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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远的山羊

发表时间: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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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跑不远的山羊,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跑不远的山羊

农民养了一只山羊,每次到田里干活的时候,农民就把这只山羊牵着到田边的荒草地上去,让它自己去吃草。

这只羊一点也不安分,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跑远了,农民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儿,把羊给撵回来,免得羊跑丢了。一连跑了几次,农民有点受不了了,田里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就这样跑来跑去也不是个事儿。一块在田里干活的邻居说:“你再买一只羊来,用一根绳子把它们一头拴上一只,羊就跑不远了。”

农民将信将疑,没别的办法了,索性试试看。第二天,刚好是街天,农民就来到了街上,又买了一只山羊。按邻居说的那样,绳子的一头拴上一只羊,把它们放到荒草地去吃草。说来也怪,自从又买来了一只山羊,把它和原来的那只拴在一起放出去,两只山羊根本就跑不远了,农民省事了不少。

为什么把两只羊拴在一起,羊就跑不远了呢?原来,用一根绳子把两只山羊各拴在一头,两只羊在吃草的时候,一只羊想往东跑,另一只羊向往西奔,根本就不会在一个方向上,它们自然就跑不远了,绳子成了束缚它们乱跑的工具,它们呀,是互相制约对方呢。QG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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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不远,好好爱


每次出门,母亲都会站在二楼阳台,吃力地推开那扇老旧窗户,对着巷口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叮嘱着。

当我还扎着两根马尾的时候,我总喜欢倒着走出巷子,认真的回答着她的每一句话。这大概是少时最幸福的事。

后来,那个背影不再习惯于回头,母亲的话也浓缩为了路上小心点。我像是很毅然决然的样子。挎着行李包的人,忘记了回头微笑,忽略了身后那个欲言又止的人,以及她充满期待而失落的眼睛。

上大学后,便不能再经常回家。去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这是高考后一直重复的心愿。填志愿时,抱着电脑不停浏览。好好选。母亲坐在身旁,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当时并不能理解母亲说这话的心情,心中有的,只是那份立刻远走的热情。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这个城市,之前的冲动分子平静了下来。上下班的路上,听到幼儿园门口父母的不断嘱咐,看到车站相拥送别的亲人,驻足照相馆前的全家福。我总是会联想到母亲站在阳台上的情景。

你在我身边时,我不懂爱;懂爱的时候,我们遥远了。

我快步走到车站,买了回家的票。我欠给她的微笑,欠了对她的每一句回答,我欠她的太多。趁着不算太远,好好爱。

父母在,不远游


我十八岁离家,今年虚岁三十六,算起来,迄今的人生里,一半时间都在外。这一半的时间里,驱使我不断离家远走的,无非是所谓“学业”和“事业”。父母在人前夸耀儿子时,所依据的也无非是这两点:学业圆满,事业小成。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可以说,前三十年,父母和我共享了它的荣耀,但是,从现在起,我们要开始分食它的苦果。

今年春节,父母来上海和我们一起过年,那一天,全家人挤在沙发上看小品,欢声笑语之时,老家一个电话打过来:姥爷去世了。我们的欢乐就此结束,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拎着匆忙收拾的行李来到虹桥火车站,四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那个悲伤、破败的北方。一路上,母亲流泪,后悔,如果她不来上海过年,就能看姥爷最后一眼,或许还能救姥爷一命。我一路安慰她,心里却在想:他们来上海过年尚属偶然,我却常年定居在此,有一天,当我的父母老去时,我能侍奉左右吗?我能赶得上最后一眼吗?

牺牲大片乡村和城镇、成就个别大城市的发展路径,造就了今日中国的基本格局,资源极端不平衡,机会极端不均等,迫使广大“不幸”生在欠发达地区的青年人少小离家,一窝蜂地扎堆“北上广”。从正面看,这是社会流动,是资源合理配置,殊不知,隐患早就埋下,代价异常昂贵。当年我兴冲冲离家,眼里只有名校、大都市与锦绣前程,却不知出来混,迟早要还。如今父母年迈,能见到我就是他们最大的福利,见不到我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我却吝啬得每年只给他们一两次见面机会。这就是代价,该是我们还债的时候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农民工身上,几千年来安土重迁,如今却要背井离乡,他们合力主演了三十年的经济神话,却留下了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这时代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更可悲的是,我们这些远离故土的人,并未因此获得他们的尊重与谅解——那些“北上广”的当地人,那些一辈子不曾离开父母半步的人,他们嘲笑外地人“报恩”父母的想法太陈旧,他们视回家过年为陋习,视春运为灾难,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外地人那颗思乡的心,为何如此迫切?如此不通融?你向他们倾诉,他们一句话就给你顶回来:谁让你来的?你老老实实待在家乡不就没这些麻烦了吗?

