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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鸡你别到处乱飞

发表时间:2021-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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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野鸡你别到处乱飞,欢迎阅读与收藏。

(一)对那只野鸡动了真情

梓青仙君郁闷地斜躺在紫檀木床上,衣衫不整地,胸前露了一大块,蒲扇不停的扇着,眉头不能再皱了,梓青仙君不知道么?

到底所为何事让我家器宇不凡、玉树临风的梓青仙君那张俊脸,愁成这副模样!

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二)如果遇见是上天注定

妖界来犯,大家都去了灵山抵抗妖界,其中大混战时,把整个灵山尽毁,云海之上九重,持续了三年之久,灵山周边花草不生,鸟木灭绝,奇花异果全数化为灰烬。

而就在一朵曼珠沙华的烈性妖毒下,梓青仙君受了重伤。

梓青啊,以老夫多年就医来看,你这身子里的毒还需要那芸山的雪鸾一族的翎羽,磨粉服下才可痊愈。易和医伯边摸着他那一把白须(白胡子)说着,脸上又多加了一丝忧愁,走来走去的,头还不停的慢慢摆动着。

梓青仙君双脚搭在客房的桌子上,轻柔地摸着他那柔滑的长发,似个美人,他看到这局面,势必看出了一些端倪你,不妨直说。

千百年,没有什奇难杂症让这易和老头皱眉头的,可小小的妖毒让易和老头的脸上失了平日里有的和蔼,多了分庄重,这事可不小呢!

那雪鸾一族的翎羽必须要胸脯那一片血色翎羽,才能解开你身上的毒,而这血色翎羽只有女辈胸脯才会有,这血色翎

还没等易和医伯的话说完,梓青仙君这心急的孩子,就腾云驾雾离开了易和医伯府上。

诶诶,你这么着急干嘛,又不是去投胎,易和医伯还没说完话呢!

从云层深处传来谢了,易和老头,你可要保重身体啊,我去去就来。那语调,那话语,分明是梓青那臭小子的!

只见月老笑笑进了易和医伯屋子,前世注定的因缘啊,呵呵,多谢易和你一臂之力相助啊。

客气客气,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想为他求门好姻缘呢。

俩个老头,又在搞什么鬼!?但怎么也搞不过天注定,天注定啊。

(三)漫天飞雨花调来年开

梓青仙君很快找到了芸山,当然,他是那种臭脾气,丑的不找,专挑找年轻貌美的女子,找到一个女的,就问别人要血色翎羽。

真是为梓青君你捏一把汗啊。

许多女子都双手捂脸跑了,他还呆萌呆萌的一直以为是被自己俊俏的脸震惊到了,不过也有找到过那种男扮女装后来找到一个女子,她对梓青仙君先笑笑,在梓青一不留神时,突然就给他了一拳!

梓青仙君就疯了似得要把这孩子活剥了,居然敢在梓青的俊脸上留下一道紫青痕!

自然这个女子耗不过他,见他太缠人又不是雪鸾一族,猜想他可能是不知道,就把原由给子羽仙君讲了一遍。

原来血色翎羽是在成亲后才能从女子胸脯取下来之物,便要雪鸾一族女子成亲,血色翎羽才可自然掉落,不然就算是血色翎羽的主人死掉,也不会掉落。

梓青仙君听后,背后暗暗骂了易和那老不死的。

隐隐约约听到了易和医伯打喷嚏的的声音!

你说这个梓青仙君来不来就问血色翎羽就算了,还说把他的俊脸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青色印记就要让人以身相许,靠谱啊你?

还跟着人家到了凤凰窝!你说你这是要脸呢还是脸皮厚呢?

不行,这样跟着也不是办法,梓青仙君开窍了,用钱买总行了吧!

他甩了一袋金币给这孩子,谁知道这孩子没拿到金币时还口口声声说答应嫁给他了,拿到后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翻脸比翻天书还快啊!还没齐天大圣武功高呢,翻脸还比他高上那么一层。

(四)飘花落叶映冤家路窄

不知为何,梓青也就好像对夜姬有磁性,就跟着夜姬了,不排除梓青这位玉树临风的仙君,被妖毒冲昏了头脑。(多半是没吃药。)

自己还茫茫然地去找过月老牵线,可月老那老头子就是不答应,害的月老编织的红线被梓青戏弄一根一根给烧了,要不然就乱牵,这又是多少人的因缘被毁了啊!调皮!

