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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遇见

发表时间:2020-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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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不再遇见,欢迎阅读与收藏。

这不是我的故事,我只是静静地站在故事的最角落,却听到了花开花落的声音。

这个人可能过去这样,现在这样,未来也这样,也有可能仅仅只是过去。我参与的只是十几岁某段时光,年少。

我只是突然看到关于他的一段回忆。现在想来,只依稀记得他的轮廓,平静而狂妄。

是一个夏天呢,知了声嘶力竭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太安静,安静得像极了窗外骄阳下那片晒得最蔫的树叶,但是却反射着太阳明朗的光。看着老师不停手舞足蹈,感觉在看一部无聊的纪录片,没有声音。夏天的下午是个嗜睡的好时候,下了课趴在桌上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朦朦胧地发觉教室里起哄的声音,但是自动屏蔽。关于班上的各种八卦,偶尔会听到一两个词,然后自己想象着事情的原委,想象着着事情的真实性和可信度,但是我总是属于想象了半天,觉得心领神会之后,突然有一天,会有一个满脸坏笑的小狗仔带着他那特有的鄙视目光把最原始的八卦告诉我,然后我猛然惊觉,事情还真是奇妙呢。

说到各种传言,各种八卦,貌似也就是他了。关于家庭,关于学习,关于人品,关于长相,关于各种。

我发现他的朋友很多,但是在我们班的并不多,可能是因为高一的新班级还没有熟络开吧。所以,下课的时候总是会有别的班的人来找他,男生大多操着粗口,自以为很潇洒地将他交出去,勾肩搭背貌似兄弟情义牢不可破。女生大多带着新奇和羞涩来一览班草的绝世容颜,又或许,他们本是认识的?我不知道。我只依稀记着,他走出去时头发撒上了太阳的金黄,随着他的走动上下一晃一晃的,我觉得很漂亮。

窗口的位置很好,刚好可以看到路经门口的同学和老师,也刚刚好能看到窗外他的侧脸,和身旁的人自然熟稔地交谈,男生女生。对面二楼垂下来的迎春花藤说,瞧,那个笑得灿烂的男孩子。

对待陌生人的平静和对待所谓朋友的笑脸会是他全部的表情吧,我曾经这样以为,也固执地相信着。不过这样也够了,多一些表情也许是好事,但是他唯一一次的奇怪表情让我猛然发觉,或许,还是平静的好,还是面无表情的好。

是个晚自习,教室里生锈的吊扇吱吱呀呀地转,晃晃悠悠地吹,偶尔细碎的笑声,偶尔拍蚊子的巴掌声。我把用过的草稿纸揉成团,隔着前座砸向前前座,因为他背上有一只黑色的飞蛾,很是安静地停靠在他的肩头,依恋。但是我没有成功,纸团砸中了他的脑袋,飞蛾仍旧安逸地趴着,他茫然地回头,不想反倒是这一个动作,飞蛾由迟钝突转灵敏,变成黑点从窗外消失,我很奇怪,为什么它不飞向天花板上的灯,却是匆忙向窗外的黑暗逃窜。

我看着他回过头的眼神,开始明白之前他的举动。

飞蛾事件之前,有一个中年妇人在晚自习一半的时候在我们班门外等他,头顶一片光亮的班主任用惯常的语气把他叫出去,我一直埋头握着笔,不曾看到任何一个人的面容,自然,我也没有看出来这是一次怎样的对话,至今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我从来没有打听,亦从来不曾有人提及。只是,我抬起头,看到他愤恨地甩开中年妇人拉着他的手,似乎是嫌恶的。月色太朦胧,灯光太微弱,我看不清他暗色的瞳孔里的神情,我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他已经恢复平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海面,深不见底。

我看着他回过头的眼神,是真的明白了呢。同桌用笔捅捅我的手肘,诶,听说那是他妈妈诶,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哦.

高中么,后来理所当然地分了班,理所当然地换了老师,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看到过他,只是发发呆的空闲,在全班小声的议论声中过滤出一些关于他的消息,仍旧是那些,关于家庭,关于学习,关于人品,关于长相。但是真的真的是很久都没见过了,久到足以让我忘了有多久。

同桌说,相见不如怀念。所以不再遇见,多好。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回家的路上,我和朋友走累了,互相保持无言,享受晚风轻拂。这段路人烟稀少,路灯黯哑的光线反倒觉得温暖柔和。三五个叼着烟的少年踏着悠悠的步子,谈笑着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习惯于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但是淡淡的烟草,淡淡的火光,淡淡的烟圈,不是全部,我看到他微微测过脸扫了我一眼,或许他只是在回忆,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可是我却在淡淡烟圈背后,发现了落寞,又或许是错觉么?

后来呀,后来是真的不再遇见过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知道他在做着什么事情,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就好像生命中的很多人,他们匆匆打马走过,匆匆留下一个背影,从此再无交集。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不再遇见了吗,若有所失,明明是出现过的人,明明是鲜活的容颜。不再遇见了,也罢。还有真正一直在我身边的人不是吗,所以我是应该要很满足的。但是着深深的失落是怎样一回事呢?仿佛还记得,对面二楼垂下来的迎春花藤说,瞧,那个笑得灿烂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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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不再见


男孩寻思相望,有个背影,径直地走开了,男孩却没有奋力追上去。他木讷着,脑海中一遍遍上演着接下来的剧情。

天空不曾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题记

(一) 青春的第一朵花,初恋?

