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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忘不了的记忆

发表时间:2020-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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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红菱,忘不了的记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菱是故乡人在水里种植的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又被称之为水中落花生。它们生长在有水的地方,湖里、河里的浅湾里、人工池塘里等都可以养植。菱的叶子有绿色和红色两种,因为叶子形状像菱形,故称之为菱。

故乡是盛产红菱的地方,红菱亦是故乡的特产,它们的皮是鲜红的,其果实是元宝状,两旁长了两个尖锐的角,俗称菱角。菱角生挂于菱叶下的水中。所谓的红菱就是菱角和它的茎为紫红色,它们开的花是鲜艳的淡淡的黄色小花,结的果是红色的。

菱有人工栽培和野生之分。菱从开始播种至采收约需五个月。所以江南农村进入春天后,大约在清明前后就要准备育苗了。我小时候常常看到母亲和村里人在屋后的河里育苗,也常常一起帮忙。培育菱苗的办法很简单,把不用的旧破的篮子修理一下,然后用铁勺子从河中挖出乌黑黑的河泥填满篮子,把浸润在坛子里的菱种拿出来,然后一只只排列在篮子里,再在篮子上挂一根搓得很紧的稻草绳子,或再配一根细铁丝。

一切准备好以后,然后用长圆形的大木桶把人渡到小河中央,插上几根竹竿,再把育菱的篮子挂在水中央。春暖花开,水温开始回升,菱角中央就冒出了嫩绿色的菱芽,小河水清澈见底,菱芽的生长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这菱芽一探头就会在水中向上冒出来,不久就变成了菱苗,又不久就伸出水面。这个时候就是五月的天气了。菱叶在水面上开始游曳,不久,竹篮子上的稻草绳就开始断裂,篮子很沉,它就带着菱的根一起沉入河泥中,于是就有了菱的快乐世界。

菱是浮在水面长叶的植物,它的根能长到三米多长,菱根和菱茎上会长出根系,根系上长满了咖啡色的胡须,这些胡须在水中来回晃动,能吸收水中所需的营养供菱角生长,也可驱除漂浮来的澡类。通常,屋后的河里下沉了五六个篮子后就足够了,这些菱苗就会在河面拓展生长的空间,它们会越长越好,到了六月,菱叶慢慢地便盖满了整个河面。

在国内各地育菱的方式是不一样的。长大后才知道,在苏州和浙江的杭州和其他一些地方,农民们有利用收割后的早稻田里养育菱的。每年到了四月,那里的菱农就要开始密集地培育种苗,到了初夏五月底或六月,当双季早稻收成后,农民们便会加班加点地将稻田四周的田埂筑高,然后引水入田,把培育好的已经长叶的菱苗移植进去,这时的天气热了,菱就很快生长起来,很快浮满水田,这就是田间育菱。

湖中的育菱更有趣,人们把培育在池塘里的菱秧捞出来,系上一条两米多长的稻草绳,然后把它一株株种植在靠近两岸的湖或河中,不久,那一株株菱秧就会慢慢在湖底扎根,并渐渐长大,最后把湖弯面挤得满满的。为了防止湖中风浪的袭击,人们又在菱秧周围整齐地插上竹竿,又用稻草绳把菱秧苗围起来,这样菱不致漫无目的地生长。如果在河道,中间不会影响河道的通行。现在看来,我母亲那年代的育菱方法显然有点老了,但那样的方法可以节省时间,不失为是一道佳景。

大约经过精心管理后的二个月后,田里的菱也会和河、湖里的菱一样开始开花结果。菱角清明种,立秋开始收嫩菱,处暑霜降收老菱。这就是故乡人对育菱的整个过程的精湛总结。菱在浅水中可以生长,在深水中也能生长。每当初夏,菱秧种植后,管理也十分重要,特别是病虫害不可小视,有一种专爱咬菱叶的虫子,会把菱叶咬得破碎,影响菱的产量。因此,乡里的人经常要划着圆桶去察看,一旦发现有虫,就要用药粉撒在菱叶上,这样就能杀死害虫,但不能用药水喷射,喷射不仅污染水质,其效果也不好。

