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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吧

发表时间:2020-09-18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飘吧,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将泪水拈成朵朵白云。随风飘,从未见过。

题记

秋叶,飘吧!

又到了,那是多年以前的老杨树,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在那个时候,眼里只有叶,只有风。突然间,我发觉我流失的太多,太多了

在他的梦里,有一个地方叫做飘吧。那是他心里最喜欢的地方,安静,舒适。里面只有秋季,只有他。本来对冬雪有着独特的喜爱,可是雪消失的太快。在冰冷的树枝上,包裹的梦很容易被冻结,破碎。只有它才能载着他,飘飞。

飘吧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地方。它很轻,所以只能飞着,准确的说是飘着。很少有人在乎它,它是少数人的的梦,少数人的幻想。我不应该在太早的时候让它飘走,可是风好急。

在秋季,雨下的很快,很柔。有人说夏天的存在是因为它,而我认为天空的存在也是因为它。我在万花丛中种满绿草,当他飘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得到。因为他们很轻,它可以载着他们飘飞。

飘吧是在我小学3年级以后消失的,据说是那天风很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乎。在那个自己都很少去怀念的时光里,我把零碎的记忆寻找。在我最后一次想要复原它的时候被秋叶遮盖。我喜欢看秋叶飘落,真的没有注意到它已被掩埋。

我走近那棵杨树,似乎在干涩的土壤中,有着我失散的东西。多年前,我曾忽略了它。那时我双眼盯着树梢,双臂高捧上天,双腿随着秋叶奔跑,一点也不累。可是现在,当我看着土壤中的碎片时,忽然间好累,一点也不轻。我无法看清碎片中的孩童,只知道在他的眼里有它。

或许是我希望的太多,在多年以前,我的双眼没有在乎它,让它飘走。可当我再回到这里,我发现我已经载不动它。

或许,我应该再次让它飘飞。同样盯着树梢,举起双臂

秋叶,飘吧。

写于:20xx年9月6号

20xx年9月7号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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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雪花飘


梦里的我,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会知道

我呆呆看着车窗外,我眼前似乎是激流,飞奔而逝。对于我,对于现在的我,早已无所谓。

时光是什么,很多人说是树桩的年轮,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但可笑的是,满载而归的伐木车里穿出工人暗淡的眼光。

梦里的我,死了吗?

我想是的,小时候,我曾站在山丘上遥望着家乡的田野,看着飞鸟孤鸣,落日独伏,感慨万分的我想,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世界改变!因为我知道,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未来。

转身后,我看到了微微而笑的我,另一个我。

笑的多么诡异,以至于现在我仍然能够想起。

那之后没过十多天,天空缓缓飘着雪花,凄凉却美丽。

弹指一挥间,梦已然渺远。

雪花越发难得,我放弃了原地驻足,我想,他能赶上我吧。

我无意间失去了我本该拥有的一切,我无意间得到了我本该放下的一切。我无意间,打碎了永远。

更重要的是,我的世界,我的心被无情的现实所侵蚀,痛彻心扉。

此后,雪停了

有的人说认清现实,安于现实这才是现实。我想,那为什么仲永天赋异禀最后落得一无是处。也许并不是他后天努力的缺乏,为什么?问问现实。

为什么李阳用英语不及格的成绩却能创造疯狂英语,也许并不是他后天的辛勤努力,为什么?问问现实。

有些时候,现实只适用于被他吸引的人。

但为什么,我渐渐的也被吸引着

车停了,一个新的城市摆在我面前,我戴着口罩,浑浑噩噩走进这个充满迷雾的世界,他们不会看到我的微笑,像是在期盼着什么,又或者是在告别。

空中,飘着两滴晶莹的水珠

手上,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

迟迟等待的雪花,从未绽放。

等待我的挫折,埋伏在不远处的路上。

而我呢,捧着粉碎的玉石撒向天际,风吹过,犹如雪般飘扬,犹如雪般飘落,犹如雪般沉沦。

犹如梦,消亡。

转身后,我看到了微微而笑的我,另一个我。

笑的那么诡异,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仍然记起,记起曾经我现在家乡的山丘上遥望,记起曾经的我天真的笑,记起曾经,那个被迷雾笼罩的季节,缓缓飘落着的雪花,如诗如画的梦

