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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夕阳情 光采照人间

发表时间:2021-03-15

【www.qg13.com - 情暖人间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悠悠夕阳情 光采照人间,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一位八旬的耄耋老人,家住南通南园路11号4幢。她虽年事已高,但精神焕发,腿脚利索。她就是新城桥街道文峰社区欢欣锣鼓队领头人胡佳英。

十年前,相儒以沫、朝夕相伴一辈的老伴不幸驾鹤仙逝,留下形影孤单的她,从此,失落和忧伤随时向她袭来。虽然子女们对她百般呵护关爱,但丧偶的阴影总是随形而伴,挥之不去,给她带来了难以弥补的心灵创伤。

在经过一段痛苦煎熬,胡佳英老人坚强地挺了过来。她说,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我一定要活出生活的光采。

胡佳英老人是个性格开朗善于交际的热心人,看到身边一群老姐妹百无聊赖,闲得发慌,她就跟大家协商,充分发挥各自的特长,计划组建一个锣鼓队,这样既可愉悦身心,排除寂莫,又可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她的建议英雄所见略同,正合老姊妹之意,结果,反响热烈,一呼百应。

于是,他们请来了富有经验的专业老师,口传面授,坚持每天早晨到濠东绿地或文峰公园,从基本的打鼓敲锣开始练习,春夏秋冬从不间断,日积月累、熟能生巧,业务水平大有长进,名气也越来越大。

哪家商店要开业,团队会受邀助兴;公司庆典,团队应邀加入;妇女节、建军节、国庆节,演出场地总流连着她们活跃的身影。

多年来。她的团队忙得不易乐乎:环西文化广场有她们的倩影,群艺馆有她们绰约的风姿,观音山、狼山等地也少不了她们欢快的迎宾鼓乐声。

去年春节,她的锣鼓队表演的像片还登上了《江苏老年报》,胡佳英老人拿着报纸兴高采烈地向社区报喜,自豪幸福洋溢在她灿烂的笑脸上。

胡佳英是文峰社区劳动保障站的义务协理员,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这个八旬老人还结对帮扶老年公寓马汉章。马汉章是一个九十多年的孤寡老人,身边无儿无女,退休后常年住在老年公寓里,也是文峰社区劳动保障站服务的对象。为了让马汉章同样享受到天伦之乐,让老人不再茕茕孑立,孤苦怜丁,除由老年公寓悉心照料外,社区采取了小老人牵手老老人结对的办法,让他们不再产生孤独寂莫,感受到大家庭的抚慰与关爱。

胡佳英接受了这个帮扶对象以后,隔三岔五到马老住处,勤洗衣、勤晒被子、勤擦席子,并且陪马老聊家常,侃大山。

每逢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胡佳英总是带着慰问品给马老送去祝福。常让老人激动得老泪纵横。

社区干部看望马老时,老人总是乐呵呵地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胡佳英就像我的亲妹妹,让我有了家的温馨和亲人的温暖。

这正是悠悠夕阳情光采照人间。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悠悠草房情


我的家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爱一个人静静地,静静地听这首粗犷豪放、乡情浓郁的歌曲。那一盘录音带,一存,就是好几年,在这些远离家乡的岁月里,每每想家时便放来听听,歌声响起,浓浓的乡情溢满心头,思乡的泪水盈满眼眶,难忘啊!家乡的黄土竹林,枯井烂塘、山羊石道,还有我梦牵魂绕的草房,那几根桉木,几捆杂草围成的草房。

二十多年前,就在那间摇摇欲坠的草房里头,我哭啼着来到世间。那年月,我的记忆中只有父亲粗糙的大手;只有母亲幽怨的叹息。全家八口人的生活,全靠父母在生产队的工分来度日。年轻力壮的父亲,在夜晚,一点,一点地在草房四周挖出一块空地,几根老桉树、几枝新竹条、几担新稻草便扩建草房;几块木板、几块泥砖便砌成了桌、砌成了灶。

