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忆旧友

情感美文忆夏季雷雨

发表时间:2020-09-23

忆旧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忆旧友,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张璐瑶第一次来我们宿舍,是找她的信阳老乡的,但是我俩天生投缘,她是信阳固始人,我因为把固始当成了故事而记住了这个地方。

在我看来,这个地方很神秘,写满了故事。

张璐瑶比我小一岁,还是汉语言三班的,我俩聊得来,以至于以后她来我宿舍不再找她老乡而是找我了。我对汉语言三班很陌生,但是对她却很亲近。

大一那年我18岁,也许还在长身体,我腿老抽筋,姐姐说是缺钙,就从大郑州买来纯奶喝,那时新乡还没有牛皮纸的纯奶(反正我没见),但是后来喝纯奶也不顶用。张璐瑶听说我腿抽筋后给我拿来了一瓶药片,白色的,她说她的爸爸是医生,说这种白药片补钙效果很好。我不知道她是自己也缺钙随身带着的还是她刻意回家拿来的,反正她记住了我缺钙抽筋。

我是一个不擅长表达的人,情商低,朋友少,不知道张璐瑶是否还记得我,但她是我认定的好朋友。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我也经常看张璐瑶的qq空间,她设置了密码。 只是资料显示她在北京。

张璐瑶,无论我在你心目中印象多浅,你永远是我的好朋友。

你在北京还好么?

延伸阅读

新忆旧人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新忆旧人",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外婆的家坐落在一个山湾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大门正对着蜿蜒的河流,往下还要走好长一段路,才能抵达那条浅浅的卧龙溪。童年时听到歌里唱的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感觉这样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外婆家,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去外婆家时总是心里闹着别扭。现如今我再次回到这里,对昔年的小学时光却满是怀念,这里并无多大变化,只是故人已去,又添新坟。

外婆是一位柔弱的女子,至少在我眼中是这样的。外公是一个很强壮的人,也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他年轻时随便往别人身上甩一肘子别人就得躺上两三天。外婆嫁到这里来,而且是作为外公的第二任妻子嫁到这里来,少不了受委屈。在封建思想还未彻底肃清的年代,女子的地位是很低贱的,每次外婆和外公吵嘴,一旦外公较真,外婆少不了挨一顿打。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温暖了我的整个童年。在我的记忆中,外婆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更不要说打人了。她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她更像一位保姆,把我当少爷似的供着。年幼的我作为父母独子,外祖父母幼孙,身子骨特别娇嫩,以至于我每顿基本都要吃肉,而且只吃瘦肉。外婆都是天还没亮就起床,早早地炒上一二两纯瘦肉,单独盛在一个瓷碗里,放在我面前,他们一筷都不沾。

后来我上了中学,不再频繁地回外婆家了,每一次见面,她都特别兴奋。总是下午三四点钟就钻进厨房里叮叮当当捣鼓大半天,弄出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让我和外公一起打打牙祭。要是逢年过节地去了,肯定少不了红包入库,而且绝对是我收到的红包中最大的。她一向是把我一个人拉在角落里,什么话也不说就往我的口袋里塞钱,老妈不让我收我就一直推脱,她就一边塞一边说这钱给你买点糖吃,又不多,但谁都清楚她拿的钱早就够摆一桌小酒宴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依山傍水,鸟语花香,才养出了外婆这么可爱的人儿。她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就像门前的那一片苍劲的松柏,任其风吹雨打,也绝不移动分毫。她是爱着这里的,所以不管儿女们说什么,她都不肯离开这个家,这个已经傲立半个世纪的用泥土修筑的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两个孤独的老人,居住在这里势必是会遇见许多麻烦的。一零年的一个平凡的日子,外婆像往常一样外出干活,她总是闲不住!一条毒蛇咬到了她的腿上,她开始卧床。两个老人都不愿在医院里花冤枉钱,请来个乡下郎中天天为她开药疗伤,花了整整三个月才略见起色。不过就是这么一拖,外婆身子垮了,病根子开始侵蚀她那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糖尿病、高血压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等我回来看她时,她已经离不开拐杖了!

