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记得,那一片雪花

记得,那一片雪花

发表时间:2020-09-25

【www.qg13.com - 感叹那一抹的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得,那一片雪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冬天,来了。

纷扬的雪花弥漫着凄凉的味道,飘散在街区的每一个角落。树上,垂压着厚厚的莹絮,脚下,铺展着松软洁净的白毯。一片一片剔透晶莹的雪花,吹在脸上,蒸腾出一丝暖气。楼宇间原本分明的棱角,也变得一眼朦胧。雪色淹没了所有似曾灵动的鲜艳,一抹的皑皑。

消磨了一切的热烈,呼啸了一腔的温柔,冰封了一段的情节,弥漫了一季的感动。带着久违的决绝,带着萧瑟的铿锵。

冬天,就这样来了。

谁还在你的身边,冬日里阳光陪伴,冷冷的,站在那里。该不是另一个城市里的匆匆,该不是一个人寂寞的冷凉。却不像我这样的为你安静,一任风卷落雪,埋没了砰然的跳动。

不知是那一片冰冷的雪花吻了我,还是用我炙热的唇吻了一片剔透晶莹。湿润的滴落,带着温度的凉瑟,是水?是泪?簌簌地下落,久久地体会。

还剩下什么,这样的惨白。还留下什么,遍地的凄凉。

不该让你在春日的和煦里给我爱的萌动,不该让你在夏日的阳光下给我爱的挚诚。从此,我的生命中恍然了爱的别样生路。从此,我的世界里涂抹上爱的离乱情迷,作别了那一个冬日的凄寒。

记得,那一片雪花。

淋着你的脸,用冰冷的手,慰藉冰冷的红晕。风,吹着,散落着洁白。雪,落着,朦胧着妖娆。红色的围巾点缀在飘逸的雪天一色里,寒冻了一汪深邃,久久地伫立。

记得,那一片雪花。

拂去一身的零落,握紧你的冰冷,用一丝的哈气为你温暖。听着你雪地中行走的节奏,感觉着你呼吸的脉动。天,冷的,心,热的。搀扶着寻找,依偎着前行,迎着凛冽,跨步。

记得,那一片雪花。

托着的双手,接下了飘落的雪花。看着那多姿的图形,洁白剔透。你吻着手上的落雪,孩子般地数着数,一片、两片、三片兴奋地看着雪花,在你手里变幻出水一样的泪滴。

记得,那一片雪花。

在新西伯利亚的木屋,在南萨哈林的郊外,在符拉迪沃的海滩留下了两行清晰的印痕,却又被岁月的风雪,掩埋了了无痕迹。只留下,又一季一片一片的飞絮,飘零着无尽的思绪。

相聚也许不是错误,相聚更不是厮守的幸福。我的爱改变不了你的追逐,那就让更迭的岁月改变自己。谢谢那一季的邂逅,谢谢那一季的距离。

雪,在凄凄的风中朦胧,爱,只有在朦胧中显的美丽。

飘吧,漫天的纷扬,落吧,碾碎的寒冷。用我的文字为你留白,用我的文字与你慰藉。相约,在下一个春天,融化掉所有的痛苦。期待,另一次的惊蛰,焕发出轮回的记忆。

你,还在吗?我,等着。

踏着湿滑上路,趔趄着艰难的步履。

雪花却依旧地飘舞。

qg13.com扩展阅读

假如我是一片雪花


而我,只愿做我的雪花,一片快乐的无忧无虑的雪花。哪怕在你的深心里也只是短暂的就融化了,那我也曾感受到温暖,为你抵挡过岁月的风沙。

冬天来了。假如我能幻化成一片雪花,是否就不会感受到这个冬天的冷?假如我是一片雪花,就是否还能够在这寒冷残酷的季节里飘舞,轻轻悠悠地坠落?请告诉我,这不是在梦中,宿命的美好是如此的眷顾于我。

我看到,一山的绿色被白雪覆盖,我看到,一条滚滚的长江被冰冻,不再流涌。我的心早已经结冰,仿佛已不为世事悲喜。但愿你不会说我无情,但愿你也曾在疲惫臃肿的人生羡慕过我的身轻。我不肯遭受人世的玷污,所以我选择在世界最寒冷的时候绽放,那时的人们早已素装紧裹,看不见历经世事的自己早已经遍体鳞伤。

