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诺贝尔文学奖

挽回爱情该说什么

发表时间:2021-02-01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诺贝尔文学奖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诺贝尔文学奖,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北京时间10月8日晚,瑞典学院公布了20XX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来自白俄罗斯作家斯维特拉娜·阿列克谢耶维奇获此殊荣,颁奖词为:她的复调书写,是对我们时代的苦难和勇气的纪念。

此前享有较高人气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堪称史上“最悲壮”的诺贝尔文学奖入围者,至今已连续7年入围,一直陪跑,被网友调侃“五行缺诺贝尔奖”。

阿列克谢耶维奇现年67岁,报道和记录了二战、苏联阿富汗战争、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等重要事件,着有《锌皮娃娃兵》、《我是女兵,也是女人:你未曾听过的“二战”亲历者的故事》、《我还是想你,妈妈:你未曾听过的“二战”亲历者的故事》等,其最著名的作品当属关于切尔诺贝利核灾难的记录,十点读书获得授权摘录其作品《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来自切尔诺贝利的声音》中的一章,原题为《孤单的人声》。

我们是空气,我们不是土地……

——马马达舒维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也许两者是一样的?我该讲哪一种?

我们才刚结婚,连到商店买东西都还会牵手。我告诉他:“我爱你。”但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我不知道……我们住在消防局的二楼宿舍,和三对年轻夫妇共享一间厨房,红色的消防车就停在一楼。那是他的工作,我向来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人在哪里,他好不好。

那天晚上我听到声响,探头望向窗外。他看到我就说:“把窗户关上,回去睡觉。反应炉失火了,我马上回来。”

我没有亲眼看到爆炸,只看到火焰。所有东西都在发亮。火光冲天,烟雾弥漫,热气逼人。他一直没回来。

屋顶的沥青燃烧,产生烟雾。他后来说,感觉很像走在焦油上。他们奋力灭火,用脚踢燃烧的石墨……他们没有穿帆布制服,只穿着衬衫出勤,没人告诉他们,他们只知道要去灭火。

四点钟了。五点。六点。我们本来六点要去他爸妈家种马铃薯,普利彼特离他爸妈住的史毕怀塞大约四十公里。他很喜欢播种、犁地。他妈妈常说,他们多不希望他搬到城里。他们甚至帮他盖了一栋房子。他入伍时被编入莫斯科消防队,退伍后就一心想当消防员!(沉默)

有时我仿佛听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即使相片对我的影响力都比不上那个声音。但他从来没有呼唤我……连在梦里都没有,都是我呼唤他。

到了七点,有人告诉我他被送到医院了。我连忙赶去,但警察已经包围了医院,除了救护车,任何人都进不去。

警察喊:“救护车有辐射,离远一点!”

不只我在那里,所有当晚丈夫去过反应炉的女人都来了。

我四处寻找在那所医院当医生的朋友,一看到她走下救护车,我就抓住她的白袍说:“把我弄进去!”

“我不能。他的状况很不好,他们都是。”

我抓着她不放:“我只想见他一面!”

“好吧,”她说,“跟我来,只能待十五到二十分钟。”

我看到了他,全身肿胀,几乎看不到眼睛。

“他需要喝牛奶,很多牛奶,”我的朋友说,“每个人至少要喝三升……”

“可是他不喜欢牛奶……”

“他现在会喝的。”

那所医院的很多医生和护士,特别是勤务工,后来都生病死了,但是当时我们不知道危险。

早上十点,摄影师许谢诺克过世了。他是第一个。我们听说还有一个人被留在碎片里─瓦列里·格旦霍克,他们一直无法接近他,只好把他埋在混凝土里。我们不知道他们只是第一批死去的人。

我问他:“瓦西里,我该怎么办?”

“出去!快走!你怀了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怎么能离开他?他说:“快走!离开这里!你要保护宝宝。”

“我先帮你买牛奶,再决定怎么做。”

这时我的朋友唐雅·克比诺克和她爸爸跑了进来,她的丈夫也在同一间病房。我们跳上她爸爸的车,开到大约三公里外的镇上,买了六瓶三升的牛奶给大家喝。但是他们喝了之后就开始呕吐,频频失去知觉。医生只好帮他们打点滴。医生说他们是瓦斯中毒,没人提到和辐射有关的事。

没多久,整座城市就被军车淹没,所有道路封闭,电车火车停驶,军人用白色粉末清洗街道。我很担心第二天怎么出城买新鲜牛奶。没人提到辐射的事,只有军人戴着口罩。城里人依旧到店里买面包,提着袋口敞开的面包在街上走,还有人吃放在盘子上的纸杯蛋糕。

那天晚上我进不了医院,到处都是人。我站在他的窗下,他走到窗前高声对我说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人群中,有人听说他们马上会被带到莫斯科。所有妻子都聚集起来,决定跟他们一起去:“我们要和丈夫一起行动!你们没有权力阻止我们!”

我们拳打脚踢,士兵─士兵已经出现了─把我们推开。后来一个医生出来宣布:“没错,他们要搭机去莫斯科,所以你们得帮他们拿衣服,他们穿去救火的衣服都烧坏了。”公交车停驶,我们只好跑着去。我们跑过大半个城市,但是等我们拿着他们的行李回来,飞机已经起飞了。他们只想把我们骗走,不让我们在那里哭闹。

街道的一边停满了几百辆准备疏散居民的巴士,另一边是从各地开来的好几百辆消防车。整条街都覆盖着白色的泡沫。我们踏着泡沫走,边哭边骂。收音机里说,整座城市可能在三到五天内进行疏散,要大家携带保暖衣物,因为我们会在森林里搭帐篷。大家都好开心─露营!我们要用与众不同的方式庆祝“五一”劳动节!很多人准备了烤肉器材,带着吉他和收音机。只有那些丈夫去过反应炉的女人在哭。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到我爸妈家的,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妈妈。我说:“妈妈,瓦西里在莫斯科,搭专机去的。”

我们整理菜园(一星期后,那座村子也疏散了)。谁知道?当时有谁知道?那天晚上我开始呕吐,我怀了六个月身孕,很不舒服。那晚我梦见他在梦里叫我:“露德米拉!小露!”但是他去世后就没有到我梦中呼唤我了,一次也没有(开始哭)。

我早上起床后决定,我得一个人去莫斯科。妈妈哭着问:“你这个样子要去哪里?”我只好带父亲一起去,他去银行里提出所有存款。

我完全不记得到莫斯科的过程。抵达莫斯科后,我们问看到的第一个警察:“切尔诺贝利消防员被安置在哪里?”

他马上就说:“休金斯格站的六号医院。”

我们有点惊讶,之前大家都吓唬我们,说那是最高机密。

那是专门治疗辐射的医院,要有通行证才进得去。我给门口的女人一些钱,她说:“进去吧。”接着又求了另一个人,最后才坐在放射科主任安格林娜·瓦西里耶芙娜·古斯科瓦的办公室。不过当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知道我必须见她。她劈头盖脸就问:“你有没有小孩?”

我该怎么回答?我知道我绝不能说出我怀孕了,否则他们不会让我见他!还好我很瘦,看不出有身孕。

“有。”我说。

“几个?”

我心想,我要告诉她两个,如果只说一个,她不会让我进去。

“一男一女。”

“所以你不必再生了。好吧,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完全受损,头骨也完全受损。”

我心想,喔,所以他可能有点烦躁。

“还有,如果你哭,我就马上把你赶出去。不能抱他或亲他,甚至不能靠近他,你有半个小时。”

但我知道我不会走,除非我和他一起离开,我对自己发誓!我走进去,看到他们坐在床上玩牌、嬉笑。

“瓦西里!”他们叫。

他转过身看了我一眼,说:“好啦,没戏唱了!连在这里她都找得到我!”