就在那草房,我慢慢地懂得:什么叫做饥饿、什么叫做劳碌、什么叫做辛勤。父母亲是中国式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只要村长吹响上工的哨子,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一年四季,每天都随哨子出工,随哨子收工。一天劳作之后,回到草房,没有晚饭,父母亲把半根未削皮的熟红薯塞给我便忙开了:父亲在草房后用稻草与烂衣服垫在地上,把我放在上面,一边照看我一边垦荒种树、种木薯那音乐般节奏的锄声、那青筋突起的手臂、还有大山中的草房和啃红薯的我,便是大山中最好、最美的风景。而母亲,一担猪粪,咿呀咿呀的扁担声在田埂上悠然传来,一分一厘的自留地,让母亲侍弄出土豆、白菜、青椒

就在那间草房,我听完只读三年书的父亲讲《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学会扳着指头计算一加一等于二。到了该上学的年龄,父亲将我顶在肩上,将我送到村上的小学。母亲则把下蛋的母鸡,还有山芋种卖了,为了交清我学业的第一笔费用,父母额头的皱纹又新添几道。多少年来,父母亲含辛茹苦、省吃俭用地供我读书。当我接到大学入学录取通知书时,父母亲抚着通知书,四行热泪,滚滚而下。草房里第一次有过激动的哭声。这哭声如春雷轰隆隆响过,临上学的前一周,父母亲买掉了尚未能出栏的猪。父亲走几十里山路到镇上买回一双新解放鞋:上学要穿新鞋!母亲则在油灯下赶纳了一双布鞋:布鞋好护脚!

车启动了,母亲从衣袋里掏出几个带体温的鸡蛋塞到我的手中:别饿着然后,父母亲双双站在站台上,如两棵支撑草房的老桉树,屹立不动;那双抬起的手,直到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也没有放下,像草房檐下挂满山芋的桃杆。

别了,我的草房。

几年后,我大学毕业留在城里,在报社大楼,我天天见的是水泥砖墙,再也没有见过草房。一日,父母亲来信说,草房拆了,建成两栋楼房,叫我携妻回去团聚。

啊!我梦牵魂绕的草房。

浅怀岁月,满纸悠悠情


岁月悠悠,往事如歌如烟又成风

在人生这首交响乐中,总有些不可名状的旋律时不时的唤起你对往事的回忆。起初,只是一些隐隐约约的零碎片段,沉沉浮浮地在你脑海里闪烁。接着,又有一些新的旋律奏出新的回忆片段,并不断地交替迭换。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永恒而又单调的片段便慢慢地开始重叠或粘连在一起,令人难以分辨,但渐渐地终于串联出时而喜悦时而忧伤的首尾相衔的峥嵘岁月,尽管有时还模糊不清,时断时续,可,无数往事却仍能穿越时空而相接在一起。丰富着我的人生色彩,丰厚着我的內心情感,丰润着我的思想与渴望。

人在一生之中,总有些酸楚的往事,让人泪流满面,令你不堪回首;也总有一些甜蜜的回忆,让人沉醉不醒,痴迷而又流连忘返。而一些生死离别的无奈,相聚重逢的喜悦,放弃与执着,忧愁和快乐,心痛过的,感动中的,都宛如一首跌宕起伏的人生交响乐。既有千回百转的悱侧惆怅,又有情深意意的悠悠旋律,不时的在你心中回荡。徘徊。萦绕。在那往昔的经历中,纵有秀山丽水,旖旎梦境,纵是花前月下,呢喃细语的缠绵回忆,终抵不过此时百感交集的一声轻叹,一脸无奈,一缕清怨。

