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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随想

发表时间:2020-09-25

【www.qg13.com - 夏日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夏日随想,欢迎阅读与收藏。

夏,如果用甜酸苦辣的味道来形容,辣再合适不过。火辣辣的太阳,一个辣字足以把夏的炙热描写得彻底。

夏,不应该属于北方,四川当之无愧应该拥抱酷暑难耐的夏。以辣为食物佐料的四川,辣,有着夏的火热。

夏,是一个辣妹子,性格直爽,带着乡音,说个没完没了。心里怎么想,嘴里就怎么说,不拐弯抹角,不老奸巨猾。我就是我。唱起歌来,也如暴风疾雨。正如宋祖英的每一首歌,都是那样欢快,明亮,热烈。甜美。

夏,带着一股寻常百姓家的味道。像一个女人,点燃一支烟,靠在门框上,一口一口地吸着,和男子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只是开个玩笑,然后,各回各的家,过着自己的平静生活;又像一群中年男子,光着膀子,几个人,炒上几盘小菜,来一瓶老白干,聊着,对饮着;还像老年妇女,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皱纹,牙齿掉光了,一个人,坐在自己门前,包着毛豆,见到街坊四邻,咧着干瘪的嘴,问候着街坊四邻

夏,真是是赤裸裸的,豪放的,热情的,心直口快的。一点儿没有春的青涩、明媚;没有秋的沉稳、内敛,也没有冬的含蓄、坚忍。

我的朋友晴,是七月出生的女子。如果用一个季节形容她,夏最贴切。

饭桌上,没有什么菜都行,偏偏不能缺少辣。一起吃麻辣香锅,我们要微辣,她偏不,执意五星级的辣。没办法,两个锅子,一个微辣,一个超辣。看着她那盆麻辣香锅里,一大盆子的红辣椒,我们目瞪口呆,傻了眼。从没见过一个北方人对辣痴迷到惨不忍睹的地步。去海底捞吃火锅,我们只能吃鸳鸯火锅,一辣一清淡。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吃着,我们受其感染,尝试着吃辣。小试一口,辣,像一团火在嘴里尽情地燃烧。别说,辣就是有味道。浓郁的香。越辣,越想吃,越吃越香,越香越吃。辣的前面再加一个麻字,又麻又辣,比单纯的辣还要好吃。难怪麻辣香锅、麻辣诱惑、麻辣烫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辣,就是诱惑。连不敢吃辣的人,也爱上了它。

饭桌上没有她不行。她是说话的主角。没她不热闹,怀疑,她是选错了行。她吃起辣来,像喝醉了酒的汉子,吃得越多,话就越多,简直就是在说单口相声。她时不时地还和服务员调侃几句,服务员笑。我们也笑。周围的顾客看着我们一桌的女人也笑。她那逗乐的程度,决不亚于今年春节联欢晚会那个说相声的女演员。

我怀疑,她的前生一定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我从没见过能够把辣吃到极致的人。连她的孩子,也边吃边咀嚼着辣的香,神情那个专注啊,我们佩服的要命。

红楼梦里王熙凤的出场,是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单位,每天上班,你在三楼,她在一楼,你就能知道她来了。嗓门大得震得尘土也要掉下来。

她直爽,爱说,会说;能干、会干。

一年四季,如果没有轮回,她一定要生活在夏天。永远。这样的性格,这样的味觉,只属于夏天。

我喜欢夏的豪放、热烈,不矫揉造作。正如喜欢晴。

最好的爱情,应该诞生在夏天。夏天,是热恋的季节。初恋,属于春天。那时,爱像一条小蛇,刚开始在心里蠕动。

热恋,是直白的,是忘我的。像夏天一样热烈。爱得你死我活,爱得生离死别。刚分开,就发个短信过去,问,你想我了么?一天一个我爱你,我想你,都不嫌多。

那个夏天,我去军训。他不知道我的归程。回到家,我看见门口的汽车。我知道他来了。他笑,我看着他也笑。爱情,在夏季,更刻骨铭心。难怪今日想起,我还记得他的目光与微笑。爱情的花朵,唯有夏,才开得更为盛大。

