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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水打过的青菜

发表时间: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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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霜水打过的青菜,欢迎阅读与收藏。

霜水打过的青菜

我家菜地里种了一墒青菜,平常的日子里,我都不但愿意吃,青菜煮了吃,味道有点苦,一点也不可口。生活本来就有点苦,谁还愿意特意去吃苦呢,每次见饭桌上摆出了青菜,我的筷子总是绕道而逃,唯恐避之不及,青菜苦,谁愿意吃呢。

到了年末,天气一天冷似一天,霜也一天比一天大,枯草上,白白的,就像北方下雪一样,太冷了。我家的那墒青菜呢,叶子上的霜就像是撒了一层白色的盐巴一样,连青菜头都给冻得弯了下去。

说来也怪,原本吃起来很苦的青菜,经霜这么一冻,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天一大早,趁着青菜上的霜还没有化,我刻意掐了一把青菜煮在锅里,就只在锅里放上点油盐,搛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嘿!还真的是不一样,这青菜经霜这么一冻,就像是变了个样一般,吃在嘴里,软软的,还有股子甜味儿呢,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父亲说:这都是霜冻的结果,原本吃起来苦的青菜,被霜水那么一冻,吃了点苦头,脾气就开始变得温和了,变得有点甜了,青菜呀,就是这样,霜水一冻,经过这么一磨砺,就不再苦了,味道就变得甜了。

不止是青菜,生活也是这样,不经过磨砺,哪里会苦尽甘来,享受到生活的甜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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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遐思


母亲生下我,我三天没睁眼。浑身冰凉,奄奄一息,家人已不抱希望。二祖父将裹尸的干草摊到地上,曾祖母不停地哭泣,紧紧地楼着我不肯松开。一遍一遍地亲着我的小脸,用指头蘸着唾液,一下一下地抹着我的眼睛。爱的口水如甘露,逐渐将我松香一般的眼屎溶化。

老人感觉我眼珠在动,惊喜地嚷起来:这孩子活过来了!全家都高兴地围着我,屋子充满欢乐。二祖父赶忙将干草创到门边。曾祖父说:原先起名广挺,现在干草这么一创,干脆叫创挺吧!创挺叫了七十多年,回老家还有人在叫。久违的乡音,仿佛自己仍像孩子。乳名包涵着先辈的爱和希望。海再辽阔,也装不下这给予生命的深情。

小时候,我往田间送饭,一手提着放菜、粮的篮子,一手拎着陶罐,里面装着米汤。干活水很重要,总先接陶罐浇灌肠胃。

过去生活艰难,虽在山区,经常拾草,仍不够烧。为节约柴草,不特为烧水。吃饭时喝蒸饭水或瓮里的水。煮地瓜,干脆到井里挑回一担新鲜水。地瓜热得烫嘴,水凉得冰牙,久而久之,牙齿经暴冷暴热都损坏。

喝茶是大人的事情。来了客人,用砖头支起燎水壶,用平日积下的松果,树枝,柴板烧水,沏茶招待。我是小孩,不懂礼数,干脆喝凉水。口干渴了,到沙河里挖个坑,喝流沙过滤的水或干脆撅起屁股大口咕嘟喷涌的泉水,觉得浑身爽快舒展。

童年的生活虽然艰苦,我是嫡孙宠儿,有大树罩着,爱河里的涟漪也似浪花。

随着社会发展,铁桶取代了笨重的陶器,木桶。再后来,塑料桶又盛行起来。

回乡务农时,常拉板车为供销社送货,开始带只酒瓶装水,装不多,要经常添加。有次到石家庄探亲,父亲送我军用水壶,我非常高兴。军壶装水多不溢出,轻松美观,携带方便。回来壶不离身,引全村人羡慕。

