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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总是会流下液体

发表时间:2021-01-25

【www.qg13.com - 她的情感故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她的身上,总是会流下液体,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她不知道哥的鼻子为什么总会流出红色的东西,而她有的时候流下来的却是清清的鼻涕。他说,哥给你变戏法呢!她就叫着哥再变一次,他说今天变完了,赶明再给你变。

父亲抱着一个弃婴回家,他给她取了名字,叫毛小妹,他叫毛小军,他觉得有了这样的名字,才能证明他们是一家人。她还是个未断奶的娃娃,需要母乳,不肯吃黄黄的玉米糊糊。母亲对父亲说,从哪捡回来的就送哪去。老实的父亲试探性地看了看他,他抱起她,用力搂在怀里,不行,不能送走。

北方的冬天异常的冷,他把自己的棉衣裹在她身上,抱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喝遍了村里村外所有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的奶,以至于渐渐的,这些人家开始躲着他,锁了门,任他怎么叫喊都不再开门。

他决定去山后的奶牛场偷牛奶。天黑,他去了,结果被发现,他拼命地跑,在他马上就被抓到时,他拧开了装牛奶的酱油瓶子,把牛奶全部倒在自己的棉衣上。他被痛打了一顿,鼻子在出血,他脱下棉衣抱在怀里,棉衣上的牛奶已经结了冰,他想着到家把棉衣放在炕上烤一烤,就会把冰融化,挤出奶来。

他几乎冻僵了回到家,一头栽在地上,把棉衣递给父亲,说了句把奶烤出来,就晕了过去,母亲当时被他满脸的血吓傻了。

他醒过来,父亲说棉衣上的冰的确被烤化了,可牛奶已经渗进棉花里,挤不出来啊!看着她,他哭了,他恨自己笨,偷牛奶都会被抓到。

她不知道哥的鼻子为什么总会流出红色的东西,而她有的时候流下来的却是清清的鼻涕。他说,哥给你变戏法呢!她就叫着哥再变一次,他说今天变完了,赶明再给你变。以后,他每次流鼻血,都把她偷偷叫到一边看,她拍着巴掌笑,和邻居家孩子炫耀,我哥会变戏法呢。他不敢让母亲看到他的鼻血,母亲会旧事重提,还不是那次偷牛奶让人给打的,落下了后遗症。

她身体不好,磕磕绊绊地长到了五岁,这五年里,他忘记了爬山下河的乐趣,也忘记了要努力学习,将来考大学,做城里人的志愿。他惟一记得的,是回家带她玩,他教她写自己的名字,教她在纸上画出太阳和月亮。

与别的孩子吵架时,她被骂是野种,爹娘都不是亲的。她就挺起胸,骄傲地说,我有哥,我哥会变戏法,会当大马。那些孩子笑话她,你哥也不是你的亲哥。

这次她哭了,她不明白,哥怎么能不是亲哥呢。他知道了,把与她吵架的孩子教训了一顿,认真地对她说,记住,哥是你亲哥,爸妈也是亲的,要不你能和哥长得这么像吗,你看你和哥的下巴上,都有个小黑痣,这叫兄妹痣。

她一天天长大了,可他的个子却不见长,背也有些微微的驼,不似同龄孩子那般挺直,母亲点着她的额头埋怨,就是你总让你哥背,他驼背和长不高都是让你耽误了。她撅着嘴走开,小小的她习惯了母亲对她冷漠,父亲的呆板,只有哥对她好,哥说他不长高是因为还没到时候,不怪她,等到时候了,就一下子高过了房顶。qG13.com

他没有考上高中,父母说,去县上的工厂挣钱吧。他态度坚决地对父母说,小妹十岁了,必须去上学了。以前母亲说小妹身体不好,去上学怕累着。长大点再说,现在小妹十岁了,他说不能等了。

母亲冷冷地说没钱,他急了,小妹聪明,一定能学好,我挣钱供小妹读书。

她终于可以上学了,他把攒下的零用钱给小妹买了个花布书包。她上学第一天。他送她去了学校,七八岁的一年级孩子都笑话她,她比他们都高,年纪也大,却刚刚上学。他挥着拳头,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妹妹,我绝不饶他。

他在县里的水泥厂上班,每个月领到工钱的那天,他就去给她买诸如笔记本和蝴蝶发卡之类的礼物。其余的钱,交给母亲,一些家用,一些留下给她读书,而他自己,终日的工装,回家也不曾换下,鼻子依旧经常出血,在工厂吃大锅饭干馒头,瘦了一整圈,背更加驼了。

每次他回来,她就缠着他讲县上的新鲜事,还要给他看自己的作业本,有老师批写的优。他乐滋滋的,但他已不再让她看自己流鼻血的样子,上一次,她见了后就哭了,说哥,你怎么总流血。她长大了,不再相信那是变戏法了。她懂得心疼哥了。

家里来了两个城里人,是她的亲生父母,当年未婚先孕,在那样的年代,这样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前途,他们是迫不得已的。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她,后来找了当年县医院的一个老更夫,才知道孩子是被村里人抱走的。

她才不肯和他们回去,挣扎哭喊中,她叫着哥,哥,你快来救我啊。

他回家时,她已经被带回城里了。她的父母留下了三万元钱,说以后还会分期再付给他们这些年的抚养费。他第一次在父母面前发火,摔了家里的碗,你们故意不留下小妹,你们一直嫌弃她是累赘。

那段时间里,他瘦得不成样子,每天对着她的照片,哭得眼圈红红的。就在这时,因为工作时分心,他的右手被绞进了运转机,拉下电闸后,他的右手已经被齐刷刷地绞断了。他被定为伤残人员,拿了厂里的抚恤金后,被送回了家。

他终于得到了她的地址,是她的父母寄来的汇款单上写着的。她给他开门,见到他的刹那,她哇地哭了,扑进他怀里,用拳头捶着他,哥,你怎么才来找我。兄妹抱头痛哭后,她才发现他不见了一只手,同小时候一样,她哭哑了嗓子,他却笑,没关系,哥还有左手呢,一样有力气背你,不信你试试。

自然是带不走她的,她的父亲与他谈话,说齐琪只有在城里才能把落下的课程补上,才能进重点大学。他妥协了,还有什么比小妹的前途更让他看重的呢,他成了残疾人,只能种地,再没有资格包揽小妹的未来。

他狠着心走了,留下了她的哭喊声,哥,你可要来看我,哥,你可别把我忘了。他跑出那高高的楼,在路边,放声大哭,他多么恨啊,恨自己没有能力让小妹留在身边,恨自己成了残疾人。

一年后,她生日那天,他亲自包了饺子,韭菜鸡蛋馅的,她最喜欢吃。他在操场上找到了她,他兴奋地声音都颤抖了,他喊着小妹,小妹。所有学生的目光都望过来,她却迟迟没有过来,他以为太远了,她看不清他,他跑过去。

同学们都鄙夷地看着他,有人问,齐琪,这个农村人是谁?他清楚地看到她的脸顷刻间红到了脖子,他多么紧张啊,他希望她能像小时候一样骄傲地说,这是我哥。可她没有,她微微垂下眼去,说,这是我爸厂里的工人。

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年的时间,足以把一个女孩子变得虚荣,被城市所同化,他以为,自己没有变的那份感情,她也不会变,一年前她还哭着叫他哥,叫他来看她,不要忘了她啊。

他把饭盒给她,声音抖得厉害,这是你爸给你送的饺子,趁热吃,韭菜是从自家菜地摘的,新鲜着呢!