男孩总是在想,什么才算爱。小学六年的懵懂吗,初中三年的叛逆,高中三年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大学的第一次冲动?如果这些都不算,也就只剩下生活中的一见钟情了。

一看你就知道在家少干活吧,连扫把都不会拿。要这样一只手在上面,一只手在下面,你以为自己哈里波特吗?山崽。演示完女孩两手叉腰一副大人摸样。此时风起了,头发飞舞着。

哈里什么,谁来的,肯定没有我帅。男孩拖着扫帚一个转身,地上落叶腾飞了几下。对了,什么是山崽,帅的意思吗?

那年秋天,男孩来到这里遇到了女孩,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和女孩搭上话,是这样一个场景。校园,满是黄得发亮的落叶,操场上零零星星的人,低着头,徐徐着步伐,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双臂。隔着荷花池那边的教室,琅琅着你栽树,他培土,我去提水

自此男孩永远充当着班里的骄傲,为班级争取了一个又一个的荣誉。

体操汇演的那几个星期,男孩充当队长。每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面对镜子,立正,向右看齐。一遍遍的嘴唇舌尖嗓子的互相比拼,男孩一遍又一遍,声音响亮,充满激情。

女孩站在排头,总是一二一要停的时候,踏乱脚步,而排头是一支队伍的节奏。

所有班级的会操都似乎可圈可点,因为总有那么几个爱搞个性的野孩子,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表演,被众人当作猴子一样看戏。轮到男孩的那班了,队长的口令如雷贯耳,瞬间把班里同学的耳膜到毛发都激活了。毫无意外,男孩的班级拿到了全校的第一名。上台的那一刻,男孩站在领奖台上,几乎要哭了。

因为只有男孩记得,每天喝盐水润嗓子的味道;自己动作笨,在家如何一遍遍把动作做到位合拍;如何在夕阳下哄骗那几个不怎么听指挥的小捣蛋;还有女孩娇滴滴的身子骨,风吹一下就会凌乱的样子。

毕业典礼那天,男孩捧回了一张张奖状,但是他总高兴不起来。

其实你为什么要那么拼命读书呢,为什么永远都要拿第一呢?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这是女孩走的时候说的,男孩杵着吱吱唔唔了半天,始终没有给女孩答案。

只有男孩心里知道,自己是个外地人,要让女孩注意自己,只有不断地努力读书。母亲也经常教导他,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文化。

六年,男孩学会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唯独到最后也没有对女孩表明心中的话,他喜欢着那个女孩,从不表现。也许是因为男孩知道彼此太年轻,他还需要点勇气。

(二) 故事的扮演者,不在?

像两条永远不再交织的平行线,男孩的世界没有了女孩的身影,但却仍旧在伏案中不停努力。

这次是市里举办的关于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知识竞赛,有四个学校参加,每间学校分别派出两支队伍,每支队伍三人。男孩是二队里面的三号种子选手。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改名换姓,重新活在另外一个城市的繁杂中。但又有谁知道另一种生活带来的,是不是伤口呢?

初赛竞争蛮激烈的,都以一些基础的问答题呈现,这样一来,会与不会就是两重天的命运了。遗憾的是,只有一中的两支队伍和三中四中各一支队伍进得了决赛。

决赛环节,主持人隆重的介绍了来自每个学校优秀的队员,以初赛得分高低介绍。男孩坐在台上,两眼有神的盯着各校的学霸们。男孩眼睛突然一亮,紧锁着眉头,重新审视了一下对面刘海的女孩。

男孩满怀期待地听着主持人的声音,好像寻找着什么。

咚咚咚那是男孩此刻的心跳。

是她,是那个女孩。男孩一度紧张地无法平静呼吸,反倒对面的女孩显得很从容,淡定。

决赛是一对一的抢答战,最后汇总队内三人成绩。

男孩与女孩是对手,请听题,1934年10月中旬,中主持人话音未落,女孩率先举起了手,拿到了麦克风。

台下一阵哗然,纷纷交头接耳。

女孩利索地拿起麦这道题,我觉得是问红军被迫开始长征的,在江西瑞金。

话音刚毕,台下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多,弄得评委主持人都僵化了。对,竞赛规则上说了,可以打断主持人的讲话,直接爆出答案。这就是风险抢答的乐趣所在。

正确。主持人立刻喊麦了,化解了一顿尴尬。台下掌声阵阵响起,女孩很理性地鞠了一躬然后坐下。倒是男孩的内心依旧狂热跳动,是被惊呆了吗?

女孩的眼神却丝毫不看一下男孩,这是无形的压力。

女孩的惊艳让男孩以致现场的所有人员都十分意外。男孩一直思考苦命挣扎了几题,也算是保住了团体赛的第二。

男孩不知道,女孩不记得了,还是说装作没看见?他们又变成两条线,可望不可及。

岁月谋杀了某些记忆,没有永远的熟悉。只是男孩不懂,对于女孩,自己可能永远是个陌生人。

(三)时间的等待,追赶?

