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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火传说

发表时间:2021-02-12

【www.qg13.com - 情感语录火吗】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命火传说,欢迎阅读与收藏。

每个人的灵魂都为身体燃料着一把火,只要此火熄灭,这个人也就死了,因为命火和他的阳寿是联系在一起的。但有一种特殊的仪式可以将人的命火取出,为活人点燃,活人即可享受被取者的生命;为死人点燃,死人即可复生!

鬼影

506宿舍是四人间。

故事的发生从严小明去厕所开始,那时候陆李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和一个叫微微一笑很倾城的网友聊天。

这个网友其实是在熄灯的前一刻才加到陆李好友里的。原本一直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的他看到对方名字时,毫不犹豫地点下了通过并添加对方为好友。那一秒,他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觉得对方就是萧微。但只是那一秒的错觉而已,因为萧微已经死了。

第一次见到这个叫萧微的女孩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夜。那天四人喝高了,七荤八素地相互搀扶着往学校走,在路过学校人工湖边时,他们听到了萧微的呼救声。

四个人想也没想,七手八脚地将失足落水的萧微救起。

后来分班后,她居然又和他们同班。

成阳开学时在教室看到萧微的第一眼,就对陆李和严小明说:嘿,那女孩绝对是我的!

严小明立马接过话头:哎哟,好巧,我也觉得她绝对是我的。

哥的女人你也敢抢?成阳叫着,和严小明嬉打在了一起。

陆李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窝囊。萧微如果是天鹅,那自己就一定是癞蛤蟆。

这时,坐在他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室友宋林说了句话:你们不能喜欢她!会死人的!

这个叫宋林的室友和宿舍三人的关系并不好,性格孤僻,喜欢研究民间玄学,一开学就在学校一家饭馆做兼职,基本不怎么回宿舍。

所以,当时陆李也没把宋林这话记在心上。

但没想到,真的死人了。

死的不是别人,正是萧微。

那时候,富二代成阳利用自身优势,刚将萧微追到手。

萧微是自杀的,她跳进了学校外面的河里。尸体被打捞起来的时候,早已经发白肿胀了。

大家只知道成阳为此消沉了整整一周。这天下午,成阳财大气粗地在宋林兼职的饭馆里订了一桌菜,只说了一句话:今天是萧微死的第七天,请大家吃顿饭,希望我能早日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四个人默默地喝了一晚上。

此刻,陆李早已清醒过来,看着微微一笑很倾城发来的消息,心里突然泛起了一阵不安。

开始了。我不希望你也介入进来,离开这个宿舍,这是你惟一的逃生机会!

你是谁?陆李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什么开始了?

这时候宿舍静悄悄的,醉酒的成阳和宋林早已经躺下了,严小明还在厕所里。

死亡游戏,开始了!

看到这话,陆李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签名档:头七夜,会死人吗?

他一惊:你是萧微?

你说呢?

陆李觉得后背一凉,看着对方完全空白的资料栏,居然白痴地答道:拿已经死掉的人开玩笑,你会被诅咒的。

小李李,这是萧微平日对他的称呼,这不是恶作剧。死神就潜伏在这屋子里!

今夜的月光过于皎洁,将整个宿舍染上一层冰冷惨淡的白,晃得陆李的眼睛一阵晕眩。

他认定在那月光照射不到的地界,真的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慢慢地,屋子中央浮现出一个影子,一双手慢慢攀爬,朝陆李伸了过来。

这时候,成阳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宋林已经睡熟了,严小明还在厕所里。

陆李大气也不敢出。就在此刻,他和微微一笑很倾城的聊天窗口一下黑了!耳机里传出了类似马桶冲水的声音,一声惨烈的呼救声响了起来:救我!陆李快来救我!

陆李一惊,甩开耳机。

而那个月光下的影子,居然慢慢地退了回去,最后消失在了阳台。

陆李刚要松口气,微微一笑很倾城的消息来了:死神已经把他带走了!

陆李看着这条消息,想也没想就关了电脑。电脑关机的声音却不是正常的windows关闭音,而是一个人溺在水中发出的沉闷声音:为什么不救我?

已经午夜两点了,陆李心有余悸地上了床。成阳的呼噜打得更响了,宋林早已睡熟。谁也不知道,厕所里的严小明遭遇了什么!

多余的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陆李感到床架子颤动了几下。他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发现原来是同样也睡在右边床位的成阳起夜上厕所。

这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白,月光的照射范围也缩减到阳台小小的一块儿。

就在陆李刚要翻身继续睡的时候

你在哪儿?原本睡眼迷离的成阳发了话,听声音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陆李没出声,眼见着成阳在宿舍中央来来回回摸索了两圈,却一无所获。

你小子在干什么?陆李小声询问道。

成阳没有回答,又在这不大的宿舍里忙碌了起来,边摸索边嘟囔着:在哪儿呢?你到底在哪儿?

在这儿!阳台上,一个甜美的女声答道。

那不正是萧微的声音吗?

听到声音,摸索着的成阳似乎受到什么召唤,一下跳到了阳台。

宿舍在5楼,熄灯后大门是不开的,怎么会有女生出现在阳台上?

陆李不敢出声,抓着床架,将身体探了出去。

今天是萧微的头七,难道她真的回来找成阳?

阳台的月光依旧很明亮,但他只看到白白的一片雾气。

东西拿到了?成阳的声音里透着掩盖不住的兴奋。

呵呵萧微清脆的笑声传了过来,拿到了,你看!

话音刚落,从雾气中慢慢地露出了一个人头。

陆李差点儿叫了出来,那不是严小明的头吗?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手也伸了出来,细细长长,应该是个女孩的手。而严小明的头,居然是被托在这双手里的。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严小明的床,空空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徒然地绕上了陆李的心头,他看到严小明的嘴巴动了动,但发出来的却是萧微的声音:天快亮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现在不是才

我们的事情,被人知道得太多可不好!

还有谁知道?成阳突然间提高了音量。

就是他!只剩颗脑袋的严小明的目光突然朝陆李射了过来。

有人醒了?成阳的声音充满了慌乱。他紧张地转过身的瞬间,陆李听到自己的心脏咯吱地响了一声。

成阳转过来的脸上没有任何五官!

此刻,他的意识仿佛暂停了,原本死死抓着床架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砰地一声死死地砸到了地板上。

这一摔不要紧,把宋林吵醒了。

怎么了?对方猛地坐了起来,你梦游了?

就在这时,天花板上的灯管闪了一下,整个屋子瞬间亮了起来晚上熄灯时没有关灯,现在已经是早晨,来电了。

明亮的灯光晃得陆李一阵晕眩。宋林跳下床,将此刻全身都在打颤的他扶了起来: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陆李的话还没说完

哎呀,你们烦不烦?一大早的,天刚亮,你们闹什么啊?

说这话的居然是成阳!声音却从陆李身后的上铺传来。

两个成阳?

陆李紧张地回过头朝阳台一看,什么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了?宋林再次询问道。

没怎么!陆李回过神来,顺势走进了厕所。

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在心里不停地重复,刚刚那一幕是个梦

但就在他拉开厕所门的瞬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地板上,散落着严小明昨晚穿的那身衣服和裤子。

死亡

严小明失踪了。

他的银行卡、手机、衣物、电脑,所有东西都还在宿舍里。

兴许小明在故意跟咱们玩失踪呢!吃饭的时候成阳故意跟宋林和陆李开玩笑,你们俩也别苦着脸了,吃菜吃菜!

宋林低着头,一言不发。

陆李怯怯地看了成阳一眼,觉得眼前的他不是真的成阳。

陆李记起了那日微微一笑很倾城的话:开始了。我不希望你也介入进来,离开这个宿舍,这是你惟一的逃生机会!

难道真的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难道严小明真的被死去的萧微把头拿走了吗?

天空下起小雨来,湿润的空气里似乎夹杂了其他东西。

陆李故意和走在前面的成阳保持了一段距离。雨水让路灯显得昏暗不堪。恍惚之中,他突然注意到成阳那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居然只有一半!

一只手、一只脚、一半脸、一半身体,断口整整齐齐。

宋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后的宋林却没有回答他,像躲瘟疫般避着他,绕到一边朝宿舍跑去。

陆李注意到了刚刚宋林看他的眼神,恐惧之中夹杂着惊诧!

眼见着宋林和成阳都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陆李才发现周围实在太静了,往日热闹的校园居然没有一个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从背后袭来,他忍不住跑了起来。

笃笃笃笃

可才跑了两步,陆李又停下了,因为他听到了两个脚步声。

和他一模一样的频率!

背后有人!

他猛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条短信,宋林发过来的:有东西趴在你的后背上!走人工湖那条路,我在中间的休息亭那里画了一个符,兴许可以让它不再缠着你。

陆李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觉得真有东西趴在他的背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身体朝着路灯换了个方向。他看到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的背上,赫然多出一个女人的影子。

陆李大气也不敢出,直接奔到了人工湖。

陆李小心翼翼地在湖中间的亭子里转了两圈,却没发现宋林所画的符。他不敢怠慢,刚掏出手机想问宋林,手机却自己先震动了起来。

是严小明!

亡灵的求救

他哆嗦着按下了接听键。

快搬走吧,那个宿舍真的不安全。一接通,对方就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陆李瞬间松了口气,的确是严小明的声音,只是有些沉闷,像在水中说话。

你这几天哪儿去了?我们到处找你

你们找不到我的。对方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听我的,要是不想像我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就快搬出那间宿舍。

什么!陆李的手机差点儿掉到地上,你真的死了?又怎么会和我通电话?这到底

他已经行动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无意在宋林的书里找到的关于命火的道术吗这时候,耳机话筒里突然传出吱吱儿声,严小明的声音消失了。

命火?

没错,就是因为三人看到了宋林无意掉落的那本书,才知道宋林居然对这方面有研究。上面介绍说,每个人的灵魂都为身体燃着一把火,只要此火熄灭,这个人也就死了,因为命火和他的阳寿是联系在一起的。但有一种特殊的仪式可以将人的命火取出,为活人点燃,活人即可享受被取者的生命;为死人点燃,死人即可复生!

终于跑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满身是汗的他实在跑不动了。

救救我!这时,耳机里传出了另一个男声,沉沉闷闷,像从水中发出来的一样。

宋林?

就在他取下耳机的时候

救救我啊!宋林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像炸弹急速落地似的,瞬间就滑到了地底。

接着,他背后突然传来火烧般的烫。

陆李慌忙跳开,发现温度来自于那根排水管道,里面哗哗地淌着整个楼的生活污水。

这一次,他听得真真切切,声音是从管子里发出来的:敲破管子,救救我!

陆李想也没想,抓起手边的砖块就朝面前的管子砸了下去。

一声巨响后,恶臭液体溅了他一身。

同时,一个圆圆的东西从里面飞了出来:你来晚了!

一颗全是烂肉的头颅拼命撕扯着他的大腿。

陆李本能地抓起刚刚那块转头,猛地朝自己腿上砸去。

趁人头一松口,他跌撞着冲回了宿舍。

当他在楼道里看到来来往往的洗漱的同学时,才微微松了口气。

到底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一秒后他就有了答案。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个人头咬在他的腿上。

这只是给你留一个标记。下一个,不是你!

陆李玩命地一口气冲上了5楼。魂不附体的他哆嗦着,怎么也摸不出钥匙。

门打开了,同样魂不附体的成阳冲了出来,一见是他,立马瞪大了眼睛:快跑,这屋子里有鬼!

啃食

两人心惊胆战地来到了网吧。

成阳全身不停地发着抖:你相信我见鬼了吗?

陆李没有回答,只在心里默默念叨:我信!

他很快投入到网游中,希望可以化解心中的恐惧。

午夜很快来临了,陆李盯着电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但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刺痛感从腹部席卷而来,让他瞬间清醒了!

他低头一看,居然是刚刚那颗腐烂的死死咬着他大腿的人头。此刻它已经从他的大腿啃到了腹部,他腹部以下的身体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你看,我就是这么一口一口把你们啃食光的!人头突然张开嘴说话,从陆李身上滚了下去,在地上转了两圈才停下来,睁开了那双腐烂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萧微对不对?

