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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有“肿胀”

发表时间:2020-11-09

【www.qg13.com - 内心坚强的情感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内心有“肿胀”",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其实,我知道我一定会写些什么,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出来。这些感受,似乎不同于我往常应对的计划总结,我一边自信地等待文字的降临,一边为无法进入状态而略微焦虑。有时候,真的不仅仅是写出几个字而已——我要的是,我能写出内心真实而清醒的感受吗?我能写那些微微震颤与久久回荡吗?我能写出一个教育行者的心灵独白吗?……等等。不是为了任务,不是为了迎合,更不是为了客套,一切所谓真爱的源头一定是真挚而饱含深情的,“说出喜欢何其之难”。

冯唐说,内心有“肿胀”,写作就是释放“肿胀”,我又何尝不是?每天在书房磨磨唧唧,窸窸窣窣,却有不安笼罩。我觉得,这种不安已经使我几个晚上无法安然入睡,我由先前的缓慢等待变成了些许愧疚。我在电脑里不紧不慢地整理行走资料时,不得不认真地审问自己:为什么迟迟不写?

懒?显然不是。我已坐在电脑前,甚至已经是文档打开格式。

写不出?好似也不是。分明有许多“肿胀”在身体里上下突奔,左右为难。

让自己沉淀一下?哈,有时仅为一个不错的借口,让自己悠哉很久,而后难堪地面的自己。

——如果没有这种自我审视,我怕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沉默不振,也无言以对。

是的,是可以慢慢写一点了。当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我的思绪便顺着内心的那根“藤”慢慢摸索起来,我抓着它,紧紧不放。我希望自己能在这个午后写出来,可以没有太多遗憾。

2.叫我“老营员”是荣耀

严格意义上说,我不是真正的“教育行走”老营员,所以当黄老邪对我说“老营员”时,我是没有底气的,甚至不敢接招。我心里的老营员应该就是像沈兰姐姐那样的,在她身上有很多优秀的品质,比如低调,善于思考。

犹记得第一届“教育行走”时,我曾经非常冲动地给张老师留言,说:“我也想去四川绵阳。”张老师的回复简单到不能再简:“来吧。”我感受到老朋友一样的邀约,十分肯定,充满热情。后来,因为一些事及自己的顾虑,终究败给了勇气,败给了自己。只能在几个朋友的文字里聊以自慰,遗憾的事儿讲多几遍,就是矫情。

只有让自己浸泡在失落的情绪里,自己治疗自己。而后,再慢慢走出来。

显然,第二次武穴的“教育行走”从决定到出发,意志上要坚定许多,一扫那些犹豫不决、优柔寡断,非常肯定地给刀哥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还写了一段不短的话,意思是,如果没有名额,本人可以做会场志愿者,如摄影摄像、文字报道之类。刀哥第二天就给了明确答复,并QQ留言:能否做张老师讲课的嘉宾点评?我大概犹豫了五秒,回:可以。天,你知道的,接这样的活儿,不能多想、细想,我估计要是第六秒回复,可能又是另一种答案了。

呵呵,我只能说,勇气大于能力的时候,就是一种自我挑战。因为接了这个活,我似乎开心了好久,第一次给人做嘉宾点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张文质老师,这种勇敢而无畏的经历,你有吗?肯定没有,可我有啊。事后明白一个道理:教育行走,先主动行动,后细说收获。

也就是那次武穴行走,我对教育行走有了一种直观的感受,从盲目猜测、幻想到身心具体感知、感受,体悟到行走对我个人身心的挑战以及回归现实后理性的思考,包括具体面对工作时,我会有更多的积极的调整与适度的妥协,也就是,没有那么多挫败感了。回来之后,我也记录了自己的行走文,算是一段自我真情告白。只有写出来,才不负行走。

武穴行走,我带上我的女儿一起参与了整个过程,真正看到了刀哥、刀嫂、雪猫、二月兰、黄方、雪猫、四叶草、端妹、婷婷、梨子、格子玉等,虽有意外,收获颇多。

因为这些遇见、相识,所以当踏上第三届厦门“教育行走”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个老营员了,不再那么胆怯、羞涩,能主动与人招呼;不再那么拘谨、紧张,能上前握手或拥抱。老友相见,话不在多,情深意长。相识新友,喜笑颜开,亲如一家。这次我又认识了小尘、莉莉、晓蓉、家英、春来、周国平、肖会欣、九月、青青草儿等朋友,朋友们的热情、阳光、温暖、向上,会鼓舞我一年,甚至更长。

