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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小时候

发表时间: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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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回不去的小时候,欢迎阅读与收藏。

巷子深处,忽然开阔起来。一座老戏台,在秋日阳光下,暖暖地慵懒着晒着太阳。

四周空旷无人。各种农作物都已经收割完毕,空气里弥漫着腐草的气味,浓浓地笼罩着紫色、黄色的野花,高高低低的稗草,和不知名的蒿子。一根根冰草摔打着长长的身子,秋风下瑟瑟摇曳着,从季节指缝里漏下的枝枝金黄。

三面厚厚的黄土墙,和很少的青砖,就一道支撑起了屋顶。屋顶是青灰色的瓦构成的一道弧线,两边的墙上,挂着一副红底黄字的打印体对联;一半牢牢地抓住墙壁的手,一半被风撕裂开来,随风跳跃着、舞蹈着,呼啦啦的大声喊叫,见到远方的客人,似乎显得很欢快。

四周的杂草也摆动着身姿,兴奋的对戏台说,看,来人了!戏台仍然是无声的,依然没有激起内心尘封的涟漪,也没有为之一振。那些热闹的人的声音,还有记忆里繁闹的场景,只不过是遥远的记忆罢了。

我和朋友,坐在茅草屋顶下的木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泥质的看戏椅子,悄悄的围成半圆,远远的站着,乍起耳朵听着久违而熟悉的声音。戏台前,没有了锣鼓的喧闹,更没有往日的真假戏迷的聚集;它被遗忘而存在着,虚构出岑寂田野的动人一幕。

一幕残缺的折子戏,一句情到深处的对白,一个默契的眼神,一件沉旧的物什,一袭被时光磨旧的戏袍似乎一位垂暮的老人,苍老而孤独;每到晚上,陪伴它的,也许只有那些不知名的虫子的鸣叫。

孤独的老巷、寂寞的戏台,还有旁边几乎变成废墟的旧磨房和已经成为废墟的黄土屋,在一起聊着天,在叙述着沧桑和变迁。

那些无所顾忌、无所担忧的看戏日子,就像一副写意的画,已经成为一个人成年后的梦想,只能出现在时光的童话里。

戏台上的鬼魂,似乎是我们童年到少年,甚至到青年时期最恐惧的想象。

孩提时,在院中玩耍,刹那间会刮来旋旋风,纸片、草屑等物随着风一圈一圈的飘荡盘旋,就会想起流传的鬼魂之说,不由得毛骨悚然。一般情况,都会用奶奶教的避邪之法,倏地伸长脖子,攒足气力,对准那起伏旋转的精灵,呸、呸、呸连啐三口,然后小鹿样的逃之夭夭。事隔多年,忆起当年看《鬼怨》一折戏时,那飘荡的纸片,盘旋的风,悚然的心境

太阳西下,秋风习习,美丽的晚霞也由金黄,渐渐变得发暗,成了赭红,然后,最后的一丝阳光也逐渐掩藏到山的那边。我们一起,随着祖母去看那个叫做《李慧娘》的秦腔。

因为不懂,贴在耳边,总喜欢问个究竟。奶奶说:冤魂厉鬼,伸冤报仇的戏莫,可不敢做坏事,有报应呢。有些不耐烦的囫囵地解释着谁也听不清的答案,倒是闹的孙子们一头雾水找不着北。只好自己慢慢的跟着看,听着旁边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说,渐渐也看出个眉眼来。小孩子们有些瞌睡,耷拉着头一上一下地打盹,妹妹也是。

忽然,激愤的乐曲中,急速跑出一个白衣女子,低身旋转,一缕幽风飘然而来;她在奔跑着,飘忽不定,似影随风,如同水上飘;似鬼非鬼,似人非人,翻着全身,抛甩着斗蓬;复仇的厉鬼不是青面獠牙,长舌披发,面貌可怖;而是衣袂飘飘,美丽飘忽。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们浑身打个冷战,妹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紧紧贴在奶奶的身边。全场静悄悄的,看着台上那个鬼魂大开大合,一张一驰的动作。怨气腾腾三千丈,屈死的冤魂怒满腔,口口声声念裴郎,红梅花下永难忘,鬼魂在荒郊旷野哭泣、控诉、奋争,高高低低的声音在空中飘荡,怨与愤,悲与恨,籍冤魂之身,诉人之衷肠,冥冥之中寓殷殷深情,一曲现代版的《人鬼情未了》在演绎着。