也许我会在明日惊醒,也许待至雪染须发我也从未醒来,我都会等待,等待匆匆逝去的光回到我身边,等待应该被等待却被世人抛弃的本心。

我会等待,无论多久。

梦里,雪花缓缓飘落。

云飘


都说婚姻,如一座围城。城里有一方天空,男人为天空的脊梁,女人则为天空的灵魂。倘若,脊梁瘫塌,灵魂则犹如一片漂泊、无根的云。

引言

【一】

与其说她的名字与云有关,不如说她的命运如云。

北方的冬天总来的早,呼呼的北风,乱刮上一夜,次日清晨地上就是厚厚一层枯叶,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还在半空摇晃,挺直的树身丝毫未动,稳固的树根深扎泥土。冰冷封锁了季节,封冻了河流,封冻住大地。雪花,簌簌地落飘着,覆盖了山川平原,覆盖了乡村与城市,覆盖了整个北方。

十冬腊月初八,赶巧是星期天。习惯睡到自然醒的我,刚揉开双眼,手机传来了急促的铃声,那头是云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语,说自己在医院,经检查确诊为妇科重症,医生要求最好住院治疗。你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急性子的我,随手挂断电话。

奔赴到医院,我焦急的眼神一眼看到,住院部大厅角落里云单薄的身影,跑过去捧住她冰冷的双手,她的眼泪像决了堤的大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别怕,这病能治好;别难过,有我呢。一边帮她办理住院手续,一边安慰。安顿好云,忽然想起,她是有老公的人!没等我开口,云一句话让我的怒火油然而生,他早就离开我和两个孩子,另有新欢。说完,把头扭了过去。我惊异地愣住了,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这残酷而无情的现实!

【二】

治疗一周后,病情好转。午后,我推门走进病房,看到她倚窗而立,凝视天空望云。善幽默的我,半开玩笑地说,不愧叫云儿,对云情有独钟啊,病成这样还不忘看它!她回过头,呵呵一笑。暖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看我一脸不开心,就乖乖地上床,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淡蓝色封面的笔记本,递给我。

云不止一次地听母亲提起,自己出生的那年春天,按常规来说,春天的云飘逸且稀少,偏偏那年不同。淡蓝的天空下漂浮着数也数不清的云,还有清贫如洗的日子,加上自己天生白皙的皮肤;父亲蹲坐在木门槛上,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回过头,看了看母亲怀里哇哇啼哭的孩子,脱口而出,就叫云儿吧。

当她伊伊呀呀开始学语,喊出的第一个字儿,不是爸妈,而是云。母亲以为是自己耳朵护上了一层隔膜,固然有种说不出的困惑,也只能摇摇头。步入校园,欢快的脚步像插上翅膀的小鸟,更像一朵儿白云,自由自在翱翔在蓝天。求学之路,如青步登云。

【三】

盛夏,骄阳似火,如云年轻气盛的性情。像天空的云,忽左忽右失去定性,孤注一掷地漂泊着,流动着;不定性,也不定形。

时光如梭,升入初中的她认识了一位男孩,也就是现在的老公。同窗三年,建立下深厚友谊,彼此也走进对方心里。毕业两年后,他提着贵重物品走向云家。九十年代初,城市的自由恋爱以不足为奇,对于乡村来说,父母虽不反对,但也不大容易被接受。况且,云的父母对帅气十足的男同学,不仅仅是反感,简直有极大的偏见,极力反对他们继续来往。云执意非他不嫁!父母火冒三丈,若不听劝阻,断绝亲缘关系,终生不得回还,永不相见!