人生,有时就这么奇怪,所向往的,信仰的,在风雨兼程的途中却被命运莫名其妙的一次又一次的变迁着,包括感情。

岁月与沧桑共存,苦难与美好同在。

在波澜壮阔的人生长河里,曾有过天真烂漫的童年,芬芳馥郁的花季,激情四射的青春,奔腾驰心的雄壮,或是小桥流水般的静谧生活,馨香如温的幸福时光。也感受过升学的苦恼,梦想的破灭,事业的低谷,或是跌跌绊绊的人生坎坷,缘分无原无故的捉弄,情感大起大落的彷徨多少次的跌倒后站起,黑暗中苦苦地探寻着光明。在这沧桑的岁月中,我的短诗长歌因性灵结下串串的果实。有苍凉也有晶莹,有苦涩也有甜蜜,有枯萎也有丰美

踏着如歌的行板滑向心中的渴望之岸,把路过的风景看成一幅画,镶嵌在自己的人生走廊。或浓彩,或淡抹,无论是凝视。仰望。近看。远瞥。斜瞄。竖目。扫视。端睨。窥视都蕴藏着不同的感动和泪水。

岁月流逝的风,吹起记忆的长发在思绪里飞扬,如猎猎飘舞的旗帜,轻轻的拂开紧闭已久的心窗,掬一捧月华之莹露,洗去生命的锈迹和尘埃,把自己的人生之河置换成如清泉般的澄明和洁净。

站在时光廷伸的岸上,侧目而视来时的路;岁月之河,涛声依旧。唯有自己的心语,如潺潺有声的溪水,婉转而悠扬,伴着我度过无数无眠的无尽之夜。在这有风有情的雨夜里,我想用清纯的文字煮一壶墨香,坐在窗帘的边缘点燃生命的歌喉。

岁月的帆,在回忆的目光下渐行渐远,耳际忽而响起<怒放的生命>的旋律,激起我心中一股莫名的渴望。轻轻拉开窗帘,一场春雨,淋湿了虔诚向往的花朵,许许多多的回忆片段如同雨浇开的花香,温馨着那深藏的梦,一如此刻的心境,任那悠悠飘荡的花香与春风将我熏醉,且,不愿醒来。

情醉人间四月天


四月,怀揣着三月的梦想,将阵阵春思化作纷霏细雨,扬扬而下。四月,承载着春的嘱托,将阵阵微风化作掌心的温柔,摇绿了叶尖,摇红了枝头。

四月的风,细致,温和,既不张狂,也不清高,宛若邻家小妹,眉眼生动。她奔跑着,欢笑着,吵闹着,可劲的鼓着腮帮子,将只只纸鸢舞得摇曳生风,在蓝天的怀抱里旋转着春的律动。

四月的雨,清新,素洁,既不冷傲,也不妖冶,宛若高亢悠扬的乌苏里船歌,欢快甜美,曲风生动。她轻轻的,柔柔的,不动声色的,踏着嘀答的雨声飘然而来,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漾起阵阵波纹,一层,又一层。

四月,是一册微薰的书。扉页上,柳丝轻盈,鸟啼迤逦,多情的桃花禁不住春的回眸,一抹粉色晕染了腮头。田野上,那些不苟言笑的黄不再拥来挤去,几抹优雅的绿一出现,它们便安静下来。云水间,一片鸟翼翔舞起轻盈的泛音,空灵地撒落在耳畔上,一霎,无数姹紫嫣红的音符,纷纷坠入清清河水,似是万千花苞悄然绽放。

四月,是一幅优美的画。展开的画卷上,风儿清越的啸唱穿越林间,被阳光的手指,抚成弱柳间低柔醇和的轻韵,流水的主调托起潮湿水灵的乐章,隐约听得出鱼儿在伸懒腰,土地在打呵欠,草儿在悉悉索索地换着新妆。

四月,是一首清新的诗。柳絮儿在风里轻轻打了个漂,惊醒了烟幕后一位独自沉睡的诗人,一些古老的浅吟从对岸涉水而来,疏狂地踏过河面上的云朵,踩痛了躲在云后的雨。雨惺松着起身,敷衍地披着云袍奔了一圈,踏出一两个厚浊的雷声。四月,睁大了眼睛,暗自屏息倾耳,细辩知音。

