不信的风水来。

“风水?你还信这个呀?”我假装调侃道。天知道他的目光有多犀利,“你不也信吗?”

“啊?”我有些茫然。“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怎么看,不过至少在我刚才说的时候,你信了。”他很肯定地说道。

我在他笃定的眼神里,终于读到了,他一定是知道了某些隐情。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实在不想再陪着他绕圈子了。

“如果说,我真有什么可以和你说的,还是那句话,换个住处吧!”他的话里,分量很重。

我不说话,只想等他继续说下去。他才终于又开口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个屋子里,遇见过什么脏东西?”

我一下愣住了,历历往事在目,那些,究竟是梦,还是亲眼所见,到底我还是分不清了。

他发现了我茫然的眼神,终于把我最想知道的一一说出来了。“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那个时候,正是政治敏感时期,也就是很多人都忌讳提到的文化大革命时期。

那时候,所有的修正主义者都被冠上了敌人的头衔,遭到批斗。当然,也包括一些疑似修正主义的。

不过,说他是修正主义,没人不信。至少,凭他一身的中山装,和嘴边动不动就提及的资本主义理论,大家就认定了他是国民党时期留下的顽固特务分子。

他叫曹骏,骏马的骏,年轻时,曾经考入当地一所有名的军校。毕业后,曾经一度跟随过廖仲恺的部队,护法运动失败后,就离开了队伍。后来,还参加过东北抗联,不过,是以党外人士的身份参加的。

这样看来,曹骏年轻时不仅有文化,而且大有一番作为。不过抗战胜利后,他却不仅没有留在队伍,反而回到当时相对比较偏远的家乡来。在这里的祖屋住下,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按他家里当时的祖屋位置,出租屋的所在大概就位于其中的院子。

原本,日子是过得很安逸。但随着曹骏妻子的莫名遇害,让曹骏对当时的乡镇组织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他认定了妻子的死不是意外,而完全是由于其妻子曾经是当地大地主的女儿。

于是,向来比较崇尚资本主义,而对社会主义不置可否的曹骏,在当地有名的报刊上公开发表了一篇隐晦批判政府的文章。

而这篇文章,在非常时期,成为了打击他最合理的证据。

据当时的目击者所说,曹骏其实在遭受批斗之前,就已经死了。原因是,屋子半夜起火。

起火的事件发生后,第二天,报上就登出了关于批判他的文章,并且附上他曾经的著作。乡镇上的许多大字报,也尽是对他言辞犀利的批判词汇。

再过一天,报上才登出了他去世的消息,只不过用的语句却是“革命敌人被打倒了!”

其中种种事由,仿佛有着一种莫名的迫切感,仿佛批斗是次要,死亡才是真正目的。

“苏馨,苏馨!”耳边传来急切的呼叫声,我一回头,撞上于晓芳有些急切的眼神,不过很快,就转为有些不满了,“好不容易答应陪我出来购物的,一整个下午都这么神情恍惚的!”

我从故事里脱身,恍然到听李骏华讲故事,都已经是昨天上午的事了。

我慌忙道歉着,连哄带夸的才哄好了于晓芳。然后,在于晓芳一件一件试衣服的时候,我又陷进了自己的思绪。

当时的曹骏,其实是因为祖屋被人觊觎,才会死于非命的。听说他当时,就是在睡梦中死去的。那么,死后的冤魂,会敌视那些居住在他的“祖屋”的人,也不奇怪了。

对于李骏华的朋友也是,对我,大概也是。

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鬼呀?所谓的鬼,都是人类自己想象出来的。我想,只要我逃出出租屋那个晦暗的环境,就安全了吧!毕竟昨晚借宿于晓芳家,可是睡得一夜安稳。

商场里的气氛让我有了一种真实的自由感,没错,这就是真实。衣服的布料味,空调的清凉感,人群里散发的热量,这些最朴实无华的,都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于晓芳试好了衣服,又嚷嚷着想去二楼喝下午茶,我们便乘上了电梯。电梯上人很多,几乎每一及阶梯上都站了人。

