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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围追堵截下,“谈情”已然失去生趣

发表时间:2021-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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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在父母围追堵截下,“谈情”已然失去生趣,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现在好像很多人都认同这样一种说法:在婚姻市场上,女人的价值是贬值的,如果你年过25岁,作为一个女人你的人生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最好你是未婚,而且不要年过30,因为此后的人生你很可能会变成一个老姑娘,你将孤老一生,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的确,如果你一旦登陆婚恋网站就会发现一个现象,男人的年龄越大越吃香,多大的都有人要,只要你有钱有事业,就会是金牌王老五,而很多男人的诉求也是女人的年龄越年轻越好。

所以对此现象,很多人会感觉到前途茫茫,感觉自己活着好没意思,似乎生活就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考试,小时候是各种学习的考试,生活在能不能有一个好成绩的焦虑中。

然后又发现自己开始为找工作焦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婚姻大事又摆在眼前,就算是结婚了,生孩子和老公乃至婆婆相处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好像人生就是为了完成这些必须要要完成的仪式而存在,自己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对女人来说,好像人生格外残酷,因为好像男人不必为年老那么焦虑,年老对男人最大的威胁是丧失性能力,对女人最大的威胁就是失去容颜的福利。女人越漂亮,危机越大。因为对很多美女来说,她们的长相就是通行证。只是因为她们长得美就可以获得很多机会受到很多照顾,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一旦山荒了,水尽了,女人忽然发现自己没有获取幸福的手段了。

还有一种悲催就是很多女人一直活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中,因为小时候的环境父母无法承认自己的女儿的女性身份,比如一个更年期的母亲看到青春期的女儿的花枝招展会有一种无名的嫉妒。

她不是嫉妒女儿,而是嫉妒比她年轻的女人,但这种对自己丧失的青春的恐惧和伤心会转嫁到女儿身上,她们会以女儿“不正经”这样的残酷的话来镇压女儿露头的女性意识。

如果这个女儿的爸爸对女儿越来越多性感感到恐惧的话,会故意疏远女儿,于是女儿会在无形中感觉到自己如果做一个孩子对父女俩更安全,于是当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女性的部分潜伏起来的话,她们会在40多岁的时候忽然发现一种乏力。

她们做孩子做久了,不知道之后的路该怎么走了,她们对展现自己的魅力心存恐惧,她们茫然无措,因为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不被父母祝福的,她们能不能继续做自己?

因为情感在父母的围追堵截地要求下已经失去了乐趣,而变成了另一个让她们开心的考试。所以现在一到春节就会出现“催婚族”很多孩子因此不愿意回老家过年。如果让她们追求自己的生活,似乎是一种对父母的背叛,而在情感上接受父母的意志更像一种继续放弃自己的女性身份,而完全成为一个听话的孩子,牵线的木偶。

就在这种挣扎冲突中,她们的年龄很快就变大了,当她们开始想要自己的生活的时候,却发现青春已经过了一大半了。

无论是美女还是乖小孩,她们的危机都在于情感教育的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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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色达失去方向


第一节青春在不和谐中成长

题记:家庭的不和谐让昶锋的青春在失落和迷茫中成长起来。昶锋的青春就这样被自身的绝望和消极夺去。昶锋现在发现家庭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是多么的重要,它是用金钱买不来。年轻总会为冲动和热情付出代价。青春就是敢爱爱恨的年龄,也是有一颗敢于冲出去的野心。青春时请规划好你人生的每一步。

音乐在昶锋的身边响起,音乐的旋律是委婉动听的。昶锋陶醉在音乐的怀抱中它们的魅力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让昶锋如此的着迷?是它们的旋律还是......。优美的旋律如同一杯清醇,可口的酥油茶,它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它就像老酒越酿越纯。昶锋第一次品尝到酥油茶的味道时,它就像菠萝的甘甜吸引着你。让昶锋没有理由不爱上它——它就是这样的奇妙,就是这样的让你心花露放,就如同昶锋喜欢音乐和写作一样。昶锋特别喜欢节奏强烈的舞曲,如野狼,荷东,这些舞曲带给昶锋心灵上的震撼。

