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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点亮这孤妄的青春

发表时间:202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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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一个形容这段无知青春的绝佳形容词了,那就是孤妄。我孤单而狂妄地在黑暗中骄傲地前行,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谁能来点亮这孤妄的青春呢?

我以为我并不怕黑,也不会害怕孤独,所以无畏地踏上这条一片漆黑,仿佛没有尽头的路。尽管我是孤身一人,但耳边常常会传来阵阵窃窃私语。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可我能猜到他们一定是在说我太叛逆,一定是在等着看我会有怎样的结局。那些声音很吵杂,即使听不清,也让我无法平静。

我以为我可以不受他们的影响,坚定地走下去,用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可是我的自信渐渐被击破,我忍不住怀疑,我真的做错了决定,选错了方向吗?

当内心怀疑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时,我不由地停下了脚步。环顾眼前黑暗的道路,我试着找回之前的孤妄,希望做回那个无畏的自己。可是,已经太晚了,我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后来,我干脆闭上了双眼,随心而行。在旁人看来,我依旧叛逆得无可救药,却没有人知道我心里的胆怯。我倔强地继续前行,不肯承认已经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一条没有希望的绝路。我伸出双手摸索着,既害怕会有危险,会受伤,又希望能够触碰到一件可以支撑着我或是能照亮前路的东西。

时间在流逝,我仍然独自行走。我放下了摸索的双手,受够了希望落空的感觉。也许我注定是要一个人走完这段路,直至无路可走。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英雄,就算有,那个会来找我的英雄又在哪里呢?

或许,我并不需要一个拯救我的英雄,而是一个持灯在远处等我,为我照亮最后一段路的普通人。如果最后真的有人在终点处等我,那么我可以忘却之前的害怕和伤害,一心向着终点奔跑,寻找那片黑暗中唯一的光芒。

有了光,何惧黑暗;有了等待,何惧孤单。在他面前,我不需假装坚强和勇敢,只需做我自己,相信自己。他会和我一起走过以后的平坦或崎岖,成为彼此的归宿。

光芒未至,我还是要一个人支撑下去。谁会来点亮这孤妄的青春,许我一个触手可及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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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旅无妄


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躁动不安,本该睡觉的时间,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时常不能安静的思考。明明知道是该睡觉了,可思绪总在飘荡,这种不安份伴随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应该可以追溯到童年。

小时候的梦想是长大,是那么简单。长大了渴望着远方,终于走在了漂泊的路上,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是非常的滑稽你,年轻的时候总有过这样的迷惑,但我知道还要走,至于走多久?走累了为止吧。也许你和我一样,被劝阻过,也和一样逆流而上。现实又世俗的房子车子结婚,我想一如既往的牵绊过大部分想走出去的人。然后你漂泊过后。

假装投资性的在老家小县城买个二手房,位置居中,觉得可以。然后大家又开始说了,那么破那么旧的房子不好啊,隔壁新开发的新楼多好多好。然后呢?我反正坚持己见。读者朋友的选择当然因人而异。买了二手房过后,家人朋友开始设计这么装修了。我又坚持己见,不用装修那么好啦。墙壁白色就行,门窗旧的无所谓,自己买油漆刷一遍就可以了。谁都不理解,不认同。然后我说,这几年房地产政策严格,规划开发缓慢疲劳了,注重旧危楼改造了。因为说的比较深沉激昂,大家认同了。然后可能要按部就班的在县城生活了,又一次我想继续走,去拉萨。

人生如逆旅你我皆行人。又一次在路上。在火车望着田野,想起海子的诗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多少走出去的人是为了目的呢?也有一部分人是因为没有目的而出走。在火车上一个隧道又一个隧道,一座山又一座山。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奇妙,是因为即使在困境中,仍然可以想着希望,纵使忘记希望就有希望。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一张白纸,任凭自己驰骋和想象,然后狠狠的痛快的画上一笔。是多么的惬意。当然困扰和逆境时常相伴,但无常是生活的一部分,实践证明熬过去再熬过去,然后收获快乐。有些人说感谢生活的磨难,我想因为经历的曲折漫长,造就内心的平静如水吧。

我思亦我行,与自然山川,与人情世故。每一种道路给与人不同的感受和启发,这些旷然物外的感受不是金钱财富衡量的。既不焦虑未来,也不放下当下。实实在在过完一天一年,不猜度将来不惑乱足下。人因为想要太多而失去,也因为想要太多而成长。朝阳和夕阳是一种交替,孩子和成年人是一种成长,同样的时代潮流,成年人的世界话说不容易,孩子的世界在漫长与短暂间,难道没领悟生命成长的速度吗?你看我我看你,孩子看老人。人与人交际的舞台中,不要迷失自己更不要错位。

孤独,孤忆,孤泪


孤独

薄念小枕凉天气,乍觉别离滋味。辗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阡陌红尘,有许多人和事,一直以为在,却早已远去。蓦然回首,物是人非,而自己还立于原处,直到韶华倾尽。

窗外,残辉冷月,寒鸦栖枝;屋内,形单影只,双眉紧锁。这样的日子,已经不知伴我多长。惆怅,无奈无奈凭纸寄语,却满是桃花面,无端更添思绪。

今夜,痴心醉美酒,凄凄切切,诉说倦客的旷世弧度。

孤忆

相思成病,那更潇潇雨落。断肠人在阑干角,山远水远人远,音信难托,这滋味,黄昏更恶。

夜幕,独坐窗前,远处双燕比翼,而今我只影静坐,想起远方的你,黑发浓眉桃花面,素衣纤手绰约姿。那种手势,那种眼神,早已定格在我的心里。随着窗外绵绵烟雨,我的心思回到彼此的起点。

