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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有个家

发表时间:2021-03-31

【www.qg13.com - 想发一个情感的说说】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想要有个家,欢迎阅读与收藏。

安华市不大,一座气派的大楼矗立在一个阔气的人民广场旁,构成了标志性景观建筑,一下子就提升了城市的品位。这座刚刚竣工的第一高楼安华大楼,楼高38层,借鉴了马来西亚双子塔大楼,两座独立的腰部由天桥相勾连的塔楼,像两根巨大的玉米棒,含有回归自然的理念,又体现现代化的风格。

在第一大楼开房屋介绍所,能产生最大的广告效应,这自然逃不过古来就受功利派学说熏陶,又被称为中国犹太人的眼光。还等不到正式竣工,转眼间,大大小小的房介所已在安华大楼的裙楼一、二层,挨挨挤挤闪亮登场。大店称住房信息中心,闹腾得好象到了芝加哥的期货交易所,超大型电脑显示幕墙,恍若正划过一道道闪电,变幻着雷一样的数字,笑声和叹息随即在大厅里汇成嘈嘈杂杂的雨声。小店一桌一椅一块黑板,客户一样不少,只是各各在不露声色地签写着房产转让协议合同,与店门外喧闹的广场形成对比。门口,许多猎奇的猎鹰的猎色的眼光直往店里探,一细眼老者只抬头望天,一语道破天机:你看看,个个都是拖儿,假买假卖,翻高房价,引鱼上钩。一付黑框眼镜正摇头感叹:伪市场经济这双无形的黑手,正翻腾起房地产的泡沫。一张年轻的苦瓜脸愤愤不平道:炒炒炒,炒光了现房炒期房,炒光了期房炒地皮,炒光了地皮炒指标。把人都炒了吃光了才叫好!

大楼下广场上,人群像抢食的蚂蚁越聚越多,简直比开国大典还要热闹,那兴奋的神态仿佛会打天上纷纷飘下空中的楼阁来。看西洋镜哦!人群那边突然嚷开了,只见一妙龄女郎,一边唱起忧伤曲调: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一边合起双掌把脸蛋贴上去,侧身做出安然入睡的姿势,神情仿佛陶醉在温馨梦境!突然拔高了音调,接着咯咯浪笑,女郎开始扯掉衣裙,浑身花枝乱颤,一对大白兔在胸前蹦蹦跳跳接着又是劈开一字腿,又是金鸡独立压腿过顶,接着倒立做出柔术的高难度动作,修长的大腿比玉还白腻比水还柔美,又活如萋萋草地游出一对灵动的白蛇,咬住了围观的眼睛!人群的脖子似乎都被无形的手给拔苗助长着。疯美人,疯美人!人群哄笑着,罪过!罪过!人群又叹息着。

安华大楼不平安哪!看门老头一股似乎把世事看透的腔调:半年前不是有人跳楼吗?好好一个青年,从十八层飘了下来,头都扁了。

桃花溪村,村如其名,一条小溪隐匿在重山之间,仿佛在时光之外流淌,出奇的是,溪流两岸桃花四季盛开,更不似寻常桃花那种姹紫嫣红媚俗的笑容,朵朵洁白仿佛逸尘的白衣仙子,在清溪里浣洗着白皎皎的倒影,芬芳的笑脸却被潺潺的小溪无意间泄露给外面的世界。吴放和白洁就在桃花溪边长大,孩童时玩过过家家,打小学到大学都是同班同学,像是上帝安排一对天生良缘!吴放多愁善感但有文才,情诗字字都写在了白洁的心坎上,他喜欢把白洁比做这家乡娇媚而又脱俗的桃花:你是洁白的桃花,我是清静的溪水,你的笑容只印在我的心底,我的生命只在你身边快乐地悸动吟唱。白洁,长得像名字似的白洁,试想王祖贤般的修长大腿、贾静雯的明眸皓齿如雪肌肤揉进小龙女的气质,该是怎样的无可奈何的美!一朵独占群芳的校花,一颗学校舞蹈团的明星,当红的市旅游形象小姐!追求者如蜂群嗡嗡涌向阳春的桃林,白洁却总是素面朝天,回答都是这几个字:白色的桃花只在家乡清溪旁舞蹈。

毕业后,吴放、白洁都报考公务员,笔试双双名列前茅,说不清是吴放是乙肝大三阳还是白洁没有背景,到头来双双白忙一场。后来,二人合计开了一爿文印店,两人都不擅长拉关系,幸亏服务热情日夜操劳,加上文笔好,免费给修改文稿,生意还过得去,五年下来连赚带抠,包括白洁没买过一样化妆品(幸好天生丽质),居然也攒上了二十来万。积了钱干啥,买房子呗!鸟也有个小窝,没房子将来连孩子在城区读书也没资格!吴放更有解不开的买房心结,八年前父亲为供吴放的学费,把唯一的新屋给卖了,要知道这是父母不知辛劳多少年,像鸟筑巢一样一石一木累积起来的,而如今父母是占了自家的牛棚而居的。我这辈子一定得让父母住上好房子,吴放常常咬紧牙关暗暗想着默默奋斗着。

接着,他们就开始了和八年抗战,红军长征一样艰难的买房征程。他们时时穿梭于房介所,但每每失意而归,扁扁的钱袋怎么能赶得上房价那越飞越高的气球!忽然有一天清早,白洁连唱带跳地告诉吴放:报上登了,安民小区15000每平米,全市最低价!今天上午就开盘!快排队去!吴放扔掉饭碗,飞奔而去,只见这家巍丽房开公司的展示大厅里外已拉起一条长龙,如童话里城堡一样漂亮的楼房模型此时却赫然亮着均价18000每平米!回头看看门外的人潮还直往里涌,吴放管不了三七二十一赶紧抢先排入队伍再说。挨到傍晚还没开盘,到第二天深夜仍然不见开盘的迹象,这时前队出现混乱失控,争吵打架声警车呼啸声汇成雄浑的交响曲。第三天上午终于开了潘多拉宝盒,精致的模型上赫然又变成了均价21000每平米!正当吴放被这里大跃进放卫星一般的房价忽悠得晕头转向无法取舍的时候,传来了白洁的哭喊声:你妈妈严重肝病,突发大出血!吴放赶紧提起钱包打车奔医院而去

