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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山

发表时间:2020-08-19

【www.qg13.com - 关于故乡的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故乡的山,欢迎阅读与收藏。

雷婷在《弥渡山歌》里唱到山对山来崖对崖,蜜蜂采花深山里来。不错歌里唱的正是云南的山,每一条河流、每一片湖泊、每一座城市、每一个乡镇、每一个村落,从卫星地图上看得出来,他们都藏在一座座大山里。

我的故乡也是如此,半合拢的手掌般的两座大山,我家就小巧的点在那山顶之上。山脚叫箐,一条箐将一座大山一分为二,南面向阳,记忆里,一年四季,春去秋来,出来阴雨天,对面的山没有一天是不晒太阳的,想想就热得慌得很,只有在夏天几户散落的农户在对面种起玉米、红豆、黄豆、高粱的时候才能看到点绿色。冬天草枯以后,只裸露出山的褶皱和清晰的山脉走势。山后有个地方叫胜利,从西到东的地名也是取得相当有个性,啊古智、对门、也拉梁子、日背地、河头。

山的北面向阴,这一片我就比较熟悉了,大坪地有三个村、上村、中村、下村以前的时候只有45户人家,现在也没有多起来多少,以夏天的梯田最为美,到了夏季什么地方都是绿油油的一片,相当好看、相当漂亮,秋冬则就只剩下漫天的黄土发扬了。以中村为坐标,北边就是森林植被覆盖率较高的马家湾和大梁子了,偏西是旧路,正西是大垮土、小玄地、大玄地和铁锁梁子,偏东是大荒地、白石崖都没有人家,而偏南则为下村、拉巴乍,一路走会到大箐湾、大松平和坝口。

坝口河头引了一股沟水,相传拉雾撒的外公也帮忙点过炸药,沟水一直淌到大坪地,经过马鞍山拉提叉,照壁山是目的地,不过在记忆里,这沟水怕是从来没有剩余的流到过照壁山,要有剩下的也是顺流而下一泻千里到拉巴河水中,与鱼泡江在金沙江河口会师,最后跑到海子里去了,刚好那里成了逢年过节的好去处。儿时这些地方的每一个角落都以放羊的形式直接或间接的去过。翻田撩草把去拉巴乍读书,翘树岭岗扯开嗓子喊人吃饭,到电线杆守羊,与小伙伴一起找些小草草拿个橡皮筋扎起来拿本书拍着玩,摸人玩、拉人玩

如今昔日的伙伴也已成家立业,都在为家为家人而努力奔波劳走,昔日的时光一去不再,如今相聚也就只能重提儿时的快乐,今天的故事却难以在交流畅快。初中毕业后他们早早成家了,邻居啊妖的娃今年也开始上一年级了,翻山越岭到铁锁读书,走路步行背上十斤米的时光也是属于老一辈的光荣事迹了。用脚步丈量读书的长度,一个人在风里雨里、冬天的凉鞋里、开裂的手足里都塞满了,我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

故乡的人也是着实的让人恋念的,现在回去的小辈已经到了几乎不认识的地步了,而我们所熟悉的那一辈人却一直在老去,一个一个的离开了。有时候还会清晰的他们和我的对话,今天克那呢放羊咋会睡在地上泥巴烂带呢饭给吃了你爹整什么克了还有那八级的彝语

所有的一切,我想这厚重的大山都包容在眼里,伫立在那一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养育着一代又一代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山里人,用质朴的印记收藏着山里的故事。于一方游子而言,所有的念想都在那山里头,多年以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故人已逝,那山还是在那里守着,微微的看着盼着,归来的人儿。

对,还是那山。

读汪曾祺先生《昆明的雨》坐火车到呈贡捡鸡枞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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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山


“你怎么在这里?要带我去哪?”“风儿!你什么时候带媳妇回来啊”“风儿!奶奶想抱孙子”“风儿!我听到你爷爷在叫我了,奶奶还能不能抱上孙子啊!”

“奶奶,我才十八啊”“奶奶,我就是您的孙子啊”“奶奶,我都是您从小抱到大的,您背都弯了,还想抱啊!”