那年,我应劫与你相识,谈吐间,你的干练,你的勤劳,你的坚韧,你的一切,早已俘虏了我涉世不深的心,此后,有你的日子,天是那么的蓝,风是那么的清,我们挽手并肩,欢语相随,此刻,天地万物尽为乌有。

孤泪

坐看落花空叹息,罗袂湿斑红泪滴。

你早已长于我心,而我却无法触摸到你的微笑,昨天我为你面若桃花心外无物,而今,我为你行思坐想泪断天涯。每每想起,只能以烟排遣心中的孤独,打开电脑,看着你的倩影,直至泣不成声。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自从你离开,我便很怕黑夜,每当夜幕降临,心中便觉失去了许多,于是温一壶孤独,满斟一杯思念,鼓起勇气把所有的孤泪咽下。此刻的心情,笔墨难书。

在多少个泪水萦绕的日子里,不觉已是衣带渐宽。想你,念你,为你泪痕斑斑,这已经成了这些日子的必修课。愿泪水化作夏日清风,冬天的暖阳,时刻能陪伴着你,我便无悔。

孤影


有的时候夫妻一辈子我爸爸在一个夏天过世了。

我妈妈寸步未离照顾爸爸六年,常抱怨什么时候可以清清静静活两天啊,现在终于累到头了。土葬,起棺时候,妈妈那声哭喊让我都有点害怕,妈妈喊:你个挨刀的,就这么走啦?!

回家看望,家里确实清净多了,爸爸的咳喘声唠叨声都听不到了。可妈妈并没有清净之后的轻松,我刚放下包,妈妈就说:冰箱的门关不上了,一定是你爹嫌费电,不让用了。之后自嘲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只写着落寞。我去看冰箱,该除霜了,小冷冻柜里冰太厚,冰箱的门确实关不上了。

我除霜,收拾冰箱,找些别的话题来说,说自己工作上生活上的事,妈妈似听未听的样子,末了,起身说:管不了了,不管了。不到十点,开始张罗着做饭。和好多面,说是趁现在闲着,多搓点猫耳朵,放冰箱里,好让弟弟忙的时候也方便喝点面。弟媳四川人,总吃大米。

爸爸故去,妈妈明显地懒了许多。也好像把爸爸生前的固执嫁接过来了。一定要守着那个院子哄她的小孙子,在晾台上呆坐,呆看着她的小孙儿陈勇鹏在宽阔的菜畦里摸爬滚。

妈妈眼神里是空洞的,只是在陈勇鹏摇着她的时候,勉强一丝微笑。弟媳并不放心,妈妈徒有爱孙之心,也确无带孙之力了。妈妈的生活渐渐地,只剩了慵懒在炕上睡觉。

爸爸生前,照顾爸爸起居就是妈妈的工作。妈妈现在有突然失业的惶恐。对于父母双亲,我们姐弟,总是疼惜妈妈时候多一点。回家来,妈妈不在必先去找回来,为此爸爸还有怀恨。妈妈一直是那个家的主心骨。可是某一日,妈妈突然发怒,原因是:你爸才走几天?这就由不得我了?我诧异于妈妈怎么会觉得我们对她的爱,是出于对爸爸的忌惮。

五十余年的夫妻,风风雨雨争争吵吵的日子厮守着过。一个走了,就把另一个的魂儿带走了。

爸爸是夏天去的,葬礼忙毕,逢过七的日子,姐弟们轮番回去,一周一次,和父亲生前没有两样。妈妈的神情越来越木然,越来越没有能引起她说话的话题。秋忙过了,天渐渐显了凉意,我们也一日一日忙起来,偶尔回去,母亲独居的小屋和着秋意,有了没来由的冷清和萧条。

以为妈妈的兴味阑珊只是源于父亲的突然离开,以为时间会是一剂良药,会渐渐改变人的习惯那个秋天妈妈一直在很沉默的状态里打发着我们在或不在的光阴,老,是台阶式地显现的事,爸爸的离世,妈妈迅速跨上年迈这个台阶。

初冬,我在小城清冷的空气里穿梭,想象妈妈缩肩抱臂的模样。傍晚打电话回去,妈妈说不冷啊,已经睡了,炕暖和着呢。不放心还是给弟弟打了电话,得知弟弟那屋,炉火已经生起来了。一腔火就冲弟弟烧过去了:你知道冷不知道妈妈那边也需要生火啊!妈妈一个人你在旁边不懂得照料啊容不得弟弟插话解释,说完就挂断。挂断就哭起来。

不一会儿,妈妈电话来:是我不让生火的,你弟弟安顿好了,一点火就行了,是我嫌热你弟弟都气哭了,非让我打电话跟你说说

那个冬天,妈妈还是没有执拗过自己的老,来姐家过冬。周末晚上我去,妈妈老是懒懒地睡着,拉她起来看电视,总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不过妈妈还是保留早起床的习惯,看着我急匆匆准备上班走,问什么时候再来?那表情,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忍着委屈,盼着周末的表情。

我很避讳在妈妈面前谈起爸爸。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说我梦到我爸了,妈妈的眼睛出现了少有的光彩,但是我的梦境还没有讲完,那光彩就淡去了。

我知道,伴侣就是伴侣,在一起日子久了,彼此成为对方的一部分,或和谐或关切,或让或忍,或争吵或冷战,都是那些烟火日子里镌刻在对方灵魂里,也融合在自己生命里的不可分割的红尘。由习惯到惯性。

任是谁,都无法替代。

冬天过后,妈妈随爸爸去了,圆坟那日,托梦给她的外孙女:过了三年,就可以合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