他穿四十八号的睡衣,看起来很滑稽,他应该穿五十二号。袖子太短,裤子太短,不过他的脸不肿了。他们都在打点滴。

我问:“你想跑去哪里?”

他要抱我。

医生阻止他。“坐下,坐下,”她说,“这里不能拥抱。”

我们后来把这些当成笑话来说。其他房间的人也来了,所有从普利彼特搭专机到莫斯科的二十八个人都聚集过来。“现在怎么样了?”“城里情况如何?”我说他们开始疏散所有居民,整座城市会在三到五天内清空。大家都没说话,这些人里有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哭了起来,发生意外时她在电厂值班。

“天啊!我的孩子在那里,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想和他独处,哪怕只有一分钟。其他人察觉出来了,于是陆续找借口离开。我拥抱、亲吻他,但是他移开。

“不要离我太近,去拿张椅子。”

“别傻了。”我不理他。

我问:“你有没有看到爆炸?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最早到现场的人。”

“可能是蓄意破坏,有人引爆,大家都这么认为。”

当时大家都那样说,以为有人蓄意引爆。

第二天他们躺在自己的病房里,不能去走廊,也不能交谈。他们用指节敲墙壁,叩叩,叩叩。医生解释说,每个人的身体对辐射的反应都不一样,一个人能忍受的,另一个也许不行。他们还测量病房墙壁的辐射量,包括右边、左边和楼下的病房,甚至撤离所有住在楼上和楼下的病人,一个也不剩。

我在莫斯科的朋友家住了三天,他们一直说:“你拿锅子,拿盘子去啊,需要什么就拿。”我煮了六人份的火鸡肉汤,因为当晚执勤的消防员有六个1:巴舒克,克比诺克,堤特诺克,帕维克,堤斯古拉。我帮他们买牙膏、牙刷和肥皂,医院都没有提供,还帮他们买了小毛巾。

现在回想起来,朋友的反应让我很诧异。他们当然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但即使传言都出现了,他们还是说:“需要什么尽管拿!他情况怎么样?他们还好吧?能不能活下去?”活下去……(沉默)

我当时遇到很多好人,有些我都忘了,不过我记得一位看门的老太太教我:“有些病是治不好的,你只能坐在旁边照顾他们。”

我一大早去市场买菜,然后就到朋友家熬汤,所有食材都得磨碎。有人说:“帮我买苹果汁。”我就带六罐半升的果汁过去,都是六人份!我赶到医院,在那里待到晚上,然后又回城市的另一端。我还能撑多久?三天后,他们说我可以住进医院的员工宿舍。真是太棒了!

“但是那里没有厨房,我怎么煮饭?”

“你不用煮了,他们没办法消化。”

他开始变了,每一天都判若两人。灼伤开始在外表显露,他的嘴巴、舌头、脸颊,一开始是小伤口,后来愈变愈大。白色薄片一层层脱落……脸的颜色……他的身体……蓝色……红色……灰褐色。那些都是我的回忆!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以文字描述!甚至至今无法释怀。唯一拯救我的是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没时间思考,没时间哭泣。

我好爱他!我以前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我们才刚结婚,走在街上,他会抓着我的手把我转一圈,不停吻我,路人都对我们微笑。

那是收容严重辐射中毒的医院。十四天,一个人在十四天内死掉。

住进宿舍第一天,他们测量我有没有辐射。我的衣服、行李、皮包、鞋子都是“热”的,他们当场全部拿走,包括内衣裤,只留下钱。他们给了我一件医院的袍子作为交换─尺寸是五十六号,还有一双四十三号的拖鞋。他们说衣服也许会还我,也许不会,因为那些衣服很可能“洗不干净”。我穿着袍子去看他,他吓一跳,说:“女人,你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想办法帮他熬汤,我用玻璃罐煮水,放进很小块的鸡肉。后来不知道是清洁妇还是守卫给了我锅子,也有人给我砧板,让我切香芹。我不能穿医院的袍子去市场,所以他们替我带蔬菜。可是一切都是白费功夫,他没法喝东西,连生鸡蛋都吞不下去。不过我还是想让他吃点好的,好像那还是有差别似的。

我跑到邮局说:“小姐,我要打电话给在伊凡诺-福兰克夫斯克的父母。立刻!我先生快死了。”

她们立刻明白我从哪里来,知道我先生是什么人,马上帮我接通了电话。我的父亲、妹妹和弟弟帮我带了行李和钱,当天就飞到莫斯科。那天是五月九日,他过去常对我说:“你不知道莫斯科有多美!尤其是到了胜利纪念日,会放烟火,真希望你能看到。”

我坐在病房里,他睁开眼睛问:“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九点。”

“打开窗户!他们要放烟火了!”

我打开窗户。我们在八楼,整座城市都映入我们的眼帘!一束火花在空中绽放。WWw.QG13.CoM

“你看!”我说。

“我说过我会带你来莫斯科,而且逢年过节都会送你花。”

他从枕头下拿出三朵他拜托护士帮忙买的康乃馨。

我跑过去吻他:“我好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他开始咆哮:“医生是怎么说的?不能抱我和亲我!”

他们不让我抱他,可是我……我扶他坐起,帮他铺床,放温度计,拿餐盘,整晚待在他身边。

有一天,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连忙抓住窗台,还好是在走廊,不是在房间。一名经过的医生扶住我的手臂,接着突然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有,没有!”我好怕有人听到。

“不要说谎。”他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被叫到主任办公室。“你为什么骗我?”她问。

“我没办法,如果告诉你实情,你会叫我回家。那是神圣的谎言!”

“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但是我要和他在一起……”

我一辈子感激安格林娜·维西里那·古斯克瓦。一辈子!其他人的妻子也来了,但是她们不能进医院,只有他们的母亲和我在一起。

沃洛佳·帕维克的妈妈不停祈求上帝:“拿我的性命和他交换。”

负责骨髓移植手术的美国人盖尔医生安慰我:“有一点希望,虽然希望不大,但是仍有一线生机,因为他们都还年轻力壮!”

他们通知他所有亲戚,他的两个姐妹从白俄罗斯过来,在列宁格勒当兵的弟弟也来了。年纪较小的妹妹娜塔莎才十四岁,她很害怕,一直哭,可是她的骨髓是最合适的。(沉默)我现在可以讲这件事,之前没办法,我十年没讲这件事了。(沉默)

他得知他们打算取小妹的骨髓时断然拒绝,他说:“我宁可死掉。她那么小,不要碰她。”

他的姐姐柳达当时二十八岁,是护士,很了解移植骨髓的过程,但是她愿意移植,她说:“只要他能活下去。”

我透过手术室的大窗观看手术过程。他们躺在并排的手术台上,手术一共历时两小时。结束之后,柳达看起来比他还虚弱。他们在她胸前刺了十八个洞,麻药几乎退不掉。她从前是健康漂亮的姑娘,现在却体弱多病,一直没结婚。我在他们的病房间穿梭,他不再住普通病房了,而是住特殊的生物室,躺在透明帷幕里,没有人可以进去。

他们有特殊仪器,不用进入帷幕就可以帮他注射或放置导管。帷幕用魔术贴粘着,我把帷幕推到旁边,走到里面,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他的情况变得很糟,我一秒钟都离不开他。他一直问:“露德米拉,你在哪里?小露!”一直问。

其他生物室的消防员都由士兵照顾,勤务工因为没有防护衣物,所以拒绝照顾他们。那些士兵端卫生器皿,擦地,换床单,什么都做。他们从哪里找来那些士兵?我们没问。但是他……他……我每天都听到:“死了,死了,堤斯古拉死了,堤特诺克死了。”死了,死了,就像大锤敲在我的脑袋上。

他一天排便二十五到三十次,伴随着血液和黏液。手臂和双腿的皮肤开始龟裂,全身长疮。只要一转头,都可以看到一簇头发留在枕头上。我开玩笑说:“这样很方便,你不需要梳子了。”

不久他们的头发都被剃光,我亲手替他剃,因为我想为他做所有事。如果可以的话,我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他身边,我一刻也闲不下来。(沉默许久)

我弟弟来了,他很害怕地说:“我不让你再进去!”