一个人就是一个季节。有春的单纯,夏的豪放,秋的稳重,冬的文静。

你属于哪个季节呢?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雨中随想


站在阳台上,远处的灯火在雨里显得更迷离,仿佛这场久违的雨给它加了模糊的处理,近处的树和更远处的不夜城,它们像裁剪得当的背景,层次分明地衬托着雨中的灯和灯下的雨,这种朦朦胧胧的淡色调包裹不得不说是一种印象的艺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若是不到凌晨,安静的夜是不会造访西安城的,即便是有雨的时节,街道上烂漫的霓虹和喧闹的车灯也是不会消退的,正对着我们阳台的十字路口,这当儿正不合时宜地闹起了堵车,大半个街道汇成了跳动的颜色的海洋,像极了异域风情的眼睛眨巴个不停;汽笛声和喇叭声也乘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偷开了窗户的一角,涌进了熟睡者的梦里,想来它是恼人的,室友在床上翻来覆去,被条都快扭转成麻花了;不过这于心绪不宁,故作深沉地听雨的我,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即使它扑面而来。我想,再没有什么,能让我更迷乱了,因为我的心,是真正混乱不堪的。

我没有抽过一支烟,最近却莫名地有瘾了,总有一种故地重游的热望在攥紧着我,虽然我倒不曾亲身经历过那个境界,如果从隔壁的阳台递来一支品格不低的烟,我一点也不惮于把它送进嘴里,然后吞吐吸纳。

内心的混乱倒也不该算是一种堕落吧,如果我们的心仅是一个有序的译码器,那是没有一点意思的,人是被感情驱使的动物,所以我们人生中大多数时间注定混乱,无序。

这场西安城的小雨,我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停。这座城在我的记忆里,是不常下雨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很难在脑海里勾勒出某个画面:湿漉漉的街道,泥泞的小路和行色匆匆的伞。在故乡的这时候,知了恐怕正有力地聒噪着,再一个季候之后,就可以在林子里踩着落叶,收获它们的壳。不过我最怀念的还是青蛙朋友们的多重奏,田间地里,房前屋后,它们不厌其烦,也不知疲倦,用力地欢快地歌唱,在每一个喝饱了的雨后,在每一个想要表演的清晨和傍晚。遗憾的是,在全副武装的现代文明里,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如同找不到纯净的呼吸,我找不到它们的希声了。

我想它们都是忠实的提词器,在我忘记该如何写下去的时候,给我的记忆以合适的温度。我想起了我的家,一个美丽的水乡,当一场雨下来的时候,村庄就像一片黛绿色海洋里温馨的岛,还有小桥流水,当然,还有鱼,还有人家。

看一场真正的雨,还是要看南国的。因为南国的雨,尤其是江南的雨,是最有味道的。

在我的家乡,雨像是一个被轻纱笼罩的梦,它们从云端滑落,在和平的田野和山里拉起了千万道晶莹剔透的纺线,宛似自在偏摆的珠帘。

雨中的田野,随时会升腾起恍如仙境的雾气,说是雾气,倒也有点不真实,如果比喻成沾湿的炊烟,感觉上是更接近的。如果是现在,庄稼的长势正好,透出绿油油的生命力,在这一片轻柔的细雨里,它们化成了动辄即会流动开来的翡翠色琥珀;五月这时候,应该是农忙,庄稼人总是想赶在六月前收获油菜籽,然后播种水稻,大概在这场雨后,他们就要忙碌起来。走在通向地里的路上,从近前放眼望去,有一片漫漫的荡漾着波浪的花海,呈现着美妙的层次和梯度。金黄的油菜花像快乐的孩子,在雨里张着灿烂的欢笑的脸,和它那洋溢着幸福的脸色一般,当你真正被油菜的花海包围的时候,你或许会感受到不一样的青春的力量。而在田野的尽头,站着几棵高大的树,在雨里好像也是酣畅淋漓地呼吸,它们的志向,似乎是笔直的挺立,追逐最高处的风。