医学院毕业后,她在市医院做一名医生,成了家有了女儿,几乎忘记了留在童年和少年时期的记忆,她只记得自己叫齐琪,是个幸福而优裕的城里人。

那天,她亲自到医院一楼的取药室为一位需要强痛定止痛的患者取药,那是一个朋友的家属,她比较放在心上。在取药室,药剂医生说强痛定目前就只剩下两盒了,全被这位患者拿走了,齐医生,你等一下吧,我们进药的车马上回来。

她顺着药剂医生的目光望去,那位站在玻璃窗外的男人如此熟悉。驼下的背。尽管皮肤黝黑而干裂,但她依然看得到他下巴上那处小小的痣,她的下巴上也曾有过,不过二十岁那年爱美,用美容方法给除掉了。

她想到那个人是他,于城里男人而言,近四十岁的年龄是最好的时段,可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不止十岁。已有十几年未曾相见,如若说激动万分,那定是不可能的,十五六岁虽已懂事,可毕竟还是小。他慢慢走到大厅的椅子边坐下,左手取了药,没有喝水,仰着脖子,吞了下去。

她查了药方,打电话给开处方的医生,那位医生麻木地说,哦,你说的那个农村患者,患的是食道癌。她的心猛地被抽紧,作为医生她太清楚,食道癌这种病,发现就是晚期,无药可治。

他起身打算离开医院,那驼下的背承载过她年少的快乐时光,她的泪水终于涌出来。她追过去,从身后拉住他的衣角,喊了一声哥。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转身,只身子一怔,她再次喊了一声哥,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呼唤。

他缓缓回过头来,已是满脸泪水,他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小妹,不会再有人这样拉他的衣角,坚定而骄傲地叫他哥,而这一声哥,他足足等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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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会流下来


请每一个孝顺的子女耐心的看下去!

结婚那天,妈问我:坐在角落里象两个要饭模样的人是谁?

我看过去的时候,有个老头正盯着我,旁边还有个老太太,发现我看着他们时赶忙低下头。我不认识他们但也不象要饭的,衣服是新的连折印都看得出来。妈说象要饭的是他们佝偻着身子,老太的身边倚了根拐杖的缘故。

妈说天池是孤儿,那边没亲戚来,如果不认识就轰他们走吧。现在要饭的坏着呢,喜欢等在酒店门口,见哪家办喜事就装作亲戚来吃黑酒。

我说不会,叫来天池问一下吧?天池慌里慌张把我的手捧花都掉地上了,最后吱吱唔唔地说是他们家堂叔和堂婶。我瞪了妈妈一眼:差点把亲戚赶走。

妈说天池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亲戚呢?天池怕妈,低头说是他家远房的亲戚,好长时间不来往了。但结婚是大事,家里一个亲戚没来心里觉着是个憾事,所以

我靠着天池的肩埋怨他有亲戚来也不早说,应该把他们调一桌,既然是亲戚就不能坐在备用桌上。天池拦着说就让他们坐那吧,坐别桌他们吃着也不自在。

直到开席那桌上也就坐了堂叔和堂婶。敬谢席酒经过那桌,天池犹豫了一下拉着我从他们身边擦了过去。回头看到他们的头埋的很低,想了想我把天池给拽了回去:堂叔、堂婶,我们给你俩敬酒了!

两人抬起头有点不相信的盯着我。二老的头发都是花白的,看上去很老应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堂婶的眼睛很空洞,脸虽对着我但眼神闪忽不定。我拿手不确定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原来堂婶是个瞎子。堂、堂叔、堂婶,这是俺媳妇小洁,俺们现在给你们敬酒呢!天池在用乡音提醒他们。

哦、哦。堂叔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左手扶着堂婶的肩右手颤微微地端起酒杯,手指背上都是黄黄的茧,厚厚的指夹逢里留着黑黑的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让他们过早地累弯了腰。我惊讶地发现,堂叔的右腿是空的。堂婶是瞎子,堂叔是瘸子,怎样的一对夫妻啊?别站了,你们坐下吧。我走过去扶住他们。堂叔又摇晃着坐下了,无缘由的堂婶眼里忽然就叭嗒叭嗒直掉泪,看到堂叔无言地拍着她的背。本想劝他们两句,但天池拉着我离开了。

我跟天池说,等他们回家的时候给他们一点钱吧,太可怜了。两人都是残疾,这日子根本想不通怎么过。天池点点头没说话,紧紧拥着我。

第一年的除夕,天池说胃疼没吃下晚饭回房睡觉去了。我让妈妈熬点大米粥也跟着进了房。天池躺在床上,眼里还憋着泪。

我说天池不带这样的,第一年的除夕就不跟我们一块吃晚饭,还跑房里这样。好象我们家亏待你似的,一过节你就胃疼,哪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我知道你不是胃疼,说吧什么事?

天池闷了半天说对不起,他只是想起堂叔和堂婶还有他死去的爹娘。他怕在桌上忍不住,惹爸妈不高兴才推说胃疼。

我搂着他说:真是个傻孩子,想他们我们过完年看他们去就成了,再说我也想知道他俩是怎么过日子的。

天池说算了,那条山路特别难走。你会累着的,等以后路通了我们生了小孩再带你去那看他们吧。

我心里想说:等我们生小孩的时候他们还不一定在呢!但没敢讲出来,嘴上说给他们再寄些钱物吧!

第二年的中秋期间我正巧在外出差,中秋节那天又回不了家。我特别想天池和爸妈,我就跟天池煲电话粥。

我问天池想我想得睡不着怎么办?天池说就上网或者看电视,再不行就睡那睁着眼睛狠狠得想。

那晚,我们直到把手机聊得发烫没电为止。躺在宾馆的床上,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我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流着泪想天池、想爸爸、想妈妈。想到天池估计也没睡着,说不定正在网上神游。翻身我也打开电脑,重新申请了一QQ号名叫读你想捉弄一下天池。查了一下,天池果然在,我主动加了他,他接受了。

我问他:这样一个万家团圆的好日子,你为什么还在网上闲逛呢?他说:因为我老婆在外出差,想她睡不着觉所以就上网看看。我挺满意这句话,接着又打出:老婆不在家,可以找个情人代替,比如说网上,聊以****一下。半天他才敲出一行:如果你想找情人的话,对不起,我不是你找的人,再见。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叭叭叭,我赶紧发过去。过了一会他问我:你怎么也在网上闲逛呢?我说:我在外打工,现在想爸爸和妈妈。刚刚和男朋友通完电话还是睡不着,就上网了。

我也想我爹和娘,只是,亲在外,子欲养而不能。亲在外,子欲养而不能。怎么讲?我把这句话又重复敲了过去。我有点莫明其妙,天池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叫读你,我今天就让你读一次吧。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很久会得病,拿出来晒晒会舒服些,反正你我也不认识,你就当作听一个故事吧!于是,我意外地知道了天池一直隐藏在内心的事情。

30年前,我爹快五十了还没娶亲,因为他腿瘸加上家里又穷没有姑娘愿意嫁他。后来,庄上来了个要饭的老头还搀着个瞎眼的女人。老头病得很重,爹看他们可怜就让他们在自家歇息。没想到一住下那老头就没起来过,后来老头的女儿就是那瞎眼的女人嫁给了我爹。第二年生下了我。我家的日子过得很清苦,可我从来没饿过一顿。爹和娘种不了田,没有收入就帮别人家剥玉米粒,一天剥下来十指全是血泡,第二天缠上布条再剥。为了我上学,家里养了三只鸡,两只鸡生蛋卖钱,留下一只生蛋我吃。娘说她在城里要饭时听说城里的娃上学都吃鸡蛋,咱家娃也吃,将来比城里的娃更聪明。但他们从来都不吃,有回我看见娘把蛋打进锅里后用嘴舔着蛋壳里剩下的蛋清,我搂着娘嚎啕大哭。说什么也不肯吃鸡蛋了,爹知道原委后气得要用棍子打娘。最后我妥协,前提就是我们三人一块吃。虽然他们同意了,但每次也就象征性的用牙齿碰一下。

