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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

发表时间:2020-09-1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涟漪,欢迎阅读与收藏。

谭亚红

当金融风暴席卷全球,北京中南海的院落里也笼罩着一阵阵紧张的气氛,在新华门,车流日夜穿梭不息,各种新的信息从地球的各个角落不断向这里汇集,各种指令也不停从这里下发,国家经济的决策者们在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不眠之夜之后,那种类似于希腊、墨西哥式的泰国危机,也终究没有在13亿人口的中国上演。然而,市场需求减弱、产品价格低位徘徊、原材料价格居高不下、全行业经济效益下滑的钢铁行业寒冬还是珊珊来临。20xx年初,在中国南方的那个钢厂刚刚悄悄走过严冬,并以铁产量稳定为标志,夺得了生产首季开门红。

2#炉是红旗炉,装料要稳定,按标准来。一座高炉获得如此殊荣,钢厂主管高炉生产的副厂长大刘理所当然的振振有辞,这也是大刘复登此位的开篇杰作之一。

4月下旬,钢厂文学爱好者丁丁,为了报道钢厂这则越过严冬,撰写迎得钢厂生产首季开门红的那曲《春天的故事》,平身第一次走上了火红的炉台,走上了这座高炉的生产现场。当他去了解生产的情况时,员工们的确谈论的更多是标准的执行。在炉内、炉前的操作人员时时不停的在岗位上关注着风量、压差、炉温和出铁时的变化。炉台前,一个丁丁不知道姓名的操作人员,头戴着面罩,两手握住勺杆,箭步走到小井铁口,掏出一勺暖流(铁水),稳步,缓缓倒入模锭内。演绎了一幕现实与文学作品中熟悉而标准的钢铁汉子的画面!

丁丁看着铁花飞舞的铁口,看着炉台上这些奋力拼搏、铮铮铁骨的钢铁汉子,此刻的心也在澎湃。他走进火花,顶着高炉上股股的热浪,急切的上前问道:你们这个月的产量如何?

每天6000来吨,完成这个月的任务指标应该没有问题。看罐的年轻人康饼子回答。

丁丁又问:你们是如何做的?

执行标准呗!这是铁口边的那个小伙子--海哥,这个铁口的负责人。他戴着那顶印有钢厂标志的黄色安全帽,头上裹着黄颜色的毛巾,长长的部分从帽子两边飘了下来,从透明的面罩里隐约可以看到那双黑而明亮的眼睛是那么的有神。他用右手挪开了一下那个猪嘴巴形状的防护口罩,回答道。

仅仅三天之后,钢厂以铁系统2#高炉生产出现波动为主的强劲寒流扑之而来,这座炉子的产量就此一蹶不振。这股寒流打破了钢厂生产的气候常规,从立夏、小满到芒种,从夏至、小暑到大暑,再从立秋、处暑、白露到秋分,一路走来,已有5个多月。随后,钢厂的头头、高炉冶炼专家、大腕们纷纷而至,高炉旁、炉台上、铁口前倒比平时多了许多的车、许多的人,许多的声音。

唐总,他们把61、62、63三个不同品位的矿粉原料混在了一起,足足有2万多吨,又偷偷送往了烧结,送进了高炉。

有人把铁矿原料混料2万多吨的情况和信息反映到了钢厂负责生产的老总唐唐那里,居然没有彻查应对的措施,并且就此了无声息了。这么重要,这么关键的生产信息无法汇集传递到钢厂主管高炉生产的副厂长大刘那里,更别说传递到高炉的大脑指挥中心--炉内了。狭窄的人心,狭窄的炉膛,不要说大刘束手无策,整个钢厂的大佬们也束手无策。

正是这个时候,丁丁,作为炉前工,被钢厂安排去了1#高炉报到。炉前主任肖肖带着他在炉子上绕了一圈。一路上,肖肖说的竟然是:你如果不是为了挣钱而来,我们就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这里工作会得关节炎;干炉前工作是在透支生命。等等之类的话语。欢迎!欢迎!党支书杨杨的态度却是格外明朗。可让书生意气的杨杨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热烈欢迎的温度没有在他那间高炉办公室里停留多久,就被车间主任文绉绉口里不停地叫嚷着:谁安排的,党政办这些猪!这一瓢凉水,把杨杨热烈的温度,泼至了冰点。

虽然丁丁去1#高炉之前,钢厂的老总唐唐发出了最高指示:谁敢不收,就地免职。不管这个指示是否夹杂着什么用意,可丁丁觉得这是他与高炉有缘,有生之年,他要亲身体验一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显然,车间主任文绉绉此时还不知道这是钢厂领导的安排。

临走,肖肖还是做了特别的交代:丁丁!回去,可别传话呦。

钢厂把丁丁的安排从1#高炉转到2#高炉。

丁丁决定开口要问问在1#高炉报到时,遇到的尴尬课题:领导,有人说,炉前工是在透支生命。这座高炉的头,曹润儿,个子不高,语调高昂:非也!炉前,那是爷们干的事儿!

