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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之春

发表时间:2020-11-24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北方之春,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推开窗,淡淡的青草香携带着泥土的味道,挑逗着人们身体的每个细胞。放眼过去,苍翠欲滴,我的神经也不知不觉地舒展了,这是我在山东理工大学遇见的第一个春天,却像是一场早已预谋好的约会。

来自南方的我,似乎更加喜欢北方较为热烈的春天。正如江南女子那糯糯的嗓音,南方的春天也是温柔细腻的,风轻抚面庞,带着无限的柔情蜜意。淅淅沥沥的小雨缠绵悱恻,朦朦胧胧,让人不禁联想到《雨巷》中那丁香花般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在无限缱绻中,我一边享受着,一边却也为这潮湿烦恼着。

豪情万丈的北方之春则是一位大丈夫,阳光刺破严冬的束缚,直直洒在睡眼惺忪的万物上,世界亮了,暖了。天空辽阔,高山流水,风是爽朗的,雨是轻快的。走在校园,一抹抹新绿,映在眼里,融进心里,让我迫不及待想投入这广袤的春意之中打个滚。

春天的校园一大特色就是杨树了,与柳树的细致不同,杨树纷纷扬扬地撒绒毛,风只是轻轻一吹,纯白的绒毛就犹如腊月的雪花般飞扬,它们舞蹈在枝桠间,跳跃在草丛上,更有调皮者,偷偷落在路人的睫毛。草坪上就像覆盖了一层羽毛,让人忍不住呵护。第二大特色莫过于争相开放的鲜花了。迎春花、樱花、梨花、桃花、牡丹……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小花。一簇簇,一团团,红如天边彩霞,白如朵朵洁云,点缀了校园,鲜亮了春天。

迎春花率先嗅到春的气息,按捺不住性子开启了心房。各种花儿也开始蠢蠢欲动,盛开了。它们相拥着,紧挨着,风掠过,窸窸窣窣,叶子打着拍子,花儿唱着歌,必是在唱这朝气蓬勃的春。樱花树下,一片烂漫,花瓣就是那轻盈的舞者,旋转,跳跃,无不完美。尤其是风吹过时,撒在地上的花瓣也飞舞起来,眼里充盈着粉色的幸福。而最吸引人的还是那牡丹,开在稷下湖旁的草地上,那么绚烂,把生命的精彩演绎得那么彻底。路过的同学们看见怒放的鲜花,都忍不住拍照留念,还有许多附近的居民前来赏花。古有崔护感叹“人面桃花相映红”,在我看来也没有同学们沉醉在花海中,一脸惬意的神情来得美。

似乎不止是植物在春天里欢呼雀跃,连稷下湖的鱼也不甘寂寞,跳出湖面露露脸。阳光下,点点金光在湖面追逐打闹。我深吸一口空气,满满的清新,眼前不再是冬日的阴霾,心里也不再是压抑与沉闷。

春来了,一切开始活跃了,似乎血液的流动也是欢快的。

我想我是爱上了这满园春色,就像久旱的大地终于得到滋润,在春天,我得到了无限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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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北方


初夏的夜晚,洒了几点小雨,暖暖的风氤氲着微微的湿气。那花,那草,那树,极有韵律地摇摆着,彰显着生命的活力。信步穿行其间,便有了几分朦胧的醉意。我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混合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馨,天地也似乎倐地高远起来。就在刹那间,我忽然看到了你的北方。深邃的蓝天与凝滞的云团在弥漫,散逸着古典边塞诗词的悲壮与苍凉。连绵的青山铁铸一样,衬着赭红色的起伏的原野。那是怎样让我心旌摇曳的画面!