庄上的人从来不叫我名字,都叫我是瘸瞎子家的。爹娘一听到有人这样叫我必定会跟那人拼命。娘看不见就会拿了砖块乱砸,嘴上还骂着:你们这些杀千刀的,我们瘸瞎,我娃好好的,就不许你们这样叫唤。将来你们一个都不如我娃。那年中考,瘸瞎子家的考了全县第一的喜讯让爹娘着实风光了一把。镇上替我们家出了所有的学杂费,送我上学的那天爹第一次出了山。上车的那会,我眼泪扑剌剌的直掉,爹一手拄着拐一手替我擦泪:进了城要好好学,以后就在城里找工作娶媳妇。别人问起你爹娘你就说你是孤儿,没爹娘,不然别人会看不起你。特别是娶不上媳妇,人家会嫌弃你。误了你娶媳妇,我都无脸去见老祖。

爹!我让爹别在说了,这是什么话,还没有用呢咋就不认爹娘呢?娘也说这是真话,要听。你不记得在学校里吗?只要说你是瘸瞎子家的,别人就会拿白眼挤兑你。刚开始连老师都不喜欢你。以后,你带了城里媳妇回家就说俺们是你的堂叔和堂婶。娘说完就在那抹泪。爹说,不要把媳妇带回家,一带回来你娘忍不住就会露馅的。然后往我怀里揣了十个熟鸡蛋就拖着娘走了。

我的眼泪也扑剌剌地往下掉,残疾不是他们的错,那是老天对他们的不公。但他们却生了一个完美的天池给我。这个傻天池,这样的爹娘,无法再完美了。我很生气,他怎么就这么小看我呢?

那后来,你就告诉你媳妇他们是你堂叔和堂婶?我敲过去这句话。

本来我不信。媳妇找的是我又不是爹娘,为啥爹娘都不能认呢?不过我在外十年,爹娘一次都没去过我的学校。第一年工作,我想带他们进城玩玩,他们都不肯,说让人晓得我爹娘是残疾人会在我脸上抹黑,影响我娶媳妇。一辈子都在山里了不想出去了。娘还说她就是从城里来的,也没啥意思。后来,我谈了第一个女朋友,当我认为时机差不多的时候,就带她回了趟家。谁知到家后,她晚饭都没留下吃一顿就走了,我追出去她说,和这样的人过日子她一天都过不下去。还说我们家基因有问题,以后的小孩肯定也不会健康。我气得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回到家,娘在那哭,爹也骂我。说我不听他们的话,非要断了咱家的香火不可。

后来,我遇上了第二个女朋友,就是现在我的老婆。我很爱她,做梦都怕失去她,她们家又很有钱,亲戚都是些上等人家,有了前车之鉴我很害怕只能不孝了。但是一到逢年过节我就想他们,心里堵得慌,难受。

那你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你老婆?也许她不计较这些呢?

我没说过,也不敢说。如果她同意了我想我岳母也不会同意的。我和她们住在一起,岳父在外是有脸面的人。如果爹娘来了不是在他们脸上抹黑吗?我也只能在出差学习的时候偷偷回去看上两眼。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现在我的心里舒服多了。

下了网,我依旧没有觉意。都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看看我们都做了什么?我理解天池的无奈,也了解他爹娘的苦衷。但他们不知道却将无辜的我陷入了无情无义的逆境之中。

天将放亮时,我敲开了部门经理的门,告诉他下面的事情请他全权处理,我有点非常重要的事情尽快要办,一切就拜托他了。然后简单收拾一下行李我就直奔火车站。还好,赶得上头班列车。

那条山路确实很难走。刚开始腿上还有点劲,后来脚上磨起了泡我就再也走不动了。正是中午时分,太阳又晒得厉害,我只有喘气的份。背来的水差不多快喝完了,我也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路程要走。脱下鞋子挤了水泡,那一会疼得我都哭出声来,真想打个电话让天池来接我回家,最后还是忍住了。从路边揪一把芦苇花垫在脚底,感觉脚上舒服多了。想到天池的爹娘此时还在家劳作着腿上忽的一下就来了劲,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当老村长把我领到天池家门口的时候,那一片烧得红红的晚霞正照在他们家门口的老枣树上。枣树下坐着堂叔,哦不、是天池的爹,爹比结婚时看到的老多了,手上剥着玉米,拐杖安静地倚在他那条残缺的腿上。娘跪在地上准备收晒好的玉米,手正一把一把地往里撸。这,宛如一幅画,而画中便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爹娘。

我一步一步地往他们跟前走着,爹看到了我,手中的玉米掉在了地上,嘴巴张得老大,吃惊地问:你、你咋过来了?

娘在一旁摸索着问:他爹,谁来啦?天、天池家的。啊!在、在哪?娘惊慌失措地找着我的方向。我弯腰放下行李,然后一把抓着她的手,对着他们,带着深深地痛、重重地跪了下去:爹!娘!我来接你们回家了!爹干咳了两下,泪无声地从爬满皱纹的脸上流出。俺就说,俺的娃没白养阿!娘把双手在自个身上来回的搓,然后把抱住我,一行行的泪水从她空洞的眼里热热地流进我的脖子里。

我带爹娘走的时候村里是放了鞭炮的。我又为爹娘风光了一次。当天池打开门,看到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的爹和娘时吃惊不小,怔怔地愣在那,一语未发。

我说:天池,我是读你的人。我把咱爹娘接回来了。这么完美的爹娘,你怎么舍得把他们丢在山里?

谢谢!

天池泣不成声,紧紧的抱住我,像他娘一样把一行泪流进我的脖子里。

看了感动的,所有爱自己的父母的,所有孝顺的子女,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吧!

那一次,我流下了愧疚的眼泪


我说你是人间四月天,笑声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幻。从我遇见你开始,你似乎一直在编织着我的梦。那时懵懂的我,总爱听你念绝句,听你把满天大雨化为古韵,把水墨画画在心里。我们走过的日子就像一场属于文学的盛大的桃花宴,甜美而滋润。这样的你,这样儒雅,这样才华横溢,是啊!我亲爱的表姐,你还好吗?

表姐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鼻子,一对柳叶眉下面是泉水般的清澈眼眸,红润的嘴唇以及一头流苏般柔顺的墨发。

可是有一天,我终于让她生气了,原因是一只雕花百合像。姐姐最喜欢的百合雕像在我眼中只是一个无趣的饰品。可是我毁了它,那朵百合碎了一地。我看着焦急的姐姐,没由得好笑,风凉话从我嘴里吐出。她生气了,怒气犹如火山喷发般席卷了她的平日的笑靥,怒气冲冲地向我吼着。我有些震惊,慌忙地逃开。第二天,我去表姐家道歉时,才得知表姐发烧了。原来,昨晚姐姐冒雨去找我,受了凉,愧疚和不安涌上我的心头,想对表姐说的对不起,只在她的微微一笑中化为乌有,只有点点涟漪在心头荡漾。后来,我才了解到这只百合是表姐挚友临别时送给她的。我可真是无礼呢,竟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在这之后,我们虽然还在一起玩,可她已不像之前一样热情。

在几个月后,表姐要搬去上海。那晚,她叩开我的门将只兔一子石雕递给我。也许瓷器会被打破,但石头就足够坚硬了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说着这样的话,眉下的潭中蓄满了水,可是那个倒映着的泪流满面的女孩是谁呢?我吗?我颤抖着将一只百合花瓶拿出来:一直想要给你的,可是可是表姐将我揽入怀中:嗯,我知道的。再见,晚安!

夜是这么静,坐在阳台上发抖也就无伤大雅,可是玻璃中那个开心流泪的傻子是谁呢?我想那或许是我吧

深夜里流下的一滴泪


远离繁杂喧吵的城市,来到偏远的小村落。这里的环境还真好,空气也清新,也有适合我喜欢的那种清静…

但,好像就有些不平常的静,有时候有一些静也会让人惧怕!