十八岁是个神奇的门,门里门外是不同的世界。十八岁之前,是天真无邪的梦,十八岁之后,是脚踏实地的路。

十八岁还是个读书的年龄,庄语风就读于本地的一所艺术学院,学的是自己最喜欢的绘画。

十八岁,我们还分不清所谓的对和错,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这个时候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这一点上庄语风很佩服他的奶奶。

可是,这也是仅有的一点,人老了难免会糊涂,糊涂的神神叨叨,糊涂起来像个孩子。

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已不再是的孩子,他发现随着慢慢长大,人生的烦恼越来越多。

每当语风听到奶奶的唠叨时,内心都无比的害怕和痛苦。

奶奶是语风唯一的亲人,从小到大没有提过任何要求,语风害怕他连奶奶这唯一的要求都满足不了。

毕竟奶奶老了,老的行将就木,老的像耗干了煤油的灯。

但是,这还不是语风最担心的事情,他最担心的是自己。

庄家有取之不尽的财富,奶奶的黑木箱子里装着许多首饰古董,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庄家人不需要的做任何事情,也能一辈子吃穿不愁。

可是,庄家男丁的一辈子是极其短暂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活不过二十岁,这一点从语风家墙上的老照片上可以得到证实。

语风也曾问奶奶,他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奶奶说,他有爸爸妈妈,只是他们去了一个叫狐山的地方。

语风又问狐山在哪里,他们为什么要去狐山。奶奶又说,狐山在天边,也在眼前。

狐山是每一个庄家人都要去的地方,那里没有烦恼,只有快乐。

如果奶奶说的都是真的,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是不是也快要去狐山了,去那个没有烦恼只有快乐的地方?

语风已经十八岁了,他当然知道狐山代表什么,有的字眼过于残忍,人们总是不愿说出来。

这不是算掩耳盗铃呢,离别还是要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语风先离开奶奶,还是奶奶小离开语风。

繁衍生息是每一个生命的使命,也是语风的使命。有一次语风从学校回家,看到院子里挤满了人,奶奶说那是庄家的远方亲戚,他们来喝喜酒。

喝谁的喜酒?当然是喝语风的喜酒。那一天,语风第一次喝酒,喝了很多酒。

这喜酒意味着期望,责任,孝道,语风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庆祝需要喝酒,麻醉也需要喝酒,酒席还未散去,语风已醉的不醒人事,这也是他所期望的。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喝了喜酒,稀里糊涂的入了洞房。

语风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黄昏,若不是看到了房间里的大红喜字,他甚至以为是做了一个梦。

“风儿醒了!来喝碗醒酒汤,奶奶亲手给你熬的。”奶奶端着一碗汤,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奶奶!我结婚了吗?新娘呢。”语风挣扎着坐了起来。

“你还说,今天人家娘家人来接人的时候,你死活叫不醒,真是不像话啊!”奶奶虽是在责备语风,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语风接过奶奶手里的醒酒汤,一口气喝完了,又慢慢的躺了下去。

奶奶叮嘱语风好好休息,然后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语风看的出奶奶很高兴,人似乎也变年轻了。想到此,语风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奶奶从来没有变过,从他记事起,奶奶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变的只是自己的想法。

经过一场荒诞的婚宴,语风再也没有见到过新娘,他的生活又重回平静。

其实,在这件事上,语风有很多疑惑:比如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宴不是奶奶早就策划好的,婚宴上出现的远方亲戚为何他一个都没见过,做为婚宴的另一个主角,新娘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在这件事上,奶奶是糊涂的,她又变的语无伦次,好像已经忘了语风结婚的事情。

奶奶不说,语风也不问。他认为他已完成了奶奶的心愿,奶奶高兴就好,他的痛还是埋藏起来比较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想起。

语风的生活里似乎只剩下对绘画的追求。一瓶酒,一支笔,一个人,躲在书房里画山、画水、画树,画一个个从来不存在的世界,再没有白天黑夜。

语风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烦恼,忘记伤痛,却不知道宿命从不允许忘记。

九个月后的一天,奶奶兴高采烈的跑进书房,告诉语风他当爸爸了,让他给儿子取个名字。

酒撒了,笔掉了,语风呆愣当场,数月的逃避终究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晚上。

这一夜,语风又醉了,望著书房墙壁上的一张画沉沉睡去。

画是山水画,风景秀丽,云雾缭绕,云雾中似有人影闪动。

“呵呵……格格……语风,来啊!快来啊!”朦胧中,语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语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曾经最心仪的女孩儿向他招手。

