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南有槐木

南有槐木

发表时间:2020-11-19

【www.qg13.com - 恋爱有什么技巧】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南有槐木,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南有槐木,北有微光。

拾起一片枯叶,让上面的点点滴滴顺淌上手掌,延着纹理,渐渐消失。

又一个雨天。不是倾盆大雨,也不是断断续续的临时雨,偏是那种最惹人怀旧,最让人思绪万千,心中有一股莫名的难过挥之不去的小雨。它会让我想起江南,梦中最有诗情画意的地方。那的人家温声细语,那的柳条纤细翠嫩,那的一条巷道便是一段记忆,那的一棵槐树撑起了我的一段少年时光。

未见江南,却热衷江南。江南的油纸,江南的小桥流水,江南的青墙白瓦,江南的才子佳人,江南的一丝一缕,便顺着这雨,消失在手中,却融于血液,流入心底,打开尘封已久的江南梦。

翻开曾经的一字一句,纸张已有些泛黄。有些甚至被网络永久封锁,消散于世间,可那模糊的痕迹却仍被保存在心底的文字盒里。

年少轻狂,以致如今,青春接近末尾时,才发现曾经的文笔如此稚嫩,透露的傲气,有些可笑。曾将自己沉迷于江南的幻想中,可骗了别人,终骗不过自己。

时间终改变了曾经的那双眼,眼中的杏花春雨江南如今已被尘封心底,曾经那个稚小的身影已逐渐高大,但对文字喜爱却融于灵魂,虽不再轻狂张扬,却也有独特感悟。

一段时光,一段路,一些文字,一些感悟,如今我便是南边的槐木,文字与理想便是北边微光,青春的结尾,却又是人生的新开始。我会携带理想与文字共同前行,朝着树的指向,朝着心中的方向。

十七岁的雨天。十七岁的槐木。

仅以此献给我的十七岁,怀旧过去,展望未来。

相关阅读

彩云之南


心很空,天很大,云很蓝,光很亮,眼很闪,我很想你。

你说,云南的天,是否如名字一样的美,彩云之南,我心向之。

曾幻想过很多去云南的场景,那都被岁月带走了,碎的一塌糊涂,不切实际了,只有现在还能幻想出来的,才算的上是真的了。最近好像很多人都在说起退伍的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下半年是11月中旬跟12月份初,又一批老兵将要退伍了,然后举行退伍仪式,戴上光荣转业的红色肩带,对着国旗宣誓,举行退伍仪式,然后战友离别,互道珍重,记得当初我哥给我看他退伍时的照片,我的感觉是热闹的,可是略加幻想在你身上,就是别离,是多么伤感的事,哪里有热闹可谈。我是不清楚你会什么时候退伍的,只是直觉,一直在诱导我,这个日子我会等到的,而且会越来越近。直觉有时候也是个小坏东西,她会把你藏在心中,压箱底的小秘密都翻出来,让你花时间去收拾,再去整理好锁在另一个不见光的地方,真是个小坏蛋,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又得花时间去恢复到风平浪静,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得装的像一点才是。

说起装的像一点,在公司我一直装的很正经,今天,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小马哥跟我说,双11公司缺人,要不让你男朋友来上班,一脸奸笑,向来正人君子的小马哥,也会八卦,吓得我一脸懵,冷眼相对,我男朋友是当兵的,回不来那可惜了,当兵的你得等上多少时间,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给了他一个藐视眼神,你想干啥说来是个笑话,我却在心里很认真的回答了因为,有个男孩曾对我说,他会保护我的梦,会在黑夜伴我不离,所以我愿意,为了一个吻,等上青春年华。若是等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不会觉得日子很长,仿佛眨眼就会过去,转眼就会白头一样。等待里的日子就像眼角出现的笑纹一样,别人说不好看,以后要少笑,我却大笑,不笑怎么会好看,只要是属于自己的,就像是眼睛的笑纹,虽是眼纹,可你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别人说不值得等,我却觉得多么珍贵。

彩云之南,是我心之所向的地方,第一次踏上那片天会是什么样子,湛蓝的天,是不是会把眼睛变的闪闪发亮,云南的口音,我是否听得懂,我会找到穿军装的你吗?还是会迷失在林荫小道里找不着北?不管是那一总未知,我都好想去尝试,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只有真的去过,才能说我看过那一片彩云在南方。

南渡河


又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乡了,这里的一切变得既让人熟悉,又让人陌生,我内心夹杂着激动与紧张,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投入她的怀抱,以致自己的面容稍显僵硬。