由于要找个能让我有舒心的环境去进行我的写作,非如此静不可。

这房子有些老式的装饰,好像是在几十年代时建的了…

能用如此廉价的资金去租下如此宽敞的空间,对我来说是多么值得祝贺的一件事。再加上,我本是喜欢古董式的东西。

房东是一个孤身的老爷爷,他的爱人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还有一儿一女都长年在海外,很少回来。还听说他还有一个在年轻时就去世的女儿,就在我所租的这栋房里…

由于传言这里一直在闹鬼,所以没人敢租下这房子。面对这传闻,我微笑的付之。因为在这科技化的新世界里,鬼怪完全只是我笔下的传说,纯属虚构。

但,就算有又何防,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于是我很快的搬进来,房东给了我钥匙就离去了,他已不住在这里,这买菜什么东西都不方便,所以他住在区里的一栋小房子里,有事也只是电话联系。房子他也是提前打扫干净了,所以过来并不需要多大的收拾。

搬过来本想好好的享受这种美妙的生活,但,出版社催稿催的很急,所以,只有连夜思稿。

或许现实生活本应如此,除了忙碌外还是忙碌。就这样,我进入了现在的生活!面对这社会当中的柴米油盐的攻击,除了有一丝丝叹息,无奈。或许没有能使我用更恰当的言行去表达!

这夜,风高夜明…今天白天刚交了稿,所以难得让自己舒闲一阵。

搬过来也有好些日子了,就属今天无所事虑。在庭院的榕树下摆出了茶具,享受黄昏日落的柔和。

风吹过,树叶沙沙的作响,旁边还有一小丛竹丛,再过去就是一个装饰般的小亭子,这是一个多么美的画面。犹如生活在山水田园间。

人生短短几十载,也不过如此,能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享受着自己所喜好的生活方式,还有什么能比此刻更美,更幸福…

不觉中,天已经黑了,难得有如此闲愉之心,从黄昏坐到天黑。今天的天好像比以往的天更黑,黑的像一片墨迹,纯一的颜色。

在黑暗中我总会觉得在背后有双眼睛在偷偷的盯着我看,心里总觉得在这里除了自己外还有别人在。

但,前后左右细看都不见有可疑的迹象。或许是自己心里感觉太敏感了吧,也或许是自己忙了一段时间的稿,精神上还没从虚幻的故事里出来!摇摇头笑着继续品一口茶。

夜,总是那么静,从来都是。在这种静中总会让人有太多的遐想,所以在夜里写故事总会有太多意想不到的结果,今天也是如此。此刻,我又想到一个出格的故事,就是写这座古屋的故事,写这曾经离世的女主角。

想到故事的题材,马上收拾好茶具,回屋在电脑前题起前稿来。都说夜是写稿人的工作最好的时间,我想!也是如此。

正当我正进入这故事情节当中的时候,奇怪的事情正开始发生了。我听到了庭院里的树叶在不断的作响,不像平时风吹过的那种响声。是像有人在不断的摇动那棵大树,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么大的树谁能把它摇的如此大的起动,而且还是不间断的。但停下来仔细的再听,也真是这样的声音。

“难道真有鬼怪?”我心中疑惑的放下笔,在不停地自我追问。

恐惧总是在人没有探索清楚那些自己自认为可怕的事的缘由,但又会对这没能明白的事发出好奇。当好奇心超越过了恐惧,那些可怕的事情就不会再有那么可怕了。

我抬起头向那空空的黑夜望去,但在那黑不见底的窗外除了纯一片的黑,就再无其他的颜色!

那声响依然在没间断的响,就好像在对我的好奇心发出了示威,使我能在它的恐吓下妥协。或许曾经那些谣言的鬼怪传说的缘由就在这里了。那些曾经住在这的房客或许就是经过了这层打击后纷纷退幕。

“你为什么不怕我?你为什么没有恐惧?”那树的摇摆声音停止了,换来的是一阵清晰的女子话音,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甜甜的,就像在口中含着蜜糖发出来的声响。使我的全身酥酥麻麻的。

但只听见声音,并没看见人影,我左右观看并没看到任何人。正在思想如此夜半人静的时刻,一个女孩子怎么敢独自一人来到我这独立庭院中呢?这时她的声音又出现了,而且更近。就犹如在身边。

她说:“不用找了,我就在你身后。”

我转过头,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真的就站在那里,看年龄也不超过二十岁,穿着一身并不属于现在社会流行的衣服,不,应该叫衣裳!那宽松的一身连衣裙,那古老的花纹在现在的市场上是很难找得到的。在我脑中出现了一句词:衣袂飘飘!

“怎么?你真,也给吓傻了?”那女孩用嗔怪的眼神白了我一眼。

我从打量她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不,是给你的美给震惊了。”

“花言巧语,人世间真有如此貌美的面貌吗?”她嫣然一笑。

“难道你真是传说中这栋楼中的女鬼?”我惊讶的发出声音。仔细想想刚才所发生的并不是人可以去做到的。摇动那么一大棵古老的树,还可以在一刹那间毫无声息的走进屋来,而且站在我的身后我也是毫无知觉。

“现在感觉到害怕了?”她的眼神中有种耻笑的痕迹,看的我全身都不自在。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在这人世间不肯离去。如果有阴间,那阴间也有阴间的规则,不可能会让你在人世间四处飘荡随意吓唬人类吧?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轮回次序,人死后,我想也该有属于死后的那层次序吧!”

“对,话虽如此说,但万事总有纰漏,就算是冥界也是如此。我的人寿本是在九十二,但我在正茂年华之时离去,他们一直疏落我这一个名额,况且,我在这人世间也从没闹出什么事故来,这些年来我一直躲在这房里最阴暗的角落,从来都没离开这栋房,所以,我很侥幸能在这么长的年头在这人世间游荡没给发觉。”她淡淡的说,好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难道你在这世间还有未了的心愿?”

“是啊!看来你是挺在行攻于心机的!”她重重的叹了一声。

我静静的看着她,并不想用任何言语去打断她那似是回忆的神情。

但,好像我没说话她也并没有开始再接下去说的意思。

我也只好笑着开口问问:“既然有那么舍不得,又怎么会选择自杀呢?”

她的表情一愣,接着又淡淡的笑了一下:“你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我琢磨了那么久的纠结你既然一下子就能够想出来!”她重重的叹了一声,接着说:“是啊,我也不知道既然舍不得又怎么会选择放弃,既然放弃了又怎么会难舍难分。这就是人的复杂心理。人在一定迷惘当中的时候很多明明很透彻的问题,却偏偏是最难看到的。”

“你离开人世有多久了?”我静静的望着她,她就像是一幅很美的壁画,让人怎么也看不厌。

“二十年了,若按人间的年岁去计算,我现在也有四十多岁了。比你老多了。”她的神情有着很多的感伤和那无助的凄凉。原来灵魂也会和人类一样夹杂着许许多多复杂神情和心伤。

“二十年了,二十年是多漫长的岁月啊!”我停了停,拿起台桌上的烟,自顾自的点起火来:“是因为感情吗?”

“是,我爱上了一个已婚的男人,那年我才二十岁,而他却已四十多岁了,以他那个年纪足可以当我爸爸了。呵、、、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会喜欢上他。就像着了魔似的,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爱上他什么,反正呢!天天都想见到他,不为什么,就是想听听他说话的声音,看看他微笑的样子,想听他叫我小傻瓜!、、、”不觉中,我看见她好像在流泪。但,我不想去问她,有些事挑的太明白了,反而会对大家都不好。

“那你究竟在这里等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有太多太多的不舍得。”她轻轻地摇着头。

“你们,所谓的灵魂有心吗?你们会有心痛这感觉吗?”我站在那里看着她,她却转过身去,留下的只是一个飘渺的背影。

过了一会她说:“其实我们也会和人类一样,会有心痛的感觉,但我们灵魂毕竟是无形的,所以,我的心也是无形的。你们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心痛的存在,但我们这无心的心痛比那有心去痛的痛会痛上一百倍一千倍。这就是折磨,就是对我这种不肯去轮回的灵魂的惩罚。太多太多的人情愿去轮回,情愿喝上那碗忘情汤,甚至有的情愿被封下十几层的地府,受尽油煎火烤的折磨也不愿去承受那无心去痛的疼痛。”她的话语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好像是一个一个字咬着牙在说的。我能感觉到此刻她在回想着那刺骨疼痛的滋味。

我不知道她这些年来承受着多大的痛楚,我不知道她曾经经过了多大的折磨。看着她那苍凉的背影,我的心感觉到在隐隐的作痛。是为她?