“我该叫你奶奶,祖奶奶,还是祖宗呢?”语风望着女孩儿忽然笑了。

“语风,你说什么?我不懂。”女孩儿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

“哈哈!我的好奶奶,终于轮到我了吗?你要带我去哪儿?狐山吗?”语风很是不屑的说道。

“风儿,去狐山有什么不好?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只要……”女孩儿忽然变成了奶奶,仍旧劝道。

“只要我放弃现实的世界,走进画里是吗?”语风接口道。

“你怎么知道?”奶奶很是吃惊。

“我在书房里呆了这么久,知道的远比你想到的多。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感激你把我养大,是该说分别的时候了。”语风从口袋里掏出了准备已久的打火机。

“哈哈!你永远都别想从我手中逃走!”眼前慈祥的老人变得面目狰狞,要从画里跳出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一群年轻人死死拉住。

“不!你们怎么可以……放开我……”画中的老人咆哮着化作灰烬,狐山通向现实的门也永远消失了。

语风的眼角挂着泪花,他当然认识那些年轻人,他在老照片上见过他们。

撞山


八月十五,正是中秋月圆之夜,我们几个家在外省的学生没法回家,便趁着放假,相约去附近的山上野营赏月打发时间。

我是X大油画系的大二学生,姓包,叫子翔,认识的便包子香包子香的叫着。

同行四人,同我玩的好的是个叫周泽的,周泽近视超过八百度,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是专业的宅男,这次也是被我拖着出来活动的。剩下的两个人中,男的是我的室友,叫林轩,家里有些小钱,这次大家的装备就是他赞助的,登山看月也是他最先提出来的,女的是他的女朋友,叫薛瑜,长相娇柔可爱,性子也是温温吞吞的,总是跟在林轩身边,我们三个男人的吹牛打闹她是不参与的,听到好笑的地方也只是抿着嘴笑笑,只是偶尔跟林轩说几句话,声音太小我和周泽也听不着。

林轩说要带我们几人去他无意中发现的一座山峰,我们本来就是随意走走没什么目的,自是跟着他一起。林轩是学校登山社的,这座山他常来,熟得很,有他在前带路,我们几个便是手机地图都没查,悠悠闲闲的跟在他后面走着。

在树林间的小道上走着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觉得脚酸腿软,精疲力尽的只想坐下来休息,但抬头一看,月挂中天,与出发时候我看的角度相差无几,我心里琢磨着走的时间大概不长,我这么累也是平时太懒缺乏运动,便也没脸提出来要休息,凭着不丢面子的劲儿坚持走着。

我都累得不行,周泽这个死宅怎么可能没有累的感觉?我居然没听到他的抱怨声!就算碍着面子不好在女生面前抱怨,也该有嘘嘘的喘气声吧,我对他那废材的体力可是深有体会。

我转过头往后一看,顿时身子一僵,身后哪有周泽的人在,连个人影都没有!

山间小路狭窄,一人通过时倒是略显宽裕,但绝对是不容两人并排走过的,所以我们是四人排成一行,林轩在前,薛瑜在林轩之后,我在薛瑜之后,而周泽就走在我的后面。

我马上转身叫住了林轩和薛瑜,跟他们说周泽怕是掉队了,我们得回去找他,林轩抬脚正准备走到我的旁边领路,在我们两人中间的周瑜却身子突然一软,晃了一下就朝后面倒去,我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得一愣,睁着眼睛看着她倒下,也许是视线太过集中,竟然产生了一种看电影中慢动作的感觉,我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要上去扶她。好在林轩急忙一个上步,赶在在薛瑜身体落地之前接住了她。

我猛的一醒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也快步上前查看薛瑜的情况。林轩将登山灯放在一旁,伸手拨开了薛瑜脸上的头发。我看着他的动作,解下身上背着的背包,一只手拉开背包拉链,另一只手伸进背包里,想要掏出包里的水和急救药品。突然,林轩的动作停住了,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也是后颈一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恐惧的寂静。

只见在朦胧清透的月光和登山灯的照耀下,薛瑜脸色苍白又隐隐带着青黑色,紧闭的双唇上竟是有血珠不断渗出,血珠沿着唇线汇成一股从嘴角流下,像是电视里的女鬼一般!