男孩一直单着身,不知道为什么,在城市的街角仰望星空的孤独。

不谈恋爱的大学就好像没有尝试过挂科的感觉,是不完满的,舍友如是调侃。

没有陪伴过,没有许诺过,没有被伤害过,只是享受着雨天,一个人撑着伞,游走在古巷深处的砖瓦房前,漫步开来,闭上眼睛,吸允着这清新的空气,头脑里一遍遍回忆着那些美好岁月。

爱哭爱笑,追逐打闹,装扮鬼脸,如今一个微笑都要酝酿很久,生怕笑得过于狡黠。

男孩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喜欢在公众场合露脸。喜欢下午独自泡在图书馆,翻着带点陈腐气息的纸张,拉着书货架子,来回折腾。有时清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这个时代,越来越多的人不爱捧书本了。

男孩喜欢读诗,只是高考卷纸上永远的命题都是诗歌除外,也许这代人是缺少某些实质性的灵魂吧。

诗社每期发表的期刊,男孩都会拿来细读。文字,是一个人,某个时期最真实的写照吧。一泳怀愫这个人的诗总是很念旧,也可能是某个名字让男孩觉得有共鸣吧。如何让你遇见我这是她好几篇诗名都有的句子,男孩知道,一定是热爱生命中的温存。

艺术节的时候,每个部门都在招揽新人,男孩被左推又拽地骗了过来。听我讲,去秘书部,漂亮女生多舍友甲唠叨着。别听他的,外联部才是学校的门面,一定不会失望的。舍友乙反驳道。然后就是一张张的宣传单张扑面盖来,舍友倒是来者不拒,一一跟师姐们搭上话。只是有些部门冷冷清清,都被旁边的队伍霸占掉了。

男孩摆摆手,溜掉了,一张遗弃的纸张在暗黑的灯光下,被晚风折腾了几下,男孩好奇地弯腰捡了起来。

是素描,一个小女孩背影相对,一个半侧着身子低着头的小男孩,手里一沓沓的纸张,只是这身服装胜似熟悉,笔名,一泳怀愫。

男孩寻思相望,有个背影,径直地走开了,男孩却没有奋力追上去。他木讷着,脑海中一遍遍上演着接下来的剧情。

留下十二年的期许,男孩经历过什么,也许只有至亲才知道。男孩忽然明白,人生就是不断遇见一些人,然后忘记一些人,最后离开一些人。

我不会再遇见第二个你


我不会再遇见第二个你

荒芜寂寞的夜,只有手机微弱的光,任由黑色侵噬着单薄的背影,它苍凉的哭泣着,只有冰冷的月光凝视着,冷的彻骨。胸口连带着胃开始抽搐,我紧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颤抖的手指在包里摸索着此刻唯一可以始我稍稍舒解的止痛药,小心翼翼的到处两粒,干吞了下去,才微微改变了一下姿势,闭上了眼睛。

眼睛被空调吹的有点干涩,我不敢打扰任何人,才回到这个城市不久,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物是人非,这些年我学会抽烟,喝酒,浑浑噩噩的生活,都快忘记曾经的自己。

莞莞,我叫莞莞,我是没有姓的,我只是一个孤儿,而我的童年却未曾因此痛苦过,大约是本性凉薄,从没有想要过爸爸妈妈,这里是全市有名的孤儿院,从来都不会缺的就是钱,可以说我很快乐的渡过了十七年,衣食无忧,像所有这个年岁的我用孩子一样单纯可爱,并且相信爱情,我用最平庸的方式活着,淡漠,没有锋芒。

那个男人是我是出现在我生命里为数不多的人,在我十七岁的年华里,如同一匹黑马,用难以预计的速度占据了我每一刻的生命。

青春是多么动听的词汇,我相信这一切,相信整个世界,相信他。他有很好听的名字,有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姓氏,有我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只是那时我不知道,在他笑着告诉我他叫容止的时候。

我以为容止二字只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不过的词汇,我深信着那段没有海誓山盟的日子,和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我始终记得那天晚上医院冰凉的温度,连绵不断下的雨和一双犀利的眼。

他在来接我的路上出了车祸,车上被人做了手脚,我透过厚厚的玻璃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一层又一层的绷带,他安静的躺着,纹丝不动。

所有人都拦着我,不让我靠近,我顺着墙壁慢慢滑下,缩在角落里,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只是隐约听到有人在交谈,男人的格式化的声音和女人的抽泣声。

东方渐渐开始明朗,我挣扎着张开疲惫的眼睛,一个恍惚,才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我就这样雀跃的告诉自己,只要他还活着。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下。一个冷冽的声音被灌进我的耳朵,我抬头看她,这个高贵的女人眼里布满了疲惫,我记得她,昨夜有人叫她夫人,大约是阿止的母亲,我仓皇的看着她,慌张的点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急急的跟着她。

这是一处环境娇好的餐厅,她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审视着什么,突然自顾自的说:我想你还是离开他吧。

我猛的抬头:为什么?

我听保镖说,如果不是为了那对戒指,他不会以身犯险,你应该知道,他本不应该被任何东西束缚的,你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弱点以至于变成他的累赘。

我不会。我打断了她的分析,不愿去听,我的心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坚定,我想陪在他的身边,哪怕是死。

我本不想干预小止的生活,我们也不是古板的家庭,并不在乎身份,只是我还是想请求你放过小止,我只是一个母亲,只有这样一个儿子,求你放过他。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至少我从来都不曾知道有母亲是怎么样的感觉,可是如今看到高贵如她,因为孩子居然可以这样低三下四,我的心开始冒血。

罢了,你再考虑考虑吧,这样对你们都好。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那一刻,我猛地就惊慌失措了。

慌忙去了医院,发现周围的保镖已经被撤掉,依然是厚厚的玻璃,我心惊胆破的看到这样的场景,所有的伤口都做了处理,那具残破的身体,没有几处是完好的。

我突然很害怕,我知道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也绝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暗想,阿止可以为莞莞做到这种地步,居然可以做到这样,那个冷漠不懂风情的阿止,是在用他的生命爱着莞莞,好像所有的结就在这一刻全部打开了。

