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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系桃花

发表时间:2020-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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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魂系桃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清明后的第一天,我来到了桃花山,在山底惊喜的发现了几朵迟开的桃花。这几朵桃花可与白居易笔下的山寺桃花媲美。

为了追寻桃花的踪迹,我登上了通往仙人洞的山路,山路陡峭而盘旋。由于我身体肥胖,登起山来自然很吃力,爬到半山腰爬不动了,几次险些滑落下去。不料,头顶山飘来了脆而甜的笑声,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想不到我的几分倦意倏然而逝,努力向上攀登,不一会,便到达了仙人洞。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嬉笑的女子,走进洞内,只见三五人依次烧香,对着供奉的菩萨磕头。天生一个仙人洞,此处无人时,想必桃花仙子在此歇脚。qg13.coM

我不肯下山,便和同伴们分了手,独自一人继续东游,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终于在鹿角头险峰的山坡上找到了一片桃树林。二十年前这里曾给我留下过粉红的记忆,今天却怎么不见粉红的桃花呢?我十分纳闷,眼睛在努力的搜索,只在桃树枝条的绿叶间找到了桃花留下的丝丝痕迹。我恍然大悟:桃花姐妹完成了她们的使命后,飘然离去。她们飘到了山野田间,她们飞进了宇宙天空,但将芬芳留在了桃花山上,她们的魂永远留在了这里。

桃花化作了山上软润的春泥,化作了山涧淙淙的溪水,化作了鸟儿绚丽的羽毛,化作了山下楼阁中少女脸上的红润

看着茂密的桃树林,嗅着浓浓的桃花气息,我禁不住想起这儿的植树人来。关于桃花,这儿相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数千年以前的春秋时代,范蠡辅佐勾践灭吴后,为免遭杀身之祸,只好骑着战马带着西施,悄悄地离开了越国。西施随范蠡进入楚国地面的时候,正是桃子成熟了的季节。为缓解路上饥渴,范蠡买了一袋桃子,拴在马屁股上,两人想吃就取。他们来到一个名叫东山的地方。

这里北临长江,东接洞庭,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战马贪恋这里美味的嫩草,死活不肯走了,范蠡和西施就在这里定居下来。范蠡在这儿夹沟下游开凿了一个饮马池,解决了马饮水的问题;西施将剩下的十来个桃子种在了山坡山,希望它们开花结果。冬去春来,小树苗从山坡上破土而出,数年之后,这些树长高了、长大了。每年春天来临时,桃树上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

我登上鹿角头,向西北眺望,几棵红军树依稀可见。如果把红军树比作树中的伟丈夫,那么这儿的桃树就是树中的美女子。一个有义,一个有情。瞻仰红军树使人明白世间什么是正义,什么是正气;寻访桃树林让人懂得人间什么是真情,什么是真爱。此时,我模仿起陶渊明来,登东山而长啸,临清泉而吟唱:仙子不知何处去,桃树依旧恋春风。

同伴用电话催促我好几遍,约我去鸭子水库游玩。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半了,我不得不和这片桃树林分手,一步一回头,又一次将粉红的记忆带走。我便去鸭子水库寻找桃花的影子。李白有桃花春水生的诗句,在溪水中我一定能找到她。

鸭子水库水域并不十分宽阔但它曲折悠长。竹排、鸭子船浮在水面上,留下了倒立的影子。大多数师生很快上了竹排和小船。我似乎有点冲动,产生了一种壮举畅游鸭子水库。我与肖爱国老师及两个学生一同跳进了水库, 我们对个人水性都十分自信,都没拿救生圈。当时,气温较低,但身体泡在水里并没有一种冷的感觉。水面无风,却有一层细小的柔波;喝一口水,觉得它清纯爽口,似乎甜到了心里。

于是,我很兴奋的拼命的向湖中游去,要洗净身上所有的污秽,要用身体所有的细胞去感受这桃花溪水。不妙的是我游到水库中央时,顿感全身乏力,呛了几口水,死神在威胁着我。但我并没有慌神,改变了一下游泳姿式,仰卧于水面。我感觉到了桃花溪水的巨大浮力,更感觉到了它的无限柔情。

我觉得有一双温暖的纤纤细手将我整个身体托着,让我的体力渐渐恢复过来。我终于安然无恙的游到了岸边。抬头西望,这时,夕阳斜照在鸭子水库的水面上,水面卷起一层又一层红色的涟漪。啊,我终于在这里又找到了桃花的影子,这红色的涟漪,岂不正是由千万朵粉红的桃花幻化而成的吗?

