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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湾的早晨

发表时间:2020-09-18

【www.qg13.com - 早晨情感语录】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槐树湾的早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清晨,学校槐树湾在一片晨曦中的悄悄地热闹起来了。咕咕咕、咕咕咕,槐树林里鹧鸪的叫声此起彼伏。欢快的小鸟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一会儿,冉冉升起的朝阳把槐树湾照了个通体透亮、金碧辉煌。槐树茂密树枝上那墨绿色宽大的树叶上昨晚一场喜雨留下的水滴,在晨光下像一颗颗耀眼的珍珠,金光四射。

一群穿红戴绿、精神抖擞的老大姐相约来到了槐树湾。她们在槐树湾面前的塑胶操场上,打开录放机,随着优美的音乐,开始跳起了广场舞。一曲《九九艳阳天》,她们随着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风车呀风车那个依呀呀地唱哪/小哥哥为什么呀不开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翩翩起舞。她们脸上的笑容、她们饱满的神态,仿佛一个个回到了靓丽青春的当年;她们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哥哥坐就在面前;她们回忆着自己过去的大好青春、品味着现在甜蜜生活、憧憬着未来的宏图梦想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手捧着书本的莘莘学子陆续来到了槐树湾。有的在铁架坐椅上坐了下来,打开书本大声看(读)了起来;有的手拿书本一边看、一边在槐树兄弟姐妹之间来回缓缓而行;有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或席地而坐、或半蹲下、或站着,打开书本,聚精会神地看(读)了起来。他(她)们品味着书本知识包含深刻的内涵、体验着书本知识描绘的深远意境;他(她)们的思绪随着书本知识描述在炽热奔腾、在振翅飞翔,悄悄地内化为自己知识体系,编织着自己学业、事业蓝图理想WwW.Qg13.coM

随着那优美的旋律、甜甜的歌声,一个个晨炼的人们陆续来到了槐树湾前的塑胶操场上,有的三个一伙、五个一群在400米跑道上健步飞奔;有结伴的在塑胶操场上、在槐树下、在一地碧绿的小草中选择一隅,打起了太极拳、做起了自编的健身操;有的在打羽毛球,有的在跳远,有的在单、双杠上秀出自己娇健的身材

学校槐树湾的早晨,好一派充满活力、热闹非凡的景色!

(作者:林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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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老槐树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秋日的早晨


北国秋日的早晨,空气中散发着丝丝凉意,清爽的感觉让人油然而生。

凉爽给人一种,终于从盛夏烈日中解脱出来的感觉。户外的空气经昨夜的秋雨洗涤是那样的清新。静静地呼吸着,沿着小城中环的马路,我慢慢地散着步,看着从身边经过的晨跑的人们和路边打太极拳的老人们,有一种莫名的安详感。似乎自己游走在风景画中,虽然雨后的小城没有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的意境。但享受着这安详心中有种踏实的感觉。也许这种踏实的感觉来自于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来自于祖国的逐渐变得强大。虽然发展中的祖国有些地方不如人意,但我们生活渐渐变好,在不远的将来我们会为生活在中国感到无比的骄傲!

渐渐的车辆开始多起来,上班的人们行色匆匆,上学的孩子们多了起来他们加快了上学的步伐。小城开始了他一天的忙碌,一日之计在于晨,并非只指春天的早晨,秋天的早晨也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感觉着周围的忙碌,忽然我看到远处两位老人,一位老人用残疾手推车推着另一位老人出来遛弯。我说老头子,每个星期出来一次就行了,你这样隔三差五推我出来,你累趴下了咱俩咋整。老婆子我身体硬朗着呢,你要不是行动不便,我想领你旅游呢看着这一切 我觉得今早不虚此行,让我看到看人生的风景。人生平凡地相濡以沫经历风风雨雨不离不弃真的让人羡慕,现如今有多少人那拿人生不当回事。今天百年和好,明天说离就离自认为很潇洒。看看那些经历风风雨雨的老人们,一生不离不弃,也许是父辈们的坚守吧!