菱叶相拥在一块,到了六月下旬,叶子上就伸出鹅黄色的淡淡的有点带白色的小花,绽放开了的菱花仿佛是一幅水墨丹青。这时,菱叶的下面就开始结果了。人工栽培的菱也有大有小,大的菱角有两只角,状如水牛头,个大皮厚,但内肉味美。剥开的菱肉像只金元宝,故乡人称之为弯角菱。当然也有圆角的菱,就称为圆角菱;还有一种是四只角的菱称之为四角菱;有三只角的称之为三角菱。菱除了有天然的红菱和皮色青的青菱外,还有一种菱的皮是紫色的,不过紫色的比较少。

野生的菱一般都有三角、四角和五角等形状,它们个小,刺硬,味甜。菱角较小,有的竟然小的仅有指甲盖大,野菱的生长力特别强,如果任其漫延,种植的菱会受到欺侮而长不好菱角,甚至还会被侵占了水面积。我们小时候唤它们为大麦菱,野菱如不采摘则会渐渐从茎上脱落,沉于水底的河泥中,它们钻在河泥中来年春天发芽,它们的生命力十分强,没有人去管理也会越长越多,所以要千方百计清除一些。这时,我们就有机会下水打捞野菱。我们会挽起裤腿站立水中,用竹竿把野菱拉到河边,翻过菱叶,采摘起附在青绿色菱叶下的野菱角。

等到夏末秋初,八月荷花结莲心的时候,便是红菱成熟采摘的时候。采菱用一只高不到两尺、长不足一米的特制的木盆,这木盆叫圆菱盆,当然还有长圆形的菱盆,有些地方也是用小船划着采菱的。

小时候总会和姐姐坐在采菱的木盆里学着采菱,手握一块木板当浆划。采摘时,菱盆里放一张小板凳,采菱时如果没有小木板就可以用双手划水当桨,也有拿着长的竹竿去撑菱盆的。因为木盆都是圆弧形的,所以如果坐得不好就会在水中央打转,让你怎么也采不了菱,所以在坐进木盆的时候必须调节好划水的节奏,如果两个人就要同心协力。这样,才能在河里挨挤在一起的碧绿碧绿的菱叶中随意穿行,所以这采菱也是一门技术。

村里人除了用圆圆的,长方形的木桶去采菱外,老年人还拿一支长长的竹竿沿河挑起菱叶拖住采红菱,有的还会从外面借一条小船去采摘。采菱这活看起来十分简单,但却需要有一定的技巧。采菱人坐在桶或船的头,每次都有机会挑大的、成熟的采摘。成熟老菱只要轻轻一拉,菱角就会掉下来,如果一不小心采摘,菱角就会从手中溜出沉入河底。

采菱时的河面上特别美好,如画一般。特别是那些蜻蜓会成群结队地飞来飞去,它们长得色彩各异,有红、有绿、有黄、有黑有时排成一条长龙高飞,有时围成一个圆圈,有时会贴在水面低飞。当发现成群的蜻蜓在菱叶上低飞盘旋时,我们知道天马上要下雷阵雨了。这时,即使下水不久的采菱姑娘,也会划着圆桶返回岸上。有时刚到岸上,大雨就从天而降。而再看蜻蜓,早已不知道去向了,很神奇的。

菱角是好东西,它含有丰富的蛋白质、不饱和脂肪酸和多种维生素、微量元素。每到红菱开摘的时节,家家都会到河边采来尝鲜。洗净挑出一些嫩红菱,剥了皮生吃,十分鲜美。也可用来炒菜,味道更佳。剩下的老菱,就放在锅里煮熟吃,又香又美味的。除了尝鲜外,嫩的红菱可以和藕片一起做凉菜,撒些爱吃的作料是水乡餐桌上的常见菜。嫩菱的滋味更好,剥出的菱肉还可以炖汤,炖肉圆子据有人研究过,菱角还有一定的防癌作用。如果晒干后打成粉,可熬成粥食,它们和藕粉一样,是人病中和病后喜欢吃的东西。

