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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雪

发表时间: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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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雪",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故乡的冬天,气温降到零下三四十度,滴水成冰。空旷的原野,仿佛被冻僵了,凝固了,没有一点生的气息。严冬显得那么冷酷,那么无情。然而,我确独爱故乡的雪。她给我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美妙,带来了幻想。

清晨,当你轻轻推开房门,映入你眼帘的是漫天的飞雪。你的精神会为之一震,激动与兴奋油然而生。雪,像棉絮,像柳花;像飞蝶。纷纷扬扬,飘飘洒洒,从天而降。让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雪花充满了时间、空间,宇宙变成雪的世界。雪花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世间没有哪一种花能与之媲美,这是上帝赐给人间最圣洁的礼物。她轻轻地亲吻着大地,妈妈我回来了。大地母亲敞开她那博大的胸怀,拥抱游子的归来。

雪停了,远山如银蛇静卧,像玉带飘舞;似天马行空,状群象游牧。大地穿上洁白的婚纱,含情脉脉,雍容典雅。楚楚动人,容颜如花。路变成了洁白的锦缎,铺展开来,伸向远方那静静的小河,披上白纱,蜿蜒曲折,消失在天涯。路边的白杨,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朵万朵梨花开。一束束,一朵朵,挂满枝头。风儿轻轻拂过,白花被吹散,花瓣在空中飞舞,飘落。早上的行人走来,眉毛、嘴角、衣服都变白了,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顽皮的孩子,背着书包,在雪地上追着、闹着、笑着

中午,阳光照耀在洁白无垠的大地。雪,闪耀着刺眼的银光。调皮地眨着眼,望着深邃的天空。小草躲避了凛冽的寒风,卷曲着身体,藏在雪下取暖。僵硬的大地,盖上了厚厚的被子,酣畅地熟睡。野兔与雪融为一体,雪成了它们天然的伪装。跑出洞穴,在雪地里肆意跳跃,奔跑。雪鸟,摇晃着小脑袋,煽动着翅膀,不停地在林间穿梭。狗儿拉着雪橇,载着小朋友驶过。马拉着爬犁,在主人的吆喝中,轻快地跑着。屋顶上的雪,正在悄悄地融化。雪水顺着屋檐滴下来,形成一个个冰凌。水顺着冰凌滴下来,像一颗颗珍珠落下来。屋顶冒出一缕淡淡的水汽,飘出严冬里的一点点春意。

入夜,皎洁的月光,洒满银装素裹的原野,白茫茫一片。家家户户灯明了,街灯亮了。映在雪地上,折射出一道道、一圈圈光亮。雪乘着风儿,扑到窗上,像一层薄薄的轻纱。夜色多迷人,雪夜多美好。

我爱雪的博爱,无论是城市,无论是乡村;无论是平原,无论是山岗。她把爱播撒在大地,把爱送到人间。庇护着万物,温暖着心田。

我爱雪的勇敢,越是艰险越向前。每当严冬到来,白花凋零的时候,她便来到我们的面前,给我们以激励与勇敢。让我们无所畏惧,勇往直前。当春回大地的时候,她却悄然离去,不留一点遗憾。

我爱雪的秀美,她淡妆素裹,肌白如玉,落落大方,隽秀无比。

我爱雪的感恩,她源于大地,又回归大地,报效大地,值得我们学习和敬仰。

故乡的雪是诗,她谱写了北国冬日的情感和乐章。QG13.Com

故乡的雪是画,她画出北国冬日的壮美河山。

故乡的雪是歌,她华美的乐曲在北国冬日里奏响。

故乡的雪是舞,她婀娜多姿,在北国的冬日里,翩翩起舞,给人们以享受与欢唱。

我爱你,故乡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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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故乡