随着这样的节奏,昶锋会将自身全部投入到其中。独自静静去享受这样优美的音乐旋律,这样打动昶锋的心灵。昶锋每次去网吧都会听这样的音乐,让自身陶醉在里面,让自身一次次感受这优美的音乐旋律——钢琴。钢琴也是昶锋喜欢的,它有时平静,有时疯狂,就像我们的人生和成长会有大起大落的时候,这时我们不要关闭心灵的眼睛,我们要敞开心灵的眼睛。昶锋现在都没有找到答案。在色达时昶锋就被这样的音乐吸引住——荷东,野狼,小虎队,山鹰组合。

昶锋在第一故乡色达溜冰场听到这样的旋律时,仿佛能感受到它是有生命力的——不是很强烈,淡淡的就像唇彩一样。它是如此的充满激情,就像一个精力旺盛的战士。溜冰时昶锋能感觉到飞翔,能感觉到激情在随着昶锋一起慢慢的飞翔。飞翔在色达的每一座山上,每一条河中。闻着大地的气息和野花的芬芳,看着自由自在飞翔在蓝天上的雄鹰。昶锋在北京的玫瑰迪吧听着这样的旋律时,你仿佛真的感受到它是有生命力的,它仿佛在呼唤昶锋,呼唤昶锋走进它的世界。

昶锋走进它的世界才知道它的魅力,才知道它会和你成为最好的朋友,它何时走进昶锋的生活?让昶锋的生活因它多一份色彩,就像彩虹一样美丽,就像玫瑰一样鲜艳夺目。这份色彩是如此鲜艳动人。当初在色达时感觉不到它有生命的存在,那时昶锋还没有真正认识它和爱上它.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激发昶锋心灵中最强烈的写作灵感。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让昶锋穿越在有生命的写作世界中。音乐是有生命的,所以写作也是有生命的。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让昶锋感受到激情的存在——野狼,荷东和钢琴。才能感受到它让昶锋无法拒绝的魅力。

这样的音乐在清晨穿越昶锋的心灵世界时,昶锋的心灵世界仿佛被酥油茶滋润着。酥油茶的味道再一次出现在昶锋的脑海中——酸中带咸。昶锋喜欢这样的一种味道,这样的味道养育昶锋十八年。只有这样的音乐才能抚平昶锋心灵中十八年的伤痕。这是昶锋在蓝色酒店感悟到的。在蓝色酒店昶锋就疯狂的喜欢这样的两种音乐——野狼和荷东算一种,另一种就是钢琴。这两种音乐都像妖艳的女人——诱惑和挑逗着昶锋。昶锋无法做到去拒绝它们,它们能放松昶锋紧张的心情,缓解你内心的压力,它们仿佛就是一种药,一种治疗心理疾病的良药。

也许是昶锋关闭已久的心灵眼睛已经敞开——才能有这样的认识。也是这样的两种音乐带着昶锋的梦想一起飞翔,带着昶锋的激情和智慧一起飞翔。让昶锋飞翔在写作的海洋中,飞翔在蓝色酒店的激情和智慧中,飞翔在老鱼锅火锅店,飞翔在京福居餐饮有限公司,飞翔在康宝莱爱的世界中。在蓝色酒店,老鱼锅火锅店昶锋看到的就是智慧和激情。只有这样的两种音乐才能带着昶锋在都市的夜空下飞翔,同时也是这样的两种音乐在净化昶锋的心灵,心灵被净化时才能真正懂得去爱,它也许只是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传递给我们爱的柔情。