对方没有回答他。因为腐化过于严重,已经分辨不出人头的面容。

陆李想跑,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那晚就注定了,一个都跑不了!人头从地上飞了起来,朝他的脸咬了过来!

陆李躲避不过,啊地一声惨叫后,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个梦他的下肢好好的。

但腹部的剧痛是真实的,一定是昨晚淋了雨,着凉了。他爬了起来,径直奔到了厕所。

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网吧里被陆李刚刚的惨叫吵醒的人都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他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的肚子居然是透明的,那颗腐烂的人头正在里面啃食着他的胃。

他一个没忍住,转头扑到厕所里哇哇吐了起来。顿时,浓烈的腐烂味席卷而来他吐出来的,居然是一块一块的烂肉。

他没多想,腹部的疼痛感让他一口气冲到了医务室。

医生天才刚亮就被人叫醒,带着一脸的不满情绪给陆李做了检查。检查越是深入,对方脸上的表情就越不自然。

能先给我点儿镇痛药吗?陆李痛苦地叫道。

医生没理他,只是紧张地打电话,叫人过来帮忙。

很快,陆李就被推进了CT房。当他忍着剧痛照完片之后,医生给他打了镇痛剂,便急忙将他请了出去。

陆李看到医生那极度恐惧的脸,意识到他们一定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什么。

于是,他绕到医务室的后窗。这里有个下水道的井盖,各种恶臭让他脑袋发晕。

怎么回事儿?你刚刚怎么这是护士询问的声音。

你自己看!医生将照出来的CT片递到护士手里。

天呐护士惊叫着,他他的胃呢?她回来了?

什么?陆李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巨响。

原来,腹部的剧痛是因为他的胃没了,一定是被那颗腐烂的人头啃食掉了。

陆李撒腿冲了出去。

可就在他的脚踏到井盖的瞬间

离开那间屋子!

声音从井盖下面传了出来。这次是两个声音,严小明和宋林的,沉沉闷闷,像从水中发出来的!

这时候,陆李的电话响了!是成阳,让他马上回宿舍。

陆李回到寝室时,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是警察。

为了两件事

第一,严小明的头在宿舍的下水道口被发现了,被人用砖头砸得惨不忍睹。由于昨晚雨水的原因,没有找到其他线索。

第二,宋林消失了。跟严小明一样,没有任何线索,私人物品全都在宿舍里,唯独人没有了。

陆李知道,宋林再也回不来了。但他诧异的是,昨晚咬自己的那颗头,显然是严小明的。但他为什么要咬自己?他的头,又怎么会从破裂的排污管里出来?

而成阳,则对昨晚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只默默地收拾东西:走吧,希望离开了这屋子,我们就能活下去!

命火

很快,两人住进了新的宿舍。

陆李在医务室外面偷听到的谈话,让他一直处于惊悚紧绷状态。他觉得真有颗头在他的身体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咬他一口。

他翻了个身,肚子传来阵阵胀痛。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成阳睡在下铺。

听着对方均匀的呼吸声,陆李叹了口气。自从严小明失踪后,他都很久没有像成阳这样睡个安稳觉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他摸索着朝厕所走去,刚到门口时

啪!啪啪!

他突然停住了,因为响起了两个脚步声。

他想起宋林失踪的那晚收到的短信:有东西趴在你的后背上!走人工湖那条路,我在中间的休息亭那里画了一个符,兴许可以让它不再缠着你。

难道说

就在他不敢动弹的时候,厕所里突然闪出了一道光亮,是蜡烛居然有人在里面!

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身子贴着玻璃,目光随拉开的缝隙望进去。看到里面场景的瞬间,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咯吱地响了一声里面的人居然是宋林!

可宋林明明失踪多日了,又怎么

里面的宋林背对着他跪倒在地,目光灼灼地盯着便池。在便池另一侧的白色瓷砖上,有一张溃烂的人脸。烛火居然是从人脸的眉心处燃起来的,像蜡烛一样。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味道很独特,一闻到,他腹部的疼痛感立马就消失了。

对方的嘴里念念有词:生命之火,为你燃尽;怨怒之气,沉入水底声音过于细微,内容十分模糊。

难道这就是宋林书上所说的命火?

陆李下意识地朝前探了探身子,想再听清楚一些,不料推拉门一滑,他整个人一下跌了进去,在那小小诡异的空间里和宋林撞到了一起。

对方被突如其来的响动一惊,转过了头。虽然光线微弱,但陆李还是看到了,宋林转过来的脸上鲜血淋淋。同时,他也看清楚了,对方跪拜的那燃着烛火的脸,就是宋林自己的。

宋林居然在祭拜自己!

不容陆李多想,那张脸上的眼睛猛然间睁开了:杀了他!女孩的声音传了出来。

陆李立马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刚冲出厕所,就被宋林从后面拖倒在地。他的头被狠狠砸在地板上,疼痛感瞬间袭来。

对方跳过来,将他的头扳了起来:你的时间也决到了!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的陆李只感到对方那双托着自己头的手分外硌人,就像是只有骨头一样。

当耳后传来一股冰冷的刺痛感时,他立马清醒了对方居然要将他的头取下来。

他竭力挣扎,却发现全身都无法动弹。他感到一把刀在他的皮肤里欢快地游走着。

就在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时,地板突然砰地一声炸裂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浓烈的恶臭味袭来,他感到身体被瞬间压缩,并在不停地下坠。

窒息感让他无比难受,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救救我一股水猛地灌进了他的嘴里,使他发出来的声音变得沉沉闷闷。

和前两次听到的宋林和严小明的声音好相似!

他刚意识到这一点,就又传来砰的巨响,接着他的眼前瞬间明亮了。

他满身污秽地坐在地上,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通过排污管道离开宿舍的。

那刚刚又是谁救了自己?

严小明?他叫了出来。

他看到了排污管道破裂的断口前,严小明正背对着他站着。

你怎么

不要过来!对方急切地打断了他,是我害了你们,我不该

你不该什么?陆李站了起来,你一定

他突然打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严小明背后的玻璃清晰地倒映出了对方的脸,整个面部溃烂得只剩下骷髅。

你的脸不对,你一定陆李的话还没说完,早晨的第一道阳光就照了过来

啊!对方惨烈地大叫,我的命火熄灭了,见不得太阳!

陆李看到严小明的身体居然快速地如蜡烛一般融化了,而那些融化的液体,居然流回到排污管破裂的端口里。

结局

这到底他的话还没说完

陆李!成阳的声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你怎么还在这儿?我打你电话也一直不通。

哦陆李慌忙应付道,手机没电了。

同时,宋林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这时候的雨又下大了。

几日不见,成阳似乎变了个样,整个人瘦得出奇。他的脸用皮包骨来形容是最贴切不过的了,眼睛像吸毒的人一样,瞪得大大的,分外突兀。

都是宋林的化体害的。今晚再不抓住他,破了这蛊,我们俩都得死。对方突然停了下来,严肃地看着他,前提是,你相信我吗?

陆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成阳投在地上的影子,发现是完整的,然后他深深地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陆李就这样跟着成阳回到了寝室,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宿舍门一打开,就迎面扑来浓浓的气味。

屋子中央居然画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八卦极点上的蜡烛发着光。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用来解开化体蛊的。见陆李一脸诧异,成阳解释道,只要宋林一出现,他就会被死死定在极点上。

就在陆李刚要进去时,对方突然制止了他:等等!

怎么了?陆李意识到了什么。

有其他人在屋子里,两个极点上的蜡烛都被动过了。成阳说着,如临大敌般退了回来,宋林,我知道是你。

却不料,陆李一把将成阳推了进去!

你干什成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突然从地板里伸出来的一双手拖住了腿,将他拽到了八卦的极点上。

你在成阳的惊呼声中,陆李径直走了进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探照灯。

屋子瞬间亮了,可以清晰地看到,放在八卦两极点上的烛火,居然是从摆放在其下端的两张脸的眉心燃起来的命火。一张脸是严小明的,另一张是宋林的。

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一切都是你做的了。说着,陆李取出了一把手术刀,萧微根本不喜欢你,是你用手段得到了她。之后严小明接受不了,找萧微理论,失手将她推进了人工湖。当时严小明吓坏了,连夜把尸体捞了出来,肢解后扔到了污水处理池。你看了宋林那本书,知道了命火可以让她重生,于是你便用化体蛊窃命火。同时,你让他们被化体蛊融化的身体通过排污管进入污水处理池,目的是用他们融化的身体保持萧微躯体的活性。所以,上次我才看到萧微腐烂的脸从便池冒了出来每七天就要耗掉一个人。头七,严小明死了;接着是宋林。就在你打算杀我的时候,严小明意外地救了我!情急之下,你只好给自己下蛊,用自己融化的身体保护萧微。所以你才会变得这么瘦。严小明被太阳照到,已经救不回来了。我和宋林现在就要取你的命火,才能把你从他们身上窃走的阳寿拿回来。

这就是你知道的?

这就是我知道的!说完,陆李的手术刀对着成阳的面皮划了下去,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很快,他便取下了成阳的脸,照着宋林书上记载的步骤,点燃了成阳的命火。当他把成阳枯瘦如柴的尸体拖到厕所时,尸体立马化成了一滩液体,被下水道里传来的某种力量慢慢吸了下去。

谢谢你选择相信我。宋林的声音响了起来,快把这个八卦撤掉,我快顶不住了。

对不起!陆李并没有行动,我也没有相信你!

什么?这下轮到宋林诧异了!

萧微的复活仪式必须完成。陆李顿了顿,因为我们四人中,没有人比我更爱她。

不,你不能让她复活,因为

不!我可以。我怂恿严小明失手杀了她;我和他一起肢解了萧微,把她扔进排污池;我故意让成阳知道命火这个蛊术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复活后的萧微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说完,陆李一下拉开了八卦四周的白布。地板上早已画好的符咒发出的能量瞬间将宋林的灵魂吞噬了。

你对这些东西很透彻,但错在没有把这本书藏好。成阳看过的,我也都看过了。

看着三人的命火都熄灭了,陆李兴奋地等在厕所的便池旁。不一会儿,一只手慢慢地从里面探了出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头、脖子很快,萧微整个人居然从那小小的洞里爬了出来。

萧微惊讶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

萧微,真的是你。陆李兴奋地叫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对方。

是我,但你好像忘记了我最开始的忠告。萧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什么忠告?

开始了。我不希望你也介入进来,离开这个宿舍,这是你惟一的逃生机会!

你什么意思?陆李后退了一步,意识到事情的真相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

死!每一个收到我这句话的人都得死。你们四个在那一晚把我从人工湖里救起来就是个错误。那时我已经死了三年。我一直在等待一个人把我从水下替换出来!

说着,萧微对着陆李的脖子咬了下去。

在陆李意识模糊前,他想起了宋林之前的话:萧微早在我们遇到她之前,就已经死了。

你不会忘了吧?今天刚好是严小明杀我的第四七,所以,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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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传说


她小的时候,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在乡间,有月亮的夜晚,黄色的矮妖精会出来活动。它们徘徊在树林里,灌木丛中,在月光下晾晒它们的宝物。假如在门前放些牛奶和面包,它们就会偷偷过来,将食物取走。如果你恰好还没睡着,悄悄地跟在来取食物的黄妖精身后,并且找个机会抓住它,它就会苦苦哀求你放了它,并且把它最珍贵的宝物给你。

那一年是王朝历四十九年,她八岁,住在韦尔斯乡间的庄园里,年老的嬷嬷坐在床前,用慈祥的声音给她讲这个故事,她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这是真的吗?