我的思念是那样的突兀而奇异,我竟然在柔婉缠绵的江南丝雨里想到你,想起你的北方,想起雄浑大气的北方。你的北方,铁马冰河从那里入梦,葡萄美酒在夜光杯里泛着血色的凝重。你的北方,月儿如一柄新磨的弯刀高悬于燕山之上,如雪的沙砾呈现出凄清的寒光。你的北方同样记载着王朝兴替,大漠长风吹出一段段不朽的传奇。游走在唐诗宋词里,一页页恢弘的画卷徐徐展开,夏雨商风,秦砖汉瓦历历可数。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你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缓缓走近我。你骑着高高的军驼,丁当的驼铃摇响北国的粗犷与豪放。

你深情地吟咏着你的北方,纵情在你的北方历史里,飞扬于你的北方天空中,驰骋在你的北方原野里。你在贺兰山阙,力挽雕弓射天狼;你在幽州台上,俯仰古今独怆然。你慷慨且悲歌,你沉郁而奔放,不经意间,就把我的梦揉进了你的北方。

时常,我会在心中描画着北方的你,那个放牧军驼的少年,那个曾立下将军志的少年,那个常在梦中横刀立马的少年。在空旷的原野里,你坐看夕阳悄悄坠落,酡红色的霞光醉了刚毅的面庞,你就那样矗立在天地之间,倾听着大地的呼吸,应和着雄鹰的歌唱。

细雨丝丝,柔风翦翦,很容易在这样的时刻拨动思念的琴弦,去淡淡地想念一个人。可我为什么会想起北方,想起北方那个少年?前世,也许我是北方冬季的一朵雪花,今生落在烟雨蒙蒙的南方。前世,也许我是北方原野上一个放牧的女子,曾经邂逅过那位骑着军驼的少年郎?

梦里,我走在北方的原野上。着一袭素色长裙,撑一柄粉蓝花伞,带着南方的水韵,在稀疏的人群里张望。我盼望,盼望一次无心的邂逅,邂逅北方的奇伟与苍茫。那位剑胆琴心的少年呀,你是否能一眼认出我南国的新娘?

初夏的傍晚,我的梦悄然飘落北方,与北方的小麦一同生长。

宝贝传之春疙瘩


杜大妞忽然通了厨艺。

她能够炒菜,细致地剥葱,切蒜,剁姜,最难得是坚持把小辣椒碾碎。

她在炒菜得时候,耐心地依次放入调料,慢慢翻炒,最了不起的是,她煮面条时,肯的等水开三次,再把面条捞出来,过过水,做起饭来,丝毫不含糊。

她在吃饭后,收拾干净厨房,所有的调料罐子,都放回原处。保持厨房的干净。

她好像一夜之间会做饭了。我想,我的基因突变也太不靠谱了吧?

我不擅长厨艺。我又想,大家都知道老妹子不会做饭,我跟妈妈这么久,妈妈从来不把希望放我身上。

杜大妞又在做饭。她切鸡丁,切的一丝不苟,鸡丁成了骰子一样的块,我看见骰子会嚼幸玲珑骰子安红豆,刻骨相思知不知的佳句,感慨爱人的远离,却不会切一块鸡肉,这刀专门咬手指,斜斜地偏过来,沉稳老辣地啃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头就会出溜相思豆。

我不喜欢厨房,可我喜欢吃。我吃一切好食品,母亲调一辈子好滋味。

院中有锅腔子,这破锅腔子是母亲用胶泥垛的,挺着烟通,盖着光闪闪的铁盖。

妈妈烧劈柴火,做大锅鱼,炖大块肉,煮圆滚滚饺子,捞细水长流的面条。

真是幸福啊!我咽口唾沫,那时候,老妹子是个小宝贝,坐在妈妈身边,抱着碗,等着好味儿出来。

我坐在凳子上,杜大黑和杜大皮趴我脚边,我迫不及待,他们虎视眈眈。

他们的饭盆全是好料,我的厨柜装满了好吃的。哪里像现在?我的冰箱见了底子,杜大黑和杜大皮学会了砸饭盆。

每天早晨,只要我不肯起床,或者她们没有吃饱,这毛孩子就会造反,把饭盆砸过来,亮晶晶的饭盆,被她们的大舌头舔得干干净净,他们咣咣地砸饭盆,抗议我懒惰,害得我惭愧起来。