四月,是一曲动人的乐章。春风素手调动着绿色的琴弦,勾挑弹捻,飘渺却不飘忽,灵动却不轻浮,自然却不随意,仿若潺潺的流水,清澈透明。映衬着四月的浅笑,漾在澄清的光波和水纹里,萦萦绕绕,久久不能散去。

我探手四月,大片的绿和香,蠕蠕地爬过腕节,爬满了眼帘和鼻峰,河水从手背潺潺而过,偶尔会有几条鱼儿的吻贴上来,再被漩涡拖进幽凉的水底。野陌苍茫,我展开手指,梳着过路的风,遇到一些飞絮,一些云影,一些在四季飘了很久的故事,沉醉在四月的掌纹里。

悠悠乡愁,悠悠梦


我,生在农村,长在大山的脚下,是一位朴实的农村女孩。

家乡的山,高大巍峨;家乡的水,甘甜清冽。喝着家乡的井水长大,心里自然踏实,纯静朴素。家乡里的人们,勤劳,勇敢,善良,他们用自己的辛勤与智慧在这里耕耘劳作,为了养家糊口,头顶着烈日,脚踏着黄土,一辈又一辈,一年又一年,一掀又一掀,一?头又一?头地与大自然抗争着,争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将麦子收割上场;争在雨季来临之前,给果树把农药打了;争在雨天里,给果树施肥;争在烈日下,为苹果疏花。

家乡的人们,祖祖辈辈靠天吃饭。天下雨,就耕地,种上农作物;每到播种时期,如果天旱,人们便愁云满脸:今年的麦子咋种呢?好在天遂人愿,时间不长,天就下起雨来,干涸的土地经过雨水的滋润,一下子容光焕发,松软肥沃,人们便争分夺秒,松地,施肥,播种,播下希望,期盼来年的丰收!

我们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辛勤的劳作着,几十年如一日,风里来,雨里去,家乡的面貌发生着变化。

小时候,爷爷的旱烟袋里,写满了辛劳的故事。天还没亮,爷爷抽两袋子旱烟,咳嗽几声,然后就在门口的石头上磕几下烟锅,喂牲口,牛吃了一槽又一槽的草,爷爷在一边精心的伺候着,吃饱之后,便把它牵出来,套上犁,爷爷佝偻着腰,手拿着鞭子,吆喝着牛,便出发了,天没有大亮,一大片地便被爷爷犁了出来!

深秋的清晨是寒冷的,萧瑟的冷风呼呼的刮着,爷爷蹲在牛与犁的后面,猛抽上几口烟,又佝偻着身子,手扶着犁,一步一步艰难地翻着生硬的土地!尽管天那样冷,可爷爷的鬓角渗着密密的汗珠,爷爷的背影在我的脑海里,像蔚蓝的天空划过一道美丽的彩虹!这是我小时最深刻的记忆!爷爷用他那双勤劳粗糙的双手,创造着我们的幸福。这一抹淡淡的乡愁便印在了我脑海里,我天真的想,什么时候,爷爷也能坐上汽车,穿西服,逛外面的大世界!我发誓,只要我长大,爷爷就会如愿以偿。可小时候,那知道生老病死之痛。当我长大之后,爷爷背着他一辈子的辛劳,永远的离开了我们,陪伴他的只有昔日的黄土地。

