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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码事~

发表时间:2020-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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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两码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前段时间,我逞能,在健身房练习了一些需要腰部发力的器材,到现在,腰还难受着呢。

坐卧不宁,略微烦躁。

心里想着跟胖妞视频,说说话。可是,她最近都不怎么搭理我,我还蛮失落的。

一开视频,她就在嗷嗷叫,指挥我妈,让给关掉,不愿意跟我搭话。闺女忙,忙着看动画片呢,没时间搭理我耶~。

我妈跟我说过很多次,这丫头天天沉迷动画片,也不是个法儿呀。

看呗,再过一二十年,让她看,她也不看。我们现在会去看动画片吗?

多半不会。

前段时间,胖妞午休,不愿意起床上学。我的意思是,不想去,就不去,就在家睡觉好了。等睡够了,再去。

我妈说,不管,老师给打电话了,让去学校排练元旦演出,说胖妞是要站在第一排演出的。

因为啥?

因为她是班里最活泼的,也是目前为止认识字最多的。

孩子取得的一点点成绩,总会让家长兴奋不已,或欣慰不已。基于此,胖妞的每一点进步,我妈和丫丫总是特别开心,夸个不停。

给孩子一些鼓励,本身没有错。不过,我的表现就显得稍微冷漠了许多。但是,我也不反驳他们,只是说,少夸一些。

夸得太频繁了,孩子容易飘。

每次回家,我都会跟胖妞说,来,给爸爸讲讲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从起床开始说。

而每次我这么问,丫丫总是怼我,你有病呀,老问孩子干了啥干啥?吃饭,上学,睡觉,看动画片,每天都是这一套呀!你还在那问,问,问,烦人知道不?

其实,我是想让胖妞锻炼一下逻辑,姑且不说什么逻辑,她能把每天发生的事儿完整地复述一遍,梳理一遍,就可以了。

她现在还不会写什么字,等会写字了,就可以用文字的形式记录每天发生的事儿了呢。

这是个很好的习惯。

丫丫嘲笑我,净会瞎指挥......

孩子出生在什么样式的家庭,是她的宿命。同样,胖妞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也是她的命运。

丫丫跟我讨论过,未来想让胖妞从事什么行业。

我回答不上来具体的行业。那是她自己的人生轨迹。

但是,我以为,只要行得正,走得端,到哪都不会混得太差。因为,具备这样品质的人,一定是自带光环,自带能量场的。

这个能量场,一定是正能量。

我希望,我能以实际行动给孩子带来一些积极的影响。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就是从事环卫工作又何妨?

就是在车间给人做纺织,又何妨?

她能养活自己,就好。

逢年过节,下了班了,拎着两条大鲤鱼和一些廉价的营养品,火急火燎地来看我,不也挺好的吗?

日子过得紧巴些,又何妨?想买一个品牌的包包,都需要省吃俭用一两个月,又何妨呢?

都没关系的。

没有人会歧视贫穷,人们歧视的只是贫穷背后的卑微与下才,下作或下贱。

我现在也很穷。谁又会歧视我呢?敢吗?

行得正,走得端的贫穷,只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穷点,真的没关系的。即便再穷,心中依然有着对这个世界的希冀与满园春色,我认为,这恰是一种富有。

我希望这种思维能影响到我的后代,以及身边的朋友。那么,对于我来说,就是莫大的欣慰,或者说,事业小有成就。

对的,是事业。

工作和事业,从来都是两码事。

即便公司做得再起色,每月挣多少多少钱,我也认为那只是工作,而不是事业。

很多人把工资的上涨,职位的升迁看作事业的进步,并以此,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认为自己的事业顺风顺水,前途无量。

不,不,不,那只是你的工作而已,只是你谋生的手段而已,绝不是事业。

真正的事业是,作为一名普通老百姓,这一生,影响到了多少人,为多少人带去了正面的东西。

往大了说,为这个世界输出了多少价值。

我常常就是这么告诫自己的,并且也是这么做的。可能你会嘲笑我,你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你输出个JB价值呀!

但,实际上,我的确是这么做的,且,日复一日传递自己对生活的思考,以期能给别人带来一些启发。

哪怕最终只是成为了负面教材,也无所谓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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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鞋码


我回家的时候是一个春日暖暖的午后。

母亲正在羊圈里忙活着给几只小羊喂食,羊儿在她身边欢快地蹦来跳去,羊蹄在她的鞋面上留下了零乱的印痕。在我低头的瞬间眼神就那么紧紧地贴上了母亲的鞋子,那是母亲自己做就的鞋子,从集市上买来的泡沫鞋底,鞋面上已经刷洗得有些泛白。突然就有了给母亲买一双鞋子的冲动,之余又心生一股愧疚:我忘记了母亲的鞋码。先前母亲曾无意间告诉过我,可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那个上午我悄悄地翻遍窗台上母亲那些破旧的鞋子,凡是可能印着鞋码的地方都已磨蚀得踪迹皆无或是残缺难辨。

