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我家住在北站旁

老婆讨好我

发表时间:2020-11-10

我家住在北站旁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家住在北站旁",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小时候,我家在张家口北站附近住过。北站,也叫张家口站,是个100多年历史的老站了。京张铁路,是我国自己修建的第一条铁路,北站,是京张铁路的终点站,也是一等车站。那时的北站四周有铁栅栏围着,站里,有些神神秘秘,也有些威威严严。春夏秋季,栅栏内总是郁郁葱葱的,一圈松柏灌木犹如小战士一样,一如既往,义无反顾地站在那里。穿梭在站里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各种口音混杂一起,让我们这些孩子感到新鲜,有趣。

站里有历经70多年的行车室,也就是张家口最古老的调度室。如今,它依然屹立在那里,它已被张家口市列为文物了。站在铁栅栏外,看着全木质结构的老旧的行车室,看着门窗上的斑驳油漆,看着沧桑、甚至破旧的满是裂纹的木门,好似就看到了这里的繁忙。候车站头,还有百年历史的雨棚。詹天佑题字的张家口车站清晰可见。

北站不仅有客运,更多的还是承担货运功能,最繁华时,站里满眼的调车机,到处都是装卸的货物。当时,体会不到老北站的神奇和辉煌,更体会不到它平凡的伟大,只喜欢北站周围的好去处,百货大楼,怡安街商场,庆丰影院,东回民饭馆爱吃爱玩儿,都齐全!其实,当时整整一条怡安街都是灯红酒绿,流光溢彩的。这条大约一华里的街上,医药、饮食、住宿、商贸、娱乐一应俱全。凡到张家口来的人,都知道西有武城街,东有怡安街。

货场,顾名思义,肯定跟货物有关,在当时,它就是个大物流中心。进货场,能清晰看到单独的火车头和火车身子,还能体验火车震耳欲聋的响声空卡空卡空卡呜!如今,货场取消了,盖楼了,公交车站站名也改了,但在我们的心底里,还习惯叫它货场。

搬道岔也挺有意思,那时的道岔是手工的,火车经过南口,铁轨旁有一间小屋,铁路工人一会会儿出来,道岔放下,嘴里还喊着:退后、退后!当时,火车从南口穿过,茶坊有一个站台,在张家口都算是一道风景。

北站附近住的人讲普通话的居多。张家口由桥划分为桥东和桥西,桥东桥西的区别其实还包括口音。火车通行张家口,使张家口成为塞北大商旅中心,如果说晋商赶着马车带着驼队进入张家口,扎根于桥西。那么津商、京商进入便是依靠更加方便的火车了。他们驻扎于北站附近的桥东。这些商人把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也由火车一并带到了桥东,带到了张家口。住在北站周围的人,当然也大都说一口好听的普通话了。

喜欢北站,主要还喜欢它的作用,它能把我的身体和希望一起放飞。在孩子们的印象中,有身份的,忙碌的,见过大世面的人才有资格常坐火车。爷爷在外地,爸因此每四年有一次探亲假。爸去探亲喜欢带着我。那时的春运虽不如现在疯狂,可没票没座儿也是常有的事儿。那时没有这么多放假回家的大学生,没有这么多漂泊在外发展在外的青年人,也没有这么多农民工。可是,那时也没有现在可供选择多元的交通工具,所以,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火车自然承载了很多很多

小编推荐

住在时光里的女孩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住在时光里的女孩,欢迎阅读与收藏。

有些人,会一直住在心上的某个角落,不管时光如何流转;有些事,会一直停留在最初的样子,不论岁月是否斑驳。

题记

【一】

那天,无意间在网上看到有个作家叫辫子姐姐,出于好奇,我搜索了一下这个辫子姐姐的照片,想看看这个辫子姐姐的辫子究竟有什么特别。照片中的辫子姐姐是个眉清目秀的女子,笑容灿烂,最吸引人的,是垂于耳际的两条长长的麻花辫。见惯了如今大街上颜色各异,造型各异的流行发型,看到这样简单的麻花辫,突然觉得无比的亲切。麻花辫,那曾经是我很遥远的记忆

脑海中,那个叫做萍的女孩,踏着三月的微风缓缓朝我走过来,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温暖了我的眼睛。记忆的大门就此打开,我开始想念关于萍的点点滴滴。