林轩食指伸到薛瑜鼻下,颤抖着去探薛瑜的气息,食指停留了一会,林轩缓缓移动头部,眼神对上我的眼神后,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里的恐惧和惊慌失措,他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她……她没气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还好好走着的一个人在我的注视下就这样没了气息!忽然想起在学校学的急救措施,扑上去就给薛瑜做了起来,林轩像抓住最后的希望般也跟着我一起做。

我上救生医疗培训时也就学了个半吊子水平,没几招就江郎才尽了,林轩倒是懂的比我多点,一直在努力想把薛瑜救回来,我便在旁边配合他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林轩的力气都用尽了,摊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薛瑜静静地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瑜是真的死了!”冷静下来之后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现在是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

四周能见度极低,十米以外就被黑暗笼罩了,树影婆娑,枝干被风吹动之时像是鬼怪般的张牙舞爪,想起薛瑜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的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恐惧,抬头去看林轩,也就他这个活人能给我一点点安慰了。

林轩头低着也看不到我在看着他,我便叫了他一声,他抬起头来,眼角的泪痕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片晶莹,他刚刚竟是在哭!也是,女朋友死了怎么可能不伤心?这样一想,恐惧倒没那么强烈了,反而渐渐有种物伤其类的悲伤。

林轩在脸上抹了一把,爬起来就说要去找周泽。我这才想起来,周泽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要是在路上还好,沿原路返回就能找到他,可要是他自己乱走了,这林密天黑的,还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找他。

但是人丢了就不能不找,我当即撑着爬起来要去找他,可又有一个难题,薛瑜怎么办!把她放在这儿不怎么好,但大晚上的背着一个死人,我和林轩都有些怵。

正在我们犹豫踌躇之际,一道光从左侧打到林轩脸上,林轩下意识地抬手遮眼,也就没有看清光源所在。但我却看见了,树丛后立着一道人影,拿着手电筒直直的照着林轩,看体型体貌,可以认出是周泽无误,我来不及想周泽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过来却只是拿着手电筒乱晃,张口就大叫了声周泽。

‘周泽’转身就跑,旁边的林轩抬脚就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跑了。我怕被留下来陪着‘薛瑜’,也不敢不跟,迈着步子追着两人而去。

‘周泽’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跑的十分迅速,窜的一下就出去了,林轩是我们中体力最好的,可也无法跟上他的速度,亏得‘周泽’跑跑停停,我们到是勉强跟在他身后。

跑了一段时间,我渐渐体力不支起来,双腿酸涩难抬,外加不知道被什么拌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地,一阵眩晕袭来……

我拼尽余力侧翻过身看着他们前去的方向,想叫林轩回来救我,却没有了喊人的力气。额头像是被地上的石子磕破了,血流下来浸入眼腈,视线一片模糊,朦胧中只能看见一抹光亮在前面引着林轩不断向着黑暗跑去,越行越远,渐渐看不见了。

我眼睛酸涩,便用力眨了眨,眼角余光却看见月亮仍是挂在中天,像是前两次看到的一般,仿佛时间停止。我思绪迟滞,无法正确思考现在的处境,只知道大概是撞进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心中一急,竟晕了过去……

鸟儿轻鸣浅唱,山间泥土的腥味萦绕于鼻间。我的意识渐渐恢复,眼睛开了又闭,闭了又开,如此几番之后才能看清眼前的东西,只见天色大亮,阳光洒落大地,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站起身才看到两三米远的地方有一深沟。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沟旁探出头去看,看到的情景却让我身子一颤,险些没摔落下去。

只见沟底横竖躺着周泽,薛瑜,林轩三人,血渍浸润了他们身下的土地,应该是不活了。在他们的旁边,躺着几个身首异处的骷髅,他们腐坏的衣服与当地传统的山民服饰相似,再加上我曾听本地人说解放前山民有在月圆之夜用活人祭祀山神的仪式,我便推测他们是解放前用来祭祀山神的‘祭品’,这些人死前怨念太深,死后冤魂不散,竟在此地害起活人来了!

我不敢再看,转身就想下山,走之前不禁庆幸的看了一眼拌倒我的那个树桩,要不是它,我的下场估计与周泽他们一般,成了这山沟里的又一个冤魂!

这次登山的后续事件我不想多说,但经过这事之后,我却是再也不敢去登山之类的活动了,谁知道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会藏着什么肮脏诡异的东西!