“他现在还在吗?还在这人世间吗?”我熄灭手中的烟,这时候我才想起,我既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繎的烟。

“应该还在吧,自从我离开后就再也没离开过这栋房子,外面的一切我都不能知道,我曾经傻傻的以为我死后灵魂还在这出现,吓走的人会把我还在这的消息流传出去,他就会知道我还在这里,就会过来看看我。呵!这是一个多么天真的想法!”这时候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但他从来都没来过?”

“对,从来都没来过。”

“他爱你吗?最起码曾经你们在一起的时候。”

“爱吧,应该是爱吧!我曾经以为爱就是长相厮守,以为爱就是要占有,分分秒秒都不要分离,那就是爱!所以我给这份爱太过多的束缚,太过多的要求,才会导致他放弃这份爱,离开我。有时候爱的太深反而会让双方都那么的辛苦。现在我才明白,爱,其实是那么简单,简单到可以让人随其自然。爱他,就让他到他所谓的幸福里面去,只要知道他开心,他幸福,其他的都不再重要了。可惜,现在明白了,一切却太晚了。”

“既然如此,你还要留下来?有用吗?时过境迁,或许你的那份爱在他心里现在已随着你的离世而埋葬到泥土里面去了。”

“是啊!那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他的消息,再深的爱也会随时间飞逝。”

“能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吗?”

她停了一会儿,眼光游离,像是在沉思于过往的记忆中。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就叫我盼盼吧!曾经他也是这么叫我的。”她轻微的一笑,这一笑像是带出了灵魂深处的些微痛楚!

“盼盼!多好听的名字!老实说,盼盼!你真的很美!”

“哈哈,谢谢,你是第一个见到我不掉头就跑而且还称赞我美的人,老实说你真不怕鬼?”盼盼在那大笑的看着我。

“怕!但像你如此漂亮的女鬼我是想怕也怕不起来,而且,我一生做事坦荡荡,就算真遇到厉鬼又何妨。我无愧于人,更无愧于我!”我铿锵有力的说。

“我相信你的话。”她淡淡的说。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准备一直这样飘荡下去?”

“我,我!”她神色慌乱,好像一时之间思想卡在了那里转不过来了。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我可以尽我的能力之内。”我撇嘴一笑。

她看着我,神情有些激动,眼中闪着些许泪花。这就是灵魂的眼泪,原来灵魂真的会有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她开口说话了:“你真是个好人,在这世上如果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盼盼过奖了,其实我也有我自己想得到的利益。”

“利益?”

“是啊,忘了跟你自我介绍了,我叫孤鹰,是网络小说的一名作者,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有益我的写作。”

“我知道,我天天都在你身后看你在写啊写,所以我没有去打扰你,直到今天难得看到你如此的清闲,所以我也出来解解闷。”盼盼在嘻嘻的笑。

“慢,天天,你天天都在我身后,你!天,你未免也太恐怖了吧,天天都躲在我身后!”现在的天气我既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别大呼小叫的了,我又没偷看你那不该看的时候,你还不觉得自己是侥幸的啊,我也没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来吓你。”

“你,能不能给我自己一些私密空间!”我翻一下白眼。

“好啦!以后只要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我绝不隐身,除非特殊情况,反正我不偷偷摸摸的在你身后就是了。”

我无奈的撇了一下嘴:“我现在正在思想你这栋房子的的小说题材,正想写你这个女鬼的故事。”

“我,我有什么故事?还不是平平常常的一个!”

“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你也不例外!所以,帮你的同时也是在帮我自己!”

“你真想帮我?”盼盼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在怀疑我的每一道话题。

“嗯!”我笑着点头。

“我想见他!”停了一会儿时间她才说话。

“终于说出心里的愿望了,原来你停留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要见他!”我摇摇头。

“或许吧,但我总想不到我自己心里终究想要的是什么!”

“其实,不用多想,你这些年头来一直做的事,就是为了一个能见到他的念头,不是吗?”我看着她笑了一笑。

“不愧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她也看着我,无奈的撇了撇嘴!

“他家在那里?要如何才能找到他让他来这里呢?”

“明天,明天好吗?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你?你可以见到天日吗?我一直以为灵魂是怕光的,难道我是错的。”

“不,我是不能出来,但你可以为我准备一个小瓶子啊,我可以躲在瓶子里面,然后你把我兜在你的文件包里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才找的到他。”

“原来如此!”

“也不过如此!”她看着我笑了笑,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笑真的很美。

第二天我被一阵骚动声吵醒,睁开眼才知道已经天大亮了,我听到厨房里面有着不寻常的声音,奇怪,这房子明明就只有我一个人,难道大白天的老鼠也出来行动。

在床上纳闷了半天才想到,应该可能会是盼盼,但盼盼怎么可能在白天出来呢。

我马上穿好衣往厨房走去,一看,真的是盼盼,原来她在用电磁炉帮我煮早餐。

她看见我来了,笑着说:“起来了,你冰箱里东西少的可怜,只能煮这些。”

我看着锅里的煎蛋煮泡面,才知道我是有好多天没去进货了。我摇摇头:“没事,你先吃,我等下再去买。”

“笨,你忘了。我是不需要进食这些的。”她白了我一眼。

我摸摸头:“哦,我怎么没想到呢。”

“快去梳洗吧,天都那么亮了,原来你们当作家的生活是如此的。”

“怎样?”

“没有时间和世俗的约束咯!”

“呵!这样很好啊,随心!”我笑着进了房间。

过了一会出去,发现盼盼还在厨房:“你怎么还呆在厨房啊。”

“你难道没发现厨房没什么不同吗?”

我左右观望了一下,厨房真的不同了,原来窗户被她用布遮住了。

“是怕光。笨!”她笑了笑。

“哦!难怪!”

“所以啊,外面、、、”盼盼苦着脸指着我身后。

“等一下!”我端着面出了饭厅,然后把四周的窗帘拉下。原来我一直都是很少拉下窗帘的。一拉下来的时候有灰尘在飞动。

“这还差不多。”她嗔怪的看了看四周光来源的地方,仿佛是在看还有没有被遗漏的的窗口。

“这时我已开始动筷了:“真香!”

“别诱惑我了,等一下是啊回报的。”

“什么回报?”

“给我买上好的香烛。”

“我记得这里还有啊。”

“没烧给我,怎么吃啊。”

“那现在烧给你就是了。我也好看看你们属于灵魂的是如何进食的。”说完跑回厅里,从角落的木箱里拿出香蜡在盼盼面前点燃烧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看见盼盼正拿着蜡烛津津有味的啃咬起来。

“斯文点好不?你吃起来好恶心好恐怖。”我皱了皱眉。

“不觉的啊,好香呢,你自己不是说要看我是如何进食的吗?”她抬起头白我一眼。样子更甚恐怖。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这时候我已经吃完了,放下碗筷,点起香烟来。

“你抽烟的样子好有型。”她抬起头笑了笑。

“别多说了,快吃完,等下我们要出发了。”

“好像你比我还着急。”

收拾好房屋,背着我那陪伴我多年的背包,而盼盼就在我的背包里为我指引着路,虽说她在我背包的小瓶子里,但她好像看的见路似的,每一条街每一条巷她都能分的清清楚楚。所以,找到她二十年前情人所住的地方,并不算太难。

很快的,来到那男的家门口,按了铃,出来的是比我年纪稍微大些的男子,看见他神气焕发,可以想象二十多年前盼盼情人的影子。

我按照盼盼所吩咐的去问询他的消息,这时候才知道,他也已过世多年了,问清了他所埋葬的地方,就匆匆的离去。这一路,盼盼不再说一句话,我能感觉到我背后的背包里有哭泣的声音。

到了偏僻的地方我停了下来,对着空气轻声说:“盼盼,现在我们是回家还是、、、”

“回家吧。我好累了。”

“真的不想去他坟前看看了?”