【二】

什么时候认识萍,我已经不记得,应该是很小的时候吧,可能是在我上学前班的时候,可能那时我还没有开始记事。我只知道,萍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好朋友,从小学一直到中学。

萍是个斯文安静的女孩,有一头如瀑的长发,她总是把它们编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垂至腰际,走路的时候随着步伐的节奏摇摆,跳动在发尾的蝴蝶结,像一个红色的精灵,灵动而美丽。

那首《小芳》唱大街小巷的时候,班上那几个男孩子总是课间休息的时间,站在离萍不远的地方反复地大声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这时,萍的脸就会马上通红通红,将头转过来,拿起一本书,背向他们,然后开始大声地朗读。

【三】

那时班上有个很调皮的男孩,是萍的外甥,他的妈妈是萍的远房表姐,于是,他得管萍叫一声小姨。小时候的我性格很是内向,很少和班上的同学说话,课余时间也从不和别人玩耍。下课后,别的同学都跑到操场上跳绳、踢毽子、跳皮筋,玩得热火朝天,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教室里,手捧着一本书,看着故事里人物的悲欢离合。

有一次,我看书正看得入神,冷不丁手中的书被人从背后抽走,转过身一看,是那个调皮的男生。我让他还给我,他就是不给,还说要是我再要的话就拿去交给班主任。那是班主任是说过不准看课外书的,一时间我没有了办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叫住男孩的名字,说:把书还给人家,不然我告诉表姐,你在学校不听话。男孩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将书递到我的手里,然后走到萍的面前,用央求的口吻说:小姨,我知道错了,你就别告诉我妈了。看到男孩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萍看我笑了,就没再为难他。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也许就因为偶然的一次交集,就走进了彼此的心,从那次以后,萍成了我唯一的好朋友。

【四】

萍的家在我家后面一个村子,小学的时候,从学校到我家要先经过她家,于是放学后,我经常先到她家做完作业,然后再回自己的家。萍的爸爸有祖传的做面条手艺,他做的面条弹性十足,味道又好,所以生意很不错,到了过年的时候,就更是供不应求。萍的妈妈常年在外面的厂里上班,收入也还可以,所以萍家很早就盖起了楼房。那时我很羡慕她,因为我家的房子很破,一到下雨天就是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我常常想,要是有一天我家也能有一幢这么宽敞的楼房,该是多么的幸福。

可是萍并不开心,我去萍家的次数越多,就越是感觉得到。每次在我们做作业的时候,不是她的奶奶叫她去烧饭,就是她的爸爸叫她去收晒在外面的面条,如果她慢了一点,就会被骂,萍的爸爸和奶奶骂人都很难听,都是老家人自创的骂女孩子的话,很是不堪入耳,那时我很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奶奶和爸爸。

后来,我就渐渐不去萍的家了。有一天萍问我,为什么不去她家做作业了,我说:我觉得你爸爸和奶奶不欢迎我,我连累你挨骂了。萍说:不是因为你,就算你不去,他们也是这样的。我问:为什么?萍的眼睛里闪动着泪光:因为,我是女孩子。他们只喜欢男孩子。我才想起,萍好像有个弟弟,但是真的没有听她爸爸或是奶奶骂过她弟弟。我突然觉得萍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幸福,我开始不那么羡慕萍家的楼房了。

【五】

记忆中和萍做过一件很糗的事,那是初一开学的第一天,我们很早就来到学校。在学校各个角落转了一圈,对新环境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新鲜。走着走着,我说我想上厕所了,后来,我们在学校后门那里找到了厕所,一时没有想到厕所是要分男女,直接走进了其中一间。我看到地上有烟头,对萍说:不会吧?这里的女孩子还会抽烟?萍说:只要我们不学坏,不抽就好了。我点头:嗯!我们俩都不学坏!然后我们相视着笑了。

后来到了下午,萍跑到我的位子上悄悄告诉我,原来早上我们进的是男厕所,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我再看看萍,她的脸也很红,不过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放学的路上,我们说起这件事,两个人一起放声大笑,引得路上的人都回头看着我们。那是我认识平萍以来,她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六】