父母对子女的爱是世上最无私的!可想而知,父母出于迫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绝情的决定,是想挽救自己女儿,是对女儿的呵护与关爱,也是在履行做父母的责任和义务。父母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判断是准确的,也说明了长辈们远见多实。而云,宁可违背父母意愿,也要与爱情在一起。其实,是当局者迷。

固执己见的她,弃离父母,在一个春末夏初的季节走进婚姻。恩爱甜蜜一年后,生下一对龙凤胎,婆母全家上下欢天喜地,对两个孩子喜爱有佳。当一双儿女三周后,云便托付给公婆照看,自己与老公背起行囊,离开故乡,走向繁华的城市。

【四】

两眼一抹黑的她,凭着满腔热情,凭靠性格的坚毅和自信。三年之后,由普通员工升职为部门经理,并拿出所有积蓄看准时机,为老公盘下一家经营装饰材料的门店。九十年代中期,正是装修高潮,生意兴隆,老公也不辞辛苦,用心经营。两年后老公喜欢上了玩麻将,时常夜不归宿,云认为纯粹是劳顿之余的消遣,也不曾过问;殊不知祸从此出!

生意红火,又要送货上门也要正常营业,老公感觉一个人照看不过来,提议雇用一个人盯看店面,他方便及时送货和采购进货。云不想舍去自己奋斗来之不易的职位,也不想失去自我。便同意老公的想法。一位二十来岁,浓妆艳抹的女孩涉入原本幸福的家庭。

天空上飘来一片阴云,遮挡住飘逸的白云。老公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几天见不到踪影,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倒休,她满怀欣喜准备了几道老公爱吃的菜,幻想给老公一个惊喜,打包送往店面。当走进店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老公正与女店员有说有笑,共尽午餐。云狠狠瞪了老公一眼,转身走出店。惊慌的老公紧追出来,解释说,只中午管店员一顿饭。为解除云的猜疑,傍晚,老公回家过夜,安抚云说,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无人可以替代,他心中只有云!云,信已为真,微笑着原谅了老公。善良的女人,总把所有人都看做与自己一样善良,对老公更是信任!

【五】

夏末秋初,震耳欲聋的雷声打破了宁静,一道立闪劈折了门前的树冠。云收到一条短信,如晴天霹雳!

是希望云主动离开自己老公,否则,也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信息是借用老公手机发来的。虽未署名,云也明白此人是谁!强压怒火,一言未发。自那以后,老公便再没回过家。

菊黄满园,枫红满山。云像一枚飘落的枫叶,漫无目的飘过一条街,路过一座桥,爬过一道坡。天宽地阔,哪里容得下一个我?秋风起,吹乱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吹乱了思绪,把情缘吹断,不曾说一声离别,近在咫尺却不负相见。

云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果不其然正是自己老公,胳膊被浓妆艳抹紧挽。那女人先质问老公云是谁?我,我同乡,老公结结巴巴的回答。并把云拽拉到一个拐角处,轻声细语地说,她纠缠不休,我脱不开身,也拿她没办法。况且她掌管我们家店里所有钱物,以此相要挟。说着走近云,我们之间的感情,她无法来代替!无耻!若不是我眼见为实,或许我还会相信你真假难辨的谎言,甚至到白发暮年!还用再解释吗?你记不记得我无所谓,但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一双儿女的亲身父亲,今生他人无可替代!说完,仰天狂笑。

由于浓妆艳抹挥霍无度,开销收入大于支出,资金日益周转不开,迫不得已将店面转租。自此,他们也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失去维持生活的能力,只有重返陌生的小山村,隐居度日。

人在做,天在看!我,啪---合上笔记本,放在云手里!看着云平静的神态,像一尊看破红尘的女神。

双脚拖着沉重的双腿,抬起落下,一步步走出医院。一辆机动三轮车从我身边开过,拉着满满一车水果,一个身着普通衣服的中年妇女,坐在手扶三轮的男子侧边,微笑的表情,赢得不少路人回望。

走到十字路口,红灯阻挡住直行人的去路。立交桥下,一对衣衫破旧的老夫妇的一个动作,感动了所有的路人。只见,满头白发的老人伸出黑大而苍老的双手,将一个馒头从中间掰开,递给半坐着失去双足的老妇人一半。