杜大妞切完鸡丁,用调料腌制,她戴着一只手套,把酱料拌在鸡丁上,我躲在旁边,聪明地闭上嘴巴。

难道我要问问她,探讨她怎么会厨艺,怎么学会做饭的么?我又没被杜大黑踢了脑袋,自己找个冻豆腐撞。

杜大妞炒菜,烟雾缭绕,我虔诚地看着她,又一次惊异基因遗传的不可确定性。

没有理由啊!我闻闻味道,嘿!这味道很纯正啊,大家都知道老妹子是个厨艺白痴!煮豆角讲究原生态,豆角从来不切开,整个放大锅里。把面条与豆角同煮,喜欢看碧绿与雪白的搭配。当然啦,豆角熟,面条也熟嘛!这叫一锅出,省时省力,师道自然。

杜大妞翻炒鸡丁,有调料跟没调料,只这烟雾就可以分辨,的确不一样。

煎炒烹炸我又忖度,厨艺的基本功是煎炒烹炸,为什么不能变成煮洗蒸拌呢?

我会洗菜!我骄傲地想,我把菜洗得干净!你怎么检查,也不会找到一个虫卵!

我还会煮。我又想,这煮与蒸都一样,把食材放锅里,不会避开一锅出定义。拌菜需要技能,不过几种调料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

杜大妞盛出辣子鸡丁,放在桌子上,我不敢明目张胆吃,毕竟,女儿跟妈妈不一样。

我来尝尝咸淡啊!我拿出筷子,妈妈尝一尝。

我吃一块,急忙忙咽下,没尝出来,妈妈再尝一块。

我复挟一块。

您吃慢点,妈妈!女儿说,烫了您的喉咙,这菜刚出锅。妈妈,您尝得怎么样?

嗨!我咳嗦一声,你这一说话,妈妈没有嚼,整个咽了。

您再尝一尝。

我看看盘子,心虚起来。

这盘子里得鸡丁,体积大过玲珑骰子,我再尝尝,这盘鸡丁就都是辣子了。

好了,好了,很好!我说,下个菜是什么?

火腿煎蛋。她说,拿出火腿,扯去外皮,打开鸡蛋,准备令一道菜。

杜大黑跟杜大皮把脑袋探出来,隔着窗户跟我打招呼,告诉我,他们还饿着呢,他们也要尝尝鸡丁的滋味,我偷眼看看杜大妞,没有敢出声,杜大妞给大黑大皮立规矩,管的很严,比管我还要严。

大姐晚上问她,你们娘两吃什么了?

杜大妞告诉大姐,她做了两个菜,蒸米饭,剩下的,都放冰箱里,明天做蛋炒饭。

大姨!她欢快地说,蛋炒饭必须用隔夜的米饭,一个粒一个粒的,炒出来才好吃。

她把大姐送来的包子放进冰箱,这个明天下午蒸蒸吃。

我百无聊赖地躺着,头重脚轻,前几天,杜大妞从医院里接回我,我还在休养。

脑中风暴慢慢弱下去,只觉得懒懒的,转眼间,我在安定又历一大劫了。

日子终究要过,慈母远离,女儿却一夜长大,闪得老妹子又成了小孩子。

北方


在我的足迹尚未踏遍天涯海角之前。我用一只手捧着时间,而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紧握着名叫北方的角落。题记