那年拉板车往青岛送柳条包,卸完载天晚了,住旅馆没钱,去找堂婶。堂婶是青岛市防疫站长,家在翻修,都在外借住。只好待下班后,让我们住二楼办公室。房间很大,油漆地板。婶婶请我们吃饭,架起蚊帐,摊开塑料布,铺上被褥。奔波几天了,我们倒头便睡。早上起来,婶婶将我们脱下的汗衫,衣服,袜子,全洗好烘干叠好,水壶灌满,每人的包中塞上鸡蛋,油条那时这都要凭票供应。伙伴们激动得热泪盈眶,逢人便夸:这样的干部少有!真像亲娘!那壶水,一直在伙伴们心中,滋润到现在。

返城工作后,学会煤炉上烧水。因苦于生计,整天忙碌,没喝茶习惯,品茶一窍不通。有次到厦门、潮州、汕头出差,招待喝功夫茶。杯子乒乓球一般大,主人沏上倒掉,一遍一遍地操作,我瞅得心烦,真不如倒大杯爽快。

时代突飞猛进,生活也逐渐改善。电器、天然气走进平民家。柴草淘汰了,树木不再砍伐。老式的煤球炉成了历史。烧水工具有了电水壶,不用守着,方便多了。

商场里热水瓶琳琅满目,品种繁多。苦日子过惯了,旧的只要好用,舍不得丢弃,都搬到新屋。小女儿为装修师傅买的热水壶,米黄色的塑料外壳,里面伸着电热管,插上电很快就热,水烧开自动关电,我用了一年,下岗了,才去超市购新的。

新壶镀得锃亮,里外滑溜,看不到管。才三十元,不贵。心想肯定比那简装的好,谁知用了五个月,罢工了。老伴说便宜无好货,要我去买价高的。在商场我刚挑选好,准备买。见一妇女提了一只壶来兑换。工作人员顺手拿给她。我问:坏了可换吗?他说:便宜的不换。

我不死心,回到家找到发票,提壶来到商场。柜台人员说:当初搞促销活动,是折价销售。十天包换,半月包修。已过了时间,无法处理!我说:你们没写呀,不然我就不买了!她说:反正我们是这样执行的。我拿着发票找服务台,我说:保修卡上注明一年免费保修,修了能用就行。她说:我们这没修理工。我说:那是你们的事,要不就找人修,只要承担修理费。他们理亏,怕影响声誉,只好调换。

时代在发展,要求也在提高。经营者为本身利益,往往不择手段,误导消费。消费者要维护应有的权利。白纸印上黑字,那就是契约合同,必须按条款执行。推卸责任,忽悠消费者,即便得逞,也将失去顾客和效益,损失会更多。

水的种类很多,盛水、烧水的器皿也繁杂。人身上百分之六十是水,没水不能生存,但水多也要泛滥。儿时河水曾淹没村庄,土地早年参加治海,修防潮堤,也是为阻挡潮水的肆虐。

***期间儿子勤工俭学,十来岁年纪天天采槐树叶,中午炎热,见有人在水库洗澡,跟着跳下便没影了。幸亏及时救起至今我牢记着救命恩人。

水要科学利用,安全最重要。只要各部门都抓紧抓好,才能保障生命之水健康卫生。

每个人都是一滴水。不聚集便经不起风吹日晒,瞬间蒸发成气;汇集便能成河,激流奔腾,气势磅礴。

亲情,爱情,友情,是力量之水,精神之水。血肉相连,血浓于水。只要精心呵护,就能激起浪花。爱国,爱家,爱人民,爱生活心中有爱,福水便永远相伴,精神之水才能川流不息,映出璀璨彩虹。

季上霜,心上花


这个秋天,雨意依旧,幽凉依旧。站在心的背面,时间的后面,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为文字,有些眷念,也有些惧怕。文字之质,不具学术性与社会性,是见不得光的。这样的文字,其实就是一种自我出卖,自我禁锢,且费人光阴,实属不道德。

文字织梦,再美的童话也会有黯然失色的时候,再简净的心灵也会有悸痛的时候。灯火阑珊处的追忆,也只能让灯光更加昏黄。闯过窗台而入的长风,直直撩乱了柔顺的长发。这世间,有多少事是能顺理成章地完美的呢?