雪落故乡

雪落故乡,记忆里有三回。那是无法拼凑起来的风景,多年来一直飘荡在我心中小小的版图。白,白得倾城,黑,黑得彻底。

今夜,雪是时间的羽毛,穿越季节深邃的长廓,我又一次梦回故乡。故乡雪落,也落在我的心上。一场雪抹去岁月的罅隙、沟坎与不平,素白如棉,铺开所有的想象。雪落故乡,落下母亲温婉的沧桑,落下我离别秋风中的败叶。

梦回故乡,总有些思绪随雪纷纷扬扬。雪很沉重,落在一根钓杆,压弯一溪流水,雪很纯白,飘落一岸蒹葭,飞白一座村庄,雪很轻盈,飞上一树红梅,晕开一缕诗意。我如风,卷起轻盈的落雪,摊开童年的心事,乡愁便起来了,一些岁月被忧伤弥漫。

回首流年,散落的记忆,一路看过的风景,大多遗失。唯有故乡的雪,教我思念、感伤,仿佛如歌,柔柔地要唱断苍凉。那时候太纯真,一张雪的帘暮不掺五颜六色,只留黑白两笔,迅速落在草垛、树梢、溪流、瓦檐,山川大地便成了落笔简约的素描,不染尘埃。

那夜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象是一群揭竿而起的红巾在路过。檐下的风铃在颤动,树梢的败叶在颤栗,门外的风透过门缝射到屋子里,冷冷地摇曳着窗下那盏桔色的灯,母亲不动声色,低着头,一针一线地纳着厚厚的鞋底。母亲的脸色看起来那么温暖。我踮起脚尖,把门栓栓了又栓,侧耳潜听,才放心围坐火炉旁边。一声轻轻的咳嗽把我惊醒,母亲已纳完了最后一针,你试试。

穿上新布鞋,出门,站在屋檐下,空气没有传说那样冷凛,反而有丝清爽。风静了,默默的雪在纷纷地下。它穿行树梢枝头,败苇草根,黛瓦苔墙。风静了,默默的雪,在四处张望,村庄还是忧郁的样子。

听到母亲的呼唤,我重回温暖的小屋。那夜作了长长的梦,梦见一群盗贼,马脚包裹了布潜来,悄无声息,刹那间,村庄插了漫天雪白的箭羽,我中箭倒在雪地,胸前流出殷红的血,如梅花绽放。我梦见泛绿的草色,沿着一条河逆流而来,向远方延伸,成群结队的蝴蝶,从遥远的天际翩然跟踪而止。它们走过的原野,阳光正在拉长,桃花也在尖叫,炊烟开始袅袅。

也是岁暮残年,两年没有回家的父亲回家过年了,风风火火的母亲难得笑容嫣然。炉火正旺的年代,我们围坐在父亲的身边,一边听父亲讲薛仁贵扫雪的故事,一边喝着母亲煮得滚汤的甜酒,嚼着母亲切好大片的腊肉。望着母亲忙碌的背影,看这流韵的曲线,看那丰满的腰身,如此妖娆。流年如斯,人生应如是,不求十分甜蜜,但求一夕温暖。

翌日,放眼山川皆白,山舞银蛇,溪飘素练,树缀琼花。村庄,屋宇,道路都是白皑皑的雪。二叔已经挑着一担青油油的萝卜回来了,呵手驱赶身上的寒气,笑呵呵:你在扫雪啊。踩着晶莹的雪,扬起扫帚,把母亲新缝的棉袄反穿,鲜红的里子外露,仿佛就是那个薛仁贵,左一扬,弯弓如月,射穿苍穹,右一挥,横刀立马,斩得楼兰,从此,好男儿,许身家国,登坛拜将,搏过封妻荫子。将满地的雪白抓出一道道伤痕来,对着露出冰冷的黑,毫不怜惜,由它去也。

那年蛰伏小城,岁寒将尽,天晚欲雪,我本不打算回家的。窗外刮起微微的冷风,一个人倚窗听风语清浅,如拨响的轻弦。流年如斯,这般随风而来,随风而去。我突然有了回家探望母亲的冲动。