故乡的美食


忆起家乡的种种美食,最令我垂涎三尺的便是那三月里的香椿爆蛋了,这不仅是一道我们全家最爱的美味,更是兰溪人民情有独钟的美食。

春雨过后,妈妈总会从香椿树上采摘些嫩芽,那些芽儿大概有4厘米左右那么长,嫩红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捧在手里轻轻嗅一下那香味沁人心脾,忍不住想让妈妈立刻下厨,给我烧一盘香椿爆蛋。

香椿爆蛋的制作过程很简单:先把香椿用开水烫30秒左右,妈妈说这样可以除去其中的亚硝酸盐和草酸,让香椿口感更好而且有利于营养素的吸收;然后把处理好的香椿切成细细的颗粒,再把两三个鸡蛋打好与切好的香椿进行搅拌洒少放盐,最后放入锅中爆炒即可。

关于香椿民间还有三月八,吃椿芽儿的说法。谷雨食椿又名吃春,寓意迎接春的到来。

香椿营养丰富,故有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其中除了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外,还有丰富的维生素、胡萝卜素和其他营养成分。维生素E和xing激素物质,有抗衰老和补阳滋阴的作用。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忘记家乡的这道美食,诱惑着远方的游子回乡品尝。

我爱故乡的美食,更爱美丽的故乡!

雨中的故乡


雨,淅淅沥沥,清明前夕,踏上故乡的归程,乡间的小路变成了光滑的柏油路,不见了矮矮的茅屋、土房,清一色的楼房整齐排列,俨然一幅新农村的景象。但我心里着实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雨中的车窗捂得严严实实,遮阳薄膜外的家乡更显阴沉。离家35年了,按人均寿命70岁计算,人生一半的时光在外漂泊,虽然春节、清明时不时回家看看,那也只能算是游子的驿站了。

雨,淋淋漓漓,下车撑起雨伞,走进淫雨霏霏,思想也开始想入非非了,一把伞遮得了这潇潇冷雨,但遮不住那颗潮湿的心,这是我梦中的故乡吗?这是我儿时的乐园吗?

记忆中的故乡地处美丽的江汉平原,云卷云舒是天空的诗意,袅袅炊烟是故园的华章,暮归的水牛是儿时的同伴,清澈的湖水是母亲的琼浆,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一群光屁股的儿童在水中嬉戏,抓鱼弄虾,一望无际的田野上,瓜果飘香,好一幅湖光水色图。那时的清明时节雨,弥漫着薄薄的雾,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散发出花花草草淡淡的土腥味,吸一吸,就像嫦娥一样,飘飘然到云里雾里了。

然而,今天的雨,冷冷飕飕,不见了云卷云舒,那时必然的;不见了袅袅炊烟,因为都用上天然气了。但,那高高的工矿烟囱上为何冒着浓浓的黑烟呢?是你夺走了我的天空吧;但,怎不见了清澈的湖水呢?身旁的沟渠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但,怎不见了悠闲吃草的水牛呢?我勤劳朴实的儿时伙伴到哪里去了呢?

雨,潮潮湿湿,我的眼也开始湿润了,耳旁突然响起了汪峰唱的一首歌,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直在寻找 ,找那条流淌在心中的河流 ,我知道也许它不在任何地方,或是就在我心底最疼痛的故乡 。究竟流多少泪才能停止哭泣,究竟回多少头才会看到天空

雨,迷迷离离,你不妨下大一点,这样就可以洗净天空弥漫的黑烟,这样就可以冲走沟渠内阵阵腥臭,索性下它个十天半月,这样就可以还故土一片洁净的天空。

不,这些都还不够,最好来一场思想的暴风雨,洗净人的大脑,荡涤人的心灵,还人间一个暂新的世界!

故乡的印记


现代的人对于故乡来说,可能就是那小溪水里的浮萍,无根无家,四处流浪漂泊,很难再同一个地方感受日出月落,四季更替。对于我们八十年代人来说,可能更有感触和情节。

故乡在袅袅升起的炊烟里,那个时候,烧火做饭用的都是木柴和煤炭。每天常看见母亲起的很早去老水井担水,为一天的家用做饭洗碗和为牛马牲口煮食。等我们长大了,也要每早晃悠着担水。母亲就坐在小板凳上砍地里割回来的野菜,倒进大锅里。那灶里就开始升腾起烟雾来,接着就是你家我家。这炊烟要是在晴朗的早晨或者是深秋,那淡青色的烟雾从烟囱里呼呼地升腾起来,就像游龙摆尾一般,慢慢地四散开来,伙同邻里的炊烟笼罩在村子周围,有时拧做一团,就像巨大的绳子从这个山头栓在哪个山头,站在山顶看故乡,炊烟在阳光照射下,一片紫气东来。要是天气变阴,那炉灶里的烟雾就返回来窝在家里,想睡个懒就都把你熏起来。我们在炊烟里长大,从小就一股烟熏味,身心就像烟熏的腊肉,无论到故乡都是那个味,黄色的皮肤。