我轻轻敲开了病房的门,唤出了他的母亲,那个骄傲的女人,我生平第一次如此渴望拥有一个母亲,我知道,我也必须去成全这个母亲:我答应你,等阿止```等他醒来后我会离开。

她仿佛用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用力扯出了一丝微笑:我不能拖累他。

几天后,他醒了,我只知道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呼唤着我的名字,满世界的找我,而我必须强装镇定,说出那些恶毒的说辞。

我走到他床边,我看到他欣喜的表示,忍住剧烈的疼痛,挣扎着用伤势较轻的右手抓住我的手,我本应该泪流满面的拥住他,而我不能,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又生怕伤到他,我可以感觉到,在我说话的时候颤抖的声音你以为我会嫁给一个残疾么,就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配。

莞莞,你```你说什么?

我看上的不过是你的钱,只不过现在你都残疾了,在玩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滚,你给我滚!过了良久,他才仿佛反应过来。

我匆匆的走了,没有回头。

第二天容止的母亲让人拿来了机票和钱,我本来也是不想那这些东西的,可是没有那笔钱,无论是腹中的宝宝还是自己怕是都很难生存下去。

这一年,我二十一岁,我深刻的记得,离开这个城市的日子是我的生日,我将一生都记得。

其实我从没有想过会在遇到他,我以为这一辈子也不会在遇到容止,他像浓烈的毒药埋在我的心里,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五年,丝毫不得安生的生活,已经彻底让我从当时的单纯都走出来,生活是完全由不得我想太多风花雪月的东西。

那时,我固执的生下小阑,只是命运好像在和我开玩笑一般,因为家族遗传,小阑生下来便是先天性心脏病。

或许没有小阑,在那兵荒马乱的五年里,我根本没有办法活下来,我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去适应那些。

为了赚钱,我选择了最直接的路,在那些昏天黑地的夜总会里才能赚到更多钱,在那里总是烟酒不忌,走私贩毒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那个漆黑的夜里,我不经意撞破了他们的交易,我惊慌的不知道要做出怎样的反应,他们逼我隐瞒,与他们同流合污,起初我只是害怕,我拼命的摇头,想要离开那里。

也就是那个夜里,那群饿狼一样的男人,夺去了我的一切,后来,我才知道,受着这些不过也就是自欺欺人,终于不再挣扎。

我筹谋了五年,一步一步杀死了当年欺负我的人,连尸骨都不留,我的手上沾满着鲜血,而也是在这五年里,我失去了所有的资格。

我带着小阑回到故乡,随处了找了一家公司,安静的生活,我的心已经累的再也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我以为一切都能像预料中的发展,或许再过几年,小阑就可以找到合适的心脏,家里的存款也足够小阑手术了。

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变得安于这样的生活,也不想再要变故,偏偏命运让我如此始料不及的遇见他,五年后的容止温文尔雅,成熟稳重,即使只能坐在轮椅上,也完全不会影响他的气势。

那天是他女儿的四岁生日,我随着老板一同前去,本来就是轮不到我这样的小员工去的,而老板的话也证实了我的猜想,他是故意的。

我仓皇的回家,窝在被窝里流着泪。

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强大,他有妻女,他想报复我。一晚上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苦涩的回想着那些曾经,美丽的让我没有力气去触摸的曾经,我们都没有错,只是命运如此,谁都逃脱不了,那晚吞了很多安眠药才让我昏昏睡去,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有心理问题,在控制不住的时候,也只得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

却偏偏祸不单行,第二天早晨学校打来了电话,他们说小阑突然发病了,这是昨晚的事情了,可是他怎么也不让老师通知我。我疯了一样的冲向医院。

给我把陆子扬叫出来。在远处便听到这样的吼叫声,那么熟悉的声音,是容止,我可以肯定。只是此刻我早已没有心思去想他了。

可是``````护士有些为难。

我直接冲了过去:小阑他`````

哦,您是小阑的妈妈吧。护士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然后转身对容止说,容先生,陆医生正在为一个孩子做手术,这位是病人家属,你们协商一下吧说完就匆匆走了。

原来是你,我不知所措,他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算了,我不想欠你什么。说完走到一旁抱住受伤的小女孩,槿儿,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原来,他的女儿叫槿儿,我这样想。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护士匆匆的跑到我面前:小阑大出血,血库没有血了,你赶紧去试试血型对不对,准备输血吧。

我猛地一怔,小阑。

阿止``````不,容先生,我有话对你说。我知道终究是逃不过了,可是只有他能救小阑。

小阑是你的孩子,莞莞和阿止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我已经完全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

所幸,后来小阑没事了,而他也再没有提这件事,大约,我们之间就是应该这样彻底结束了。

我的爱情,死了。

最后一次见到他,仍是在医院里,槿儿和小阑是一样的,可是只有一颗可以用的心脏,简单的说,两个里面只能选一个。

那天,我并没有瞒着小阑,我当着他的面告诉他,这是他的爸爸,(故事大全)他一直一直想要的爸爸,躺在领一张病床的上的女孩,是他的妹妹。

小阑他没有哭闹,沉默的点了点头,半饷,槿儿被推去了手术室,病房里只留下,我和容止还有躺在床上的小阑。

我想梦语一样喋喋不休的说:阿止,他叫夜阑,你当年说的我一直没有忘记,他没有姓的,因为我也没有。我知道小阑一直想要爸爸,可是他从来没有问我要过爸爸,只是牢牢的看着别的孩子被爸爸牵着。小阑从来没有喊过痛,发病了也不肯告诉我。我有点后悔,为什么当初偏偏要把他生下来,是我太自私,都是我的错。