黛色的苍穹散下片片雪瓣,悠悠然飘洒,并没有想象中的纯白,也没有飞舞,象雨点一样扑打在脸上,立刻消融成水。没有痕迹,也未尝跳跃,也未尝发出悉率的声音。风中人,雪中影,独行。濛濛的雪,象憋足了劲的爆发,潇洒地下,不一会儿,天地染成白茫茫一片。风力如刀,从胸膛划过,如万箭穿心。

赶到家时,雪落满了村庄的天空,瘦瘦的小路,留下两行弯曲的轨迹。小溪两岸枯黄的野草,刷上盐白的绝句。村头的板溪桥,铺了厚厚的雪垫。只有屋顶的麻雀,还傻兮兮地挺立着,黑得可爱。

喝完一碗母亲亲熬的热汤,天已暗下来了。不知何时,雪已嘎然而止,二叔披着老棉袄,脚底踩出吱吱的声音,好似雪的轻柔的语言。向我道别,抄着幸福的小手,踱在雪中,似要怀抱村庄睡去。

记忆中故乡的雪,静好如诗。始终相信生命中这些东西,深藏在心中,绝不褪色。

云是雪的故乡


那年冬天,我站在迎风的巷口,举着伞,与周遭的寒彻作殊死的搏斗,寸步难行。在我沉甸甸的记忆里,巷口没有行人,没有声音,没有灯火。时光象山一样沉默,巷口象虚空一样死寂。你来了,扑簌簌,漫天飞舞。柔柔地在目,在耳,在衣,贴近我的面额,拂过我的眉尖,抖落我的怀中,轻粘我的襟袖,落入我的掌心。一丝沁凉的感觉,有着初春向往的温度。你急匆匆从我身边走过,不带走我眸中的一丝忧愁,象风过,象雨落。

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一直是个迷。经年后,我总是频频回首,一次次怀想,那次无声的邂逅。想与你说一些纯白的心事。而我不知你的名字,你也不知我是谁。你转身的影子,如一路陌烟,是首寂寞的歌,而今,我在听。

你的影子,音乐一般飘渺,萦回我的脑际。今夜,我遁着梦的指引,返回初识的原点。静静地站在那里,与长街相融,作个盗梦的人,期待与你相逢。心知,一朝沉沦,无论怎样的举措,再不能复返如初。心如雪,魂似星,乘风而上,托举到与云一样高度。天际黛蓝初露,比晨曦更绚丽,比黑夜更温柔。云涛含着微光,青鸟鸟撞破宁静。这里只有幽蓝的色调,我象是走进一座城堡,这是雪的故乡。

都说云是雪的故乡,每一朵云里,藏匿着雨的风骨,雪的精魂。是我梦的开始,思念的源头。站在云端,凝眸岁月,天空厚厚的云,它藏起了白昼光芒,象极了雪,又不是雪,比雪少了些许寒冷与凌厉,多了些许柔静与含蓄。宛若莲花开在月色下,安谧,清欢,静好。大朵大朵的云温柔地铺展,柔滑,连一个皱折也找不到,如女子的肌肤。坦卧眼前一朵云,一半纯白,一半灰黑,白的简单,黑的纯净。我装着看风景的眼眸,睁开蓬勃的欲望,目光如此欣然,投向那隐去的丰乳,和这肥臀。梦在这一刻,沉醉在遐思里。

在雪的故乡,云是主宰,在凛冽的天宇下,自由地飞翔、升腾。它或成山脉、高崖、长河;它或如苍鹰、奔马、走狗;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如脱兔。仿佛会媚笑,会倾谈,会舞蹈。目光所及,虽不曾觅得一行仙迹,不曾听得一声鸟啼,不曾瞥见一人身影。却皆有你的身姿妙曼的灵动,轻盈一握,融入掌心是如玉的温软。

我的目光还未洞穿这一半纯白,还有二分之一黑。这会儿,太阳冉冉升起,天空有了光影。我所注视的那朵云,被阳光再次捂热,化着一团火焰,纯白在燃烧,暗黑在消融。我不忍见它的消散。如此的纯白温软,是心灵向往的净地,当长留永存。