老嬷嬷沉思了一下: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当然,或许真的有人见过或抓住过黄妖精。对于传说,我们不能否认它,或者选择相信会比较好。

她相信了,于是,她每天都在庄园的栅栏边放些牛奶和面包,第二天那些食物都会消失不见,别人都说,那其实是被路过的野猫吃掉了,但她仍然坚定地相信,一定是黄妖精拿走了这些食物,那个故事是真实的。

在一天夜晚,她终于真的看到了月夜中的黄妖精。

那天她坚持没有睡着,爬到凳子上偷偷地从窗帘缝隙向外张望。从她卧室的窗子向外看,恰好能看到她放牛奶和面包的地方。

这天晚上的月光很亮,走廊的大钟敲了一下后不久,她看见一个影子悄悄地翻过栅栏,迅速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后,飞快地做了个端起碗喝牛奶的动作,揣起面包。她的心怦怦地跳起来,黄妖精!是黄妖精!

她悄悄打开门,蹑手蹑脚快速溜到楼下,还好,整个房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沉睡,没有人发现她。她搬了个凳子垫在脚下,打开大厅的大窗,轻手轻脚地爬了出去。

庭院中寂静一片,有些凉的夜风吹动她的丝绸睡裙,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坪上,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放牛奶和面包的栅栏。

刚刚,从窗子里,她看到黄妖精翻过栅栏,钻进旁边的灌木丛中去了。她相信它就在那里。

她知道栅栏的某个地方有个大缝隙,自己可以钻过去。她还知道从哪个方位绕进灌木丛中不会被发现。

她钻过栅栏,绕进灌木丛,走了没两步,她就看见一个身影缩在某个角落中,正大口地啃着面包。

她悄无声息地逼近,蹭地跳到那个身影面前:哈,我抓到你了!

那身影猛地一哆嗦,跳了起来,面包掉在地上。

在月光中,她可以隐约看清黄妖精果然是穿着一身黄色的衣服,它比自己高了约一个半头,像是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模样。

黄妖精看起来好像很紧张,她急忙按照嬷嬷说的故事里的话,安慰它说:喂,你不要害怕,只有我发现了你,黄妖精,我可以和你做朋友。

黄妖精正一步步后退,瞄准了一个灌木缝隙,准备逃走,听到她的话,忽然停下来:黄妖精?你叫我黄妖精?声音也是十来岁少年的声音。

她点头:是啊,喜欢在有月亮的夜晚出来的黄妖精,你是吧。面包和牛奶都是我放的,送给你吃的。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存在的。

黄妖精好像愣了愣,而后立刻道:咳是的是的,我就是黄妖精。咳咳,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你真是太聪明了!黄妖精的声音很谄媚地问,那么,小丫头,真的只有你一个人看到我吗?

她竖起指头放在嘴边:嘘,小声点。当然只有我看见你,他们都在睡觉,而且他们不相信有黄妖精。他们说吃掉牛奶和面包的不是你是野猫。

黄妖精好像十分开心:啊啊,那就好,那么,你相信我是黄妖精,你抓住我,我应该送给你宝物对吧。

她摇头:我不要宝物,我们能做朋友吗?

黄妖精抓了抓后脑:呃,那个,嗯,因为今天太晚了,好孩子要乖乖回去睡觉,所以等下次我们再做朋友吧。这样,我先送你一个宝物!黄妖精在身上貌似是衣袋的位置掏了掏,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她手中。

她看了看,好像是枚普通的面值最小的*。

黄妖精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小看这枚*哦,它虽然看起来只是枚普通的*,但是它其实是个可以隐身的宝贝,只要你把它顶在头上,然后默念三声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就可以隐身。不过,这种隐身术需要修炼,一开始无法成功,你以后多多练习吧,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她开心地握紧*,重重点头:嗯!

黄妖精收回摸她头顶的手,叹了口气:唉,我已经把隐身的宝贝送给了你,其他的隐身宝贝还在我的洞里,假如等一下被其他的人发现了我,就不太好了,所以我现在要先回去了,你可不可以呆在这里,帮我望风,别让别人发现我追上我?

她恋恋不舍地抓住黄妖精的袖子: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黄妖精再*她头顶:当~当然啊,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嘛,我一定会再来找你。那你先乖乖在这里帮我望风,我走了呦。黄妖精走了两步,忽然又转过身,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她又一次地重重点头,这只黄妖精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秘密。

黄妖精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她握着*,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她的眼皮已经很沉重,腿也麻了,她不由自主地蜷在地上,沉沉睡去,梦中,黄妖精带她去看它的宝物,钻石和宝石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她露出甜甜的微笑。

因为这件事情,她伤风发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挨了一顿很严厉的训斥。但是,她看着那枚*,觉得很幸福满足。她每天将*顶在头上,来走去,不住地喃喃念: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而后抓住每个路过的人,喂,你看得见我吗?

被她抓住的人总是露出这孩子疯了的神情。

唉,隐身术真的好难练。

王朝历五十八年的某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凯斯特悠哉游哉地走过喧嚣的大街,准备去吃个午饭。

绕过进一条热闹的小巷,凯斯特眯起眼,不远处小吃摊上,一个少年正坐在他每天必坐的老位置上,埋头吃饭。少年瘦瘦小小的,戴着一顶很大的帽子,把脸埋在那个比他的头还大的碗中,狼吞虎咽。

凯斯特走到桌前,敲了敲桌面:喂,这位小哥,能不能让一让?少年抬起头,皱起精致漂亮的脸,亮亮的栗色眼睛眨了眨,凯斯特简明扼要地说:这张桌子,是我每天坐的,现在被你占了。所以请你让一让,到别的桌子上去吃。

少年撇了撇嘴,简洁明了地反问:凭什么?

凯斯特斜靠在桌边:不凭什么,这张桌子一直都是我坐的,其他人谁占了都要给我让开,这就是我的规矩。

少年不屑地一笑:你的规矩?你当你是国王啊还是大主教啊,你的话就是法律?你要坐的桌子别人不能坐,哈,你算老几?

凯斯特拍了拍腰间的剑:在附近的这几条街上,敢和我抢座的人还真不多。面摊的老板看见他们起了争执,急忙跑来打圆场,*手向那个少年道:小兄弟,要不然就请你让一让?眼前的这位你可能不认识,他就是前段时间王都剑术大赛的第一名凯斯特,这一带的人没有谁不认识他,这个位置确实是他每天都坐的,你能不能

少年瞄了一眼凯斯特腰间的佩剑,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喔,原来是王都剑术大赛的冠军,那么他就是那个号称王朝第一少年剑士的凯斯特?罗宾?这把剑就是那把传说中的风之羽刃?

凯斯特露出灿烂的笑容:过奖过奖。

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过尔尔嘛。慢吞吞站起来,第一少年剑士就可以仗势欺人?不然这样,我和你比剑,如果你赢了我就让开,如果你输了,那么从此之后,这个位置就是我的。

少年从桌后走出,凯斯特看见他的腰间也佩着一把长剑,看起来,这个少年很像故意过来坐在这个位置上,专门来找他茬的。

少年站到一个空旷的位置,噌地*了长剑指向凯斯特:来吧。

四周立刻围满了人,居然有人敢向第一少年剑士凯斯特挑战,这个人还是个单薄的少年,此等好戏,当然不能错过。

凯斯特依然斜靠在桌子上,摇了摇头。

少年扬起眉:怎么,你不敢?

凯斯特慢吞吞地站直身子,慢吞吞伸手向腰间的剑柄:那么你小心了。话音刚落,一道雪亮的白光扬起,一瞬间,便如风一般绕上少年手中的剑,哐啷一声,再一瞬间,少年手中的剑已经跌落在地上。

凯斯特将剑插回剑鞘,少年狠狠地盯着他,咬了咬嘴唇:是我输了,位置我让给你,但是,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凯斯特耸了耸肩:随便。

少年说不会罢休,果然是不罢休。

凯斯特吃完饭,付了账,抹了抹嘴,看看一直一动不动杵在桌边的那个影子,起身离开。

走出小巷,穿过大街,在路边喝了被热饮,混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杂耍,到路边的小摊上挑了一根马鞭,两副手套,日头渐渐偏西时,凯斯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像那个至始至终距离他五步远的人影道:小哥,除了今天我把你从位置上赶开之外,我们还曾经有仇吗?

少年漂亮的栗色大眼睛紧紧瞪着他,闭着嘴,一言不发。凯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就算你输了不服气,你这样一直跟着我,你也报不了仇啊,难道你打算偷袭?以你这种三脚猫的剑术,你偷袭我也不会成功的。少年依然一言不发。

凯斯特再叹了口气: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今天是我错了,对不起。以后那张桌子就让你了,你想在那里吃面就吃面,想在那里喝汤就喝汤,可以不?少年还是不说话。凯斯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转身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路一回头,少年还是跟在身后。

凯斯特蓦地转过身:喂,你再这样跟着我,我可就当你爱上我了啊。我先声明,我承认我英俊潇洒人见人爱,但我只爱女孩子,而且是丰满可爱的女孩子,你这样的,咳咳,对不起我没兴趣

少年脸刷地红了红,大声道:谁爱*了,自恋狂!变态!喂,你是王都剑术大赛的第一名,你是赢了大主教手下的第一剑士吧。凯斯特点头。少年走到他面前,又咬了咬嘴唇,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头看他,声音不大却坚定地道:你既然能赢了大主教的第一剑士,你打赢大主教本人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么,你能不能教我可以打赢大主教的剑术?

凯斯特皱眉:你想打赢大主教?为什么?

少年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和我有仇,我要杀了他!

凯斯特吓了一跳,急忙四处看了看,一把将少年拉到身边,低声道:你疯了,在大街上喊这种话,被听到可是要被抓去砍头的。

人人都知道,大主教是现在王国实际的掌权者,九年前国王去世,小女王登基,形同傀儡,其余的王族都衰败而没有实权,朝政大权全部掌握在大主教手中。

少年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凯斯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可以指点你剑术,不过,你去找大主教报仇的时候千万别说你的师父是我啊。

少年露出喜悦的笑容,重重点头:我发誓,我不会说。

凯斯特无奈地再长长叹气: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老街传说


据说这条老街有三百年了。说是街也确实名副其实,街两边是门铺挨着门铺,有些门铺甚至是互相挤挨着,谁也不肯让半寸半尺,但三百年来,却一直相安无事,难免的一些鸡毛蒜皮的拌嘴,在第二天早起的打开门板的磕磕碰碰的响声中,在彼此习惯的问候中,一切又好象没发生过。

到过这街的,也知道这是条老街,走的人多了,而且是走得很有历史年份了,街道上的石头才磨得那么圆滑,那么平坦,那么夯实,水从石面上流过,就如河道一样顺溜,不留半洼水,雨过天晴后,太阳一晒,石头的路面就干了,整条街又暖洋洋起来。

也知道这条老街的,从门屋的斑驳的墙上也看出来,还有窄窄的街,以其说是街,不如说是一条窄巷。但从历史上看,国人的街,似乎多是一条窄巷,或是街从巷发展而来。老街有一个故事,某一个夜晚,有一只老鼠偷油,被屋里人发现了,大声地叫起来,整条街的人都起来了,只隔了三个门口,那偷油的老鼠就给一棒打死了。这样一条窄巷,如果来个小偷被发现了,就算生了翅膀长了飞毛腿,也逃不出去,也正因为如此,大贼小贼也好象打了招呼,逛街可以,做贼不行,也因此老街无贼也成了典故。

有话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老街三百年了,每块门板的后面,都会有一段传奇,有一个故事。说到底,老街真正的变化,也就近这三十年。而现在说的老街,也不是仅指那一条窄巷了,老街两边旧门铺的后面,矗立起一幢一幢的新楼,而且一幢比一幢高。老街一圈一圈地扩大,一条一条新街道,又宽又大,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们就象看电影似的,看着一幅一幅的新建设新画面,从眼前掠过,三百年的老街,就给这些新画面全覆盖了,而唯一没改变的就是老街这个名字。

老街也有茶余饭后的闲聊,也有街头巷尾的热议,拆迁的话题也曾如风一样从街头吹过街尾。那还是那一次百年一遇的大雨而引起的,老街被周围林立的高楼围绕,落雨大水浸街的歌谣,变成了老街的真实写照。旧城改造,老街拆建,被提上了政府的日事议程。