但是我父亲对我弟弟说:“你以为你能阻止她吗?她不是从窗户,就是从逃生口爬进去!”

我回到医院,看到床边桌上摆了一颗橙子,很大,粉红色的。他微笑着说:“我的礼物,拿去吧。”

护士在帷幕外对我比手势说不能吃。已经摆在他身边好一阵子了,所以不但不能吃,甚至连碰都不该碰。

“吃啊,”他说,“你喜欢吃橙子。”

我拿起那颗橙子,他闭上眼─他们一直替他注射,让他入睡。护士惊恐地看着我。而我呢,我只希望尽可能让他不想到死亡,不去管他会不会死得很惨,或是我怕不怕他。我记得当时有人说:“你要知道,那不是你的丈夫了,不是你心爱的人了,而是有强烈辐射、严重辐射中毒的人。你如果没有自杀倾向,就理智一点。”

我发狂似的说:“但是我爱他!我爱他!”

情感编辑推荐

我不知道


很多事,我以为我知道,其实我却不知道。曾经一度相信自己深知,什么事都难不倒自己,其实呢,自己知之甚少,全是自以为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直到看清了事物的真实面目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结局我却没有料到,白色变成了黑色,黑色变成蓝色。我难免会失落,会难过,后悔责怪自己,可是事已至此,不可改变,我只能接受,带着委屈和伤感的心情。

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愿意承认,而是我青春年少,经历的少,还喜欢自以为是,我不是真的知道,我只是凭感觉去把握,并没有经验和依据,总把事情简单化,认为事情就该如此,简单的以为一加一只等于二,很多事并没有所谓的答案和标准,我们只能求做的更好,我们不能保证我们做的有多正确,我们该怎么做,而不是我们能怎么做。想法简单了,行为自然也就简单了,但人是复杂的,社会更复杂,容不得你简简单单。

做一件事,我们也许要瞻前顾后,不能只顾现在干什么,也要为以后作打算,因为许多事之间有关联,这件事你这么做,你同时也造成了之后你会做什么。事情是有因果关系的,具有连贯性,一件事会牵扯到别的事,一不小心会前功尽弃,甚至后果事与愿违。所以,我们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能轻易的做决定,不能轻易放弃,不能轻易的改变。

其实,我们不知道的事很多,我们要学的东西更多,当我们知道的越多,我们越会疑惑,我们总觉得自己知之甚少,我们才会更加努力的去学习,去感悟,去体验,去尝试,我们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不光是知识,我们要学会如何融洽的与人交往,我们要学会独处,我们要学会自我表扬和自我批评,我们要学会运用知识,我们要学会传授知识和经验。

我们以为我们知道很多,等我们经历的多了,学习的知识多了以后,我们才会明白我们曾经是多么的无知,再过十年二十年,我们再回首的时候,看看现在的我们的所作所为的时候,我们同样会感慨自己曾经的幼稚和不成熟。我们在长大,但我们永远也长不大,我们始终是个需要不断学习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敢于承认,并且我愿意努力去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给我时间,我知道的就会多起来,慢慢我就会知道很多很多,但我知道还有更多我不知道的,我只能尽力知道的更多,因为我知道没人能知道所有的事情,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聪明。我们只能慢慢去学习和经历,知道的也就多了起来,我们说我们不知道的次数也就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不知道为什么,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流星雨的那天,我知道马丽爱的是我王八。

我就是那个写小说的青年,我叫王八。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对我的作品评价很高,他们认为我是所谓七十年代作家群的代表人物之一。七十年代出生的作家很多,其中大部分是女同志,比如说卫慧、周洁茹、朱文颖、棉棉等,如果你对此有兴趣,可以参阅一九九八年七月出版的《作家》专号。由于她们是女的,上帝给予她们更多的关爱,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们都很有名,一般的娱乐杂志还经常让她们上封面。

相对而言,在我的同龄人中,写小说的男同志比较少,出名的更少。除了我之外,大概就只有北京的丁天、云南的陈家桥、南京的陈卫等少数几个人吧。我认为这没什么关系,对我来说,是不是比卫慧更出名不是值得考虑的。因为虽然我们曾在同一个学校中读过书,我或许还跟她点过头打过几声招呼,但现在命运已彻底改变了我们。她写小说谋生,所以她需要名气,而我的主业依旧是学生,在这种情况下,我对名利的需求就稍微淡薄些。

自我介绍完后我想跟你谈谈警察。我知道你和我一样不喜欢警察。在这个世界上,有谁会喜欢警察呢。警察在哪里,就意味着哪里有麻烦:杀人放火他们要管,打架斗殴他们要管,就连往地上扔一张废纸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也要管。总之一个字:烦!至于我对警察的偏见则更是由来已久。我很清楚地记得八年前,当我的父亲因为贪污公款被警察扣出去时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当时我们正在吃饭,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父亲透过窗户看见几个警察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落网之鱼,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他保持了一个父亲应有的尊严,细细地品完最后的一杯酒,然后他带上换洗的衣物跟警察走了。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若有所思,回到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一句话:绝对不要招惹警察。

父亲大人的话我一直牢记在心。在我就读的这所学校中,我本来属于少数思想落后精神萎靡的问题学生之一,但我从来没有让别人抓住过把柄。具体地说,我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最多是冲学校竖着的名人雕像撒几泡尿,或者在黑板上悄悄写上几句“打倒XX教授”之类的话。现在是法制社会,这种小事当然不会导致我跟警察正面接触,更何况,我压根儿就不会让别人知道事情是我干的。

可是我千算万算不如天算,不知道为什么,警察先生还是找上门来了。在我呆在同一所学校继续攻读研究生学位的第一年,我很有幸被认为跟某件死亡案件有关。

眼下我就坐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面对着两个警察的轮番盘问。这两个警察一胖一瘦,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搞得我心中七上八下。当然你也用不着太替我紧张,死去的那位女同志并不是我杀的,我只是亲眼目睹她从一个大活人变成一堆腐肉而已。这话其实也说得不是很准确,那天晚上她从楼上跳下去时,地上黑漆漆的,所以说实在的,我连她是否死得很难看都不知道。

现在让我们暂时逃离压抑的现场到明亮的教室去透透气。这个教室是比较大的,我曾经目测过座位,一共有93个。教室这么大,讲课的当然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王盛章教授。王教授前年教我们《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时还是讲师,不到两年,他已经蹿升为博导,这跟他新近出炉的那本《中国古代梦文学史》很有关系。在这本书中,他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出发,对中国古代文学典籍中有关梦的记载进行了大胆而又仔细的梳理,其成果是十分令人激动的。你如果稍微留意一下《中华读书报》,会看到有关这本书的销量已经突破十万册的报导,超过了我所有小说的销量总和。所以,单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对王教授是尊敬有加。坐在我旁边的是阿迪,我的死党,一个大鼻子大眼睛粗胳膊细腿的先锋派诗人。他最出名的一首诗叫《不知道为什么》,其中有几句写得相当精彩,我给你念念:不知道为什么,天空那么地白。

不知道为什么,地球那么地黑。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害怕阳光。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阿迪再过去坐着马丽,这是我要重点介绍的对象。她可真是我们班的大美人哪!不说别的,就说她那如搪瓷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在被化妆品普遍污染的都市女性中有几人能比得上?去年她刚从洛阳师院考过来时,想追她的人足以赶得上北约每天向南斯拉夫投掷的导弹,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很不幸,我在大学时就有女朋友了,现在她跟着我一起读研究生,整天对着我温情脉脉呵护备至,我真是找不出一点理由把她甩掉。自古道:糟糠之妻不下堂嘛。

