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草食系男子

草食系男子

发表时间:2021-04-22

【www.qg13.com - 恋爱系技巧】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草食系男子,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草食系男子

一男一女互相心动就是爱情,这是很简单的事,但谈恋爱似乎不那么简单。

希望谈一场互相心动的恋爱,首要难题就是如何获取心爱女人的芳心,至于如何操作,网上有层出不穷的方法。对男人来说,女人心海底针,尽管互联网上充斥着“教你如何辨识渣女”“打造魅力男人”“一秒变身泡妞达人”,对想要跟自己喜欢的姑娘谈一场认真负责的恋爱的男人来说,即使阅读了那些内容,也无法获得太多的启示,反而会对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感到迷茫。

为什么谈恋爱那么困难那么复杂呢?我只是想要一个轻松愉快的恋人而已啊!

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类男人,俯视着拼命讨女人欢心的男人,疏于恋爱,手拉着手发出同样的声音:谈恋爱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根本没必要啊!女人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根本不想打交道啊!即便面对喜欢自己的姑娘,也能做到完全没有冲动!我就是这样屌!

日本作家森冈正博给这类男人做了个总结,称他们为“草食系男子”,我觉得这个称呼很贴切:吃不到姑娘你只能吃草去!

草食系男子是有优点的,优点在于,他们普遍温和好脾气,不会给姑娘太多负担和压力,素食养身、洁身自好,并且带有稍稍的洁癖。

草食系男子作为男朋友是很拿得出手的,这是真的哦!如果有一个草食系男子的男友,恐怕没有姑娘不想炫耀一下吧。但关键问题就是:他们不会是姑娘们的男朋友啊!他们对女人非常不积极,不积极到被倒追也觉得烦啊!草食系男子对恋爱态度散漫,对恋人沉默寡言,恋人稍稍发点脾气,他们就会觉得“好麻烦啊,你愿意分手就分手吧”。软硬不吃,刀枪不入,铁石心肠,这样的男人,你拿他完全没有办法。

草食系男子的恋爱观是: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别怀疑,这不是金牛座。现在社会的普遍认识里,不会谈恋爱、长期没有女朋友的男人被认为性功能有问题(或许是Gay)。其实,平时看上去独来独往的男生,不一定没有女朋友哦,只是他们对女朋友的热情度极低,不想和女朋友腻在一起,也不会为女朋友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无论有没有女朋友,他们都作出一副懒散的样子,这一点实在让人讨厌。

他们可以把恋爱的主动权都交给女人,约会去哪里,女朋友决定;穿什么无所谓,女朋友决定,貌似很乖巧,但一点儿也不好伺候!当你陶醉在幸福中时,从他们脸上看到了“什么时候结束啊”,那很不耐烦又没干劲的模样,没有女人不会恨得牙痒痒吧!

如果女人不愿意主动深入两人的关系,或者两人的关系长期处在一个不明不白的状态下,他们无所谓的,不会主动沟通解决问题,甚至干脆逃避消失,因为总感觉处理起来“好麻烦啊”。姑娘忍无可忍提出分手,期待他能有一点挽回的反应,他憋了半天不说话,最后蹦出一个“哦,好吧,那就这样吧”,然后转身离去,气得你无语凝咽只能两行清泪问苍天:怎么会有这么不积极的人!

草食系男子为什么对恋爱这么不积极呢?其实,他们也渴望能找到理想的女人,但那都是做梦。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沉闷的大罐子,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无趣,实在让人提不起干劲,更别提追求爱情了。

从来没有被攻破的城墙会受到人们的称赞,但一次也没有侵入成功的士兵也会受到耻笑。处女在世人的评价里总是美好的,处男则相对猥琐了,容易和“屌丝”“宅男”划上等号。到了一定年龄,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会受到男孩们的崇拜,缺乏性经验的男孩则会受到鄙视,这来源于雄性动物的竞争心理。这其中的一类人,便演变成了草食系男子。

草食系男子,撇开“草食系”这个形容词,剩下的依然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性欲。只要有性欲,就会想要谈恋爱。说自己不想谈恋爱,其实是一种逃避。因为害怕失败,干脆不谈恋爱,把自己包裹起来,无所谓别人怎么看。

草食系男子特有的优点,是许多男人比不上的,但是要克服他们的缺点,也需要有相当才能的女人才行。

草食系男子的特质很多,最麻烦的特质还要数“悲观”。如果有人说某个草食系男子在恋爱中充当了主动的角色,那他身边的女人一定非常厉害,且经过了漫长的时间,才纠正了草食系男子消极的爱情观。