昶锋看到曾经写下的这段文字,你才知道这是心灵的大门已经关闭,心灵没有筑起一座爱的桥梁。做为一个旁观者昶锋无法知道少年少女内心的想法。昶锋没有走进她们的世界,她们也没有走进昶锋的世界。昶锋见到待业青年流浪在社会,昶锋就会回忆起曾经退伍回家,没有找到工作的时间。你整天呆在家里,做着自身也不清楚的事情。昶锋走进舞厅在舞池中摇摆身躯。在这时昶锋已经忘记自身的存在。昶锋在这时是一个舞者,用舞姿诉说自身的故事,用舞姿传递心灵中的一份爱,一份对生活的热爱。

也忘记曾经是从军营中走出的一名军人,忘记自身曾经的理想,这时昶锋的精神已经空虚,已经崩溃,是没有血和肉的空壳,四肢已经麻木。昶锋只能感觉到强烈的节奏和挥舞着手臂的少男少女。这时昶锋才认识到什么是空虚?什么是无聊?究竟是昶锋的灵魂已经死去,还是你的精神世界已经没有理想,没有远大的报复,已经没有支撑你心灵的精神食粮。这时昶锋是都市中孤独的堕落者,孤独的都市浪子。“孤独的都市浪子。”用在昶锋的身上一点也不过分。

昶锋虽然没有很多的钱,可是你花钱非常的厉害。从来不知道节约用钱。你把钱都用在泡吧上。灵魂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昶锋已经让精神失去奋斗的欲望,任由自身的意愿去支配你做着认为是对的事情。往往给昶锋带来的负面影响是很大的。这时昶锋没有认识到这些,也无法认识到这些,认识到这些也是走进蓝色酒店,走进佛山之后。更难忘记在色达的藏族老阿妈和小女孩给昶锋心灵中一片纯洁的天空,给昶锋心灵兑上的糖和给昶锋心灵筑起一座爱的桥梁。

父母在,不远游


我十八岁离家,今年虚岁三十六,算起来,迄今的人生里,一半时间都在外。这一半的时间里,驱使我不断离家远走的,无非是所谓“学业”和“事业”。父母在人前夸耀儿子时,所依据的也无非是这两点:学业圆满,事业小成。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从未想过另一种可能。可以说,前三十年,父母和我共享了它的荣耀,但是,从现在起,我们要开始分食它的苦果。

今年春节,父母来上海和我们一起过年,那一天,全家人挤在沙发上看小品,欢声笑语之时,老家一个电话打过来:姥爷去世了。我们的欢乐就此结束,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拎着匆忙收拾的行李来到虹桥火车站,四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那个悲伤、破败的北方。一路上,母亲流泪,后悔,如果她不来上海过年,就能看姥爷最后一眼,或许还能救姥爷一命。我一路安慰她,心里却在想:他们来上海过年尚属偶然,我却常年定居在此,有一天,当我的父母老去时,我能侍奉左右吗?我能赶得上最后一眼吗?

牺牲大片乡村和城镇、成就个别大城市的发展路径,造就了今日中国的基本格局,资源极端不平衡,机会极端不均等,迫使广大“不幸”生在欠发达地区的青年人少小离家,一窝蜂地扎堆“北上广”。从正面看,这是社会流动,是资源合理配置,殊不知,隐患早就埋下,代价异常昂贵。当年我兴冲冲离家,眼里只有名校、大都市与锦绣前程,却不知出来混,迟早要还。如今父母年迈,能见到我就是他们最大的福利,见不到我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我却吝啬得每年只给他们一两次见面机会。这就是代价,该是我们还债的时候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农民工身上,几千年来安土重迁,如今却要背井离乡,他们合力主演了三十年的经济神话,却留下了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这时代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更可悲的是,我们这些远离故土的人,并未因此获得他们的尊重与谅解——那些“北上广”的当地人,那些一辈子不曾离开父母半步的人,他们嘲笑外地人“报恩”父母的想法太陈旧,他们视回家过年为陋习,视春运为灾难,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外地人那颗思乡的心,为何如此迫切?如此不通融?你向他们倾诉,他们一句话就给你顶回来:谁让你来的?你老老实实待在家乡不就没这些麻烦了吗?