吃不完的红菱就会拎了上街卖。那时,家乡的红菱价钱不贵,一般是二角钱一斤,采一篮大概能卖二三元钱。小时候,我们还把红菱做成菱笛玩。挑选煮熟的老菱,在蒂部开个小口把菱肉掏出来,再在红菱壳的脐部开一个小孔,并在蒂部贴上一张竹膜或芦苇的衣膜,用嘴在脐部用力吹,就会发出麦笛般的声音,有经验的小青年还能吹出一些伊依呀呀的简单曲调。

前年秋季在太湖东山采风,朋友带我去看姑娘们太湖采菱,很有诗情画意。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好几只采菱大木盆在水面上一字摆开,姑娘们唱着太湖美,用手划着水让木桶缓缓前行,随着他们的双手摆动,涉水的手揭开鲜红的菱叶,红菱一个个地翘起来,红菱就随着姑娘柔美的巧手被采下放进盆内,湖上又回荡着姑娘们的歌声。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水下有红菱,水边芦苇青,水底鱼虾肥看着水面上成片的红菱,忽然发觉那太湖水真的是唱美了。

今年秋季,在街头上走,忽听到有人在喊:卖红菱的声音,忽然想起着名沪剧演员杨飞飞的经典名剧《卖红菱》,这是她和丈夫赵春芳两人合演的经典名曲,唱红了一个时期的上海滩,被誉为沪剧杨派唱曲之旗帜。美曲悠扬,脍炙人口,成为上海许多沪剧戏迷的最爱。听到喊声,她婉转的唱腔似在我的耳边响起

可惜的是她己经于今年的五月二十一日仙逝,但这出戏的唱段就像太湖美会流芳百世。想到十年前的秋天我采访她时的情景,似乎一切还浮在眼前。

那天,当我们一谈到《卖红菱》时她就动情。沪剧《卖红菱》故事是反映清末民初农村青年范凤英和薛金春相爱,并订有婚约。凤英的父母双亡后,叔父逼其嫁给富户张家,又贿通官府诬告薛金春勾引良家妇女,将其发配充军。薛金春刑满后乔装成卖菱人到张家探望凤英,互诉苦衷,并相约在庙会时一起远走高飞我们从故事情节谈到艺术特色,又谈到源于时代生活反映时代生活和高于时代生活时,杨飞飞笑了,她说她从小喜欢红菱,而剧中女主人苦难的遭遇正是她所同情的对像,她说她从小也苦过她边说边唱她喜爱的《卖红菱》,她亲切的笑貌、谦虚的神态感染了我,是她用真情唱响了红菱曲,而且是唱了一辈子不厌。这就是一个艺人的不平凡生涯,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卖红菱》被唱响的真正原因

深秋,沐浴着阳光,我回到故乡的河畔草间,用一根长竹竿挑起躺在河边的一枝红菱,用手抓住了菱叶,翻看还被采剩的一个红菱。眼前朦朦胧胧出现了小时候采菱的一景,那一刻,我仿佛又走进了童年的快乐时光,划着圆形的长木桶,用双手采摘了鲜嫩的红菱,击开了水花,又悠悠地向前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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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忘不了EX时,我们在忘不了什么


许多人都觉得,如果你忘记不了EX,那么要么时间不够长,要么新欢不够好。也有些人很苦恼,明明新的恋情也不错,但也会时不时地想起EX,心里略有一酸……是不是我真的不喜欢现在这一个啊?在这个左右纠结中,人往往会损失许多精力。

其实一件事情,美好也罢,狗血也罢,只要它在你的人生中有了一定的特殊性,就有可能变成了你自己的一部分。我们常常会问,我是谁。如果把我的记忆重新抽空,来一次不一样的经历,那么这个我和那个我,是同一个人吗。

有的时候,我们早就不知道也不在乎那个过去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了,我们所放不下的,是那些和自己有关的过去的经历,比如自己心动的经历,惶恐的经历,害怕的经历,克制的经历,歇斯底里管不住自己的经历……那些让自己觉得哦,原来我还是这样子的经历,不管时间多长,新欢多好,都是很可能忘不掉的,只是有些人觉得丢人,不再敢提出来,甚至不再敢对自己提出来而已

我们之所以忘记不了许多美好的事情,痛苦的事情,纠结的事情,狗血的事情,我们之所以在感情里会犯糊涂,会去做一些别人笑话你傻的事情,甚至会去做一些自己笑话自己傻的事情,是因为我们在一次次的探索并不希望忘记,我是谁。

只要我们经历的感情不是罐头类的流水线感情,我们都不太会忘记那些曾经的幸福或者伤痕,虽然没必要刻意想起,但也没必要刻意忘记。因为这是自己的一部分,如果不承认自己曾经蠢过,或者刻意逃避当时的错误和收获,人又怎么能长大呢?