和草食系男子谈恋爱,你得是一个积极乐观的女人,哪怕他今天只跟你说了三句话“嗯,啊,哦”,你也不会感到沮丧,仍旧对你们的爱情充满希望。如果你主动牵起他的手,他把你甩开——尽管是因为紧张害羞,但你难免感到难堪,可是当你理解了他们真实的想法之后,能敞开心扉接受他们,那么你一定是草食系男子梦寐以求的女人。

草食系男子对恋爱虽然冷淡,但对性事却非常热衷!一开始他们会很拘谨,不敢染指你的肌肤,一旦他们熟悉了你的身体,就会变得相当放得开,甚至比许多情场老手还要懂得享受欢愉。“引导”对于性事生嫩的草食系男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草食系男子的“草食性”是一个阶段,而非永久的称谓。一旦他们突破了这个阶段,就会作出改变。但是在这之前,草食系男子的慢热程度绝非你能想象的。作为一个矜持的女朋友,看着他坐在电脑前沉默一整天,完全遗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女朋友在身边,这个时候怎么办?直接的做法就是把他扑倒!那就意味着你要放开矜持,厚着脸皮上!

恋爱经验日渐丰富之后,草食系男子会有往“肉食系男子”(对异性非常热情)发展的可能,但在那之前,你会化在草食系男子的温柔里。尽管恋爱态度不积极,但他们对待女人可非常诚实。一旦有了固定的女友,他们对其他女人就慢慢没想法了。本来嘛,被动的草食系男子对女人的欲望就很寡淡,劈腿什么的实在好麻烦,他们才懒得做咧。

延伸阅读

情系家书


我家书柜里,存放着一捆多年前的信件。这些由各式邮票不同邮戳组成的、部分已经被摩挲出皱褶的家书,是历经几次搬家后妻子珍藏下来的,它见证着那段动人的亲情往事。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们举家迁居内地,在新疆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妻子,初次离别便与朝夕相处的父母远隔千里,不尽的思念缠绕着她,家书自然就成了沟通两代人情感的最好方式。

妻子文化程度不高,起初写信都是由我执笔。大抵总在吃罢晚饭,妻把桌子收拾干净,摊好了信纸,我便操起钢笔挥划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妻打着毛衣坐在我身旁,不时地指指点点,把我们的情况和自己的思念、问候娓娓道来。信写完后妻仍要再次过目,觉得意思说全了,才将早已买好的邮票贴上信封,第二天一大早风雨无阻地骑车送到邮局。

盼信的日子,收发室成了妻子最爱去的地方,厚厚的一堆信件,每次都要逐封逐件地查对一遍,如果看不到自己的名字,妻的脸上就会写满无奈。而当她哪天回家时容光焕发,不用问,准是又有回信了。这会儿的她,顾不上做饭,先要拆开信一睹为快,以解多日的期盼之苦。

说起来,频繁的书信往来,最难为的还是新疆那头的两位老人。岳父母都识字不多,回信要到处请人帮忙。因此,每次来信的字迹、文笔各不相同,有的信笔涂鸦,有的错字连篇,有的词不达意。可就是这些内容大同小异的信件,妻也看得津津有味,往往只写了大半张纸的一封信,都要看上好几遍,然后仔细地收起来,待到闲暇时再翻出来过把瘾。

那些年,书信经常为我家带来欢乐。记得调来后第三年,一封信中提到岳父光荣离休,同时二老可望乔迁新建的住宅楼。想到老人晚年生活将会更加幸福舒适,妻子举着信,像中大奖一样跳了起来,一面吆喝着叫我马上回信,一面哼着早已过时的小调,烧了几个好菜,全家人围坐在餐桌旁,为千里之外的喜讯频频举杯。

九十年代中期的一天,从来信得知岳母糖尿病综合征复发住进了医院。妻情绪骤然低落,特地请了一天假,用不很流畅的文笔自拟了一封数百字的回信,根据从医经验,对岳母的用药、治疗谈了细致的想法。帮助修改时,我发现有些字迹模糊不清,看得出有泪水浸湿的印记,我的心里也掠过一阵酸涩。此后的时日里,妻子始终饭不香,寝不安,直到传来岳母康复的佳音,她的脸上才绽开了笑容。

时光流过十多个年头,家书来去往返,不断把祝福传到西北边陲,又把思念带回中原腹地,由美丽的方块文字编织的感情纽带,牢牢地把两代人的心拴在了一起。稍有变化的是,自从那次岳母患病以后,我写信的权力便被妻子悄然收回了。