五十天的抢救和治疗外加医生的红包,把吴放积攒了五年、眼见就要到手的房子给耗费殆尽,更令他后悔跺脚的是,房价在五十天之后竟然几乎又翻了一番!买房子?下辈子去吧!吴放是孝子,他清楚,母亲都是为了他操劳成疾的,为母治病救命,这钱花得天经地义!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唉声叹气:天道不公,天道不公!身体日见消瘦,还落得个抑郁症。

白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一整夜的眼泪湿透了枕头,第二天清晨,她神态木然,失神的眼光傻傻定在吴放脸上久久不肯移开,终于咬了咬嘴唇挤出细如蚂蚁的声音:我一定得把房子给挣过来

一年过去了,吴放也不见白洁拿出什么特别生财之道,只见她变得神情难掩憔悴,眼神几许哀怨,却总显出一丝有把握的口气。

突然,在一个冬天的深夜,朋友把一个烂醉如泥的白洁送到吴放房间,只见白洁又哭又笑又咳嗽,更像受伤的小白兔不住地颤抖,竟然似精神完全都崩溃了,她神志模糊中向吴放吐露了一年多来辛酸的秘密

巍丽房开公司的懂事长华鹏,这个释放的强奸犯,鹰勾鼻底下人中穴,长了个樱桃大小的桃花痣,还自鸣得意:人中长了女人的乳头,正是上帝叫我多玩女人嘛!听人传,华鹏早就垂涎我的性感美艳又高贵脱俗的气质,说我这株白佼佼的桃花每一片花瓣都是兴奋点。对我百般威胁利诱:跟我,两年一套住房,不答应,得小心吴放的小命!

我割一块地皮直如撕开女人裙子不费力,抓一亿贷款跟抓女人的乳房一般柔软滑爽!在改革开放的大地上立一幢高楼那是我在处女们摊开的裸体上勃起一下!安华的事市长说了算,市长属我使唤的狗,老二都在我手里把着,随呼随到!说着挺起热狗一样肥大的中指直戳手机,不出十分钟,那个脸色像太监一样红润的市长果然就诚惶诚恐地在他面前直擦汗!

这个变态狂,老是叫我看A片,强迫我现看现学,一起动作时,硬要我压出柔术的造型,还当着我的面同时做好几个女人还要我看集体舞就这样,我丢尽了魂做了一年多的玩偶和奴隶。报纸上说,这只长鼻狗一嗅到要被审查,就在昨天已经溜往加拿大

第二天早晨,太阳正窜出地平线,霞光撞在安华大楼的玻璃幕墙上被狠狠地挡了回去,在广场上边落下一串美妙的光环,好似形象地注解着这座形象工程。吴放登上这座华鹏打造的安华第一大楼,走进18层装修一新的套房,就是华鹏曾经许诺给白洁的交换物,他幻想自己住进新居,早上起床,阳光明媚,站在阳台上俯瞰全城风景,白洁正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身旁,母亲在远处露出黄菊花一样的笑容他望前走去,一直走去,融化在清晨的霞光里

吴放像石块似的,从空中倏地掉下来,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吴坊竟然没粉身碎骨!胳臂是砸碎了,额头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凹了进去,意外的是居然还有心跳和呼吸。原来,大楼施工留下保护网还没拆除,恰巧在五层楼那里挡了一下,再跌到草坪上。跌入18层地狱都死不掉,看来上帝终究还是同情哀恸的人看楼的老头又表现着黑色幽默。吴放死是没死净,可也没能活过来,他变成了植物人。白洁在病床旁苦苦撑着守侯了整整六个月,楞不见吴放转醒,她疯了,她跑到安华大楼下吴放坠落的地方,疯狂地唱着跳着

终于有一天,吴放在恒切的祈祷声中奇迹般醒来,他看龌龊的白洁却依然如倒映在家乡清溪里的桃花一样洁白,重新携起白洁的手,打算回到家乡桃花溪村,他们要在他家的牛棚里隐居,不离不弃度此一生。单单命运又一次作弄了他们!当他们回到这个熟悉的家,哪里找得着牛棚的影子?原来几月前,父母为了凑上吴放的医药费,连牛棚也卖掉了,卖的时候五万快,而现在内部一有消息,桃花溪村要开发旅游度假区,牛棚竟然已炒到了一百十万的天价!吴放面前如同响了个炸雷,他丢了魂似地由着手脚爬上家乡最高的悬崖,悬崖下临深谷,谷底有一泓深不可测的桃花潭。他再次跳了下去白洁正在谷地的桃花潭边,如痴如醉地表演她的歌舞《想要有个家》,猛然听见吴放凄厉地呼唤她的名字,像断线的风筝从悬崖飘将下来,扑通一声就没了踪迹。她陡然惊醒了,跟着异常镇静地爬上这座被称为望夫岩的崖顶,张开双臂像洁白的仙鹤那样飞了下来

乌鸦哇地一声,山风骤起,白桃花纷纷飘坠

数月后,有采药人上望夫岩的绝壁采药,下山后便四处传讲一桩奇遇:在望夫岩的绝壁上隐约传来《想要有个家》的歌声,如同天籁,循声找到一个山洞,穿过山洞,眼前豁然开然,有良田美池桃花缤纷百鸟翔集,只见一白裳仙子正载歌载舞: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那里黄金筑屋,白玉为床,鲜花为帐,白云为被后来,有关部门几番派人搜寻,总找不到所谓神秘的山洞,不久连吴放的父母也失踪了。从此,天气晴朗时,山间会若有若无回荡着《想要有个家》的旋律,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也说不清是鸟还是人在唱歌。

他们准是都化成鸟了。长得像白洁的小姑娘天真地做出飞翔的姿势:

鸟到处可以飞,到处都有窝。鸟比人快活。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我好想要一个属于我的家


我总觉得现在的家庭不属于我的,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久了,我感觉这个世界没有爱我的人,除了已经去世了的奶奶。