秋别让人们迷失自己,世界真情还在!

老槐树


我家的院子有一棵老槐树。

如果要写我人生的一部书,我一定要写上它,因为它最值得的纪念;如果要问我家的宝贝是什么,我也自然想到它,因为它是我生命的发光体,见证了我们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

我们的老庄户原来在街里。一家十来口人,挤在东西不到10米左右的小院。小院也曾留有奶奶住过的小东屋,还养着猪和羊。我没有见过奶奶。奶奶曾在那个院子里打过日本鬼子,父亲也曾被日军从那小院抓走过。我出生的时候,奶奶已经去世八年了。她曾是冀中根据地的抗日模范。父亲那年刚刚15岁就跟着她抗日,成为了地下工作者。我现在可以想象,在那个破旧的小院,谁知曾却发生了多少英雄的故事,留下了多少美丽的传奇。

奶奶去世后,我们七八个孩子,再加上养的猪羊,那个小院何等的拥挤不堪。于是,父亲拖着被日军打伤的腿和胳膊,一次次找到了大队部,申请了一块宅基地。

我们家就成为了全村第一家盖新房的农户。当时大队给的是一个闲置的大水坑。父亲也很欢喜。父亲说,奶奶从大日本鬼子开始,就希望住上个宽敞明亮的新房,可是家里穷没有钱买。父亲后来跟我说,这块庄基,63年发水的时候一篙撑不到底。父亲起早贪黑一车一车把它垫平。然后盖起了三间内坯外砖立戳斗房。

院子大了,母亲种上了全穗谷,姐姐种上了向日葵,哥哥种上了桃树,父亲自己扣了点泥坯,垒起了羊圈猪窝。真是春天有花开,夏天有阴凉,秋天有果香,鸡鸭成群,猪羊肥壮。好一个农家小院。

自从盖了新房,家里拖下了饥荒。二姐、三姐都上不起学了,跟着父母去参加集体劳动。她俩一天从地里挖回一棵个小槐树苗。就种在了猪窝旁。二姐说,这是奶奶生前的愿望。奶奶说过,在新院子里中上一棵槐树。奶奶就能每天看到她的儿孙成长。

真是应了老人们曾讲过的一句话,院里种槐,处处招财。连续几年,我家的房前房后,都是成片的经济作物。人们看到我家秋后的收入,随后几户孩子多的人家,也先后申请了宅基地,从街心搬了出来。都到我家来要蓖麻子,全穗谷还有扁豆角种子。猪窝旁的小槐树也长得一人高了。

可是,我记得有一年要割资本主义尾巴。我家就成了村子的重点户。猪羊不让养了,房前屋后的青苗都给拔了,猪圈也给拆了,小槐树从中间也给撅折了。我们全家的喜悦都被浇灭了。父亲拖着伤腿,好说赖说,把民兵牵走的猪羊要了回了几只,剩下的都被带枪的民兵杀了吃了。父亲说,他们比你们没有见过的日本鬼子还狠。

我们把剩下的猪窝拆净了了。这时,空荡荡的院落,只留下了一棵小槐树。它拖着光杆,孤零零摇曳在风里。

哥哥说,拔了吧 。三姐说 ,不要拔 我们把它再挪出来,挪到新房的台子下边。她说,等它长大吧,给托柱娶新媳妇的时候做家俱。

小槐树好象是个孩子,从猪圈挪过来后,慢慢在头顶窜出了一圈头发似的叶子。也许是受了重伤,也许和当年父亲被日军的刺刀到扎进了肋条一样,怎么也挺不起腰来了。我看到它在风雨中摇摆,就用了一根棍把它绑好。生怕有一天它会被大风再次折断。更因为三姐的话,我默默记在了心上。我每次望到它,都会增添对奶奶的一份情思,未来生活的一份明亮。