都晚了。容止看着我,眼底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波澜。

其实我一直都不后悔,当初离开你,起码现在你很幸福,也有乖巧的女儿,我只是``````

那一夜过的异常的快,容止坐在一旁看着我们,我抱着小阑,就像正常的一家人一样,可惜也都只是幻想,我终究是清醒了:阿止,去看看槿儿吧,她醒来肯定是要找爸爸的。

让我先抱抱小阑吧,我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容止望着我。

我忍住了眼泪以后总是有机会的,你先去吧``````

容止动了动手好。看到我坚持,只能离去了。

我回到床边,紧紧抱住小阑已经冰冷的身体,泣不成声。

【后记】

只能用后记来诉说了,因为这个时候那个叫莞莞的女子,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再也没有办法讲述这个故事了。

容止从他的母亲那里知道了一切,这些年,莞莞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监视之下的,如若她还活着,我真不知道她会做出怎样的反应,这也是后话了。

那一天仿佛所有的一切真相都蜂拥而出,当容止抽泣着回到病房,却只看到了小阑冰凉的躯体,莞莞,他发狂的寻找莞莞的踪迹,却怎么也找不到。

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玩笑,他推开了浴室的门,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莞莞穿着雪白的连衣裙,溢出来的水里全是红色血,她的手腕了深深的痕迹,狰狞的宣告着这个游戏的结束。

浴缸的边缘,一枚依旧完好的戒指停在那里,容止的心脏猛的窒息。

他将戒指戴在莞莞的无名指上,痴痴的抱起莞莞;笨蛋莞莞,冬天穿裙子会着凉的。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不会再遇见第二个你多年以后,某个墓园里一处花草丛生的地方,有这样一大一小两块墓碑,落款便是容止,听说这里有一个扫墓人,很多年来风雨无阻。

再遇见依然怦然心动,午夜办公室里一时失控


那晚,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足以让我对她再次怦然心动。

她穿着露背的红色晚礼服,挽着高高的头发,一双黑色高跟鞋,挽着她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那次在一个同事的婚礼上,我又再一次遇到了她,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但有些事发生过就注定不会忘。

半年前,我创业失败了,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家当,妻子也因此而跟我离婚,处于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身边的朋友也渐渐离我远去。当身边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我,我更是觉得自己一败涂地,仿佛没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我变得很暴躁,甚至有些抑郁,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沉迷于网络。

当时只是觉得心情不好,想找个地方发泄,然而没想到的是,让我遇见了她。和她是在遇遇网上认识的,一时的好奇在上面买了栋四星级别墅,然后系统就把同城的异性推荐给了我,她就是其中的一个。说实话,我第一眼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的,照片看起来知性优雅,落落大方,最主要的是有一个甜美的笑容,让人一看就像会被这样的笑容所融化一样,我在心里想这一定是个温暖的女孩儿。

主动过去和她打了招呼,她也很快回应了我,问我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我说,长夜漫漫,却无心睡眠。后来,我们就聊了起来。她是一个比我还大几岁的女人,因为一心忙于事业而忽略了家庭,一年前也离了婚;虽然现在事业小有所成,但却无人与她分享这份喜悦,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寂寞如雪。其实,我也能理解她,三十几岁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

可能有相同的经历和对事业有一致的认同感吧,我们聊得特别有共鸣,彼此能互相理解,聊着聊着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每天都聊到深夜,除了事业上她很诚恳的给我建议和鼓励,我们也会聊一些私房的话题,说一些露骨的情话,慢慢的,就产生一种朦胧的暧昧情愫。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又找她聊天,没想到那么晚她还在办公室里加班。虽说不想打扰她,但是又觉得像她这么拼的女人也挺不容易,所以我有了去陪她的想法。跟她一说,没想到她居然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买了一些宵夜和酒,一起带过去给她。

周围夜深人静,高楼林立的城市此刻显得特别的安静,走进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除了她那间还亮着微微的灯光。我以为她一定是穿着一套严肃职业装的女人,然而却并不是。她穿着连衣裙和黑色丝袜,淡色的开衫,微卷的长发,显得很温婉。

倒了酒,她和我一起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吃夜宵,她看起来很饿的样子,夜宵吃完又让我给她倒酒。灯光下的她,脸上泛着微红,可能有点微醺了,看起来很迷人。她说想不到我居然长得这么年轻,还以为我是个有啤酒肚的大叔。我不禁哈哈大笑,看来她对我也还是有好感的。

此时,外面的风吹进来,吹乱了桌上的资料,她连忙起来想要去关窗,不料一起来就头晕了站不稳,可能是酒精上脑吧。我上前扶了她一把,她顺势靠进我的怀里,淡淡的发香,柔软的身子让我心痒痒,于是再与无法控制亲吻了她,她没有拒绝。

那一夜,她没有回家,我也没有离去,两人在一家酒店有了故事。只是第二天醒来后,她早已经离开了,本想打电话给她,却发现我们之间连电话号码都没有。隔了好些天我们没有联系,等我再上网时,收到了她解除了我们在遇遇网上关系的提示。可能网络上的情缘大多如此吧,为了一时的慰藉,之后解除关系,互不打扰。

只是现在,在茫茫人海中又有幸见到她,还是对她难以忘怀,但却也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

遇见这样一个人,从此不再孤单


【1】咕噜咕噜,厨房里炖着从清早就放进锅的山药乌鸡。现在是上午十点,阿珍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比对着从网上下载的视频,一针一线地在绢布上绣花鸟。厨房门未...