这时候,我应该想起村子里那条温柔的母亲河,它在雨中蜿蜒着沉入村落的深处,钻入幽深的树坞,流进明暗相间的回忆里,好像用它不知疲倦的流淌娓娓道来着很多不被知晓的故事;它的记忆有多悠远,应该比村子南头那两位德高望重的梧桐爷爷还要古老,我们的父亲小时候还一起合抱过那两位和蔼的老爷爷。这条古老的河流,正像是村庄倔强的脉搏,在现代文明的夹缝里求生的心跳;当我们的城市变成用现代文明和物质压缩的精致的沙丁鱼罐头,当我们的生活即将被来自自然以外的侵略者充塞得人满为患,我相信我们的母亲河和她勇敢守护的宛若空岛般的村落,是散发着阵地气息的充满荣耀的净土,直到现在,母亲河还在充满活力地为我们呈现着许多类似传奇的故事和光景,而在沦陷区,原生态得不到任何一阵自由的风的声援,它们渐渐失去了本来的颜色,直到最后放弃了挣扎。

传奇或许将会被长久津津乐道,但我只喜欢那些平凡的画面。它们也许是,在一场有规模的雨后,伯伯拿起传统的捕鱼叉,站立在小河的出水口,涨高的水位把各大水系的鱼儿们送到这个风口浪尖,他猫着腰,密切地盯着河里的动静,细致地移动着,同时做好精简的准备动作,等到有鱼儿乘着水流顺势要汇入村外的河,说时迟,那时快,他电光石火般地掷出鱼叉,十之八九能收获一条大鱼。他总喜欢叫住我,把用青草串好的战利品和鱼叉交给我,让我先带回家;我也怀念起来那位当兵的堂哥,他和伯父一样,有一手好的捕鱼的活计,我最近常常想起有一年夏天他捉鱼的样子,那次,下了几天几夜的暴雨,雨后,各门各户的池塘水位骤然被抬高,跟母亲河相平,有经验的渔人全副武装地着上连着胶靴的雨衣,哥哥也穿着一身相似的衣服,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一点也不害怕,别人都拿着网兜或鱼叉,他只拿着一个笨重的拱形鸡罩(关养鸡鸭时用的),让所有人困惑不解,只见他探到鱼的所在,一罩子扣下去,然后游刃有余地从上面的开口处摸出一条条大鱼,他呼喊着我的小名,笑着把鱼扔到岸边的草地上,我提着桶在岸边等着,笨拙地把捉到的鱼捡到桶里,一上午我们就捕到了一大满桶鱼,所有人,包括那些经验丰富的老手,都对哥哥翘起大拇指。

当时他在我的眼里,就是一个天才和英雄。

在母亲河一脉相承的奔流里,我以为,只要她还在,她不老,一定会有另一个孩子,憧憬另一个弄潮儿的哥哥。

如果有一天,当孩子们睁开眼睛,河不在了,鱼没有了,人们只能抬头张望灰黑的天空和黯淡的群星,活在围城里;如果有一天,比如今的我小上十几岁的孩子,比我更早地被生活囚禁,他们又该饕餮哪一份满足,我想不到,网络或是虚拟的光影能为他们松绑;如果有一天,那些孩子们不能再回到自然,只是在淡漠筑起的高墙里,像被画格子似的,给自己画起了边界,不合时宜地复杂或感伤,就像我在这场雨中做的蠢事一样。

或许,我变得复杂了,变得不像我自己了,或许我也在等着,远在家乡的人们或是一程山水为我疲累和灰黑的心松绑,为此,我苦苦挣扎至现在。

在这个季节里,我希望在西安城逢着一阵南国的雨,它静静地下,我什么也不想,只是听着

教学随想


我2007年大学毕业,到现在任教已经近6年了,在这近6年教学工作中,我当了5年的班主任,众所周知,现在的老师难当,班主任却是很多教师不敢碰的高压线,我当的这几年班主任,可谓有苦有乐,有感受也有困惑,感受比较深的就是真正关注孩子的成长,善于发现他们的长处,发扬长处,克服短处,促进学生健康发展,才是我真正的追求。