父亲有一天看到,对我说,去解开。那样会把树摽死。我不理解。父亲说。树大身自直。我不懂,但我照办了。因为父亲是从日军的屠刀走过来的,他说的话都是正理,那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理。我看到父亲一瘸一拐的身影,我就会想起风雨中的一棵小槐树,仿佛看到父亲英雄的青春岁月。

小槐树在冬夏秋冬中长高长大。我的心也长在那里摇曳繁茂。每当一场风雨过后,我都要走过去,给它培培土;如果是晚上遇到怪天气,我会情不禁的隔着窗户,看到它一弯一挺的黑魆魆的身影。我知道,我的新娘包括我未来的一切,仿佛就会在它浓郁的树荫下,有一天走来。

有一次一只牲口跑到了我家院子。啃坏了小槐树的皮,我就用破报纸抱了起来,仿佛啃了我的心。姐姐们和我,一起把向日葵杆劈开,用向日葵秆把小槐树的树干包起来。就不怕畜生糟蹋了。

我们的家住在村西北角,随后几年在我们原来空旷的周围,也慢慢起来了几处新房。我家盖的早些。原本地基凹,一到六七月的雨季,也经常积水。父亲等到冬天农活干完了,就叫上姐姐们推土,把低洼的院子垫起来。院内的榆树也有几棵,父亲说榆树长得慢,难成材,不怕土屯。槐树那时才碗口粗。父亲说,槐树帽大,於积了土,就长不高了。再搬一次家吧。这样 。又把这棵槐树。挪到了院子的左侧,离屋门口十几步。

不觉不知的,小槐树一天一天的长成了大槐树。当它的绿荫象撑了把大伞的时候,母亲也把泥灶搬到了槐树下。有时我也在树底下念书。到了七月,槐树花开出白色的小花,冰清玉洁似的,满院都是清香。走进附近的过道,都能闻见。父亲说,槐树浑身都是宝,也可以做肥料,花呢可以做染料,果呢可入药 。父亲说,小子,你长大了,你是块什么料啊。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的幼稚,我还听不懂父亲的心声。多少年后,我细想起来,才慢慢领悟其中包含做人真谛的滋味。

从小学到初中,小槐树目送了我多少路程;从小树倒大树,它记载了全家多少的悲欢亲情。虽然有时我把它淡化了,它却时时默默的都在我的身边陪伴,给我春天的翠绿,夏天的花香,秋天的果实。偶尔,一年一次,父母叫我我爬上树去,帮着他们采摘写槐米或槐树豆。父母把它们晒干,换点钱花。我看着它不断粗黑的树干,我想到了一个家,就住在我的心里,一棵老槐树的浓荫下。。。。。。

我15岁就离开了家乡,要到远方读书。五个姐姐也先后出嫁了。家里也不富裕,父母都没有给作嫁妆。我想到,当我一天能挣钱的时候,我会替父母给她们补上,三姐不是说要,等槐树长大,要给我新娘做家具吗。可是没等这棵槐树成材,她也出嫁了。那时我正在外地上学,看来我也用不上了。我想等这棵槐树成材的时候,刨下来就送给三姐姐做家具吧,也算留下一个念想。

然而,这存在我心里的愿望,到了今天也没有机会表达出来。我相信,三姐也许忘掉了她对我说过的话,但我没有忘记,我的新娘连同奶奶的愿望,都珍藏在了那棵槐树的年轮,给我的生命矗立美好的风光 。

现在父亲也走了近二十年了。我把百岁的母亲接到了城里,安度晚年。我的孩子也大学毕业了。每逢我回家,都要带着他走一走老院,抚摸一下院中的老槐树,拍拍它半搂粗的树干,像久别的亲人,心中有无数的话语默默的诉说。

