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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上的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19

瓦上生雨烟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瓦上生雨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瓦上生雨烟,是一种意境。

雨在瓦上最容易看得清楚,横的是帘,竖的是线。

春天的时候,一只雀儿蹲在雨瓦上,羽毛被雨水淋湿,它就埋下脑袋,啄一下,再啄一下

瓦是用来挡雨的。雨在瓦上生烟,雨水顺着瓦,顺着槽沟,跌落而下,就汇在了一口雕龙粗陶大水缸里。缸里有金鱼,蝶尾、虎头、水泡,抖动一下尾巴,就沉到缸底去了。

瓦呈一个弧面,小时候我用掌去击打,瓦就碎了。碎了的瓦,是碎瓦,也就成了一个瓦片。瓦片到了孩子手中,可以投掷,贴着水面啪啪在飞。

雨在瓦上生,先落下的雨,路还没有湿,瓦先湿了。瓦一湿,黑乎乎的,有人叫它青瓦、黛瓦,它还是黑瓦。

叫青瓦,这名字真好听!

雨水打在瓦上,呈一朵花状,玉珠飞溅。瓦在没湿时是灰瓦,粉墙灰瓦,屋宇之下,住着寻常百姓人家。

耄耋老者、盘髻妇人、垂髫小儿,围着一个桌子吃饭。从瓦脊上的天窗往下看,烟火生活,热气腾腾。人声灯影,是最灵动的。

瓦脊上的一扇天窗,是房子的眼睛。住在瓦下的孩子可以眺望云朵和星空。

瓦上有生灵。那些野猫脚步,从瓦经过,悄无声息我到徽州,遇一空村,在村子里游荡,一只翘尾巴的大松鼠,惊有人声,呼地从屋脊一侧蹿到另一侧。藤叶摇动,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弄得瓦哗哗作响。

覆盖在屋脊上的东西,有时是财富的显摆。水村山郭酒旗风,从前乡下多茅屋,绿树丛中、村庄里的三两间瓦舍,鹤立鸡群般惹眼。

瓦在古代就有了。垂在檐端的瓦,叫滴水瓦;用在屋脊两边的,叫云瓦;覆盖屋脊的,叫抱同瓦。

一片片的瓦,从屋脊高处顺势而下,俯仰相承。我在《清明上河图》的十里繁华街市,像一只鸟翱翔在宋朝天空,俯看这一片有瓦的屋脊。地气上升,忽阴忽晴,瓦上是隐约的绿树雨烟,瓦下是世俗中奔波的市井小民。

瓦上生雨烟,这时候,密密细瓦上迷蒙一片。瓦上烟就是水墨,一点一点在宣纸上濡染。

瓦上生雨烟,生雨烟的瓦,屋檐口衬托着一行垂挂的绿柳,瓦上蹲着一只鸟,细细密密、若有若无的烟,从瓦上蒸腾而起,那是春天最漂亮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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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雨上


暮雨潇潇,人生怅然如梦,那些青葱的回忆也恍若这缠绵的春雨,交织冷寂。多年后的我终还是聆听宿命的呼唤回到了这里,陪伴那个被时光悄悄偷走的女孩。

雨,下得如此轻巧,如此随意。纷飞的愁绪在这散乱的天空中谱出独属于你的美丽。冷雨淅淅沥沥,它们多像曾经的你,总是调皮。他们亲吻我的眉梢,我的嘴角,我的心脏,硬生生的将你从那个脆弱的地方拉扯出来,这一切让我痛的无法呼吸。

苍白的天空,我似乎又看到了你,看你那依旧美美的脸庞带着已逝的微笑,我发现我再也不无法忍受那心底犹如疯蚁啃噬般的煎熬。女孩,你还好吗?我伸出手,想牢牢地抓住你,我不要让你再离开。

可我又一次抓空了,像当初一样没有抓紧你的小手。为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丢下我!我声嘶力竭的呼喊,世界在静谧的灰色中溃散,一切都慢慢的变成虚无,什么都没留下,你走的如此悠然。