虽然不再去她家,但是每天放学,我们都是一起走,路过她家门口,看着她走进那座漂亮的楼房,我再回自己的家。

放学的路上,刚好是夕阳西下的时候,那时候的天空很蓝,云很白,夕阳照在云彩上的时候,就像萍那转过身时微醺的脸庞。走在放学路上的我们,常常一起仰起头,看着那一片片、一团团火红的云彩,夕阳的余晖照在我们的身上,很美、很美

我喜欢把把云的形状打成各种比喻,比如像盛开的牡丹花、火红的杜鹃花、洁白的栀子花、低头吃草的小山羊、奔跑的马儿萍总是说我想象力太丰富,我就会说:有想象才会有梦想啊,不然生活多没有意思。那时候,因为在学校的绘画比赛中经常得奖,老师们都说我很有绘画的天分,所以我的梦里经常会出现自己成为画家的样子;还有我的作文也是不错的,老师经常拿我的作文当做范文来读,所有有时候,我又会做起作家梦;但是有时,我又很想以后长大了当老师,因为始终觉得,老师是天底下最光辉的职业。

我把自己的这些梦想毫无保留地告诉萍,可是她从没跟我说过她有什么梦想。萍总是说:我成绩不好,不敢有什么梦想,把初中混完就不错了。每次听到萍这样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会莫名地忧伤起来。总觉得,总有一天,萍会离开我,我不知道没有萍的我,那些梦要向谁去诉说。

萍的成绩一直都是一般,但是也不是很差,我总是想,萍是那么乖巧而懂事的女孩,上课也很认真,可是一回到家,就要面对那么多事情,哪里来的时间做作业?若不是有那样的爸爸和奶奶,萍的成绩应该不会如此吧?一想到这些,我就很讨厌她的爸爸和奶奶。

【七】

这一天还是来了,初二开学那天,我没有看到萍。

我跑到萍的家里,老远就看见她的奶奶坐在门口的八仙椅上晒太阳。我问萍在不在家,她说:那个死丫头,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我们叫她也不理。我跑到萍的房间,看见她坐在床沿上,将头趴在床头的大木箱上,好像是睡着了。我叫了她一声,萍微微抬起头,我看到她的眼睛很红肿。其实不用问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她爸爸不让她读书了,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萍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爸爸说,女孩子读太多书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以后给弟弟读好一点的大学。十四岁的我不知道如何安慰萍,我只能默默陪着她流眼泪,后来天黑了,我就回家了。

回到家以后,我还在心里祈祷,希望第二天能在学校看见萍,希望她的爸爸看到女儿伤心,还是不忍心。可是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有等到萍。后来,去过一次萍的家,她正在门口的谷场上晒面条,看到我了,她说,我要出去了,我想挣多一点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没过几天,听萍的外甥说,萍跟着她妈妈一起去了外面的服装厂。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萍,我也不知道她的弟弟后来有没有考上大学。

浅浅算下来,距离和萍最后的那次见面,已经过去整整十三年。

【八】

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妈妈说,有一次她在街上看到了萍,和一个男的,应该是她的老公。我问妈妈,她还没有变么?妈妈说,胖了些,就是头发还是那么长,做了离子烫,还染了颜色,看起来很洋气。突然间,我很想见到萍,于是我问妈妈,萍的家还是在原来那里么?妈妈说,是啊,不过她婆家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见她已是好久前的事,那时你还没回来。于是,那个去看萍的念头被打消。

写到这里,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夕阳西下,那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带着灿烂的笑容向我走过来,还是当年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于是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萍一直都住在那段属于我们的青涩时光里,从来,都不曾走远。

我家黑子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家黑子,欢迎阅读与收藏。

20XX是戊戌狗年,年初,说狗的文章纷纷登上报纸,有文化名人冯忠方写的《玉犬御春对联》,还有文化大咖商子雍写的《一言难尽的狗》,这些文章读起来妙趣横生,让人浮想联翩,让我也联想到在立元村生活时,家里养了一条狗,在那饥饿的日子里,为家人增添了许多乐趣,至今难忘。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们一家人在立元村生活,养了一只看家犬起名叫黑子。它个头不大,全身黑毛光亮如绸缎,通人性,懂事理,全家人都喜爱它。但它没有现在的宠物狗那般金贵,仅是农村人豢养的那种土狗。它吃的是残羹剩饭睡的是 麦草卧铺,也无需羁绊,可以自由自在活动,不必担心它会丢失。事实上,它也从来没有丢失过。