这样我就只好便宜江涛了,江涛这小子可真有福气,每次看他在舞厅里把他那双脏手往马丽身上乱捅时我就愤怒得像一头公牛,恨不得一头把他撞死。

马丽在上课的开始阶段一直在睡觉,我对她的这种蔑视权威的态度很不以为然。

想想看,王教授这么有名的人亲自给我们上课,我们说什么也得给他点面子。不管听不听课,最起码总要做到人模狗样姿势端正吧。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像马丽这种夜生活积极分子能来上课本身已经包含了对王教授的尊重,要是换了其他教师,她的睡觉的地点恐怕就不在教室了。

马丽虽然在睡觉,但美女就是美女,即使在梦中,依然能给人带来美的感受。

我看着她飘荡在鬓边的几根秀发在清晨的微风中翩然起舞,心中真是思绪万千。我想起了我的女朋友小周,那个黄脸婆,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竟然会看上她。如今我虽然小有名气可这名气反而成为一条绳子,把我们紧紧地捆在一起,使我对别的女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教授正在讲“魏晋南北朝诗歌史”,这是他的老本行。在他还没走红之前他一直浸淫其中,并且不乏独到见解,比如说他认为阮籍之所以愤世嫉俗不拘礼法是因为他阳痿,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方面的成果一直未被认可,这令他耿耿于怀。

这些都是题外话,我就不多说了。王教授讲着讲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向全班同学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你们知道流星雨的事吗?知道的请举手。”一时间我看到班上有半数同学高扬手臂,其中有一个叫杨云雁的女同学手抬得最高,她几乎是连人带手一起举了起来。我见势不妙,赶紧举手,不想充当孤陋寡闻之徒。

而且我想,就像南郭吹竽一样,要想在几十号人中找出弄虚作假者,显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怪就怪在我们的古代文学教授王盛章先生偏偏就具有明察秋毫的本领,他在众多的纤纤玉手中一眼就发现我的那只手举得不够高,于是他说:“王八,请你来谈谈这个问题。”笑声,照例是笑声。每次我被点名提问,总会迎来这么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有什么办法呢?我的父亲就给我取了这么个怪名,大概他早就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东窗事发,希望儿子的丑陋的名字能替他分担一些罪责吧。虽然在我写小说的时候,用“王八”这个笔名反而给人以鹤立鸡群之感,但具体到生活中就不一样了,生活是很复杂也很现实的。被人一天到晚叫“王八”,那种滋味相当难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听说过流星雨这个名词,据称这是最近几天举国关注的一件大事,但是除此之外,我就再也说不出任何一点有关这方面的细节了。

我这人没有关注新闻时尚的习惯,我不喜欢看报纸,或者说,我虽然偶尔看报纸,目光也不会离开体育消息那一小块。看完了体育消息,我就将报纸一揉,像揉卫生纸球那样把它揉成一团,然后将它送进垃圾筒。因为这个缘故,在王盛章教授提问我的那一瞬间,我露出了窘态,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叛徒甫志高被当场抓获。为了掩饰我的窘态,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王教授扯皮:“刘新宇……我知道……他是我大学同学……前几天去日本了……要过两个星期才回来……他的女朋友叫杨云雁……长得挺漂亮……他的口头禅是……我操你大爷……”教室里一片哄然,大家笑得前俯后仰,但是王教授没有笑。“是流星雨,不是刘新宇。”他很镇定很温和地对我说。

我这下彻底傻了,我不知道王先生对流星雨有那么深厚的兴趣。我将目光转向阿迪,他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我想糟了,我要当众出大丑了。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我始料未及的事。

正在沉睡的马丽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来,将一张条子沿低于课桌的方向递到我的位置。我看见她白嫩的手越过了阿迪的膝盖,然后悄悄地把纸条放进我的抽屉中。

“流星雨:流星群与地球相遇时,如从一点迸发出焰火般的流星现象,因同下雨相似,故名。——《辞海》”流星雨的出现验证了某些大预言家的看法,他们认为1999年是世界末日。在此之前,将会有三个预示:即流星雨、电脑热和克隆技术的成熟。——马丽“现在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八日,根据国内天文专家的权威分析,今晚将会迎来一场壮观的狮子座流星雨。我和阿迪非常激动,一致认为今晚如果睡觉将会有很大的损失。我们决定多买点小吃,彻夜狂欢。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有那么倒霉,等到半夜,不要说流星雨,我们连流星的影子都没见着,老天爷跟我们开的玩笑也太大了。我们骂了一通天气,又开始骂那些不学无术的天文学家。真是一群猪,国家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这点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你还好意思成天口沫横飞天花乱坠,你还以为你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啊?要刮风就刮风要下雨就下雨的。你还不如早早下岗去吧。正骂着骂着,我的女朋友小周来了,她说,她要和我们一起看流星雨。

“没有什么流星雨,连个鬼影都没有。”我说。

“是吗?”我送小周回女生宿舍去。奇怪的是,在我心中仍在喋喋不休地对天文学家们大兴讨伐之罪时,我看见有一颗很大很亮的流星划过天际,点燃了整个夜空。没有流星雨也好,我说,真正顶用的星星,一颗就能让全世界都灿烂。小周没有回答,在灰蒙蒙的光线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动,她哭了。“怎么啦?”我问。

“在我很小的时候,姥姥就告诉我,天上每掉下一颗流星,人间就会死一个人。不知道今天晚上,地球上会死多少人。”原来如此,我发誓自认识小周以来,我从来没有被她这么感动过,我兴奋地抱着她又摸又啃,什么马丽,什么杨云雁,都一边站着去吧,你们谁有我的小周这么具有慈悲心肠?摸完啃完后我拍拍小周的肩膀说:“你别担心,今天晚上压根儿就不会下流星雨,而且就算下的话,别的我不敢保证,如果有流星向你飞来,我一定帮你顶着。”那时候,我真有和小周一起地老天荒的打算。

我回到寝室,阿迪正在跟他的女朋友通电话,她在北京工作。“你看见流星雨了吗?”她的声音透过免提传过来,“我们这儿下雨了,什么都看不见。”阿迪回答:“我正在看呢。好盛大好美丽的流星雨呀!要是你能和我一起看就好了。”我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阿迪这小子,撒谎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呀!于是我冲着话筒喊:“阿迪骗人!阿迪傻B!”然后我气呼呼地转过身,跑到宿舍楼顶上去了。

楼顶上一片寂静,12点以前,这里还聚集着一大群和我一样的傻瓜,但现在他们早已作鸟兽散。我在楼顶上自由漫步,呼吸着静夜的新鲜空气,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轻松。我哼起了流行歌曲:“爱我的人对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一边哼我一边往楼顶的平台边上走去,想看看对面的女生宿舍楼。

我们学校的学生宿舍楼很没有秩序,有些挨得很近,有些则相距甚远。而且各系学生也乱七八糟地瞎分。比如说我和阿迪住18号楼的同一个寝室,但班上还有5个男生却住7号楼。女生方面,我的女朋友小周住12号楼,跟本科的小姑娘住一块,可同班的大部分女生却又分在跟我们18号楼仅有咫尺之遥的19号楼。总而言之,学校是不分系别不分年级的胡弄一气(当然,性别还是分的)。我们曾好几次向领导反映情况,可他们说,这样好,这样你们就闹不起事来了。你说邪乎不邪乎?要说我们对对面的女生不抱一点坏心眼那肯定是假的,我自己都不信。就拿最常见的一些勾当来说吧,夏天拿着个望远镜偷看女生换衣服那是常有的事,偶尔有些哥们兴致上来,跑到楼顶上弹起他心爱的土琵琶,那倒也颇能勾起对面女孩的一两丝羡慕的目光。有一首歌叫什么?《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写的就是这种情况。