我要告诉孩子这里发生的故事,这棵槐树有祖辈对它的寄托。我们要做好人,挺立起做人的脊梁。就像这棵老槐树,屹立生命的信仰。

啊,老槐树,你是我的乡愁,是我生命的歌唱。

抱枕湾


家是我们温馨的天堂,在我们疲惫与失落的时候,可以停下来靠一靠,享受家的温存。而宿舍不仅是我们可以随时停泊的地方,更是我们可以抱枕憩息的港湾。

617宿舍,不是6个人而是5个人,空缺的那个人不知道遗落在何方.那次大迁移,从一期4号楼的4楼到二期6号楼的6楼,这么大的转变一时适应不过来。总觉得宿舍楼又高又远,令人望而生畏,不肯迈出回家的步伐。偶尔回到宿舍,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不禁打个冷颤,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可是,慢慢地,我们发现了它的好,它的美,开始变得依恋它,回宿舍的次数渐渐增多,宿舍的人气也越来越旺,心与心的距离也拉近了。

起床篇

每天晚上的走方队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折磨,不仅消耗体力,还消耗粮食。好不容易卸下疲惫的身躯甜蜜的进入梦乡,却要早起练太极,于是一场上眼皮与下眼皮的战争展开了。闹钟此起彼伏,思想斗争与身体的挣扎在脑海中徘徊了好久,只是无奈眼皮始终依恋着眼帘,不肯放手,美梦终究还在继续。等到快要迟到了,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起,洗漱,然后匆匆跑到操场,眯着眼睛跟着练太极。

闲暇篇

终于有了空闲时间,我们也就尽情享受这得之不易的小甜蜜。静轩老是往外跑,不是出去玩,就是呆在图书馆,总之不肯回宿舍。以至于她回来的时候, 我们总是要问你跑哪里去了,我们都想死你了。而丽华总是在电脑前看动漫,笑声接二连三的传来,特爽朗,我们不禁好奇,小孩子爱看的对大人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晓庆呢,则是看她的电视剧或是相亲类的节目,沉浸其中,笑得无比灿烂。彦丽,一会儿看看丽华的动漫,一会儿看看晓庆的电视剧,时间就这样打发过去了。而我,一如既往的在钻研我window8的电脑,期待着什么时候它能乖乖地听我的话,不再调皮捣蛋。

练舞篇

晚上是我们集体跳舞的时间。我们补充一下能量,稍作休息,跳舞便拉开了序幕,起初,是我和丽华在跳,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我们这个队伍中来。静轩练街舞,彦丽练交谊舞,晓庆看着视频练着她以前学的舞蹈。我们各有各的舞蹈范,沉浸其中。有时候,丽华和彦丽一块跳恰恰,一会儿拉手,一会儿放手,接着再转上一圈。优美的舞姿,娴熟的舞步,优雅的动作,你心动了吗?

宿舍是我们的家,更是我们可以随时放松身心的地方。不管在哪里,它永远住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像一个抱枕湾,供我们抚慰受伤的心灵和伸展压抑的梦想。

冬日的早晨


早晨将窗帘拨开一条小缝,没有刺眼的阳光照过来,直觉告诉我今天一定是个阴天,没有明媚的阳光,没有蔚蓝色的天空,看不到朵朵如棉花似的云朵在空中飘动.........好在住的楼层高,所以可以看的很远。

打开窗帘看到的景像更令我惊讶,眼前整个都是灰蒙蒙的,天空的云跟雾形成一个半弧形的拼接,都一样的昏暗,没有光泽。云层高处有一些非常淡的蓝色,是太阳隐藏的地方,纵然颜色非常的淡,但依稀可以看到太阳射出的光芒若隐若现。

接近地面的地方更显得昏暗迷离,无法辩认。昏暗的几乎看不到远处的高楼,好像整个世界被遮上了一层昏暗的雾气,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这层似有非有、迷离又昏暗,阴冷的迷雾里,分不清是云层遮盖了那些高高耸立的高楼大厦,还是这迷雾将天和地接了起来,给整个世界罩上了一层朦胧、迷离感。

远处的高楼犹如一个个剪影,虽依稀的可辨别出高矮和形状,也能看出建筑物错综复杂的排布和整个轮廓,但依旧朦胧琢磨不透,在这层雾蒙蒙的浓雾里,就像那海市蜃楼一样难以琢磨,似乎一阵风,或者是一点微小的变化,这些景像就会消失在天那边的尽头。