就邀你作客江南。我知道,你不为好绿而恋春,不为贪热而滞夏,不为喜实而粘秋。我的世界终究是凡尘,绿密红肥。你的清白,容不得三千桃花妖娆的映衬,蜂追蝶逐;你的冷清,间距我已习惯的焦灼;当我秋天的挂果,聚结了温度与热度,枫叶醉红成一地寂寞,不缺你的疏狂,你不来,我期。

来吧,来我久居的小城,我已准备半间白屋,一川烟水,千树梅花,万径清籁。你若真的来,在某个冻僵的冬天,我种好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捧着疲倦的花朵,轻轻唤着你的名字。飒飒风起,遁着长风的指点,你无须疾步,施施然,赴我所期。一袭素衣,滑落我的眼眸。我在想,这经岁久年的沉淀,会蕴藏怎样一种纯白素洁。如柳絮因风而起,千万只玉色蝴蝶,或盘旋,或飞翔,有轻盈盈地潜行,有急匆匆地坠落,与梅花共舞,泛起烟尘。撒在屋檐,挂在树枝,粘在草尖,堆在墙角。把我凡尘装饰成天街,玉宇万里清绝。

那就约一个期,大约在冬季。我独立凄凉飒飓的寒冬,吟着白天写给你的诗,与你有期。你无须担忧春天的来临,纵然你的纯白敌不过红尘侵蚀,黯然支离,你若涓涓流成一道清泉,入我心,洗我今生的黑,与灵魂的尘垢,我会许你最终以晶莹水珠的秘密方式潜回天空,回到我去不了你的故乡,而我只在你的异乡的等待重逢。

雪舞雪屋


是的,这就是我钟爱的雪屋。

雪还在飘舞着,轻盈,薄透,清凉。厚重的积雪覆盖下,远离城市的郊外小屋宛如安徒生笔下的童话,古朴,典雅,洁净。宛若一幅蜿蜒淡彩的水墨画,直扑我的眼帘。雪屋,有着竹外梅花三两只的春机无限,有着小扣柴扉久不开的温馨浪漫。

雪舞,雪飘,雪落,寂然,无声。斩断了通往城市的喧嚣与繁华,洋洋洒洒飘落于天地间。雪屋里,一杯香茗暖手润心,向往已久的时光莫过于此时。轻轻打开喜欢的书页,写下心中流淌了许久的文字,让心情在键盘上随雪花飞舞飘逸绽放,纠结纷乱的思绪被雪花浸染,竟然如此清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徜徉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一种惬意无比的快乐于雪舞下静静的释放流淌。

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带着丝丝禅意。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可以烹雪煮茶,可以品茗听曲;可以吟诗作对,可以研墨作画。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可以静静聆听天与地的对话,可以静静聆听梅花与雪落的柔声细语。

雪,飞舞着,盘旋着;风,冷冷的吹着,心中却盈满从未有过的透彻心扉的融融暖意,一种感动的幸福,一种恬淡质朴的情意盈怀。原来,幸福就是简单平凡的日子,如小河流水,不必波涛汹涌惊涛骇浪轰轰烈烈;原来,穷其一生所苦苦追寻的幸福,就是平和静好的每分每秒,她,从未走远更未远离......

雪花,飘舞;雪屋,宁静清幽...