也找过人说情;天天跟着人走,发现她每天就去山里玩玩,水里玩玩,也才知道人家名字叫夜姬,知道她是个女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苦肉计也使过了,那丫头就是不从;霸王硬上弓,却发现有伤在身,人家是千年雪鸾勉强还打得过,可她就知道用辣椒粉使诈,让梓青仙君是各种难堪啊。

真是想尽各种办法,打持久战耗了十多天。

梓青君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变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裙,走到夜姬面前,突然扑通跪下,俩手一下抱住她的大腿,求她收留。

梓青仙君太单纯了,他以为只要夜姬一心软,把他带到家里换洗,他就把夜姬强上了!后来才发现你这只野鸡这么没有同情心?梓青都这样了,你甩都不甩(理都不理)梓青?耗这么久也有感情了嘛。

去凡间逛了一趟,又是鲜肉小笼包、鲍鱼(大堆吃的)又是梨花西域青丝簪子,大包小包的,梓青仙君就是个土豪没的说!梓青是个高富帅,夜姬你就从了吧!

小野鸡,开开门,我去凡间给你买了好东西。梓青仙君在树屋外贼眉鼠眼的逛来逛去,想着怎么引诱她出来。

以前梓青君为了引她出来也有放过火、有把这树屋外树枝全砍了、把这树劈成俩半什么的

而还没等他想出怎么让夜姬出来的办法时,夜姬寻着凡间食物的香味跑了出来。

哎哟,看来你还有那么点良心没被哮天犬吃啊?赤裸裸的嘲讽啊!

先闻其声,后见其人。

夜姬忽的出现在只见她眼角还有雪翎羽,星星点点的闪闪发着光,一头白发披散在雪白的双肩,白衣裙拖地,又是自身鸾羽裹塑而成的衣裙,隐隐看得透里面,露出了一双白皙的大腿。

梓青仙君你的眼球掉在这了,快收回去,别看了你。

噗嗤!梓青仙君这次伤的不轻啊,还是内伤,那鼻血还是忍住了,咳咳,怎么能这野鸡面前丢脸呢?是吧!

为何夜姬大人女神不过三秒?分分钟拿起凡间饭菜开始往嘴里塞!你这么呆萌呆萌,真的没看到旁边还有位神啊?

须臾,还剩只簪子和一堆菜盘,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梓青的脑子里好像浮现出了什么:小夜姬坐在铜镜前梳妆,我从身后抱着她,轻轻为她盘上发髻,突然一个女孩子跑过来叫夜姬母亲,叫自己父亲

啪清脆一响!夜姬刚才起身时,一不小心碰到了梓青。

梨花西域青丝簪子就这么碎了?是不是梓青的梦也碎了?天呐,他的梨花西域簪子,啊!他还想趁机吃吃夜姬豆腐呢!呸呸呸,梓青自己在想什么呢!

(五)红尘若水莫理三分

哎呀,把你的簪子弄坏了!看这玉色还不错啊,你个大男人还用这个,真是!只见夜姬动动手指头,一道仙气钻入簪子里,可簪子还是没复原,仍呈现刚才破碎之样。

如果能复原我会这么伤心啊?这可是王母在寿宴上亲自赐给我的,无复原之法,是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时,剩下的玉石所做,而金丝又是太上老君炼丹炼出的金丝,有采取了千年冰封的梨树上梨花做香水浸泡了上万年,实属不易啊。

梓青仙君挥挥衣袖,头一别,又抬起手在眼睛那里抹了几下,像是擦了擦眼泪,可梓青这是真心疼啊!

梓青蹲着不起来了,夜姬拉不起梓青,劝说梓青也不听,实在太调皮了!这梓青都几百岁了,还这么孩子气!夜姬手忙脚乱的没办法了,夜姬也不知道是哪儿根神经短路了!

她慢慢蹲下来,抱住了梓青,轻柔抚摸着梓青的头,一阵凉风掠过水面,激起圈圈涟漪(夜姬多半也没吃药!)

梓青愣住了,今昔还没有人这样抱过他,夜姬清香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萦绕在梓青的鼻尖,好娇小的身躯,好温暖,好舒服,他倏然眷恋上了她的怀抱,不想离开,似落天雨时,青莲叶会给妖娆的红莲的怀抱那样温暖,为红莲遮住天雨。

呸,梓青一个大男人还要一只野鸡给他遮风挡雨?自己想什么呢!