鬼要喷火了,奶奶紧张的说。那个女鬼口里,忽的喷出火来,那口不间断的火喷了足足十几分钟;大口喷,小口喷,长火喷,短火燎;反正喷的天混地暗,一片混沌。印象中的那个二花脸,被火烧得抱头逃窜,期间的跌打翻扑,辗转腾挪,媸妍了然。人们欣慰的笑着,快意的看着,复仇的情绪随火苗喷涌而出。

抬头看看天空,远处的星光隐隐约约,闪闪烁烁;身边的大树在黑暗里大幅度的摇摆,身边的纸片也随旋风飘散;萧瑟肃穆、恐怖神秘的气氛弥漫开来,在空灵的触慑下,我们被吓得浑身是汗,瑟瑟发抖,也终于明白了奶奶常常讲着的道理:头顶三尺有神灵和报应。这样的印象使得我对鬼魂的概念,镌刻在心底,凡是有违背善良和道义的时候,一个白衣的样子就在眼前姗姗而至,有所畏惧就是恪守道德底线最基本的标准。当然,最终坏人遭到报应,天理终须昭彰,正义战胜邪恶就是启蒙教育的主旨。

老戏台从此就是最恐怖的梦魇,好多年后,我才敢抬起头,从从容容的看着那个不太宽敞的台面,才知晓喜、怒、哀、乐、爱、恶、欲都被道德包上了一层或薄或厚的外衣,打扮成生、旦、净、末、丑,在破旧却依然高大的旧戏台上给予人们最朴素的真善美教化。

传统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远处,农人碾压着据说是金银花的中药,拿着木锨在翻弄着属于自己的收获,眉眼间的笑意盈盈。丰稔的人家踏实地享受着秋的馈赠,闲聊时记起老戏台上那些有趣的细枝末节,唇齿开合中透着一种惬意。看来,只有希望不落空,眉宇间才有笑意。

红红的浆果,兀立似灯盏,秋日的过去就是它们生命的结束。曾经,许多美艳走到这里,像名角卸下戏装,洗去铅华,走在街市上,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戏台的街边,总是有几位老人闲坐着,乘凉或者晒太阳。一个村子,总有这么几位老人,如戏台子一样,苍老,神秘。在沧桑之中,戏台真的开始孤独了,孤零零的,像一本书在春风、夏雨中展开,终于在深秋的最后几日画上了句号,不禁感到一丝惋惜。

这个乡村里的景致,只有在乡村里才能够完成的使命,应该如夕阳余晖下归栏的牲口,脚步细碎,神态安然,被深浓起来的薄纱笼罩;也应该有一个合适的演出环境,让它多少不会觉得太寂寞。

常常想起,我们童年的笑声,就像家里挂着的风铃一样,清亮、明澈,穿越戏台、风和树林,甚至天上的云彩都被这种笑声感染成记忆的色彩。乡下人看戏,其实也不分个文戏武戏,更没有朝代的历史概念。反正所有的戏文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个唱和打。少年时期,亲耳听见一个红脸汉子大声的说:那个唐朝的包文正啊,可真是个清官。可是这样的一知半解,也会让人们把戏当做历史,把历史当做戏;让人们在田间地头,哼唱之间,就明晓了言而有信,忠于信仰,忠于人格,因果报应。

只有想象,或许有一天,后辈儿孙的耳边,也会响起哇呀呀的唱腔,虽然听不懂在唱什么,但是那些敲锣打鼓的声音却一直敲打到记忆深处,不会轻易抹去。让他们越是在播放悠扬舒缓的交响乐曲的时节,似乎越能把那些粗犷的声音牵引出来;让他们也知晓说那个姑娘漂亮,就漂亮的和胡凤莲一样;说谁恶毒,怎么就跟贾似道一般;红忠黑勇、白脸奸臣;他们眼前也会跳动着那些鲜活的戏曲故事形象:《铡美案》《卷席筒》《打金枝》

可是,孩子们除了功课,最惬意的方式就是在家里看电视;荧屏闪过,网络里,外面的世界何其精彩。

一场场秋风吹过,年华也被吹到暮气苍茫。村庄里,灰色的柴草和灰色的戏台,像是一对携手告别夕阳的伴侣,一起告别了夕阳的辉煌灿烂,只留下曾经的美丽在这片土地上。

我们追求着热闹,把生活变成一个巨大的豪华戏台,精彩的呈现,高高的矗立,在这里互相攀比,争相展示,打扮自己、装点子女;既是观众,又是演员,只是,演技变得既纯熟又拙劣;技巧纯熟,性质却失真、失衡了很多,远不如旧戏台,古朴、陈旧中却裸露着的真诚和坦荡。

大树旁,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它们为什么没有飞走?是因为空中没有响起那一串哨音?还是它们本该如此?这,就是它们的宿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与鸟是,与戏剧是?与物也是?