一直以来,我认为当班主任首要有一条就是管住学生。要想管住学生,就得先给学生一个下马威,不然的话,学生不怕你,以后你的工作就开展不下去了。那是我刚刚接初一班主任,我的个子不高,很多学生的个子都和我差不多,我决心在班级同学面前树立自己一下的威信。我在班上教的是语文,一次,我正在兴致勃勃地讲课,大家说得头头是道,我也暗自高兴。我请一位同学回答我的问题时,我发现他的同桌正低着头,瞧他的神态,思想早飞到九霄云外。顿时,我的内心深处涌起一丝不满,决定借此机会杀鸡教猴。于是,我放慢讲话速度,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全班同学都明显感觉到我的变化,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了。这个同学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看到我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立即请他重复一下我的问题,他听到我叫他,他连忙抬起头环顾四周,然后扭扭身子,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书,又抬头看了看我,课堂上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很明显,他思想开小差了,不知我们讲到哪题了?我暗自思索:是让他坐下去了事呢?还是继续?我耐住性子说:请你把题目读一遍。我原以为教学即将顺利进行,可谁知他脸涨的通红,牙齿咬住嘴唇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周围也响起了窃窃私语声。我暗自提醒自己:耐心!那你刚才在干什么?我拼命压住心底的怒火,你能把题目读一遍吗?我知道,我的声音变得严厉了。快说呀旁边的同学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开始悄悄提醒他。可他抬了一下头,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最后,我以坐下吧,下课自己好好想想!结束了这段对峙。

我反思到今天的一幕,应该说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为什么非要逼着他说话呢?是为人师者的脸面吗?还是我的杀手锏用错了对象看来教育孩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不仅仅需要学校、老师的不离不弃的智慧教育,还需要我们教师多一份耐心,多一份宽容。

这是我刚当班主任时的一个教学事列,经过这么多年来的工作磨练,以及学校领导和教师们的帮助,现在我已经成长了,我知道了选择了班主任工作,就是选择了苦恼,辛酸,就选择了责任,不管自己的运气好或坏,都要尽心尽责,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子女一般对待,对他们要耐心,工作要反复,对每一位都要做到不抛弃,不放弃,我在班级灌输的是师生关系是父子关系,教师和家长的关系是兄弟姐妹关系,我想只要以心迎娶心,以爱换取爱,获得学生的尊重,家长的理解支持,我的班主任工作才会长久,我的教育生涯才会快乐!

清明随想


清明随想

本想在清明节那天写一下回家上坟的感受,可那种心痛的滋味还有那飘忽不定的思绪始终让我难以下笔;早上起来,看着窗外渐绿的景色,感觉思绪稍有稳定,便有一种想释放的感觉,于是便提笔来。

每逢清明节临近的那几天,心里总不是滋味,坐在办公室里不知干什么好,好像总有处理不完的事情,神情呆滞、木讷,精神恍惚。终于清明节到了,我和妻子、弟弟带着祭品驱车赶回老家,给母亲上坟。

回到家里老父亲一人孤独的坐在沙发上,老父亲看见我们,脸上似乎透着瞬间就消失了的喜悦,然后扶着沙发的扶手,缓慢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支刚刚卷好的烟卷儿;我们三人相继坐在各自的位置,妻子沏了茶,我们吃着,聊起了家常话..

中午时分,我们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情走向坟地,一路上那种路上行人欲断魂感觉让人心情沉重,到了墓地,妻子忙着摆好祭品、插上香,然后点燃火纸,弟弟从开始进入墓地就泣不成声,我一直是热泪盈眶,然后我们一起跪地,给母亲行了礼,跪在那里,我思绪万千---我不禁想起母亲的音容笑貌,还有曾经和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些岁月,那些画面仿佛还历历在目,想到这些,我不禁又潸然泪下。

母亲啊,你离开我们整整17年了,17年来我们无时无刻不再思念你;春天到了,你不再寂寞了,小麦返青了,油菜花遍地开放;还有飞舞的彩蝶盘旋在你的坟头为你歌唱..如今咱家破旧的老屋也变成漂亮的瓦房.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把我们从悲痛中叫醒,我们怀着极其沉痛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平日里都忙于各自的工作,对亲人的思念储藏在心底;感谢老祖宗给我们留下这个节日让我们能与九泉之下的亲人进行感情的交流与沟通;尽管这只是一种形式,但只有通过这种形式才能寄托我们的哀思,寄托对已故亲人的思念。