【1】
咕噜咕噜,厨房里炖着从清早就放进锅的山药乌鸡。现在是上午十点,阿珍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比对着从网上下载的视频,一针一线地在绢布上绣花鸟。厨房门未关,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山药乌鸡的浓香,空气里浸透了汤的味道。

阿珍今年才满二十六,但俨然一副老年人做派。每天按时锻炼、吃得精 致营养,不喝酒不吃垃圾食品,对年轻人喜欢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喜欢待在家里,没事的时候做做手工,养花逗猫。阿珍是一家公司的会计,日常生活乏善可陈,她从小跟奶奶生活,一股子老年做派,和周围同事格格不入。

比起唱歌打牌疯狂谈恋爱,她更愿意去市场上买一只鲜活的鸡,让摊主宰杀带回家,然后一边煲汤一边哼歌。阿珍煲汤的技艺继承自她奶奶,她奶奶煲的汤又浓又香,儿时只要奶奶煲汤,家附近的野猫就会自发聚集过来。

奶奶死后,阿珍跟了父母,成年后便一个人搬出来住,和家里关系清淡疏冷,不是她脾气不好,反倒是父母有点怕她,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奶奶,她身体里住了一个老灵魂,让旁人亲近不得。

所以林的到来是个意外。年会上阿珍抽中了去云南旅游的大奖,往返机票住宿公司全包,所有人都羡慕不已。但其实阿珍更喜欢三等奖的一套和风餐具,典雅素朴,用来装汤一定非常好看。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笑着接受了大家的祝贺,然后一个人去了云南。

阿珍对远行的记忆很浅很淡,幼时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奶奶背着她赶集, 其实路程不远,只是奶奶蹒跚的脚步让阿珍觉得那是一段非常遥远的旅途,她也实在对旅行提不起什么兴趣。

在客栈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出门觅食,要不是热心的老板见她一人,提议她去丽江逛逛,她是准备把所有假期时间都耗在客栈里的。

拿着去丽江的汽车票上了车,云南的太阳旺得很,对阿珍来说更适合睡觉。

期间车上上来几个人,都是一对一对的小情侣,穿着在古镇买的民族服装,女孩们的头上都编了彩辫,阿珍混在这群人中间倒显得另类。车上就只有她一个人没伴, 旁边的座位自然也没人坐。她戴上口罩,拉下帽子,头垂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去丽江的三个小时车程里,阿珍一直在睡,头撞上旁边的窗玻璃,迷迷糊糊睁一下眼,又继续闭上。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阿珍下意识地把身体往里面挪了挪,听到对方好像说了声谢谢,但她没有搭理。

直到司机在前面喊丽江到了,阿珍终于醒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车子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急忙拿上背包对司机说了声“抱歉”,匆匆下车。

走出丽江车站,外面的太阳晒得阿珍一阵恍惚,看到远处有个公交站台, 旁边稀稀落落地站着几个人。

“那个,请问一下去古城坐哪班车?”阿珍问其中一个正低头看手机的男人。 对方抬起头,看到阿珍后,突然略带惊讶地笑了:“这么巧,是你啊。” 阿珍一脸茫然。

“刚才我们坐的同一班车,我坐你旁边来着。”对方解释道,“不过看你一直睡觉,可能没太注意。”

阿珍恍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啊,我一直睡觉,没注意旁边坐的人。” 男人叫林,也是一个人来玩,不过听说他有个朋友在昆明,晚上也会过来玩。见阿珍一个人形单影只,出于好意林说他可以当阿珍的向导,之前他来过丽江好几次,对这里也算熟门熟路。

阿珍想说不用,却不好意思推托林的好意,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2】
林帮阿珍找了价钱便宜的客栈,他住阿珍楼上。

林带阿珍逛四方街,虽不是旅游旺季,但人依然很多,阿珍挨着林挤在人群中,全顾着人挤人了。街道两边是各色服装店、饰品店和特色美食,林对阿珍说:“进去逛逛呀,不然一直瞎走多无聊。”

阿珍对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其实不怎么感冒,来丽江的女生大多数都会披一件花哨的大披肩,就像煲汤一定少不了盐和姜片。林问阿珍要不要像周围女生那样编个彩辫或者买个披肩,阿珍讪讪笑着摇头。阿珍意兴阑珊地东看看这个、西摸摸那个,林不知从哪儿买了两个彩色冰淇淋,递给阿珍一个,说:“这冰淇淋特别好吃,你尝尝。”

结果阿珍一口咬下去就吐了:“榴莲味?” “你不喜欢吗?”林大口咬着手里的冰淇淋,一脸茫然。 阿珍把冰淇淋还给他,瞪他一眼:“谁喜欢啊。” 一开始阿珍以为林是故意的,生气一路上没怎么理他,后来才发现林天生少根筋,粗线条。林带阿珍去吃饭,等菜端上来发现全是麻辣的,林爱吃辣,自以为所有人都爱吃辣,看到阿珍被辣得直喝水,他茫然地递去纸巾:“你吃不了辣吗?”