稍往近处高楼的颜色可辨认,虽不像晴天一样清晰,但整个建筑物清晰可见,有的是长方形, 有的是正方形,还有其它的一些不知名的形状,不远处还有炊烟袅袅的升起,让这些水泥混凝土铸造的冰冷的建筑物有了些许的人情味,在往左边一些可以看到一大块,已经落了树叶的显得黑栩栩的林子,在树林边上还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树上残存着几片零碎的树叶,旁边依旧的错综复杂高低不一的建筑物,一直延伸到尽头。

在离的更近些就可以看到一个白色建筑物应该是住宅了,绿色的窗框,除了整个建筑物的轮廓以外,放眼望去全是一个一个的方形小洞,也就是窗户了,感觉整个建筑是由无数个窗户支撑起来的,旁边的以及旁边的旁边的建筑物都相似的屹立着。

小区内的路清晰可见,旁边的花园里矗立着掉了叶子的树,花园里也是一片狼藉,枯叶估计已经被环卫工人清理掉了,在小区门前还可以依稀的停着三三两两的车。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进进出出。

站在高处远眺确实看的更远,看到更多。但不论晴天还是雾气朦胧,眼前的这些景像是最清晰最明朗的,而远在天边的尽头是无法辨别的,也无法预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也不确定未来会是什么景像。

拦住湾的传说


那天我和家人一行驱车去了博山池上的李家,从村子继续往东面行走,那里有一座大坝,那座高高的堤坝就是拦住湾,拦住湾是一座即壮观又宏伟的建筑,从大坝的上面往下看,有一种眼晕的感觉,又有一种在云雾里漂游,穿行于空间和在水中荡漾的奇妙感受,我扶在护栏上,闲走在大坝上,因为大坝上面两边有铁管子架起的护栏,保护着每一位到访者,所以我感到很安全,我顺着水面远远望去,绵绵延伸的蓝色地带里,不时的有鱼儿蹦出水面,遮挡住我的视线,就在此时,我侧过身来,发现身边有一位农民模样的老者,他看上去六七十岁了,宽宽的肩膀,身体还很健壮,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我们轻松的我攀谈起来,在交谈中,我一直都在听他诉说着当年大坝建设过程中的往事,叙述着博山人民用无私的奉献和愚公移山的精神,建起的宏伟大坝,他继续说道当地老百姓为了纪念和颂扬那些可歌可泣的建设者,一个动人的故事,一个美丽的传说就这样油然而生

就在盘古年间,博山南部山区的东部,有两座不大不小的山,一座在南面,一座在北面,南面的山形状犹如一个英俊的男孩子,从远处看高高的山头上男孩子身体魁梧健壮,傲然屹立,北面的山就像一个婀娜多姿漂亮的女孩,山上茂密的植物就像两条随风飘逸的辫子,他们像是兄妹,又像是一对情侣,当地人从心里就喜欢这两座赋有情感的山,从上游流淌下来的水通过两山之间不断的潺潺的流往下游,住在山下的百姓享受着这浓香馥郁乳汁般的甘露泉水,并且用它做饭,酿酒,沏茶,过着无忧无虑幸福美满的生活。

每年到了雨季,山洪到来的时候,两座山会像两道闸门一样,慢慢的移动到一起,把洪水拦住,保护着老百姓的良田,房屋,村庄不被洪水淹了,当地的百姓们对两座山更是情有独钟,有它们在保护着百姓,百姓们更加崇拜和敬仰这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当地人就为它们起了两个很有代表性的名字,一座叫柱子山,一座叫兰子山。

有一年遇到了大旱,一整年都没下一滴雨,华夏大地上都在旱灾中煎熬,有的地方因为干旱原因颗粒未收,老百姓因为没有了粮食,生活度日如年,凄凉凋敝,又加上社会动乱,更加重了老百姓的生活负担,处处饥荒,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可是!唯独南部山区的老百姓,却衣食无忧,粮食富足,就是因为这拦住湾的缘故,虽然在极度干旱灾情严重的情况下,拦住湾的水却依然没有干涸,不知道怎么了,它依然浸润着南部山区下游的片片土地,拦住湾那似甘露般的泉水曾经流淌过的地方,土地依旧是湿润肥沃,人们种上的庄稼却依然生长繁茂,粒粒饱满,硕果累累。