我抬起头,望着瓦蓝瓦蓝的天空,望着天空下的云;不知何时,她左右两边,多了两朵儿小云。

那时雪花飘


几场秋风过后,几场秋雨结束,冬的脚步就进了,雪花也要来了。

北国的秋天,虽有寒风砭骨,却不失童话世界里的唯美与浪漫。每当初冬的时候,雪仙子总是不大喜欢露面,雪一直都不大,过几天就没了。

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一样了,寒风这位严厉的将军驱赶着雪仙子们下凡,来到人间。一个个浑身雪白的雪仙子从天空中缓缓下落,边落还边跳着舞蹈。他们的舞姿亦飘亦幻,优美畅然,舒缓而有力量,杂乱而不失节奏。绝不是哪位舞蹈家能模仿的了的。

雪可还没停,这群善舞的雪仙子们从空中落到树木上,房屋上,大地上之上后,便好像安了家一样,跳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就这样,树木们换上了白色的棉军装,房屋都戴上了白呢帽子,而大地则是盖上了厚厚的一床洁白的大棉被。

过一会儿,雪停了,我们也下课了。同学们全副武装冲出教室,享受在着美丽的童话世界。顿时,刚刚还安静的世界变得翻腾了,喧闹了。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看着班级里的同学滚了一个超大号的雪球后,我也想做,但做一会儿,就放弃了。

在这样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体育课了,小学是学校条件还可以,能在冬天的体育课上提供爬犁,每当老师宣布解散之后,同学们就开始选自己中意的爬犁,然后两个人合作,大家在操场上你追我赶。我曾经拉着一位同学还取得过第一名呢!

弹指岁月间,时间已经过了大约两年,那时的同学们都已各奔东西;那时的时光也已消失变成过去,成了回忆。每当遇到下雪天气,每当看见雪花纷飞,我总会想起这段往事,这段过往之时,这些陪我度过这段时光的笑脸

那时雪花飘。

就让雪飘


冬季里的第一场雪落了。落得纷纷扬扬,很有些气势。万物银装素裹,笼罩在白茫茫的寂静里。

大雪覆盖着厚重的苍白,公园里没有一个游人,白蒙蒙的显得空旷与孤寂。小依一个人坐在一张长椅上,身边都是堆满的白雪,她在白色包围圈里显得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助。她呆呆地望着前方,所谓的前方也就是眼前,雪花已经弥漫了整个天际。她寻思着:雪花飘飘渺渺的,如飘絮如鹅毛,虽不动声色,她们该不会是孤寂的,她们相互为伴;但这场雪却是孤寂的。或许,她就是这个冬天最末的一场雪;唯一的一场雪也说不定。

在这全幅的孤寂里,小依可以静默地享受着这份孤独,无思无为;也可以将遐思绵延到无边无涯的境地此时此刻此地才真正的属于自己,适合自己。

风姐的影子老在眼前晃。小依喜欢风姐?有错了么?其实,这种喜欢的情愫,像雪花般的纯洁,或还带着淡淡腊梅花的幽香。

雪越下越大。公园的草地上已盖了厚厚的洁白,像风姐演出时妩媚皎洁的面庞。此刻要风姐也在这里会怎样?

和风姐一起轻松地躺在这上天赐予的洁白棉絮上,四目相望,然后莫名其妙地笑出声来?再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来轻刮了风姐鼻子?让所有快乐都涌出胸怀,让所有的雪花都融化在欢快笑声里?

雪依旧无声无息地下着,越下越大,天地一片混沌。

调皮的雪花突然落入脖颈,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冷艳。

小依使劲摇了摇头,狠掐了下自己热辣辣的脸颊,劝诫自己真不该胡思乱想。

风姐曾说,他不喜欢风花雪月。说在他的心目中,小依永远只是个小妹妹

小依第一次见到风姐,他还是本来面目:一枚很酷的帅哥。风姐的眼波扫描到她的时候,小依脸上辣辣的,有点心慌意乱,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小依想,自己见到心仪的男人,不正是这种会紧张得要命的感觉么?