怠倦的一盏灯在黑夜里燃烧着,直到黎明醒来后仍意犹未尽。老人的咳嗽声和迷离的光晕爬上残破的拱桥,又一个清晨从岁月长河的桎梏之中脱离。

故土唱着一首荒凉的歌,歌者生卒年月已不详。一些人犹豫不决地离开,一些人又神情恍惚地回来。这首歌是他们耳朵里循环播放着的,他们的步履也跟着这节奏富有生机。

那是在北方,才足以拥有的炙热。

龟裂的大地像是破损的血脉般横亘在我的眼前,它悠远绵长地延伸至更加空旷的区域,目光难及。清晨的第一班客车在小镇的那头缓缓驶离,在迷雾之后,是和我一样将要离开的人群。我攥紧行李低下头去,察觉缄默变幻成一阵北方的风,在四周蔓延狂奔着。

北,一个脱口而出就显得极其厚重的字。

我在北方长大。在我的足迹尚未踏遍天涯海角之前,我用一只手捧着时间,而另一只手藏在身后,紧握着名叫北方的角落。在这个角落里无数梦幻凝结冷却,汇聚成更加磅礴的黄土昭示着生命的奇迹。坐着车穿过那些山野,风肆掠行过。远处的山脉佝偻着背蹒跚前行,地里还有拾穗的老人弯曲着枯槁的手指喃喃自语。而我在一时之间就沉默了,周围像是一个无声的世界,心脏的跳动变得清晰起来。

恍然间我又记起在我的童年时代,每到夕阳时就可以看见炊烟缓缓从烟囱里升起,老人衔着烟斗抬头看着远处的山脉,老旧收音机里依旧播放着歌曲,牧羊人扬起鞭子抽起尘土。许多年后的现在,我想离开故乡之后的自己,如果按照现在的方式行走下去,是否可以走出一马平川来?没有人告诉我答案,任我在离开故乡的四季里以游子的身份踏遍岁月的迢迢艰旅,纵使青春既不丰盛,也不完美,也还是坚持着。

还记得我回来的那个夜晚,月光倾泻在大地上,静得像行走在午夜里的风。偶尔几声狗吠从远处传来,惊起河里的蛙又开始不温不火地叫了起来。我背着包走到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环,家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或许,这便是我熟识已久的北。

这座城市的边缘很古老,它们淹没在城市中心的参天大厦之下渐渐黯然失色。这里的不远处是废弃的火车道,仿佛黑色的血管般盘踞在大地之上生根发芽。爬满植物的墙上用喷漆写着请勿靠近的标志语;孩子们骑着单车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些巷子;还有焦灼等车的路人不停看手表。

那些红砖建筑的老楼房,从每道细缝里渗透出历史的气息。有人探出脑袋看着远处的风景,不时又夹着烟将窗户关闭。阳台上晾晒的衣服在风中摇摆着,锁在铁笼里的白鸽扑打着翅膀。忽而,天空就黑了下来。

北方的城市,每当夜里总是会被隐藏的很好。车市马龙,灯火阑珊,就像梦境一般笼罩着现实。如果你站在高处俯瞰这里的夜色,真会辨认不出这里就是北方。然而,假如你真正融入其中,便会立刻觉知这里的不同之处。

北方的夜色不是粘稠的,潮湿的水汽总是供不应求地被贪婪地吸食进大地。身处其中,就像是站立在一个巨大罗盘的中央,闭上眼睛感受着世界的旋转,直到你睁开眼睛就会察觉粗犷之中的温情和宽容,体会着那些啤酒烧烤酝酿的生活琐碎。在城市下面是沉睡着的黄土,他们怀揣着祥和和安宁,被水泥和沥青缓缓裹紧然后无声无息地沉睡着。就像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保持着北方独有的缄默,歌颂着北方的爱情一样。

傍晚时一群白鸽掠过,飞向遥遥无期的城市那隅。静默着,恍若步入了寂静的墓园,庄重而又难过。或许一直以来所有的一切只是某场刻意的安排。掌控不了的,交付给随波逐流的时光。