想到黄老邪关于老营员的话题,我不禁想:怎样才能算一个老营员呢?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大概归纳了四点:

1.主动报名,积极参与,关注信息,少添麻烦。

2.阳光心态,身体健康,热爱生活,惠及伙伴。

3.关注活动,全程参与,主动学习,服务他人。

4.广交朋友,行思记录,自觉分享,共同进步。

忽然觉得“老营员”这个称号特别荣光——这也是一种自我褒奖,一种自我命名的荣耀,请以后叫我“老营员”吧。(会不会授奖呢?很有可能哦。)

3.我为“教育行走”做了什么?

这次厦门回来,内心总觉得有些不舒坦,隐隐觉得有些愧疚。也跟二月兰姐姐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一直在思忖这些愧疚与不舒坦到底是什么。

武穴行走时,我原本是想做会场志愿服务的,如摄影之类。在那次活动中,我主动带了摄像机和电脑,我想负责拍照,女儿负责速记。但活动还没开始,女儿的左手就刮伤,破冰那晚我陪女儿在武穴医院治疗。幸好及时处理伤口,及时诊治,处理得当,后续没什么问题。但遗憾的是,我们的任务无法完成,女儿没法操作键盘,我也无心多拍照片。结果,除了拍摄一些专家讲课,几乎没做什么,答应的事儿,就这样黄掉了。

那次,我除了和刀哥第一天招呼“我来了”后,就一直躲着没敢和他有第二句话。虽然武穴附小也有专门的摄影师,但作为发起人与组织者,活动中,刀哥是最忙碌、最辛苦的人。只见他,一会在台上主持,一会在台下拍照,一会与专家协调,一会在后台布置……他的摄像机里到底珍藏了多少相片,无人知道,也无从知晓。也就是那次,我见识了刀哥的真风采,不仅写文章写得绝对漂亮,做活动也是川味十足,浓烈有味儿。

于是,我总想着:第三次教育行走,我能为行走做些什么?

活动前,行走公号群内小尘也提到了组建活动报导组的事儿,她问:大家各自擅长做什么,主动报名吧。“活动记录”、“文字整理”、“编辑公号”,兰姐姐、莉莉、端妹等都在慢慢回复,我赶紧说:活动拍照。我想,这应该是我可以做的事儿。就这样,大家在没有特别明确任务的情况下,只是作了一点点分工,只知道大概的事儿,心里不免忐忑。

出发前,我一直犹豫带单反,还是带摄像机的问题。如果从拍摄效果来说,一定是单反理想。但从携带的方便来说,一定是摄像机更方便。考虑再三,还是带了摄像机,考虑到它是多功能的,既可以拍摄心仪的专家讲课,其间也可以拍照。

但在活动现场,还是遇到了一定难度。如果真要拍好,一定要选取最佳位置,甚至要到台前幕后进行拍摄与追踪。另外,三天活动中,前排安排了主讲嘉宾以及重要成员,我和二月兰就选择了靠后的位置,也影响了我拍摄的角度与效果。为了不让我答应的任务随便黄了,我与厦门英才学校专门的摄像师进行了沟通:第一,把每天的活动照片及时分享行走群,供大家欣赏或选取。第二,活动中或活动结束,推荐一些好的讲课视频给大家。这样,我从任务中解脱了出来,安心听课,静心学习,也不再为拍不好照而担忧。

活动结束,似乎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但回来后,总觉得心有不安。这个不安,可能就是自己没有很好地去履行自己承诺的事情,也没有真切去做些什么,事实上,吃好、住好、学习好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别人在为自己服务,是英才及组织者在默默付出,我们却享受其中,顶多是“为服务好点个赞”。退一步讲,假使英才的后勤服务没有这般贴切、完美,我们老师还会这么包容点赞吗?