古时父母去世,做官的要告“丁忧”,回乡守孝三年,三年后才可陈请复职。即使普通百姓,三年内也不得婚娶,如有特殊情况,必须在百日之内操办,叫做“借孝”。据说曾国藩当年守孝挂帅,就是由咸丰皇帝亲自下旨借孝的。放在今天,这样的规矩或许多余得可笑,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觉出它的庄重。胡适的儿子出生时,正值新文化运动,这位新文化的领军人给儿子写了一首诗,“我要你做一个堂堂的人,不要你做我的孝顺的儿子”,语出惊人。但说归说,做归做,胡适本人却是极孝顺的儿子,他客居海外时,坚持每天写家书一封,让老母亲时时读到儿子的信息,待到胡适的儿子长大,他也用这标准来要求儿子,全不顾年轻时写的那首诗了。今天,我们的通讯手段无比发达,有谁能做到胡适这样?别说每天一封信,哪怕每天一个短信?

这是一个制度化、结构性地消灭人伦的年代,高铁、网络、中国电信,并没有让亲情更便捷。骨肉被分隔两地,血脉被拉长稀释,年轻人即使有心,也已经无力,在奔走求生的现实重压下,亲情早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亲子之情,天伦之乐,原本至高无上,任何人无权剥夺,却不料败倒在这坑爹的时代。

网上有人感叹:“这些年,我所有的眼泪都流在春节结束后,父母送我上车离家的时候。”情真意切,却万般无奈。

因为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亲情并未退化到泯灭,它仍然死守在我们内心的底角,当朋友不可靠、爱人不可靠时,父母几乎是我们最后的情感依托。更何况,千疮百孔的养老体系,让子女们更加放不下心,国家不养老,只能“养儿防老”,儿却远在千里之外。另一个原因在于,这一代的中国父母,把全部心思都寄托在子女身上,他们太疼惜孩子了!要知道,牵挂是相互传染的,是要继承的,父母过分的爱,成为子女不能承受的重,要变本加厉地“返还”给父母。如果中国人的亲子关系也像外国人一样相对独立,我们两代人是不是都可以更洒脱一些?

从父母角度来看,他们也有更多的理由牵挂子女。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后半句是说:如果子女一定要远游,也要有一个明确的、让父母放心的去处。可是,这恰恰是一个“无方”的年代,青年人漂泊异乡,身心无处寄放,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这正是让父母放心不下的地方。很多年,母亲担心我的早餐,怕我早饭没有着落,潦草应付过去,亏了身子,“不怕一顿不吃,就怕十顿不饱”。我常嘲笑她,说她本末倒置,用我的话说,“早餐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我有那么多人生难题、终极困惑你不关心,偏偏要纠结什么早餐。可是,今年,我体会到了她的深意。稳定的、营养均衡的早餐,正是“家”的首要标志,是“有方”的重要前提。对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担心。

一位海外学子在日志上说:“我十九岁上曾发誓,父母去世之时守孝三年,如今我再发一誓,毕业后五年为期,纵弃前程锦绣,亦决然回家,以全人子之心。”还有人说:“有人问我,为什么上完学不留在大城市要回来工作?我说,因为家里有我的家人。我自认为,工作不是说签了牛逼的企业或者去了牛逼的地方你就牛逼了,工作不过是为了过一个自己喜欢的生活,我不喜欢去贡献自己的青春建设别人的家乡,等到爹娘老死还要赶着飞机回去,还不一定买得到票!”少数人的回归和反抗,让人钦佩,但另一个事实是,大部分人仍被时代裹挟,急惶惶踏上不归路,却忘了其实身后还有另一条退路。

“人生在世,有的成了面子,有的成了里子。”这话放在亲子关系上也成立,对父母来说,我就是他们的“面子”,我自幼学习好,不惹麻烦,上学工作都没让父母操心,现在混迹大上海,娶了上海的漂亮媳妇,在北方的县城,这些足够他们炫耀了。但其实,我不过是一张“面子”,我一点都不实用,我只有观赏价值,基本没有使用价值,父母不要我的钱,我也没能力为他们托关系走后门,我们相隔六省一市、一千公里,每隔一星期或十天我和他们通一个电话,一年回去一到两次,和他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半个月,对他们来说,我越来越只剩下象征意义。我的父母为了省下一块钱的公交车票,甘愿步行几站路去办事,我在上海,一个月打车费上千块,下一次馆子就够他们一个月生活费,我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万幸的是,我的父母还有一张“里子”——我的姐姐,她在省城,衣食无忧,她把父母接到身边共同生活,给他们吃穿,带他们看病,陪他们聊天,忍受他们的争吵和絮叨。姐姐可能没有那么多值得吹嘘的头衔,却是一个尽职贴心的“小棉袄”,正因为有这样一个甘愿牺牲的“里子”,才有了我这个逍遥法外的“面子”。但是,我越来越不能原谅自己,尤其当父母六十岁以后,当父母的父母相继离世后,我越发意识到他们的孤独无助。做父母的,哪怕有十个子女,每一个也都是不可替代的,我不该以任何理由推卸责任。

“今生还能和父母见多少次面?即使父母活到100岁,你每年回家见一次,还能见多少次?”这条微博在网上广为流传,每个人都在默算自己的数字,每一个数字都触目惊心。亲情在倒计时,永别似乎近在眼前。