“不需要了,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消息,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

我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走到站台,坐上了回家的车程。

回到那栋房子天早已黑了,这一路我们都很安静,一句话也不再有,各怀各的心事。

原来灵魂也有伤心也会有情感,也会有无助、、、太多太多、、、有时候,真的,灵魂的苦涩、无奈会比活着的人更重更浓。

回到房,放下背包,打开瓶盖:“盼盼,出来吧,已经到家了。”

过了好久,依然没见动静,于是又开口:“盼盼!”

但,依然不见盼盼现身,我心里有莫名的着急:“盼盼,出来吧,我知道你伤心。但,事过境迁,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必须经历的、、、”

话没说完,盼盼已现身了,原来她正坐在我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我慢慢的靠近她身旁:“盼盼,没事吧?”

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没事,你说的对,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本就是一件平常的事情,更何况我本也早已过世多年,只是现在我心里乱的很,本来一直期盼的信念,现在一下子就落空了,现在我只是感觉不到我再留下来的意义,觉得我的思想一下子就空空的。”

“盼盼,你一直留下来那么多年,所期待的,所坚持的,不过只是你心里的那一份执着。现在你所执着的事已经不存为所实在的事了,所以你心里会觉得失落。”我坐在她的旁边。

“谢谢你,孤鹰。你是我离世后唯一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你是我离开人世间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朋友,谢谢你!”说着说着,她的眼角挂着两行泪,悄悄的悄悄的滑落,她的泪是多么的晶莹剔透,是多么得明亮动人。

“这,盼盼,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而且,其实我也没帮你多少忙,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么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就是更应该去做的了。”我望着她点点头笑了笑。

“嗯!”盼盼也望着我在点了点头。

“那你今后有何打算,难不成做永久的孤魂野鬼?”

“只要我在夜里出现在我坟前,那阴间的差使就能感觉到我,他们会带我去投胎转世。”她眼光流离,好像还是对这人世间依依不舍。

“传说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都会随烟消云散,或许这是对你最好的结局。”

“或许是吧,如果可以记得,我不会忘记你的,你是我在离世后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没有你,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飘荡多少年。”盼盼在撇嘴一笑。

我对着她笑了笑:“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今晚吧,在这里停留只有让我更多的心酸。”

“是啊,有时候有些事情能忘记该多好啊。”我轻轻地叹一口气。

“你爱过吗?”她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

“曾经,现在不爱了。”我淡淡的笑着。

“她辜负了你。”

“没有,其实在爱里面并没有谁辜负着谁,也没有谁超越于谁。只是每一个人对爱的方式表达不一样,在爱情里对与错的观念不同罢了。如果你在下面能见到她请替我告诉她,我不爱了,我过的很好。”说着我站起了身,来到台桌前,那起那每天擦的发亮的相框,然后轻轻地拿到盼盼的手上。

她用着忧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表示她已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然后她接过相框,静静的看了好久好久:“她好美!”

“呵!”我轻笑一声。

“真的,比我还美!我会记得她的,如果在天堂真能相遇,我一定会告诉她。你过的很幸福,真的,最起码你没有为爱所束缚。我现在已记住她的样子了。”盼盼点着头。

我淡然一笑,并没打算再说话。

“其实你从来都没忘记她,越是说忘记的人,其实心里记得最深。”盼盼把照片放回我手上,站了起身。

“其实,忘与不忘又如何,只要曾经真的深爱过,那怕只有一分钟的感觉,那种幸福早已足够了。”

“对,其实你才是真正懂的爱的人,她很幸福,你的爱是大爱,是超越常人的那种智慧的爱,是明澈的爱,就如那清清的泉水,纯净,平静,但却永流不止。”

“其实你说的很对,爱真的很简单,只要是爱就足够。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相隔近尺,不一定要相守万年,爱的简单,对爱的的要求就简单,爱,也不会爱的太累!”

“如果早让我认识你,早让我听到你的话,我今天也不会活到如此的地步了。”

“这是宿命,注定让我们会如此相遇。”我笑着说。

“喝酒吗?今晚就当为我送别吧。”

“好,我也有此想法,难得我有缘认识你这绝色幽魂,今晚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喝酒也会是最后一次。我祝你早日投胎进好人家,幸福快乐过一辈子。”我深深地望着盼盼。然后出厅里拿酒进来。

“如果有下辈子,我不要什么好人家,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能转世在你身边,和你再共一世友谊。”盼盼看见我拿酒进房了马上接上话题。

“好,我期待着,来,干杯。”我拿起已满酒的酒杯。

这夜,风高夜明。眼前的幽魂,闭月羞花。那美,真美不胜收!

我期待着,若干年后,能真的再与她重逢。

那时,再续一杯酒!

作者:夕阳0120

女友的床技太火辣她会背叛我吗?


爱情,是谁也说不清的事,现在的情侣都是如何陷入爱河的?如果对彼此不够了解,又会发生怎样的悲剧呢?看看下面这个小伙子的故事,你或许会反思自己的爱情。

网友自述:发现女友曾谈过5年异地恋

我是去年刚毕业的,今年25岁,在去年5月份时认识了比我小一级的师妹(和我同岁),没过多久她要去我以前实习的一个单位实习,有一些事要咨询我,在这个过程中我爱上了她,我向她表白之后她就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并且过年时她还跟我回家了;今年她也毕业了,刚到一个单位工作。而我的工作总会出差,一个月里基本有十天见不着。但问题是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而她谈过一段5年的异地恋,没谈过恋爱的我在当时我们确定恋爱关系时没有想太多,现在才发现她存在很多问题。

担忧:她技巧火辣,真的只有一段异地恋?

因为她给我说过和之前那个男朋友没有什么感情,一年也见不了几面,她也根本不了解他,可是她和我在一起时,在床上的表现非常娴熟而且很主动,通过她的举动,我想她和以前的男朋友肯定也是很相爱的,不然不可能有这样高超的经验吧!而且她说过,她只有那一段异地恋。

所以我感觉她欺骗了我,我一想起来就胸闷难受,并且和我当初向她求爱时,她还和那个男人是恋人关系,之后就果断跟了我。而现在我经常出差,所以也怕她会像当初为了跟我在一起甩掉前男友一样,而经不起诱惑进而背叛我。我怕她出轨,会接受其他男人的追求,我真的怕我担心的事随时可能发生。

怕她背叛我,该怎么办?

其实除了这些,我和女友的关系也挺和睦。我真的希望我对她的这些推断只是猜想,或许她不会背叛我。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又该如何调整自己的心理才能让我不再一直对她的那些过去耿耿于怀呢?拜求老师指点!

专家建议:双方最基础的是相互信任

恋人之间要想和睦发展,最基础的一点就是要相互信任。要想做好这一点,首先自己要真诚笃定不多心,包括不做对不起伴侣的事,不胡乱质疑对方的人品和行为。当然,如果你确认对方有值得你猜疑的地方,那么,可以找她好好谈谈。不过,纵然是情侣,她也有自己的一些隐私权,比如她和前男友的房事,相处的点点滴滴等等。她如果觉得有必要,会主动和你说。而你如果背着她偷偷去打探,那么,很可能会伤她的心。这个,你要充分理解。

两人的恋情不成熟,缺乏必要的沟通

你说她有过一段5年恋,之后就飞速投入到你的怀抱,但只要她光明正大和对方分手,不再有藕断丝连的情侣关系,那么你可以选择信任她。有时候善意的隐瞒是为了更好地维持现有的关系。当然如果她是成心隐瞒一些过去的丑事,而你又真的对她放心不下,那么,说明你们的恋情不够成熟,两个人缺少必要的沟通。至于是否能接受真正的对方,还有待验证。如果总这样下去,就不如分手的好!