新年临近,本是十分高兴的日子,不过外婆这个家里,已经高兴不起来了。年后又传来一个噩耗,外婆上后山时不慎摔了下去!舅舅和姨妈们心疼之余纷纷指责老人都年过七旬了一天到晚还手不停脚不住地干什么活,他们只是默默承受着,我想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这个承载了他们半辈子的地方有多么珍贵、那些他们干了半辈子的活有多么难以舍弃。

暑假,我匆匆赶到家时,就听说了外婆转到市人民医院的消息。从家到医院,30分钟的路程,乘公交需1元,不远也不近。这条线我走了大概三四次,也算比较熟悉了。面对来往的人群,时而发生的医患纠纷,甚至那次在日光下撞见的病人尸体,我总有一种古井无波的淡定,应该是麻木了吧,其实我也不明白真正什么是麻木,只是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闷得慌,莫名其妙地。我多么想相信神明真的存在,能让我为她,为那个可爱的人儿祈祷、为她祝福。

6月22日,外婆还是走了,我亲眼看着她走的,我的心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就像是死了一样,完全没有想象中亲人逝去的哀伤。我只是在怀念,默默的怀念,把记忆中仅存的外婆取出来怀念。我不想刻意的去记忆,乃至于盖棺的一瞬间我就忘记了她长什么样子,只是隐隐中想起,我曾经有过一个疼我爱我亲我念我的外婆。

小木箱忆旧


多少年了,这个小巧轻便上着永固牌小锁的小木箱一直跟着我。

最初她默默地呆在乡下那间土屋里我床头的一角,几年后我带着她来到镇上中学的一间宿舍里,后来,我们一起坐着小船儿横渡鄱阳湖来到省城一个出租屋里栖身,去年,1984年出生的她头一回乘着火车来到北京,被我搁在酒满阳光的书房我想,她将是我一生的行礼,只要一打开她,我浓缩的最早的人生就会一幕幕从这扇小窗飞出来

毕业以来,我很少打开她,锁的瞳孔已经生出泛黄的锈迹,一搬动她,箱盖上的灰尘四处飞散。这一天是京城一个没有刮风的春天的周末,无所事事的我在网上突然收到校友会发来的邮件,校友会在制作影集,希望每一个同学都能提供几幅有故事的照片。我所有的过去,所有的让人怀念的青少年时光都禁锢在了那个小木箱里,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搬到朝南的窗口下,默默注视的片刻我首先想到了爷爷。

小木箱是爷爷那一年夏天光着骨瘦如柴的膀子制成的,他先是和家人一起将老家门口那棵五六米高的苦梿树砍倒,然后把去皮的粗大的三段苦梿树躯干固定在两个三角形的木桩上,和父亲一起锯成十几块发出浓香的长木板,木屑飞扬中直忙到黄昏时分。最后,那些舍不得做木柴的边角料爷爷捡拾起来,比划着,敲打着,在我的注视下,暮色四合之际,一个半米来高的简易正方形木箱终于成型。我喜欢这个发出苦梿树味道的小木箱,九岁的我兴致勃勃地将她从院子里抱回了家。

小木箱起初放在父亲的床底下,里面装着他作为生产队长的一些材料、报表,码放得整整齐齐。我一直希望得到她,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偶尔会搬出来查看一番,她是家里惟一能上锁的箱子,里面的空间可以任自己掌握,一锁上她就显得神秘而安祥。小学五年级那年春节,趁父亲在饭桌上开心畅饮的时候,我向父亲提出要那个箱子,或者也可以放到我的堆满杂物的床边去。父亲的理解和爱出乎我的意料,从此,小木箱归我所有,和我形影相随。

木箱里最上面现在凌乱地覆盖着一层报刊,是些发过我文章的样报样刊,我珍藏她,她们是我流浪中某些伏案时光的见证,有一篇文章写到了父亲,重读她,父亲满是邹纹的古铜色脸庞又浮现在眼前。拿开报刊,最先捧到手里的是一部影集,有些斑驳的照片,透过一层凹凸不平的薄膜更显出和这个春天的下午相距甚远的距离,有一张我穿着发黄的中山装,上衣口袋挂着钢笔,我想起自己初二那一年冬天在松柏下照相的情景,那是我第一次照相,呆板的神情不苟言笑