我莫名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猛地一回头,那抹鲜艳的灰色,乍现眼前。离得很远,我依然看得清他礼帽之下的面目狰狞。我吓得一下子就站不稳了,如果不是于晓芳伸手扶住了我,我真的要狠狠跌一大跤了。

“怎么了?”于晓芳关心道。我回过头,假装没事。

我安慰自己,那只是个幻象,是个梦里的事物,而这里是现实。可是,身后的异样,让我迅速地头皮发麻,和梦中一模一样的恐惧感升温。我几乎感觉到他就像一缕孤魂,不着痕迹地瞬移到了我的身后。甚至,我的余光也瞥到那一抹灰色了。

幸运的是,在我陷入精神崩溃之前,它,又莫名消失了。

这一次,我终于下定决心搬离出租屋。

搬家那天,是李骏华和于晓芳一起来的。

看到我桌上的一个饰品,于晓芳叹了口气,说:“记得以前,你朋友住这儿的时候,桌上不就有这个东西了吗?真是世事无常,他都走了好几个年头了吧?”

李骏华愣了愣,似乎原本不想对我提及,“几年前,他突然患病去世了。我想,也与你无关,就没提到。”

我“哦”了一声,又埋头收拾东西。

几年后,当我真正拥有了自己的房子后,我搬离了那个后来租住的房子。这么久了,我都不曾梦魇。充实的生活,房子的购买,都让我幸福感维持在较高水准。

城市里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我就这样沉醉其中。

在我不知道的某个瞬间,我之前租住房子的房东代我收到了一份快递。当她自作主张替我打开时,里面赫然躺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

梦却前缘


男人和发妻胖妞结婚已十多年了,淼是男人的初恋,在男人心里的最深处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里是一小朵晶莹剔透,赢弱跳动的闪光,那是淼留给男人的记忆。男人认为这是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之一,时不时地来看一眼,留下一丝甜美的苦笑。

一天晚上,男人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带着胖妞来到了老屋,遇到了淼。

男人看到,淼没有变,还是十多年前的样子,突然心中那赢弱的闪光膨胀起来,变成了炙热的火龙游遍他的全身。男人不顾一切的向淼讲述了自己的思念和眷恋,无奈和惶惑。男人觉得,淼仿佛就是特意来找他的,专心的听他诉说,对他的责问,只是眨眼看着他,不做解释。男人决定和淼在一起,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胖妞说了,胖妞只淡淡的对他说:那我先收拾一下回家了。

男人和淼在老屋的里间,像初恋时那样紧挨着坐在一起,男人轻搂着淼的肩膀,向她讲述自己的感情。男人不经意的回过头,看到了在外间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胖妞的臃肿的背影,男人觉得这背影这么黯然。

男人突然疑惑,淼和胖妞是同年的,那时她们一样高,差不多的身材,但眼前的胖妞就和他昨天一起去买菜的一样。

男人的心里一空,他急忙去看,在那最深处的角落里,原本盛放着淼的回忆的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着,里面空空的。

男人回过头,看到在他心里的其他地方满满的杂乱的堆放的是十多年,他和胖妞的欢笑,争吵,还有就是平淡的一天天的日子。胖妞正蹲在那里,泪流满面的自语道:这么多破烂,可怎么收拾啊?!

男人突然听到淼对他说,其实我是来和你告别的,这里都是你和胖妞的东西,把我这点东西清理起来比较容易。

这是一个周六的上午,阳光已经撒进卧室,男人从梦中醒来,发现心里最深处的那个精致的小盒子就像梦中一样打开着,里面空空的,可男人并没有为此惆怅,反而有一种轻松,他回过头看到胖妞正睡眼惺忪抱着枕头慢慢坐起说:早上吃什么?这时8岁的儿子也伸着懒腰走进来问到:早饭吃什么啊?男人看看儿子再看看胖妞,大声道:都几点了,等着吃午饭吧!