如果想继续,就多了解她吧!

恋人们都该往前看,而不是紧紧盯着对方的过去,多做对恋情有益的事,多在日常生活中体现自己对对方的依赖和信任,多主动为恋人分忧这是才一段健康恋情该有的体现和特质。你若能做好这些,那么对她之前的那些事你自然就会释然了,也不会再在这些问题中迷惑自己。最好也多和她谈心,出差时常煲电话粥,通过电话叙述你的心意,这些也很重要。当两个人的心灵默契达到一定程度,相信你再也不会猜疑她出轨的事了。你之所以猜疑她,是因为对她不够自信和了解。多了解她是很必要的。

白云从我身上飘过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大自然是多么优美啊!每一个人,无论是生长在乡村,还是成长在城市,对壮观的山河、美丽的风景无不沉醉迷恋。白云,更是这美景中最亮丽的色彩。千奇百怪的白云让美丽的风景更加灿烂多姿。

我从小出生、成长在山区,常常身处云雾之中,白云就像我的小伙伴一样,经常围绕在我的身边。可是,亲身感觉到白云从我身上飘过,却只有一次,而且印象特别深刻。

那是在滇东北一个水电建设工地上,工地营区建在千米高的半山上。一个初夏的清晨,我吃罢早餐,到候车场候车去工地。那天,天气特别晴朗,东方一片彩霞,太阳还未升起,三、五朵小小的白云在群山间悠悠地飘动,金沙江在千米之下的山涧汹涌奔腾,眼前如一副迷人的油彩画,精妙绝伦。

正自感叹,突然,眼前被一片浓雾包围起来,百米左右的景色变得模模糊糊,远处的景色消失在浓雾之中。我心中陡然一动:啊!白云,飘过来一朵白云!此时,有一股清凉微风吹来,全身心旷神怡。无数的小水珠抚摸着我的脸庞、手背,万般舒坦,滋润心扉,仿佛有一位仙女站在我的身后,吹气胜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好像进入了仙山琼阁。

不一会,白云悄然飘离,眼前恢复了万里晴空的美景。看着远去的白云,心中感叹:此生竟然受到白云仙子的亲吻、拥抱,修福不浅啊!

看着这眼前的美景,遥望远去的白云,我不禁陷入了沉思:为了生活我不得不到这偏僻的山区来打工,可却享受了这世上绝妙的美景。可又有多少农村人放弃了幽静、清新、美丽的乡村,到烟尘、嘈杂、雾霭的城市去追求,去发展;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名人雅士讨厌了城市的垃圾、喧嚣及肮脏的空气,还有尘世的庸俗和污浊,说着要回归田园,隐居山野,可实际上有几人这样做了呢?

归根到底,城市里有文化,有科技,更有金钱。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享受和个人发展,即使冒着烟气、雾霭和噪音,也不得不进军城市。

当某一天,科技化、信息化、现代化的社会发展到很高的水平,达到了极致,城乡还会有分别吗?

那时,城市里呈现出高楼、大道、白云、绿水、鸟语、花香,城里有乡村一样的清新空气、幽静环境;乡村也与城里一样昌盛和繁华。人们不管是在乡村,还是在城市,都不是为了谋生去生存,而是尽情地享受人生,创造人生,美化人生。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也许这一天不会很遥远。(网 )

到那时,白云从我身上飘过将成为常态,我们终将过上人间仙境的日子。

我一直在等待直到眼泪流下来


<承诺>

在某一个房间里,那里大出了男女的喘息声,还有散落在地的衣服。

两具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相缠着。

相缠了很久,两人觉得累了,就停下来休息。

忽热听到一个男生响起,凉末,你说过的哦,要把我捧红的。慕夏帆抱着许凉末。

嗯!许凉末答应了。

凉末,谢谢你,等我成名以后,我就回来娶你的。慕夏帆对怀里的女子许下了一个承诺,许下这个承诺就是孽缘的开始。

嗯,你说的喔!我们拉钩。许凉末很开心,自己心爱的男生,终于对她许下了承诺,也终于爱上了自己。而自己也将女生中最美好的送给了他。

许凉末伸出拉钩的手势,慕夏帆也拉出来了,钩上去。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慕夏帆刚说到一半,便被许凉末打断了,是一亿年不许变哦!一百年太少了。慕夏帆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两人便重新拉过,许凉末说,拉钩上吊一亿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拉钩的时候,慕夏帆有一点心不在焉的感觉。

怀孕

许凉末,有钱的富二代千金,可是,却喜欢上了平民的慕夏帆,可是慕夏帆并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她的好朋友尹沐瞳,但她们的恋情她从不知道。

然,知道了许凉末是魅炫集团的未来接班人,便不惜一切代价,甚至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些,许凉末并不知道,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离那件事已经差不多有几个月了,而许凉末感到身体的不适,便回想,好像自从了那件事以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大姨妈了,会不会......

许凉末想到这事,便马上跑到药店买了一根验孕棒。

跑到厕所,一检,--两条杠。

神马?我既......既然怀孕了,等一下,有时候验孕棒也有错误的时候,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先吧。

许凉末换好衣服,把验孕棒放进LV包包里,然后起身去医院。

逐出家族

许凉末走在路上,想着医生说的话:恭喜你,许小姐,您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看着手上那份检查报告,就皱了皱眉头,然后伸手摸着小腹,宝宝,你告诉妈咪该怎么办?家族是不允许女生未婚先孕,我烦了大忌,我该怎么办?但,亲爱的宝宝,请你放心,妈咪不会打掉你的,因为你是你爹地和妈咪的结晶。

许凉末就迷茫地走,走到了许家大门,从LV包包里拿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客厅一片黑,许凉末有点虚心地走上房间,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凉末,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个头发两鬓斑白的老人,坐在沙发上。

爷爷。许凉末转过头来,看见爷爷坐在那里,爷爷还没睡么,客厅那么黑,干嘛卟开灯呢?

凉末,我想跟你好好聊聊,你去帮爷爷泡杯柠檬茶来,爷爷好久都没有喝你泡的柠檬茶了。许凉末的爷爷说。

好!许凉末走下来,把包包和报告放在桌子上,她把报告放在下面,再用包包盖住,便走去厨房。

而许凉末的爷爷坐在沙发那里,瞄到她包包下面的那张报告:XX医院检查报告。

然后伸手拿来看,上面写着:许凉末小姐,您的检查是,已经怀孕两个月。

许凉末的爷爷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份报告。

许凉末捧着一杯柠檬茶,从厨房走出来。

却看见爷爷手里拿着一份报告,而那份报告正式她怀孕的报告。

爷爷。许凉末小心翼翼地叫着爷爷,然后把那杯柠檬茶放在桌上。

啪!爷爷把报告甩在桌子上,生气地说,凉末,这是怎么回事?爷爷......你不知道我们家族的大忌是什么么?女子不得未婚先孕,可是,你现在触犯了大忌,而且你还怀了两个月。

爷爷很生气。许凉末顿时跪下去,爷爷,你打我骂我都行,但你不要让我打掉这个孩子。许凉末求着。

滚!我不想在看到你,除非家族的大忌。从此,你不再是我们家族的人。爷爷指着大门。

好!我走。许凉末拿着那张报告就走了。

叮咚!开门的是许凉末的好朋友尹沐瞳。

尹沐瞳看见了许凉末拿着一张纸,脸上满是泪水。

小末,你......你怎么了?尹沐瞳关心地问。

许凉末伸手抱住了尹沐瞳,小瞳,我被赶出家族了。

什么?你被赶出家族了,怎么会这样?尹沐瞳听许凉末被赶出家族,情绪激动。

我怀有慕夏帆的孩子了。许凉末低头,用手抚摸着小腹,脸上露出一份泪后的微笑。

什么?这次尹沐瞳更激动了。

成名后的慕夏帆

小末,你看,是慕夏帆耶。尹沐瞳伸一份报纸给许凉末看。

上面写着:当今小天王慕夏帆即将要来C市开演唱会,在C市最大的歌舞厅里。

许凉末一看,就激动了。拉着尹沐瞳的手,说,小瞳,你帮我买票,好不好?