话说回来,其实我想表达的是,无论哪所学校承办这样的活动,我们都要努力去克服自身的一些问题,特别是像“教育行走”这样的活动,它本身是公益的,我们更应以“我行动,我学习,我服务,我成长”的态度参与这样的公益研修,也就是助力承办学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服务工作,比如会场的摄影、茶水、接待、引导、卫生、会场整理等工作,真正体现教育行走是我们自己的行走,是我们自己的活动,是我们自己的荣耀。我想,有了这种自愿服务意识,我们就能更客观、更包容地看待一些问题,也一定会让我们的行走有更多的精彩与风景。

这也是以一己之力助力“教育行走”走更远,走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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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猛虎


其实一直都对跨年这个日子感受不深,也许是从宿醉中醒来的感觉真的不适合怀缅,所以今天并没有打算外出浪,以为今天可以暖和的吹一天空调然后品尝那两包内蒙古的咸奶茶,但是有可能是冥冥中自己实在是讨厌一个人在寝室,所以今天也像往常一样忙碌了起来,只睡了两个小时的我还迎接了三位远道而来的老朋友,我曾经很喜欢这种类似于赶场子的节奏,也许现在还喜欢着,但是回首一看,这竟然是我这三个月的唯一一次接待朋友,仔细一想,前面几波好兄弟挚友姐妹竟然都因为各种元旦晚会的缘故让我给放了鸽子,可怕的是我到现在才有了一些抱歉的情绪,让我想起了那天和菁菁的聊天时间真可怕,一路走来,感觉什么都没变,可是蓦然回首,什么都变了。

这段时间其实生活中充满了感动,但是我不否认自己还是陷在一个自创的迷宫里挣扎,所以在前段时间就一直告诉自己,等到20XX年,肯定都好了,这大抵就是为什么我在我并不在意的日子里坐在电脑前把思绪一点一点敲下来的缘由吧。可是说些什么呢?昊走时其实我的心情还算稳定,也果断拒绝了打一晚上麻将来跨年的小心思,但是我现在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烟,我就知道,我还是要说些什么。

人们往往把交往看作一种能力,却忽略了独处也是一种能力,并且在一定意义上是比交往更为重要的一种能力。如果说不擅交际是一种性格的弱点,那么,不耐孤独就简直是一种灵魂的缺陷了。我承认我有这个缺陷,而且惧怕他,这也是我很佩服也很兴奋的的原因,因为我现在发现我居然在与之对抗,甚至不再害怕,我记得谁曾说过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的情绪不能用语言说出来,而宁愿让自己渐渐消失在深夜亮着着华丽街灯的街道上,这就是孤独。哈哈,并不是说我看透了什么,那样的话太幼稚,我只是突然知道了大多数时候缠绕我的那些所谓孤独,都是苦情的性格自己制造的故事然后在沉默中越漂越远,这么对自己一解释,心里会开心很多。怎么可能天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和陪不完的朋友,但是完事之后一定要反省加沉淀,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留在学校的初衷,沉淀,我也一直坚信让你难过的事情,有一天,你一定会笑着说出来。

写了这么多,手越来越冷,肚子越来越饿,喉咙也越来越干,其实想谈谈爱情,纠结到了极限想写几千字的文字来证明自己,但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苦笑,慢慢修改,慢慢退格,最后觉得一个字都显得多余。只能借着跨年这个幌子对自己说,20XX完了,20XX加油呀。

哎,思绪突然乱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做一个决定:八点半之前写完,出门寻找啤酒和鸡腿,恩,时间不多了。

矫情的话一定要憋在心里,天亮了你就会庆幸你没有说出口。我的天,这么有道理的话我不愿意明白,我不管。

以后一定要更加温柔,不是在反驳那些嗔怪我过于柔软苦情的朋友,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这半个月一来,我感觉我还是有了答案,这样的我,才让我感觉到安宁,所以,愿世界温柔以待因为她说民谣太穷了,一听就是一瓶酒,三根烟,可是我只剩一根烟了,还要撑一晚,只剩一点爱了,还要过一生。

对了,20XX,你陪着我的时候,我从来没羡慕过谁。

心有杂念


这两天颇有些不舒服。小腹一侧很有些痛感,伴之以咳嗽,伴之以长年不断的鼻涕,再伴之以近一月的眼肿而脱皮,这些的东西,叠加起来,就造成了这两天的颇不舒服。工作的烦劳自不必说,这是每年的老例。偶尔写一些东西,是从来不提及工作方面的事情的。便是先前的几乎每天不断的日记,也绝少写记工作里的事状。因为,在自己看来,这都太琐碎、太卑鄙。

虽则除却聊以维持的薪资之外,也别没有什么大欲求,但先前的每到最后的一句有苦劳没功劳的断语,也确让人窝火。说话的人也是太有水平,本来,一句可以聊且自慰的话,给他们一颠倒,就全盘否定了这许多卑微的劳苦。我常想练就一种如止水的心境,然而总不能够,因为我的大半的时间,全委在了这些卑琐的事情上面。虽不是我所心愿,却消耗了我的许多的生命,我纵有一些豁达,也还不到对自己的生命漠然的地步。但是,到得今年,我又看空了许多,真真是:过一年长一岁,现在我连这些也几乎无所容心于其间了。反正每月的薪资不减,其他的,也不去想太多。