老伴当时在湖村中学当民办教师,白天在家吃饭,晚上在学校备课住宿。他晚上去学校时,黑子跟在他身后,看他进了学校大门,宿舍灯亮了,它才三步一回头地往回走,卧在柴房中守夜。

有年冬天,刚刚下了一场雪 天很冷,我给他缝了一床新棉被,晚上他去学校时披在身上御寒。他刚走到村北砖瓦窑时,忽然听见对面有人喊一声妈呀、狼来了!然后拔腿向南跑,人一跑黑子在后面穷追不舍,叫得更凶了。他猜想可能是黑子把路人吓着了,正准备喊黑子,路人和他碰个满怀,又一声我的妈呀、咋又碰见鬼了。话音未落,路人已瘫倒在地晕过去了,他忙打开手电在路人脸上一照,原是本村一个叫毛旦的乡党,他想着救人要紧,先将被子盖在毛旦身上,然后掐人中,嘴里不断喊着毛旦醒醒毛旦终于醒了,看见卧在他身边的狗和被子 ,一切都明白了,他们两人相视而笑,原是一场虚惊。

时间到了八十年代,儿子在湖村小学上一年级,早晨黑子把儿子送到学校门口,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望着儿子,才依依不舍地回家。这年冬天,有一次早上儿子在操场跑操,黑子跟着儿子跑了两三圈,逗得同学大笑。老师知道后大声喊:赵站出来,把狗赶回去再来上课。儿子踢狗,狗不回家,反而把头扬得高高地,对着老师汪汪大叫,同学们见状笑得更开心了;惹得老师很生气,罚儿子站在教室外,还不准回家吃早饭。寒风中儿子又冷又怕,浑身颤抖着就哭了,黑子见状爬在教室门上一阵狂叫,整个校园都能听见早晨放学时女儿一个人回来了,我问她,你弟弟咋没回来?她说了上述情况,并说:老师让你去学校一趟。我去后忙给老师陪礼道歉,老师才让儿子回家,一场老师、儿子、狗的连环闹剧才落下帷幕。

儿子长到九岁时,夏天的夜晚,我和儿子在院子铺张芦席乘凉,黑子就卧在我们身旁。我不知不觉睡着了。朦胧中,觉得身边有动静,睁眼一看,皎洁的月光下,狗正在作着怪异的表演,只见它伏低身子,用一只前爪一下又一下地向后拉着什么,接着,它高高地抬起爪子,使劲向下一踏,好像捕捉住了什么。随后,我上前去看,原来它爪子下面死死地压着一只大蝎子。我帮子弄死蝎子,感慨地说;要不是黑子,蝎子螫着的可就是我们了。

那时小学生很少有作业,儿子放学后经常和小伙伴们,带着狗在田埂上欢快奔跑,灵动的身影与绿禾、野花、飞鸟、蓝天白云自然融合,组成优美的风景画。冬天他们带狗在村北废弃的砖瓦窑里跑圈,比赛谁家的狗跑得快,或起哄玩狗咬仗,看谁家狗厉害。平常黑子都是赢家,有一次败得很惨,一只耳朵被一条狼狗咬了一个窟窿,还伤了左眼,头上血迹斑斑,后腿骨折,儿子抱着黑子回家,一见我哭成了泪人。我看他委屈、心疼的样子,马上叫老伴领儿子急速到隔壁的刘兽医家去,给它敷伤,流血总算止住了;然后正骨、上药、包扎,过了两个星期,它闲时常常舔湿前爪,去滋润它已经结了痂的左眼。来年开春,它又活蹦乱跳起来,这年收麦后,空旷的田野兔子无处藏身,随处可见老鹰在空中低旋,兔子既是老鹰的,也是孩子们玩狗撵兔游戏的猎物。成群结队的孩子和狗,围着兔子穷追不舍,随着地里干活的大人,汗流浃背地围追睹截,并大喊加油;一场人、狗、老鹰,争夺兔子的大战热闹壮观,相似于现在的田猎,让那些彪形大汉和小看客兴奋不已并热血沸腾。记得有一天黑子回家躺在地上,口水直流喘着粗气,正像人们所说的六月的狗大张口,东倒西歪向前走。儿子回来汗衫湿透了,脸红得像关公,左手提着一只黄兔,右手提着一只灰兔,得意忘形地对我说:妈、你看我们今天多厉害,叫我爸把兔子杀了咱们美餐一顿。说着他的口水都出来了。