我离开她的时候大约是十五年前,那时生活艰难,村里的男人基本上背井离乡,外出打拼来维持生计,而女人和孩子则留守农村相依为命,生活就这样无情地将一家人分开了。几年后,父亲在城里稳定了下来,于是把我们都接到城里生活。我已经忘记当初是怎么离开她了,好像没有告别,也没有不舍,可能是年龄尚小的缘故,只是依稀记得那天倾盆大雨,南渡河的路泥泞不堪。

自从去了城里,生活一天比一天好,然而头几年,我们基本上很少还乡,一来生活还不算富裕,来回得花几百块,所以家里有什么婚庆喜事,只是父亲或母亲作为代表回去;二来距离遥远,交通不便,来回得花几天,耽误工作,所以能不回去便尽量不回去,逢年过节则只是在手机上与亲人寒暄几句。近几年,时代变迁,高铁通到了我们家乡,天堑变通途,再加上前几年的打拼,生活也不再困苦,于是回家乡的次数日渐频繁起来。这几年的返乡,让我真切感受到《回乡偶书》里所表达的情愫,那就是对久别重逢的家乡有种熟悉的陌生。少小离家,长大了才回去,我很羡慕贺知章能够做到乡音不改,而我的乡音早已不再地道,许多儿时的玩伴,亦或邻居,也成为了熟悉的陌生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眼里充满着迷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唯有南渡河那夹杂着海盐味的空气依旧熟悉。

每个人生命里都都有一条母亲河,它或近或远,近在心里,远在家乡那头。南渡河从坡子村蜿蜒而来,回环曲折,从天空望去,它就像一条飘动的丝带,又像一条在大地上飞舞的银龙,最后奔向大海。它是我回家乡的必经之路,每次回家乡,我总是喜爱坐“三轮”,这是一种用三轮摩托车改造而来的载客车,可以遮阳,但不能挡风,座位前方是敞开的,没有布遮拦,两侧则是扶手的支架。司机坐在前方开车,后面的人可以随时与司机沟通,只不过有时车一开得快,风声极大,基本听不清人的声音了,再加上“三轮”的轮子很小,比较摇晃,一遇到坑,车好像要飞起来似的,虽然很危险,但与坐在封闭的汽车里相比,我更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打开自己身上所有的感官,与沿途的一切亲密接触。

沿途的风景让人美不胜收,阳光射在河里闪烁着粼粼波光,几艘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休整,远处还有一两艘正在驶来,准备靠岸,那引擎声仿佛动听的渔歌,传递着满载而归的喜悦,蓝天上盘旋的海鸥也在为他们庆贺;再往前一点,则是一望无际的稻田,轻风拂过,嫩绿的稻浪滚滚,没过一会儿,乌云密布,太阳被遮住了,天空暗淡了下来,顿时下起了雨,但很快又雨过天晴,这里的雨和离开前一样,总是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雨后的南渡河多了几分味道,除了南渡河的原味——海盐味,还多了泥土味、香草味、牛粪味和稻香味,五味俱全,而那些如画的景色则如美味佳肴,让人大饱眼福。最后的一里路是一个高坡,上了高坡,离家也就不远了。

与十几年前相比,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河水变清澈了,道路变平整了,还加装了路灯。以前经过南渡河时,总是让人心惊胆战,害怕遭遇拦路抢劫的盗贼,但如今从司机口中得知,那些盗贼已经被警察抓走了,再也不用担心了。南渡河以它崭新的面貌,像一位梳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母亲在村口等待着她那久别家乡的孩子们,我毫不犹豫地投入这位熟悉而又陌生的母亲怀里,慢慢回忆着曾经的往事,重新走入她的内心。

梦回藏南


虽然在西藏当了几年兵,一直到退伍回家,也没有机会去圣地拉萨一趟,更别提游览雄伟的布达拉宫、庄严的大昭寺,还有美丽的罗布林卡、热闹的八廓街了。我们是坐飞机进藏的。从贡嘎机场下了飞机,我们这群新兵蛋子,直接换乘军车,奉命开赴边防了,在服役其间,除了极少数战友去过拉萨外,大多数战友退伍都是坐车去机场出藏,也不知道拉萨到底是什么样子,想起来有点遗撼。

我们驻守在一个叫错那的藏南边境小县,这个县城有三分之二的领土被印度霸占去。我们守卫着两百多公里的边境线。县城平均海拔4380米,说是县城,其实还没内地的一个村子人多热闹,到处光秃秃的,一棵树也没有,最冷的时候零下三十多度,一年四季裹着棉衣。