去者不可追,珍惜眼前人。清明墓地,无限的感伤被抒发,悲伤的泪珠串成一段段湿漉漉的回忆,暖春的微风抹不净伤感的眼泪。漫长的人生旅途还要继续,思念是一串加粗的省略号,父亲的白发弯曲的身板便是清明节最醒目的问号,孝顺与赡养是我们唯一正确的选择,是我们对清明的最佳诠释。让孝敬之心日日在;在暖春四月的清明里,站在拂起万千愁绪的微风中,才不至于面对死气沉沉的墓地,只留戚戚的哀叹,背负一团自责在风里哭泣、盘旋

夏日物语


晨起,不知是何因缘,一只肥硕的蝉粘在书房的窗纱外左上角。我打球前它在,打完球还在,一动不动,我多么希望窗纱是一个粗砺的有生命的树皮啊!

城里的蝉,在雨中本来和乡下的蝉应该是没有分别的,同样是极难见鸣唱的,因为用来鸣叫的透亮微薄翼翅晚上可能会沾了露珠,何况盛夏半夜骤雨后的上午,小雨一直淅淅沥沥滴滴。然而蝉却在闪亮的雨丝中,隐藏在树叶下,匍匐并紧紧抓住粗粗糙糙的树杆突然鸣唱起来,有独唱有伴唱有和鸣,如天籁,给雨中房间寂聊郁闷的人们似乎一种振奋的提示,让懒散都能抖落一地,我庆幸城里蝉的不灭了。

小雨的间隙,蝉可能误以为天要晴了,雾气已散尽,山峦尽头还是飘着浓重的云,重重叠叠显得厚重而压抑,可能是一缕缕淡雾折射出的微光吸引了蝉,诱惑了蝉,偶然如扎了一针的闪叫。也可能是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几乎都是人折腾出来的声响。如三轮车突突突小汽车沙沙沙公交车呼呼呼,尤其到晚上十点以后进城放行了的大货车,如从南城山上滚落的大铁皮箱子轰轰隆隆踢踢,可以想象得出那二十几个轮胎同时几乎在路面上是蹦着滚过震颤,一路招摇一路放肆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蝉的空间能让蝉尽心竭力的肆意鸣唱,这主要还不是因为喧嚣,而是到处的水泥地面,沥青路面,以及石头铺就的土地,街道少了产卵的松软土壤,也理所当然的少了蝉的欢唱,只有城里的公园还存在蝉的聒噪。

几个年头里,沮河常常像一条无形的拉链一样被拉开又合上,是不是水下泥沙砾石里埋有有无尽的宝藏?比如五千年前黄帝时期的陶罐,先秦统一六国时候的箭簇,或者唐时李白举头邀明月的金樽。如果把一条河道誉为一条不算巨大的龙,三番五次的进行现代化的美容修饰,一定会使这条龙如人的意志亮丽起来,但它恐怕也会痛苦呻吟无可奈何,好在它毕竟不是真龙,而是活着的流淌不息的要汇入洛河以至黄河的生命之河,即使局部如何的惨不忍睹,终究会被隐入地下,成为过去成为沉寂。终于河道里机器的轰鸣消失了,河水清可见底,虽然底部是些碎砖烂瓦混凝土块,毕竟水是清了,如果天不下暴雨,厂矿不排污水,保持这水的清澈,蛙声一定会一阵阵一片片的鼓噪,也会鹳鹭齐飞鱼翔浅底起来。遇着一善钓者说,一年多后,看有没有鱼,现在估计不会有的,你看河道的水草还没长起来。实际上他说的是生态还没有恢复呢?