停在水库坝上的旅游车拉响了长长的鸣笛,催着我们与桃花山说了一声再见。返校途中,我们师生少了来时的欢歌笑语,也许是因为我们还陶醉在桃花的美景之中,都在默默的回味那游山玩水的情趣吧。返校后,桃花山的桃花、泉水、山女等美好的形象,却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因为我的心、我的魂已经留在了桃花山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爱魂


弟呀,姐要走了,舍不得你呀。让姐也再看你一眼,哎呦,好可怜,在姐眼里,你是一辈子也长不大的孩子姐走了,谁来照顾你呀?找她、替我、大姐话语断断续续,气息柔弱如丝她终于挂了。

他含悲离家,带着遗嘱上路,去寻找老天为他备份的女人大姐!

那一日,身为非教徒,他却步入南国一座基督教堂。他左顾右盼,寻找座位,一位头裹白纱巾老妇,让他在身边就座,并辅导他:读圣经、划十字、跪下

她站起时,他搀扶她,对视的瞬间,他啊地一声惊叫,险些惊倒

她一怔,附耳低语:先生,你怎么啦?

她的相貌和气息,酷似他的亡妻。他觉得,冥冥中似有神佑,为他拷贝个妻。

弥撒完毕,他送她回家。途中,他问:大姐,您高寿?七十三,我叫沙胡,长春人。他说,亡妻也姓沙,也是七十三

是夜,他客居书房,难以入睡,哀婉歌声,从隔壁悠悠荡起。

敲门,她穿着睡衣迎出来。来了,她羞涩地说,我在等你

事后,他哭了;她哄他,不怪你,姐也愿意。

我与你的亡妻,是围困长春时失散的孪生姐妹。你独身,我寡居,又神奇的相逢了,该发生的,就顺从天意吧!人常说,孪生姐妹的心是相通的,依我看哪,灵魂也是相通的。

羞死人了,刚才我那么癫狂,一定是妹妹的爱魂附体了!

她像是辩护,又像是告白,好可爱呀

无头魂


今年是我考上社区民警的第二年,我挂片的村子离镇上很远,夏天的一个傍晚,天正下雨,所长突然来电话,要我赶快回镇上,说有紧急任务。我顾不上吃晚饭,披上雨衣,骑起摩托车就往回赶。正所谓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天渐渐黑尽,这是一个无月之夜,摩托车的灯光勉强透过厚厚的雨幕,照亮前方几米远的路,路面已经水流成河。好不容易走了一半多路,刚过一个小山村,就看到山坡上的泥土被雨水冲下来,阻断了公路,继续前进已没有可能,我只好退回路边上的小山村,等待天亮后步行回去。

村子实在很小,几栋稀稀拉拉的房屋杂乱地陈列在公路两旁,我经常从这里过,知道这小小的山村也有一家旅馆,就在路边的老供销社。我直接把摩托骑进去,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闻声出来,指我把车停在过道里。我脱掉雨衣,身上早已湿透了,房屋的灯光映出密密麻麻的雨点,继续编织着无边的罗网。不可能有吃饭的地方,我向老者买了桶方便面充饥,胡乱吃完后,老者领我上二楼的房间。

房子实在是很旧了,一上楼梯,木地板就嘎吱嘎吱响,嘶哑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整栋楼都听得见。我的房间正对着楼梯口,里面铺了两张床,但只有我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雨声、楼下老者偶尔的咳嗽声,再没有其它声音,我确信这偌大的旅馆今夜只我一个旅客。虽然时间还早,但我百无聊赖,向所长打电话说了情况后,我就上床躺下,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突然笼罩了一种诡异而碜人的氛围,一股血腥气悄悄地在屋里弥漫,我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往窗子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个在轻轻跳动的人的剪影但,那是人吗?那分明是人,有四肢,直立,不对,他怎么没有头呢?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一下坐起来靠住墙,双手把被子紧紧裹在胸前:谁?你是谁?。没有回答,那人一样的物体仍在屋里游来游去,象在悠闲的踱步,却没有任何声音,衰朽的木地板上,没有留下那怕最细微的脚步声。蓦地,一道青色的闪电撕裂黑沉沉的夜,一瞬间,我惊骇万分:一具无头的躯体在离我一、两米远的地方,他穿着一件四开袋,那是很早以前人们穿的衣服,他的裤脚挽到膝盖,露出青森森的小腿,光着脚板。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脖子横横切开,头不知去向,鲜血正从切开的脖子上咕嘟咕嘟冒出来,象一个金色的涌泉。时间仿佛凝固了,闪电后的屋里又是漆黑一团,只能映着窗外的微光,看见它身形的轮廓。他的手抬起来了,指着东面,定定地指着,鲜血喷涌的喉咙,竟发出坑、坑、大漩坑,坑、坑、大漩坑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大叫一声,感觉身后的墙猛地裂开,我往一个无底的深渊掉下去,掉下去。