哦!丁丁一听,这回的安排靠谱。

可丁丁来的不是时候。2#高炉这股持续的寒流,已随时令至九月节,露气寒冷,将凝结的寒露。

怎么,刚开的铁口,又重开。丁丁在问。

炉子不稳!

不是在调吗?

风量下来了。

唉!难道还是那两万吨混料在作祟?有人在叹息。

是什么堵在了这座高炉的炉膛?没有真正了解狭窄炉膛的成因,已致钢厂的这股寒流持续又有好几个月了,仍然没有看到好转的迹象。

瞧那些咚咚而至的钢厂高炉冶炼专家、大腕们,即便站在高高的炉台,即便坐在炉内,只能微微调整一下煤气、风压等等的数据指标。更多的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修订一些炉前的作业标准,然后再将这些有用无用,就是没有效果的纸片像圣旨一样从炉内这个指挥中心里发出,发向了炉前。

炉前的工作并不是高炉产量的最终决定因素,而他们在这出钢铁生产大戏里也只不过算是一个小小的角儿,确是高炉生产的主角

戏子,钢厂这座炉子在炉前那个叫嬉子的人。在涓江支流的那条青山河畔,还是中国南方那个有着近千年历史的民间爱情传说造人。戏子是他妈妈与村里会呤唱几句花鼓戏《刘海砍樵》的戏迷偷情所生的儿子。他那名义上的父亲,虽然老实巴交,但望着这个已然哇哇坠地的孽障,还是发出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声音:这个婊子养的!索性就与他起名叫唱戏。倘若不是汉语文化的博大精深,他后来的名字嬉子,还是唱戏,戏子,娼嬉,嬉子这些文字的谐音所致,那他就永远得叫唱戏了。出于时间称谓的习惯,人们还是常常把他的名字唤做了戏子或嬉子。

嬉子,2#高炉炉前的班头。前些年,嬉子因财而窃。他把成根成根的旧钻杆,整整齐齐的裁剪成一节一节的短头,然后偷偷运出了钢厂。这么精彩的表演,嬉子居然没有受到党纪国法和厂规厂纪的公正处罚,年底却雷人的获得钢厂优秀党员称号。有人说:嬉子后面的人是周永康,前面是徐才厚,钢厂草根阶层的人们是不得而知的。但高炉的人们都知道,嬉子因为有了戏子的基因,单说开个铁口的戏份,自然也比别人多了起来。

本来转机开口,风和水的开闭着实简单。可每每嬉子总要昂起他那长而似猴的头来,摆出一个领班挥手的姿势,亮出自己一副唱戏的腔调:我是这里的班头,我说怎样就怎样。

铁口负责人阿杰,嬉子的门生。没等开口的架势摆好,早就胡乱嚷嚷上了:丁丁走开,浩子上。仅仅只是一个细微的操作,非的要叫上自己师们小弟浩子去表演一番。或许这样才能体现是嬉子的戏班来。

浩子,嬉子的另一门徒。开完风,他就站在那里耐心等待。等到打开水阀的命令发出,为了满足嬉子的戏份要求,还有去打开那个早已废弃的油阀。

瞧瞧嬉子、阿杰他们站在炉前凝神注目唱大戏的样子,曹润儿、飞飞常常会是赞不绝口。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钻杆卡死在了铁口上。或许是浩子接到指令反应迟缓;或许是浩子接到指令后,还要去打开那个早已废掉的油阀开关等等。