妈妈,这个母爱而又温柔的词语,我多想甜美地对着她叫一声妈妈,然后她会充满自豪地笑着回应我说,乖女儿。我多少次在梦里,在梦里,我们母女俩可以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促膝长谈,说着那些只属于我们的秘密。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会甜蜜的笑着。我好羡慕弟弟,他就可以做到我所梦寐以求的事情。

打我记事以来,我从没记得妈妈抱过我。相反,在我脑海中,历历在目的就是,她那铁青的手臂,石墨般黑沉的脸。再就是啪一声,打在脸上的火辣感。我好像从来没有得到过她的肯定与表扬,每当我考完试,最怕回家被问起考试考得怎么样。但即使我自身感觉考得还不错,也会收敛的说考得不好,因为这样以来,就算结果真的不好,说明我还有上升的空间,不至于最终出来的结果与自己的感觉相反,那就是说谎了。然后后来,我却习惯了这种说谎,因为每次当我说完考得不好时,总能迎来她的一顿呵斥和惩罚,比如不能看电视,做作业必须要达到规定的时间。而我的弟弟却切切和我相反,在我的记忆中,弟弟挨打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三次。弟弟他所收到的从来都是表扬和鼓励。好多次,弟弟考完试,成绩不理想时,我总会故意提高分贝,拉长声音,说弟弟的坏话。可她的眼中却充满了无比的柔情、理解和包容,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哦,这就是母亲,这就是一个真正的母亲的样子。她总会说,你弟弟本来学习就差,要是再批他,就更不学了,再说了,他现在进步都那么大了,你还能要求他进步多大,慢慢赶吧!我的报复计划失败了,我的内心充满了不平衡。

从小到大,我都是跟着奶奶,好多时候,觉得奶奶才是我真正的母亲,因为她给予了我好多好多从母亲那里得不到的东西,温柔、肯定和鼓励。我好想妈妈也能温柔的,平等的,跟我对话。妈妈说,我从两个月大的时候,就跟着奶奶了,那个时候,我还吃着奶奶的奶,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很早我就断奶了。我的童年好像都是跟着奶奶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是我这人生中最快乐,最有安全感,最能感受到被爱和家庭的日子。记忆就像一条断了的线,永远地停留在了2013年的4月。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常会觉得孤独和寂寞,生活中若是有稍微的不如意,我便会郁郁寡欢,觉得世界上好像只剩我自己一个人了。我总是想努力的去妈妈那里寻找安慰,可从来都是吵架似地冰冷的声音。我感觉这个时候原本深陷谷底的自己,就像月圆之后的月亮,越来越往下坠了。我就努力地从男朋友那里寻找心灵的慰藉,但这就像是长途中经过的休息站,只是片刻的安宁罢了。当他听够了你的烦心事的时候,总会变得不耐烦,甚至变得厌倦,厌倦我,厌倦我的父母。接下来便是疯狂地争吵和无休无止的哭泣。我始终觉得自己是黑夜里一个黯淡的行者,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哪里能够得到心灵的慰藉和满足,就像我在诗歌中写的那样,我是一只蚂蚁,在这黑暗的倒扣的盆地里乱撞,我不知道哪里才是我的家和港。

即便是如此,生活还是要继续的,谁让我没有死去的勇气,而又不甘于平淡的活着。家对于我而言,是一个梦想。

那一年,我其实只想要一个家


那一年,大年初二,叔叔和我说,妹儿,别上学了。读了出来也没啥用。我点点头没有出声,走回了我的房间(地下室)我没用哭泣,我蒙着头睡了三天不吃不喝。

大年初7,告别了嫂子,背上我的行礼和一床被子,带着自己借邻居的两百块钱,走上了打工的路。我特别不安定,在哪一家工厂我都 只能做一两个月,因为那都 不是我想要做的工作,工作中我碰到了他,我俩是同一个厂的,他在厂里做领班,我在办公室做文员,下了班两个人总是相约着一起出去玩,相处过程中,感觉到他为人很踏实很大方。就这样我们确定了关系,在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对我很好,给我买我爱吃的给我买衣服带我出去玩我们很开心,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女孩子来说我感觉到很快乐很幸福。那一年我19岁。

有一次因为得了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还发烧整个的都虚脱了,半夜他背着我往医院跑,他陪在我的身边照顾着我,给我熬粥,感动的眼泪不稀里哗啦的。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12月27日我就这样嫁给了他,我问他,你会一辈子这样对我好吗?他说一定。对于这门婚事,我家里是不同意的,因为太远了,可是我还是倔强的嫁给他了。我哭着对叔叔说,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他的家里有姐姐、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很多堂兄妹。感觉应该很幸福。这也是我向往的家。所以我选择了嫁他。

那一年我真的只是有一个爱我的人有一个完整的家。

只要有缘


只要有缘,相爱只看一眼就注定下了前世胭缘。哪怕相隔千里、万里,你都会在我面前。和我相拥,和我牵手。奈何桥上,同撑一把青绸,同撒一把桃花,同听一首流水,同书一篇情话。尽管黑夜会吞噬星月,浅风会吹瘦思念,但阳光总会敲醒沉睡的心缘,在惬意的微笑中安静的等着花开。融入流年,叩响窗帘。

只要有缘,美丽的四叶草就会开在心间。芳香了无数个漆黑的夜,温暖了一季甜谧的梦。花落清香里,远离了苦愁的夜色,驱散了沧桑的冷漠。踩着轻浪,我守着一叶轻舟,点亮渔火,等着你的涛声依旧。

只要有缘,我会守风伴雨,等你携手。哪怕会孤独一时,也终会芳香一世。荏苒如梭、流水一首诗;时光岁月、蹉跎一条线。只要还是你,只要还是我,缘就会牵着你我。感动岁月,感动向暖的心田。缘会轻轻的飘过,把爱洒落在需要爱的地方和你我,焙织成千亩菀蓝。