同志,醒醒!同志,醒醒!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睁开眼原来是南柯一梦。旅馆的老者在我旁边,天已经大亮,雨早停了,清晨鲜嫩的阳光悄悄地爬上了窗棂。做恶梦了?喊得这么大声,把我都吓了一跳老者说,我揉揉眼,心有余悸地四下看,无头的幽灵不见了踪影,陈旧的墙壁上斑驳陆离,到处是灰浆掉落后露出的石头,就象苍老的筋骨,倔强而衰落。吓死我了!我喃喃自语,老者望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但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胆小和脆弱,没有继续讲下去,开始穿衣起床。

老者有点失望,唉!他叹了口气,缓缓往楼下走去,伴随着楼板的嘎吱声,消失在楼梯口。我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走下楼去。老者在值班室坐着,见我下来,招呼我去吃早点。我肚子实在有点饿,周围又没有饭店,说了声谢谢,就过去坐下。这时我注意看了看老者,他是很老了,胡子花白,有七十多岁了吧,佝偻着腰,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旧。他给我盛了碗鸡蛋面,自己并不吃,坐在对面,一边看我吃,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

他是供销社的老职工,很早就来到这个地方,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几十年。那时,方圆十里地,只有这么一个商店,生意好得不行。后来改革开放,私人商店多了,供销社就渐渐垮了,现在,供销社早就不存在了。改制时,老者要了这栋谁都不要的旧房子,继续维持小商店,并把多余的房子开成旅馆。生意非常冷清,老者也不在乎。我问他为什么不搬到外面,比如镇上,去住,这样生活会方便得多,老者长长地叹中气,说这辈子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我很诧异。老者继续讲。

25年前,老者正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家五口人,一儿两女,那时供销社的待遇也好,虽然是在偏僻的山区,但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平静而满足。儿子是老大,那一年二十二、三岁,这孩子很孝顺,但喜欢在外拈花惹草、惹事生非,名声很差,老者心里很是忧虑。那一天晚上,老者永生难忘,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就象昨晚的情况一般,终于出了事。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也空洞起来,脸上的恐怖和悲痛透过密密的皱纹流淌出来,我忘记了吃面,只呆呆地听着。

那一夜,十点过了,老者还坐在桌前看报纸,手边放着一杯白开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那时电视还是奢侈品,老者家还买不起。偶尔,老者端起杯子呷一口,妻子和两个女儿都睡了,儿子就住在楼上间,似乎还有响动,老者也不管他。乡村的夜,详和而安谧。突然,嗒的一声,一滴水珠掉进杯子里,老者循声一望,只见杯子里一小团鲜红的液体在弥漫、蛛网似的红线条柔软地舒展,这是什么,老者愣了半响,莫名其妙地往天花板望去,一滴鲜红的液体正挂在上面,随即又嗒的一声掉下来,仍旧掉在玻璃杯里,一股腥气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中。老者骇然站起身来,突然,他大叫一声直往楼上冲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老者还清晰地记得那晚的惨状:儿子斜躺在椅子上,浑身是血,血已经流到地板上,淌了好大一滩,最恐怖的是,儿子的头已经不翼而飞,身体上只剩下半截颈子,颈子的横切面上,鲜血仍在奔涌而出。儿子的面前摆着一个盆,盆里水还是热的,儿子裤脚挽到膝盖,脱下的鞋就在脚边,想是正准备洗脚,有人就从后面袭击了他,用极快的刀割下了他的头。

这个案子一直没破,儿子早已埋葬,但他的头却始终没找到。经此一劫,老者的妻子很快去世了,后来,两个女儿也先后出嫁,老者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这么多年来,老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儿子的头,为此,他寻遍了方圆几里的沟沟坎坎、山洞岩脚、丛林荒野,却始终不见踪影,公安机关大规模的搜索过几次,也无果而终。凶手抓不到,这就够让老者伤心的了,连儿子的头都找不到,老者心里更是不甘。他开了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生意,偶尔有外地人来住,老者就安排客人到我住的这间房儿子被杀的那间,希望儿子的灵魂能有所提示。