我再也没有力量可以握紧手中的伞,情愿这雨天将我吞噬。双臂无力的垂下,放开了手中一切的不舍。女孩,让我和你一起感受这冷冷的雨吧。那是上帝无言的泪,它打湿了我的衣裳,和身体一起变得很沉很沉,拖着那颗心深深的沉了下去。轻轻的,我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碑。

我惊喜,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跳,扑腾扑腾的。那触电似的感觉侵入我的指尖,疯狂地扩散到我的全身,打开了那头关闭了许久的房门。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这模糊的天,我找到你了,你就躲在云的后面,对吗?还是在山的那一边?你一直都只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对吗?是的,一定是这样,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一定只是累了想躲在另一个安静的世界好好休息一下吧!傻瓜,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

最后一滴泪从我的脸上拭过,轻轻地敲击那支带着灵魂的玫瑰。乱红激荡,似乎所有的雨点儿都被染成了她的颜色,世界也唯独只剩下了这么一种色彩,那鲜血般的红。

夜幕如天使般降临。傻瓜,我该走了。不能再陪你了,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悲伤,你睡醒的时候我回到另一个世界来陪你玩捉秘藏的。傻瓜,我走了。雨从未停下,时光也不曾放慢她的步伐。黑白交织的世界里,那个修长的背影也渐渐地远去,渐渐地模糊,最后化为一个尘埃,永远地消失在这个悲伤的雨季。

清明雨上。

石碑上镌刻着:一个被时光偷走的女孩

听瓦


忽而想念起一片瓦,尤其在风雨交加的夜里,这代表我怀旧了吗?

在漆黑的夜里,关上所有的灯,我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许久,辗转难眠。无由想到杜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又无由想起一出戏里的台词,上无一片瓦,下无一块砖。那是怎样愁苦的境地啊?且不去想。下雨的夜晚思绪总是绵长、交织、混乱的,也许是朦胧睡意将要袭来了吧。

一排排,褐色的瓦片铺满屋顶,一排排,铺满我的眼睛。

沙沙细雨拍打窗外的枝叶,叶子上闪着微光的雨珠子,包藏幽幽的思念。小小的瓦片啊,像乌黑的小船一样,顺流淌进我反复的念想之中。这样听着,两个耳朵竖起来,仿佛可以捕捉到历史纵深处的声音,遥远,却依旧清晰。

听,瓦在诉说。

密集的雨点击打着它,猛烈的风试图将它掀起。有一阵,瓦被撞击得咣咣作响,特别是台风越境的晚上。记得,屋后曾有一棵老杨树倒下,砸碎了好大一片瓦。晚上,胆小的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看个究竟。幸好,碎的只是一个屋角的瓦片。于是,我们便平安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清晨,大人们爬上屋顶,把被风挂倒的大树用力推向大地,开始修补残余的瓦片,小孩子们便成群来到屋后捡拾碎了的瓦片。孩子们拿着碎瓦片,放在屋前的大场上将棱角磨去,当作玩耍的小轮子,在地面上滚来滚去。被磨圆的瓦片与地面发出嘶嘶的摩擦声,就像隐藏在夏天的蝉鸣。有淘气的男孩子捡来打水漂,他们站在村口的大河边比赛飞标水上漂,力道需刚中带柔。薄薄的一片小瓦片碎片,踩着水面,激起几圈涟漪,从此岸飞向彼岸,速度似风驰电掣。有心灵手巧的女孩子,拿它在空地上涂鸭,画里有大树,小河,伙伴,还有一座座的瓦房子,房子上布满鱼鳞似的瓦。大人们的白手套,被褐色的瓦片蹭黑了,黑了的白手套护住手上的老茧。我瞥见,他们脱下手套的当儿,那一双双手泡在干净的河水中,灵秀、粗糙,仿佛光可以在手心里折射出许多块阴影,顿时洁白了。