灰色的记忆


或许这世上令人最伤痛的是,目睹自己的亲人一步一步地走到生命的尽头。

清楚地记得,当患深度脑肿瘤的丈母娘被医院拒收时,我忍不住跑到医院楼梯拐弯处,蹲在无人的墙角不停流泪,只有那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人世间最苍凉的无助。

更想不到的是,回家后的丈母娘竟从此神智不清,从此不再与我们说话,从此没有表达过一次有意义的眼神,我们作子女的,不知道她有多少心事,也不知道她有有多少遗愿,唯一知道的是,她的魂魄如放飞的风筝--离天国越来越近,离我们越来越远。

那段日子里,我就象陷进了沼泽地一样,感觉自己一天天地不停往下陷,又像跋涉在渺无人烟的沙漠里,总企盼却总是看不到生命的绿洲。老人的身体日渐消瘦,背上也开始局部溃烂。也许是她所生活的林场有股灵气,抑或是她的心灵深处有所不舍,她游离在生死线上达三月之久,直至一个乍寒未暖的早春深夜,这位年纪才过六十的老人才悄然西去。

匆匆带着高考在即的儿子走进她的房里时,丈母娘还僵硬地躺在床上,她的脸色乌青,脸形瘦小,眼睛半张着,浑浊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心有不甘似的。听到妻子的嚎啕大哭,我感到一阵窒息,拉着儿子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妻子边抹丈母娘的眼皮边哭:妈,他们回来了1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老人竟然闭上了眼睛,很安详的样子。

一刹那,我的心灵受到强烈的震撼。我是一个从不相信迷信的人,但那次不得不承认,在人类的情感世界里,有很多的东西是现代科学无从解释的。

亲戚们断断续续来了,哀哭声、鞭炮声顿时响成一片。按风俗习惯,我们从附近湾子里请来一位老婆婆,为丈母娘洗身梳头。娘家的侄女为她穿上寿衣后,娘家的侄儿含泪将她抬放在客厅木板上。案上燃烧着的檀香,在丈母娘的遗像前腾起阵阵青烟,袅袅飘向空中,与屋外鞭炮的烟雾混在一起,像丈母娘的灵魂一样,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林场的领导来了,林场的工人来了,他们叹息着、同情着,点鞭炮,磕响头,寄托着他们的哀思。我相信人们的同情是真实的,我也相信人们的哀伤是真实的,我更相信人们的眼泪是真实的,但我无法相信的是,没有享受一天清福的丈母娘,就这么在痛苦、牵挂和遗憾中走完她既平凡又不平凡的人生。

考虑丈母娘不是正式职工,我们没有举行追悼会,但出殡的各种仪式依然按风俗有序进行。焦急的等待中,武汉的侄儿赶来了,娘家远在宜昌打工的幺侄幺媳也赶来了,我们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她身边,点脚灯、放供品、换檀香、烧冥纸

下午2点,随着鞭炮的震天巨响,在亲人们的哭泣声中,丈母娘踏上了虚无缥缈的天堂之路,抱着遗像的我,感觉到地心在颤抖,山林在流泪,尘世的繁华与纷争、荣辱和得失都那么暗淡无光。

下午4点,我们爬上林场公墓山,将丈母娘的骨灰盒轻轻放进墓室,点燃檀香,放好花圈,手拉着手围绕墓室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作揖磕头,燃放鞭炮。

不知是上苍故意安排的意外插曲,还是丈母娘刻意留下的最后烙印,下山的路上,闷热的松林里突然刮起阵风,我转过身清楚地看见,一片片燃过的冥纸慢腾腾地飘起,仿佛丈母娘的灵魂一样,依依不舍地告别,然后缓缓升上高空