我怔怔的听着,忘记了碗里的面条,昨夜那无头鬼魂坑、坑、大漩坑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响起,虽然一大早,阳光灿烂,但我却感到脊背发凉。我犹豫半响,还是把昨晚做的恶梦告诉了老者,老者听后,两眼霎时明亮起来,大漩坑,大漩坑,会是那里吗?他喃喃自语,在清晨清澈的亮光中,他的脸奇异地泛起一层红色。片刻,他回过神来,告诉我在二十多里外,有一个著名的大漩坑,有几十米深,坑壁陡直,坑里终年雾气迷茫,据说阴气很重,周围的人都认为是个很神秘的大坑,由于相距太远,老者从没把它与儿子的死亡联在一起,但现在,也许该去看看。我的强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同意老者过几天与他一起去大漩坑探个究竟。

下午我终于回到所里,执行完任务后,我仔细翻看了所里的卷宗,果然找到老者据说的案子,与老者所说一致,这个案件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但一直迷雾重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所里的民警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起当年的这宗命案。

几天后,天气晴朗,我和老者、他的两个女婿来到了大漩坑边,在一片辽阔的山坡上,大漩坑突兀呈现在眼前,坑口方圆数丈,四壁巨岩森立,往下望去,坑底隐隐约约。他们弄了转盘固定在树上,待到中午,阳光直射坑底,这是光线最好的时候,老者的一个女婿粗绳系腰,攀援而下,我们焦急地等待。

大约半小时后,坑底的呼喊声传来,说找到一个骷髅头,老者激动起来,高声喊赶快拿上来。我们推动转盘,一会儿,老者的女婿上来了,老者一把将装骷髅头的塑料口袋抢过去,细细端详起来,只几分钟,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能确定是老者儿子的头骨呢?老者一直在哭,等他哭得缓了,我就提醒他不一定是他儿子的头骨,老者却哭道:怎么不是呢?他的左边的门牙是镶金的,前额有一道疤痕,是打架被别人砍伤的呜呜。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我一向不相信鬼魂,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仍然如此,但我得承认,这世上有些事情我们并不完全了解。

梅之魂


梅兰竹菊堪称花中四君子,而梅花则以独特的风姿为四君子之首。早春二月在残雪消融,春寒料峭之际,悄然覆盖在冰雪中的梅花便暗香涌动了。如此时刻,也预示着春的到来。每逢此刻,遐想着于喧嚣的尘世中,邂逅一处梅园,寻觅一方幽静的方寸之地,独自一人伫立在漫天的冰雪中,用爱慕的眼光,窥探梅花娇艳的身姿,领略其冰雪中挺立的铮铮傲骨,便与姗姗来迟的春撞了个满怀。拾一份平静的心境,感受初春里梅香涌动的微寒,拥抱花瓣般漫天飘雪的清凉,采摘一剪雪中傲骨的梅,轻轻送入唇边,闭上双眼,轻嗅花香,让梅香浸入鼻息,瞬间便涌入了梅花的点点幽香,勾勒出心中完美的梅之魂。

傲雪之梅一惹群芳妒。梅雪争春未肯降, 骚人搁笔费平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 雪却输梅一段香。 初读宋代诗人卢梅坡的这首《雪梅》不由心生感叹。才华横溢的诗人寥寥几句将雪与梅之间各自的美一一展示给世人,无不让人叹为观之。梅骨子里具备天生的尊贵,雪与梅彼此之间那样的密不可分,在诗人的眼里神圣不可亵玩。梅比雪逊色晶莹剔透三分的美,而梅却比雪胜出一段暗香,也诠释了梅在寒冬中的稀缺。

犹喜雪中的梅花,他能在漫天冰雪中傲视群芳,不逊色于纯净的雪。梅,自古以高贵的身姿,顽强的品质,傲立于尘世,清香淡雅,超凡脱俗,有着一种不可亵渎的灵魂和品质。他不同于花中之王的牡丹,那般雍容富贵,也不同于桃花的妖娆妩媚,更没有玫瑰的浪漫诱人。他能用一剪倔强的身姿,迎风傲雪,绽放极致的美,装点枯燥的冬,这何尝不是一种脱离凡尘的高贵?不屈从于虚荣的情怀呢?