但因为这两天的颇不舒服,又使我的心地很有些不平安起来。在疲劳到没有法子的时候,也每每佩服超出现世的佛家,要模仿一下来试试。然而不成功。超然的心,是得像贝类一样,外面非有壳不可的。而且还得有清水。我虽向来以做梦为逃路,却又多为外事所惊扰,总在半梦半醒之间。这就很使我难安,因为无论哪一面,我都不得靠。我后来想:理想总在理想中,现实里所有的只是现实。而已。

或许,对这现实看得愈清楚,就愈会迷茫,因为就看出了无路可以走。多觉知者当大无聊,有大希望也会大失落。把希望投给不知几远的将来,实在也不过一个自慰。这世上的逃路还很多,可以憎人,可以无谓,可以糊涂,可以如佛家的看空一切,但我想,最好不过无觉。据说,像蚂蚁一般的虫豸所结成的社会,是最完满的社会,每一个个体都有着造物所加的使命,一旦它们出生成年,就各司其职,从无越俎,也不会如我辈的总不满,总喜欢发牢骚。或者有一些觉也可以的,但一面又使造物给他许多生存的之外的难以脱除的欲求,以及维持这生存、满足那欲求的烦难,从此使疲于奔命,也就不能顾及其他了。

现在看来,这理想也真是个可厌的东西,一如在那无法可想的铁屋子里乱嚷的人,使惊醒者来受这没奈何的苦楚。先前,每有人问我,说是鲁迅对我有着怎样的影响,我的回说是:他将我从无聊里拉出来,使我看见了理想的光。然而,现在,我究竟还是跌入无聊里。想以遥不可及的希望,抗拒那无处不在的空虚,或许只能算是反抗绝望罢。

我先前因为心里常怀着几个自造的美好,总愿意这世间能更好一些。每看到不平,也会生出探究原委甚而至于想要改变的意思。于是我就认真看、认真想,我曾经想看清这世界,改变这世界。然而,只消擦一擦已然迷蒙的眼,浇些冷水在发热的头脑上面,往身边上下四围看来看去的看一看,就会看到,不单身边的人事无法可想,连我自己,也是看不清、改不变。

然而我却难以安住了。

别人的有意无意的评断,只要还不损及自身,也无需在意。原想要维护的下面一些人的益利,因了肉食者的施压以及他们自身的劣性,也可以抛开不管。但少有的几个心以为好的人的沉落,却多少在心里掀起了些波澜,但波澜之后,是无聊。我们身处于社会主义国家,似乎早过了为环境所迫、生活所逼的时代,倘她们真是不幸为外力所推拉,我还可以因此找些憎恶,将满腔的愤懑抛向它们。然而,我看到她们的快乐。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烦杂琐屑卑鄙之事,消耗掉我许多年的几乎每一天的大半,除了少许的薪资,没有觉得自己为过谁,也没有觉到别人为过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维护什么?君子成人之美,但须对手也是君子。我深知我心底里的小人气,但也似乎并没有见过别个的君子。讲阶级的伟人告诉我们,应该从始至终站在无产阶级、站在人民的立场上,但我分明又看到这所谓的人民,不过是带头人对拥护他们的民众的集体称呼。而所谓的阶级,世界上只有两个:有权阶级和无权阶级。一切人的生活的时代,也只有两个:想依附权力而不得的时代;暂时依附着权力的时代。我看到一切人都向着权力看,因为,权力是获得更多利益的最有效的手段。那么,我该维护谁呢?