旧瓦碎了,必须补上新瓦。乡邻们从村子最边上的砖瓦厂运来一小车瓦片,堆积成整齐的一摞。一片瓦,在出窑之前,诞生于土和火的结合,它是火里飞出的土凤凰,继承两种秉性,一种是土的温和朴实,另一种是火的坚毅执着,就像住在瓦房子里的人们。任由雨水的洗刷,从褐色染成青色;任由阳光的曝晒,从黑色褪成浅灰。它们依旧安静平淡,紧靠着彼此,为屋子遮挡风雨,度过了悠悠岁月。

母亲说,瓦是天空的眼皮,雨是天空的眼泪。盖上瓦片,屋子四季通风,冬暖夏凉,眼泪便不再有。她说这话,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希望。

城市里的雨不绝下着,我只看到树木摇摆的绿影,这样的雨下得缺少诗意。若是,在江南的瓦房子里,此时,便可卧床听雨滴在瓦上弹拨,听夜风在瓦上吹奏。瓦下灯光昏黄,有人在屋里窃窃私语。

听,瓦在歌唱。

是谁,在往昔的夜晚谱下那样一首曲?是自然女神吧。她优雅地扬起迷人的指尖,天地一片气势恢宏,千个万个的瓦变作褐色的琴键,在她手下演奏着,时而徐缓时而急促,时而欢快时而激烈,加上风的呼吸在瓦片的缝隙中穿梭,如大提琴的低音,给夜晚听雨的人们免费馈赠一曲感人肺腑的交响乐。

六月的尾巴,七月的开头,我早已等不及要去见一见思念的屋瓦。

我站在瓦屋的前面,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个紫色的小精灵瓦松,在瓦片上向我打招呼,这些瓦松参差不齐,最高的也不过二十来公分,腰却挺得笔直,是什么让我注意到它的呢?也许是因为它站在高处吧!我知道,这是一座历经百年的老屋了。就算没有瓦松,我还是可以知道它是我住过的那一间,它屋顶的瓦片上还特地塑了一个泥瓦将军,是祖先们造房时候留下的。现如今,人去楼空,泥瓦将军守得一片皎洁的月光,一座古老的屋子,在日与夜的交替中,孤独着、寂寞着。

听,瓦在沉默。

在这个细雨微鸣的夜晚,外面没有灯火,一片漆黑,头顶亦无一片瓦。我想到那些和瓦有关的人们,在村子里,有盖房子铺瓦的工匠,叫做瓦匠。瓦匠们带着他们简单的工具从乡村出发,来到城市,再也无需爬上屋顶去布置褐色的瓦片。高楼建造起来了,但是,他们却依旧行走在月光下,拖着疲惫的身影。我看过他们拿着泥刀砌墙,站在几百米的高空,技术精准,无一丝一毫偏差。旧房要拆迁,新建的房子,让他们到哪里去找一片瓦呢?找不到瓦的,除了他们,同样还有我。

瓦沉默着,我因想念彻夜不眠,想念细雨江南的白墙黑瓦。

秋生梧桐雨


我想你了。

不要想我,来看我。寂静的书房里传来她凉淡薄的声音,仿佛是秋,轻悄的走过,刮起一地的萧凉,瑟瑟。

想我了吗?很想很想你。我也想你。

想我了吗?很想很想你。不要想我,来看我。

一场等待了太久的爱情,已经不知道哪里是终点。梧桐穿着一身棕色格子立领长裙,披着一倾长长的卷发,戴着一顶灰色蕾丝边贝雷帽静静的站在月台处,她侧着身子望着那长长的火车轨道,不知它的终点会在哪里,它将会延伸到何方何处,那里可会看到你我的天空。