纯素的日子里,有炙阳,也有寒风,不知道何时至,何方入,遭遇之后,也习惯了皮里阳秋,铅沉心底,自我发酵,自我过滤,再自我消解。风中,看一片叶飞旋,直至目光之外,也不见其归宿。它终是要落地的,只是何处何时呢?如此周折,流浪,分裂肉身与灵魂,是否就能尘埃不误?尘埃何许,逃遁,隐匿,直面,是否才是真正的走了?

惯有的低迷,是一种无形的戕害。笼罩在尘烟里,包裹在心尘中,不能鸟瞰,不敢仰望,于是,在心里生出一个自我来,与之哂纳,辨析,说服,甄别,非要在冥昭瞢闇中斫雕为朴,不为饮墨,只为卜居,寻得汀上白沙,再不问谁可以摇动谁的心情,如此,甚好的吧?

一个人的时光,忽地就繁华起来了。撩开眼耳的遮布,脑为天,手为地,纵马平川与褶皱,都是光阴的故事。曾经羡慕夕阳下的双鬓,一把便椅,一枚手杖,就是一片完整的天空。也试想他们该会有中途的故事,却突然觉得是一种亵渎。

原来,寸木岑楼的是观念,而非时光!忽然想起了曹诚英,十年青春韶光的陪伴,也不忘葬坟杨路边。人的一生,痴傻,精明,糊涂,风流,郁落有几人通透,有几人无悔,有几人无憾?生命是一场过程的参悟,葬了,也就结了,再要去解读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文字,解不开纠缠的曲线,明晰不了模糊的形象,至多也就是一次自语,一场聆听。伤不在,悟跟随,这不是上苍赠予的柔弱,只是逢着了一片寂静的森林,独自停留,独自清欢,独自前行。这样行走,孤单而自如,无需谁的认同,虽然有点冷清,却是生命的必须。尺蠖之屈,也自然谫陋了去。

责成自己履行的,似也只为慰藉自己,于人不足挂齿,不期入心。自己的苑囿,藤蔓蓬勃,蒿草丛生;抑或草木枯败,百花凋敝,皆是甘愿的颉颃。管它大漠孤烟塞北,还是杏花烟雨江南,都是别人的风景而已。放弃,在勇气之下,除了疼痛,还会有什么。所谓认同里的取悦,却是无休无止的身心摧残,有多少光风霁月的守望,能明眸到终老?谁在全心全意地付与,谁在心不在焉地轻狂,又何须要探究呢?

思维,常常否定,又常常认定,否定心感,认定眼见,都是贪恋的缘故。心念,拼命地破土,更多地为沐浴阳光,也估摸了寒风,即便被摧残和扼杀,折断了翅膀,神色漠然,匍匐于地,踯躅而行,也可以坦然接受。青衣的独舞,可为须臾的宁静和欢喜?

蓦然,瞥见华丽的地砖缝里浸润的血丝,雪白的墙壁上,影影绰绰有鬼魂的样子,是否还能演绎一场如锦似雪的剧集?一个人的诘问,便是另一个人的顾虑,不提不说,在各自的阒寂中各自消受。只要至始至终秉持着心的真切、纯善、清漓、素隐。

便可安然红尘,不染谐戏、仇怨与功利,如此,甚好。世间烦恼,在乎就多,放下,便无,做不到如此绝尘,待胶着仳离,痛亦难免,也渐次学会了承受,不问因果,这是岁月赋予的美,同样甚好。

红尘道场,不为菩提寻心,不为禅心烹茶,自在云水里相遇,重逢,然后说再见,物道如此,何谓穷经?开门,接纳真实,无论它以什么方式出现,都是必然。若昏蒙之时,脑子里堆集了很多杂乱的弃物,疏于清理,便锁上那门,丢了那钥匙。

然,丢了钥匙还会不会为之悲切?时光在,时光答。此时,残叶瘦梗的季节,笔也瘦了,还是寻得一刻,蘸满淋漓的心血,伏在墙上,如同梦游一般,任冥神牵着手,画出思想的轨迹。完毕,顷刻看到一枚硕大的惊叹号

拉开窗帘,轻轻推开窗户,一股股潮湿的冷气迎面而来。这个秋天,雨落了一场又一场,季上覆霜,心上开花,相信,迎面而去,定能嗅到一缕阳光的味道,不在明天,就一定在明天的明天!