我还更不知道我对于我身边的许多人们,该示以怎样的态度?我不知道该对无理争执者示以怎样的态度?我不知道该对贪图小利顺手牵羊者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销赃买脏者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一味挤压下人者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贪得无厌者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无奈偷爱者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沉落而快乐的她们示以怎样态度?我不知道该对我自造的美好们示以怎样的态度?我还不知道该对自己示以怎样的态度?但是,渐渐的,我知道了。我统统示以一个不过冷也不过热、不太长也不太短、有深意而又无他意的淡淡的笑。

然而,我该对我的心示以怎样的态度呢?我不知道;这许多的他们,许多的他们的别他时候,却并不是这样,那么,我该对那别样的他们示以怎样的态度呢?我终于连我自己也不很清楚了。

那么,还是走罢。但是,哪里去呢?我明白知道,这世界并没有所谓的理想国。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么人呢?我也实在幻想不出还有别样。佛说:心净则国土净,能自净其心,此土即是净土。或许我该追求自己的心净罢。但我以为,此土不净而心却净了,不过是无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目而已。

人为什么要有理想,我先前的解答就是:它给人的向好之心以一个前走方向,一个最后的归所。但是,我终于发现我们却永远不能去到。我才知道所谓的理想,不过是给无聊人以一个美好而又飘渺的梦,是人在这现世而又不满于这现世的逃路之一端。做梦的人是幸福的;倘没有看出可走的路,最要紧的是不要去惊醒他。因为,人生最苦痛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你看,唐朝的诗人李贺,不是困顿了一世的么?而他临死的时候,却对他的母亲说,阿妈,上帝造成了白玉楼,叫我做文章落成去了。这岂非明明是一个诳,一个梦?然而一个小的和一个老的,一个死的和一个活的,死的高兴地死去,活的放心地活着。说诳和做梦,在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倒是梦。但是,万不可做将来的梦。阿尔志跋绥夫曾经借了他所做的小说,质问过梦想将来的黄金世界的理想家,因为要造那世界,先唤起许多人们来受苦。他说,你们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他们的子孙了,可是有什么给他们自己呢?有是有的,就是将来的希望。但代价也太大了,为了这希望,要使人练敏了感觉来更深切地感到自己的苦痛,叫起灵魂来目睹他自己的腐烂的尸骸。惟有说诳和做梦,这些时候便见得伟大。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

但我还是决计要离走了。纵使寻不出路,我总得搏一搏。身下四围的人脸早经看熟,如此而已,连心肝也似乎有些了然。总得寻别一类人们去,去寻为我所不曾得见的人们,无论其为畜生或魔鬼。而我也将要把我投入到别样的人们中间,得到与现在不同的他人的脸面与眼色,看看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货色。

是的,我将在不知道时候的时候独自远行。

心有国殇


今天是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七十九年纪念日也是国家立法的第三个公祭日。长达四十多天的屠杀里遇害同胞超过三十万人。这个数字还只是所能查证的,对于连尸骨都没有找到的同胞有多少人,我们已经无法得知了。至于说什么遇难者最小年龄仅三岁我个人是不信的,难道那些还未出世便被残害的生命就不能算是我们的同胞吗?他们就不该在今天这个举国同悲的日子里被后人祭奠?

我并不是质疑这些历史记录相反我很感激当年为了揭发日本法西斯犯下滔天罪行而不懈努力的仁人志士。正是由于他们的付出才让我们可以对这段历史有着感同身受的痛苦。 我所有的只是对日本政府罔顾历史事实和企图篡改历史事实的强烈不满。南京大屠杀超过三十万同胞遇难,八年抗战超过三千五百万同胞牺牲。而当时的中国人民总人口不过四万万。可是面对这三十万乃至三千五百万的英灵日本政府连一句道歉都没有。日本右翼分子甚至认为自甲午海战到抗战胜利的五十多年侵略史都算不上谈战争。我有时候在想一个人忘了过去还会知道自己是谁吗?更别说一个国家得有多恬不知耻的勇气才敢不承认事实。 可我们没法忘记也不能忘记,无数同胞罹难国家命运遭遇恒古未遇之变。南京大屠杀纪念日上升到国家公祭日除了让我们铭记历史珍惜和平还有一份沉重的历史责任。我们需要明白当一个节日需要国家立法来确立时背后蕴含着重大意义。正如十月一日并不只是个长假的开始,更是为了告诉后人,自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开始中华人民共和国便自立自强屹立于世界。今天我们又有了九三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日和南京大屠杀国家公祭日,除了缅怀先烈还要为他们讨个公道。我们必须督促日本正视历史,侵华战争是非正义的战争,是反人类挑战国际道德底线的行为。不这么做,我们凭何告慰先灵。 1979年奥斯维辛集中营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名录,距离二战胜利三十四年。2015年10月9日11组《南京大屠杀档案》列入《世界记忆》,距离抗战胜利70年。怀有良知的中国人从未忘记这段历史,而中国记忆最终变成世界记忆更是表明了爱好和平是全世界人民共同的愿望。 由此上溯到一八九四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帝国主义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