秋风袅袅,吹过老戏台

扩展阅读

小时候


小时候生长在农村,那是一段天真无邪自由的时光。我拥有农村孩子所具有的野性,整天在外面疯玩,每天都是和太阳同时回家。夕阳落下,我便回家吃饭。

小学二年级由于双门不及格惨遭留级,从此成绩开始慢慢步入正轨。小学期间,没有接触过任何课外书,除了课本还是课本。那时候我写的作文无非是千篇一律,无半点新颖之意。写的最多的就是母亲,永远都记得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我生病了,母亲很担心,背我去医院。偶然一次看到一位女生之作,顿时眼前一亮,从心底里开始佩服她。好在我现在比较喜欢看书,文笔不至于像以前那么差。

我们小学破烂不堪,一栋两层教学楼外加一个瓦房,厕所就不用说了。后由于瓦房成为危房,才开始兴建第二栋。操场足够大,只可惜全是泥土,校长情愿拿学校的钱在牌局中挥霍也不愿用来建操场。学校无非就语文数学两门课,要么上午语文下午数学,要么上午数学下午语文。课程那么少,可课却那么多。

于是老师们便开始偷懒,每天上一两节课,剩下的时间让学生自己写作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老师在办公室改作业备课呢,后来才知道老师们都躲在办公室打牌抽烟。天气变热时,学生下午都是等老师饱睡一顿才开始上课。学校之风气,学生全心知肚明。上面没人管,学生也懒得管,主要是没能力管。只不过无事之时拿出来练练嘴。

现在初中高中不怎么见用家乡话上课的老师,不过乡下小学很多老师是用家乡话上课。有些地方用家乡话讲确实别扭,搞得总是让学生爆笑一顿。我们村有个老师就是如此,此人除了教书就是下地干活,从不打牌,学校还没放学他就早早地杠着锄头去下地了。像他这样勤劳的老师不多了。

想起那时候,总觉得没有无聊的时候。有很多好玩的等着你,玩腻了这样又去玩那样。学校操场已经被学校历届学生弄得坑坑洼洼,大都是打弹珠所留下的杰作。

小孩是最喜欢热闹的,不管红白喜会他们都是高兴的,别人在那哭的死去活来的,他们都在嘻嘻哈哈。这种时候,他们即可以看热闹,又可以饱餐一顿,何乐而不为啊。我们这里有个习惯,死了人,关系比较亲的女亲戚都要大声哭出来,有的是真哭,有的是假哭。但我想不久后死了人将不会有人哭出声来,因为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那样。

我们村有个很大的池塘,是几个村共用的。每隔几年就会抽一次水,然后捕鱼。平时没鱼吃,到了那时候又吃到吐。

池塘虽好,可也给小孩带来一种神秘感。小孩既喜欢玩水,又害怕水。历年来,我们这里常有小孩被淹死的消息,光我们村这几年就已经淹死了三个了。有一个我是亲眼看着把他打捞上来的,救上来之后已经断气了。可家属依然不愿死心,不断地做人工呼吸,边哭边做。直到筋疲力尽时才结束,可伤心感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小时候,家长都警告我们不要到池塘边去玩水,说池塘里有水鬼。听的时候个个都流露出惧怕之情,玩的时候全抛在了脑后。我有两次玩水时不小心掉进池塘里,还好我福大命大,每次都被大人拉上来了。很遗憾,长这么大了,我还不会游泳。

我们村有个比我大四五岁的帅哥,他是我们小孩的领秀,总是带着我们玩耍。他是出了名的喜欢玩,小时候不管玩什么都很厉害。初中时,他很喜欢物理化学,一回家就乱拆乱装东西,他那时候就会改装小汽车,也会修理一些电器。可我到现在都还不会。我一直都很佩服他,如今我在读高中,他自己大学毕业了。他没考上大学,读了个专科。在空间里,老是看到他的动态,不是去了这里旅游就是去了那里游玩。希望我日后也能像他那样到处旅游。