家乡的水


家乡的水

李文旺

家乡在鄱阳湖畔,方圆四公里的地面,起伏在一米左右,所以,家乡的能见度很好。

我小时候见得最多就是家乡的水。

村子的前前后后除了稻田和道路,就是水面。村子前面有一条笔直的河,名曰互惠河,宽约一百米,是信江流到鄱阳湖的支流。村里两千亩农田几乎都在村子后面,在这些农田间,均匀地分布着七八处面积较大的池塘,那里放养着很多淡水鱼。农田的最远处,是纵横交错的沟渠,那是野生鱼类的家乡。

我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看见大人在家门口的河里游泳,六七岁时,我学会了游泳,再也不用羡慕大人了。从此以后,游泳将是我一辈子最爱好的、也是做得做多的体育运动。在河里,我不光游泳,也在河边钓鱼。有一年,天气十分干旱,互惠河干透了底,我们家乡上万人到河里抓鱼,那场面十分壮观。村里的电灌站将河水提上来,一到停止灌溉时,我们十几个八九岁的小孩,拿着畚箕到沟渠里装鱼。沟渠里的鱼以泥鳅为主,也有少数黄鱼。***一结束,破四旧也随之彻底土崩瓦解了,家乡门前的河边又能看见龙舟飞渡的场面了,于是,家乡的水更加增添了几分活力了。

我十二岁以后,常常和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大孩子到村后的沟渠里抓鱼,那些沟渠,比灌溉农田的沟渠要宽得多,最窄的也有三四米宽。我们当地的抓鱼工具,十分特别,后来我到过的地方,很少看见这种工具。那是一种类似与鱼罾的网,不过,鱼罾十分巨大,且四面敞开,而我们用的抓鱼工具小得多,而且三面围拢,只有一面敞开,以便于赶鱼儿进去。我做农活不是好手,甚至有些笨,可是,抓鱼是我的长项。所以,我已经三十年没有抓鱼,还十分留恋在沟渠里的时光,因为,在家乡的沟渠里抓鱼,不光能给我家改善好天的生活,还让我颇为出风头。

其实,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池塘里的水。

村里的鱼池塘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有的叫月亮湾,有的叫磨盘洞,还有一个叫牛皮鼓。我不知道这些名字是怎么来的,反正这些池塘里的鱼又大又肥。更为巧合的是,我们大队、后来的村委会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鱼池大队。在那些池塘里,我挖过藕箭,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抽藕箭。藕箭这词几乎从没有在书面上看过,可是,我们家乡的人都懂。所谓藕箭,是荷藕在嫩嫩的时候的一种别称,相当于蒜苗和笋苗,有的地方也叫它藕苗。我们几个少年,结伴潜到池塘的中央,拣荷叶最茂密的地方伸手下去,就能摸到嫩嫩的藕箭,然后握着藕箭的粗段,缓缓地用力抽,藕箭就出来了。抽藕箭切忌抽快了,抽快了就很容易断裂,只能得到小半根藕箭甚至藕箭头。白嫩白嫩的藕箭拿回家,藕箭就出来了。藕箭拿回家,用油一炒,是一道鲜美的菜肴。据说,吴官正当上政治局常委,还十分想吃家乡的藕箭呢。

其实,池塘里的东西多着呢。有几十斤重的草鱼,鲢鱼,鳙鱼,有十几斤重的鳜鱼,还有活了上百年的甲鱼。至于莲蓬、红菱和芡实,也是池塘里常常可见的好东西。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芡实,古代的药书中说芡实是婴儿食之不老,老人食之延年的粮菜佳品。

一千三百多年前,诗仙李白有感而发: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我离开家乡虽然只有三百六十五里路,可是,因为家乡的水里有如此多的宝贝,所以,离开家乡以后,我最最想念的还是家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