唉,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啊

这老街改造,当初就是老街上的人闹哄起来的,政府下了好大的决心,终于把这事定下来了,老街的人却不愿意了。

说起来复杂呀,就说老街上那个三辈子打铁的,他的打铁的大锤可厉害了,砸在墙上可不是一个窟窿的事,而是整个墙都给砸倒了,厉害吧?打铁的就说,这拆迁他就不搬家,明明白白的理由,他现在住在街中心,旺地来着,而搬到新开发区,那冷清多了,不合算。

唉,这合算不合算,都是人人心里有把尺,有自己跟自己新屋跟旧屋比的,也有自己跟别人,张三跟李四比的,你明摆着按政策一碗水端平,他却说你给张三的多了,给李四的少了。你说那寡妇,她只有一套旧房,却要补偿她两套房,什么理由?她说她儿子大了要结婚,也幸亏她只有一个儿子,她要是有二个或三儿子,那不是还会提出多要二套或三套房。

这不说,这拆迁的事,你永远都只能当孙子,你敢在谁的面前脸红,你敢在谁的面前大声嚷一下,这老街三百年了,那一块门板后面,不出现过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听说那卖猪肉的,就有一个儿子在外地当市长。

还有那个老婆婆,听说她丈夫当年打鬼子就是个英雄。

还听说吗,老街无贼,可现在,老街都把我们拆迁办的人当贼防着。

拆迁办的几个人在议论着。都知道拆迁难,有抱怨,有怒气,甚至有骂街,就如老街门铺挤着门铺,谁也不让谁半寸半尺,但是老街人也都知道,老街的建设在日新月异中,谁也不想在这个进程中拖后腿,当拌脚石。

听说老街的旧房不拆了,当文物保护。

不仅仅是听说,还真是事实,毕竟老街三百年了。面对着三百年,有些人不以为然,但对老街那条窄巷的人来说,那就是他们的城市,他们的历史,他们的根。

如今的老街,门屋如故,窄巷依旧,平坦的石头路面,依然在雨后的阳光下,显得温暖起来。只是,人去楼空,听说那打铁的,卖猪肉的,还有那个寡妇都搬走了,他们不是放弃,因为老街就是他们的。他们乐见于老街的发展,乐见于住上新居,乐见于老街不仅有过去的三百年,还有更长的美好的未来。

青蛇传说


西湖,还是旧时景,蓦然,不见旧时人。

我以为,千年之后再见到你,会有新的开始,可是,依然,我们永远只是错过,亦如从前。。。。。。。。。

你或许,早已忘记,在那个阳光灼灼的午后,你一袭白衣,浅笑宛然,走进这残壁断桓间,却令这一切辉耀灿然,或许,只是那一瞬,便定下我们这几世几生的纠缠。。。。。。。。。。。。

我,一袭青衫,和你厮斗,只是好奇,或许那时不知,却早已心动怦然。。。。。。。

雄黄剑下,你万般留情,而我,却早在那一招一式间,给了你千年,万年。。。。。。

你,终究寻得不是我,而我,却只能化身青儿追随左右。看你为他肝肠寸断,放弃修为,放弃飞升,这一切,就只为那样的一个人。

你终究值得吗?我问过你,我们一起走,好吗?继续潜心在峨眉山修炼,一起飞升,永生永世的在一起,不沉轮回,千年万年,你却说,青儿,你不懂得,是爱。是的,你的爱,系在他身上,你有何尝在乎过,哪怕一点点,我的爱????

水漫金山,断桥相遇,你绝代的容颜在这冰冷的世间受尽折磨,黯然,消淡。。。。。。你却依然宠他,爱他,亦如孩童。。。。。。。心里恨,愤愤的恨,因为疼惜你的伤痛,你却如此,他的薄情寡义,你却如此,难道仅仅因为千年前那一次微不足道的相救?

我永远无法唤出你的名字,即使在心底早已轻唤了千次万次,只能叫你“姐姐”,伪装着自己的样子,在你身边,这是我唯一的方式。

你身怀六甲,却被蜈蚣精蛤蟆精二妖相困,我看你艰难的盘旋在他们中间,心好痛,如被钝器划过一般的,瑟瑟重重的疼,曾经那么超然脱俗的你,轻灵翩然的你,如今,竟如凡俗妇人一般,守着那个人和你的孩子,捍卫着早已知道结局的残败的爱情。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无论你变成何样,沉沦何处,我陪你,一起沉沦红尘。

那一掌,王道灵给你的一掌,同时击碎了我的心,看到你倒在湿漉漉的地上,双手却护着腹部,我知道。直到最后那一刻,你还一直护着你们的孩子。可是,我无法饶恕。我何尝不知,修行之人不能徒增杀戮,会减缓修为,徒增冤孽,可是,他伤的是你,是你,哪怕他伤的是我,我都不会在乎,所以,早已无谓,这红尘,我陪你,就让我在你身边,护着你,佑着你,哪怕最终是惨淡的结局。

世人皆知,雷锋塔下白娘子。却不知,那塔下的白娘子,早已变幻了容颜。

哪怕是哪自私的疯僧法海,也辨不出我和你的样子。就让我为你,做着最后一件事。你带着他们隐匿山峦云海间,只是我们,却此生不复相见。

你会记得我吗?你会想起我吗?

你说青儿,谢谢你,你握着我的手,眼眸中尽是泪水,我知道,这一刻,你终于为我而流。你的眼晴好美,亦如曾经,你轻蹙着双眉,满是忧伤,我不想让你忧伤,只要你快乐,哪怕自此之后,生生世世受雷霆之刑,我愿意,为你,只为你。

雷锋塔下,果真暗无天日。对你的思念是我唯一的慰藉。此时此刻,你们应该早就逍遥于三界之外了吧,那么这一切,很值得。

每日傍晚的雷霆之刑如厚重的枷锁,浸到骨血中,我遍体鳞伤,或许不久于人世,只在这暗无天日的塔底灰飞烟灭了吧。从未想过还会走出去。

观音大士的慈悲,那暖暖的佛光照耀了进来,也粉碎了法海自私的阴谋。

他被流放到西湖底,千年赎罪。而我,重见天日,再世为人,我找过你,没有结果。便错过了,这一错,便是千年。。。。。。。。

同为凡人,记忆全无。再见到你,你却又为人妇。

永远不能改变吗?你的眼睛还是那么美,亦如千年前。

而我,却永远不能说,爱你,我怕,一出口,缘分便尽了。即便是这样默默的守着你也好。无论你知道,或不知道。

(后记:青儿,我何尝不知道你的爱,只是我们是同类,永远不能在一起,无论幻化成什么样子。你在我身边,我好幸福。我以为,我一直以为,我爱的人是许仙,可是,直到分开的那一刻,你代我关押在雷锋塔底,我才知道,我爱你,我爱的人,终究是你。原来我最不能离开的人,是你,青儿。我去找法海,想回去救你,失败。。。。。。。。我只能用尽元神之力见到观音大士,向她禀明一切。条件是,忘字心中绕,前缘尽勾销。多么的讽刺。我本想无论怎样,这一次,再也不会失去你,和你在一起,我们回到峨眉山,一起修炼,亦如从前,怎奈天意如此,天意。。。。。。。。。这薄情的天意,但是青儿,只要你活着就好,也许千年万年后。。。。。。。。。。。)

这才是真正的青蛇和白蛇的传奇。

乌鸦传说


黄昏时分,两只白鸟飞来这伊甸园似地森林里,它们爱上了这片森林和这里清新的空气,雄鸟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飞来飞去的雌鸟,决心在这里安家了,之后雄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铸造它们的家,不久它们有了朋友,在其他动物的眼里,这样两只非凡的白鸟是那样的恩爱,让动物们十分羡慕,一时之间传为佳话,争相传颂,那只雌鸟叫爱,雄鸟叫情。

在这座森林里,有只五彩的鸟,是森林之王的公主,它常常在众鸟之中炫耀它的羽毛,高傲不可一世,说来也巧,在白鸟来到森林一个月后,正赶上公主的诞辰,席间公主将它的羽毛用各色的珍珠钻石装饰的熠熠生辉,脸上带着对众鸟的鄙夷的神情,一只小麻雀撇了撇嘴说:庸俗的华贵!比起白鸟爱和情的羽毛简直是天和地嘛!这话传进了公主的耳朵里,脾气暴躁的公主把珍珠钻石抖了一地,让随从把麻雀抓了起来,逼问白鸟的来历和住处,麻雀本想杀杀公主的傲气,一股脑将白鸟的一切告诉了公主。公主听后将信将疑,世间竟有纯白之鸟的美誉?

第二天,公主悄悄的飞到白鸟的住处,正值清晨,爱和情正在为对方梳理着雪白的羽毛,那羽毛闪着银色的光,在雾霭之中犹如仙鸟一般,期间的柔情和温暖刺痛了公主的眼睛,情的举手投足和那真挚的眼神,让公主的心脏失去了正常的跳动,公主爱上了情!

公主的脾气越来越暴躁,甚至是有事没事就把气撒在森林的众鸟身上,一个不如意就被折断翅膀,森林里被不安和焦躁笼罩,因为爱被情终日呵护的很好,免于受难,依然如故的恩爱情长,这使得公主更加恶毒,她让森林里所有的雌鸟轮日为她梳理羽毛,终于轮到爱去为公主梳理羽毛了,情对爱说:我的爱,是天下最心灵手巧的女子,定会让公主满意,不要害怕,我等你回来!

爱飞走了,掉下一片羽毛,情将这片羽毛叼回家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坐卧不安,果不其然,公主事先准备了一片五彩的羽毛,让随从在爱为她梳理羽毛的时候,扔在爱的脚下,就这样因为梳理掉的羽毛,爱要被处死,情不顾一切的冲进皇宫里,与其理论,也被治罪!

公主假惺惺的来到关押情的地牢里,嗲声嗲气的向情示爱,情却一口回绝,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公主,恼羞成怒的公主恶狠狠的说:我会马上把爱杀掉!情没有屈服,告诉公主:她死我绝不独活!情的话让公主瞠目结舌,可她一想到那个清晨情温柔的眼神就不肯罢休,她又来到关着爱的牢房,对爱说:你如果让情用箭射死你,情便能活命!我只能帮你这些!爱磕头如捣蒜的感谢公主!一行行银白色的泪挂满了爱的面颊!一夜之间她的羽毛就失去了华光!

法场之上,情不肯拿起弓箭,宁愿和爱一同受死!两只白鸟在法场的两端伫立,深深凝望着彼此,那眼神让所有的鸟儿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爱向前一步面向众鸟说:我喜欢这伊甸园一样的森林,也喜欢你们,听妈妈说我们白鸟不能唱歌,因为唱歌的白鸟就会失去幸福,而听到他歌声的鸟儿都会幸福,我想把幸福留给大家!在情声嘶力竭的呼喊声中爱清脆悦耳歌声传遍了森林的每一个角落!那歌声让情沉静下来,细细地、静静地听爱最后给他的浓浓情意!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碎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像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垠澄蓝的天空

那么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像是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歌声越来越远,情拾起弓箭,在泪眼模糊间射向爱的胸口,爱在箭射入胸口的瞬间,唇畔绽开一抹迷人满足的微笑,当微笑凋零当双眼磕上的瞬间,情全身雪白闪着银光的羽毛,一时间变得黑如无月的夜!狰狞的望着公主,把公主吓得瑟瑟发抖,情仰天长啸,对公主说:你不懂得爱!所以你不配拥有情!

公主得了自闭症,抑郁中死去!

这就是乌鸦传说!

饿狼传说


梦有许多的解释,但是身为一个法医的李湘确搞不明白最近自己是怎么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自己化身成一个狼人开始杀人!所过之处人畜不留!最后将自己咬死他才会醒来!一连三天他都是会做这同样的梦境!让自己受这恐怖的折磨!

这一晚李湘吃下安眠药祈祷着自己不要做可怕的噩梦!一个漆黑的夜晚,李湘又一次变化成狼人,然后走进一座古宅,将里面的主人咬死!