类似的事发生几次后,阿珍也学聪明了,什么事提前告诉林,让他不要再粗线条地安排好一切。到了晚上,林的朋友过来,是他的大学学妹,身材很好,穿着时髦,烫着大鬈发,化着浓妆,眼睛一眨巴阿珍真担心她的眼睫毛会跟着掉下来。到丽江晚上泡吧是必须的,清吧民谣吧慢摇吧什么类型都有,经过那些热火朝天的酒吧,服务生站在门口招揽客人让阿珍觉得十分不自在,可林的学妹偏偏喜欢热闹酒吧,吵嚷着要进去玩,阿珍向来是迁就别人的,便跟着他们进去了。

“喝酒吗?”林的学妹很热情,递给阿珍一瓶开了的酒,“来这里还喝水多无趣,喝吧,喝醉了晚上你跟我睡。”

阿珍脑里一瞬间闪过这两个人会不会是诈骗团伙的念头,但很快便被酒精冲刷掉了。

酒吧里很吵,音响大得让阿珍觉得心脏都在颤抖,邻桌有人来敬酒,阿珍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林的学妹拉过去干了一整杯。阿珍回到座位上,看对面的林冲着自己笑,一张脸上长了四只眼睛,嘴巴也分裂成两个。阿珍凑过去,大声问林:“你怎么有两个嘴巴?”

“什么?”林听不清,坐直身子也凑过去,两个人挨得只有几厘米,要 是平常阿珍肯定早缩回去,可她喝多了,脑子迷迷糊糊,加上酒劲,好像世间万物她都能够掌握,直接伸手抓起林的衣领,把他提过来,一张口满嘴酒气: “你说你怎么有两个嘴巴?”

“你喝多了。”林把她按回座位,叫旁边的服务生端水来。

无奈酒吧生意太好,水迟迟没端过来,反倒卖花的服务生来了,拿着一大束玫瑰花和跟头差不多大小的棒棒糖,让林给一桌的学妹和阿珍买。学妹说不要,继续跟邻桌嗨。

这时阿珍猛地站起来,指着棒棒糖对林说:“我要这个!你要给我买这 个!”语气像是个吃不到糖的小女孩,只差眼泪汪汪地流出两行清泪来。

“买买买。”林被吓到,从包里掏出钱塞给服务生,“我要这个棒棒糖。” 服务生站着没动。

“我要买这个棒棒糖。”林的声音提高了些。

“对不起,你的钱不够。”
……

阿珍拿着人头大小的棒棒糖直接往林脑袋一敲,大声笑道:“你的头居然敲不碎敲不碎啊……”

那晚阿珍满场跑,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这个桌敬一杯,那个桌喝一口,往厕所吐了两回还不停歇,林想带阿珍回客栈,可学妹玩得更嗨,吵嚷着要把有外国人那桌全部干翻。到了后半场人渐渐少了,大家开始去台上跳舞,音乐节奏很快,每一拍都仿佛打在心坎上,学妹兴奋地跑过来摇醒已经趴在椅子上睡着的阿珍:“快起来,我们跳舞去。”

阿珍昏昏沉沉任学妹拉着,林好好坐在位置上,也被学妹一并带上了台 子,学妹在台上仿佛群魔乱舞,阿珍酒醒了一大半,灯光晃得她根本看不清台下有什么人,干脆也豁出去,拉住傻愣着的林左右摇晃起来。

阿珍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林的学妹挨着自己嘴巴大张着睡得呼呼作响。阿珍动了动脖子,头痛得厉害,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记忆却只停留在进酒吧前的阶段,后面发生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

早餐时林的学妹绘声绘色讲述了一遍阿珍昨晚的行径,阿珍睁大眼睛,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地上,林帮她捡起,她又掉,捡起,又掉,捡起……

“其实也还好。”林见状让学妹别再说话,安慰阿珍说,“也就是跳了个舞,拿着棒棒糖满场跑,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你,真的没什么……哎,阿珍你去 哪儿!你早饭还没吃完!”

【3】
那几天林带着阿珍和学妹玩遍了丽江,吃了当地的腊排骨火锅、丽江粑粑还有斑鱼锅锅底,三个人几乎是挺着肚子走出去,摸着胀得圆滚滚的肚子,林的学妹回味着刚才喝的鱼汤,说好久没喝过那么鲜美的汤了,要不是后面急着涮鱼,她一定还要多喝几碗。

阿珍把这些话听了进去,晚上住宿在束河古镇的一家客栈,客栈提供厨房,半夜阿珍睡不着下楼去院子透气,透着透着像受到了召唤一般往厨房走去,摸到开关按亮灯,阿珍一眼就看到那个待在角落的紫砂锅,散发着些许年代感,一瞬间勾起了阿珍做饭的兴致。厨房的窗上贴着做饭一次十五元,阿珍乐滋滋地端起紫砂锅准备开始烹调她自己的美味。

等到林和学妹早上下楼来,她已经用厨房冰箱里的食材煲了一锅苹果瘦肉鸡汤,炒了一个素菜,盛好汤端到林和学妹面前,阿珍半眯起因熬夜生出的黑眼圈,笑道:“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学妹喝完说了句“惊为天人”后又连喝了三大碗,林一直默默喝着,边喝边傻笑,好像那汤有带来快乐的功能。学妹瞥了眼林,对阿珍说:“他就是缺根筋,你别在意。”

林其实并不是少根筋,只是少有的乐天派,后来几天学妹偷偷向阿珍讲述了他大学时期的糗事,说是糗事反倒令人生出“这家伙真是傻得冒泡”的怜惜。

帮前女友熬夜写论文第二天兼职打瞌睡被油烫手,排了一通宵帮前女友买火车票,却忘了买自己的导致春节没回家过年,前女友爱吃一家店的蜂蜜麻花,却只有每天两点有售,他也会翘了课,不惜期末挂科排队去买。说出来全是傻气的事,到后来女友厌烦他太“兢兢业业”,跟一个玩乐队的学长在一起了。学妹说完这些, 意图明显地补充道:“学长真是个好男人,就是太好了才找不到女朋友。”