我竟忽视了这许多生活的细节。对于母亲,对于父亲,对于我身边的那些我应该熟知的最为亲近的人和事,我竟然漠视了这许多年,许多的事情都如同母亲的鞋码一样,在我的毫不在意中飘过了久远的岁月时空。牵挂和被牵挂,漠视和被漠视,一直依着单行的方向在上演。双亲都已年过花甲,遥想我刚参加工作时他们正值壮年,到我真正开始关注他们的生活起居甚至于他们的一双鞋子的时候,倏忽间他们已是垂垂暮年。

农历三月十五回老家给父亲过生日,酒宴间我和哥哥频频给父亲敬酒,女儿和侄女绕膝其间,其乐融融。我夹几块排骨放在父亲的碗里,旁边的母亲却挥了挥手说,别费事他啃不动。父亲说牙掉了。母亲把一盘炒豆腐端在父亲面前说,年前牙就掉得不多了,上面只有两颗了。哥说,怎么不去镶上?父亲说,这么大年纪了还镶它干什么。前几年,我知道父亲的牙齿脱落了一颗,没想到事过几年竟变成这样,到了几乎无法修补的地步。前几天女儿牙上长了个洞,疼过好几回,有好几次父亲还打电话来问询催促我和妻子去给女儿补牙。脱落的牙齿,剥蚀了父亲的青葱岁月,也将我满心的歉疚撒了一路。

给母亲买过几次衣服。逛商场的时候偶尔碰到打折的老年服饰才会想起给远在老家的母亲买一件,拿不准尺寸大小,就从商场里找寻一个个头和母亲差不多的人比量一下。买回的衣服很少见母亲穿,从她的话里我听出衣服都有些瘦。但她从来没有当面说,总是说一些心满意足或过意不去的话语。可对于我,长时间的不去想念,一件打折或许还是她并不喜欢的衣服,莫不就是一份打折了的关爱?

绝少给父亲买衣服,总觉得父亲经常干活劳作穿不穿新衣无所谓。父亲穿的大部分是我和哥哥替换下来的旧衣服,颜色或深或浅的二手西服和休闲衣裤穿在他的身上有大有小蹩脚得很;鞋子也是如此,除了他自己买的劳作时穿的胶鞋,其余都是我和哥退下来的运动鞋或褶皱得几近开裂的皮鞋。无须过问他的鞋码,也从不过问,父亲只是默默地劳作,穿着他并不合身的衣服走进又走出。去年春节前回家,刚下车就发现父亲穿了一身新衣服站在车门边。女儿嚷道,爷爷您穿上新衣服了。父亲抱起女儿说,嗨,爷爷集市上新做的呢。我只是在旁边嗫嚅着,其实本来想给您买一件来呢。言不由衷的话,将我虚伪的内心扯裂得粉碎。

家有小女初长成,妻子曾戏谑着问我女儿的身高和衣服的号码我也是支支吾吾难以说得清,在偶然的一次商场购物时才发现女儿身高已与妻比肩。有很多时候,习惯性地想去抚摸孩子的头,她却学会了下意识的躲开,我感觉得出,当关爱变得稀疏,亲情就拉长了距离。

成长的依然在我的漠视中噌噌地成长,老去的依然在我的漠视中寂静地老去。我的双亲,在我回家和离家的时候,关爱我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份留恋,腿疼的母亲仍旧蹒跚迎送我到车旁;我的女儿依然会在我下班回家的时候快乐地给我开门。承受了多少年的关爱和挂念,我自己也到了扶老携幼的年龄,老人的健康,孩子的成长,他们身体的、物质的、精神的方方面面都需我细细思量。

漠视亲情,已让我错过了很多。

关爱是那么具体而微,一个鞋码,一颗牙齿,一件衣服,一种不间断的爱抚。

教师节三两事



去一个小店买东西。付钱时,看见老板娘正用剪刀精心修剪着一朵手工花。剪好后,举到儿子面前问:你看这样可以吗?小朋友拿铅笔指点着跟她说着什么。老板娘拿回花朵,又继续装点起来。
这是你儿子的家庭作业吗?我好奇地问。
不是,是送给他老师的礼物。老板笑着说。
哦,明天是教师节?!
呵呵呵,我没时间陪我儿子去买礼物,就让他自己在店里挑,他就挑了这个口香糖。
包装很漂亮,老师肯定喜欢!
此时我才看清半透明的包装里面,是瓶口香糖。浅黄色的包装纸从底部包裹住瓶身,顶部扎起,用剪刀将扎起的部分修剪成一朵层层叠叠的花,再用红色丝带装饰,非常精致可爱。
我想一定是这个小男孩很爱吃口香糖,所以他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送给老师。

早上7点乘电梯,遇到房东的孩子。他穿着一身蓝色简洁的校服,看起来只有六七岁,背着比他肩还宽的大书包。一脸倦容地靠着电梯,没睡醒的样子。
你几年级了?我问。
三年级。他哑着嗓子说。那应该有八九岁了。
上学辛苦吗?
我都不想上学了说着他无力地蹲下去低着头,声音带着点儿哭腔。
为什么呀?
每次都是我不喜欢的老师!他万分委屈地说。
没关系啊,还有其他老师,总有你喜欢的呀!
他是我们班主任他无奈地小声嘟哝着出了电梯,仍旧低着头,很落寞的背影,书包像是灌了铅一样沉沉地坠着。
没想到,老师对学生的影响会有这么大,大到因为一个不喜欢的老师而不想上学了!