对,肯定是这样,自己只是为了作为一个男子所以才把夜姬扑倒在地,可这姿势有点不对啊!

梓青一只脚跪在夜姬俩脚中,俩只手撑在夜姬头两旁,整个人在夜姬上面,那张可耻的俊脸上有着享受的表情,而梓青低下头嗅着夜姬的气味。

这是活生生的尤物啊!

夜姬还没反应过来,可当梓青的头埋下来嗅着她的气息时,也别怪这只野鸡狠心!夜姬把膝盖蜷曲,一下的定在了梓青仙君的当下!

只听梓青仙君啊啊的叫,这声音可传十里以外,刚劲有魄力!这只死野鸡,痛死梓青了,梓青整个脸都黑了下来。

夜姬一直捂住嘴在那里大笑,终于忍不住了,放开手仰天长笑,笑得像一个熟得裂开口的果子,谁叫那个梓青得寸进尺的?不然我们家夜姬会这样吗?会这样吗?梓青那脸皮真是比天界的南天门门墙还厚。

你说你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毁了真的好吗?梓青一把抓过夜姬,把她圈在怀里,嗯,对,这叫风流倜傥,不叫淫荡。

嗯,风吹梨花纷飞舞,你的容颜刻画心,夜姬好像习惯了,依赖了,这个名字,他是个名字梓青,而她永未忘她等待的那个人,所以她不能。

夜姬不想陪这个梓青耗时间了!她直接化为原型从梓青怀里挣脱而出,只见天际一抹白色光辉,夜姬就走了。

只听隔空传音我心里有人了,我正在等着他回来,你还是快些离去吧。

(六)相隔千年终让寻你

事情就是这样的。

眼看妖毒之期快到,迫在眉睫啊,这血色翎羽还没到手,现在已经不宜走动了,每天易和医伯用大量草药给梓青泡澡去毒,可就是没见其效果。

为夫看来,梓青啊,你还是只能用血色翎羽来医治,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易和医伯摸摸他那把青须(白胡子)道。

诶,我现在哪儿也不能去,整天在这熏有药草的地方,不然我怎么入地府的,我都不知道。梓青愁眉苦脸的,说说都是泪啊!

哎,如果再不用血色翎羽,梓青就会灰飞烟灭再也无法转世。

我还能活多久,医伯不妨直讲吧,而我再也不能陪你和月老下下棋,喝喝酒了,晚辈就先去了。

为夫先行回府了,梓青。易和医伯不想多说,直接腾云驾雾往府里飞去。

其实梓青心里还有另一个人,她平时去游山玩水没有了我在身边捣乱是不是更好?她去人间常玩要是没钱了怎么办?她哀怜地上绵绵爱恨俗世凡人又是谁来帮她擦泪?梓青记起来了,他中妖毒后好像忘了什么,记起来了。

突然,夜姬破门而进,来到床前,一马扑上了梓青,嘴里念念有词是你,是你。突然发现了,千年划碎了爱却划不碎泪痕。

梓青抱着不动,很享受,这个味道好熟悉,嗯,好熟悉,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她似曾相识梨花飘。

没动,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对在记忆飞花之处,一直深拥着,迟迟不放开。

夜姬轻轻推开了梓青,梓青的手还环在夜姬的腰上,俩人深情对视着,现在任何事物都禁止了,蜻蜓点水刚好停留,梨花在风中止步,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俩人。

娶我,青。夜姬整个人俯下身来,在梓青耳边悄悄地说着,却不知道脸上已浮起了两朵红云,甚是妖娆。

对的,在这之前也有人叫他青,这个人是谁,谁

梓青没管这么多,只是藏在了心里,点点头,发了一声鼻音,嗯。

夜姬在上,轻轻解开了梓青的腰带,哪知梓青是头狼呢?