云上云上/20xx.1.4

故乡的山


雷婷在《弥渡山歌》里唱到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不错歌里唱的正是云南的山,每一条河流、每一片湖泊、每一座城市、每一个乡镇、每一个村落,从卫星地图上看得出来,他们都藏在一座座大山里。

我的故乡也是如此,半合拢的手掌般的两座大山,我家就小巧的点在那山顶之上。山脚叫箐,一条箐将一座大山一分为二,南面向阳,记忆里,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出来阴雨天,对面的山没有一天是不晒太阳的,想想就热得慌得很,只有在夏天几户散落的农户在对面种起玉米、红豆、黄豆、高粱的时候才能看到点绿色。冬天草枯以后,只裸露出山的褶皱和清晰的山脉走势。山后有个地方叫胜利,从西到东的地名也是取得相当有个性,啊古智、对门、也拉梁子、日背地、河头。

山的北面向阴,这一片我就比较熟悉了,大坪地有三个村、上村、中村、下村以前的时候只有45户人家,现在也没有多起来多少,以夏天的梯田最为美,到了夏季什么地方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相当好看、相当漂亮,秋冬则就只剩下漫天的黄土发扬了。以中村为坐标,北边就是森林植被覆盖率较高的马家湾和大梁子了,偏西是旧路,正西是大垮土、小玄地、大玄地和铁锁梁子,偏东是大荒地、白石崖都没有人家,而偏南则为下村、拉巴乍,一路走会到大箐湾、大松平和坝口。

坝口河头引了一股沟水,相传拉雾撒的外公也帮忙点过炸药,沟水一直淌到大坪地,经过马鞍山拉提叉,照壁山是目的地,不过在记忆里,这沟水怕是从来没有剩余的流到过照壁山,要有剩下的也是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到拉巴河水中,与鱼泡江在金沙江河口会师,最后跑到海子里去了,刚好那里成了逢年过节的好去处。儿时这些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以放羊的形式直接或间接的去过。翻田撩草把去拉巴乍读书,翘树岭岗扯开嗓子喊人吃饭,到电线杆守羊,与小伙伴一起找些小草草拿个橡皮筋扎起来拿本书拍着玩,摸人玩、拉人玩

如今昔日的伙伴也已成家立业,都在为家为家人而努力奔波劳走,昔日的时光一去不再,如今相聚也就只能重提儿时的快乐,今天的故事却难以在交流畅快。初中毕业后他们早早成家了,邻居啊妖的娃今年也开始上一年级了,翻山越岭到铁锁读书,走路步行背上十斤米的时光也是属于老一辈的光荣事迹了。用脚步丈量读书的长度,一个人在风里雨里、冬天的凉鞋里、开裂的手足里都塞满了,我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

故乡的人也是着实的让人恋念的,现在回去的小辈已经到了几乎不认识的地步了,而我们所熟悉的那一辈人却一直在老去,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有时候还会清晰的他们和我的对话,今天克那呢放羊咋会睡在地上泥巴烂带呢饭给吃了你爹整什么克了还有那八级的彝语

所有的一切,我想这厚重的大山都包容在眼里,伫立在那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养育着一代又一代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山里人,用质朴的印记收藏着山里的故事。于一方游子而言,所有的念想都在那山里头,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故人已逝,那山还是在那里守着,微微的看着盼着,归来的人儿。

对,还是那山。

读汪曾祺先生《昆明的雨》坐火车到呈贡捡鸡枞有感。

故乡的美食


忆起家乡的种种美食,最令我垂涎三尺的便是那三月里的香椿爆蛋了,这不仅是一道我们全家最爱的美味,更是兰溪人民情有独钟的美食。

春雨过后,妈妈总会从香椿树上采摘些嫩芽,那些芽儿大概有4厘米左右那么长,嫩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捧在手里轻轻嗅一下那香味沁人心脾,忍不住想让妈妈立刻下厨,给我烧一盘香椿爆蛋。

香椿爆蛋的制作过程很简单:先把香椿用开水烫30秒左右,妈妈说这样可以除去其中的亚硝酸盐和草酸,让香椿口感更好而且有利于营养素的吸收;然后把处理好的香椿切成细细的颗粒,再把两三个鸡蛋打好与切好的香椿进行搅拌洒少放盐,最后放入锅中爆炒即可。

关于香椿民间还有三月八,吃椿芽儿的说法。谷雨食椿又名吃春,寓意迎接春的到来。

香椿营养丰富,故有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其中除了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外,还有丰富的维生素、胡萝卜素和其他营养成分。维生素E和xing激素物质,有抗衰老和补阳滋阴的作用。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忘记家乡的这道美食,诱惑着远方的游子回乡品尝。

我爱故乡的美食,更爱美丽的故乡!