小时候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大太阳下,扎眼的热,头戴一顶大草帽,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大人们在碾场,翻场,有时牛套上之后,不好好走,爷爷会抽上几鞭子,牛又热又气,走了几圈,犟着头,鼻孔长嘘几声,便拉屎,爷爷赶紧用笤篱把牛屎接住,扔向果树地里。真有点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感觉!然后,翻场,再碾,再翻,起场,汗如雨下。等麦子推堆之后,人们便等着天吹风,才扬场,没有风的时候,天黑了,大人们还要睡在场里,等风来了再扬场,家乡的人们就是这样的生活着。这样的场面,在爷爷和父亲生活的年代里都有。每当晚上有雷雨时,半夜,就会被爷爷的吆喝声惊醒,赶紧跑回场里,张袋子,绑袋子口,然后一家人又匆匆的将粮食拉回家,刚坐下,雨点儿就劈雳啪啦地打在窗棂上,爷爷又回坐在房檐前,抽起他的旱烟来,不时被烟呛得咳嗽几声。

爷爷的离去,我们伤心欲绝。一辈子的辛劳,使他的背像弓一样弯曲,像一道美丽的彩虹印在我的脑海深处!

而今,改革开放的大潮汹涌而来,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村的面貌也是一样!过去的旧窑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瓦房,有的甚至是小楼房。一切都是机械化,人省了很多的力气,麦子黄了,大型收割机收,直接上场,晾干,省了多少弯曲路,多少汗水,多少辛劳,再也不用镰刀割麦子。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祖国,使我们视野开阔,眼界更广,把心里阴霾驱除干净,让家乡雨水更协调,不再靠天吃饭,还需要我们共同努力,等待实现,中国梦,我的梦!

乡愁悠悠


正如一些上有老下有小过来人经常发过的感悟,父母在人生尚有去处,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

今早偶然抖音里刷到一个叫纳兰的资深媒体人的一段话:今年端午你回家了吗?当你从家乡到外面求生存,你的家乡就只有冬夏没有春秋。

每一次回家就代表着一次见面的欣喜,也意味着一次小小的离别,白岩松说过,每一次离别更是一种小小的死亡。

正如我看到儿子要走时候跟奶奶的恋恋不舍,本来我没觉得什么,但是小孩的那种最纯始的那种离别的伤感,在那一瞬间击中了我,可能我们的表达已经含蓄内敛了许多, 他特地用最直接的方式去拥抱了奶奶,但是这一刹那,我眼里居然热泪涌出,替我完成了这一次离别的仪式,也替我留下了对家人的眷恋。

年龄的成长,要求我们要成熟,我们要逐渐的学会忍住泪水,但是内心的最原始的那种对家乡,对家人的那种留恋和热爱可能只有我们这种在外面时间长的人才会深深的感受到。每一次相逢就意味着一次痛苦的离别。我们跟我们父母比,他们比我们踏实,因为他们坚守着那份土地,每天脚踏着滋养他们的家乡的土地。除了偶尔来我们这住一阵子,他们根本舍不得,也不会轻易的离开。他们认为终老在他们一生用脚步丈量过的土地上是一种最踏实的归宿。而我们还没有真正的去理解家乡,体味那份土地的味道的时候,就已经匆匆的外出求学,在只有冬夏的探望,在陌生的环境中买下一座钢筋水泥的空间,就变成了所谓的家了。

其实是孤独的,即便我们很努力,得到的可能只有物质,没有归属的那种情感。 就像无根的浮萍,就算长出来枝繁叶茂,内心的那种根的概念却无法在心中形成。时代让我们变成了漂浮的一代。回家,听说我们的户口不能迁回家了,说农村户口值钱了,听了倒是有些伤感,我们或者我们上一代,基本不要再往前追索,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市场经济大潮催生出来的城市化,突然连家乡的户口都入不上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异乡的浮萍本来知道根在哪,现在突然告诉你即便你在你生长的地方再枝繁叶茂,可能你也没法维系传承上的感觉。年龄的成长的确可以概括荡涤很多,也让你不禁去体味很多,如我自己,过了30,有了孩子,家乡的概念就逐渐的明朗清晰起来。