时间又过了一年,那年四五月份,村子西门外停了一辆大卡车,车上下来五六个穿白大褂的,经打听得知是西安一家医院买狗做医学实验,经村干部讨价还价,每条狗给十元钱。当时,全家人劳动一年,年终决算分不到几块钱,有的人还是负数,这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谁肯错过良机?满村此伏彼起的狗叫声震耳欲聋;人们纷纷把自家的狗,栓得结结实实地送上汽车,然后,一手交货一手点钱。有人拿着钱眉开眼笑,有人拿着钱泪水连连。我目送黑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意识到自己当了无形杀手,夺了儿子心爱之物,实属无奈

过了一个星期,儿子发现黑子逃回来卧在柴房里,儿子忙喊我和老伴去看,狗已骨如柴,眼里噙着泪花,有气无力地看着我们。儿子赶快端来稀饭和红薯喂它,吃饱后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儿子,儿子把狗抱在怀里,手来回抚摸着狗的皮毛对我说:妈、以后如论人家给多少钱,咱也不卖狗了...

立元村当时卖了几十条狗,唯有黑子死里逃生,这和儿子平常训练有很大因素,使它逃过一劫,演绎了一段和主人悲欢离合的故事,虽然故事平淡,却给寂寞贫穷的日子,适时地增添了一抹喜色。

如今,我们离开立元村三十多年了,生活在那里的记忆碎片,仍然难忘,借狗年之机,用一颗怀旧的心,回忆父子爱狗的足迹。

住在母亲的掌心


给爱一个广阔的舞台,让伟大的爱充满人间;给爱一个无限的空间,让母爱永驻人间;给爱一个不悔的诺言,让爱流淌过心间,每年的母亲节我都有一个虔诚的祈祷,那就是愿天下的母亲永远健康长寿。 题记

住在母亲的掌心住惯了,在外面飞久了,飞累了,就想起了家,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她的牵挂。

那一年我16岁,第一次远离家乡异地求学。母亲,您在村口送我,泪水不停地从你的脸颊滑落,您反复地叮嘱我,要学会自理,病了要喝药,冷了要穿暖,晚上睡觉要记得关窗,要吃好......车子带着我远行的梦在故乡的公路上奔驰,而母亲,站在村口的母亲,我知道您有千万个不舍,有千万个心疼,但为了女儿,您依然放她去飞。

17岁那年我考入了县重点,开始我学习生涯又一段新的旅程。母亲,您在门口送我,仍是落泪,仍是那几句不变的叮嘱,要学会照顾自己,病了要喝药,冷了要穿暖,晚上睡觉记得关窗,要吃好......母亲,门口的母亲我知道我这一走,又把您的心带走了。

三年后,我考入了大学。母亲您同样送我,同样落泪,同样叮嘱,唯一不同的是您在车站送我,您老了,真的老了许多,看着车厢外远去的背影,我哭了。

再以后我毕业了、工作了、成家了,回家的次数少了,思念的日子多了,每次回家您总忘不了来村口接我,忘不了为我准备丰富的菜肴,忘不了睡前为女儿关窗户,忘不了给你的小外甥做甜点。母亲常说女儿是风,匆匆来也会匆匆去的确,这么多年,在外面奔波,在家呆的日子少的可怜,陪母亲的日子更是少之甚少。我清楚母亲很孤单,她需要女儿的陪伴。

朋友,日子可以流淌,时光可以变迁,但别让永恒的亲情为你把泪流干,扔掉你的无知与所谓的繁忙,回家看母亲吧!去握握他们的手,亲吻一下他们的额头,不要让她对你的思念没有尽头,不要让她的眼角满是泪水.......

朋友回家看母亲吧,哪怕一天,她也会很满足,她会在村口等你,在门外等你,在阳台上等你,在火车站等你,等你回去,等你一起散步,等你一起去看那天边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