“啊!”李湘从噩梦中惊醒,第四天了!李湘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已经九点了!就在这时李湘家中的电话响了!“喂,你好!”李湘挂下电话!给李湘打电话的人是李湘初恋!当年两人因为所学的东西不同,甚至都不在一个国家所以才被迫分手,她回来了,又要找自己吃饭是什么意思呢?李湘心想不管了,去看看他也好!

在一个咖啡店里,李湘又看到了那个当年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可惜佳人却已不再!“你还是老样子!”李湘笑着看着丁洋!你怎么样了!现在在干什么!丁洋笑着看着李湘:“在美国念完了心理学博士,打算回来开着诊所!用来填报自己的肚子吧!”就在二人聊着正欢的时候,李湘的电话响了。“喂,李湘你在哪啊!你快来!这里发生一起命案!”李湘挂掉电话辞别丁洋就去了刚才电话里说的地方!

“这里不是昨晚...”李湘不敢进去,他怕他的梦境会变成现实,但是李湘在犹豫了一会还是进去了!他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者的死状跟他梦境里的一模一样,但李湘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梦境!“他是被一种犬科动物咬死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动物,要等稍后的研究!”李湘将自己的检查结果告诉了警察!然后回到家中!

“你回来了!”李湘一声不响的将衣服给了他家的保姆刘夏,然后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难道自己回梦游了不成,怎么会这样!死者的死亡现场跟自己梦到的一样!凶手难道是自己!

李湘打开电脑查看了狼人这个话题,关于狼人的传说自古以来络绎不绝。近半个世纪以来,狼人无疑已经成为西方神秘文化中最热门的话题之一,这种怪物平时从外表上看与常人并无不同,但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为狼人,失去理性并变的狂暴。

昨天不正是月圆之夜么!李湘看着狼人的介绍,然后害怕的看着自己的手!

距离死者死亡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以来李湘并没有做任何关于自己变成狼人的梦,这让李湘变得有意思欣慰!可能只是梦!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李湘为了保险用绳子将自己绑了起来,这样恐怕就会万无一失了吧!“晚上,李湘梦见自己又变成了狼人,熟练的将绑着自己的绳子,然后咬死了一个女子,然后跳窗户跑了!”

第二天李湘醒来,用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什么!”李湘看着绑着自己的绳子,“怎么可能!”绑着李湘的绳子断了,李湘拿着绳子“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

李湘火速赶到昨天发生凶案的地方!警察已经到了“李湘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了凶案,没人告诉你啊!”李湘懵逼的说道:“我刚才去了警局,门卫告诉我的!”李湘戴上手套,检查者他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尸体!“死者跟上次一样,都是被野狼咬死!”

“赶紧去查看附近的动物园有没有丢失的狼!”别去了,李湘阻止了警察!狼如果咬死了一个人难道不吃么!还会留着这么完整的尸体?

李湘回到家中,这时候李湘的前女友正在李湘的家中等着李湘!“你怎么来了?”李湘的前女友说着:“去了一趟公安局,问了你家在哪里我就过来了,有点想你!”李湘吩咐他的保姆给李湘做了吃的!晚上李湘喝了好多酒!开始对丁洋说起了狼人的故事!也告诉了李湘他就是那个狼人!

李湘拿出手枪,交给丁洋:“今天还是月圆之夜,如果我变成了狼人开枪打死他!”李湘说完变睡着了!夜晚李湘又变成狼人然后消失在黑夜,走进医院咬死了一个病人!

“啊!”我是不是!丁洋拿着手枪,昨晚我一直都在,你并没有变成狼人!狼人不是你!李湘街道电话医院里有死了一个人!李湘拿着死者的病例,死者与前两名名死者一样都是别狼咬死!但是他活不了几天!你去查查另外几名死者!看看他们的有什么病没有!李湘将病例交给警察,然后回家!开始思索这些问题!

又是月圆之夜,狼人又开始走进一个屋子!“别动!”一些警察!正保卫这个狼人!李湘默默的将狼人的头套摘了下来!“莫医生做的不错,差点就要让你们骗了!”

原因很简单,李湘的父母和莫医生的父母当年曾经一起去旅游,然后遇到狼群,莫医生的父亲为了保护他们别野狼咬死!莫医生为了报复李湘假扮狼人,哦还有莫医生的小姨就是丁洋!丁洋当初离开李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李湘与他们家的关系!

李湘家的保姆正是莫医生的妹妹!丁洋是一个心理学博士,催眠对她来说是非常简单的!死去的人正是莫医生的患者,他们都命不久以,这也是莫医生给自己寻找一些安慰!丁洋将催眠术交给莫医生的妹妹!然后莫医生前去杀人,由莫医生的妹妹将莫医生杀人的过程讲述给李湘!这样李湘就误以为自己杀了那些人!而丁洋还是对李湘有感情的,并没有杀了李湘反倒是帮了李湘一把!让李湘有时间找到这些死者的关键!他们都是莫医生的病人!

莫医生全家都被抓走了!没有意外的话,莫医生一定会死!:李湘看着丁洋“为了前一代的恩怨!至于么!”

风的传说


仿佛复制得N年前的场景,风轻轻掠过我的清醒,将一片雪花再次写入掌心,那么纯洁晶莹,连周边的绒花都透着丝丝令人无可抗拒的感动。我惊疑雪的温柔,虽然这将预示春天会红着脸,映照在我的体感里。但,我生怕一瞥回眸会摧毁梦的世界--毕竟雪的孕育需365个日出日落!拉出去的身影很长很长,宛如思绪,却不敢随意收敛脚步,哪怕些许的颤动,无疑会惊醒熟睡的雪花。让她在甜美中睡会儿,不要打碎她幸福的笑翳

风,使劲撕扯着我的N年前。尽管有些惊惧,然风是无情的,它可以随意自己的勾当,任意摆布你的喜怒哀乐,甚或春夏秋冬的场景转换,你只如远离母亲的娇儿,在风的肆虐中任你无能为力。她来了,突然得让我手足无措,坚定如凤凰涅磐。那是一次演讲比赛,无论口才与气质,仰或声情与举止,在我评判的标准里,绝对值得培养。其后的接触,她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以她特有的清纯与勤奋,赢得了单位的赞赏。望着那朵洁白的雪花,我将满腔的担心与希望完全托向苍茫的天宇,甚至希图上苍将雪花飘向恒久,她是圣洁的,是上帝赐予的心动。

一切是从讲故事开始的,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传闻轶事,经典传奇无所不谈,她的爱好与涉猎令我叹服,对于舞文弄墨远非爱好所拟。特别她的宽容与隐忍更是让人无可比照,而她的家则是她永远的痛,我不忍触动那颗受伤的心,仅只沟勒出她的轮廓:靓丽可人,温情娴淑,果敢中始终透示着理性与执著。在她的世界里,羊群里的大灰狼绝对是现代板的灰太狼,不设防的角落绻缩的总是受害者。在她向我哭诉中,我无奈剪下天边的那一轮红日,包起她颤抖的声音,任由红色的玫瑰凋零在无情的黑暗里。望着她孱弱的身躯,真想上前去给她一个支点,好让她催动陷在泥土里的脚印。但,没有,或许本能的自私让我悔恨至今,我只有洒脱着两行热泪,默默的,默默的凝望着身影的渐渐小去。我知道,她踉跄的脚步无疑会磕碎所有的灯光,而称之为家的门里,充盈着漫无边际的寂寥,没有任何温情与财富。夜空,由于她的离去,不再明亮,最后一颗流星瞬间划破了我的手掌,没有血,只有痛。转天,我拿出她送我的电动须刀,像按紧一支蛋糕上燃烧的蜡烛,许下一个足以让春天释怀的梦,关于风的撕裂与夜的疯狂后,泥土里顽强的绿色,那是一片盎然,一幅山水。她的生命就在于不屈不挠,像梅,如荷。

风匆匆经过我的杯口,于是,思念便将情绪慢慢调浓,蒸腾起缕缕雾色,把天空铺展成一个又一个的夜,又将每个夜晚装帧为一本精美的书稿,尽管没有任何文字,但总想听到熟悉的翻页,以至那轻盈的风声。愉悦、委屈乃至尴尬她都会第一时间或倾诉或眼神送达我意外的欣喜,听到她满可令房间跃动的清脆,我会坦然游离茶杯,静静欣赏她眉宇间闪现的文字,而当将一切在流动的空气中转化为正能量的时候,一塌糊涂的泪脸即会瞬间绽放出五彩缤纷。那时,我脑际突闪一个词:天使!于是,把时间放在微笑里,静静的听,细细的看,最终将她的故事缓缓注进杯中,升华为一团碧绿,无疑,我开心着她的开心。

幼时听大人说,世间有一位永不会老的老人,牵着你的手关爱你一生一世。我不信,绝对,那不是生命的逻辑。近暮,彻悟--我们生活在时间里。从手指间逝去的光阴可怕中交织着残酷,五个年头的相识、相熟到交心,可谓超音速。那是一个庆幸她终有归宿的傍晚,手指间的短信刚飞出视线,一声凄婉的哭声透过听筒将一帘薄暮撕得粉碎,一片片尖刀似扎上心头。刚入新房的新娘从天经到地义岂可受此残忍!我愤而起身,将水杯狠砸在窗边,沧桑人间,芸芸众生,何不容得一个娇弱女子。劝慰,开导动情了满天星斗,隐隐间,有种心悸的预感。曾经,虔诚于庙堂观殿,祁福祷祝;曾经,默念于白昼轮回,幸降于斯。我生命中缺不得她天真且顽皮的爽朗。无数次,伫立窗前,看迎风飞舞的雪花,像极了远方的你,窗上的冰花,慢慢凝实成一个女人的温婉;也无数次,登高远眺,赏天边翱翔的飞鸟,读懂了你,山上的嫩绿,久久地呈现出一个女人的广袤。然,挥之不去的,受伤为何总是你。多少次,记下文字的冲动被扼杀,倾听声音的奢望被压制,但梦中萦绕却无能为力。那是一个山草树木,水天一色的世界,势利、金钱被惊涛荡涤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朵艳荷,在鱼儿的喜戏中把满脸的惬意无私洒向太阳,任微风把枝干摇曳成动听的歌谣,飘出很远很远。曾记否,那个正月,我俩对坐酒搂,从不饮酒的我,趁着思念浅尝了一盅醇烈,热辣烧得手脸通红,惭愧于你将愁烦尽释杯中,那刻,我深知毫不做作的你给了我太大信任与天空,没有杂念,不掺温柔,尽只开怀酣畅。相互间通透如两个玻璃体,心跳的共鸣扔下满桌狼藉。而今,玫瑰庄园里还会否有你的身影,就像酒杯中流动的那几缕诗行?数载一晃,在暮鼓晨钟的轮转时序中守候生活,何曾忘却过心中的季节,荷花才红,我熠盼着秋去冬来,冬去春来。终于盼到去年的早春。小巷依在,车流还复,只是昔日醉心的酒搂已经匿迹返古,那抹曾守望的风景早已镶嵌在一种名叫玫瑰的植物里,找不到亦辩不清,不安的心总是经不起负载的承诺,不敢惊动咫尺的你,甚或触碰我们无言坚守的红线,于是我把它刻写在太原的记忆里。如今迎来了曾在心中隽永的季节,走在朔风猎猎的飞雪中,任寒意一点一点侵袭自己的脸庞,希望能从雪雨中找回几许可以慰籍岁月的端倪。轻轻捧起一朵曾被寒冷打落的雪花,任晶莹的花瓣从掌心一点点轻盈滑落,当这朵洁白再次与泥水重吻时,我为它们的千祈珍重,只是踅身而去时风会听到呜呜的低泣的确!虽然殇感。

你,走了,执著着你的执著,渐渐融入暮霭。然而,那份温柔与纯情却回旋在我的心底,携带着醉人的印痕。当故事已远去,余味已过往,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之处,再难看到你的影子,我只吮吸着遗憾,在梦里遥遥相望。也许这是一份真情的告白,也许这是一份迟到的忏悔。我似乎听到你爽朗的笑声,与瑞雪飘舞应和着,交织成一道绝美的风景。漠然间,我采下一片枯叶,写下关于你的写照的箴言:花开花落都有情,花开花落皆含泪--不公的天平!