突然天空又亮了起来,雨丝稀疏了。不知谁家又在娶亲,喜迎的花炮从街上某一个宴会大厅的门口腾空炸响,彩烟碎屑飘荡,激烈的鸣响被南城弹了回来,是更加浑厚的回响。

昨天傍晚去滨湖公园散步,雨后空气洁净甜腻,只是临近水边时有一股股鱼腥味儿飘入鼻腔,且雨后愈加的浓烈。但夜的光影里毕竟是有了荷塘的姿态,蒲扇一样的荷叶铺满独居一隅的荷塘,清丽玉立的荷花虽不到盛开,却也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婀娜多姿,亮若星辰。一个小女孩突然从湖边的草丛中跳出来跑到我眼前,站住回头给大人说,不要不要,我嫌害怕嘛。男人还举着手机手电筒在一棵老柳树上搜索,女人伸手给小女孩,她手心里一定是笨拙蠕动的幼蝉,或张牙舞爪的蝉蜕。曾记得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文学家法布尔的《昆虫记》有过蝉与蚂蚁的寓言记述,上帝有眼,天气多热!真是蝉的好时光!它快乐得要命,尽情饱享那散射的火焰,这季节正好把庄稼收获

蝉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昆虫,可是它们一生的大多数时间是在地下度过的。蝉的幼虫在地下一般要生活2~3年,长的要生活5~6年。现在,已经知道寿命最长的是美洲的13年蝉和17年蝉,它们每隔13年或17年才孵化一次。度过了漫长的地下生活以后,蝉的幼虫才从地下钻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圆圆的小洞。它们刚刚从地下钻出来时还没有翅膀,艰难地爬上草丛或树梢,蜕掉浅黄色的蝉衣后,才变成了有翅膀的蝉。过了些日子,雄蝉开始唱歌了,这是雄蝉的求爱,这知了知了的声音,对雌蝉来说,是美妙的乐曲。完成配对的蝉,雌蝉在树枝的嫩皮下产卵,几个星期以后,老蝉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生命还在继续,不久,新的一代诞生了,幼虫从树上爬回地面,又钻进泥土里,再度过起隐者修炼的生活,直到有朝一日重见天日。有人曾把蝉称为神的化身,并当神来敬,有金子做的金蝉,有玉石雕刻的玉婵,因为声音吉祥,伴随着收获与成熟。

雄蝉的腹部有发音器,能连续不断发出尖锐的声音。雌的不发声,但在腹部有听器。幼虫生活在土里,吸食植物的根液,成虫吃植物的汁。蝉属不完全变态类,由卵、若虫,经过数次蜕皮,不经过蛹的时期而变为成虫。同禅出自佛家。近年来,我国山东、山西、河南、河北、安徽等地抓捕金蝉做餐饮的现象十分严重,由于金蝉幼虫在地下存活5-12年左右才能破土而出,如此疯狂的抓捕导致金蝉数量急剧下降,在某些地区,夏天已经再也听不到蝉声了,金蝉正面临着生存危机,甚至有绝迹的可能!

从滨湖公园出来,中华始祖堂南侧的土地葱荣如盖,松树楸树槐树柏树,还有椿树等杂混有致,交相呼应,日渐葳蕤。我走一走的间隙又跑一跑,穿过祭祀大殿后的黝黑隧道,看着西门不远处有个人朝我走来,这便不觉得寂寥。可走着走着,对面的人不见了,我疑惑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等到了门口还是没有人,我闪过门口回过头想再探个究竟,却看到西门右侧的柏树丛后站立着一个上身赤裸,下身着蓝短裤的人背对着我抖动着身体。他竟然敢在祭祀大殿大门口翘腿撒尿,简直是大不敬啊!

一天,刚从农贸市场粮油一条街的拐角转过来,一个粮油店门前的送货三轮车下闪电一般扑出一只黑猫,一只刚刚离地的麻雀正欲腾飞,却被噙在了嘴里,压在爪下,见我看它急忙叼着不知死活的麻雀窜到对面的三轮车底下,又回头盯着我看,眼光好像很锐利。我虽离开了,但却目睹了一场残酷的弱肉强食的时刻,像老虎扑食一只瑟瑟发抖的野鸡微缩版。那麻雀一定是一只没有退黄的幼雀,黑猫一定是一只久经沙场的老猫,不然猫就会扑空,麻雀就会逃脱。细想,夏日也正是麻雀繁衍的日子,不幸,这只还未享受生命快乐的幼稚生灵为了几粒米谷而命丧猫口。