忘不了的忘


第一次被这种强烈的感觉所左右,彻彻底底的失败,面对结果,苍白无力,不能改变一丝事实,但却又缺乏面对的勇气,甚至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有点堕落。

那日你来长沙,我陪你爬山,虽然没看到层林尽染的魅力画面,但也见识了另一种美丽吧。看烟花,花落花满天,人却无颜色。不知你对那天的游玩有何感觉?第二天清晨,我走了,你也走了。那日的一别,我只字未言,你亦如此,不知你是否带着遗憾离开?而我却有点失落。

说实话,我迄今为止,也不知道你来长沙的目的。出发之前你说是来陪我姐的,还说师大附近有一同学。但你来后,我才知道,那并没你同学。是否来看我的呢?只能假设是,可以加重在你心中的分量。于是,我问可否去找你,你同意了。问你是否有人接?我开玩笑说:要是没人接你的话,我就来接你吧!你的回答我已模糊了,只记得那话里,有点不想麻烦我的意思,谁叫我的回答那么的无力。

殊不知,对你来说,我不怕你麻烦。问你去那,你也说不知道,其实我很想说来我这吧!但没有勇气。星期六我早早的到达西站,在商学院转悠时,你还在你学校。打我姐电话却无法接通,离开商学院之后,一个人在马路上,孤独的走着,同时也不断拨打你的电话,询问你何时到达。有一种想去接你的冲动,最后我姐说她很忙,于是自然而然,接你的美差落在我身上。

其实,这很幸福的。与其说接,不如说等。于是我一个人,静静的待在西站,等待你的到来。大约一点左右,你就到了。于是我带着你去爬岳麓山,一路上说说笑笑,也许你忘了乘车的疲惫,但你却说,脚有点痛。我并没太在意,爬山毕竟要一定的体力的,我却笑着说:不至于吧!体质比我还差!因为也许在你心中我的体质是比较弱的,因为关于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很多。我并不会责怪你。我两从山脚爬到山顶,一路上,你像个孩子一样拍拍花花草草。你沉醉其中。

说真的,独自陪你从山脚爬到山顶,再从山顶回到山脚。真的很开心,很开心。爬完山,于是我两向橘子洲头出发,只为看一场美丽的烟花,只为陪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事实上,烟花并不美,美的是看烟花人的心情。一路磕磕绊绊,和你一起去寻找你的同学。我和你同学走在一起,你同学说道:你俩怎么手都不牵?当时在你的同学那,因为我是唯一的男生,而且是陪伴你的。说这样的话很正常,我也会窃喜。但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心想牵手只不过是一种形式,只要彼此有感觉就行了,你于是马上上去挽着我姐的手。

突然想起《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那一幕。珂景腾为了能让沈佳仪开心,晚上在学校举办了一场拳击比赛,当珂被打遍体鳞伤之后,得来的却是被沈喻为幼稚的比赛,于是两人便产生了分歧。珂是为了沈而举办比赛的,而沈却不想珂受伤,其实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只不过各自的方式不同罢了。后来珂伤心在大雨中走了,沈也走了出来,含泪大喊:笨蛋,珂却回答:恩,我是笨蛋。沈再次大喊:大笨蛋,珂却再次回答:恩,我是大笨蛋。那一刻,珂并未回头,于是彼此的离幸福远了。其实沈第一句笨蛋是我爱你,第二句大笨蛋是我非常爱你。但珂却始终没有回头。有人说幸福离我们很远,其实,幸福就在那回头的瞬间,只是我们缺少回头的勇气。