雨中的故乡


雨,淅淅沥沥,清明前夕,踏上故乡的归程,乡间的小路变成了光滑的柏油路,不见了矮矮的茅屋、土房,清一色的楼房整齐排列,俨然一幅新农村的景象。但我心里着实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雨中的车窗捂得严严实实,遮阳薄膜外的家乡更显阴沉。离家35年了,按人均寿命70岁计算,人生一半的时光在外漂泊,虽然春节、清明时不时回家看看,那也只能算是游子的驿站了。

雨,淋淋漓漓,下车撑起雨伞,走进淫雨霏霏,思想也开始想入非非了,一把伞遮得了这潇潇冷雨,但遮不住那颗潮湿的心,这是我梦中的故乡吗?这是我儿时的乐园吗?

记忆中的故乡地处美丽的江汉平原,云卷云舒是天空的诗意,袅袅炊烟是故园的华章,暮归的水牛是儿时的同伴,清澈的湖水是母亲的琼浆,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一群光屁股的儿童在水中嬉戏,抓鱼弄虾,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瓜果飘香,好一幅湖光水色图。那时的清明时节雨,弥漫着薄薄的雾,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散发出花花草草淡淡的土腥味,吸一吸,就像嫦娥一样,飘飘然到云里雾里了。

然而,今天的雨,冷冷飕飕,不见了云卷云舒,那时必然的;不见了袅袅炊烟,因为都用上天然气了。但,那高高的工矿烟囱上为何冒着浓浓的黑烟呢?是你夺走了我的天空吧;但,怎不见了清澈的湖水呢?身旁的沟渠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但,怎不见了悠闲吃草的水牛呢?我勤劳朴实的儿时伙伴到哪里去了呢?

雨,潮潮湿湿,我的眼也开始湿润了,耳旁突然响起了汪峰唱的一首歌,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直在寻找 ,找那条流淌在心中的河流 ,我知道也许它不在任何地方,或是就在我心底最疼痛的故乡 。究竟流多少泪才能停止哭泣,究竟回多少头才会看到天空

雨,迷迷离离,你不妨下大一点,这样就可以洗净天空弥漫的黑烟,这样就可以冲走沟渠内阵阵腥臭,索性下它个十天半月,这样就可以还故土一片洁净的天空。

不,这些都还不够,最好来一场思想的暴风雨,洗净人的大脑,荡涤人的心灵,还人间一个暂新的世界!

故乡的印记


现代的人对于故乡来说,可能就是那小溪水里的浮萍,无根无家,四处流浪漂泊,很难再同一个地方感受日出月落,四季更替。对于我们八十年代人来说,可能更有感触和情节。

故乡在袅袅升起的炊烟里,那个时候,烧火做饭用的都是木柴和煤炭。每天常看见母亲起的很早去老水井担水,为一天的家用做饭洗碗和为牛马牲口煮食。等我们长大了,也要每早晃悠着担水。母亲就坐在小板凳上砍地里割回来的野菜,倒进大锅里。那灶里就开始升腾起烟雾来,接着就是你家我家。这炊烟要是在晴朗的早晨或者是深秋,那淡青色的烟雾从烟囱里呼呼地升腾起来,就像游龙摆尾一般,慢慢地四散开来,伙同邻里的炊烟笼罩在村子周围,有时拧做一团,就像巨大的绳子从这个山头栓在哪个山头,站在山顶看故乡,炊烟在阳光照射下,一片紫气东来。要是天气变阴,那炉灶里的烟雾就返回来窝在家里,想睡个懒就都把你熏起来。我们在炊烟里长大,从小就一股烟熏味,身心就像烟熏的腊肉,无论到故乡都是那个味,黄色的皮肤。