我看着许多个下巴上都有一粒醒目黑痣的自己,想到现在我实现了那个时候我眼神里流露出来一些希望做的事,登过天安门,在北大旁听过写作课,读过托尔斯泰,和莫言聊过天,与害羞的女孩有过拥抱,博物馆里见过唐朝的古董,坐过四个轮子的小汽车我喜欢照片,有一张我在新妙湖春游的只露出了半个身子的照片背面我发现一行高二时用圆珠笔书写的楷书:高美琴同学存念。想起来了,她调皮的单眼皮总是含情脉脉,但照片没几天她居然让另一个高大的男生还给了我,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屑的眼神羞辱并持续影响了我

沉浸在一股陈旧的气味充斥的房间里,我一次次找回到往事的现场我展开几张变得模糊不清的纸质奖状,曾经骄傲的脸如今灰飞烟灭一脸沧桑;二本歪歪扭扭写满童年笔迹的日记本,我想起乡村生活我曾仔细观察过蚯蚓爬过泥巴的痕迹;一个柳树枝叉作的橡皮的一头已经脱落的弹弓,寒冬的树林里她有过辉煌的战绩;底下还有一条不可思议的暗红的红领巾,六一儿童节必须要戴上她,风中我记得她痒痒地拂过我稚嫩的不知所以的脸庞看看自己的过去,我一点一点被捉住,心情有时感到微凉。

余辉中,空空的肚子突然让我醒了过来。重新锁上小木箱里的秘密,我擦拭着,然后放回原处她如此深刻地影响了我,沿着这不可欺骗的过去,我还将自己一页页翻过。

旧友相伴


晚饭是在尹老师家蹭到的,这么说似乎蹭饭是件特别平常的事,可我半年以来也没怎么去过她那里。从她家出来,走在残冬夜晚的寒风中,嘴里还是赵老师的菠菜鸡丸的味道,忽然就有点伤感了,我虽然经常性的伤秋感春,可总不是平白无故的。

认识尹老师差不多有十五年了,那时候她还坐在我的前排,下课的时候站在椅子上和教室后排的男生们对骂。我那时很老实,是自内而外的老实,不像现在,嘴上不饶人,心里不服人。所以那时我有点怕她,尤其是我的成绩比她好,有时候我担心这会不会让她嫉恨于我,这种担心在班上那个比她学习好,比她讨人喜欢,比她漂亮,总之就是比我更值得嫉恨的女生转学以后就尤为强烈。

后来的十几年我们一直是很亲密的敌人,我们吵架,几乎每一次交谈都会吵几句,即使上大学的时候很久才见一次面的时候;我们也是对方的倾诉者和倾听者,她知道我所有自以为是的暗恋和单恋,我也在她和两任男友分手的事件中成为亲历者。

所以我们还是有点交情的,我如果把这话说给她,她一定夸张的撇着嘴,然后再使劲咧开大嘴说,滚蛋,谁和你有交情?

我曾试图喜欢过她,可是失败了。喜欢一个人,对我来说很难,这难题让我错过了很多好姑娘,但尹老师不能算,至少不能算错过的,那些和别人结了婚,装作不认识我,甚至把我的电话,QQ,一切可能的都拉黑的人才算错过呢。尹老师对我不离不弃的(这词儿她也不会喜欢)。她曾试图不喜欢我,当然成功了。

这成功一大半要归功于她有着比我更拿得起放得下的气魄,一小半归功于那么长的时间,她被别的男人照顾为别的男人伤心,当然还有一点点是要归功于我的,我把自己的不堪幼稚狭隘神经质都展示给她,让她没理由不对自己当初的小小心动而后悔不已,也可以对我之后的酒后失言保持清醒。

我嘴上无德,常常把她的伤心事当作笑话,谢谢她的谅解;我软弱纠结,谢谢她能听我唠叨;

如今我走上了相亲的不归路,和一个并不怎么心动的女生约会,我希望她能给点祝福但愿不是自求多福。

那天我本想告诉她我要去约会了,不能经常来看她了,但是没说出口。冷飕飕的公交站台上的伤感正是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