后来,随着电话、手机的普及,家书渐渐淡出了妻子和岳父母情感交流的舞台,岳父母也相继撒手人寰。但是那段苦乐交织的往事,那些由家书串联起来的细枝末节,那份绵延千里的亲情,却常驻我们心头永远不会磨灭。

情系枣树


在外漂泊久了,便特别地思念家乡,甚至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投射进了我那迷离恍惚的梦境,融汇成五彩缤纷的心灵画卷。然而,最使我难忘动情的是我家门前那棵枣树,她是我亲手栽培的惟一的一棵枣树,又与我一样经历了风雨旅程中所必经的喜怒哀乐。她的身上熔铸着我的深情,我的身上也勃发出她的活力。

那是我八岁时的一天,我去邻家晓芸家,给邻居家大叔递枣苗栽枣树。最后,只剩下一棵又细又软的小枣苗,我便殷勤地递给大叔,大叔拿在手里看了看,说:这枣苗这么瘦小,我看先天不足,栽上也成不了气候。说着随手就扔到一边。这让我吃了一惊:怎么,大叔,你不要那棵小苗苗了?多可惜,那会让太阳晒死的。我这话把大叔逗笑了,他用两指捏了捏我的小脸蛋,说:真是一个傻孩子。我没有理会他的戏谑,倔强地拾起那棵小枣苗,一溜烟跑回家里。我要亲自栽培她,让她象其它枣苗一样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妈妈听我说完这棵小枣苗的来历,很高兴,她摸摸我的脑袋瓜说:怜惜小生命,不弃弱,真是一个好孩子。妈妈激动地说:妈妈生下你的时候,你也和这棵小苗一样,又瘦又小,连奶也不会吃,邻家你老奶奶失望得直摇头。可妈妈没有嫌你小,你三岁那年病了,病得很厉害,又发烧又抽风,妈妈都快急死了。让你爸爸去找医生,可他说上天注下有命就有命,注下没命就没命。我一听,怕极了,背起你连夜就去了医院。你打了一天一夜的吊针,总算见好了。虽然每年冬天还闹肺炎,可到底大了。妈妈说着,把我抱在怀里,不知不觉中,我和妈妈的眼泪交汇在一起,叭嗒叭嗒滴落在我手里的小枣苗上。

自从我把小枣苗栽在门前的墙根下,我便象对待宝贝似的给她浇水、施肥,一天天看着她长大。起先她没有我高,过了一年,便远远超过了我。于是我喜滋滋地想,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再过一年就要结枣子了。可妈妈说,象这样瘦小的枣树,可能至少还得两年,我有点晦气。不过每次推开门,一看见我的小枣树那青叶扶疏、迎风飘舞的袅娜姿态,便感到坦然了,她迟早会结出果子来的。果然,到了第二年夏天,只见她的每片叶子里都开出了点点绿花。虽然她的躯干并不很硬朗,身子却己探过低矮的墙头了。没几天,那些点点绿花就变成了尖尖的小枣了。这样,我便象守护神似的守着我的小枣树,不让任何人靠近她。为此,我还特地为她编了一圈篱笆。随后,我跑到晓芸家,看她家与我同时栽的枣树是否也挂上了枣子。没想到,她家的枣树长得个儿又高,杆儿又硬,挂的枣子也比我的多。我不禁估摸起大叔说的话来,心里不免有些惴惴。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那年初秋的一个午后,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精心培植了三年的枣树就在狂风的摇撼下折断了她的脖颈。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雨后彩虹高挂的下午,我是怀着怎样一种怅然若失的心情拾起那根折断的树枝而泪流满面。噢,别了,我童年的乐章,我用心栽培的小生命就这样在风雨中丧生。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第二年开春,这棵折断的枣树便又在她的伤口处努出一片嫩绿来。等到这一小拳嫩绿渐渐扩大,我才看清原来伤口处一下子冒出四个头来,四个枝条向四处飘曳、延伸我不得不惊叹这棵枣树生命力的顽强,我那心灵小小的疮痕也渐渐愈合。只是那年秋天,我便到远离家乡的县城读书去了,从此再也没有时间与精力关注我那可爱的小枣树了。我真有点无奈地看着岁月的门扉渐渐将我与美好的童年隔开。时间的流逝将我载向更加艰难的旅程。我象许多同龄人一样步入莘莘学子的羊肠小道。虽然后来有一次,母亲告诉我,我的那棵枣树自从遭难以来,枣子反而结得更多了,但是对于个中原委,我确实没有心思再去深究,而只顾埋在书堆里,攻读那些密密麻麻的升学试题。