当我们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求那个最佳观测点时,到最后才知道,原来的那个位置才是最好的位置。就如人一样,总想追求更好的,往往忽视了身边的人,直到最后才发现,走的那个是最美的。也许曾经我也在追求更好的,而少给你拥抱。当你们对我坦白时,我拒绝了你。理由也无须明了。因为那也许不再重要了,其实那时的我也对你也有好感。

那一夜,我们为了看烟花而抱怨,那一夜,我们为无法回学校而烦恼。最后车没了,人却还在,于是我们拥挤在一间房间里。在买东西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而我却没有给你维护。也许我太懦弱了。那晚我知道你没睡好,我也一夜未睡,我一个人静静的做在床角看电视,不断的翻看时间,只希望早点天明,夜有点冷,人有点累。结果天亮了,彼此也要走了,来不及挥手,来不及回头。就这样结束了我陪你的旅途,

这一别之后,距离也就远了。那日一别,一种去湘潭的想法产生。当星期五多次拨号之后,得到的却是通话中,等到拨通之后,你室友却因要打牌而挂断了你的电话。顿时知道了我在心中的地位,但我也不断在劝说自己,不断安慰自己。当看你税说你写道该讨论追某人的时候了,我多希望那个人就是我呀!但这只是个人幻想罢了!失落感也就再次产生。

自从那一别,话也少了。自从那一别,关系淡了。最后提起勇气,给你发送了条短信其实我也喜欢你。但你的回复让我失望。现在看来我追女孩的文笔太差了。如果还有机会,应这样写道;其实在我们坐一起时,我就对你有好感了,一直不敢说,如果我可以追你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现在,应该也许我该学会忘记。忘,上面是个亡字,下面是个心字。心死了,也就忘了。

或许你的名字很特殊,叫人忘不了,不经意间就会想起。被你督促而形成的某些习惯,又叫我怎么能忘呢?于是只有默默的离开,但心却是那么的不甘。烦恼是难免的,不知它会持续多久。昨晚,找人求解,要我不要再缠绕你,应该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我们并未确立关系,你需要平静的生活,但我却不想离不开你的生活。

其实,现在的我对你的追求并不多,只想做普通的朋友,因为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是不是每一段感情破坏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呢?我相信你的答案是否定的。今天去网吧,将你的照片给删掉了,但当我进你空间时,第一反应就是点击你的相册,看着你的相片,突然觉得你很美。即使再美,离我远了,也就模糊了。发现今天很堕落,上课也不断在玩手机上,不断写日记,将回忆埋葬在文字里。

没有午睡,只希望自己将日记写完,给故事一个结局,给自己一个安慰。忘不了,却也要忘。明明是一段美丽的回忆,却要无情的将其遗忘。人是有感情的,不像电脑有删除的功能。如果我们可以遗忘那些记忆,但面对我一起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说过的话,谁能保证不会勾起那快乐的回忆。如果看见那些时,有一丝伤感,那便是我对你的迷恋。希望你可以感觉到,但我更希望你在以后岁月把我作为你的同桌,我的要求,仅仅而已,请答应我。