娘子,就让我来伺候你吧。梓青在夜姬耳边喃喃,反身压过夜姬,夜姬闭上了眼不看喘大气,慢慢地,渐渐地,夜姬被梓青给吞噬掉了。

俩人宽衣解带,肌肤相亲,云雨一番,梓青搂着夜姬沉沉睡去。

(七)问遍世间情为何物

待梓青醒来,夜姬在紫檀木桌上留着一封书信,梓青慌慌忙忙摇身一变,自己穿上了衣服,扫了一眼信就去追她的的娘子了。

她在那里,对,她一定在那里,她就是那个梓青感觉熟悉的她。

一切全是易和医伯和赤脚大仙打的赌,梓青千年前本是凡夫俗子,而夜姬常去凡间赏梨花,而梓青和夜姬志同道合,每次去都碰到梓青,而结下了千年缘。

可当知道梓青身上的妖毒不用血色翎羽解毒的时候,为时已晚

梓青来到凡间,梨花树前。

娘子,我找到你了,我们快回去成亲。

你放开我,谁是你娘子,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娘家妇女

待你千年后,仍去赏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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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到处有红叶


老万杂谈

深秋到处有红叶

红叶,用鲜艳的红色给自己打造了秋色的夺目品牌,让人们犹如春天赏花那样去欣赏它的艳红之美。其实,不仅只有大山里才有红叶,也不仅枫叶是红色的。昨天走在路上,发现城市里就有红叶,而且红得那么鲜艳,那么透彻,顺手用手机拍了几张。这些到了秋天就火红了一把的植物主要有爬藤类的枫藤(俗称五叶爬山虎)和火炬树。

很敬佩红叶的性格,当百花盛开时,它和其他一切叶子一样,呈现着翠绿,当春花凋谢,夏花枯萎,大自然开始暗淡时,红叶挺身而出,把红色展现给世界。它的红是沉寂了整个春天和夏天,它的红经历了风吹雨打,像舞台上压轴的演员,在最后时刻登场,它不想赢得掌声,甚至迎来的是寒霜、是冬雪,但它义无反顾,决心红透红到枯萎。

在城市里,你走在街上,不经意间就会看到红叶的身影,它们装点了城市的秋色。于是我想,世间好多事情,不要去争斗,顺其自然,一切安排都是美好的,到了深秋,红叶演绎着鲜艳,到了傍晚,晚霞彰显着璀璨,人的一生也一样,不管你何时表演在舞台,只要精彩就是成功!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


每当春雨迈着匆匆的脚步来到我们身边,润了大地,也润了茶山。那一片片碧玉般的新绿便在茶山亮了起来,而我们家就在那一片新绿的山脚。每到春天,各家各户便会抽签,把一行行茶树分到各户,学校就放勤工俭学假,让我们这些孩子奔跑在茶山上。每每此时妈妈便带着我和妹妹上山采茶,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横扫最鲜嫩的茶叶,剩下的残局就交由妈妈处理,而妈妈总是心疼地看着被我糟蹋的茶叶让我一边歇着去。于是我就偷偷地跑出自家的茶叶地,漫山遍野地呼朋引伴,到处蹂躏那些别人家的茶叶,不多会就会听见身后传来阵阵埋怨和咒骂,而我早已背着被我四处掠夺的茶叶一路欢快地哼着歌谣过称去了。这或许就是我与茶最初的相识。

那时的我对于茶的感知只停留在嫩叶上,那些让我日晒雨淋,起早贪黑付出艰辛努力也完不成学校勤工俭学指标的茶叶,一直让我嫌弃和厌恶。虽然偶尔妈妈也会在自己家炒上一锅茶叶,在茶缸里泡上一大缸茶,供一家人喝一整天,而我也仅仅只是感知了茶给予我们解渴的作用而已。

记得有那么一次泡茶,盯着透明杯子里上下翻滚的茶叶发呆。就在那些褶皱的茶叶慢慢舒展开的时候,我似乎看见了每一根茶叶抽绿的场景,一片一片舒展地那么尽情,那么自如,我也终于明白那100度的水泡开的不仅仅是一杯茶,同时也泡开了春天里收藏的记忆,在那些记忆里散发出时光的清香,沉淀下一份生活的纯真。

年少轻狂的我们总觉得有酒才能潇洒豪放,曾经在杯盏交错之间谈笑风生,大肆挥霍青春;曾经在愁肠寸断之后借酒浇愁,愁更愁;曾经在孤独寂寞时麻木思念的神经,醉了时光,痛了心。年岁逐增,开始换了手中的杯,也换了杯中的液体。