只差一分没有考上大学,这残酷的打击一下子就使我追求的激情,好胜的意志丧失殆尽。失眠、头痛、歇斯底里的悲泣,我沉湎于失败的阴影里无法重振旗鼓,东山再起。我对镜自怜,面影细瘦而怆然,托腮凝想,不禁发出一声悠长无奈的叹息,这叹息划破寂然的宇宙没有回音。我撑着孱弱的身子,努力推开门。啊,枣树!曾经牵引过我多少童年情怀的枣树,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坚硬粗壮的躯干,那繁茂婆娑的枝条,竟使我一下子感到岁月的流逝竟是如此匆匆。啊,枣树,在如此稍纵即逝的岁月里,对你,我曾经是何等的牵挂,又何等的漠视。我含泪走向曾经倾注了我几多爱意的枣树。一丝凉风吹来,那清亮亮的碧叶微微颔首。啊,枣树,你是听懂了我的忏悔,还是深解了我心中积存的几许失意?我含泪抱住了她那被岁月皴裂了的粗糙的躯干。啊,枣花?枣子?我忽然看见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枣叶缝隙里开满了成串亮闪闪的枣花,有的已率先结果,露出尖尖的小脑袋。可以说,有生以来我从未见过哪棵枣树开这么密的花,结这么稠的果。这难道是那棵先天不足、又残遭风雨摧残的枣树吗?天地万物,生生息息,浮浮沉沉,迂回又前进,这乃自然规律,我凭什么要这样自怨自艾,沉湎于痛苦而裹足不前呢?

面对枣树,我的头脑不禁异常清晰地冷静下来,换一个角度看人生,这使我的心胸豁然开朗,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一个光明的未来。枣树,给予我枯槁的肢体注入了新鲜的血液,给予我忧伤的心灵几许慰安,更给予我蓬勃向上的力量和勇气。

岁月匆匆,人生的道路坎坷又曲折。蜗居在这样一个小城,在经历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之后,此时此刻,我站在办公室的铝合金窗前,面对终年常青的翠柏,我却格外地怀念起家乡的枣树来。

情系那年


思绪飘散,剪断了雨丝风片。回首匆匆那年,写满了真情实感。外婆家的火炉房早已换了容颜,而兄弟姐妹围炉笑谈的片段,却不曾改变,依旧新鲜。

外婆的家,是小时候的乐园,有事没事都会去看看。那里有数了很久也没数清楚的兄弟姐妹,那里有香喷喷的大锅饭,那里还有外公做的老藤秋千。那里的那些让我们过了一个愉快的童年。

听妈妈说,外婆有很多孩子,并对她们进行了严厉的管教。外婆的孩子具体有多少,我没记住,只记住了外婆说话的柔声细语,那张从未擦过香香但很精致端庄的脸和不多见的小脚,还有对我们百般的迁就。以至于一直怀疑妈妈小时候是个调皮的孩子,否则那么慈祥的老人怎么可能严厉。

外公外婆有很多外孙,我就是其中一个。小时候经常在外婆家遇到这个表哥,那个表弟,过年过节还会齐聚。吵吵闹闹,说说笑笑,赶集似的。表兄妹中,有的调皮好斗,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饭。有的小气爱哭,怄气闹矛盾时常都有。还记得小姨给我摘了个小黄瓜,我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另一个男孩子抢了,一下放进他的嘴里,我大哭,小姨就拿着手电满园子寻找,还好找到两黄瓜孙子,算给我的补偿。所有这些矛盾一点都不影响大家一起组织下一场闹剧,继续疯。

那时候不懂事的我们,是不会担心外公外婆哪来那么多粮食给我们吃,不会体贴老人照顾孩子的辛苦,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有多好。只知道外婆家很大,很热闹。只知道吃饱了,耍好了,不想回家了。还知道吃饱了去左邻右舍的乱窜,饿了随便哪家都可以吃饭,困了无论哪家都能睡觉。谁要是想家了那就说明在外婆家呆太久了,但更多的是父母强制带回去。

后来,当年那帮混小子,小丫头都长大了,去外婆家成了偶尔。再见面时少了童年的胡说,多了些许客气寒暄,但只要回忆童年,那景象又是另一番。

美好那年,回忆时都能笑出声响。情深那年,想想都能感到温暖。外婆的摇篮里装着我们金色的童年,外公的烟袋里抽出了我们美好少年。兄弟姐妹的心里永远装着被外公外婆疼爱的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