尹沐瞳看见许凉末的心情好不容易有那么的一丝好转,不想破坏她的好心情,便答应了。

尹沐瞳下班回来,拿着许凉末期待已久的演唱会的门票。

许凉末顶着微鼓起的肚子,一看见尹沐瞳回来了,就激动地不顾独自里面的,马上扑上去尹沐瞳面前。

小瞳,票呢?许凉末伸手跟尹沐瞳要票。尹沐瞳也奈何不了她,只好给她了,那张票现在完全是许凉末的开心果。

第二天,许凉末穿着漂亮的衣服,去看慕夏帆的演唱会。

许凉末走进会场,选了一个靠近舞台前面的的位置,坐下,等待着慕夏帆的出场。

终于开始了,主持人废话了一对后,期待已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他的出现,很奇特盲从后面飞到前面,就像古代的轻功一样。

他的脚点到了舞台,音乐开始了,他站稳了开始唱:

你是否还记得我曾经爱过你

我爱了你五年又五年

到最后还是得到的拒绝

他不曾爱过你

而你却又爱了他五年又五年

请回头看一看我

始终最爱你的人是我

他的歌声,还是那么的美。

演唱会结束了,粉丝都纷纷要他的签名,排队最后的一个是她。

她把衣服递上去,慕夏帆看到这件衣服有点眼熟便抬头一看,是她。但他还是拿笔给她的衣服签了名,然后拉着许凉末走出了会场,

凉末,你怎么在这?还有你的肚子?慕夏帆指了指许凉末

的肚子。

夏帆,我......我怀孕了。许凉末把她怀孕的事跟慕夏帆说。而慕夏帆身体有点微颤抖。

车祸

离演唱会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五天,今天,许凉末走去慕夏帆的家却看到了慕夏帆跟一个女生在亲吻,而那个女生就是好朋友尹沐瞳。她惊讶了,她怒,然后走过去,把他们分开,扇了一巴掌给尹沐瞳,尹沐瞳,你他妈的个贱B,凭什么勾引他。

贱?呵,应该是你吧,我跟夏帆曾经就很相爱的了,要不是你,他也不用这样,也不会发生那件事。甚至不会有你肚子里面的那一个。尹沐瞳捂了一下脸,然后又反过来给许凉末一巴掌。

许凉末不相信,然后问慕夏帆,是不是......真的?

慕夏帆点了点头,许凉末有点站不稳了,然后转身跑出门口。

许凉末跑了以后,慕夏帆也跟在她的后面,但是悲惨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的。

啵啵。一阵阵喇叭声,才把许凉末拉回神来,才知道现在自己站在马路中间,征友一辆货车开来,但是来不及躲开,撞上了。

许凉末倒在地上,额头上不停地流血,而腿那里也是。

慕夏帆追上来,看到这个情景,马上去抱着许凉末,一直大喊,快打120。

许凉末睁开眼睛,看见腿流了很多血,然后抓住慕夏帆地手,激动地摇着他,夏帆,快,快救救我们的孩子。

孩子就这样地被流掉了,但救护车仍然没来。难道老天爷注定要许凉末流掉这个孩子,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结束一切

孩子没了,许凉末的精神也变得开始恍惚了,时好时坏的。

许凉末住在医院住了两个月,这件事也差不多被遗忘了。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然后打开了电脑放着那首,光光的《我一直在等待知道眼泪流下来》这首歌曾经是他们最喜欢的歌。

然后写了一封信给慕夏帆:

夏帆:

亲爱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信了,我不说多,只说,祝你跟小瞳永远幸福。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永远爱你的小末。

然后拿起刀,像动脉割去。

失血过多,死亡。

人生总是无奈,生活总是无情


人生总是无奈,生活总是无情,不知何时开始,开始放肆,也许是时间久了,便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安静,习惯了淡然。也许是没人能懂,亦或是不愿意放开。只是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想,漫无遍际的人生。总是希冀着能够欢心的对待着朋友,结果却是无常的厌恶让他们远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却正是我现在所得到的结果。

生活变得开始无所适从,莫名的心酸,无言的失落,总是在孤单和不孤单的时候,追的我无处可躲。常常一个人,没有焦距的目光望着慢慢跳出的屏保发呆。看不清是什么,也想不清是什么,只是空洞,可怕的潮水般的空洞。

慢慢的开始整天整天的在线,并不隐身,也许是想着会有人主动打打招呼,然后一遍一遍的展开和关闭。世界如此,好像我拒绝了别人,是因为我等着别人来拒绝我,那些我爱的和爱我的都未曾远离,但是却又渐渐淡掉,不遗痕迹。我懒得也没精力再去打理任何的情感,所以选择远离。

我会喜欢一个人走路,因为那样我不用顾及身边同伴的话语,只是自己一个人想着,走着,然后庆幸自己还能妄想着任何不可能的事和幻想着美好的未来。这应该是一种幸福。生活的路再多,也无外乎两条,一条正路,一条斜路,选择一条,势必要丢掉另一条,也要遗忘掉另一条。

时不时的也会收到远方或比邻的朋友们的问候和祝福,然后自己说上一句我很好,也希望你幸福完结掉牵挂。过去的终归过去,未来的终归未来,不能后退,也不能跳进。就这样周周正正的,接近终点,轻吻死亡。这便是我们所难以逃掉的宿命。

横眉冷眼的窥探这个世界,然后放肆大笑的正视这个人生,不是因为幸福,因为感情的过激都不会是幸福所应有的,不论大笑或大哭。仅仅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需要,所以我们看会了虚伪,然后滋长了虚伪。从来都不曾发觉我竟是如此的善学。

偶然抬头,看到的只是一轮孤惨惨,昏暗暗的月,它好像总是未曾走远,永远在那里,然后,突然间了解到了她的孤独和无助。从那开始,我们慢慢的变得会去思考,会去选择,会去体谅,会去生活,当时的是自己没抓住,而后的是自己没坚持,后来的是自己不后悔,然后,就可以很轻的回忆,然后尘封。

也许生活成为了一场盛大的游戏,没有主角,没有队友,没有提示,有的只是一个一个潜在的规则,犯规必罚,不犯不赏。好像不是怎么公平,但你无力更改。慢慢的才发现,我爱的慢慢离去,我不爱的慢慢远离,爱我的悄悄逝去,不爱我的悄悄流走,然后,我,转身,离开。

你身上有几把锋利刀


几天前有朋友从老家来这里找工作。找了几家厂也没找着合适的,不是老板挑他就他挑老板。眼看年快到了,再这样挑三捡四怕是车费也没有。到最后打杂工也要做了。

人就是这样,刚开始时总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要求也会相对高点,四处碰壁后才会慢慢降低要求。社会是残酷的,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留下,如果没有就走人。谁管你去过几座城市,做过是什么工作。以前做过主管怎么啦,做过经理又如何。在现在的老板面前你所有的经历几乎可以忽略,人家看重的是现在你能做什么。谁能为老板创造财富他就录取谁,谁是他的畔脚石谁将被踢走。这就是现实,这叫适者生存。

磨刀不误砍柴工,考试前必须先复习好,找工作也一样。必须先学好技艺再去面试否则将一败涂地。周身千万把刀铈没有把是锋利的,蜻蜓点水,面面具到用什么?还不如把一两磨得特锋利了一砍一个断。技艺不在多而在精,学艺不精拿不出手与纸上谈兵有什么区别。

有人说都这把年纪了才来从头学起来得及吗?要我说只要肯学任何时候也不晚。朋友们,你身上有几把刀?有几把是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