总之,不论什么原因和结果,嬉子仍须赶紧烧开眼前的这个铁口。嬉子拖出了氧气管带,拿出了氧枪,套进了一根整长的吹氧管。阿杰也迅速地背上了一根不到半长的吹氧管,快速的跑到了小井铁口前,猛地一头扎了进去,扎进去一尺多长。不一会,阿杰就把一尺多长烧得通红的管子拿上,快步奔到了铁口。他左点右点,就是没有点燃氧枪。烧红的管头也慢慢黑了下来,阿杰急速掉头再烧、再点。一连几次,仍然没有点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铁口还是没有打开。嬉子终于冲着阿杰,叫唱了起来:我看你这辈子都点不燃这火来。说得平时聪明伶俐的阿杰也呆木了起来。

还是丁丁烧红了一根短头的吹氧管,跑了过去,氧枪方才点燃。

铁口终于打开了,可延误了此次开口作业近10来分钟。

好端端的一出《出铁口》哑剧,嬉子就这样演砸了。

这个嬉子,真是个混蛋!曹润儿在炉内的控制室里,抖落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当然,曹润儿不会等到呆在炉内的钢厂大佬们,一个一个的责斥流露,迅速抽身挪到了铁口。

嬉子,上面的头头都在看你演戏噢。

国妹几,这次钢厂炉前岗位竞赛的新科头名。刚刚接班,就要开口,他什么也不用说。当铃声响过,工友们早已准备就绪。他轻轻把手向前一挥,开口机便以随着他的示意转向了铁口,对中了钻头。他伸出右手向上一勾,做了个招的姿式。风和水就一起打开。他再一挥手,点、锤、拉、冲击,开口便是。

这么蛮,国妹几他们(班)每次开口都咯么蛮?阿杰还没有下班,阴声怪气的在一旁风言风语道。

丁丁不解,移步上前,悄声问道:国技师,你们开风开水不要分步进行?

不用,那有咯么多的啰嗦。复杂的事情简单点,咯又不是演戏。

哦!原来如此。丁丁面对这些蛮拼的人们,颇有感悟。

丁丁自从穿上崭新的阻燃服,来回穿梭于2#、3#铁口,这样当然是为了学习,学习那些高炉上他们离不开的标准。

开口了,钻头的大小是50的吗?当班的工长牛牛,坚持开口的钻头按圣旨上规定的标准。他没有考量炉温和风量大小的变化,一味的盲从,最后叫大家一个整班的辛勤劳动几乎白干,没有换来标准的出铁时间,就没有大家心中期盼的产量。

几罐。4罐、5罐玩完。

搞,搞瘪式。累噶快一年哒,就是看不到希望,还是这样。

榆木脑袋,看到出铁时间这么短,也不晓得调整一下。

的确,在这场寒流里,没有产量,2#高炉的人们,近一年的时间,只拿到了最后一名的工资绩效,他们开始萌动冰封已久的思绪。上、下班的人们总是在通道里热热闹闹地议论着,接班的工长小秦原原本本都听到了。

小秦,毕业于钢厂前任总经理就读的江西冶金学院,持续的寒流已然悄悄地撬动了他工作上的那份果敢。

炉温不高,两边出铁的时间不长,钻头可以适当调整。小秦虽然大胆地做出了安排。可没有圣旨的告白,他这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待到开口的指令发出,海哥小心翼翼地拧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钻头,迅速地打开了铁口。

海哥,开口的钻头是多大的。听到小秦在问,海哥嘴上叼着他那根烟斗,望了望他,然后摊开了右手,大拇指微微向内勾了勾,迅速地翻了过去。尽管海哥翻转的速度很快,小秦还是看得明白。wWw.QG13.COm

一次开口,出铁的时间持续了足足135分钟。一个班下来,两边铁口出铁时间都接近于此,这无疑是挺好的效果。

考核!考核!私自调整钻头,炉长孙眼睛暴跳了起来。

算个鸟,都是咯样搞的。还是那样,咯一年都冒得喽的!这样,不是伤小秦的心咯!实际上都在开始自己调整钻头了,曹润儿他们不是不晓得,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早会上,在座的那些早就不是一个一个有头没脑的人了。

你们考吧!小秦有了许多人的理解,心中也有了几分安慰,现在也只能这样承受着。

立春过后,虽然炉子还有一个风口未开,生产已连续几天都是6000多吨,这是春天的讯息。钢厂的人们知道,只有这袭人的寒流过后,才是钢厂真正春天的来临。

大刘走了,武厂子上任了,曹润儿也会要走了整个钢厂的人们都在感受着春天的讯息。

明日同边出铁,开口的间隔不能太长,用45的钻头,控制出铁的时间要均衡。

这张也像圣旨一般的纸片,很快也从炉内这个指挥中心发出。只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张似漫天飞舞的雪花,飘啊飘的,似乎即将落定的时候,寒风又起,忽忽的飘舞上这座高炉的空中,总是难以落定。