来生再续缘


来世到底是什么?我一次次地问自己。

后来佛告诉了我,来世就是奈何桥上喝下孟婆汤,忘记今生。

今生承载着酸涩、迷茫,今生已塞满所有日子的疲惫与沧桑。划满温馨和伤痛的印痕。

今生,我是怎样心力交瘁支撑你的影子,又是怎样在泪水中把爱给了你。

上天给了我们相识、相恋的缘份,却无法给予同途同步的机缘。我的世界你姗姗来迟,把快乐和痛苦一并带给了我。今生注定只能苦守着一份爱情誓言。

今生充满缺憾,今生充满了无奈:有缘不能共舞,相爱却不能携手。今生无法圆梦,今生只是静心的等候,在日月轮回的天幕上刻满隽永的回忆,在斗转星移的苍穹上刻满喃喃的呓语,在等待的岁月中慢慢地消失,一点点抹去生命中最深的痕迹,直到苍老的那一天。

太多的失落,太多的困惑,让今生的我渐生期待和向往,期待来世。

如果有来世,我愿是那大漠深处善舞的楼兰女子,痴痴等待着我的爱人,爱人策马扬鞭,飞驰而来,流沙漫天,落日余辉里,反弹琵琶,跳一曲《丝路花雨》。

如果有来世,我愿是蓬莱仙岛吹萧的女子,等候我的爱人,爱人驾一叶轻舟,飘然而至,携手看奇花异石,品甘泉玉酿,聆听山涧细细流水声。

如果有来世,我愿是花树下等爱的女子,等候我的爱人,在他的手心里划一个爱字,爱人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康河的柔波里走一趟。然后,静坐在树下,沉醉在甜美而微凉的风中,落英的夜里,清风明月中慢慢的老去。

菩提树下,我们约定三生

如果前世我们有未了的情缘

今生难续,

来世再续前缘

再续忆难忘


三年前我生日那天,我们开始了,开始的爱情是那样的激情,澎湃,火热。。。尽管我曾受过伤害,他的出现是初恋的替代品,但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开始重新对爱情充满信心,爱情是伟大的,神圣的。我一直很想拥有的感觉,终于在他出现的时刻,重拾信心。我对爱情有了新的体会,被爱的滋味,很美。他的爱和宠,让我深深感动,面对爱情,我一向很被动,不知不觉,我也从不爱变成深爱。恋爱时,我们一起吃苦,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终于你还是自私的离开和弱弱的背叛,我再一次受到重创。从未恨过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难理解这一点,不是不爱,也许这就是爱的最高境界吧我伤的很深,比初恋的失败还痛,但我一直都很平静,平静的连自己也佩服和意外,我没有再像挽留初恋那样一次次的哀求,哭的那样悲惨和失色,没有失去属于自己的自尊和骄傲。每天都把自己反锁在家里,用酒精麻痹自己,沉醉后的我可以好过一些。至今想起那时,我的心还是会阵阵的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分手四个月,我还是找了备胎,因为实在受不了那种心痛的滋味,那是一种煎熬,痛的无法承受,无法自愈。没有爱情的恋爱是可怕的,我终于没有再那样折磨自己,强迫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走了,走的那样干脆。风实在没有让我有很深的感触,他说,因为不忘而开始,因为不忘而结束我想他说的不是我,是他自己。于他,尽管我没有那样付出,但我是多么希望他能打动我,让我爱上他,而他的做法,让我超越心寒。离开,我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一滴眼泪。我没有伤害到风,起码从一开始在一起的目的就是想要好好的,结果他却那样对我,至今于他,我需要刻意的回忆,其实,早已忘记了这个人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单身一年了,这两天不经意听到的消息又让我心情低落,伤心欲绝。其实现在的我,过的很好,很平静,工作压力虽然很大,但我没有因为工作的坎坷而心情低落,我常常想,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挫折,彼此没有那样的压力感,也许我们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现在,一切真的过去了,那样的彻底,我已经坦然面对这一切,面对今天的失败,期待明天的美好吉祥将自己曾经疼爱的妞妞亲手杀死了,从此,没有过去,没有回忆,恭喜奶酪新生,祝愿奶酪一直干净,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