故乡是一片祥和,在故乡,你可以看见三两只鸡悠闲的踱着步子,柴草垛下,翻着虫子,有的咯咯咯地跑回鸡窝,欢唱着,蛋蛋蛋。门外的大黄狗听到响动,一同和村里几只狗旺旺旺地迎出村口。不知道谁踩了谁,打的不可开交,被路过的大爷扬一下棍子逃走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站在院落里,呼唤着儿女的乳名,准备吃饭,上山劳作。而孩子们已经串门时在领家早已吃足了。在邻里互相拉扯、互相扶持、互相帮助、互相鼓励里中培养亲情、友情。

故乡里的水,那水在我们还是母亲胎里的血胞时使我们生成。成型时那故乡的水变成羊水养育着,侵泡着我们的身体、发肤,我们吸收着故乡的灵气,母亲的精华成长着,这就是最早的烙印,流在血液里,无论你走到故乡,那个血胞早已存在故乡,故乡也改变里你的血液,你血液里的水。

故乡在泥土里,村与村,邻与邻口语不同,外貌不同,言行举止大相径庭,故乡的黄土捏的是我们自己。我们的原型就是故乡的泥土,故乡的石头是我们的骨骼,故乡的草木是我们的发肤,故乡的庄稼是我们的精,故乡的烟火是我们的气,故乡的水土使我们的神。

故乡里有我们的场地,我们玩的老鹰抓小鸡,那调皮捣蛋的孩子左右摇摆,把他们的鸡妈妈摔在一边。我们玩丢手绢,我们哼着那歌谣:丢手绢,丢手绢,悄悄地丢在那个小朋友的后面。

我们生长的土地啊!我们辛勤耕耘的地方,每小块土地,都有我的脚印,我把你深深丈量,小时候,妈妈为了劳作,把我放在篮子里熟睡,我的口水淌便哪里。下雨时,土地里的泥深深烙在我的纹理。地里一排排整齐的庄稼,有父亲赶着牛犁地,我往地里播撒种子,母亲在后面把牛粪盖在上面。我现在在城里,每次回家带来的青菜,孩子们都说很香甜。

我心中的阿女,你是我心里的爱人,那时老是找你借橡皮,读书时坐你后面,常画你背影,被人家说是一对。那以后你再也不理我,使我成绩落在后面,爸爸说男儿志在四方,可我的情还是在你哪里。

还有荡秋千,还有那个水沟里的澡堂,还有父母归来的牛铃铛声,还有.......

异乡的你,可能在纸上看得见,不能带走。

故乡的河


早听说老家的那座桥重建了,一直想回去看看。今年春节回老家,我便特意绕道到新桥上看看。看看窄窄仄仄的桥面,砌成水泥墩子的栏杆,又看看桥下枯草土砾中艰难挣扎缓缓流淌着的孱弱的河流,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哀愁。

这还是我记忆中故乡的河吗?

故乡是豫南的一个小镇,象所有宜居的城镇一样,一湾河流从小镇西北蜿蜒而来,横贯小镇,向东南流淌而去。记忆中的河流,河面宽宽广广,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金黄的沙滩,河水清清亮亮,倒映着岸边的青草红花、绿树黄堤,一年四季颜色绝不重复,一派万物和谐竞生的盎然情状。

夏天的河流,是孩子们的最爱。下学或周末,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光着屁股,奔跑着,欢叫着,沙滩印下顽皮的脚印,累了、热了,就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跳进河水,或坐或躺,或用清凉的河水在身上胡乱拨拉,或趁他人不备,突然拍击一道水箭,偷袭旁边的伙伴不知不觉日斜西山,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母亲们来到河边,狗蛋、尿壶地一阵呼喊,接着便有孩子穿着短裤,头上、身上兀自滴着水,从河里钻出来,一个个不情不愿地跟在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夏天的雨季,河流、村庄都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仿佛一夜之间,大雨涨平了池塘、水田,往日干涸的水沟里浑水奔流。澡是洗不成了,却有另一桩乐趣gouyin了许多孩子。孩子们赤起脚丫,绾起衣袖、裤腿,几个人用笎子(一种竹编的载沙土的工具)堵住水沟末端,几个人从水沟上头沿水沟往下趟,趟到笎子处,几个人一汇合,这时提起笎子,里面会是满满的收获银白色的白条、青白色的河虾、红褐色的龙虾,在笎子底端活蹦乱跳。