就这样当地的百姓们,衣食无忧,过着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谁知道,这富足的生活,却被一个西方遥远的恶神妒忌了,此恶神,突出的眼睛,满脸凶相,手拿一只铜锣,它唯恐天下不乱,那里天下太平无事,它就去哪里制造混乱,它以恶施法,以达到伤害人类的目的,这一天,突然锣声响起,震耳欲聋,南部山区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猛烈的暴雨狂泻而下,西方恶神开始作乱了,它把天上的乌云都集聚起来,让暴雨倾泻不止,连续十几天的大雨,山洪来了,狂妄不羁的洪水,像猛兽一样来势凶猛,淹没了村庄,淹没了良田,人们为了逃命,不得不跑到那柱子山和兰子山两座山上,躲避着洪水的侵袭,人们在山上煎熬着,期盼着暴雨早一点停下,洪水尽快的退去,但是,乌云还在聚集,雨还在下,到了晚上人们仰望着天空,用一种绝望的眼神在祈求着恶神!可是这一切都没用,就在此时,从人群里走出来一对男女,人们看看他们熟悉的面孔,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柱子和兰子吗?其实,他们就是这两座不大不小的山魂,是山的化身,柱子和兰子来到了百姓们的中间,百姓们向他们诉说着苦难,柱子同情的说:我和兰子看到老百姓受苦心里很难过,这西方的恶神法力很大,凭我们的力量也很难打过它,不过我们为了解救百姓,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战胜它!说完柱子和兰子,化作一道白光,乘空而去,只看到天空中一会红光闪烁,一会蓝光耀眼,他们在空中和西方恶神,展开了殊死的拼杀,它们在天上打斗了大约一天一夜,百姓们看到天空中的乌云渐渐地散去,此时,人们从滚滚而过的洪水中看到原来泛黄的洪水已经变成红色,据说那是柱子和兰子在和恶神拼杀搏斗时身上滴下的鲜血流到了河水里,最终他们战胜了恶神,惨败的恶神拿着残破的铜锣逃回了它遥远的西方。天上的乌云也散了,当人们看到柱子和兰子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残缺不整了,精力耗尽了,柱子和百姓们说,我们的使命就是来保护百姓的,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你们用我们的身体,也就是这两座山的石头和泥土,建起一座大坝,把洪水拦住,那样有我们的血和肉在,恶神再施展任何法术也奈何不了了,记住这两座大山的石头和泥土就是我们的血和肉!百姓们听了都粉粉地低下了头,他们哭了,眼泪滚滚而下,百姓们强忍着心痛含着泪水,用两座山的石头和泥土铸成了一座大坝,人们为了纪念柱子和兰子,用他们名字的谐音给大坝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名字,拦住湾!(兰柱湾)

清早起来静谧的拦住湾有一柱阳光,眯眯的从天空中射来,荡漾的水面上泛着耀眼的光芒,层层的涟漪推着水面缓缓向前,鱼儿不时的欢蹦出水面,微微的风儿把水花推到了大坝的墙面上,又折了回去,那滚动的小小浪花好像在漫漫起舞,那泛起的浪花儿有节奏的击打出一首首甜美的乐章,当你洗耳测听,静静的冥思遐想时,你会感觉到似乎,柱子和兰子就在你的面前翩翩起舞,微笑着向你缓缓走来,他们在用另一种形式与生命共存,与自然共舞,据当地的人说,有人发现每逢到了秋天,满山红叶,秋高气爽的时候,在某一天,风和日丽的晚上!在高高的拦住湾上有一对形似柱子和兰子的男女在月光下含情脉脉的轻轻吟唱美丽的博山我可爱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