画中之梅方为梅之魂。梅花堪称有骨气的花儿,二十四番花信使之首,被誉为花魁。 着名画家许小铭先生笔下的梅花堪称一绝。近观,傲雪冰梅图,那挺拔的枝干,俊美的枝丫,映雪吐艳的色彩,凌寒飘香的不凡气质,形象传神。远看,冰雪中梅花千姿百态的身姿,惟妙惟肖的形态,气势非凡的傲骨,彰显了梅的与众不同。画家笔下梅的雄浑有力,渲墨自然洒脱,将梅花柔中带刚、刚柔并济,诠释的淋漓尽致。然而,高洁的梅,尊贵的梅,岂能仅仅用妩媚多姿来形容它的美丽,唯恐是对梅灵魂的亵渎。雪中的梅,铁骨铮铮来形容岂能说尽他的高雅圣洁,坚韧不拔、自强不息的坚贞气节和一种坚强刚毅、大义凛然精神才能让梅之魂极致绽放。

宝剑锋从磨砺出, 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是常常用来激励身处逆境中的人们的经典名句。宝剑的锋利必须要经过天长日久的打磨,才能展露其锋芒,使其锋利无比,才能展示其自身的价值。梅花的暗香涌动,傲雪绽放也必须经过严冬的考验,冰雪的欺压,方能凌寒傲雪,馨香四溢。于是,我们明了,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生活中根本就没有一帆风顺的坦途,也没有毫无瑕疵的事物。

面对坎坷、波折、困惑和失败后的消沉,我们唯一能做的,一定要经得住考验,不退缩,坚持自我。在困苦的环境下不浮躁,不懦弱消极的看待眼前的失去与所得,用不懈的努力来完善自我,体现活着意义,这便是梅花品质与人的品格的相同之处吧!成其大事者,必苦其心志,累其体肤,后蓄搏发,才能将生命的价值发挥到极致的美。然而,雪中之梅,不仅多了画家笔下栩栩如生的形态中的绝美,文人墨客诗中浪漫多彩的情怀,更多的也是人类情感中不可或缺的一种精神寄托。

梅之魂演绎尘世间爱情的刻骨铭心。喜欢梅花的高洁,清香,更喜欢它无谓冰雪的傲骨。它总能在冰雪中傲视群芳,总能在严寒里顶风冒雪,独领风骚。梅花象征着人的风骨,也预见着唯美的情感。每每聆听姜育恒的梅花三弄,内心都会透露出一种莫名的伤感。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伤感的歌声里倾诉着纠葛在爱与被爱中的人们对情感的独白,和对完美爱情的无限渴望。红尘滚滚,多少情感因为错过而消失在岁月的长河?人生短暂,有多少的情意在无奈中消亡?

爱,是充满幻想的字眼,让人们欲罢不能。然而真正的爱,应该是彼此间真实的心灵交汇,怎能靠一份痴情独自演绎?更不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如此的爱,将不是唯美,却是曲解了爱的真谛。两者间的爱情,被爱,是一种值得珍惜的幸福,但不能用索取来亵渎爱情的纯净。爱,必须具备至真至纯基础,不应掺杂任何杂质。一曲梅花三弄,演绎着沧桑红尘中爱情的悲欢离合,曲解着梅花的高洁尊贵。古往今来,梁祝化蝶双宿双飞、牛郎织女银河相望,美化了多少爱情的千古神话,而屈身于冰雪中的梅花又埋葬了多少人对爱情的向往,葬送了无数个刻骨铭心呢?

梅之魂演绎真爱的坚贞。爱与不爱,爱与被爱,终究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正如欣赏、喜欢、爱情之间的区别。欣赏只是叠加在喜欢之上的一种感觉,情缘天注定,一辈子相遇的人都是生命中的过客匆匆,也如同两本打开的书。一本《从你的全世界走过》另一本《你的世界我来过》便是完整了人生的内涵。这一生中,总会有的人让我们只能远远望着,而不能拥有,但却能触动你敏感的神经。那么,这就是欣赏的价值。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更没有理由,有的人相处了一辈子,无法走进内心,而有的人只一眼,便注定了珍藏了一生的感动。