大雨也会带来山洪。温柔恬静的河流变成脱缰的野马,滚滚浊浪奔腾而下,两边金黄的沙滩和碧绿的田地迅即被淹没,河面宽得让人眼晕。激流奔涌到桥下,一头撞到如砥柱般的桥墩上,仿佛被撞晕的马群,绕着桥墩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个漩涡。待到雨停水消,每个桥墩下往往会形成一个漩涡冲击、搅荡泥沙而成的深水区,水深可达三、四米,家乡把这样的深水区称作塘窝荡儿。

这时候的河流,又成了弄潮儿的乐园。

天刚放晴,桥下就聚集了成群的孩子。他们被漫长雨季浸泡得快要发霉的心,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缕阳光。他们在阳光里舒展着他们稚嫩而健壮的躯体,迎着从河面掠过的微风,勇敢地走入河中。水xing差、胆小的,就在浅水区踩水狗刨;水xing好、胆大的,就在塘窝荡儿里游来游去,还会卖弄似地举着双手,只用双脚踩水;有水xing高的,一猛子扎下去,能从三、四米深的河底抓出一把泥沙来水xing好的小伙伴在深水处自由欢快地戏水,像快乐的小鸭子,站在浅水里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卖弄、表演。

我最喜欢夏夜的河。吃罢夜饭,暮色降临,来到河边,敞荡的河面上生出微微的风,吹走了白昼的酷热。找个安静的浅水地方仰面躺下,正好能将全身没入水中,此时细流微微,柔软温暖,仰望天际,深邃的穹窿里星汉耿耿,这是牵牛星,那是织女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会有东西在你的身上或脚丫上倏然轻轻一咬,将你从沉迷中惊醒,待去捉这将你惊醒的小动物,它们却又倏然远走。这些倏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小动物,它们是这河水中的精灵啊。它们成群结队,溯流而下,逆流而上。它们进攻你的老泥、死皮,那柔软的啮咬,让你心底都是麻酥酥、痒酥酥的。

这些银白色的精灵啊!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鱼,跟随着众多的小伙伴,倏尔在东,倏尔在西,在河里游,在江中游,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游,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多年以后,再次见到这些银白色的精灵,不是在故乡的河里,而是在酒店的餐桌上。它们被煎炸得浑身黝黑,shenti僵硬地被并排放置在精美的餐盘里,曾经灵动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黑洞,感觉心底那个当年的梦境如同突然掉进了翻滚的油锅里,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它们并非真的无忧无虑。它们除了会受到同类的攻击,更多的危险却来自岸上的人。后来读书才知道,上古时代的伏羲氏,就已模仿蜘蛛结网捕食,制作出捕鱼的网。从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以后,叉扎、钩钓、网捕、电击、药毒总有一项让你无处藏身;煎、炸、烹、炒、蒸、焖总有一法让你变成美味,让你大快朵颐。

人类从未停止向大自然索取,人类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也在改变着大自然。看看故乡,这些年来,水泥柏油的道路越来越宽,钢筋混凝的楼宇越来越高,钢铁制造的车辆越来越多,而故乡的河,水流量越来越少,逢到枯水期,河里几乎断流,原来岸边那些松软细碎的沙子,已经被沙场违规采掘一空,河床只留下污浊的烂泥。老桥未改建之前,听说河北岸的桥墩底下竟然变成了垃圾场,大量的生活垃圾、建筑垃圾被倾倒于此。从此,河里再也寻不到那些银白色的精灵了。它们别说是相忘于江湖,就连相濡以沫都已不可求。

唉,记忆中的故乡的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故乡的春


伴随着鞭炮声,又一次敲响了新春的警钟,与往年一样,春悄然的来到我们身边,但每年的春都别具一格 ,独特新意。我喜欢春,更喜欢故乡的春!

在南方,是没有春天的,无论你是行走在繁华的大都市里,还是漫步在郊外的荒野小路上,你都不会感受到春的独特味道与气息!在这里一年都是四季如春,春暖花开,你甚至已分辨不出四季的变化,所以在这些地方赏春是不合适的。但在北方,春天是美好的,春天是饱满生机的,春天是充满希望的,春天也是播种的季节。

只要你用心感受,春无处不在,在这里赏春也是最合适的。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暖融融的,人们的素装也丰富了起来,不像冬天那样穿的笨重厚厚的棉衣,人们都换上了色彩鲜艳的衣裳,点缀了春的别具色彩!