闲话少说我们回到故事。我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歌,就听见对面楼顶的平台上有个女声和我一唱一和,我顿时来劲了,哪个骚妞,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心情压抑需要人安慰,要是的话,那我可是最佳人选。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马丽。

“马丽你好。”“王八你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没有回答。“你看见流星了吗?”我说:“没有什么流星雨,天文学家在瞎扯。”“不是流星雨,是流星。”我想起来了:“刚才有一颗,很大很亮。怎么啦?”“没什么。”“王八,”她问我,“刚才流星出现的时候,你许愿了吗?”“没有,”我说,“为什么要许愿呢?”“你难道不知道,”她说,“在流星出现的夜晚,许愿最灵了。”“你说的怎么跟小周说的不一样?”“别提小周。”她很生气的样子。

我见势不妙,将话题转移:“那你许什么愿了?”“我希望来生能够遇上一个好的男人。”“你怎么啦?”我说,“和江涛吵架啦?”“别提江涛。”她想了想,又问,“王八,你喜欢我吗?”“喜欢,”我说,“我真是喜欢你。”“那你和我好好吗?”“好,”我说,“可是,小周怎么办呢?”她的脸霎时阴沉下来了(我的想象),沉默了一阵,她忽然一字一字地说:“王八,你真是一只活——王——八。”大概觉得自己的这句话很有趣,她好像不生气了,反而笑了起来,她爬到楼顶平台边的栏杆上,笑吟吟地问我:“你说我敢不敢从这里跳下去?”我望了望下面,黑漆漆的一片,我说:“我不知道。”真的,直到现在,我仍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会真的从这么高的楼顶上往下跳去。我向前伸了伸手,似乎想延缓她下坠的速度,但我知道没用,两栋楼虽然号称挨得很近,毕竟仍隔有好几米的距离,我只是象征性地伸伸手而已。

我不知道的事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我不知道的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一)

我站在周芷芳家楼下喊她的名字,手里拿着一封早已备好的情书。一字一句地大声念着着:

如果有风,那一定是我在想你;

如果有雨,那一定是我想泡你;

……

还没念完,我就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淋成了“落汤鸡”。我抬头注视着两手叉腰的周芷芳靠在阳台栏杆上,冷冽的眼神却让我看得入迷,丝毫没有被刚才的“大雨”扫了兴致,周芷芳看我依旧死乞白赖地站在那,转身离去,紧接着又是一盆清泉至上而下流入我心田。

水不知怎么地流入我的耳朵,我隐约听见周芷芳在楼上向我宣战:泡你大头呀,我给你雨了,你泡给我试试……

她是在给我暗示吗?我真不明白像周芷芳这种女生为何喜欢用这种明目张胆的方式来暗示我。我心里乐开了花,站在那边傻笑。

周芷芳看我笑得有点神经痴呆,立马态度好转:“喂,苏顾全,你该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我说:“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周芷芳说:“懒得理你”,然后她便扭头走开。

那天下午,下起了雨。夏天雨水的味道带着些许的怂恿,不停地敲打着我手中的情书。我看着被雨水浸染的字迹,立马决定开始我人生新的篇章。

从那刻起,我意识到了了一个重大的问题:我爱上了周芷芳。

如果说,在我表白前,我只是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无可奈何;那么从现在起,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坠入爱河的无可奈何。

有人说我的爱河只是由周芷芳的那两盆自来水汇聚成,也有人说周芷芳用她的两盆自来水俘获我不可一世的顽童心。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这些人,因为他们就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当然,在我看来,他们是我实现喜欢上周芷芳这件伟大壮举的功臣,我不得不感谢他们。

(二)

周芷芳是我高中时代的传奇,她比我大一届,是我的学姐。除了那张迷倒无数学长学弟的脸蛋,她的成绩也好的出奇,但她却不是很用功的那种类型,这一点令我们匪夷所思,也增强了我们对周芷芳的好奇心。我认识周芷芳完全不能怪我沾花惹草,我并没有那个癖好,只能怪她太过招摇,名气过盛。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些男生——他们还没搞清楚真爱是什么就蠢蠢欲动,继而义愤填膺似的加入追求真爱的大军。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告诉大家一个真理:很多男生之所以能相识,完全可能是因为一个女生。因为那个女生,他们可能反目成仇,亦或者情同手足。

在这个大军中,就存在着两个男生,一个叫汤旭,一个叫陆子斌。他们原本都是周芷芳的苦苦追求者,但周芷芳总是以“弟弟,姐姐不想姐弟恋”为由拒绝他们。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他们相知相惜,成了患难朋友。所谓患难见真情,周芷芳反而是成全了他俩。

我喜欢周芷芳的那天下午,在那之前,我跟这对患难兄弟在台球室比拼球技,均被残虐。我愿赌服输,骑车到周芷芳家楼下,大声呼喊她的名字,然后宣读他们给我准备好的情书。

他们俩就躲在周芷芳家楼下的死角,属于周芷芳视线的盲区,我被周芷芳“羞辱”的全过程从头到尾都被他们尽收眼底。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那天傍晚我们仨去“风沙渡”撸串,我得意洋洋地告诉他们——我喜欢周芷芳,我要泡她。

他俩目瞪口呆地望着我说:“苏顾全,你不开玩笑吧?周芷芳不喜欢姐弟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放下手中的烤韭菜,义正言辞地说:“我真喜欢上她了,尽管你俩折戟沉沙了,我还是要孤军奋战的。”

他俩见我被周芷芳施了迷魂药似的,不约而同开始跟我说起周芷芳的不好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芷芳她不会弹钢琴;

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芷芳她没有文学细胞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芷芳绝对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你看她天天穿得跟个模特似的。

“打住打住,从今以后你们不准说我家芷芳坏话,什么文艺细胞,什么才貌双全,统统去一边儿去,我只要我家周芷芳。她就是标准,那些不值一提。”我赶忙用羊肉串堵住他们的嘴。

“怎么成你家的了,苏顾全,你这变得也忒快了吧。之前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周芷芳这样的女生嘛,你不是喜欢陈心台那样的萌妹子吗?”陆子斌向来喜欢用我曾经不经意说的话来反驳我。

“第一,我不喜欢陈心台,陈心台跟贺信凉明显是一对鸳鸯嘛。第二,我是喜欢萌妹子,周芷芳也很萌呀,你们不知道她嚣张的样子有多可爱。总而言之,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对,起码有人替你们征服星辰大海了。”我说得越头头是道了。

他俩见我不知悔改,也就换了话题,讨论吃完串去哪玩,我提议约周芷芳出来,遭到拒绝。我思忖良久,觉得现在叫周芷芳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干脆作罢。

(三)

我跟周芷芳表白的消息不胫而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他俩搞得鬼。每次我在学校看到周芷芳,我都想上前打个招呼,但是周芷芳每次见到我都是一副威慑的眼神,仿佛在说:苏顾全,你最好离我远点。

有一天,我终于等到了离周芷芳近一点的机会。学校要办个元旦晚会,除班级出演外,还可以团队报名表演节目,当然这个必须得经过审核。我花了几个晚上,写了一个舞台剧剧本,严格上来说是个音乐剧,讲述一个年轻人大学毕业求职的种种艰辛以及在此期间发生的爱情故事。为此,我还找来一帮兄弟参演,兄弟又帮我拉来几个女生参演。万事俱备,只欠女主。

汤旭看穿了我的心思,自告奋勇地前去邀请周芷芳,周芷芳斩钉截铁地拒绝道:“男主是谁?你让男主自己来跟我说,估计本小姐会考虑考虑。”

汤旭把消息带到,拍了拍我肩膀,祝我一路平安。我跑去找周芷芳,软硬兼施都无济于事。我临走前扔给周芷芳一句话:周芷芳,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泡你,有本事你就演女主呀,你是不是害怕喜欢上我!