爱情的含义,也不是肤浅的一种交易。真正的爱情是开在世俗的花朵,浪漫不乏平淡,奢侈中带着清贫,能携手一生的爱,才完整了爱的真谛。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尘世间任何一种情感,都要经历很多的波折,一个人的一生中,也一定会有这样和那样的邂逅,完美也好,残缺残缺也罢,都诠释了情感的曲线。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苦短人生,痴情几度?劝君莫空负!刹那芳华,转瞬即逝,且莫错过,最美的花期。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一次次聆听歌声中的情感,一次次沉醉于梅的馨香之中。终于明了,爱梅花,不仅钟爱他的坚强,也迷恋他高洁的品质,更沉沦于他淡淡的幽香。好想,躲开尘世的浮华,歇去一身的虚妄,洗尽尘埃,将铅华隐去。

独自一人,撷取一剪寒梅的风骨,悠悠然漫步于梅花丛中,那一刻脱离世俗的牵绊,不惊不扰,无为无欲,无求无争,达到虚无的形态。或身披皑皑白雪,于幽静一偶采摘一朵傲雪的梅,携一份至真至纯的情怀,悄悄走进梅的灵魂世界,静守那一份冰寒彻骨的美,轻嗅点点暗香,温润春的时光。深深期盼,在茫茫人海,能以梅的姿态行走在漫漫人生旅途,用坚毅的脚步来完美本就残缺的人生!

梅之美,不畏严寒,独我暗香盈袖。梅之情,痴情难付,怎叫人生死相许?梅之魂,君子之骨 一惹群芳妒!

秋之魂


秋,不知何时已悄悄走入这一年的行程。一切那么自然,时光渐渐成熟,散发出金色的柔芒,照耀着每一个生命与精灵。刚刚经过炙烤的年龄仿佛也一夜之间熟透了,犹如一个一个挂在枝上的果子,散发出诱人的清香,令人忍不住伸手采撷品尝。

秋,来了,向季节里的每一个人招手、问好!秋,艳彩照人、豪情万丈、毫光四射。秋,多么成熟的声音,呼唤着每一个渴望遇见的心灵。所有情思的心,秋水满湖,在寂静中张开翅膀,向天飞腾。在鲜红中流淌闪耀,飞升跃成一轮红日。

秋的颜色是厚实的,铺着金赤,穿着浓装艳而亮丽,不使人心无端烦愁。秋天的阳光温而不热、凉而不寒、辛而不辣、涩而不酸、甜而不甘、淡淡的苦、微微的咸。秋天的阳光,是一场盛世的豪礼。晓看红云渲染天,暮临碧落霞飞檐。

站在秋天的山顶,欣赏日出日落时大自然馈赠的鲜艳,一颗心不由自主沉浸其中。仿佛自己就是一朵云天里的彩色,生命和霞光一同闪耀辉煌!秋天的霞光真的很美,观之如饮甘淳,不知不觉就醉了!

红枫叶是秋天的另一道美景。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的一首七绝山行,把赏红枫的经过,路径,地点,时间描写得如痴如醉。道路弯而远,时已深秋,石铺的林径通向白云深处的人家。

沿途欣赏美丽的景致,不觉陶醉其中,天色渐晚。此时夕阳的光芒照在枫叶上,平添了一分熟透的美。如此美景,沿途坐马车即使天晚也忘记了归程。晚秋的枫叶不畏霜冻,红得如此灿烂,深深打动了诗人的心,终使二月的鲜花也无法与之比拟。

很想,于深秋去红枫林近距离观赏一次诗人笔下的红枫叶,感受红枫叶脉络里流淌的斗志,澎湃的声音。红枫叶,寄托了多少人的相思,点燃了多少热情的火种。

红枫大地染深秋,人在山中赏景游。夕照林峰霜叶落,春花怎晓暮年愁?枫叶霜红了,年龄枫染了。岁月里播种的那些青春葱茏,亦渐渐在这个秋色里描绘成人生的色彩,自然而璀璨。

那些成熟的希望,在欢笑飞舞。于稳健的秋枝上逐步逐步凝聚成一个个又大又红的颂果,等待有缘的人来共同采撷收获。秋,你终于熟了,熟透了生命。一串串往事那么甜蜜而又透着些许酸涩。

秋,金色的人生,赋于了大地高贵的时装。你的声音在不断诉说季节里的收获,你的年龄不断挂满思念的硕果。谁的灵魄在葡萄架下结成串串圆满,酸酸甜甜里一如既往,品尝着坚定的执着!