姥爷去世,我和父母踏上北去的高铁,列车长啸,以300公里的时速追赶猝亡的老人,追赶逝去的亲情。此刻,我的父母已成孤儿,他们只剩下我们,而我们已经成人。那一夜,我在手机上悄悄记下:平生第一次,我发现了比生命、爱情、正义、写作更重要的事情。

有份牵挂,不近不远


一阵风能把你吹多远,即便把你的足迹印染天涯,你的心还是有一份无法割舍的情怀,想念的姿态,深深的牵挂。是的,流淌的雨水总会晃动一种归去的影子,即使经历了蒸腾,经历了凝固,经历了融化,而最终却把最清澈晶莹的雨珠滴落在家的方向

只要在把躁动的心安静下来,纸上的文字就会心酸得只想掉眼泪。雨天了,我就会开始担心,出外帮人家干活的妈妈回家了没有?前不久不小心扭伤的脚真的痊愈了么?我好想跑过去替她扛起那一百来斤的满满的一筐番薯,想着那一天几百件的货物等着那群脆弱的妇女一筐一筐的抬上那高几十丈的货车。妈,我除了让眼泪注满眼眶,拿什么来表示对您的歉意!您一向都不善于言语,您的沉默是世界上最犀利的批评,您淡然的一句就把一些人用一辈子都无法表达的情感淋漓尽致的刻画出来。因为有一种爱,可以爱得如此轻盈,如此刻骨铭心!

也许,我没有别的选择。我只会把自己寄在枝头,站在那片干瘪的田地上沉甸甸的望着您,我的父亲!这样我会很清楚的看到你内心的炽热,真实的感受到您有时为了直率而让自己备受煎熬。您说,水稻熟了。您的情绪就会开始激动,因为没有任何一种理由可以给你更现实的慰藉。有人对我开玩笑说:你老爹是一只猴子,会七十二变。平日里任凭那雪白的粉笔灰落满他黑黝黝的脸庞,他是越讲越来劲,有时候一激动,手舞足蹈的,简单地像个小孩。放学了,他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就骑上了那匹他心爱的早已破旧不堪的摩托车。因为他和那片田野有个约定,就是在每一个黄昏时刻,踏着夕阳下的汗水,追逐晚霞的顶端上,那片摇曳的精彩。

走过了二十一个年头,寻遍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还是强烈的散发着爷爷奶奶在我身上凝结的慈祥和关爱。我在他们的眼皮下渐渐成长,沐浴温暖的呵护。打了两次的电话,线的那边终于传来了熟悉得陌生的声音,嘶哑的关心带着欣慰的笑声。他说过,每一个夜幕来临,他就会开始平静地倾听那来自天堂的召唤。可是,当清脆的鸡鸣划过天际,一缕阳光歇息在他的额头,他又带点庆幸地问好新的一天。他说,他已经不想再讲他的故事了,而是想听听我的生活。可是,紧紧揣住的话筒已然哽咽,一股热流就这样趟过心间。即便习惯性的打开扬声器,可依然很难辩清他对在外求学的孙子的挂念而很用心抒发的每一个字,就如雨天后,那一页满满地记载着牵挂的纸,很自然地变得湿漉漉。想到了那时,我望望他,他看看我,然后十分开心地把笑声开在花枝上。因为他说,花瓣枯萎了,也会化为尘埃。

小的时候,我在他们的面前喜欢哭着哭着就笑了;而如今,笑着笑着却莫名地哭了。其实,我也有一颗滚烫的泪。只是一直埋在心间,不愿再在他们的面前显露我的脆弱。用他们的话说,我是时候自己飞了。说这话的时候,他们的一个沉默就是半个世纪。明明的千言万语,只用寥寥数语加以修饰,大家都清楚,有一种情怀无需诠释得太白。即使,我答应了。我会把自己的小船划向月亮,在那里采摘我的月光。而当我划过树梢的那一刻,还是不得不用一个回眸来故作没有听见他们最后的叮嘱。最后,唯独让一片孤薄的落叶,乘其旋转之际,飘尽了思念

曾几何时,我把自己洋装成一个十分坚强的人。可是,一点我没有考虑,就是因为心硬了,才会一摔就碎。在岁月流逝的面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奈;在情感的面前。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脆弱。虽然大多的时候,天空湛蓝得有点忧郁,鸟儿自由得有点孤单。可一想到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等着自己用不离不弃的理由去挖掘未来。就会在堕落的地方,做一个很明显的记号,因为我讨厌刺眼。

夜有点深了,父亲说了几句梦话。他想把朝阳背上山去,给他的家洒下最耀眼的光彩;

清晨,鸡未鸣。一颗硕大的露珠站在枝头,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了母亲忙碌的背影;

奶奶过来了,把煮好的蛋放在门口。悄悄地走了;

忽然飘来了一股烟草味,接着一阵咳嗽。那声响就是爷爷说的深刻!

我在这里,让这份不近不远的牵挂打湿我的脸。然后想着他们的微笑,在纸田上种下甜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