人,无论是曾经的梦想还是当初的爱恋,仿佛经过了岁月的蹉跎,时间的慢慢沉淀,燃烧在心中的那团热火便在慢慢的消却、熄灭。只当有一日,又因为何事突然想起,惊慌失措,匆匆然打开门去观望那消逝的曾经,一幕幕悲欢喜怒爱恨别离跌跌撞撞,直教是人生如戏唱遍红尘原是梦。

梧桐和秋生认识的那一年是大一。

南国老城的夏,知了蝉鸣絮如歌,荷塘里的荷花开了又谢,落了一池的瓣香黄蕊。垂落在岸水边的柳树轻轻柔动着金黄的身姿,蝴蝶蜻蜓舞落翩翩,缠绕花间,掠过水面,点落小荷尖。

秋生背着画架从荷塘边走过的时候,望见了坐在竹桥上的梧桐。白衬衫浅蓝格子裙,一袭垂腰的长发,白月一样的脸庞,静静的坐在那里,望着满塘的荷花。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秋生停在了那里,情不禁地慢慢走过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轻声问道:你好,我叫秋生,你叫什么名字?

梧桐听言,轻侧着脸仰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半晌,才道:梧桐。

梧桐。淡淡凉凉的声音,清清冷冷的眼神,半月白一样的脸庞,飘落在秋生心里,好像,听见了凉凉的雨轻轻滴落心田。

后来,秋生知道了,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他是美术系,她是音乐系。

偶尔校园里遇见彼此轻轻点头微笑,偶尔自修课里假装路过音乐室偷偷看一眼她弹钢琴的样子,偶尔清晨里偷偷在她的座位上放一个苹果,偶尔在画板上画着那日荷花伊人的模样,细摹着那日宁静如水时光。秋生的日子里仿佛有了她的存在,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牵挂,仿佛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感觉浅浅依依缠绕在心田,它的名字,叫心动。

那是一种特别,无法描述的悸动。

秋生想:他是喜欢上她了。

他对梧桐,是一种静静的喜欢,知道她在,就好;知道她好,就好,不惊不扰,默默相望,静静把她放在心里,只想让她觉得舒服的方式去喜欢她。

每逢周六日里,秋生去荷塘临摹写真的时候总会遇到她。

她看荷,他画荷。

寂静的光阴里闻着清风,望着漫天荷叶鲤鱼蜻蜓,望着身边静静的她,安觉时光岁月是那般温柔好。即使两个人一直不说话也好,即使一直这样静静的坐在荷塘里,默默地守着这份温柔,便已足够。倘若,可以一直待在她身边细数着时光老去,那么,所有的静谧守候都将是一种无暇的幸福。

日子久了,俩个人渐渐熟稔起来。秋生问:梧桐很喜欢荷花吗,有甚缘故呢?她说:嗯,喜欢,待在这里心情会很安宁。

秋生轻笑着:那我教你画荷花可好?

梧桐闻言蹙着眉回头望着他,又低下头声音迷离:好啊。

穿过绿水荷花,柳叶飘飘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他在画荷,她看他画画。

拿着毛笔的秋生是最认真温柔的,细致在画毡上抚平宣纸,然后醮着墨慢慢的勾勒着荷花的轮廓,渲染晕化着一层层颜色,片刻间,一朵娇粉如水的荷花便嫣然乍现宣纸上。他在白瓷碟上调着粉白黄蓝,告诉她,这是曙红肽白,这是藤黄花青。他说,画画重在耐心细心恒心。

还记得她第一次画画的场景。梧桐一脸郑重的坐在画板前拿起毛笔,然后手儿一颤抖三抖,一条小小的蝌蚪便落在了宣纸上。她抿着嘴回望着秋生,却看见他含笑的眼睛和弯起的嘴角欲笑又藏,不由地一嗔怒蹙着眉。秋生望见了立刻低头咳了几声,然后手移了移黑框眼镜一脸正色道:梧桐没关系,我第一次画画也是这样子,只要多练多学多看就好。梧桐听言,望着他假正经的样子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别开脸红着耳根子瞥向别处:嗯,我知了,我会继续努力的,你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梧桐的日子里仿佛有了他,黑白色彩的世界里涌进了他绘下的缤纷颜色,一道一道温柔又暖阳,浅画入梦。