正如一些上有老下有小过来人经常发过的感悟,父母在人生尚有去处,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其实当你有了小孩,你觉得你完成了最传统意义上的传承以后,当你忙忙碌碌,不管为了生活还是工作的时候,思路闲暇的那一瞬间,褪去浮华以后,你可能就要在去处和归途中的思考中寻味一种挥之不去的乡愁。

扁担悠悠


在大武汉的汉正街,有许多肩背扁担帮人搬货的人,里面有一个姓罗的,人们都叫他罗扁担。

罗扁担刚30岁,老家在鄂西北山区。山区很穷、很落后,但高中毕业的罗扁担却不嫌弃故乡,他在一个村小学里当代课老师。后来跟村主任的女儿秀芬结了婚。

秀芬因在家里娇惯惯了,经常埋怨生活的贫困。看着姐妹们纷纷“飞”出山里外出打工,又花枝招展地回来,就眼热起来。终于,秀芬偷偷瞒着罗扁担和2岁的女儿也跑到了南方。一去两年,音讯全无。听回来的姐妹们说,秀芬在南方“傍”上了大款,是不会回来了。

罗扁担悲伤之余,忽然也想,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又是高中毕业,上了那么多年学,也应该出去闯闯世界了,难道真的在山里困一辈子?于是就把女儿寄养在父母身边,来到了武汉。武汉有老乡在汉正街帮人挑货,又不要什么本钱,罗扁担就决定先干下来,然后再找机会。

这天,罗扁担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在汉正街背着扁担转悠着找生意。忽然,有个约摸30岁左右、打扮时髦的女子叫住了他,让挑两大包服装。罗扁担忙解下绳子,捆好了货,挑了往汽车站走,那女子就跟在后面。

汉正街人多,摩肩接踵、水泄不通,人挤人的走。“扁担”脚快、手稳、见缝插针。这样罗扁担前头一路走,走着走着,他忽然发觉不对劲——后面跟的雇主不见了!罗扁担停下来张望,四周仍是人挤人的涌动,却始终不见那个女子。等了好一会,罗扁担想干脆到汽车站去等算了,可是汉正街的汽车站有好几个,究竟是哪一个呢?罗扁担没了主意。只好仍等在原地。

罗扁担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人。只好垂头丧气地挑到他的住处。罗扁担租住的房子是和三个老乡合住的。老乡们一见他这样子回来,又一问情况,都嚷着让他请客。原来汉正街的小巷子太多,有少数“扁担”就利用自己路熟腿快的优势挑了货就乱转,一直把雇主转丢了,好得了那货换钱。罗扁担却从不这么干。罗扁担在想法子怎么把货还给人家。

第二天,罗扁担又到了汉正街。他留意着人们的说话,想找到和那个女子相同的口音,再问对方是哪里的人。费了一天的工夫,总算是听出了些眉目,那女子大概是鄂东南一带的人。

问得差不多了,罗扁担就给鄂东南一带的县市报纸写信,留下房东的电话号码,又拿出自己辛苦两年挣来的钱一起寄出去。他要拿钱做广告找失主。

过了半个月,罗扁担先后收到报社的样报。又过了一段时间,电话倒是响过一两次,但都和货不相符。还没有找到失主,罗扁担很着急,他又写信寄钱给各县市的电台和电视台,这一切花了他三千多块,几乎是他一年的积蓄。

一天晚上,罗扁担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住处。房东交待他,让他晚上别走远,有个女的要来找他。罗扁担问叫什么名字,房东说她没说。罗扁担心里嘀咕开了:会是谁呢?难道是秀芬?一想到秀芬,罗扁担心里就不是滋味,晚饭也没吃就躺下了。