我已睡了一觉,似睡非睡,黄花沟段的环城路上鱼贯而过的装了货的大货车还低调些。没有装货,空空如也的车像狼撵一样,狂奔豕突,每一辆空车的弹蹦震颤,把环城路边停车场或隔河相望的市场停放的车辆的警报器时时被激发,吱吱呀呀呜哩哇啦,长短高低不等的混合音准,一阵一阵地响彻初夜。虽然夏夜已凉下来,但我还是燥热难眠,客厅的时钟已敲至凌晨三点多,撩起窗帘,小区院子没有路灯,黑乎乎的,似有微风,院里天各一方的绿地虽然变成了私人属性的菜园,但总比荒芜蔓草好得多,其间也有牡丹芍药月季山丹丹指甲花等,甚至还有一架吊上串了的葡萄,绿是绿了,花是花了,只是各自为政,却并未显出居家环境的美来。

听说绕城公路的桥快架通了,到通车了,夜晚的黄帝陵就清静了,川流不息的环城路也就有了安澜的时候,夏的夜也就会像个可以安眠的静谧的夜而万籁俱寂修养生息了。

晨起,不知是何因缘,一只肥硕的蝉粘在书房的窗纱外左上角。我打球前它在,打完球还在,一动不动,我多么希望窗纱是一个粗砺的有生命的树皮啊!

夏日私语


夏日,是一个户外节奏多变的季节,也是一年四季之中乐于寻找清爽心情的向往,更是一个迎来令人烦躁不安的节拍。

晚饭后的黄昏,天还十分明亮,小笔闲步在星湖牌坊公园里。在如此繁华闹市的美景下,湖边柳树上的知了还在不断奏起炎暑的乐章而不想归去,似是有意在抗议谴责几日的老天为什么不下一场滋润的甘露来降一下气温。蛙儿也凑起热闹攀上湖莲的荷叶舞台上准备开始它夜蒲的鼓曲,以此响应知了的伴奏来申诉。蝈蝈却躲在一边隐藏细声地发出支持清脆的回响。

当走近其中湖边的凉亭下慰尝近景的荷花世界以解暑情时,那一刻仿如把我带进了一个光景奇绝清幽空灵的世界里。那碧翠鲜艳的荷花就好像曾经的恋人玉脸带着醉意消退时的微红向我招手。

在一股微风轻拂过来时,荷花倩影娉婷玉立的舞姿露出嫣然含笑的涩态,并吐出幽幽迷醉的冷香,令眼前一些昨日离情困意的芳草仿佛又重现往日恋人携手相游胜地时的暗伤点燃出来。那多少蓬莱旧事似停留埋在心田下的花间上,已成为今天空回首而化作纷纷迷乱的烟云内心也按捺控制不住曾经伤离意绪的小笔亦觉叹:暗将私语寄荷田,望穿前人心离乱。此夜冷香难锁情,藕丝牵花月缺明。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的我在草迷烟渚,今愁无数的小绿道上绘起了莫思量的愁图。忆昔芳草携首行的情怀虽已不复存,面对双双眷侣的游人窃窃私语并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时,不觉三寸愁肠油然而生涌上了心头

离开莲湖在绕湖慢行已到晚上八点时分了,随着一首钢琴名曲《天空之城》拉开了牌坊霓虹灯闪的音乐喷泉,并且马上又引来了无数的游人前往挤位观赏。原本一股沉寂闷热的星湖突然之间又被一首迷人的琴曲牵起了它轻松悦动的心情!湖水在七彩虹灯的折射下跳起它高低不一的音符舞姿,仿似人生的情路一样跌宕不定。

一曲未犹尽,接连复助兴,万众共醉坠乐谱泉中,在每一首异曲韵乐的节奏下从而更加引人入胜,细数那弦柱般的丝舞在陌客崇拜的目光下,展现各种高低姿态起伏羞答答地飞扬,夏日郁闷烦躁的戾怅也像高姿蛮腰的喷泉一同冲上云宵消失了,那种如高潮过后的快感令人忘掉了往日的情愁!

乐在其中,途我自在的夏日啊!那梦幻般的情怀,那份迷人的感觉,你不仅引带给我们无限暇想美丽的私语,而且像小银钩似的无情地钩起了含着眼泪的红花,默默不语随凌乱的花片迎风飞过了秋千,最后无踪无影绝情地告别于失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