等地铁时,我坐在椅子上看手机。
哇~这么大呀!旁边传来惊叹声,是两对母女,他们在比着袋子里的东西,里面是包装纸包裹的盒子,很漂亮。应该是礼物,今天是教师节,一定是送给老师的礼物!两个孩子,手中各提一个袋子。其中一个人手中的礼物有鞋盒那么大,不知道那个提着小份礼物的小朋友,此刻是心里在想什么。
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可没有给老师送礼物的风气。我想起了以前教过我的老师们,现在手机里仅剩两个高中老师的联系方式,几乎没有联系。高中毕业已经十年了!趁现在想起来,我赶紧翻看通讯录,给两位老师分别发了一条短信。

说到老师,我心里就有莫名其妙的紧张。从小性格内向不会说话,对老师的话只会言听计从,老师指东,绝不敢向西。尽管因为听话,从不招人烦,但也不怎么讨人喜欢。向来惧怕面对老师,这种怕像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渗入到骨髓的莫名其妙的怕。直到现在,对于那些能站在台上谈笑自如的人,心中还满是诚惶诚恐。见了那些当老师的同学,也会自愧不如他们那样,说起话来口若悬河,舌灿莲花。
下午上班时,手机震动了,一看是老师打来的,瞬间紧张起来。早上发了短信给他,这会儿甚至有点懊悔发出了这条信息!赶紧找个方便讲话的地方按下接听键。
老师,教师节快乐!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变了,笑声是僵硬的,这句话显得那么多余!
丫头!谢谢你在教师节还记得我啊!电话那端浓重的方言传过来。我的手机前段时间掉了,没有你的手机号码!显然,他已经不记得我的名字。
十年了,老师们送走了一届届学生,怎么能记得住我的名字呢?
没说几句,我们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匆匆地就要挂电话。老师在电话那端说了一串:谢谢,谢谢,谢谢!
怎么能是老师跟我说谢谢呢?我该谢谢他才对,该感谢所有教过我的老师!我心里这样想。
该死,我竟然说了一句:不客气。然后通话就结束了!!
在老师面前,仍旧改不掉这种学生时代的拘束。

回忆妈妈的两三事


山一程,水一程,梦里有泪,泪眼婆娑,是曲背佝腰的拐杖笃笃声,由近极远的渐渐的模糊的背影,旧物还在,物是人非,低声笑语,慈眉善目都在记忆深处徘徊,真的想再亲亲她的额头,抱抱她脖项,听她大声指责我的语气。一切都随她的离去模糊起来。

记忆中的小村庄葱葱绿绿,妈妈拉着我的手到后山去采桃花,春天的风暖暖的,野花遍地是,红的,芬的,黄的,漫山遍野都是,我蹦蹦跳跳的边走边哼哼,随手采些野花放在篮子里,那种快乐是无可比拟的。妈妈曾经当过老师,对我们姊妹都很严厉,做错了事就会被揍一顿,但是不管怎样,越打越亲,照样喊妈妈,照样搂她的脖子亲。

父亲那时刚刚平反,在外地工作,妈妈那时就在家照顾我们几个毛孩子,后来妈妈去了父亲的工作单位,一晃就住了三十多年,老爸早早就去见先祖了,妈妈一个人含辛如苦的在异地抚养我们长大。她是坚强的人,不论多苦,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下来。如今她已高龄,我们都希望她能多活几年,多陪伴我们几年,再享受几年好生活,她却匆匆而去,想来满眼都是泪。不舍得她离开,住院没能救回她的命。她还是去找我父亲了。悲哀啊,人生总是如烟,如今只能是伤心的我们看着她的照片怀念她了。我母亲很善良,从不得罪人,街坊邻居都很尊重她,都很愿意和她交往,家中总是有婆婆阿姨来玩,总是听她们拉东拉西的谈话,母亲总是很有耐心的听,从不插话,也从不背后议论别人。所以都爱来我家坐坐。

母亲很爱侍弄花,家里养了很多花。虽不名贵,却长的很精神,角角落落都种了花,每到春天就红的,紫的次第开放,芳香不断。每当这时满园就蜂飞蝶舞,鸟鸣啁啾,杏花,桃花也接连开放。整个小院都是花,赏心悦目,看四季的变化,品味生活的另一种乐趣。现在菊花正在盛开,触景生情,仿佛看到她蹒跚的脚步给花浇水,如今的花还在,人却已不在了,冷冷清清的看着满园的落叶,我的泪又涌了出来。真的想拉住她的手挽她回来,看见的只是冷冷的小院,慢慢的落叶,以及她的遗物。不仅感叹,人生去留不由人啊,人除了今生,难道也有来世,愿来生还会见到你。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