故乡是一片祥和,在故乡,你可以看见三两只鸡悠闲的踱着步子,柴草垛下,翻着虫子,有的咯咯咯地跑回鸡窝,欢唱着,蛋蛋蛋。门外的大黄狗听到响动,一同和村里几只狗旺旺旺地迎出村口。不知道谁踩了谁,打的不可开交,被路过的大爷扬一下棍子逃走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站在院落里,呼唤着儿女的乳名,准备吃饭,上山劳作。而孩子们已经串门时在领家早已吃足了。在邻里互相拉扯、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互相鼓励里中培养亲情、友情。

故乡里的水,那水在我们还是母亲胎里的血胞时使我们生成。成型时那故乡的水变成羊水养育着,侵泡着我们的身体、发肤,我们吸收着故乡的灵气,母亲的精华成长着,这就是最早的烙印,流在血液里,无论你走到故乡,那个血胞早已存在故乡,故乡也改变里你的血液,你血液里的水。

故乡在泥土里,村与村,邻与邻口语不同,外貌不同,言行举止大相径庭,故乡的黄土捏的是我们自己。我们的原型就是故乡的泥土,故乡的石头是我们的骨骼,故乡的草木是我们的发肤,故乡的庄稼是我们的精,故乡的烟火是我们的气,故乡的水土使我们的神。

故乡里有我们的场地,我们玩的老鹰抓小鸡,那调皮捣蛋的孩子左右摇摆,把他们的鸡妈妈摔在一边。我们玩丢手绢,我们哼着那歌谣:丢手绢,丢手绢,悄悄地丢在那个小朋友的后面。

我们生长的土地啊!我们辛勤耕耘的地方,每小块土地,都有我的脚印,我把你深深丈量,小时候,妈妈为了劳作,把我放在篮子里熟睡,我的口水淌便哪里。下雨时,土地里的泥深深烙在我的纹理。地里一排排整齐的庄稼,有父亲赶着牛犁地,我往地里播撒种子,母亲在后面把牛粪盖在上面。我现在在城里,每次回家带来的青菜,孩子们都说很香甜。

我心中的阿女,你是我心里的爱人,那时老是找你借橡皮,读书时坐你后面,常画你背影,被人家说是一对。那以后你再也不理我,使我成绩落在后面,爸爸说男儿志在四方,可我的情还是在你哪里。

还有荡秋千,还有那个水沟里的澡堂,还有父母归来的牛铃铛声,还有.......

异乡的你,可能在纸上看得见,不能带走。

故乡的河


早听说老家的那座桥重建了,一直想回去看看。今年春节回老家,我便特意绕道到新桥上看看。看看窄窄仄仄的桥面,砌成水泥墩子的栏杆,又看看桥下枯草土砾中艰难挣扎缓缓流淌着的孱弱的河流,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哀愁。

这还是我记忆中故乡的河吗?

故乡是豫南的一个小镇,象所有宜居的城镇一样,一湾河流从小镇西北蜿蜒而来,横贯小镇,向东南流淌而去。记忆中的河流,河面宽宽广广,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金黄的沙滩,河水清清亮亮,倒映着岸边的青草红花、绿树黄堤,一年四季颜色绝不重复,一派万物和谐竞生的盎然情状。

夏天的河流,是孩子们的最爱。下学或周末,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光着屁股,奔跑着,欢叫着,沙滩印下顽皮的脚印,累了、热了,就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跳进河水,或坐或躺,或用清凉的河水在身上胡乱拨拉,或趁他人不备,突然拍击一道水箭,偷袭旁边的伙伴不知不觉日斜西山,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母亲们来到河边,狗蛋、尿壶地一阵呼喊,接着便有孩子穿着短裤,头上、身上兀自滴着水,从河里钻出来,一个个不情不愿地跟在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夏天的雨季,河流、村庄都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仿佛一夜之间,大雨涨平了池塘、水田,往日干涸的水沟里浑水奔流。澡是洗不成了,却有另一桩乐趣gouyin了许多孩子。孩子们赤起脚丫,绾起衣袖、裤腿,几个人用笎子(一种竹编的载沙土的工具)堵住水沟末端,几个人从水沟上头沿水沟往下趟,趟到笎子处,几个人一汇合,这时提起笎子,里面会是满满的收获银白色的白条、青白色的河虾、红褐色的龙虾,在笎子底端活蹦乱跳。