风姐是李玉刚,风姐是梅兰芳。小依的心里的眼里的就是这样的。

不久后,小依再一次见到风姐,那是在演出室,他已然活脱脱的一副古代美人的模样了。如此一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娇娘,打死也不相信会是由一个帅哥嬗变而出。尽管如此,小依还是不敢对她正视。风姐倒是笑吟吟地看着小依,好像在说,奇怪吧?木兰也会变女郎?!那一刻,小依的脸肯定像个热辣辣的朝天椒。小依现在想起来,都还有那种紧张感,恨不得飞也似的快速逃离。

最后,小依还是平静下来,强烈地暗示自己:我是他的小妹妹而已,没必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她大大方方地定睛看着风姐时,风姐的此时的娇俏模样才看得真切。你看她大眼睛扑闪着,温婉恬静,有一种魅力四射的气韵,活象动画片里的美少女。

崇拜和喜欢是两码事吧?或许二者密不可分?风姐虽是男扮女装,小依从心眼里喜欢眼前这样一个大美人,把他当女人,当姐姐。可这一切好像又纠缠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固执和矜持混杂在一起的感觉好无奈!有人说爱象火一般的热烈。可小依到底是如何陷入其间,又难以说清。她的感觉就象眼前这一朵朵的雪花,慢悠悠地转着,转着,带着淡淡的腊梅花香,哪天风姐若伸出手接着,便会在他的手心里融化;他若没有伸出手来,就落到地上,聚集起来,慢慢地融化直至消失。风姐也像那些雪花,不管小依伸不伸出手来,风姐也是如此。

小依读过很多激荡人心的爱情故事。常羡慕女主人公对爱情勇敢追求,小依有些恨自己,为何在爱情面前驻足不前,缺乏表白的勇气呢?唉!风咋起,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那就如春风拂水不如偷偷藏起来吧,绝不能露一点痕迹,像那个廊桥上的遗梦。

小依也曾做过无数个奇怪的梦,梦见她遇到了喜欢的男子,也只是远远地看着,默默地祝福。梦里,小依一直等到那男子发现她,爱上她为止。梦有时候和现实一样的。小依和风姐也是这样。小依就喜欢这样远远地看着风姐。只是对风姐不同,一点也不想风姐发现她,或爱上她。

想到这里,小依内心又是隐隐地痛。痛,有时候也是一种快乐。喜欢上了又能怎么样?有缘无分,既然不能牵手,徒有暗恋空怀到老,不如给予风姐真诚的祝福。

雪还在下,下就下吧,下到地老天荒,于无声处。

飘不落的记忆


这几天总是想起阿黄,在脑海里,在眼前,在不远处,挥也挥不走。实在不想说阿黄是一条狗的名字,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把她跟我自己等同起来,在我的意识里,她就是阿黄,是我儿时的玩伴。

人常说,小孩三岁才有记忆,我就是在那个年纪跟阿黄玩在一起的。确切的说,那还是一个动荡的年代,***风头正紧,而我也过着动荡的生活,父母异地工作,谁比较空闲的时候我就跟着谁,两地晃荡。跟着妈妈时可以跟表兄弟姐妹一起玩,跟着爸爸,就没有同龄的小伙伴了,但是,有阿黄。阿黄,瘦瘦长长,通体毛色金黄,很招人喜欢,谁见了她都会喊她一声,她也会停下来,支起耳朵,静静地看对方一会儿,温顺娴静的样子。

记不起具体什么时间、怎样跟阿黄玩在一起的了,反正自此不用眼巴巴地看着大人们上班忙碌,也不用费尽心思自己瞎折腾着玩,有伙伴陪着,开心得紧。很喜欢天气好的时候跟阿黄到处闲逛,看人们拿着口袋来买粮食,看叔叔阿姨们称粮食算账,看爸爸在篮球场上打篮球,看大门口经过的车辆。大部分时间她在我旁边跑前跑后嗅来嗅去忙忙乎乎的,尾巴摇摇摆摆,脊背抖抖擞擞,滑顺的毛发在阳光下莹莹地闪着光泽。偶尔也会静下来跟我一起观看,眼睛晶莹透亮,神态专注,似乎她也是内中行家。我跟阿黄形影不离,大家似乎也习惯成自然,偶尔看到我看不到阿黄时,会不自觉的往我后面看,边找便问:阿黄呢?好像很认可我们两个在一起,大概大人眼里三四岁的我跟阿黄的智商也差不多吧,现在想来,有点物以类聚的感觉。