小时候的很多趣事都在脑海中闪现,可我却不知如何下笔。很庆幸我出生在农村并生长在农村,让我拥有了这么好的童年。

小时候的我


在我还不会走路时,我是我们家最大的借口。5月份,农忙时,我大经常偷懒,好吧,其实他就是一个比较懒的人。但是你会说偷懒也要有一个借口,不然别人都在忙,你不可能呆在旁边看。这时,我的作用就出来了。我大经常主动揽着照顾我的任务,来逃避农活。所以,我小时候和我大的关系很好,他也很宠我,这是打婴儿时代就培养出来的革命感情。当然,小时候我闯祸了就往我大的家里跑。

小时候,家里的人都很忙,很多时候还是我姐,我大的女儿,照看我,那时她大概就是5、6岁左右。我那时还小,不会走路,不会说话,就只知道吃喝拉撒睡。有一次,大人都在农田里忙,我就在床上睡觉,姐的任务就是在我醒来时哄一下我,姐姐那时还真是小孩子,在家坐不住,出去玩一下然后再回来看看我醒没。

某一天,她又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时,去屋里看我醒没。到了床边,发现床上没有人,顿时,姐就惊慌了,明明还不会走路的小孩怎么就不在了呢?据我妈回忆,当时姐姐是哭着出去的,嘴里还喊着程姨,程姨,田甜不见了,呜呜呜,怎么办?,然后家里人急忙从田里上来,跑回家,把家里的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见到我的人影。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是不是有偷小孩的人。全家人都着急啊,我婆婆当时气的呀,狠狠的打了我姐一顿,还说叫你出去玩,妹妹都不见了,你就知道玩。我不知道当时我姐姐被打的有多惨,吓的有多狠,换个角度,要是我是她,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爸就是不相信我会被人抱走,毕竟当时还是大中午,人又多,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又仔仔细细在屋里找了一次,好吧,我确实没有被抱走。我说过那是我们家很穷,买不起衣柜,就在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大的纸箱,里面堆满了衣服,而我就在纸箱里睡得像猪,全家人都急时,只有我还在作者美美的梦。后来想想,应该是我睡觉翻身,滚到箱子里,里面衣服又多,盖住了我的身体,所以大家都没有看见。唉,姐姐就这样被吓了一次,后来应该都没有在我睡觉的时候出去玩过了。

小时候的味道


前几天女儿从网上淘回来几斤西红柿。

看着这大小不一,青中泛红,红中透着青,长得奔儿楼瓦相的柿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学四年级时,有个周天,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弟弟,出去大半天了,也没有回来,一家人都挺着急的,车子骑的不熟练,担心有意外。

太阳落山夜幕降临,大门响,弟弟推着自行车进了院,车子的后座两边,一边驮着一个鼓溜溜的布袋子。

原来弟弟去郊外的庄稼地里遛秋去了。

我们都瞪大眼睛看着, 东西叽里咕噜的倒了半屋地,一袋子是罢园的瓜蛋子,一袋子都是青绿色的落秧的柿子,不管是瓜蛋子还是青柿子,都长得奔儿楼瓦相的,大的有拳头大,小的像大拇指肚般大。

瓜蛋子里面也有熟的,挑那瓜顶软软的,闻着有瓜香味儿的吃,真甜啊!

妈妈把生的瓜蛋洗净,切开,里面的瓜瓤儿掏干净,用盐腌了做咸菜吃。

青的柿子用一个大的包裹皮,包裹严实,放在被垛隔里,爸爸说:捂几天变成红色的,就能吃了。

于是,我们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儿,就是打开被垛隔,闻一闻有没有柿子的香味儿飘出来。

终于有一天晚上,爸爸说:把柿子拿出来看看吧!

我们如同得了上方宝剑,兴高采烈,七手八脚的把大包裹小心翼翼的抱出来,打开的一瞬间,全都眼睛发光,脸蛋发亮,有好多的柿子都已经红红的,捏一捏已经软软的了。

每个人都分得了四五个的柿子,小心的把柿子掰开,里面都是红红的,干干爽爽的,我先把柿子籽连同汁液吮吸干净,再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那厚墩墩的外皮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又闻到了那缕缕的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