只要有缘,就会有一段温暖,一个故事。守着一个心中的约定,刻着一份难舍的真情。拾起片片温馨,暖一壶盈香的缘分,曾经的花开,装帧了一片春色,把斑斑点点的春花推荐给了云彩。笑颜中,一曲横萧一首思念,一笔生辉一盏醉人。终会把爱恋丰盈了你我的胸间。

只要有缘,哪怕只是传说,我们也会相聚在情海茫茫中。风一般的含情,雨一样的温柔,情重,爱浓。用一朵花开的姿态走过春绿、红透秋日、明亮盛夏、雪皑冬白。只要有缘就会和爱在一起。不会太远,也不会太疲倦,我收藏了花开的瞬间,你就在我眼前。

最最高兴的就是,我正等着你的时候,我们俩一起种下的那棵菩提树开满了神奇的花朵,长出了一片深爱,你正朝我走来

有个叫孟家坟的地方


老家东墙外,一大片荒地,上面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的土疙瘩。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我们叫它孟家坟。

这里面种着许多树,榆树、梧桐树、槐花树、椿树、还有几棵大枣树,再有就是一大些杂草会时常夹在一起。

有时候荒地上会开着各式各样莫名的小花,还挺好看的!有乡亲们说它们是药材,能治病救人。

可是,到现在都好久没见到它们的样子了,大概已有30年之长。

那里已被时间催化,变成了垃圾站。到处填满了的碎石碎瓦、破衣烂衫、旧鞋旧袜,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

虽然这样,但回想起来在这里还是有很多的趣事。偶然记得:小时候会爬上树摘槐花的事情,每年的八九月份我们会用棍子棒打,用石头投吊挂在枣树上的那些大红枣,然后和小伙伴一起分着吃!

那所为的孟家坟,在我们小孩子眼里根本一点都不凶,所为的土疙瘩就是泥土。家长们倒是常说里面埋着人,不让我们走近它!恐惧那么一会,会吓的我们不敢去那里耍着玩!孩子吗,比较没记性,没几天就又忘了,又忙着和小伙伴跑那里会找一些小玩意回来耍起来!

那个时代,我们小时候真是顽皮!时光一晃而越,世上很多的东西都已改变了。但我每次回到老家,总会朝那个地方望去。嘴里虽然不说话,但还是喜欢看,老家的东墙外那个叫孟家坟的地方又发生了那些变化!

回 家


五年前一个冬天的早上,我睁开慵懒的双眼,想伸伸懒腰却发现我根本伸不直双腿。才朦胧的意识到我这是在火车的餐车里。这一路上真的让我尝尽了前半辈子最倒霉的事,春运这个让我听着就毛骨悚然的字眼,让我又爱又恨。

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我便急匆匆的赶去超市准备火车上要用的物品,可是当我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早已不翼而飞。一定是在公交车上被小偷偷走了,现金丢了800多不说,还把我的火车票也丢了。除了气急败坏的去报警,怀揣着那一丝几乎等于零的希望,却又不甘的幻想着或许能够找到。在那一刻只要能还给我那张车票,比什么都让我兴奋。可是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我无奈的请求派出所的民警为我出了一张证明,证明我的车票丢失了。如果那时有实名制,我就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了。可是,什么都没有。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开了,我急急忙忙的去取现金,却慌乱中忘记了拔卡。还好后来得知卡被吞了,不然我的损失就更大了。

当我可怜兮兮的把证明给铁路民警的时候,我眼泪汪汪地告诉他我八年没回家了,这次回家对我来说很重要。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也许是民警对我的同情,也许我们可爱的警察都愿意人性化执法。他们同意让我先上车,我也顺利的补了一张站票,但我不能39个小时站着回去啊。于是我就跑到餐车,交了165元钱一路吃到家,到点就有工作人员把饭送到我桌上。还免费获得一个座位。

晚上人们吃完饭走了以后,我还可以躺下来少睡一会儿。终于一切的艰辛都结束了,我总算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歇会儿了,这39个小时我为自己能回家而感到高兴,我为自己能够看到我的亲人而兴奋。对于经历的这些所有的不愉快,在那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还是揉揉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吧,看看我多年没见的家乡,看看那满眼银光闪闪的白雪。窗外一排排的白杨树光秃秃的站立着,树枝上零星的搭着麻雀的窝窝,一个个像倒扣的草帽,寒冷而高傲的架在树枝上。一望无际的田地里偶尔能看到几堆黑色的土堆,大部分都盖着雪白的棉被。那些没有被收割掉的杂草枝,孤单而凄凉的站在雪地里。好像很无奈又好像很坚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儿时的记忆依旧是那么的清晰,似乎从来就没有忘却过。

火车在匀速的行驶着,并不知道车上的人们是多么的渴望,他前进的速度能再快一点,每一颗游子的心都牵挂着前方的每一寸土地。时钟在期盼和渴望中缓慢的转动,当火车驻足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儿,一股寒冷而干燥的气流涌进呼吸,这是家乡的味道这就是家乡的味道! 随后是凌烈的寒风吹到脸上,没一会儿就觉得脸上已经开始发疼了,戴着厚厚的手套拉着行李箱,一出站口一段空灵的音乐飘进耳畔:我听见寒风,扰乱了叶落,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看来格外的凄凉,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所有的辛酸和委屈,在这样的音乐中泪水瞬间滑落,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顷刻间崩塌。这么多年漂泊的经历,一幕幕的在脑海中上演,或悲或喜或忧伤或幸福。也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呼唤,看到了家人的笑脸。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那一刻的感动,能让我这么多年铭记回家的心情,我倍感珍惜。直到今天我依然会为这首歌感动,对我来说它不是音乐,而是一种关于家的记忆。

思念像一根长长的线,我在这头家在那头。爱是一段悠远的歌,你在那头而我在这头。牵挂是连系你我的纽带,永远不会被时间扯断。

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


走过流年的岁月,总会有一处风景,为我们而绽放;总会有一个人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相遇一份感动,相知一份温暖.