海哥站在火红的炉台上,无须再翻舞他那勤劳的巧手。他与晓秦、康饼子、丁丁一起,放下安全帽上的面罩,静静的用心去感受,感受高炉眼前那温暖奔腾的铁流。

其实,南方这个钢厂的2#炉跟其他钢厂的高炉比,没有什么不同,除了炉子的容量有些不同外。从外观上看,也没什么不一样。大多也就3个铁口,各有一台开口机、泥炮、液压控制室,几十步范围。

每每,当这端的堵口铃声刚刚响起,从炉台边那排平房的休息室里就会跑出来三、五一群这样、那样清一色的爷们。他们走向另一端的铁口,各就各位。听到开口的铃声响过,铁口负责人挥手之间,开口机就开始驶向铁口,点、锤,振动、钻击。顷刻,铁花飞溅,火红火红的铁流就势朝着主沟迎面奔出。当铁水越过铁口,出铁生产的序幕就正式拉开。出铁、出渣,铁水保温。

与此同时,这端的铁口人们则在进行着堵封铁口的作业。转炮、打泥、泥炮堵口,退炮,都是这样不断戏说着高炉这个钢铁生产的故事来。

当北方京城的人们还在尽情享受春晚热闹喜庆的年味之时,这个南方钢厂的人们早已在领略寒流中又一座新高炉投产的喜悦!

又是一年春节将过,寒流终将结束,春天终会来临。而春天的来临,也就是南方的这个钢厂,也是我们这个民族新的一轮生产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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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再起涟漪


往事随风,人走茶凉,你是否还记得一张张生活的脸,略过你生命的每个角落,留下圈圈涟漪,荡起丝丝悲凉

多少的日子里,遥望过去,与自己对望,那时的一定让现在讥笑,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年,朋友们欢呼着毕业,各自西奔,那一段日子,大家默言,却格外珍惜,最后的那一天,谁都说不忘记谁,把一辈子这美好的词全部交托出去,信誓旦旦,谁有知道时间残酷,潜移默化,让你连感慨自己居然忘记的的机会都不给你

16年入秋前,同学突然个个发出消息,我破天荒的以为发生大事了,其实也想过聊天,只不过看着手机的人,已经物是人非,美好的是记忆并非现在,所以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也就不打扰了

看着消息,居然是条广告,也随便点了进去,登陆了一下,没过多会,朋友发来中毒,我回答嗯

晚上,夜风有些微凉,突然我看见我的消息里也发出广告,我居然不知道,无奈只好一个个去说中毒,居然阴差阳错的和以前同学聊起来了

她问我你现在在干嘛,我随便说了说,说起了和现在的朋友联系,我就问,你找我什么事,没想到她居然经常和同学联系

从他的口中,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出来,一下撼动了我的心,以前的点点如同小石子,击落在我记忆的湖泊中,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一下子跳了出来

渐聊渐夜,感觉晚风,任它肆意的刮在体肤上,我回忆再次荡起涟漪,生命之火越发有意义,忆是旧忆,人非初心,十年风寒,我初心可在?

沉在心底的涟漪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

--------题记

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她在迎新晚会上放声高歌。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的心里就泛起一丝涟漪,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因她的歌声而陶醉。唱完歌后,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地许下一个心愿:希望能再见到她!

之后,我就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当志愿者只希望能在某个场合和她擦肩而过。许多人认为我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活动上,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和朋友一起打打篮球,唱唱歌。其实他们不懂我!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我的真诚感动了上苍,终于在运动会的训练场上我们再次相见。看到她和我们班长在聊天,我趁机过去搭讪,那一次,通过班长我知道了她的名字,那动听的名字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底。

在运动会前几天,看到她和我们班的同学一起练跳高,我假装去教我同学,她也让我教,我们就很自然的相识,然后一起训练。

之后,很少有机会见面。

有时候在校园里擦肩而过时,我们会相视一笑。但偌大的校园,见面的概率就如买彩票中大奖一样小。

那段没有见到她的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平淡无味。

但如果两个人真的心有灵犀,那么距离就不是问题,你们就会在很多不可能的场合再次相遇。

我们的再次相遇是在上一次无聊的选修课,我迟到了,计划随便找个座位,她竟然也选了这个课并向我招手,我理所当然坐在她旁边,从未想过在大学里流行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的大环境下能再见到她。

跟喜欢的人坐在一起上课,无论多么无聊的课,你都会听的津津有味,至少要装作很好学的样子,并且暗暗祈祷时间停滞,不要下课。选修课成了我的最爱,每星期都期盼着选修课的到来,因为

有段时间,因为系里的文艺节目较多,她忙着排练,不能上选修课,说考试前要看我的课堂笔记。那段时间,我破天荒的做起了笔记,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发现做笔记竟然其乐无穷!

