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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

发表时间:2020-11-1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夜行,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苒,夜已经很深了,但是却没有无边的黑暗。校园里路灯昏黄的灯光静静倾泻,穿过木荷的叶簇,斑驳满地。我想我所蜗居的这个城市就是这样吧虽然不大,夜里却有着让人讨厌的光亮。夜,于是不再纯粹。

觉得吗?这个夏天去得似乎特别早,风从脸上吹过、划过胸腔的时候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了。去得太早,火热的心甚至不及放飞便已冰冷。现在我就站在你的窗外,你听见这深远的夜里我心中呼喊你的声音了吗?

你是听不见的,因为你一定睡着了,不然为什么你没有回我的短信呢?你丢下一句忘了我吧,这样痛苦可能还会少点,然后就没有了声息;所以我想,你一定是睡着了。

有人说,对着睡着的人说出你想说的话,她是听得见的,那些话还会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我也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知道吗?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包括忘记你;我也可以为了你做任何改变,但是却不能不再想你,爱你。你对我说爱情这东西,一般是不会长久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其实我很清楚,有一天你也会去爱的,我们每个人就象恋上光明的飞蛾一样,明明看见前辈的尸体,却依然义无返顾;只不过,我还不是你会爱上的人。

你知道面对这一点需要忍受怎样的痛楚吗?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爱是可以选择和控制的,我是否宁愿未曾遇见你,爱上你,是否会如你般决绝。

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些话会让你不开心而我不愿意看见你不开心却又残忍地写下它们?我何苦让你也疲惫?

刚才从宿舍出去的时候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手上也划破了,然而我的心里居然感到兴奋。那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搭着板凳偷吃到了妈妈放在高处的零食。声音似乎惊动了楼层的管理员,于是我拼命的跑,一直跑到你的宿舍楼下才停下来。我抬头看见一排排黑的窗户,我知道此刻你正平静的睡在那里。

我想我也是平静的,我继续走我的路,在这个并不发达的城市,这个并不黑暗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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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锦夜行的自由