一起看荷,一起画画,一起读书,一起追梦,一同相守着岁月的光。他为她画着一幅幅画像,嫣然一笑的她,调皮的她,静如水的她,长发翩翩的她,一张张好像梦中的模样。她给他弹着一首首歌曲儿,唱着一首首民谣,静静的旋律音符飞扬起笑颜连绵温柔芳香。如果时光永远不曾老去,该有多么好,漫漫长长岁月,只想和你慢慢走,一直到老。

仿佛喜欢上一个人,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俩个人在一起也从来不需要什么方式。还记得那日,黄昏暮落的傍晚里,梧桐说:秋生,我们在一起吧。秋生牵过她的手放在胸前轻呢喃:好。

在梧桐的心里,秋生给的爱宛如一股清流温泉水,细细迷迷,温温润润的浅荡在身边,好像他在,他不在,好像这眼里眉里都是他,暗里低低地回想,又恍觉这温柔的爱泉是那样的汹涌澎湃。

茫茫人海里遇见他就像遇到了她,找到你就像找到了,另一个我。

时光匆匆流逝,大学毕业之后,一个去了广东,一个去了浙江,一个在繁华的都市里,一个在诗意的江南小镇。

从此以后,一封封信,一个个电话寄托着彼此深深的思念,梦里情深几许,你就是我心头最温暖的一抹柔软。秋生和梧桐曾以为俩个人会一直默默相守下去,有一天,她会嫁给他,有一天,他会来娶她。

你说,是否,美好的愿望啊总是容易破灭,一个转身猝不及防,便狠狠砸碎了心。随着岁月慢慢流淌,时光渐行渐远,彼此之间越来越忙,一个在全国各地参加着各种比赛,一个奔走在学校私塾教学画画,忙碌的工作和不同的生活环境交际,渐渐的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长。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对不起仿佛心中的热情每熄灭一次,心就关上一点,一次次,伴随着失望落寞,伴着质疑猜忌,伴着泪水哭泣,哀沉难过的气息渐渐地重重的萦绕在两个人的心上,挥之不去。

一次错,错错错。她不语,他不言。她深藏着,他逃避着,无数次想说,我去找你,无数次想问,你爱我吗,却奈何情已难寄,欲语又止黯心殇。

他说:如果一场相遇里,如果悲伤将欢乐尽数淹没,那么不遇是不是更好些

他说:呵,你我相遇大约在冬季吗?

从什么时候起昨日的星辰已不再美丽,漆漆的黑夜已不再漫长,从什么时候起回忆里的模样变得越来越遥远,连同那些花一样的芳动都已经慢慢枯萎苍白,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陌生的只剩下简单的问候,再看不见当初温柔的影子。

我们静静吧

秋生消了声息慢慢的淡出了梧桐的世界,梧桐彻夜醉倒在酒吧里,望着霓虹灯迷,细细的忆起一些模糊的影子,念着两个人的名字:秋生梧桐。秋生梧桐,原来,他们本是秋日里的一道悲景吗,时间亘断了谁的距离,谁人来为他们的爱情奏响一首悲歌,黑夜下起了一场绵绵不绝的雨。

她倚在桌子上倒着一杯杯酒,唱着一首首情歌流着眼泪,泪水滑过脸庞落进了酒杯,灌进了嘴里,那酒和泪苦涩的好像心头上的那一道缠绵的伤。

多想,和你一起走过江南苏杭,游着水乡,漫步胡同,听雨煮茶......

多么想,和你一起坐在柳风荷塘里,看着鲤鱼蜻蜓,山水小屋

多么想,你再教我画一次画

多想,告诉你,我真的好想你

如果你想我了,就来找我吧......

如果,你不来,我便去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