寻魂


寻魂,寻文字的精华,情。

爱文字,爱得死心塌地,义无反顾。

爱文字,爱它的真情实意,朴实无华。

爱文字,爱它那触动人心的肺腑之言。

你带着我飞过蓝天白云,俯瞰高山大地;你带着我穿越时空,翻阅中国上下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你带着我畅游海底,让我知道了另一个奇妙的海底世界

欲执笔将你美丽的容颜刻在我那空白的心扉上,但经过一笔一划的精心雕琢之后,我竟不忍直视。不是潦草的字迹配不上淡黄飘香的信箴而是这些华丽的辞藻缺少魂魄,经不起读者的咀嚼、触碰。品尝不出任何味道,一经触碰就碎得一塌糊涂。

一直都倔强的认为:用心雕琢,从血液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永远都不会out,真情实意不需要华丽辞藻的包装。甚至有时候太过绚丽、华美的辞藻反而会将其所要表达的真情实意所掩盖,从而给读者一种错觉,让其不知不觉的就走进了误区。

一直都明白,一直都在寻找,寻找情感的共鸣。寻找那份发自肺腑的血肉之言,寻找那份牵动着你我灵魂的情。寻找那份触动你我心弦的感。

我借着时间这把无情的刻刀精心的雕琢着有血有肉的躯体,步履蹒跚的寻寻觅觅,只为寻情的魂来将其滋润。寻感魄来将其复苏。

当悲伤逆流成河时喜欢在文字中寻找安慰,忘记此刻自己的伤痛。当被快乐、幸福环绕缠绵之时喜欢把这份快乐用文字传递给别读者,与她们共同分享我此刻的喜悦。然而当我用华华丽丽的辞藻将其梳妆打扮完之后,发现一切情感都已变味,此情非吾情,完全不是我所想传达的正能量。

我在记忆中反思,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意外。真的是外表太过华丽而掩盖了其内心的艳丽如翠欲滴,还是经历太少,想象太多,找不到那种滋润心田的情感。

笔尖在手中兜兜转转,碾转反彻却无法飞扬舞动,终究未寻到那感人肺腑直达心扉的情。无奈只能持笔寻字魂。

反反复复,寻寻觅觅,寻找那份朴素的情,寻找那份从灵魂深处传达出来的感。寻找着那份让我们为之动容的真情,寻找着那份触动人心的实意。

寻找着、等待着,等待着情愫泛滥成灾,溢出心扉化成撩人心弦的文字,等待着魂魄的相合相融,融入心扉化成牵动你我灵魂的真情。

魂是情的代言人,寻魂亦是寻情。寻找那份能够撩人心弦,传递正能量,让人拨开云雾见天日的真情实意。那份奇妙的情。

夏梦CHY(20xx.1.5)

梦魂


我是大山来的挑夫,驮着沉重的贫穷和卑微的尊严。

城市陌生的分布,太阳藏起阴影,正直、沉默而又火热的、从大山深处踱步而来的太阳。

温柔的风,用看不见的手,安慰我的忧思。

生活在两点之间滑行,生活是执着的,是榆木疙瘩一样的呆痴。

我裸着和水泥地面一样僵硬的脚,我嗅着脚趾间泥土残香的气息,好象一只丢弃在城市荒郊的木屐,谛听着叩响田埂清脆的铃声和瀑布的欢歌。

我从记忆中牵出初恋,酷似亚当抽出的肋骨。

我企图用工作来麻醉爱情,却不慎醉倒在别人的酒杯中。

城市的道路,也玩着迷宫一样的爱情游戏,我常常整夜整夜地把自己迷惑,世界刚刚灰暗,就拥来了灯火雀跃的歌声。我不习惯陌生的灯火,那源源不断的电,幽魂一样的流,直接击落了我的梦寐。

流水的羁绊,是不是记忆的石头。

小草,你还守望着土地的家,那低低地绿色旋律还迂回在村庄和丛林之间。

温驯的水牛呀,你情愿尖锐的角弯向了自己的头颅,也不愿意莽撞那些冷漠的人群。

还有一群鹅卵石会说话的眼睛,集体的散落在河岸旁张望。

就让我的孤独穿过冷漠人群的蔑视吧。

就让闪烁在高楼峭壁上的霓虹在黑暗中炫耀吧!