周芷芳并没有上当,我的激将法在她面前根本不起作用。后来,我放弃了这个话剧的排演,从此我在学校的连廊上看到周芷芳都会退避三舍。

眼见周芷芳跟我的交集越来越小,我越来越心急如焚,上课也听不下老师讲的内容。我趴在课桌上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周芷芳对我刮目相看,或者让周芷芳一不小心就会想起我,就像我上课一不留神就会想到她一样。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班主任在讲台上宣布了一件事:下周国旗下讲话轮到咱们班,关于“我的梦想”的,大家

有什么推荐的人选,或者毛遂自荐的,不然的话,我要指定同学了。

“老师,我来吧。我觉得我的梦想有着大家的共鸣,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现在的把握都有着独特的见解。”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说。

“这可不是胡来的,代表着咱们班的荣誉。好,你先把演讲稿写完给我看看。”班主任好像不很情缘最先主动的那个人是我,“除了苏顾全,还有谁愿意的,贺新凉你不是文采挺好的吗?还有班长毛妍、学委秦学呢?”

贺新凉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把这机会让给了我,他们都以为我想在国旗下讲话只是为了在周芷芳面前出风头,进而俘获芳心。但后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事实上远远不止如此——我的所作所为也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那天,我在国旗下慷慨激昂地谈论我的梦想,讲述勤奋学习的重要性,以及梦想不是说出来的,而是踏踏实实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我在演讲的动情处故意停留片刻,期待得到一阵“此处应该有”的掌声,但他们好像对我的梦想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直到我说出了一句“我说了这么多的梦想,其实也只不过是为了娶你,周芷芳。如果上天非让我在我的梦想里选择一个,我只想要你——周芷芳。如果有风,那一定是我在想你;如果有雨,那一定是我想泡你。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操场上掌声一片,微风吹拂我的脸颊,校园的柳树叶沙沙作响,好像在为我的壮举庆祝。我在众人的欢呼声下走下演讲台,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四)

我期待的审判还没到来,另一个审判却“如约而至”。我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教导处主任给了我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我一下子成了学校的“名人”,而周芷芳在这时派人捎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三个字:

你赢了。

我看到这三个字欣喜若狂,立即写了一张纸条让别人捎给她。我还处于留校察看的处分之下,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这时候去周芷芳班上找她,势必会给周芷芳带来更大的麻烦,因为据我所知,周芷芳也被教导处叫去谈话,但周芷芳对此事毫不知情,也是受害者,校方自然没有惩罚她。

当然我不亲自给周芷芳传纸条的真正原因是——我还没有想好见到她说什么。我还有一个疑虑:她的“你赢了”跟我理解的意思一样吗。

我在纸条上写着:芷芳学姐,今晚晚自习下我在学校的小花园等你,不见不散。

那天晚自习下,我早早来到小花园,不停地暗自给自己打气:苏顾全,不要紧张。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现在的江山是你的,你的地盘你做主,紧张个毛线。

我的心里暗示根本不起作用,心越来越不听话地蹦着,脚步来来回回地踱着。我在脑海中不停地演练接下来见到周芷芳的台词,以至于我竟然对周芷芳的到来毫无知觉。

“苏顾全,你这么紧张干嘛,学姐又不会吃了你。”

“学姐,现在月黑风高。你就不怕学弟把你……”

“你敢。苏顾全,你表白只会那句如果有风,如果有雨吗,能不能换点别的?”

“那句不是我写的,但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是我的idea。学姐,你是爱上我了吗?”

“这个嘛,我只是觉得你脸皮真够厚的。所以,为了将来不被你再次困扰,我还是早早投降为好。”

“那芷芳女票,我先送你回家吧。”

周芷芳家离学校很远,而我就住在学校北门的小区。我骑着周芷芳的电动车载着周芷芳,幸福的气息开始蔓延整个校园,它们爬出栏杆,散布在整个星空下。它们攀附在霓虹灯下,飘落在花蕾中、荡漾在湖面上。那一瞬间,我才真正体会到全世界的意义。

我问周芷芳,你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是什么吗?

周芷芳说,你是不是想说此时此刻呀。这么老的梗你也拿来骗我!

我只好改变台词:我拒绝更好更圆的月亮,拒绝未知的疯狂,拒绝声色的张扬,不拒绝你。

周芷芳第一次拥抱了我,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五)

我跟周芷芳在一起以后,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是一起去操场跑步。跑步的时间往往是晚自习前的傍晚时分,那时正值夏季,我们都喜欢夏风拂面的清爽。操场离我们高二的教学楼很近,周芷芳每天都会来我们班门口等我,然后我们一起去操场跑步。我喜欢拉着周芷芳摇摇晃晃地走路,但周芷芳不喜欢,她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为此,我跟周芷芳吵过,我说,周芷芳,你是不是不情愿跟我在一起?

周芷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然后回头说了一句,我怕你不懂珍惜。

我哪有不珍惜,芷芳,你是我的梦想呀,现在梦想成真,我肯定倍加珍惜。我追上周芷芳说。

周芷芳没有再说话,跟我并肩走着。

她有时也会主动牵着我的手,也会主动挎着我靠着我走路,也会突然间从我后面抱着我。但这些就像奖励一样,频率并不是很高。

周末我跟朋友打篮球的时候,她偶尔也会给我们每人买一瓶水,然后戴着耳机在那等我。更多的时候,她喜欢去学校的图书室看书,她喜欢去学校旁的奶茶店跟老板娘聊天,她喜欢跟陈心台她们去吃学校旁小摊上卖的臭豆腐。

跟周芷芳在一起以后,我发现周芷芳并不像那些男生口中所说的那样高冷女神范。她有时候也会撒娇,也会告诉我一些她们班流传的趣事,也会跟我说一些老师的坏话。

当然,她有时候也会问我:你有想过我毕业以后的我们吗?

那个时候的我哪有想那么多,我以为只要在一起就会永远,根本就不知道未来有多远。

我只是说,大学我们也要在一个学校,我会加倍努力考你去的那个大学,即使考不上,我也会去你大学所在的城市。你只要等我一年,这一年,你不准跟其他男生散步,不能跟其他男生看电影。

(六)

而事实上,周芷芳在她高考三个月前就跟我提出分手,当时我在球场打球,她把我叫出来说有事跟我说。

王家卫在《重庆森林》中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每一个东西上面都有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肉酱也会过期,连保鲜纸都会过期。我想我跟周芷芳的爱情保质期过了,我终究是她的过客。

我没有挽留她,我扭头回去接着打球,一直打到精疲力尽,一个人坐在球场上发呆。

从那以后,我会在所有的场合有意避开她,我竭尽全力将我跟她的见面率降到最低。倘若一不小心还是遇见了,我会装作不认

识她的样子从她身边走过。而与此同时,我发现我的冷漠似乎正合她意。

后来,我在汤旭的口中得知她去了南京,在全省最好的大学,她依旧那么传奇。一年后,我来到上海,学了我不是很感兴趣的电气工程。

刚进入大学不久,汤旭打电话告诉我,周芷芳跟她们大学的一个白富帅在一起了。我用最满不在乎的语气在电话里讲,关我屁事,以后不要再跟我提她。在我挂了汤旭电话的后一个周日的晚上,我在大学绿荫道的路灯下,对着一个涉世未深的女生说,你知道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是什么吗?

女生说,不知道。是什么呀?