你背起负重,向着生活,沿着简单,把终生百万个期冀寄与懂事的女儿,自己仅留下真诚与无暇,孤独承受着来自任何的枪林弹雨。翻开三千青丝,我不知道哪一根可以留给你,但我明白,走过去的必是蓝天白云。于是,肆意挥霍的冬日,我在一行清雪中写下了,赠与你的断章,甚或,我在等,和你一样,温柔的寒冷,推开柴门,雪在风中依旧飘舞着传说

爱的传说


1

慕云珊和窦青的表哥单鸿运从酒吧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意识到会出事,当时他们看见酒吧外的星星还是星星,月亮还是月亮。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约会。本来按照窦青的安排,他们俩就在西亚咖啡厅喝咖啡。在咖啡厅坐了一会儿后,慕云珊觉得这个比自己大五岁的单鸿运还不错,越聊兴致越高,就提议去苏荷喝酒。单鸿运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到了苏荷之后一边蹦迪一边喝酒,一直玩到午夜才从酒吧出来。此时两个人都已喝得醉意蒙眬,相互搀着,走得有些跌跌撞撞。

走到离开酒吧门口一百米远的地方,慕云珊把手绕到了单鸿运的脖子上,单鸿运看到慕云珊并不年轻的脸上有了红晕,他用手指穿过慕云珊的短发,捧起她的头打算吻她。

这时就过来三个人,高高大大的三个人。慕云珊以为他们是去酒吧玩的,打算侧身让开。没想到三个人径直走到单鸿运面前,其中一个人一把扯开慕云珊,另外两人按住单鸿运抡起拳头就猛烈地往他身上和脸上砸。慕云珊挣扎着、尖叫着,但无济于事,在慕云珊的尖叫声中单鸿运立刻奋起还击。这时候拉住慕云珊的人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然后迅速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走到单鸿运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和阻挡,一刀,两刀,三刀之后,那人才将匕首从单鸿运的身体里拔出。在单鸿运轰然倒地的同时,三个人飞快逃开。

慕云珊蹲在地上,看见殷红的血像一条受惊的蛇一样飞快地从单鸿运的身体里蹿出,那些血沿着地面不断蔓延,很快就染红了这个原本月明星稀的夜晚。

2

母小唯一直叫慕云珊二姐,窦青也就叫慕云珊二姐。

在窦青看来,慕云珊或许有三十岁,也许不止三十岁,甚至有三十五岁乃至四十岁。其实多少岁都不重要,反正慕云珊都肯定有着一个被称着姐的年龄和容貌。那是在窦青和母小唯恋爱的第二年,有一天母小唯把窦青拉到南山的一套别墅前,指着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慕云珊说,青,这是姐,二姐,很亲很亲的二姐。慕云珊微笑着点头,伸出手来摸了摸窦青光滑的脸蛋,说窦青你真漂亮,然后轻轻拥抱了一下窦青。窦青觉得就是这个拥抱,把她和母小唯抱进了慕云珊的生活里。

后来,窦青就经常去慕云珊家,多数时候是跟母小唯一道,也有单独去的时候。渐渐地,窦青发现这个二姐是一个很有特点的人。

慕云珊特别爱笑,但从不哈哈大笑,她总是微微一笑,笑的时候,脸蛋上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窦青觉得,慕云珊的笑容里,总有着一种亲切和鼓励的味道。慕云珊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光亮黝黑。慕云珊还从来不化妆,她脸很白,似乎脸蛋前总有一盏白炽灯照着,但脸上的每丝皱纹每粒雀斑都清晰可见。不仅如此,慕云珊的衣服大多是旗袍和披肩,如果单独遇到,一定会误以为慕云珊是从五四运动那个年代穿越过来的富家太太。慕云珊的别墅里,装潢得朴素简洁,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红色和白色的主色调却很温馨。慕云珊从不请钟点工,所有的活计都是自己亲手做,床单洗得发白,地板光亮照人,任何地方,任何角度,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但慕云珊抽烟、喝酒和泡吧却是窦青想不到的。有次窦青和朋友吃完饭后去酒吧,在摇曳的舞池,窦青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慕云珊。慕云珊端着半杯XO,抿了一口后开始抽烟。一支很细很长的烟,白色的烟吸进去后,足足半秒钟后才从慕云珊的嘴里流出来,然后烟雾缓缓上浮,绕过慕云珊半眯着的眼。这时候慕云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捻住烟,用同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住酒杯,又往嘴里抿酒。她似乎很没力气,似乎一不小心,那烟、那酒杯都会轻易落下来,但直到酒杯离唇放下,什么都没掉下来。窦青当时没有叫慕云珊,而是悄悄地退出去了,窦青有些担心,如果慕云珊看到自己,再告诉母小唯的话,母小唯一定会很不开心。

每次窦青去找慕云珊,或者和母小唯一起去看她,她都会在家里。要么在看电视嗑瓜子,要么在看书喝茶。除了母小唯和窦青外,窦青也很少看到其他人到慕云珊家里走动。但慕云珊似乎很有钱,不仅有着一辆Z4跑车,窦青还发现慕云珊的钱包里,竟然有着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多个银行的白金卡。

有一天窦青忍不住问慕云珊,二姐,看起来姐夫对你不错,他人呢?

慕云珊扭过头来,看了窦青一眼,然后就标志性地笑了。慕云珊说,姐夫?我一直单身呢。

窦青把眼睛瞪得很大,在她看来,慕云珊很像一个真实的传说,有些迷离,也有些离奇。

3

很多时候,窦青总怀疑自己不是母小唯的女朋友,倒像他养的情人。这让窦青十分不安。

窦青认识母小唯的时候,刚从乡下出来不久。那时候窦青的脸上还有着些许高原红。窦青在一家大型理发店做洗头工,当她洋葱般的手指划过母小唯的头皮的时候,母小唯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说,这样的手不应该放在许多人的头顶,这样的你更不应该属于理发店。

窦青最初以为母小唯是个诗人,直到真正走进他的生活才发现,母小唯从不写诗,却是个年轻有为的商人。母小唯高高瘦瘦,单眼皮,喜欢坐在办公室里用一支笔顶住太阳穴望着天花板。在母小唯生活的那座城市,他有着自己独立产权的五星级酒店。

和母小唯认识后,窦青很快就离开了理发店,住进了母小唯送给她的大房子。然后她学会了开宝马,习惯了进入各种商场刷卡,习惯挽住母小唯的胳膊出入各种场合听别人说他们男才女貌。

当然,许多个晚上,窦青都是和母小唯一起度过的。从第一次开始,窦青就习惯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听着母小唯的心跳睡觉。在母小唯的怀里,窦青总想起自己的父亲。小的时候,每每下大雨,家里的房子都会漏水,漏得无法立足。这时候父亲都会将窦青抱在怀里,哄她睡觉。父亲说,睡吧,等你醒了,雨就停了。当窦青从父亲怀里醒来,雨真的停了,屋里的地面,也已经被父母用炭灰吸干了。可是后来父亲早早离开人世,如果他还在,窦青也不会到城里打工。如今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窦青经常会做梦,梦见小时候下雨的情景,梦中有雷声响起,窦青惊恐着喊怕。睁开眼,却总能看到母小唯浅浅的微笑。母小唯说,别怕,我在呢。

可是和母小唯相处越久,窦青却越感觉不真实。窦青总感觉,母小唯会离开她,她只不过是母小唯作为有钱人买回来放在家里的宠物而已。窦青常常捧住母小唯的脸问:你爱我吗?你是真的爱我吗?母小唯这时总会很严肃很认真地看着窦青说:我是很爱很爱你。窦青又问:怎么才是很爱很爱我呢?母小唯说:把你当成我的全部。

几年来,窦青几乎每天都会想办法测试母小唯,检验母小唯是否真的爱她。但母小唯总能经受住各种考验,从不让她失望。

窦青曾经在自己的嘴上涂上很艳很艳的唇膏,然后在母小唯上班之前对着他的脖子深深吻一下。窦青撒娇地说:你下班的时候,我要看到这个唇印。当母小唯下班回来的时候,那个唇印依旧醒目地留在脖子上。

窦青会在母小唯开会的时候打电话给他,窦青说:亲爱的,我在商场里挑了件衣服,很好看,你现在过来帮我参谋一下。十分钟后,母小唯会一脸微笑地出现在她面前,直到衣服买好之后才告诉她,他得回去继续开会。

窦青会在母小唯睡得正香的时候,突发奇想要吃另一座城市的夜宵。母小唯就会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带着窦青开一个半小时的车到达指定地方,直到窦青说吃饱了,才开车回来。

当然,母小唯也不是绝对地百依百顺。有次窦青为了测试母小唯,就约了几个男网友到酒吧喝酒,然后故意给母小唯打电话。母小唯赶到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窦青拉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带出了酒吧。接着,一群人冲进酒吧,里面迅速传来尖叫声。母小唯咬了咬牙对窦青说:没有第二次,绝对没有。窦青心里却暗暗高兴()。

窦青也曾经找了个自己的死党,试图去检验母小唯。但死党后来告诉窦青,母小唯坐在酒吧里,指着钱包里窦青的照片对她说,这是我女朋友,我很爱她,希望你早点找到像我爱她一样爱你的人。死党说:窦青,你知足吧。

现在,窦青住在大房子里,除了拥有各种昂贵的饰品、衣服和独特的座驾之外,还可以随时让自己的男朋友母小唯为她做许多事、实现许多愿望。她可以让母小唯抱着她整整睡过一天不吃不喝,也可以让母小唯背着她爬七百步石阶上南山看日出。尽管窦青的各种想法,母小唯都会尽力去帮她实现;尽管一次一次测试的结果都证明母小唯是真的很爱她,窦青常常被感动到哭;尽管母小唯成千上万次发过毒誓,但窦青的心里却总不踏实。

只有趴在母小唯的胸膛上,窦青才感到真实。窦青熟悉他心跳的频率,熟悉他胸膛上的每寸肌肤和每根汗毛。窦青说:母小唯,我想趴在你胸口睡一辈子。

4

自从母小唯带她认识慕云珊以后,窦青越来越愿意走近这个二姐。

慕云珊是个很好的听众。窦青会把自己的许多心思告诉她,当然更多的是关于母小唯的。慕云珊总是静静地听着,边听还会边给窦青煮一杯咖啡。遇到窦青委屈的时候,慕云珊还能挺身而出,坚决站在窦青这一边,好几次慕云珊当场就打电话给母小唯,不是批评母小唯,而是语重心长地开导或者指出母小唯该怎么做。窦青发现,一旦慕云珊打过电话之后,收到的效果一定很好。

而母小唯似乎也愿意把慕云珊当最好的听众。在与慕云珊交流的过程中,窦青发现,许多时候,慕云珊在听她叙述的过程中会不经意说一句,我知道,我早知道。窦青最初很吃惊,问你怎么知道呢?慕云珊往往莞尔一笑说:小唯说的呗,别忘了我是他的二姐。渐渐地窦青也没太在意,母小唯就这么一个姐,而且这么好的一个姐,很多事情跟她讲讲也很正常。

有一天慕云珊给窦青打电话,让她去慕云珊的别墅,窦青欣然前往。到了之后,慕云珊端出一大碗黑色的汤要窦青喝下。窦青一闻那味道都险些呕吐,窦青问,这不会是中药吧?慕云珊笑了笑说,这就是中药,我专门为你熬的,喝了对你有好处。窦青看着慕云珊不知所措,慕云珊却不失时机地说,我知道你要问为什么,不过相信姐,喝了会有好处,姐以后会告诉你为什么的。姐还知道你怕喝中药,可你还得喝才行。窦青隐隐感觉到,这事可能与母小唯有什么关系,也就没再多问,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慕云珊都会按时把窦青叫去喝类似的药。最终,窦青还是忍不住问起了为什么。慕云珊笑了笑说:傻妹妹,你没发现二姐每次都是在你例假前让你喝的药吗?你没感觉到自从你喝药之后,就没再出现过痛经现象?