真正与茶结缘是在武夷山,那个中秋,看大红袍演出,寻大红袍母树,品姐姐泡的茶,听姐姐说茶,论茶。那时才真正感觉茶人如何把一片树叶演绎成一段故事,如何用一种茶做出一种人生。那些场景,那些心境仿佛镌刻进时光里,流转成一首辗转缠绵的情歌一直传唱。当我装着一后备箱的武夷岩茶回家,从此我与茶便粗粗浅浅地结了缘。

每每空闲,便坐下来了泡壶茶,每每有朋友来家里做客,总喜欢学着姐姐的样子,端出茶具,笨拙地模仿着姐姐泡茶的模样,为客人奉上我泡的茶汤。也学人家品茶的样子,放在鼻下闻香,穿过shetou留香,细细感知齿颊生香的回甘,而我总是搜寻不到留在口中的回甘,许是shetou比较麻木吧?可那又怎样呢?我已经开始喜欢这样喝茶,喜欢这样伺弄茶叶,感觉每每溢出那金色的茶汤,芬芳那醇厚的茶香时,便觉得卸下了满身的疲惫,也拂去了烦躁的心绪。

秋风再起,浅秋的风悄然间泛黄了那一片片的树叶,而夏日里那一颗浮躁的心也渐渐被秋风抚平。一个人在这初秋的午后,泡上一壶清茶,坐窗前,看秋叶飘零,听秋雨滴答。在氤氲的茶雾里,在淡淡的茶香中,戳一口,再戳一口,品一品那轻轻浅浅的苦涩,想一想那浓浓淡淡的心事,有悲有喜,点点滴滴落入杯中的茶里,然后端起来晃一晃,让那些悲喜在金色的茶汤里慢慢溶解,化成一缕缕清香,挥散在空气里。不去想为什么,不去想干什么,唯愿时光里有雨的味道,有茶的清香,有心得宁静,足矣。

当生活磨去了太多的棱角,流年里那些缠绕在心头的繁华也渐渐淡出了视线,剩下一些孤寂和落寞。有些路,总要一个人慢慢地走;有些风景,总要一个人慢慢地赏;有些故事,总要一个人慢慢地读,那就借用一盏茶的时光吧,一个人,一杯茶,慢慢品,慢慢解,慢慢地在时光里沉淀

你杀我,我杀你


人有三魂。生前,人的三魂聚三为一,聚集在身体里,受人体磁场的吸引,受人的意志控制。人死以后,人的三魂逃出身体,划一为三,一个魂魄留在尸体周围,跟随着尸体;一个魂魄逃离身体,四处游荡;最后一个魂魄留在凶器里,等待沉冤昭雪,或者化成猛鬼伺机报复。

午夜十二点,满天的乌云像一块浓烈的墨,把天空和大地侵染得透不过气来。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像一口棺材一样,飞驰在一条僻静的山路上。忽然,一个急刹车,面包车立刻停了下来。门开了,司机走了出来,说道:“大飞、小飞,赶快行动!”

两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拉开后门,从车里跳了出来。那个矮小的黑衣人叫小飞,另一个叫大飞。大飞和小飞问道:“吴同大哥,车上的嫂子怎么处理?”

那个所谓的“吴同大哥”把头伸进车厢里,射着手电筒,看了看,说道:“睡得像个死猪一样,真是该死!”说着,挥了挥手,“干掉她,记住,手脚要麻利,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大飞和小飞把车上的被捆绑的女人弄下来,一个抬着头,一个抬着脚,慢慢朝一片林子里走去。吴同跟在大飞和小飞的身后,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一边嘀咕道:“腿脚利索点,两个笨猪!”

走进森林深处,大飞和小飞把女人放在一个坑口边。她还没有醒,睡得就像一头死猪。吴同走近女人,用手电筒照了照,说道:“媳妇呀!说句真心话,你这么美丽,实在不忍心下黑手呀!可是,你不死,我就得死!没办法,我只能忍痛割爱,杀了你!”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丢给大飞和小飞,“你们两个,给我杀了她!”

大飞和小飞战战兢兢,握着匕首,在女人面前晃了晃,迟迟不敢下手,说道:“吴同大哥,我们俩兄弟连鸡都不敢杀,别说杀人了!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吴同板着脸,呵斥道:“两个废物,连杀人都不敢,以后怎么跟着我发财呢!”说着,一把抢过大飞手中的匕首,“两个废物,学着点!”