古时父母去世,做官的要告“丁忧”,回乡守孝三年,三年后才可陈请复职。即使普通百姓,三年内也不得婚娶,如有特殊情况,必须在百日之内操办,叫做“借孝”。据说曾国藩当年守孝挂帅,就是由咸丰皇帝亲自下旨借孝的。放在今天,这样的规矩或许多余得可笑,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觉出它的庄重。胡适的儿子出生时,正值新文化运动,这位新文化的领军人给儿子写了一首诗,“我要你做一个堂堂的人,不要你做我的孝顺的儿子”,语出惊人。但说归说,做归做,胡适本人却是极孝顺的儿子,他客居海外时,坚持每天写家书一封,让老母亲时时读到儿子的信息,待到胡适的儿子长大,他也用这标准来要求儿子,全不顾年轻时写的那首诗了。今天,我们的通讯手段无比发达,有谁能做到胡适这样?别说每天一封信,哪怕每天一个短信?

这是一个制度化、结构性地消灭人伦的年代,高铁、网络、中国电信,并没有让亲情更便捷。骨肉被分隔两地,血脉被拉长稀释,年轻人即使有心,也已经无力,在奔走求生的现实重压下,亲情早被挤压得所剩无几。亲子之情,天伦之乐,原本至高无上,任何人无权剥夺,却不料败倒在这坑爹的时代。

网上有人感叹:“这些年,我所有的眼泪都流在春节结束后,父母送我上车离家的时候。”情真意切,却万般无奈。

因为在我们的内心深处,亲情并未退化到泯灭,它仍然死守在我们内心的底角,当朋友不可靠、爱人不可靠时,父母几乎是我们最后的情感依托。更何况,千疮百孔的养老体系,让子女们更加放不下心,国家不养老,只能“养儿防老”,儿却远在千里之外。另一个原因在于,这一代的中国父母,把全部心思都寄托在子女身上,他们太疼惜孩子了!要知道,牵挂是相互传染的,是要继承的,父母过分的爱,成为子女不能承受的重,要变本加厉地“返还”给父母。如果中国人的亲子关系也像外国人一样相对独立,我们两代人是不是都可以更洒脱一些?

从父母角度来看,他们也有更多的理由牵挂子女。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后半句是说:如果子女一定要远游,也要有一个明确的、让父母放心的去处。可是,这恰恰是一个“无方”的年代,青年人漂泊异乡,身心无处寄放,不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这正是让父母放心不下的地方。很多年,母亲担心我的早餐,怕我早饭没有着落,潦草应付过去,亏了身子,“不怕一顿不吃,就怕十顿不饱”。我常嘲笑她,说她本末倒置,用我的话说,“早餐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事情”,我有那么多人生难题、终极困惑你不关心,偏偏要纠结什么早餐。可是,今年,我体会到了她的深意。稳定的、营养均衡的早餐,正是“家”的首要标志,是“有方”的重要前提。对一个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担心。

一位海外学子在日志上说:“我十九岁上曾发誓,父母去世之时守孝三年,如今我再发一誓,毕业后五年为期,纵弃前程锦绣,亦决然回家,以全人子之心。”还有人说:“有人问我,为什么上完学不留在大城市要回来工作?我说,因为家里有我的家人。我自认为,工作不是说签了牛逼的企业或者去了牛逼的地方你就牛逼了,工作不过是为了过一个自己喜欢的生活,我不喜欢去贡献自己的青春建设别人的家乡,等到爹娘老死还要赶着飞机回去,还不一定买得到票!”少数人的回归和反抗,让人钦佩,但另一个事实是,大部分人仍被时代裹挟,急惶惶踏上不归路,却忘了其实身后还有另一条退路。