不一会,房东边叫边敲门。开门一看,一股香气带着一个俏丽的女子站在门口。

罗扁担一眼就认出正是那个他苦苦寻找的失主。他马上把锁在床底下的两大包货拖了出来。

那女子很感激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了大哥!”罗扁担打起精神,取出扁担,要帮雇主送到车站去。那女子说:“大哥,我带了车,就在门口,我请你吃饭。”罗扁担说:“不了,看到你来了,我心里的石头落下就轻松了。”“那——”那女子掏出钱包说,“你做广告花的钱我得还给你。”罗扁担拒绝了,他说:“做人都该凭良心,我不过是凭自己的良心做事罢了,没什么的。”那女子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忽然盯着罗扁担看,看得罗扁担心里一阵慌乱。

那女子说:“这样吧,我服装店正缺一个进货的帮手,我一个女人家的整天在外面跑也不是个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帮我进货吧。我管吃管住,一个月再给你一千块钱的工资。”罗扁担急忙说:“你不用这么感谢我,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感谢的!”那女子也急起来了,说:“大哥,我真是缺人手……”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罗扁担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她才控制住自己,然后她对罗扁担讲述了自己的身世。

这女子姓石,叫石花,出生在鄂东南一个小县城里。石花上高中时谈了个朋友,姑娘为他献出了一切。后来石花和男友双双考上大学,但因为两家都穷,都拿不出上大学的钱,石花毅然放弃了跳出“农门”的机会,先是给人打工,以后又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店,挣钱供男友读书。男友大学毕业以后,为了能分配到省城,又谈了一个武汉姑娘,而那时石花已经怀上了男友的孩子,准备等男友一回来就结婚的,但男友分在了武汉就再也没回来。石花姑娘几次寻死都被人救起,后来她咬咬牙硬是生下了一个儿子,决定要和儿子过一辈子。但一个孤寡女子,又在做生意,社会的压力是怎样的大啊!石花都忍了过来,如今她已拥有十余万的积蓄。上次进货时货物走失,她还以为是罗扁担有意的,一怒之下买了辆汽车,专门跑武汉进货。因为她不会开车,就请司机替开,但先后换了几个司机都因对她有不轨的举动而被她辞掉,这次才换的一个,今天来时的路上又在风言风语地调戏她……罗扁担听了,心里感慨万千。他是个结过婚的男人,拖着一个女儿都感到吃力;而石花一个没结过婚的姑娘,带着一个私生子,那份艰难,真是难以想象。

石花说:“这些货其实也没多少钱,拖了这么长时间又早就过时了,当时走失了之后只是气气罢了,没想到竟在电视上看到你登的广告,我真跟做梦一样,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事!打电话时房东又告诉我,你在报纸上、广播上都登了广告,我就马上赶来了。好大哥,你就答应我吧,就算是帮我的忙吧!”罗扁担说:“只怕我笨手笨脚,帮不了你。”“我相信你能做得到任何事的,从你登广告找失主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你是个有能力的男人!”石花坚定地说。

罗扁担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当下两人就收拾东西。石花把两包衣服都送给了罗扁担的老乡们。两人坐车连夜赶路。路上司机听石花介绍罗扁担“这是我表哥”心里就忿忿地,但没敢表露出来。

到了石花家里,罗扁担平时帮忙干些力气活,两三天就去进一次货。石花交待罗扁担悄悄跟司机学开车,学得差不多了就趁生意闲时停了车,辞退了司机,让罗扁担去驾驶学校培训。拿了驾驶执照,车就交给罗扁担开。罗扁担还跑跑运输,把所有的钱都交给石花。石花管罗扁担吃住,还把罗扁担的女儿接来上学,比对自己儿子还要好。这样过了一年多也不谈给他工钱。

这天,罗扁担家里寄来一封信。原来是秀芬要跟他办离婚手续。罗扁担含着泪把字签了又寄回去。

晚上吃饭,罗扁担发现石花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罗扁担还发现,石花今晚特意打扮了一下,灯光下的石花妩媚动人。