大雨也会带来山洪。温柔恬静的河流变成脱缰的野马,滚滚浊浪奔腾而下,两边金黄的沙滩和碧绿的田地迅即被淹没,河面宽得让人眼晕。激流奔涌到桥下,一头撞到如砥柱般的桥墩上,仿佛被撞晕的马群,绕着桥墩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个漩涡。待到雨停水消,每个桥墩下往往会形成一个漩涡冲击、搅荡泥沙而成的深水区,水深可达三、四米,家乡把这样的深水区称作塘窝荡儿。

这时候的河流,又成了弄潮儿的乐园。

天刚放晴,桥下就聚集了成群的孩子。他们被漫长雨季浸泡得快要发霉的心,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缕阳光。他们在阳光里舒展着他们稚嫩而健壮的躯体,迎着从河面掠过的微风,勇敢地走入河中。水xing差、胆小的,就在浅水区踩水狗刨;水xing好、胆大的,就在塘窝荡儿里游来游去,还会卖弄似地举着双手,只用双脚踩水;有水xing高的,一猛子扎下去,能从三、四米深的河底抓出一把泥沙来水xing好的小伙伴在深水处自由欢快地戏水,像快乐的小鸭子,站在浅水里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卖弄、表演。

我最喜欢夏夜的河。吃罢夜饭,暮色降临,来到河边,敞荡的河面上生出微微的风,吹走了白昼的酷热。找个安静的浅水地方仰面躺下,正好能将全身没入水中,此时细流微微,柔软温暖,仰望天际,深邃的穹窿里星汉耿耿,这是牵牛星,那是织女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会有东西在你的身上或脚丫上倏然轻轻一咬,将你从沉迷中惊醒,待去捉这将你惊醒的小动物,它们却又倏然远走。这些倏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小动物,它们是这河水中的精灵啊。它们成群结队,溯流而下,逆流而上。它们进攻你的老泥、死皮,那柔软的啮咬,让你心底都是麻酥酥、痒酥酥的。

这些银白色的精灵啊!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鱼,跟随着众多的小伙伴,倏尔在东,倏尔在西,在河里游,在江中游,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游,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多年以后,再次见到这些银白色的精灵,不是在故乡的河里,而是在酒店的餐桌上。它们被煎炸得浑身黝黑,shenti僵硬地被并排放置在精美的餐盘里,曾经灵动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黑洞,感觉心底那个当年的梦境如同突然掉进了翻滚的油锅里,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它们并非真的无忧无虑。它们除了会受到同类的攻击,更多的危险却来自岸上的人。后来读书才知道,上古时代的伏羲氏,就已模仿蜘蛛结网捕食,制作出捕鱼的网。从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以后,叉扎、钩钓、网捕、电击、药毒总有一项让你无处藏身;煎、炸、烹、炒、蒸、焖总有一法让你变成美味,让你大快朵颐。

人类从未停止向大自然索取,人类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也在改变着大自然。看看故乡,这些年来,水泥柏油的道路越来越宽,钢筋混凝的楼宇越来越高,钢铁制造的车辆越来越多,而故乡的河,水流量越来越少,逢到枯水期,河里几乎断流,原来岸边那些松软细碎的沙子,已经被沙场违规采掘一空,河床只留下污浊的烂泥。老桥未改建之前,听说河北岸的桥墩底下竟然变成了垃圾场,大量的生活垃圾、建筑垃圾被倾倒于此。从此,河里再也寻不到那些银白色的精灵了。它们别说是相忘于江湖,就连相濡以沫都已不可求。

唉,记忆中的故乡的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