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褒奖与抨击,我无法为所有人的欣赏角度展现出一个完满的姿势。我无法让所有人都爱我,即使我洁白如初,恨我的人一定躲在某一个破烂不堪的角落冷得瑟瑟发抖,此时唯有人世的救助,才能将他救赎。我无能为力,虽然我爱极了她;纵然我爱她超过了爱自己,但我此生注定与心爱之人永不能亲近。

我是一片来自大山深处的雪花,落满了你的茅屋、田园、僻静的院子,我会在一夜的时间将整座高山换上我为他们量身定做的衣裳,我会轻沾你的舞裙,像一只蝶儿迷恋你,在离开时掉一滴泪,落在你的衣裙。你不应当惊讶这个冬天的微凉,那是我唯一可以亲近你的理由,在你耳鬓双肩,恣意缱绻。我若是一颗滚烫的热泪,一定融化了你双鬓如霜的白雪。

我也是一片飘落于城市繁华里默默无闻的雪花,沾染了谁的窗,一盆发泄的脏水愤怒地倒下,我悄悄地融化。在默默无闻间,被你无数次踩在脚下,甚至车轮无数次重重的碾压,我从不曾怨恨,我在这个繁华匆忙的都市里悄悄坠下,然后偷偷的融化。我甚至不能侵扰一扇紧闭而坚固的铁窗,人世的城墙,有我不懂体会就与之擦肩而过的忧伤。

谁,在夜里哭了。房间里没有灯光,或许白天的世界让他受了太多的委屈,嘘,别打扰他,这么安静的夜,就让他尽情的哭吧。泪水流干之后,他会学会坚强,这个夜晚过后,没人会知道他曾经遍体鳞伤。岁月,将一切的伤口都愈合了,那时,不再有疼痛,那时,每个人都能好好的享受生活。

而我,只愿做我的雪花,一片快乐的无忧无虑的雪花。哪怕在你的深心里也只是短暂的就融化了,那我也曾感受到温暖,为你抵挡过岁月的风沙。

冬天近了,近了,而我也离你近了,更近了。风声在寒冷的塞外呼呼伴唱,远行的归人,一壶温酒慰藉了所有的沧桑。且歌且舞,长亭自舞。假如此生遇见的你是一位诗人,我能否蜿蜒在你温柔而缠绵的诗行,我能否成为你一生所要滋养的字里行间的芬芳?悄悄的摘下一枚月亮,陪你在无数个孤独惆怅的深夜苦诉衷肠!

假如我是一片雪花,爱上我注定是一生的伤,在如此孤独而凄凉的寒夜,请暂时将我遗忘。

怀念村口那一片果园


有一段时间没有到你身边了,忙起来就把你忘了,只有在静下心来的时候,才会想到你。但我想,在你的亲人中,想你想得最多的人还是我,而非你的姊妹和哥哥。

怎么就相离了那么远呢?完全不是260公里的实际距离。你一直在家乡,除了来过济南(那还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你连菏泽都没去过,没坐过船,没见过大海,就那么留在家乡的田野里,留在我对苹果树的想象里,一直到今天。

让人常常怀念那些日子啊,不动声色地怀念。村西那片承包的果园,本是生产大队最后的集体资产,被咱家适时承包下来,那时候已经不指望果园结什么果子,但果树不能砍,只图耕种果树行间隙中的土地。苹果树行种上了棉花,可苹果花照样开得花团锦簇,散发着带着甜味的幽香,有种呈现自身的欲望,其实那果树结了几十年被淘汰的品种,叫国光,青果子等不到成熟就被孩子们摘去一空了。

我们那时还不曾订婚,虽然知道订婚是早晚的事。棉苗还没有出土,地面散落着蔫了的花瓣,阳光从花叶间泻下来,在我们身上跳跃,扑翅乱飞的麻雀像飞矢一样从这棵树移到那棵树,蜜蜂嘤嘤嗡嗡。苹果树厚厚的伞盖下,浓郁得像音乐一样甜丝丝的空气里,我摘下一簇又一簇的苹果花,攥在手里嗅着,专门拿花顶你腮上的酒窝,酒窝你只长了一个,在右腮。