“海成——”石花柔柔地说。——忘了交待一下,罗扁担原名叫罗海成,扁担长扁担短地把真名倒给叫忘了——“海成,你在我这辛苦了一年多了,我也没给你发过工资。”罗海成说:“我现在还不需要。我想等女儿大了,拿钱供她上大学。”石花说:“我今晚要给你结算工资了。”罗海成听了,心里一凉:“老板是嫌我——”“是的,我不让你再给我打工了。”石花笑着说。

罗海成涨红了脸。他跟石花这里的生活已经有了感情,猛一下子听到石花这样说,不禁怅然若失,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石花慢慢地说:“我给你结算的工资就是——我!”罗海成又吃了一惊。石花继续说:“怎么样?你以后再也不用给我打工了,因为——你就是这里的老板!”罗海成忙说:“这怎么行呢?这怎么行呢?”心里却是蜜一般地绽开了。经历了相似的坎坷和一年的和睦相处,使两人的心走到了一起。罗海成是怎么也不敢想的,他只想哪怕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呆在石花的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却没料到石花竟先开了口。

又过了一段时间,罗海成和石花收拾了东西,盘卖了服装店。罗海成开着车,带着石花和她的儿子,还有自己的女儿,一起回了鄂西北山区的老家。

罗海成和石花把带回的钱修建了村小学的教室。新学校落成的那天,罗海成和石花在学校举行了简单的婚礼;然后,两人双双走上了讲台,拿起了教鞭……

多彩夕阳


童年时的夕阳,笼罩在没有榕树的池塘边。池塘蓄积了太阳一天的热量,我和小伙伴们同鸭子在水中嬉戏。刚刚摔完亚麻的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向水边走来,他们要洗去污浊的汗水和一天的疲惫。妇女们依旧有节奏地用木棰敲打着破旧的被单,文人称那种声音为捣砧声。妈妈这时也来了,她要把洗澡的鸭子找回家,让它们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去睡觉。可鸭子们似乎还没有玩够,它们和妈妈兜圈子,就是不上岸。我怕妈妈投来的小石子伤到我,忙把头潜到水下。

少年时的夕阳,时常呈现在散文和诗歌中。作家们常爱这样描述:夕阳西下,牧童骑在牛背上,悠闲地吹着长笛。那时我的感觉是如果有人让这个牧童去当美国总统他都不会去。古诗里所描绘的夕阳更美:王维的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描写的景色何等瑰丽;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透着几分伤感;晏殊的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又让我怎么也弄不明白词人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那时只是觉得夕阳是多彩多姿的,在每个人的眼中、心中都不尽相同。

青年时我看夕阳便不那么美了。散文中的牧童并不悠闲,因为牧牛的时候蚊虫太多,回到家牧童还要除牛粪,他干的活又脏又累;大漠里看夕阳也没啥意思,在那里的人们一定又热又渴,说不定他们还会对着太阳,像谢逊一样骂上两句贼老天,为啥这样热?那时我曾一度感到困惑,不知夕阳究竟美还是不美。

十八岁时我读了杜甫的《春望》,中云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我豁然开朗,此时方知夕阳的美与不美,全在于人欣赏夕阳时的心情与心境。你喜爱春风,就觉得它像姑娘的嫩手,在轻轻地抚弄你的长发;你厌恶春风,就可以把它写成一阵妖风,皲裂了你的脸庞。可见,不论晨曦落日,月圆月缺,亦或花草树木,风霜雨雪,它们都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恩赐。月亮的圆缺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们也无需为花开花谢、草枯草荣而过多伤感。

进入不惑之年以后再看夕阳,心境又自不同。看到夕阳的壮丽,不免为已取得的成绩感到骄傲;想到红日即将下沉,又为鬓边的白发而轻轻叹息。范仲淹尝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此乃人生最高境界。然而真正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闲来曾作了一首诗:人生秋来醉重阳,一日最好看榆桑。抚琴长啸东篱下,鬓边一缕菊花香。红日既然无可挽留,我辈俗人,也唯有醉心于菊花的清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