那学期结束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她在忙着考研,希望能在一所好的大学继续深造,而我大学毕业后会回到我的家乡。我们的生活也许不会再有交集。

明知道一开始就没有结果,但我们依然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朋友。

有人说:异性之间的友谊是可以存在的,只要一个打死不说,一个装傻到底。而我们始终没有说出那个字。那是因为害怕我们的关系回到最初的位置。

我们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虽注定只是匆匆而过,但它毕竟曾绽放过。

而我只希望将这一丝涟漪永远沉在心底!将画面定格在流星迸发的一刹那!

记忆,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很早就醒过来,只是心在徘徊,所以眼睛并没有睁开;而外面的阳光,并没有因为我的失望,而留下彷徨,依旧还是不慌不忙,从东方升起,在天空中留下层层的涟漪。想要清醒,却有着昨夜的平静,还有那些梦里的曾经;当然还有那些记忆里面的忧伤,让我惆怅,却从来就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有那些过去的忧郁在旋转。而那些曾经的失望,只能是在记忆里面凝望,留下了淡淡的哀伤,还有时光里面堆积起来的忧伤。

过去的路,早已经回不去,而且早已经开始了凝固;而那些孤独,却在脑海里面不断地踌躇;那些寂寞,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而变得冷漠;淡淡的苦涩,带着岁月的挫折,在不断地流连,不断地忘返;那些岁月的记忆,总是会留下着痕迹,在不断诉说着心中的那些寂寥,还有那些曾经的骄傲,却不断受到了时光的嘲笑;而那些许许多多虚幻的假象总是在不断地萦绕,不断描述着时光里面的微笑,却留下了一些飘渺。

记忆里面有着山峦,慢慢地进行着攀援,让思维开始变得活跃,却总是弥补不了日子里面的残缺;想要让自己的目光看着,不断浏览着,品味着;心中的挫折,却沿着那些坎坷,在不断地走着。这个时候却在不经意间看着自己走过的路,记下了那些梦里面的迷雾。并不需要多少岁月的朦胧,只是想要一份清醒,却会留下了痛楚,还有那些凄苦。原来经历的荆棘,留在了记忆,也留在了心上,还有也留在了我人生的征途上。

外面已经是春天,而我却感觉到了冬天的蜿蜒,这是春寒?还是我的心寒?那些记忆的片段,并没有让我欢颜;有些记忆已经开始消散,变成了空白,即使是无数次想要浏览,可是已经不可能会重新出现。这是记忆的无情,还是我的多情?并没有想要遗忘,只是想要看着记忆里面的希望,还有那些记忆里面的苍茫;而那些牵挂,曾经艳丽如花,而现在已经破碎就像是风沙;留下只是我不断的挣扎,是记忆中残留的彩霞,宛若西山上面的彩虹,美丽而真诚,也只是最后的灿烂,也只是留下了几点烂漫,然后就会被风吹散。

记忆里面有着羞涩,是那些曾经的歌。恋人的脸庞,总是在不断芬芳,而且留下着一路的花香。想要继续追逐,却只是留下了岁月冷冷地跌宕,还有那些脑海里面的失望。并不是简单的渴望,而是真的希望那个时光,能够不断地流淌;而恋人的眼睛,一次次就在眼前留下着无数的光明。而我的心中,却有着沉重,因为这是梦,扯着时光的平淡,在不断蜿蜒。那些曾经的留恋,已经变成了风,在不断留下着记忆的旅程。

记忆的固执,并不可能会因为我的抽泣,就开始改变着,总是会不断地进入我的思绪里。有了清新,有着自己的疑问,只是因为自己开始编织着那些曾经的往事,而记忆不断荡着凉意;那些伤痕,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清纯,只是多了一份深沉。这些记忆愈发显得孤单,却会不断向前。因为我没有停下脚步,而记忆就会延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