吴同拿着匕首,“嗖”一下,割断女人的喉咙,之后又举着匕首,在女人的心窝上刺了几刀。女人抽搐一阵,死了。

大飞和小飞看得目瞪口呆,当场狂吐不止。吴同气绿了脸,小声骂道:“两个废物,老子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带着你们两个废物,来干这种事!”

大飞和小飞终于不吐了。吴同呵斥道:“赶快把她扔进坑里,埋掉!”

大飞和小飞这才抬着女尸,扔进那个坑里,之后,迅速用泥土把坑填平。等一切都办妥了,吴同领着大飞和小飞,沿着来路,慢慢走回去。来到面包车里,吴同说道:“两个笨猪,赶快把全身的衣服、裤子和鞋子换掉。”

大飞和小飞脱下衣服、裤子和鞋子,装进一个装有石块的口袋里。大飞问道:“为什么要换这些东西?”

吴同不耐烦的说道:“闭上你的鸟嘴!听我的,保管你没错!”

黑色的面包车飞驰起来,像一口黑色的棺材一样。面包车刚下山,只听一阵雷鸣声响起,接着,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吴同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自言自语:“这是一场救命的雨,有了这场雨,就算包公在世,也休想破案!”

大飞和小飞一脸困惑,问道:“大哥,你为什么这样高兴?”

吴同露出一脸的得意,说道:“大雨过后,一切痕迹都会被雨水冲掉,警察永远也别想破案。”

来到一个水库的堤坝上,从面包车里扔出一个袋子,那个袋子很快就沉到了水底。大飞问道:“大哥,这把匕首怎么办?”

吴同呵呵笑着,说道:“咱们到另外一个水库,再扔了它!”

面包车在雨中行了十几里,又在一个水库的堤坝上停了下来。车里,吴同扭头看了看大飞和小飞,他们睡得就像两头死猪一样,便自言自语:“你们俩到了水底,做了龙王的女婿,才是永远的快乐之道!”

黑色的面包车猛地冲进几十米深的水库里,连同那把杀人的匕首,很快就沉到了水底。吴同站在堤坝上,看着沉下去的黑色面包车,脸上露出人世间最阴冷的笑。大雨如注,淹没了人世间最邪恶、最丑陋的东西。吴同上了另一辆豪华轿车,得意的开着走了。

过了半个月。王小利、大飞和小飞都失踪了。警察用尽各种办法,一点线索也没找到。

一天晚上,吴同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五彩缤纷的世界,得意的笑道:“挡我发财的人,都得死……”说着,转身坐到沙发上。

忽然,吴同感觉自己好像坐到了什么东西。于是,起身一看,只见一把熟悉的匕首映入眼界。他吓了一跳,因为这把杀人的匕首早已随同大飞和小飞,沉到几十米深的水底了。现在,这把杀人的匕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同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从来不相信鬼神!他相信,一定有人捣鬼。于是,他战战兢兢捡起那把匕首,仔细一辨认,果真是那把杀人的匕首,因为“刀把”上还刻有一个“忍”。那个“忍”字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别人模仿不了!

吴同把匕首扔到地板上,跳起身,猛跺猛踩,恨不得把它踩成齑粉。一个熟悉的女人,像一支破土的芦笋,从匕首里冒出来。吴同大叫一声:“是你!”

那个女人扭动一下,脖子就断了,只有丝丝人皮还连着脑袋,吊在脖子上晃来晃去。断脖子的女人凄惨而又愤怒的说道:“你好狠,我要杀了你!”

吴同吓坏了胆,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板上,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这个世界上,果真有鬼!”

断脖子的女人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来到吴同的身前,阴惨惨笑道:“你杀我,我杀你!好有趣!好有趣!”说着,用锋利的匕首猛地割断吴同的喉咙。

鲜红的血像喷泉一样,猛地喷出来,溅到沙发和地板上。不停抽搐的身体,告诉那个复仇的女鬼,万恶的丈夫还没有死。于是,那个女鬼又举着刀子,在丈夫的心窝上猛刺了几刀。他抽搐几下,死了。

女鬼看着死去的丈夫,阴阴一笑,她再次抬起手中的匕首,猛地割下去,那颗人头被割了下来。女鬼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诡异的笑了笑。啊,杀人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