“人生在世,有的成了面子,有的成了里子。”这话放在亲子关系上也成立,对父母来说,我就是他们的“面子”,我自幼学习好,不惹麻烦,上学工作都没让父母操心,现在混迹大上海,娶了上海的漂亮媳妇,在北方的县城,这些足够他们炫耀了。但其实,我不过是一张“面子”,我一点都不实用,我只有观赏价值,基本没有使用价值,父母不要我的钱,我也没能力为他们托关系走后门,我们相隔六省一市、一千公里,每隔一星期或十天我和他们通一个电话,一年回去一到两次,和他们朝夕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半个月,对他们来说,我越来越只剩下象征意义。我的父母为了省下一块钱的公交车票,甘愿步行几站路去办事,我在上海,一个月打车费上千块,下一次馆子就够他们一个月生活费,我们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万幸的是,我的父母还有一张“里子”——我的姐姐,她在省城,衣食无忧,她把父母接到身边共同生活,给他们吃穿,带他们看病,陪他们聊天,忍受他们的争吵和絮叨。姐姐可能没有那么多值得吹嘘的头衔,却是一个尽职贴心的“小棉袄”,正因为有这样一个甘愿牺牲的“里子”,才有了我这个逍遥法外的“面子”。但是,我越来越不能原谅自己,尤其当父母六十岁以后,当父母的父母相继离世后,我越发意识到他们的孤独无助。做父母的,哪怕有十个子女,每一个也都是不可替代的,我不该以任何理由推卸责任。

“今生还能和父母见多少次面?即使父母活到100岁,你每年回家见一次,还能见多少次?”这条微博在网上广为流传,每个人都在默算自己的数字,每一个数字都触目惊心。亲情在倒计时,永别似乎近在眼前。

姥爷去世,我和父母踏上北去的高铁,列车长啸,以300公里的时速追赶猝亡的老人,追赶逝去的亲情。此刻,我的父母已成孤儿,他们只剩下我们,而我们已经成人。那一夜,我在手机上悄悄记下:平生第一次,我发现了比生命、爱情、正义、写作更重要的事情。

父母在 家就在


囚鸽般百平方米的笼,几乎使你迷失了自己或者忘却了回家的方向,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中,在熙熙攘攘为名逐利的人流里。当残淡的霓虹灯倾泻夜的寂寞时,你恍惚中正愁上眉梢,或许心正隐隐地作着痛,因为你始终没能找着家的感觉,既便有着温馨的安逸的环境。

君从故乡来。你永远停滞在那静谧而安祥的小山村,那怕走到海角天涯,哪怕走到双鬓苍苍。譬如绿叶的妩媚,经过夏的洗礼,秋天的成熟,在瑟瑟的寒风里终究飘零归根。狐死首丘,不吻而合对故土九九的眷念。

仔细想来,故土并未给你太多的幸福,而更多的是呜咽、苦难。隔三茬五的红烧作饭远不及一日三顿的香糯米饭;要穿上的卡的中山装要等到望穿秋水的除夕之夜;焚烧稻草是昔日最佳的薰蚊方法,在蚊虫漫飞的炎炎夏夜。然而,父母在,家就在。在贫困艰难的岁月里,父母抵抗着这扇闸门,养育着或多或少的儿女,含辛茹苦地屈指数着凡庸的日子,从来不自暴自弃。

父母是凝聚儿女的情丝绳。在你浪迹天涯的川流不息的日子里,在村口翘首而望的,就是惟恐迟迟归的你的双亲;在你回首的日子里,忙作饭制羮的,也还是你的双亲。

父母是直呼你小名次数最多的人。而如今,在红尘滚滚的大厦高楼间,你的小名被远远淡忘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乡亲,直呼你小名的人也寥寥无几了。在诧异的目光里,在试图接近的那一瞬间,你马上会想到呼你小名的双亲,你会深深感到家的远远流逝。

父母在,家就在。家乡离你越发遥远了,因为没有了自己的父母。思念的积累,源于双亲对你的无私疼爱,源于你对挑水劈柴、朝夕放牧的故土的眷念,源于你回家次数的不断减少。

父母在,家就在。父母永远是游子的牵挂,永远是你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