阿珍手里捧着一杯热水,话锋一转:“那为什么你没和他在一起?” “……”学妹愣了两秒后,猛地一拍阿珍胳膊,“我和他就是哥们儿!” 阿珍在丽江的最后一天,三个人又去吃了腊排骨火锅,晚上玩完在一棵老树下坐着吃烤串,点了三瓶啤酒。学妹知趣地以肚子痛先回客栈,阿珍和林吃 完后慢慢走回去,一路上没什么人,街道两旁也没路灯,漆黑一片借着手机上 的手电筒功能照路。

“我明天送你吧。”林说。“嗯。”阿珍做了个捋头发的动作,即使根本没有头发垂落下来。 “五一我有假,去找你玩可以吗?”
“嗯。” “那,保持联系。” “嗯。”
“除了嗯就没别的话对我说?”
阿珍和林到了客栈门口,阿珍抬头望了望隐藏在夜色里林的面孔,笑道: “你来了我给你煲汤喝。”

【4】
旅行完回去,阿珍的生活并没太大变化。每天煲一锅汤,生活节制规律, 只是兴致来了时会去超市买瓶果酒,果酒味甜不醉,阿珍倒一杯坐在阳台的摇椅,想起在丽江和林他们的日子,嘴角会不自然地浮现微笑。有时加班,晚上一个人走在聚满路边摊的街道,阿珍会要个烧烤或炒河粉,味道辛辣,毫无营养,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抬头看天空,天上并没有云南夜晚耀眼的星。

林终于在初夏时节出现,阿珍已经喝完了储存在橱柜里的所有煲汤食材,几粒红豆孤零零地躺在柜子里,阿珍把它们拢在一起放进罐子。林的电话就在这时响起。

“我出地铁站了,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住的小区。”电话那头林的声音气喘吁吁。

“从1B出来一直直着走就是我住的地方。”结果细问下,才发现林把朝晖路口错记成朝阳路口,地铁也下错了站。阿珍头大,看了眼厨房里正在煲的汤,说:“你站在原地别动,我来接你。”

然后换上她新买的碎花小洋裙出门去了。

煲汤讲究搭配,苦瓜配黑鱼,核桃配山药,枸杞配雪梨。合适的食材搭配在一起可以产生美味的化学反应。就像人和人,你可以是笨头笨脑的水鱼,我可以是并不完美的仔鸡,没有天时地利,可在一起却是世上最合适的搭配,那些缺点也变成彼此可爱的小毛病。遇到这样一个人,你还是你自己,却不再孤单。

愿来生再遇,不负此情


他是晋国帝师独子,她是晋国公主

他自小随家父进宫学业,与她一同长大。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江水奔流,春花开又落秋,冬雪纷纷,转眼已是十年后。

宁归哥哥若是日后我们二人成了亲,有了孩子,这孩子的名思归如何?好,只要是你说的都好,明日我便向皇上请旨赐婚嗯可是第二日便听闻她不久便要和亲齐国。他跪于殿前日日苦求无果,三日后她奉命和亲远嫁齐国,他为了多看她一眼,愿拖着病体千里送嫁,那年长安城内落花纷飞送走了他最爱的人。

一年后身为齐国贵妃的她产下皇子取名思归,

一年后他身居高位为了手握兵权十里红妆迎新人。

她产子的那一天,也是他娶亲的那一天,

一年后,他拥兵自重,起兵造反,为的就是将她夺回那年,狼烟四起,民不聊生。

他吞霸晋国,兵临齐国皇城,他在城下六军不发,为的就是让齐皇将他交出,谁知齐皇竟以她性命要挟,她为了不让他兵败竟然从城楼跳下。他红了眼,一声令下,杀进皇城,而他急忙下马将她抱入怀中。

抱着怀中的人,他手足无措的擦去不断从她口中涌出的血在朝堂之上他是长袖善舞的一国丞相在战场上他是杀伐果断的六军首领可是面对生死他是那么的无力

阿碧,你放心我会救你的,我现在是皇帝了我会为你请天下最好的大夫我一定会救你的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她含笑道听到这句话,他终是泪如雨下那是他最喜欢的一首诗,却未想她还记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他含泪道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宁归哥哥,来生碧儿一定要做你的妻子与你举案齐眉至鬓白听到这句话他又哭又笑不要来生,就今生好不好碧儿我不要来生,我要今生她看着他无助的像个孩子又哭又笑,终是忍不住哭红了眼,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朝堂之上他是辅佐帝王治理国政的丞相,战场上他是杀伐果断的六军将领,如今却因为她这般落魄哭泣,她该如何以报他对她的情深,唯求来生再遇不负此情。

宁归哥哥我有一子名唤思归思归他呆愣的念着这个名字愣愣的看着怀中的人,他记得当年他们二人笑说若是他日他们二人成亲,若得一子便唤名思归思归,思归,这其中深意也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最后她终是撒手西去。他抱着她的尸体泣不成声今那年他统一两国,追封齐国贵妃安碧为孝德皇后,封其子,思归为太子。

他征战天下本是为她,如今却因为这天下失去她,此生若是无法与你执手相伴,得到天下又如何?

永德三十二年,宁皇因病逝世,同年六月太子思归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