多年前,与一出版人初识,颇为投契。他激我志业写作,道,读了那么多书,又有这么好的文字感觉,不写作直如衣锦夜行。
我素性懒散,从来文字只是随意为之,写作结成果固然可喜,素手空空却也并不以为憾。所以回复他道:人爱富贵还乡,我喜衣锦夜行,只要出于自我意愿,皆为自由。
其后断断续续出了几本书。《不负如来不负卿》因缘际会畅销了好一阵,但最热之时也为我有意冷落,对趁热打铁的所有建议一概拒绝。年来终于偃旗息鼓,各大网站库存已经售罄,搜索书名皆为他人续书,心下也淡然,无喜无忧。
这些年,因为时间制约,写作几乎停滞。总有友人催促鞭策,便大抵也以这样的态度回应。明知有时竟会冷落了知交一腔热情,误会我为禄蠹背弃了初心。
人对于生长于骨血里的东西,因为过于珍重,外人看来反倒有一种轻慢之态。
我自年少迷恋读书写字,初心从未改变。对于喜新厌旧多情善变的双子座来说,这是我几十年生涯里绝无仅有的从未易移的热爱。为什么要写,为什么一定要写,总有人问。很难一言道尽,其实对这样问的人,也全然无意道尽。因为同道自然不会问,而局外人其实也不必答。
如果一定要回答呢。
钟晓阳在停笔十年之后,重新在《明报》写专栏。钟玲玲采访她:要是人们追问,写作真的重要吗,难道不写不成吗,你该怎样回答才好呢?她回答:我会讲,重要的不是写作,也不是做着的事,只是做着。我比较喜欢做着的那个我。
所以我的回答也只会是这样:我比较喜欢写着的那个我。
喜欢那个身着锦衣的我。至于是璀璨于昼,还是潜行于夜,其实都不重要,于喜欢也没有分别。
当然也明白,真正的写作者,仅仅依恃天分是远远不够的。
我的生活经历颇多波澜转折,几乎被传说成勤奋努力的范本。但于自己如此珍视的领域,在写作上我反倒不是个勤奋的人。这道理其实也简单,谋生之道,养心之道,对于我这样典型多重人格的人来说,是全然分开的。一个世界里过于庄重严谨,另一个世界里必然放浪形骸。
这是平衡法则。
我是一个对世俗生活缺少热情的人。哪怕也男欢女爱,吃喝玩乐,养花种草,买昂贵的化妆品和精美的衣饰,花长时间去做美容。但这些更类似于一种职业道德,因为我是个训练有素的世俗生活的参与者。就像旧时青楼女子,自小受到严格的规训,床上卖力出色是习惯也是本分,甚而是尊严之道。然而她们的心却会向往那些不可得的东西,比如爱情。所以我在职场结交那些积极入世的人,雷厉风行地做事,光鲜体面地生活。但在私人生活领域却倾向于爱恋那些无用的器物,喜欢有阴郁颓废气质的人,读与职业生涯完全无关的书,过一减再减的日常生活。
写作于我的意义,类似于锚,一次次将经历风暴潮汐的小船带回岸边安顿好。以此,也才有下一次出海的自由。
但如果没有自由,一坨铁也就没有了意义。
有一年,陷入严重的职业倦怠与焦虑期,有强烈的推倒一切重来的意愿。友人鼓励说,依靠职业写作养活自己也是一件有尊严的事。独居写作,闲时种花,倦怠时来一个说走就走的旅行,走累了就地停留,不再朝九晚五,不再看人脸色,更有尊严地活着,这样的愿景,简直美好得像一曲田园牧歌。但思之再三终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其中踌躇犹疑很难一一道出。但最重要的顾虑,还是害怕一旦将写作当作谋生手段,就难免为种种规则绑架,失去主动的立场和自由的心境。后来看到绿妖说,梦想不必然担负谋生的义务,相反,它是我们的亲生骨肉,需要贴身背负,无论得意失意都不离不弃。深有同感,因为只要还有可以称之为梦想的存在,一切的辛苦委屈就都不值得计较。
取舍困境大约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我所唯一能够做到的是,让最热爱的事物尽可能地远离博弈,让自己养育的文字如同春风里的树,自由发芽,自由生长,而不被绳索扭曲成盆景供人赏玩。
这样,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下单词,此心才是定的,此身才是自由的。
以此,一直是个不太配合营销的写作者,文字写出来就任其自生自灭,很少参与其后的运作,有作品偶然能够畅销,纯粹是天时地利之功。基于同样的心态,更不欲为周遭人群知悉,多年来身边甚少人知道我写作,《不负如来不负卿》在排行榜上成绩不菲的时候,渐渐有熟人来寻问,也不愿意多提及,对仅仅出于好奇的不读书的索书者更是懒于应对。
但文字自有其辨识同类的本能。几年来,因写作在网络上收获的朋友渐渐多起来,却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久之,也就渐渐习惯了这样在不同维度里各自存活的分身,互不干扰,有身处闹市心远地自偏的自在安心。
苏子当年说万人如海一身藏,说不定心境也大抵类此呢。
所以,我很感谢一路上给予我宽容的人们。感谢几年来对我不离不弃的读者和朋友,感谢再版过程中一直耐心等待我的策划人和责编。旧书再版,对每一个认真的写作者,也许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重读旧日文字如同揽镜自照,必须面对岁月里的青涩、矫情、鲁莽、自恋,种种不足与缺憾,内心时常觉得羞愧。但大动干戈伤筋动骨改动,却又是我不欲为的。因为文字背后的光阴不可重回,时光自有它自己的故事,保留它不美好但真实的面目,也是对成长本身的信任与尊重。
感谢为本书提供图片的虫乙等朋友,为这些旧文字注入新的生命力。
感谢生命中的遗憾,让我不敢停步地往前走,并且相信再见的我们会变得更好。
新浪博客:烟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