我踌躇在都市石块般摆弄的笨重文字中,又仿佛在远海的低吟中闻到亲人般浸润的气息。因为煎熬我灵魂的,不是夜的暗火,也不是鬼哭狼嚎,而是曾经的母爱。

母爱是一块擦拭灵魂的粗布。

象城市的物欲横流,象广告牌的虚假,象偶像剧的旋风,我最终沉沦,最终无法抗拒。

胡同仿佛是城市的蛔虫,吮吸着杂乱的噪声渐渐地睡去。

脚手架不断的攀高,不断危险的接近死亡。

我灵魂的忧郁仿佛是公园里湖泊的愁容,粘滞的浑浊中皱褶着无法平息的心事。

代表英雄的雕像上镀着往昔的金光,却谦逊地站在一角,代表我的默默无闻的名字在阴暗中生长着厚厚的苔藓,生生的怔在一角。

籁籁的夜流,淹没了整座城。

冲不淡孤寂的茶,街灯投放着我影的唯一朋友,我们依旧在霓虹的琴弦上弹奏出乡村淳朴的音色。

村庄仍只会哼着几乎要被人类遗忘的古老童谣喂养着她的孩子。祖辈的山峰踮起脚来期盼着久久未归的孩子。

贫瘠的山林之夜呀,让我的心蕊,为你点一盏灯笼。 

我只想说,我是你熟悉到骨子里的髓。

在看不见泥泞的泥泞路上,我用双足艰涩的写下漂泊者的日记。

在被下水道镂空的无根的城市,只有一根根冰凉的自来水管联系着陌生的千家万户。

我仍是一个路人,一个走在繁华里孤独的路人。

渐渐地,我同城市一样的浮华,渐渐地,我忘记了原野上那妖娆的轻盈的云的少女。

对于人生,我仿佛是一个烟圈,缭绕在酒吧昏暗的灯光和无数扭动的屁股周边。

对于思想,我必须揭去我假装高贵的外衣,才能看得见淳朴的乡情。

命运啊!你总是梦魂谐诙的毁谤。

我带着灵魂的疑惑,藏匿在城市一隅孤寡的小屋,那悬空在城市波涛中,那在子夜喧嚣中摇摇欲坠的小屋。

天涯不远,我却回不去心的家。

兵魂


张龙是名军人,现担任海军连长,每天的任务就是海上巡逻,跟平常一样,这天晚上他带着他的士兵还有几个新兵蛋子在海上巡逻着,根据士兵的报告表周边无异常,准备返航。

这时船舱门响了,张龙以为有事情发生,急忙说道,进来。

啊,只见那人一进来,那些新兵蛋子吓的做在了地上,就算是张龙见了也是吓了一身冷汗,这是人吗,身穿一身抗战时期的军装一头凌乱的头发,一双眼睛快要凹出来了,嘴唇什么还夹杂着血丝,脸白的跟纸一样,两眼死死盯着张龙,船舱静的没一个人敢说话。

这样的局面僵持了一分钟,张龙毕竟是经过风浪的人,故作镇定说,什么事,只见那人木讷敬个礼说,独立连请求作战,请您指示,张龙心里疙瘩一下,难道他们是……,他不敢往下想,那人见张龙不说话,说话声音比刚才大了一点,报告连长,独立连请求作战,请你指示,张龙一看这样下去不行啊,努力的人说道,集合,那人接着说道,是,,转身离去。

他们迅速的把门关上,虽然海上温度比较低,但每个人都吓了一身汗,都问连长怎么办,张龙也是拿不定主意,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集合号,张龙和他的士兵们,往外望去。

呀!外面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旧式的战船,而更可怕的是,甲板上已经站满了黑压压的一群人,穿着打扮和刚才那个人一模一样,看到这些有些新兵蛋子直接晕了过去,张龙现在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过了五分钟,敲门声再次响起,比刚才声音大了好多,张龙眼一闭,心想豁出去了,颤音说进来,那人直接推门进来,不等张龙说话,两眼放出怒光,语气颇为不满的说道,报告连长,独立连集合已等候多时,请你指示,张龙说,我要训话,张龙跟着那人走出船舱,后面的老兵也跟着张龙,生怕连长出什么事。

张龙走道甲板上,面对,对面的甲板上的人,有说不出的感觉,他拿了扬声器说,同志们,我知道你们还有好多事情放不下,担心你们的妻儿,担心你们的父母,担心国家的危亡,请你们放心,我以军人的身份像你们保证,国家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同时也不会忘了是你们用自己的鲜血和身躯给我们换来和平,你们的名字将会在祖国永垂不朽,安息吧同志们,这时对面的人默默的低下了头,张龙以军人眼神看向对面,敬礼!后面的老兵也随着敬礼,这时对面的齐声喊到,军人殉国!魂佑疆土!随着声音消失在芒海中,张龙和他的士兵谁都没说话,但他们永远忘不了那八个字·军人殉国·魂佑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