总有一处港湾能给你温暖,总有一份真情能让你感动,总有一个人能给你芬芳。心中有风景的女人,永远都在绽放着优雅。

题记

是否还记得院落里陪你玩耍嬉戏的小女孩?是否还记得在课桌上画出三八线的女孩?一切都在岁月的变迁之中,原来的青春已然淡去,那一份成熟在女孩的脸上俨然出现,她已经是一个能独挡一面的女人了,用她的睿智、美丽、大方,雕刻着岁月的时光。她的美在于岁月的积淀,时间的定格。无论在怎样的环境里,她都能谈笑自如,她懂得什么时候放手,什么时候去争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懂得幸福的含义,她明白家的概念,她会给家一个温暖,她会给你一个拥抱,她会用一生来守护家庭。一花一木都是风景,一天一地都是轮廓,一字一句都是温暖,一动一静都是诗意,她在平淡之中续写着生命的浪漫

心中有风景的女人,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我的一个朋友,她因为婚姻失败,一直处在失落的低谷里,整天以泪洗面,她觉得她失去了一切,她没有了青春,她没有了家庭,一切都没有了,后来我告诉她:你是一个女人,你还有自己,你还有自信,你可以做的更好,人生路上没有坦途,我们只是把荆棘走出一条坦途道,我们还有时间,我们还能让自己活得更精彩,慢慢的,她开始从失败的婚姻中走了出来,她用她女人特有的气质,重新拾回了自己的当初,她找到了新的爱情,新的家庭,她用嘴角轻轻地微笑告诉了所有人,失败难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没有面对的勇气,只要生命还在,人生就能继续,你就是人间四月天。

在大学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好多女生用极端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感情和生活问题,她们不计任何后果,不去想含辛茹苦把她们养大的父母,不去想尊尊教诲的老师,她们总觉得这样就可以在自己人生路上留下最美的痕迹,殊不知,这样的痕迹带来的只有伤痛的回忆,没有用心经营何谈幸福,每一个独立自信的背后都有艰辛的付出,这一份力量,一种永不褪色的美丽。女人可以美丽,但不能艳丽,魅力是内在散发的,不是外在装扮的,女人心中的风景要在自修,自悟,自感,自得,自欣,自喜中营造,是光阴沉淀的坚实,是日子累积的成熟。

女性的温暖是一种气质,这种气质让我们能感受到女性的美丽。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但更多的是岁月的磨砺。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沿途的风景比结果更重要,一路上,用心去爱护,真心去付出,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平凡中的弥足珍贵。守护这样的一份美丽,不需要用言语去修饰,请用行动去表达。

给心安一个家,温暖在路上,让这一路上温暖般绽放着美丽!

家院


我们多想拥有一所新房子,搬出那老宅子。和大伯家,祖父母们合住在一个院子里免不了会生些闲气,而吵架的根源就在于一个穷字。大伯家的孩子多,爷爷奶奶自然会体贴他们,后来又有了我们姊妹,分得爷爷奶奶对他们的宠爱时,会使他们受不得,有小孩子们的口角自然会牵扯到大人们的不悦,所以大人们之间的争执也是不可避免的。

记得清楚的一次,母亲躺在老枣树下的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院子里挤满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说,大家庭里的那些人都干啥去了?父亲又去做什么了,就不记得了。

另立所院子,盖栋新房子是事在必行。那个冬天,母亲一个人在呼呼叫的北风里挖土。土地冻裂了,需要将上面的冰土块铲开才能挖下面的土,母亲的手皴裂了好多血口子,看她满脸的喜悦,为能盖新房心里一定又是暖融融的。没有牲口拉土,就用木排车一趟一趟运送到场院上去,那场院将是我们未来的家院。

父亲也没闲着,为挣几个活路钱,他早出晚归走街串巷的给人写画些什么去了。可是,儿时的记忆中念念不忘的事儿也有。还记得过年吃肉,从父亲开始洗生猪肉,用镰刀头刮掉猪肉厚皮上的油垢,放进烧柴锅里煮时,我就围着锅台要肉吃了。锅开了,泛起的白浪花里飘出肉香,可我实在等不及了。父母亲都不说话,将煮熟的肉一块一块撕给我吃,那肉真香,我吃得腮帮子鼓起,满嘴角流油,还是一个劲儿吃。那一次吃饱了,从此再也不想着吃肉了,这事儿多少年里总被父母当笑话提起,这也是我们分家之后、在大宅院里所过的最后一个春节的美好回忆。

春天的到来,使整个村庄会被渲染如画,远远望去,在那粉白,柳绿之间隐现的是低矮的土砖房舍。在村庄的上空,多的是鸟雀自由的纷飞欢鸣,而村民们的生活所过得都不是多富裕,但相对安宁且民风淳朴。春天的春脖子又短,他们多忙于农活,对自家孩子都无暇过问,再说孩子们都会自行玩耍,下河摸鱼、上树爬墙、斗鸡撵狗、挖荠菜、拾柴禾,什么事儿都干;还会折了柳条编成帽圈戴着威武地满村里疯跑,拧成柳笛儿吹奏出调儿比赛;看着一树一树的榆菜,鲜黄嫩绿正得口,会撸一些交给母亲,母亲合上面拌了蒸了当饭吃。在新场院上多的是榆树和枣树,合搂粗的,胳膊粗的,当梁作檩的得伐掉一些,这些榆树,枣树都是爷爷一手栽种的,有的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大,所以看着一棵棵底朝天被刨出老根来无比得心疼,总会念叨一番。

而且,像榆树浑身是宝,榆菜好吃调剂生活再不必说,连剥下来的树皮都有用处。最内薄白的一层扯下来晒干砸碎,磨面的时候掺进粮食里,这样做出来的面条韧道滑而不腻,用现在的话说是天然食品。扒去外皮的榆木大梁和檩木、椽子,用刨子刨去上面的刺溜,码放在场院的一角。打磨好的木料银亮光滑、笔直,阳光下乏着好闻的气味。

来打门窗的是我姑爷爷,他拉大据时弓着腰身,两肩一耸一落的,锯子在木头里呲嚓作响,锯末纷纷飘落了一层。还有他刨木料的声音非常清脆,木料上刨出一朵朵卷曲的刨木花,我和妹妹拾了刨木花挂在耳朵上当耳环,挂在脖子上当作项链,还掖进头发里当卷发,头故意晃悠晃悠的,刨花卷也一垂一荡的,我们在村子里发疯地跑,大人们都视而不见,只有小伙伴们好生羡慕,跟着我们奔跑。