行走在被嫩草铺过小径上,软绵绵的,没有颜色,只有哪淡淡的清香和哪淡淡的绿。哪隐藏在草坪下的嫩草正探出头来害怕的凝视着外面的世界,它们凝望着我的到来,而我却笑着它们看不穿。越过村前的山冈,轻手轻脚的把春天带到了我们身边,端放在山上山下,屋前屋后,到处是一片片五彩斑斓的春色。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行走在辽阔的田野上,独自呼吸着春的气息,感受春的味道。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麦草,绿绿的,一株株,一颗颗,绿的充实,绿的实在,随着春风翩然起舞,我不由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静静的感受春的美好。

行走在带有春天信息的小河边上嬉戏,河水清澈见底,仿佛一面大镜子。河边上的小草也升出了脑袋,好奇的张望着四周,几颗垂杨柳也吐出了嫩绿的枝条,它们把河水当作了镜子,仿佛在抚弄着自己美丽的长发。微风吹拂,河水就泛起层层涟漪,像一片片浮动着的银鳞,像巧手的渔家少女编织的网啊,在我的心中 ,故乡的小河是条最美的河。

春不是季节,而是内心,生命不是躯体,而是心性,人生不是岁月,而是永恒。命运不是叹息,而是乐观。

云水不是景色,而是襟怀,日出不是早晨,而是朝气,日落不是晚上,而是壮观。风雨不是天象,而是锤炼 ,苦难不是困难,而是坚持,沧桑不是自然,而是经历,幸福不是状态,而是感受!

春天不仅是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季节,也是一个美丽,神奇,充满希望的季节,我喜欢春,更喜欢故乡的春,因为在这里有我挪不去的美好记忆!

故乡的密蒙花


每逢佳节盛季,密蒙花似乎是成了家家必备的花种,挂在烟渲染不到的墙角,任其退去含在花朵里的水分,以待节日的到来。

清晨,母亲把已干枯的密蒙花放进闷锅里,任其在沸水里燃煮,过一段时间,花汁充分融入水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飘入鼻子里,满满的气味,像极了母亲爱抚子女的感觉,许是那醉人的花儿,经母亲双手的爱抚,自身也沾染母爱的味道,惹人怀念。

挑选饱满的糯米,多次洗涤除去米粒上污垢,将准备好的密蒙花汁倒进洗净的糯米里,泡它几个小时。洁白的米粒,经花汁浸泡,已没了原来的模样,捧起一把放在鼻前,香气袭人。

若仅仅只是密蒙花染糯米,孩子的兴趣当不会如此期待,它总要配着一颗鸡蛋,一把食盐,还有一段棕毛。

鸡蛋需是染了色的,装在母亲或者姐姐编制的蛋笼间,挂在脖子上,饿了或者想吃了,取下并交给母亲,一会儿的功夫,一碗鸡蛋拌糯米饭,呈现在孩子的眼前,入口便是满满的幸福。

离家多年,故乡的味道渐渐淡了,身上的气息也经时光打磨,开始迷茫并试着躲避,那些熟悉的场景,那些心酸的事,默默扛着,悄然落泪。

那时,思念便是许多平常的往事,一杯饱含乡土的茶,一碗家乡的泡菜。还有许多没有细心观察的场景,一幕幕瞬间变得很清晰,仿佛那些已然离走的过去,并没有永远离开,那些已被距离拉开空间的人,近在身旁。

不论经过多少年,多少岁月,几多沧桑的故事,不变的依然还是那份特有的芳香,融入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间,闻闻就是一身故乡的味道。

不知回望了多久,却依然记得那么清晰, 它静静的躲在那里,被几片云遮挡,被几棵树遮住,然而不论它如何躲避,它依然在自己的心里,闭目间,满满是故乡的模样。

不论走过多少的路,不论经过怎样的事儿,我依然是那个热恋故土的孩子,就像舍不得母亲的模样一样,一直深深的记着,记着母亲每一滴为我落下的泪,还有落在枕头上的思念。

故乡的密蒙花,阳光下鲜艳的盛开着,慢慢走进内心,那里一定有温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