上一辈人养孩子一般都散着养,有了阿黄陪伴,爸爸对我似乎更放心了,上班中途很少出来找我。于是,我跟阿黄就尽情的四处溜达,无形当中,我们就成了世界上最清闲的,也是最自由的物种,随着时间的推移,溜达的步伐也越来越豪迈起来。

那时候垦利县城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楼房不多,粮食局后面就是一片田野,有大片的麦子地,我跟阿黄经常把大把的时光消磨在那儿,也把我们的快乐尽情的挥撒在那儿。我们在新芽铺就的绿萍上奔跑,在葱郁浓密的麦海里捉迷藏,在金黄的麦浪边数着麦穗。或者,那儿什么也没有,只是光秃的土地,一个矮矮的头发黄黄的小人和黄黄的同样小小的伙伴,在旷野里,悠悠地行走,踯躅着嬉戏。或者只是顺着田垄走出一条直线,或者炯炯地闪着眼睛寻找小土坷垃,小桔梗,或者只是漫无目的走着去感受那份空旷那阵风,那份自由和那份兴奋。玩性大发时,我会随手捡起东西扔远,逗阿黄追逐奔跑,累了,会一起蹲下来,我捋着阿黄的毛发乖呀乖的跟她嘘嘘耳语,阿黄则乖顺的低下头,间或轻哼两声,很享受的样子。莫大的世界,只有我们的声音在空辽里传送低徊,也只有我们的身影嵌立在天地寰宇间。

很盼着去爸爸那儿,因为想阿黄,每次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急急奔向食堂找阿黄。厨师叔叔看到我也会高喊着把阿黄叫出来,阿黄总是亲热地在我腿上手上甚至脸上蹭来蹭去好一阵子,经过的人会停下来看,笑着打趣,直到我们相携离开,而我们眼里只有我们,只有童稚的、简单的开心。

忽然有一天,爸爸跟我说,阿黄死了,轻声问我:是不是领她去麦地了?那儿刚播种,有农药,阿黄翻吃了麦子,中了毒。爸爸没有责怪我,大概怕吓到我,一直笑着跟我说话。我很心疼,也很难过,但记得没有哭,大概知道是自己的错没资格哭吧。很自责,不想出门,没有阿黄,什么都无趣,浅浅的意识里觉得大家会怪我,厨师叔叔更会讨厌我,有点害怕见人的感觉。

爸爸牵着我的手出去玩,叔叔阿姨们照样亲切的跟我打招呼聊天,刚参加工作的半大小伙子哥哥领着我跑来跑去,厨师叔叔还跟往常一样冲我笑,要我多吃点饭快快长大。天还是以前的天,人还是以前的人,没有因我的无心之失而黯淡了色彩,疏远了距离。小孩子忘性快,渐渐我又敞亮了心胸,回复到无忧无虑、随性而为的本真的自己。

那时候只知道爸爸是单位的会计,工作很重要,很为此骄傲。很多年后听长辈们说起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由于家庭成分高,爸爸是被划在黑五类里的,只是因为为人厚道,业务熟练,任劳任怨,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才归入受监管人员之列,地位比一般人低人一等,而且很担心有个风吹草动的,搞不好就大祸临头。而我,黑五类的后代,长得又娇小瘦弱,头发细黄,就随麦子的分类,背后被起外号叫成三类苗。其中而厨师叔叔是最义正言辞,立场坚定,又红又专的代表人物。