姑爷爷有一个墨线斗子,在做木料活之前要用它在木料上打墨线,这要人合作,两个人站在一条线上,所以打出来的墨线条才是笔直的。有时我姑爷爷也会让我扯着墨线的一端,他抓起墨线条手指用力地一弹,看着打出来的墨线条,我心里很自豪。

被伐去树木的场院亮堂了许多,眼看着要建新房子了实在是欢喜,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白云飘浮,成群的小鸟低旋欢鸣着飞来飞去,仿佛在寻找曾经依息过的树枝,却再也找不到了。一天的早晨,场院上忽然来了好些人,他们扯起线,揳好桩,开始挖地槽,在挖好的地槽里随填土随用石夯夯实。

打夯要唱打夯歌,就见一人高声领唱:打起个夯来哟!众人合唱:嗨哟哟,啊嗨哟一个哟!又领唱:同起一个劲哟,把夯抬高哟!众人又唱:夯抬高哟,要夯实哟,哎嗨哟!再领唱:小心砸了脚哟,众人再合唱;知道了嗨,嗨哟哟!其场面热烈欢畅,围观好多看热闹的人。

在场院的周边,还有一些废弃的下脚料,比如碎砖头、小木块,散的到处都是,看着大人们忙活,我们也不闲着,捡拾了过来,搭建我们自己的小房子,玩过家家,从没那样开心过。

很快,新房子盖起来了,下面是半人高的紫红砖砌,上半截是厚实的土墙,顶上有大梁,檩木,椽子,再加上一层苇席,最后压上一层又一层的混凝土,铺平、踩实,房檐上还按上了氺漏子,下雨时雨水顺着漏子往下淌水。

父亲和姑爷爷又在新房子的中间做了一个木隔板,这样就有一个大房间变成了两个房间,一间做了主卧室,另一间当小客厅。内外两间上都有一个窗洞,按上了窗扇,窗扇上又镶了两块透明的大玻璃,房子的窗户就变成了玻璃窗户,都朝阳,在门的两旁。

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玻璃窗户,让房子里很是亮堂。过年时,母亲会剪了大红的窗花贴上去,太阳照进屋里时,都是紫韵的光泽。我们在房间里追逐、喜乐、唱歌、跳舞,冬天也不觉得闲得慌。

父亲在门右旁的院墙根下,斜靠着大房子又建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比大房子小了许多,也矮了许多,我们叫它斜顶屋。冬天,家里暂且不用的扫帚、簸箕、铁锨、耙子、洗衣盆、搓衣板等都放进里面去,而夏天,就成了我们的厨房,一家人围着方桌在里面吃饭。

斜顶屋的门左旁,打了一架压水井,加上引水,拿起井把一按一按,水就从一端口里流出来。刚压出来的水沁凉心脾,夏天把西瓜放进井水里冰冰,西瓜吃起来更加甜润爽口。

顺着压水井,父亲还用碎砖头砌了一个浅浅的淌水沟。淌水沟直接延伸到菜园里去。冬天,父亲会将菜园里的土翻掘起来,给菜园旁的枣树修剪枝丫,到了春天,枣树发芽时,又在翻掘后的菜园里施上肥,撒种上菜籽儿,浇透水,过不了多久,小菜种便萌出了,开始很细小,淡淡的绿意,过不多久就绿了地皮,叶片伸张着,边沿有微细的绒毛,阳光下乏着光泽。这时,父亲会找来小竹竿和一些细绳索,开始给豆角苗,黄瓜秧搭架子,这活儿会用得着我,一会往父亲手里递剪刀,一会儿又递绳索,汗珠浸满了脑门,但也不觉得累,因为心里想着那黄瓜,豆角的的好吃。好啦,总算完工了!活儿一结束,父亲看着他搭好的架子,抽起纸烟来。

从此,我一有空闲就压水浇那菜园。等枣树开出了有香味的米黄色小花时,引来蜂蝶在院子里嗡嗡地乱飞,豆角和黄瓜的秧子也爬得长长的,过不了多久,我终于吃到了第一根顶花带微刺的青皮黄瓜,很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而长长的豆角需要母亲做了才好吃。

在家院里母亲还养了一些鸡鸭。鸡总喜欢钻进菜园里找虫子吃,也会随口啄几口青叶子,并非要吃的样子,或更喜欢用爪子在泥土里挠出个窝,趴在里面乘凉,父亲一看不行,这样会毁了我们的菜园,就将鸡围了起来,上面还罩了个尼龙网。鸡失去了自由,成天咯咯嗒、咯咯哒叫嚣个不停,狗儿一旁会撒欢起哄,在幸灾乐祸呢。

眼看着豆角,黄瓜的秧子开始变黄了,而墙角的紫眉豆则花期正艳,结了一嘟噜一嘟噜的紫眉豆,又扁又长,鼓鼓的籽粒饱满,母亲会摘了它开水糙了晒干当成梅干菜,过年节时候和肉炖了吃,会特别得香。仔细想想,老眉豆长得时间长,备受了自然的恩宠,品质能不好吗!