如果当时我多份勇气或许现在便有了一点点的改变关系应该也会该善一点点。我也未问你拒绝我的理由。可否给我一个答案,我不愿以后犯同样错误。

等不到忘不了


这故事是真的。故事里的妹妹,就是我的朋友。
姐姐当年执意要嫁的时候,爸是掀了桌子的。
妈回忆起来,就说:你姐,太像你爸了。一样的薄嘴唇、窄窄眼角,固执,主意正,讷于言,却会在突然间暴发。
谁也不知道,姐姐是几时爱上那个西部来的少年。总之,就是有一天,她带他回家,说:我要跟他走。
爸什么也不肯听,揪着男孩的衣领,要赶他出门:你这个流氓,你这个骗子。他真心真意觉得这只是一场拙劣骗局,穷地方来的穷小子,娶不到媳妇,就要坑蒙拐骗好人家的好女儿,带去那鸟不生蛋的地方。爸一辈子没去过姐夫的家乡,所有的认识就停留在穷上。姐姐拍案而起:流氓骗子我也认了,我嫁定了。
婚礼爸当然没参加:我不是嫁姑娘,我是姑娘不要脸,跟人跑了。姐姐回:你没姑娘,你姑娘今天就死了。
狠话,毒话,绝话。谁也没想到,这就是爸和姐今生的最后一句话。
那时火车也没提速,从家到去一趟姐姐家,得转两道汽车两道火车。妈带着妹妹去过一次,一路都在晚点,到了地方,姐姐已经在风雪里等了十小时,劈头一句:我爸呢?自己答:不来算了,谁稀罕。
妈住了一段,算是对姐姐的日子安了心。城市里什么都有,包括肯德基;姐夫是个老实人,上班走得早,还摸黑先在厨房把早饭做上;姐姐是娘家的娇女儿,现在还是婆家的娇媳妇。到晚上,吃过饭,全家坐在一边聊天,姐夫喜欢问姐姐小时候的事,妈就长一句短一句地讲,姐姐怎么跟小男生打架,怎么坐在爸的自行车后座上兜风,摔下来了爸也不知道。生物课,爸帮着姐姐做植物标本,熊掌一样的大笨手轻轻拈下一片嫩叶,端详半晌:这是蕨类植物吧?回头对对。
姐夫真心实意地说:下次咱爸也来吧。我买车了。我带咱爸去草原捡蘑菇。
父亲听了转告,冷笑一声:他是准备带我去野外毁尸灭迹吧?正好,娘家人都灭了,他再怎么往死里欺负老婆,都没人管了。一推门,扬长而去。
母亲只骂:看武打电影看多了吧?这脑子,要冒充猪脑子在菜场卖,都没人买不用煮就是坏的。
有一天,妹妹起夜,只见墙根站了一人,原来是父亲。窗外有薄薄的夜光,父亲就借着那点光,在看墙上贴着的中国地图,手指在两点之间,迟疑地划一个曲线,又划一道直线;再划一次曲线一次直线突然回头看到妹妹,惊,窘,不好意思,化作一声大吼:睡觉!
第二天,妹妹在地图前摸索父亲的手迹,突然领悟,那两点分别是自己家与姐姐家,曲线是实际路途,而直线则是虚拟的、两点之间最近的捷径。而事实上,姐连打电话来,爸都不接的。
这几年,交通越来越发达,直线成为现实。孩子大了,方便长途旅行了,姐终于要回家过年了。妈乐得奔走相告,爸只哼一声。妈故意逗他:女婿也来呢。爸翻个白眼:不该来?还没叫过我一声爸呢,白养这么大个姑娘给他。而小外孙女都还没叫过外公呢。
姐夫工作忙,回来的时间就定在年二十九。年二十八下午,爸突然站起来:她爱吃干笋,我去买。妈说都备一桌子菜了,妹说我去买,爸谁的也不听,戴上帽子,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一去就没有回来。到下午五点多,打遍所有亲友的电话,妈和妹妹沿着门口到超市短短五百米的路走了几十遍,忽然看见垃圾箱上有一角灰色,那是父亲戴了几十年的毛线帽子。赶紧到最近的医院去问,下午110送来过一位从自行车上摔下昏迷的老人,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她们找到了爸的自行车,筐里还有一袋干笋,一张超市的小票爸居然不是在门口小超市买的,他去的,是很远的沃尔玛。
姐回来的时候,家里和往常一样,爸常坐的沙发一角,遥控器还在扶手上,他每天必看的晚报,准时送来了,只是没人看了。窗外的枯树很静,冬日天空像死亡本身一样凛冽。姐一遍遍不知道该问什么:他不是四月才体检过什么病都没有吗?他是不是不想见我呀?渐渐嚎啕大哭,我怎么不早点儿回来呀,我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呀瘫倒在地。姐夫,另一个女儿的父亲,轻轻抱住她。
父亲没有等到她,而她,永远忘不了他。
说过那么多绝情的话,以那么激烈的、断绝一切的姿态,恰恰是因为,以为永远不会绝:父母就像水龙头的水,即开即有。生气了,吵架了,关得再重也没事。
来不及说的爱,迟一步就永远没机会说;这一生,我们与父母子女相聚的时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不要带着憾事离开,也不要活在世上而永存疚愧。等不到,忘不了,是多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