很奇怪当年我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觉得周围的人很和善,对爸爸很好,也很宠爱我,直到现在,在路上碰了面,已经上了年纪的他们会大老远的喊着我的小名,拉着我的手说我小时候的样子,感叹光阴如梭,亲的很。妈妈说,那个年代政治风气是那样的,可大部分人心很好,跟我们家没有芥蒂,关系很近。说起厨师叔叔,好像背后确实有些言语不逊,终究什么也没有做。而他对我的友好态度,令我现在也怀疑他是真的讨厌爸爸这种五类分子,还是只是想表明自己的阶级立场?无论如何,都觉得他是和善的,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是他拿着大勺,站在锅旁,笑着看我跟阿黄玩耍的样子,定格在那儿,想改都改不掉。

一直都是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在红色雾霾笼罩的年代里自己一家人的处境,很疑惑何以当年的感觉与现实存在着差池?及至看了梁晓声的知青,才明白即使在寒冬般的时代,也有人性的温暖存在。而恰恰就在这种温暖的包围之中,成就了我与阿黄的快乐时光。

关于童年的记忆不多,且差不多都是零零散散模模糊糊的,唯独阿黄的影像很清晰,她烙在我最初的记忆里,在流光中飘飘荡荡却一直没有落入尘埃。她不时的出现在脑海里,让我怀想起我们的无邪我们的依恋,怀想起那些人们的真情那个年代的温暖。那份记忆,清澈了我的心,也透明了这个世界,让我总会在人们的善良里感受到关爱与幸福,也会在冷酷的面罩下看清虽偶尔表面有些荒芜,但三尺之下,仍是沃土的本真,而选择宽容和真诚。

阿黄,在我旁边走着、陪着,她,一直没有离开。

我们在蓝色海上飘


多少次回眸,看到的只是寂寞的影子,记忆里的曾经,在不觉中模糊了流年。沉默的海上,忧郁的蓝,却始终没能再次邂逅那一场美丽,留下我,孤独的不知该飘往何处?

题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黑暗的角落里,欣赏着别人的繁华,体会着自己的孤独。些许是灯火阑珊,亦或是不敢去追逐,就这样,在一个人的城池里,踯躅复踯躅。

沉默已久的身躯,不知道是否还有流浪的冲动,于是,我把身心剥离,折叠着流年里的纸船,无法想象的是那颗沉睡的心是如此的易碎,轻轻触碰,便从此消散无形。连同那流年里的纸船,流年里的梦,一起飘向未知的远方。散乱的支影,再也无法收回那颗破碎的心,于是,我就这样在蓝色的海上,苦苦的感伤。

悲伤是寂寞者的传说,寂寞是悲伤者的守候,曾经熟悉的、现在安静了,曾经安静的、如今离开了,曾经离开的、早已陌生了,曾经陌生的、从此消失了。谁把那一季又一季的花开花落,揉碎成泥土中潮湿的腐朽。谁把那一场又一场的擦肩而过,让岁月美的黯然神伤。

浮光掠影处,浅拾那疼痛的涟漪,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边缘。原来,我只不过是那只华丽的木偶,演尽了世间所有的繁华,感叹着此刻的尘埃落定。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好多。生活是如此苍白无力,当一切成为过往,我们是该荣幸,还是该疼惜?

可是我,再也无法明白。

迷失在忧郁的海洋里,犹如蒲公英迷失在暧昧的风中,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只有自己慢慢的体会,那原来是一种喧嚣而凛冽的,充满了恐惧的声音,是一种不确定的归宿的流动。在这样的一季里,我在静静的等待岸边的游人,感叹的是灵魂的麻木,再也唤不醒我冷落的知觉。

梦里的花落,染了指尖,湿了心情,谁又能把我忆起,笑看人间烟火?原来匆匆而过的,除了时光,还有那烟火的一瞬间。别人常说,有些感情就像肥皂水吹出的泡泡,脆弱又无处安放的美,放任它,是破碎,抓住它,是空。那么,我是该留你,还是该放手?

最初的干净倔强固执骄傲早被时间磨破,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与我背道而驰,原来,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寞,任蓝色的海把我带到无法预料的明天,去期待着下一个岁月认真,却不曾想过下一个岁月又是上一个轮回的忧伤,无限循环着愁绪的总和。

孤独的海上,浪花拍岸,如果可以将岁月和梦一起安葬,我愿在海上一直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