从县城经过八十二道弯的盘山公路而下,靠近边境地带,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山高林深,树木参天,层峦叠嶂,丛林密布,植被丰富,郁郁葱葱,怪石嵯峨。森林里有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如熊、猴子、藏羚羊等出没;印度洋的季风顺峡谷吹来,你仿佛置身天然氧吧。令人痛心的是,藏南的明珠达旺地区,离这里不远了,有9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至今被印度强占。

达旺是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出生地,平均海拔2900米左右,资源丰富。1951年被印度占领,1962年我军收复,1963年我军主动撤离达旺。我们为撤离而叹息。1987年印军在藏南成立了阿鲁纳恰尔邦,大军云集,挑畔我方,我们为当时失去收复藏南的绝佳时机而惋惜,现由印军第4、33、15军管控。1987年的桑多洛河事件,20XX年的洞朗事件,印军从未停止过蚕食我国领土的野心。如果我们还沉迷在1962年大胜印军的喜悦中,这是可怕而愚蠢的。我们韬光养晦,换来他国的轻蔑。要知道,我军已经三十多年无战事,必要时,还得亮剑证明自己。

在军旅生涯中,最难忘的是那次大雨中的边境巡逻。那次的巡逻跟以往不同,第二天首长要来边防视察,参加边境军方会晤。我们班接到命令前去探路,看看印军是否向我防区推进。因为跟印方的边界至今没有完成划界,印方无理取闹,除了面对面对峙的哨所外,目前只能以小河、山沟、或一座山为界,多轮谈判过后,仍无法解决边界问题。

去边境巡逻的那天,大雨从半夜开始下,一直到清晨,雨也没有停下来。我们穿上雨衣,带足弹药,全班战士加1名电台报务的战士,一共12人,在排长和班长的带领下,沿着阵地旁的小道,向山下走去。这时大雨如注,夹裹着北风抽打在脸颊上,又冷又疼,即使穿着雨衣,也无济于事,衣服和鞋很快就湿透了。崎岖的小路也不好走,有的地方脚踩在上面,就会陷进去;有的地方光滑,一不小心摔一跤;小路时隐时现。在松软的草丛中,巡逻小分队艰难地挺进。路边盛开的杜鹃花、鲜艳的格桑花,在风雨中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由于雨中行动不便,身上带的装备越来越沉,心爱的冲锋枪、4个压满实弹的子弹匣、4枚手榴弹,还有一个水果罐头、一包压缩饼干。小路泥泞湿滑,按分量没多重,但这毕竟是在高原上行军,浑身上下像灌了铅似的重。困难再大,但一定要完成任务。

临近山口了,突然,排长命令我们保持安静,摆好队形,做好战斗准备。我们忙取下背上的冲锋枪,右手持枪,迅速分成四个战斗小组,互相拉开距离,平声静气,交替掩护,向前推进,耳边只有沙沙的脚步声。作为一名边防战士,要时刻提高警惕,做好应对突发事件和军事斗争的准备。连长时常教导我们,平时多流讦,战时少流血,战术要活学活用,充分利用地形地物掩护,控制至高点射击,别叫敌人一梭子全撂倒;由于划界问题,边防巡逻途中,有时跟对方碰头相遇,会对峙起来。也许,我们早已在对方监控的视线里。我们如履薄冰,绷紧每一根神经前行。

终于到达山口,地势变得较为平坦,有一大堆石块垒成的尼玛堆,上面插满五颜六色的经幡,在风中摇曳。排长摸着尼玛堆上的石头,对我们很伤感的说,国界现在就是这堆石头了,军方会晤的帐篷应该搭在这里。毫无疑问,这里已经离印占的达旺很近了。我们勘探完毕会晤地点,就开始返回连队。在返回的途中,老天也像开了脸,太阳露出了笑脸,衣服在体温和太阳烘晒之下,由湿变干了。路边开放的格桑花被雨水洗礼之后,在阳光的照耀下精神抖擞,争相吐艳。

虽然我已离开部队多年,但想起那里的山山水水,常常会泪流满面。那里有嘹亮的歌声、整齐的步伐;那里有顽强的作风、钢铁的意志,把懵懂无知的青涩少年,锻造成一个个钢铁战士;那里还有我青春的足迹

俄罗斯总统普金曾说过,俄罗斯没有一寸多余的土地。我国也没有一寸多余的土地。我们成天唱着仓央嘉措的情歌《那一世》,朗诵着脍炙人口的情诗《见与不见》,殊不知他的故乡还在别国手里。这是讽刺,还是悲哀?如果能等到收复达旺的那一天,将是我最大的夙愿。那时,我一定会重返西藏,去游览风景如画的达旺镇,拜谒宗教胜地达旺寺,看看藏族姑娘跳的旋子舞,喝杯香甜的青稞酒,再印证一下,连队到底离达旺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