窦青恍然大悟。但片刻之后,窦青却又深感吃惊,连这个母小唯也跟二姐说了啊?如果二姐不是二姐,窦青还真有些吃醋的感觉。

窦青还发现,母小唯很多次去慕云珊家,自己并不知道。往往是慕云珊给窦青打电话,说窦青你过来吃晚饭吧,小唯在我这里呢。窦青才清楚母小唯去了二姐家。还有好几次,窦青敲开二姐家的门,慕云珊一脸微笑且充满神秘地指了指里面,窦青才看见母小唯的身影。

窦青还总结出,凡是母小唯心情很不好或者很好的时候,都会去二姐慕云珊家。比如酒店遇到巨大难题或者取得重大胜利。关于母小唯工作上的许多事情,都是慕云珊告诉窦青的,母小唯的成功或者失败,窦青大多是通过二姐口中了解。不过,窦青并不大喜欢管母小唯工作上的事情。

母小唯偶尔会关机玩失踪,每每这种时候,窦青就会向慕云珊求救,而每次都能顺利找到他。后来,凡是母小唯玩失踪的时候,窦青电话也懒得给慕云珊打了,直接去她家,十有八九母小唯都在她家里。

当然,母小唯很多时候是带着窦青一起去慕云珊家里的。这种时候,母小唯往往会改变自己的角色,反串家庭主妇。窦青和慕云珊会坐在客厅嗑瓜子喝茶,母小唯则系上围裙进厨房洗菜做饭。窦青有时候习惯性想帮助母小唯,却被慕云珊拉住。慕云珊努努嘴说,在二姐家就该让小唯锻炼锻炼,要不将来你们结婚了,老是你照顾他啊?窦青很受用,心里一热,总是感激地看着慕云珊笑。

还有好几次,几乎是毫无理由的,母小唯给窦青送礼物。窦青拿着礼物感动的同时问母小唯为什么,母小唯想都没想就回答说,别问我,是二姐叫我送的,姐的话,我得听啊。

这个二姐,其实挺好。窦青常常这么想。

有一次窦青在跟慕云珊谈起自己和母小唯感情的时候,慕云珊笑了笑说,窦青,其实我很羡慕你们俩,有时候看到你们幸福的样子,我也觉得自己很温暖。窦青看着眼前这个大自己许多的二姐,心里忽然疼了一下。她看见慕云珊脸上真实的皱纹和雀斑,看见她长发下的身躯其实很消瘦很单薄。窦青才猛然想起,二姐慕云珊不仅仅是二姐,更是个女人。是女人,就得应该有个归宿的。

窦青问,二姐,姐夫呢?

慕云珊招牌似的笑了一下说,跟你说过没有姐夫,你还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窦青说,姐,你就不想要一个吗?

慕云珊这时却抬头看着远方说,姐有姐的难处,姐也想成个家,可是姐怕自己没那个勇气。

怎么会呢?窦青一拍大腿说,姐,我这就给你介绍一个。突然间窦青就想起了自己的表哥单鸿运,高高大大的单鸿运不仅有着自己的公司,还十分体贴。于是窦青把单鸿运的照片找给慕云珊看,并做了一番详细的介绍。

窦青说,二姐,我发现,我早该介绍你们认识,我感觉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慕云珊眼中划过一丝光亮,脸上竟然有了从来没见过的红晕。但随即就退了下来,慕云珊说,我觉得还是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要给自己勇气,行不行,先见个面试试,不行就当没提过。窦青说。

真的?慕云珊看了看窦青鼓励的眼神说,那好吧。不过,这件事情你得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包括小唯。

窦青说,我懂,我来安排你们见面,成了以后再给小唯一个意外惊喜。

慕云珊含笑不语。

5

可是,窦青和慕云珊都没预料到,单鸿运会在和慕云珊第一次约会之后就莫名其妙被人捅了。

当窦青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慕云珊正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颤抖着。慕云珊身上披着一件男士外衣,上面有着醒目的血迹。看到窦青到来,慕云珊一把扑倒在窦青怀里。

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就不同意和他见面了。慕云珊抽泣着说。窦青抱着慕云珊,第一次发现慕云珊竟然也如此脆弱。以前自己每次伤心难过,都是慕云珊安慰自己,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和角度劝导自己,可现在,就是那个无比温暖和充满爱意的姐姐,却也显得如此可怜和弱小。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可怜和脆弱的一面呢,窦青无从静下心来想象和判断。此时,表哥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一向给自己鼓励和安慰的二姐却比自己更需要人安慰。窦青顿时想到了母小唯。

窦青给母小唯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母小唯叫窦青别急,把事情慢慢说清楚。窦青简单叙述之后,母小唯说他在酒店办公室,这就开车过来。

片刻之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站在门口摘掉口罩,对一脸期望的窦青和慕云珊说,你们进去看看吧。

两个人扑进手术室,看见白色的床单已经盖在单鸿运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几个护士正在拔掉他身上若干根管子。

窦青和慕云珊几乎同时跌倒在地上。慕云珊颤抖着说,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要是不见他,就没事了。窦青则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有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分别扶起了她们俩。窦青赶紧说,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给我表哥一个交代。

一个年轻警察问,事发时你们谁和死者在一起?

慕云珊忙抬起头说,和我。

警察说,这是一起恶性的凶杀案,请您配合我们到公安机关进行调查。

警察又看了窦青说,你是死者的表妹,也跟我们去一趟。

窦青点了点头,但突然想起母小唯还没到。窦青说,我打个电话,我男朋友说要过来,我跟他说一声直接到公安局找我们。

也好,你喊他也过来配合调查。警察说。

窦青连忙拨打母小唯的电话,刚接通,就被挂断了。再打,却被告知关机。窦青不相信母小唯会挂自己的电话,会莫名其妙地关机,但直至到了公安局,母小唯的电话一直被告知关机。

窦青的心思就乱了。

6

警察再次找到窦青的时候,已经是表哥单鸿运去世的第二天下午了。

窦青和慕云珊从医院到了公安局之后,两个警察分别对她们俩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后来她们被警察分别送回家,并被告知暂时不能出门,在家听候通知。

窦青回到家里,母小唯的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隐隐中,窦青感觉到异常的不安,她开始往坏的方面想。回家后,再打二姐的电话,除了听到二姐的哭声外,再也没别的话说。后来窦青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警察再次到来。

警察问,母小唯没在家?

窦青连忙说,一直打不通电话,我正打算报警呢。

不用报了,现在我们已经取得确切证据,你的男朋友母小唯就是这起凶杀案的元凶。

什么啊?窦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不用怀疑,这是真的。但不容她多说话,警察又问,你最了解他,一般情况下,他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

二姐家。窦青立刻想到了二姐慕云珊家,他最爱去的就是那里。

马上带我们去。警察连忙拉着窦青上车。警车在路上呼啸着,窦青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二姐,单鸿运,母小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头阵阵作痛。

到了慕云珊家,大门紧闭,无论怎么敲都没反应,窦青打慕云珊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警察商量之后,决定破门而入。

最终门被强行打开,屋里却很安静,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十分清晰。窦青和警察们一道上楼,在慕云珊的卧室门口,一个警察拔出枪来,说,有情况。

门被缓缓打开,警察们放下了枪。窦青伸出头,却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慕云珊穿着一套漂亮的白裙子安静地坐在床头,双目紧闭,脸上却破天荒地化了妆,长长的眼睫毛向上卷曲着盖住双眼。而母小唯也穿着一件白色的西装,此刻他像个贪睡的婴儿,把头枕在慕云珊的大腿上。慕云珊的一只手放在母小唯的背上,像在哄他入睡,另一只手和母小唯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窦青愣住了,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更不敢再看眼前,泪水如夏天的雨水般失控地往下掉。

警察们开始清理现场,这时一个警察把一封信递到了窦青面前。窦青接过,打开,里面是母小唯熟悉的字迹:

青,我的亲,我有些累了,我想我得睡了。我是个怕黑的孩子,二姐答应哄我一起入睡。我们一起喝了杯红酒,才睡下。原谅我,青,这一觉我不想醒来,我很幸福。我知道你不想看到这一幕,更不敢相信这一幕,但它是真的。

青,我很爱你,尽管你总有无数千奇百怪的想法,我都会尽力满足你。我喜欢你的乖巧,更喜欢你任性地依偎在我怀抱里的样子。刚和你认识的时候,许多次你在梦里惊恐地颤抖着身子,我都一只手抓住你的手,另一只手抚摸着你的额头,轻轻唤着你别怕,直到后来你酣然入睡,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充实。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男人的一面。尽管我的工作压力很大,许多次面临难题时,想到还有一个女人如此需要我,我都会倍加努力,你是我所有拼搏的动力。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

可是,我也很爱二姐。别奇怪,二姐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住的别墅是我买的,开的宝马也是我买的,她所有的银行卡都是我给的。我给你送的每一样礼物,我都会给她送一份。二姐大我整整十岁,叫她二姐只不过是一个对外的称呼而已。和二姐在一起的几年,我们很少发生关系,但我确实需要她。对二姐的爱,和对你的截然不同。在两种爱之间我无法选择,却又无法面对,你和二姐我都需要。每当我心力交瘁的时候,每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每当我无法释怀的时候,只有二姐能帮我。在二姐面前,我就是个孩子,是个怕黑和走累的孩子,是个生病受伤的孩子,是个想哭就哭的孩子。躺在二姐怀里,她会轻轻哄我入睡,直到那时候,我才深刻理解我深爱的青,你为什么要执意躺在我怀里睡觉。原来每个人都需要一个怀抱,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不仅仅是女人,男人更需要。二姐像我逝去的母亲,也像我记忆中的父亲。二姐从不向我提任何要求,她总是那么知性和仁爱。

可是,爱都是自私的。亲爱的青,这种自私不会因人而异。我爱你,就害怕失去你,我甚至为你多看别人一眼而感到担忧。对二姐,我何尝不是如此?二姐三十五岁了还是单身,我害怕有一天她会离开我,可能,她有她的脆弱和不安,她也有她的寂寞和孤单,她更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可以睡觉的怀抱,而这恰恰是我不能给的。于是当我得知她在酒吧和人约会,甚至要接吻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试想,如果是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接吻,你会受得了吗?除非你不是真的爱我,否则你会不顾一切的。于是我安排了人,本只打算教训那个男人。没想到出手太狠,伤及了性命,我更没想到,那人就是你表哥。

也许生活就是这么扑朔迷离,当一切赤裸裸地呈现出来的时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困倦和迷茫。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一切,我更不愿意看到你撕心裂肺的样子。还好,我还有二姐。原谅我的自私,青,我一累了就想睡觉,而在二姐怀里,我真的不想醒来。临睡前,二姐要我给你写信,答应我她的怀抱永远属于我。现在,她带着我走了,青,不必为我难过,因为我很幸福。尽管你很舍不得,你一定会很伤心,但这世间总有离别和伤痛,我们总是很被动很无奈。我想,总有一个怀抱会为伤痕累累的你准备着,你终会感到踏实和幸福。

爱你的小唯,绝笔。

7

窦青将信纸对折了一次,又对折了一次,然后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包里。窦青看了看母小唯,此刻他的脸上似乎仍有着浅浅的微笑,似乎睡得安详和酣畅。窦青突然向他走过去,这时有人立刻拉住了她,但被窦青奋力挣开。窦青一步一步走到母小唯面前,蹲下身去,慢慢抬起了母小唯的手,让它搭在自己肩上,最后窦青躺下去,将头缓缓贴到母小唯冰冷的胸膛上。

午后传说


有一个传说。

每当夜晚少爷会用望眼镜观察星星,家里的丫鬟抱着府邸小姐一同坐在山顶上观望,丫鬟说:星星真美丽啊!她希望无论白天黑夜永远看到星星的闪亮,又开口说:如果星星永远在眼睛里,该有多好,白天它们会一点一点消失,真可惜,会去哪里呢?