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比我还高半头,那时候我们才上小学五年级。你刚怀上女儿的时候,有一天我骑自行车,你拉一辆空地板车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那土路本来不平,我又在那不平的路上故意不好好骑,东摇西晃地颠簸你,不知怎么你扯住的地板车车把就碰到了小腹上,从那就开始流血了,怀着孩子却像来了例假似的,一连十多天,家里人都心慌,到单县人民医院瞧病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打了保胎针才算止祝但我一直怀疑,你后来的癌变由此而起,你在三十来岁、孩子还很小的时候离世,我是有责任的,是有罪的,也是欠你的,我在省肿瘤医院为你治疗4个月也没治好你的玻

你走时很平静,没有留下一句话。我下午3点回到家,你在半昏迷中认出我来,已经不能说话,只抓住我的手往嘴边拉,眼里滚下泪珠,我们都哭了。时值盛夏,你不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扯下去,晚6点半你开始嗯嗯地出气,大张着嘴,我和母亲、岳母在身边目睹了你绝气的整个过程。你死后要穿寿衣,我给你洗身子,骨瘦如柴,肚子胀得像一面鼓,翻身都困难。夜里我陪着你,天很热,棺材还不曾置办,我在你床头放一风扇,吹得蒙脸纸不停地翻起,吹落了就再给你蒙上。你死时睁着眼睛,人言死后不闭眼是因为还有心事,是啊,儿女还小,你能没有心事吗?你至死没有对我说什么,治疗之后,你说自己能慢慢好起来,留话不必太早,再见到我你已不能言

人生就是一团不解的恩怨,我欠你的又何止这些?但只这一件就害了你的性命。伯父伯母、父亲母亲、叔叔婶婶都还健在,你这下一辈的人却先走了。你活着的时候好几年家里很穷,回娘家买不起礼品,儿子患了肠炎,拉绿水,倘不是卖旧物得一块五毛钱,儿子小命就有危险。后来我到了济南,挣不下钱,春节回家给你和孩子捎个14英寸黑白电视,还是在天桥底下买的旧的。我知道你始终如一地爱我,至死爱我,你心里只有我,活着处处为我考虑,死后亦不会与我为难,所以我坦然,一个心亏者的坦然。很多的时候、很多的梦里,都是你活过来的青春的生命,总以为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你看街上这么多的女人/神采飞扬、花花绿绿/和你一样的年轻/可她们和我有什么干系? 一直不相信你会死去,那梦境何如感觉一般清晰?我确曾写过不少缅怀你的诗,我应该在这里念给你听:

我常常怀念那片承包的果园

那村口扇形一样展开的果园

现在已经逝去 ,被房舍填满

二十年前 ,我们十几岁

还未曾订婚

帮着家人把果枝修剪

春暖花开的时候 ,常常想起你

苹果花一样动人的容颜

缀满花朵的树枝间

挂着你珠色的衣衫

阳光从繁花的缝隙飘下来

投下明艳的图案

灌浆的麦子抽打我的小腿

多么想走近细看一眼

那样的圣洁,不敢冒犯

那件衣衫因你故去叠放经年

衣袋放着你20岁时的身份证件

当我带孩子们离开了家乡

常常朝着菏泽的方向望望天色

怀念你柔弱得似一根丝线

现在我一直站在你身边,望着你,夕辉斜映着你的坟丘,地平线的云朵已由红转暗,玫瑰色的晚霞映着东鱼河的河滩,映着开满洁白花朵的苹果树。伯母病逝那一年秋天,伯父的灵柩从东鱼河北迁回安葬,我在祖坟边守一夜灵,那一夜露水很重,噗嗒噗嗒从灵棚上直落,睡不着,在你坟头站了足有一小时。我是个大马哈,甚竟记不清我们女儿的生日,我说是阴历十月二十,她奶奶说阴历十一月二十,我说我不可能记错,可女儿的生日一直是按她奶奶说的过的。我想跟你说说这些,只有你记得清楚(忘不了翌日旷野里的日出,那一天的红云如龙似凤,永远不可能再看到那样壮丽的美景,在家乡,在你身边)。

先祖的墓地开始暮色笼罩,先前的二姐,后来的妻子,现在的亡人,安息吧!因为你,我更相信来世,当岁月沙子一样指缝间流过,我将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近你,我会嘱咐孩子们把我的骨殖分一半回家。夜复一夜,不知道怎么补偿你,只请你相信,你不会永远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