夏天就要过去了,竟忘了看菜园旁的枣树了。其实,也没怎么忘,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就知道那枣儿是越长越大,不是还青涩着吗?忽然有一天,看到有的枣子红了半个屁股可以吃了,就缠着母亲拿了竹竿敲下来几个尝尝鲜,咬一口咔嚓脆,特别甜。

中秋节的时候,枣儿差不多都穿起了紫袍,趁着一个好天气,母亲说该打枣了。我们就等这句话儿了,这真是个盛大节日的到来。只见母亲舞动竹竿一下一下去打,那紫红圆滚滚枣儿啪嗒啪嗒下落,还有枣树叶慢舞着,我一会儿拾枣,又要防备让枣砸落到头上。又见母亲双手合抱着树身摇晃,我也和她一起拼命地摇树,枣儿就纷纷落下。我还没说,在新家院里,我已有了三个弟弟,他们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出生,一个比一个长得胖实。弟弟们都慌得拾枣,被枣砸到头上了,脸上仍满是欢喜,将吃剩的枣儿随手还仍得到处都是。蜂儿苍蝇也来凑热闹,密密麻麻得落在吃剩的枣核上,拼命吸吮上面的汁液,它们长着花纹的小翅膀不停地扇动,忙碌得不得了。特别是蜂儿,都忘了蜇人,我和弟妹们拿了小草棒去捅拥它们,可它们只是将身子移开一点而已,并没停止吸吮那枣核上多汁的糖分。苍蝇更像个强盗,打也打不走,拼命往嘴里添,贪婪得很。

一入冬,干枯的豆角、黄瓜架经风一吹就摊了,整个院落里变得空荡荡的的,天空也不再那么湛蓝,西北风一刮,寒冷是一天强势一天。家院里也随之少了 些欢快的气息。直到有一天,家里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像鸟儿一样各奔了东西。又过了些年,那新院子已变成了老院子,新屋已成了旧屋。旧屋拆去,又在那老地基上建起了新屋,新屋是四面砖墙,窗户又大,推拉的,比以前更宽敞明亮。而那些长大后走了又回来的孩子们再回到家院时,迎接他们的是早已白发年迈的父母,所看到是压水井已不复存在,用上了自来水,菜园里种植的是花草,老枣树早已伐去,父亲又在那一旁种了一棵小枣树,才刚刚拇指那么粗,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大?。

此时的我,站在家院里,怀想着过去的一切,恍若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禁不住使我热泪盈眶。

守一个人,就是守一个家


这世上真正的家,是你爱人所在的地方。

搬到新家已经一个多星期,才发现女儿的喂鸟笼还留在旧家的院子里。

旧家的新主人已经入住,本来想喂鸟器就留给他们算了,但禁不住女儿一个劲儿地催,只好打电话去征求那新主人的同意。

你随时来啊!如果我们不在家,你可以自己到院子里拿。对方很爽快。

于是第二天赶去。按门铃,每人应,就自己跑进后院。

多熟悉的路线,多熟悉的感觉啊!

就十天前,我还照顾这园里的花草,现在却已经成为别人的产业。

搬家的那天,一片慌乱,我因为跟着搬家公司的大车,先到新居指挥,等家搬完,妻赶过来,已经天黑,就没有再回旧居看一眼。

接着隔日在律师楼签字过户,大家谈笑风生,一点没有卖房子的感觉。

直到此刻,一个人,走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院落,才突然涌上一种落寞,十分感伤。

院子里有我从一棵照顾到一片的牡丹、鸢尾;也有我几乎扭伤腰才种成的天竹,天竹的红果子从白雪下艳艳地映出来。这熟悉的、我深深爱恋的地方,却已经换了主人。

想起了二十多岁时,教美国驻华大使的儿子画国画,有一天,我羡慕地说:当外交官的孩子真好,你从小到大跑了多少国家啊!

他一下子数了一串国家的名字,但是接着耸耸肩:也好,也不好。总是搬家,一个家刚住成家,又得打包,搬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搬来搬去,我爸爸虽然是美国大使,我却已经忘记美国的样子了。

也想起我的三小姨子,嫁了个在荷商银行任职的丈夫,就四处迁徙,从荷兰到香港,由香港去北京,再调回荷兰,又派去新加坡。

跟着想到女儿,将来长大,嫁了人,不是也得跟着丈夫说走就走吗?于是叹口气:唉!希望女儿将来嫁的丈夫,能常留在我们附近,到一下子调差,把女儿也调离我们的身边。

这有什么办法?妻笑笑,你当年在台湾,在电视公司做得好好的,不也是说走就走?跟着,我也来了纽约,儿子、老娘都来了,最后连我父母都跟我们住在一块儿。可是不是吗?我岳父岳母在台湾的房子空着,却跟我们朝夕相处,他们没能守着自己的家,而以女儿女婿的家为家。

什么是家啊?

我一下子想通了。人们常说,此心安处是吾乡,其实也可以讲,此心安处是吾家。

即使我有个豪华的大房子,里面装了我大半生的收藏,有一天,我的孩子到了远方,我心不安,说不定我也会放弃这个大房子,千里迢迢地追去,守在子女、孙子女的身边。

同样的道理,有形的家算什么?这家再好,也不如那人来得好。如果我的另一半,因为工作,以为健康,不得不搬去远方,我当然也会毫不犹豫地跟去。

于是,我的心豁然开朗了原来这世上真正的家,是你爱人所在的地方。守一个人,就是守一个家!

女人——家——社会


日常生活中,一夫一妻的平静表面下有着另一个充满外遇的沸腾世界。

每个人发现自己遭到背叛时都是感到十分难过、愤怒。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大有人在;更有孤注一掷的,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无限风光在险峰。

关于偷情,有人调查:美国人是怀着负罪感去干的,俄国人随随便便的干,非洲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干,法国人习惯性的去干。美国人总借口说最近的婚姻如何如何不幸福,以此当着自己偷情的借口。中国男人却老是在潜在的情妇们面前夸赞自己的媳妇,以证明自己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这个调查准不准确我不好说。但通奸、偷情、不忠、外遇都是同样的勾当,我们司空见惯。往往当事人是掩耳盗铃,都以为自己做的很聪明、神秘得外人不知,而不相识的局外人却早已谈的沸沸扬扬。

二十岁活青春,三十岁活韵味,四十岁活智慧,五十岁活坦然,六十岁活轻松,七八十岁还活着就成了无价之宝。

岁月的沉淀,产生人格魅力,饱满、厚实、丰富、多姿,耐欣赏,耐回味也耐寂寞,才是成熟人生的标志。

二十岁的女人青春、天真、单纯、活泼。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羞涩,犹如一张白纸 ,单纯,天真,希望遇见浪漫的白马王子,经历浪漫的窈窕熟女,君子好逑而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认为爱情就是海枯石烂、相伴到老一辈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