我说,此时此刻。我不想说第一次遇见你就喜欢你这么俗套的话,尽管这是个事实。

我看女生一脸茫然的样子,胜券在握地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大学四年。我用几乎相同的手段成功换了四任女朋友。我发现我喜欢的女生都有个共性,她们跟周芷芳的性格完全相反。她们都喜欢看我打球,不管我打到多晚她们都会陪着我;她们看到高等数学都会发愁,她们喜欢看我给她们讲题的样子。她们不会问我稀奇古怪的问题,最多也就问我最近上映的电影我喜欢看哪个。

连同她们的结局都一样,我说凤梨罐头过期了,她们知道我喜欢王家卫,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她们会把我拉入黑名单,然后过段时间会把我释放出来。我不会有意避开她们,比如在一些公选课上遇见,我会说一句“好巧,你也喜欢这个老师的课呀”,即使她们有可能会无视我的存在。

上海跟南京离得很近,但我大学四年没有去过一次南京,我去常州苏州杭州嘉兴,偏偏不去南京。汤旭和陆子斌都在南京念大学,而且他俩学校是邻居,他俩每年都会来上海找我去看外滩夜景,说什么让我去南京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去中山陵,我说不吉利,不吉利,不去不去。

大四那一年,周围的同学们都在忙着考研,出去找单位实习,而我却给自己放了个悠长假期。我去了四川重庆云南贵州,去了厦门深圳香港澳门,最后我去了南京。

我在南京没有遇见周芷芳。后来我才知道周芷芳大学毕业后并没有留在南京,而是去了上海。

(七)

在我大学毕业前的第三个月,我拨通了周芷芳的手机号码。

当时她在上海的一家广告公司工作,成天忙着应付客户各种无理的要求。我给周芷芳打去电话时,她正在总监的办公室汇报工作的进度。

“你知道因为你的电话导致我今天被总监骂了一顿嘛!”

“那总监肯定是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

“要是个男的,怎么舍得骂你?”

周芷芳多年未见,好像变得反应迟钝了。我原以为她肯定能知道我想说什么,但她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说周芷芳你还欠我一个理由,我想了四年都没明白。

“什么理由?”。

“你为什么跟我分手,当年?”

“因为我要高考呀,正好不想跟你谈了呗。”

“那现在呢?”

“现在吃饭呀。”

“现在回到我身边好吗?”

“想得美!”

“你不回到我身边,我不知道如何收场?你得告诉我怎么办?”

“你会不会做饭?”

“会一点?”

“你帮我做一周的饭,我的胃估计会考虑考虑你。”

“那是不是给我睡觉的地方,我学校离你住的地方还挺远的。”

“想得美!”

我跟周芷芳还是重新在一起了。

那一周我的手机里装满了学习做菜的app,加上我天资聪慧,很快领悟了很多烹饪的技巧。

看的出来,她的胃对我赞许有加,甚至有点迷恋。

那天,我回学校赶毕业论文,对她一日三餐的照顾开始暂停。她会在上班的间隙给我打电话,问我论文的进度,会问我有没有按时吃饭。

她也会在下班后来学校陪我吃饭,然后陪我去图书馆写论文,她不会像我的那些女友黏着我——她会在一旁静静地看著书,看我盯她看的时候,她会笑着拍我一下:“别偷懒哦,接着写。”

也有写累的时候,她会陪我在学校主马路上散步。主马路一旁的球场依旧人影憧憧。我指着一个女生说:“看人家女朋友陪男朋友打球,你高中那会就是不想呆。”

周芷芳说:“因为没有意义呀。我不会执意那些所谓虚假的浪漫。苏顾全,有时候我觉得你是懂我的,但很多时候我觉得你是不懂我的。真的,你真的不够懂我。”

(八)

周芷芳说我不够懂她,我说我会花时间去懂,可她却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去懂。

在我毕业前,周芷芳再次跟我分手。

只是这次跟上次不同的是,她没有去南京,也没有在我的世界消失。

分手的那天晚上,我还在学校图书馆修改毕业论文,她跑来找我,说有事跟我说。

她临走前抱着我说,在所有人事已非的景色里,我最喜欢你,但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还是不明白。

或许我还是不想明白。

倘若在此之前,别人告诉我,她曾经也在球场外静静着看她男友打球,她大学并没有谈过恋爱,她一直希望她前男友能去南京找她,她曾经跟大学闺蜜谈论着她高中的那个小男友,就连她来到上海也是为了跟她前男友重逢,我一定不会让她离开。

但我才是那个反应最迟钝的那个,直到她对我心灰意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不是每一个故事都有个完美的结局,也不是所有的亡羊补牢都为时不晚。

在我跟周芷芳恋爱的那些日子里,我跟她就好像两辆背道而驰的车,她在追逐她的世界的同时,想方设法拉着我的马车,而我却贪图一路的花草风景,恨不得一下子把青春吞进肚子里,等到将来慢慢消化。

她在一个无比幼稚的学弟面前,想不出任何行之有效的措施,所以她只能离开,也许离开了,学弟就会醒悟过来。离开总是会带着一些催人奋进的历史意义,但无可避免的是,离开本身是一个让人失去理智的事。何况她的学弟一向没有理智。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

周芷芳跟我分手那天发的微博。

我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起高中我跟周芷芳看的唯一的一部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

那天她突然对我说:倘若我在影片过后没有尽兴,或者不想回家,那么我会去附近的肯德基买份脆皮甜筒,我会倚栏听马路上依然沸腾的川流不息,还有远处的灯光在对焦中变成一排小圆圈,你骂我吧,我知

道你喜欢神经病。

你缺席的岁月里,等待便成了我的辎重。神经病,你还好吗?

不管怎样,我希望你好好的。你知道的,我嫉妒每一个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

也许爱是什么,我永远不知道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也许爱是什么,我永远不知道",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等刀割到手的时候才知道疼了,等血流干的才知道死亡了。你给的誓言那么多,你却一个都没有实现,你忘了当初的承若,忘了当初的美好,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条冷冰冰的大街上。

爱会疼,心会累,眼睛会流泪。我想说我想你、很想很想,我想说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想和你说我现在多么多么的需要你,可是我都没有说出口,你不懂我,一点都不懂。我知道可能你布喜欢我、布爱我,我也知道你布在乎我,更加布在乎我的感受。其实你说的每句话,虽然我会口上和你顶嘴,可是我还是会默默的去做,做到了也布告诉你,我布想让你知道我是那么那么的依赖你,我布想让你知道我是那么听你的话,更布想让你觉得我离布开你了,因为我怕死去,我怕没有你,我怕你会离开我。

爱会疼,心会累,眼睛会流泪。我爱哭,但我从来布想在任何人面前哭,很多时候我选择了看感人的文章,看感人的电视,听伤感的歌曲,在留下泪,然后和自己说,是你故事太感人了。

戒不掉的痛一直在被时间缠绕,心是冰凉的、从来没人会知道,分不清自己是谁了,生活的黑白也开始颠倒,突然整个世界都在渐渐的变了,忘也忘不了,那些熟悉的味道,再也没有爱过的依靠,就连空气里,仿佛充满了苦恼,如今我成了没人理会的主角,我哭了累了心都碎了,有谁会知道,把自己抛弃在那无人经过的街道,过去的日子每分每秒已不再重要。

我喜欢雨,喜欢在雨中奔跑,即使流泪了也可以说是雨水。我喜欢夜色,即使难过也没人看得到我难过的脸色。我喜欢文字,喜欢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敲打我零碎的心。我喜欢音乐,听歌可以让我安静。

春去春来,花开花落,花落花凋谢,花香随风飘,我喜欢昙花,虽然未曾见过,昙花开在黎明时分,从花开到花谢,只有短短的4小时左右,极少人看到他开花的样子。据说昙花也是有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

传说:昙花一现只为韦驮。昙花又叫韦驮花。韦驮花很特别,总是选在黎明时分朝露初凝的那一刻才绽放,相传昙花和佛祖座下的韦驮尊者有一段哀怨缠绵的故事,所以昙花又叫韦驮花。传说昙花是一个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很灿烂,她爱上了一个每天为她锄草的小伙子。后来玉帝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把花神贬为一生只能开一瞬间的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个小伙子送去灵柩山出家,赐名韦驮,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可是花神却忘不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驼尊者都会上山采春露,为佛祖煎茶,就选在那个时候开花,希望能见韦驮尊者一面。遗憾的是,春去春来,花开花谢,韦驮还是不认得她!