多么匪夷所思。把语言掩埋起来,用辛勤的汗水浇出刻薄的土壤,收获着深沉的幸福。往往酒足饭饱后的失落更加美丽动人,说不出过多的因由,却被误以为自寻烦恼。沉重的连对视的勇气都荡然无存了。

还有那曲信天游,还有枯涸的河床,还有干瘪的稻穗,还有更改的四季。

生命平凡如歌,如哽咽在喉的语言。

从乡村再到城市,很多人都在这么行走着。

世界每天都是一些人的死亡和一些人的降生,这其中我们体会着人生的悲喜无常,然后做着自己手下的事情与世情拼却一醉。那些年的朋友,依旧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嘴角浮起的笑意奈何不了生活给予的过多期望。在这个年纪,似乎骄傲比什么都重要,可还是忽而为了某个人、某件事而一文不值。

很多人依旧幸福着,仿佛被戳穿内心独有的柔弱就丧失了话语权。这般,那般,我们还是幸福的。末日谣言的那晚我在读高中的小城,夜晚和朋友看着周星驰的电影。次日早晨我在车站离开时,忽而觉得遗失了什么。或许是在一种惶恐下保持着最为欢乐的姿态。真是值得自责的事情。

曾经想着高考后背上旅行包去闯荡,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对着陌生的月光写下最为真挚的思念,对着冷漠的世态怀着一颗豁达的心。而依旧,我仍是想像着那段不属于自己的岁月。回到家乡时,微风拂过大地龟裂的伤口,诉说这千百年来对这片黄土的爱恋。沟壑纵横的山上梯田错落,一道白粉线划过门口的树群,听说不久这里又会修建新的铁路。山头那边的孤坟上又多出丛生的杂草。

看吧,一切都在改变着。不管生与死,悲欢离合。这片土地上有太多炽热的渴望与希冀。亦有太多冷暖与苍鄙。

记得那年某个女生认真地告诉我,一个人安静的走一段路途是那么美好。当往事以愈渐模糊的轮廓再次浮现脑海,我深知我已走过多少路程,路过多少街灯,遗忘了多少款款深情。我不在是那个故事里众人瞩目的角色,往昔的忧伤与如今的情愫,冥冥之中是相通的。旅行之中不断勘测着记忆里重复出来的错误。灯红酒绿的街道与津津乐道的看客,推杯换盏中的呢喃与朦胧恍惚的幻影。一切只是在清醒时遁形,又在梦里循环放映。适可而止。

我想起当年和阿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他爱着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坐在车上穿过这座城市。当年他节省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为心爱的女孩买了一条项链,然后过了一个月吃泡面的日子。后来那个女子离开他了,也离开了北方。而我和阿强还是为她做了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默默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人海里。呼啸而过的列车把阳拉出了长长的斜影,然后阿强流泪了。

后来,他也去了南方。离开的时候他说他不久之后就回来,然而回来之后,当我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两个人再无共同语言了。两个人默默地坐在公园里喝酒,直到他的眼泪再次留下来,他抬起头来对我说:走吧。我看见他手掌里磨出的老茧,和没有剔干净的胡渣。

离开时所说的依依不舍成为现今生命的寄托,我依旧走在北方的大地上信奉宿命,这里是开始,也是结束,中间是我们短暂而又冗长的一生。

北方,在地图上出于一个孤独的位置。这里发生着很多可遇不可求的事,生活着很多平凡而不平庸的人。当年在巷子里跑过,一直穿过喧闹的人群直至看见那堵横亘在面前的围墙。我看过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行过稀稀落落的山野和热闹非凡的城市,爱过美好的人和义无反顾的执着。我深知自己总有一天就这样走着走着离开这片土地,辜负了那些过期不候的等待,然后赤裸裸地又走回这片土地。

胸口的位置敲响生命的节奏。我的耳畔循环着那首故土唱着的荒凉的歌。那是在北方,才足以拥有的炙热。我张开怀抱,像是拥抱,也或许是抱残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