三十岁的女人智慧、气质、浪漫、温柔。像一朵璀璨高贵的玫瑰,迷人,散发出成熟诱人的气息。因为她们大多褪去了青涩和天真,就好比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去靠近体贴。她们经历过青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有自信,有激情。缺少了单纯,却多了一份成熟。而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也正直虎狼之年,精力充沛,少了那份少女特有的羞涩感,多了一丝岁月赐予的精明,更会装扮自己,身材也更精致,更性感了。同时对男人的理解也更深入,知道男人想什么、要什么,并且都能表现的恰到好处。

四十岁的女人稳重、端庄,安静,贤淑。像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大气。心境更像是一杯清茶,淡如菊,香而简单的生活。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少了一份对情感的苛刻,多了一份安宁和从容。她们体味到了生活中现实的酸甜苦辣,品尝到柴米油盐的真实滋味,更加清楚什么是该放下的,什么是该坚守的,对待一些人和一些事不再那么执着,学会了用轻描淡写应对一切,这是一个小女孩经历很长时间还学不来的。

在一段感情当中,女人经常会变得柔弱,娇嫩,女人会对爱情充满无限量级的憧憬和期待。

我们每个人对于爱情,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其实,爱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面对和承担的。如果说两个人的感情不能相互扶持,互相包容,那么这段感情就会充满绝望。爱情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彼此之间相互分担快乐和忧伤。我们不可以一直活在过去悲观的情绪里,我们应该要勇敢的去面对。我们至始自终都要相信,悲伤的这一天终究会过去,我们也终究会迎来美好的时光。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性格情趣相投合,心灵上的默契会让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拉着的手走着走着就撒开了,一路同行走着走着就偏离了轨道。为了起初的誓言、为了曾经的海枯石烂、为了一句婚礼上似乎大家都见证的白头偕老、哪怕表面上装得生死相依、心心相印,不怕被旁人冷嘲热讽或羡眼回眸,尽管自己内心也会暗暗自嘲,至少要表面上让人认为是很美满的和谐的。其实各自的内心早已嫌弃对方或已在尽力寻找将来所属了。过程中的人往往是迷茫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煎熬似豆萁。

我们这个社会是世俗和势利的,自然也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考验的。所以大家都尽力在演戏给别人看,自己的内心感受是顾及不了的。死要面子就得活受罪。现代社会的人都很自我,很难周全身边。就像心里装着礼貌行车却从来不给别人让道。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对一个人的品性来说太重要了。

奶奶的家


今天休息了,回到父母身边,看望一下月余没有见到的父母。和母亲聊了一大会天,母亲要出门。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再熟悉不过的钥匙。那是奶奶家的钥匙,顿时非常想去看看奶奶的家,虽然奶奶早已不在家。伸手拿了钥匙,出了门。

奶奶的家距离不远,但也要穿过十几家左邻右舍,乡村风情所致,一路地寒暄,不觉已快到了门口。奶奶家是几十年的老宅子,周围现在居住的也大都是老人。这也是目前大多乡村的写照。青年们都情愿或者不情愿的去了城市,留下得只有一脸憔悴的老人和满面祈盼的孩子。

奶奶家门前十几米的小巷子,记得夏天时,两旁长满了青草和牵牛花。现在青草已是枯草,不过已被剪割并整齐地堆放在墙角。曾几何时,我无数次地穿过这条既陌生而又在熟悉不过的小巷。

姑姑,我要你抱,地上有泥

我清楚的记得孩提时在小巷里对姑姑矫情地撒娇。现在姑姑已是满头白发了,我也不会在意地上的泥水。

打开锈渍斑斑的院门,先跳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座大石槽,记得奶奶对我说,它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很多。收藏家可能觉得它是古董了。我看到里面半槽水,水面几朵睡莲在嬉戏,叶片下几条小鱼在捉着迷藏。忽然间,它却是干涸而寂寞,已经擦不掉的青苔诠释了它的见证和沧桑,没有了水,没有了睡莲,更没有了那几条鱼儿。

水槽边是一株梧桐,现在已经从碗口长成了怀抱粗细。那一天,无事调皮,不听奶奶的叮嘱,从树上掉下,不过是两只手臂抱着树干滑跌了下来,两只手臂内侧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奶奶每天用盐水给我擦拭,我疼得哇哇直叫!直到长出新的稚嫩的皮肤。

再往里是一口所有缺水的乡村都会有的井,不是那种可以用水桶往上提水的井,而是有一个长手柄,可以轧水的井。每次看到奶奶的水缸水变少了,我都会去嘎吱嘎吱的轧水,每次都要装满一大桶水。硬着头皮,使出浑身力气把一桶水拎到水缸边。虽然很吃力,但仍然逞能对奶奶说奶奶,我能提得动。

院子里的物事,已经所剩无几。比原来多了很多树,核桃树、香椿树、皂角树等等,使原来我觉得很宽阔的院子变得拥挤了许多。东屋是父母住的老屋,不过现在变成了一堆青石。纯石头结构的原因,奶奶走后,它好像也经受不起岁月的洗礼,倒下了,休息了。

主屋也是石头累起来的房子,当年,在村里算得上好房子,石头总比泥土要高档结实许多,现在还是完好无损,只有屋顶的茅草已经非常的虚弱了,经不起风雨地撕扯。希望不要有狂风暴雨吧!

想打开门,却发现门锁怎么也打不开。是因为长久不开还是门锁坏了?我想肯定是后者。这把锁在我初懂世事时,就一直挂在这扇大门上。

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很静。坐到暗灰色的石墨盘上,想到了许多,多的再多文字都写不完,可此刻,这么拼命的才挤出这几个字!

奶奶已经离开这个老宅十多年,可我在院子里分明的看到,宽阔院子里的泥土地上铺着塑料布,塑料布上铺着整齐放好等着缝合的被子。奶奶正坐在旁边穿着针线

站起身,环顾四周,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到你奶奶家,要点把火我明白父亲的意思,那是很多乡村老一辈的冥冥情怀。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怕打扰了奶奶,打扰了奶奶这静谧的家。

水井还在,大石槽还在,梧桐树还在,奶奶的家还在。

奶奶也还在!

奶奶,我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