少爷说丫鬟傻气:傻丫头,哪里是消失,只是白天光太过闪亮,遮住微弱的星星而已。

丫鬟:真的吗?星星永远不会消失吗?少爷肯定的点点头,继续与丫鬟还有尚未成年的小姐快乐的仰望银河。三人默默聆听无声的星光,犹如竖琴的旋律美妙,又像欣赏一幅夜之画,一群星星不断跳跃,却从不惊扰旁人观赏。

有一天,丫鬟在空中看到一条细绳从天而降,那么细,那么细,用肉眼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偏偏丫鬟看的很清楚。她好奇抓住降落下来的绳子,一跃而上,随着绳子的消失在天空,只有一双草鞋掉落在少爷眼前。

之后几日少爷把实情告诉村里所有人,帮忙上山搜寻,却了无踪迹,村里其实没一个人相信少爷的这场叙述。

当少爷快要放弃时,丫鬟再次回家,全村人问她到底去了哪里,丫鬟静静回答说:我一直在山上啊。

殊不知丫鬟中了某种蛊惑,那是与银河差不多的妖灵,同样发着微光,却不像星星们安静平淡,妖灵们会把人带到天上,凭空消失,渐渐让人失去人性,最后人会不像人,失去了灵魂,遗忘了所有。

丫鬟并没有把实情告诉村里人,默默与少爷进屋,同时身后跟来一位法师,并把丫鬟中了妖灵的诱惑,一五一十告知给少爷。少爷在丫鬟失踪那段日子,作息难安,吃不下饭,全无精神,他也许是一时激动,对丫鬟说:嫁给我吧!

丫鬟听后当然激动万分,暗地里默默喜欢少爷已有好多年,经过这场遭遇换来喜事,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答应,法师却道:不要高兴太早,虽然我给你消除了一些蛊,你的手心上仍有残留的妖灵丝线,剩下的就看你俩造化了。主要还是少爷您的坚持,如果你不够坚持,你的丫鬟随时又会消失。

法师说完起身离开。少爷与丫鬟把喜事通知村里,大家一同准备这场盛大的婚宴。

婚期愈逼愈近,少爷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内心其实有些动摇,因为村里人都说他与她是疯子,她是村里的扫把星,蛊惑了少爷,心存财迷等谣言。丫鬟不知不觉自己越来越轻飘,感觉又要飞上天空,双脚总是脱离地面行走,少爷用一根粗大的绳子把她绑在房梁旁:你不要消失,一定会战胜那些妖灵的,这样把你绑住,应该不会被妖灵们带走了。

当少爷完工回家一刹那,眼睛呆呆望着孤单的绳子,空绳下完全找不到丫鬟的一根毛发。少爷很是失望,有些怨恨丫鬟毅力不够坚强,这时,法师再次来访说:其实毅力不够的是你,你一直在为村里的闲言碎语左右摇摆,不是吗?

少爷听罢恍然大悟,是啊,原来是自己把心爱的人弄丢,在他痛心悔悟时,貌似再次坚定了什么。

第二天,依然办理与丫鬟的喜事,是一场无新娘的婚宴。村里人看到此举,不得不确定少爷真得了什么怪病,都称他为疯子,漫长的日子里,谁都不与他说话或拜访交流。

而少爷依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吃每顿饭时都会为丫鬟准备一碗,喝茶时也不例外。盛夏里采摘新鲜的蔬果,在星月下依旧与丫鬟聊天,虽看起来旁若无人,但在少爷心中,丫鬟一直就是存在的。

有一日,村里人忽然看到少爷不再是单独自言自语,他们看到了丫鬟的回归,俩人正幸福的走过田地,从此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妖灵们从那时起再也没有侵害丫鬟,像一缕村烟消失无迹。

淡淡的幸福感弥漫在午后,窗外阳光依旧灿烂,一杯咖啡,一段小传说,如此温馨。

我想为这篇故事流泪,却又被什么堵住,无法宣泄,或许就是这道心中的暖流在捣乱吧。

世上的妖魔鬼怪无非就是心在作怪,感情的坚定就是这些妖怪的解药,人们经常念说人世间情为何物,可我却想说人世间情为坚持。

嘴边的咖啡余留醇香,生活的醇香仍需要更多的坚持才会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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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传说


其实梦真的是一个好奇怪的东西,你在睡觉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的跑到你的脑袋里面去,有时候是你金戈铁马,跃马横刀,有时候又是温文尔雅的一介书生,有时候是浪里白条,有时候又是一株植物或者说一条鱼,反正都是一些浪七八糟的东西,因为人的梦是无形的,人的梦也是有趣的,有趣的是因为奇形怪状,无形的是你拿不到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有时候记忆是模糊的,有时候记忆又是清晰的,有时候好像是自己的经历,有时候好像是已经过去的事,你琢磨不透的是这个梦什么时候来,有时候你小咪一会儿梦就来了,有时候你就期待自己活在梦里,可是梦就显得如此遥远而又漫长。

有些人一天到晚都在梦里,这些人或许就是梦呓中生存吧,可是有谁知道生活在梦里的人,不一定就是可以在梦中生存,所以很多人的结果是在梦中遗恨终生的老去,梦其实就是一个虚幻中老去的,因为人只能生活在现实中。

人其实不仅仅有梦,而且还有梦想,那么为了实现梦想而奋斗终生的人大把存在,他们有的人在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哪怕前面是高山大海,都无怨无悔的趟过去;有的人就算是为了实现梦想,碰的头破血流也无怨无悔,有的人为了实现梦想,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所以梦想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梦想可以使人奋斗终身,梦想可以书写人生最为精彩的篇章,梦想可以使人的人生出彩,可以使人绽放绚丽的辉煌;梦想可以使人的一生充满传奇。所以人的梦想才是创造暂新的世界的唯一法宝。

梦和梦想的最大区别,一个是可以努力达成的目标,一个只是一个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有趣现象而已。我们可以在梦想中创造自己的世界,哪怕你没有成就,你只要在你的一生中努力过,就不会遗憾终生。梦想其实就是一座高山,你永远在攀登,梦想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你或许会淹死,但是你毫不犹豫的在大海上畅游,不管前面税波峰浪谷,不管前面是漩涡还是激流,这样的人生才会注定辉煌而绚丽。

一命还一命


文理分班后,沐微安如愿以偿的分到了重点班,这个重点班很好,就男生少的可怜只有7个,然而都长得比较丑,不过有一个长得阳光帅气的校草林运晨,对于男性稀少的这个班,加上长得又好看,大多数女生们都对校草“虎视眈眈”,他的一举一动仿佛都被女生们看在眼里。

沐微安一向比较安静,既然进了这个好班就应该要好好学习,所以她的交友方面都很稀少,在这个女生如云,各色突出的班上,算是没多少存在感。

林运晨果然没多久就泡上了班上的班花林雅思,据说是林雅思看中了林运晨,两个也合得来,一拍即合,高调的在一起了。

郎才女貌的长相让大家很看好他们,看的出来,林雅思很喜欢林运晨,对他无微不至,林运晨也到没辜负对方对自己的好。

沐微安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事,甚至是跟男生接触,她认为现在的年纪就应该好好学习,别的事自己不该去参与,就算自己想参与,可不够自信的性格和狭小的交友圈让她别无想其他的想法。

每天看到林运晨和林雅思在班上秀恩爱,沐微安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而林运晨总是有意识的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和林雅思甜甜蜜蜜,真是当虐死单身狗。

可沐微安怎么也不会想到,被大众女生盯着的校草主动找上自己。

沐微安不丑,还是挺漂亮的,就是一直太低调容易被人忽略,朴素的打扮穿着让她不那么显眼而已。

林运晨开始有几下没几下的找沐微安聊天,甚至是邀请她出去玩,开始时,沐微安只是出于同学间的关系去和他赴约,可林运晨的表现总让沐微安感觉到了什么异样,甚至是他的眼神,他的行为。

沐微安到没往那方面想,林运晨倒是每天都有意识的接近她,会很关心她,会经常给他买东西吃,会关心她,会安慰他…看起来特别的暖心,这让孤单的沐微安感受到了异样的温暖。

这么时间久了,沐微安对林运晨也有些动心了不够林运晨突如其来的表白到是让她很惊讶。

沐微安正动心着要不要答应林运晨时,却得知林运晨和林雅思并没有分手,他们扔在一旁聊天的画面被沐微安看着正着。

沐微安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也许他只是想玩玩自己,哪里会付出真心,而且这个年纪怎么会有真心呢?

沐微安以后就很少在理林运晨,然而林运晨却不依不饶了。

林雅思知道林运晨要跟自己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沐微安,自然气的咬牙切齿,不服气这么优秀的自己哪里不如她。

林雅思人缘好,光是她造成的流言蜚语就足够让沐微安心里受挫。

沐微安本就是自尊心较强的女孩子,哪里受得了别人指指点点,传来传去,她都快成这个年级的笑柄了,大家看着她就一副讥讽搞笑的表情,背后的议论,让沐微安几乎要得抑郁症。

某一天,沐微安突然失踪了。

至于怎么样,调查结果也说不清,最后警方给出的答案是:自杀。

沐微安死亡的消息在学校可是炸开了锅,大家都说是她自尊心太薄弱了受不了才精神分裂自杀的。

那么对于林雅思来说,少了个严重的竞争对手对她来说不是更好吗。

沐微安死了,林运晨虽然伤心,但更多的还是把心放在了林雅思身上,林雅思得意极了。

对于沐微安的死,开始林雅思还是有一点愧疚,毕竟她不该找人殴打她甚至扒她衣服拍照威胁她,原本林雅思以为沐微安不会这么极端,但谁知到她真的就自杀了。

每天跟校草在一起,林雅思当然表面上风光,而且,林运晨像是意识到什么,也对林雅思好了。

沐微安的事在一段时间后也就被人淡忘了。

没多久,大家就发现林雅思开始不正常了。

她先是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对着操场那边无人的方向大喊大叫,像是见到什么兴奋的东西,又突然很惊恐的双手抱头讲些别人听不懂的恳求的话语。

她没事就突然一下精神不正常,一下又好的跟平时没两样。

大家怀疑她会不会得了抑郁症或精神分裂症,可林雅思检查后又发现没有,有时候林雅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些奇怪的事或者她做过了什么事?

次日,林雅思在班上好好的写作业时,像是突然被人拎起来一样,从座位一排被甩到了后面墙上。

大家都被这样奇怪的她给吓到了。

没一会儿,林雅思又吃痛的爬了起来做回原来的位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安静的坐在那,静的仿佛空气都要冷淡。

亦是有一次,林雅思正安静的爬在桌子上、突然一下就尖叫起来,一阵浓厚的血滩正在她的脚下,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等下,林雅思又看到了什么一样,难以置信的眼珠子瞪的超大,很是恐怖的样子,一会儿,她的嘴角、眼角开始流血,浓重的血腥味从她的身上蔓延开来,同学们都惊呆了。

她们看着林雅思痛的大叫,像是四孔流血的样子,她跪在地上、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之类道歉的话,双手拼命扇动自己的脸颊,没一会儿,林雅思就解脱般的疯狂的从楼上跳了下去。

她的动作很是果断,像是结束了什么惊恐的事情。

林雅思无缘无故跳楼和她死前的奇怪举动很快就在学校传开了。

没人知道一向高傲美丽的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跳楼。

一种流言蜚语捷径而走,灵异事件又被起哄闹起来。

查不出来林雅思为何而死,也是认定为自杀,她并没有得上什么病症。

学校没平静一会儿,有人晚上去洗衣房时又看到了对面废弃的教学楼里有灯在亮着,一种奇怪的歌声传来,猛然一看,有个女生站在窗户口在那唱歌。

看到的人说,那人好像沐微安。

后来,陆续有人半夜会看到洗衣房对面那个废弃楼有女生在唱歌,她的歌声中,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