当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更加喜欢上了昙花,昙花一现,至少她可以每天看到他、而我呢?花开花谢、我终究还是看不到他。我想问,你在哪里、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么,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他不知道


W:你有没有一个这么多年来特别遗憾错过的人,什么想法,什么心态

G:有,缘分不够吧。。你呢?

W:感觉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好似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又好像挽回也没有了任何意义,因为、回不到过去,最初的感觉。

G:那你后悔过没有?

W:遗憾过。

G:

寂静的深夜,随着话题的蔓延,记忆如潮涌,一发不可收拾

曾经,我们坐在同一张课桌上,我会替他打掩护营造一个安心的偷看小说的环境,他会在课后耐心讲解习题的同时用笔敲我头骂我笨。我会在英语课的时候幸灾乐祸的以陷害他为乐,而他总是在埋怨的时候嘴角带着让人心安的微笑,然后我再菩萨心肠的借他作业抄。我会在他课间玩儿转书尽兴的时候猛地打掉,然后或者他微笑着瞥我一眼自己捡起来,或者我在他佯装生气的凌厉眼神下很孙子的跑过去拾起书然后毕恭毕敬的呈给他然后一起哈哈大笑,却不知笑的是他拙劣的演技还是我滑稽的动作,但就是笑,开怀大笑,很是开心,莫名的嗨。我会时刻多备着一支笔,因为他只有一支笔并且总是找不着总是没笔芯,而我、很乐意效劳并且演化为习惯甚至到最后的期待。我们会在和谐的时候,一起聊天瞎撇彼此玩笑捉弄,也会在闹别扭的时候,哪怕上着课也要在桌下决一死战,然后把鞋子弄得很脏,奇妙的是我总是赢家而他总是服输并且眼含笑意,然后我们和好如初。我们会一起趴在课桌上头背头的睡觉,然后不知不觉间被很多同学围观偷笑(尽管当时并不知道)。我们会在化学课上不约而同地拿出一模一样的参考书,并且疑惑地发现一本写着他姐姐的名字,一本画着我哥哥的大名,然后皱着的眉头突然解开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四目对视心照不宣的坏笑、互掐。

后来的后来,换座位,紧接着就是没有告别的分离,安静的搬着东西,谁都没有开口说再见的迹象,然后就这样分开。再后来,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和新同桌相处不和,然后莫名的在一片唏嘘声中窃喜,没有人发现,包括我自己。后来才发现,我可以很大方的邀请曾经的各个同桌回来聚聚,对他却总是难以启齿的开不了口,或许这种异样本身就意味着什么,而我、我们都不曾发觉。

一直以来,每一次考试,不是他比我前一名,就是我比他前一名,然后我们总是很开心的在考场重逢、纵然只是前后桌的距离,嘴角仍旧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直到高考成绩公布,464,一模一样,却是一文一理,或许这就是距离的开始,也或许早就有了隔阂。

初中毕业,无声无息。一个附中,一个十中。一个西沙,一个东沙。隔了一条长长的二街,一切都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手机突然变得爱不释手,吃饭睡觉上厕所都离不了它。总是在担心会一不小心错过什么,然后就在这样的担心中真的就这么错过了。平静的度过了高一,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联系,就像是不曾有过此人此事一样。高二,偶然知道了号码,突然开始了频繁的电话短信QQ联络。你甚至不惜从西沙跑到东沙山上我们学校附近的拓新只为上个网,而我不理解。我无意带闺蜜从东沙跑到西沙开发区散心一起吃饭只是说顺道,而你不明白。每次见面总是客套的寒暄然后无奈的说着再见挥手告别。直到后来你专程跑过来说只是想请我吃个饭还隆重的邀请了那么多同学,逼着我不得不去参加那种一直以来厌倦抵触的场合,然后我默默的和你赌气滴米未进,还左瞪一眼右瞟一眼的呕着气,而你的眼神里闪烁着紧张和期许却在极力按捺,然后我就真的相信了你面上的玩弄表情觉得你是在故意耍我看我笑话。只怪那时的我太傻那时的你太痴。再到后来你喝醉了被朋友拖着却不肯走,语无伦次的再三强调要我答应不要挂你电话不要不理你的短信哪怕回一个字也好,而我开始局促不安笨的只知道躲避,吞言吞语的敷衍然后找借口跑去买水匆忙逃离,头也不回。再到后来从L口中脱口而出的一句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你,因为他刚刚看我的眼神带着怒意,这是男人的直觉,你必须相信。我开始错愕惊异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然后开始刻意的回避你的电话你的短信你的消息甚至是与你我相关的人以及你的一切,就这样无情的把你拒之千里。那是的我太天真那时的你太纯情而那是的我们都太过年少。

高三,经过时间的冲淡我终于不再惶恐而你已不在原地。我们之间,似乎有了另一种微妙的变化,而我、还是不懂;而你、还是没说。D的生日打电话磨叽了一个多小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威逼利诱我去参加party,正要答应却听到电话旁你的声音压得极低,瞬间又开始犹豫,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顾虑些什么,更不晓得有什么值得这样纠结,可就是难下决心。最后还是因为D撂了狠话:不去太伤感情太不给面儿了,不能每次都叫不来、请不动,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话到此,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可还是不想去,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牵绊着我,拼命地告诉我不能去似的,却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终于在party开始之前赶到,匆匆送了礼物打算离开,却看到了寒风中安静站立一旁微笑的你,再不忍心继续冷漠。相视而笑

我走了。

好。

拜拜。

拜拜。

就这样一个短暂的重逢,逃也似的上了公车,心里七上八下,望着车窗,思绪飞扬。脑海中闪过你的微笑,还有那一句平静的好,突然一阵不明所以的失落和难过,无法抑制。

高考填报志愿,一个汉中一个西安,虽然都在陕西境内,却是真真实实的距离。我们之间,电话渐渐少了,短信慢慢没了,终于、还是渐行渐远了。这时,才忽然发现我会时不时的在看见某个男孩子之后想起你,甚至还乐此不疲的把你们放一起做个比较,然后一个人傻傻的笑,还会在和朋友们海聊的时候有意无意间就提起你来,却是一阵怅然若失的落寞。忽而发现,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比我想象的以为的、要重的多。有时候,我会突然很想你。

昨夜的畅谈,我似乎能够感觉的到,你知道我说的人是你,你甚至也知道我猜想你说的人是我,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只是因为心里都很明白、真的回不去了。

谨以此文来缅怀我那段后知后觉的感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时至今日,从此、再无牵念。

在某个寂静的深夜

我突然清醒地意识到

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初恋

一个不敢轻易触碰的话题

却是愈聊愈深的发而不可收

想要放声大哭,却是哑然无音

想要悲恸哀悼,却又是欲哭无泪

你是我的曾经,曾经我是你的全部

你沉默,我沉默

你遗憾,我亦遗憾

一场刻骨铭心的错过

错过了便是真的错过了

即便挽回也再无任何意义

缺失了最始初最纯真的悸动

待到、曲终人散,是非皆了矣

毕竟生活是没有什么如果可言的

匆匆那年风靡一时轰动朋友圈

各种对于陈寻的批判铺天盖地

各种对于乔燃的唏嘘接踵而至

而我却在心里默默地支持陈寻

移情别恋没有什么错,这就是生活

但至少敢爱敢恨敢怒敢言敢作敢当

却是真正的热血男儿所应该具备的

而并非畏首畏尾思前虑后谨言慎行

其实,所爱即所缺

因为没有那份勇气才会羡慕陈寻的果敢

因为没有那份自信才会欣赏陈寻的执着

我们、又何尝不是因为胆小而错过了许多呢

@青葱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