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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发表时间:2021-04-25

【www.qg13.com - 男追女】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欢迎阅读与收藏。

男人活着都有个目标,其中一个最有成就感的目标就是女人。但是,如果男人在工作、学业、事业等其他方面有所成就,他就不会花太多心思去别的地方寻找成就感,包括女人,除非他发现自己真的对那个女人很动心。至于那些到处乱追女人的男人,往往是因为自己本身没什么成就可言,才会在女人堆里寻找成就感。

有人说,男人追女人就像追一辆列车,等到上了车就不追了,所以很多女人在结婚后都会抱怨丈夫。女人如果能理解男人的追也是一种自身的成就,就不会怪男人为何在婚后“变脸”了。结婚前,男人是个语言家,千方百计想让他的女伴满意与开心,有时甚至会奋不顾身;结婚后,男人是个思想家,面对女人总是一言不发,生伯引火烧身。结婚前,男人最爱挂在嘴边的话是:我爱你;结婚后,男人常问自己:我爱她吗?

男人追女人总是喊累,但是多数男人还是会主动追女人,只有少数男人把追女人好累变成借口。在生理学上,男人是女人的Provider Protector(供养者与保护者),也因为如此,男人一生的努力不全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养家与妻小,唯有让家人都生活得好,他才有成就感。

如果有人问男人“在求爱过程中男女双方哪一方通常会最先发起攻势”,他的答案一定是“男人”。然而,所有关于求爱过程的研究结果都表明,在90%的情况下,女人才是首先出击的一方。女人总是会通过一系列微妙的眼神、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向自己中意的男人传递信号。她们认为,这些男人会有足够的觉察力感应这些电波,并且做出反应。比如,在酒吧、夜店里,如果有些男人在没看到“绿灯”之前就开始对女人发起攻势,虽然他们中的一些还是会得手,但是总体来讲,这样的成功率是很低的。原因在于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得到邀请一一他们不过是在碰概率而已。对于这种博彩性质的求爱过程,男人们不得不以数量来取胜,

通过向很多女人发起攻势来兜售自己一一除非他长得像Brad Pitt(布拉德•皮持)。如果一个男人在刚走近一个女人时就能够跟她闲聊起来,那么,大部分原因是他已经受到了女人用肢体语言传递出的邀请。由于是男人先主动走近女人的,所以从外表上看来像是男人先发起了攻势。其实,女人才是暧昧邂逅的始作俑者,只不过她们做得很微妙,以至多数男人都以为自己是爱情的定调者。

当然,对于女人那些细微的肢体暗示,男人是很难消化理解的。调查结果显示,男人经常会把女人单纯的友好和微笑误认为是她对自己来电。这是因为,相比女人来讲,男人更容易把事物牵扯到两性之间的情爱上,男性的睾丸激素是女性的10一20倍,因此在他们眼里,周围的世界总是跟性脱不了干系。

当遇到可能适合自己的男人时,女人会发出微妙但通常具有欺骗性的求爱信号,试探他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追求。在相识的头几分钟里,女人倾向于对面前的男人嗤之以鼻。而男人可能会误解这个信号,表现得愚笨不堪。女人通过在最初阶段发出这种飘忽不定、暧昧不清的信号来操纵男人,让他们摊牌。这就是很多女人难以吸引男人的原因之一:她把男人弄迷糊了,男人不敢做出任何攻势。

男人追求女人如隔一座山,女人追求男人如隔一层纱。但男人往往能追到她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却得不到她爱慕的男人。因为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伯伤了手指头。

扩展阅读

父亲是一座山


父亲这几年老多了。头发稀了,白发多了;耳更背了,眼更花了;步履更加蹒跚了;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更加清晰了;略显消瘦的身材却从未有过发福的迹象。可他的生活方式依然没变,不吸烟,不喝酒;不善社交,不爱旅游;穿着朴素,生活节俭;每天照常天刚蒙蒙亮就起床,戴着斗笠,荷一把锄头,伴着清晨的轻雾和露水来到小山坳里的菜园地里,或除草、或挖畦、或培土这是他六十多年来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天回老家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跟在父亲身后上了山,菜地里我见到了一幅震撼的画面:山上翠绿的果树笼着一层薄纱似的雾,早起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叫声,一个老人戴着斗笠,弯着腰勤快地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我惊呆了,这是一座雕塑!这就是一直留在我脑中的父亲一辈子的写照。弯着的腰,背起的是家庭的重担;挥舞的双手,撑起的是生活的希望。这就是我的父亲!这就是我那简单而又深沉的老父亲!父亲用勤劳的双手和坚强的臂膀把我们兄妹四人拉扯长大,培养成人。如今父亲老了,父亲就像我家门前那一座朴实浑圆的大山,深沉坚强,默默付出,任劳任怨,不计回报。

早年我与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年青的父亲脾气暴躁,木讷寡言,不懂与孩子交流,对孩子动辄棍棒交加,比较顽皮的我是常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小时候我特羡慕邻居阿章阿明他们能毫无顾忌地与自己的父亲嬉闹撒娇。父亲留在儿时的我的印象中只是一张严肃的脸和藏在蚊帐顶上的细竹棍,到中学毕业我都一直少与父亲讲话,甚至很少叫他。直到我读高三即将分文理科那一年,父亲骑自行车赶到四十公里外的学校找我们的班主任商量分科的事,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不善与人打交道的父亲,用布满老茧和青筋暴突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拿出两盒茶叶和六包乘风牌香烟的样子,我丝毫不为父亲的拘谨猥琐惭愧,我真切地感觉到父亲是爱我的。

还有一件事,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隐隐的痛。我参加工作三年后,曾卷入一场人事纠纷中,那是我人生的低谷。当听说父亲骑自行车到邻县的清水岩去求拜观音菩萨后,我当场一顿劈头痛骂。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回来的路上父亲摔了一跤,右腿扭伤了,落下了至今仍一刮风下雨就疼的腿疾。尽管父亲迷信的做法于事无补,但他是以他的方式爱我呀!

如今也当了十几年父亲的我才真切地体验到为人父的那颗拳拳的望子成龙之心。尽管父亲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不对,但这是他所受的教育程度和思想认识决定的。其实我又了解父亲多少呢?我曾得到一本父母留下来的一九六八年的记事本,斑驳的书皮和泛黄的页纸留下了那个时代岁月的沧桑,里面有一篇父亲写的错别字连篇的检讨草稿,着实让我大吃一惊。父亲向场部领导检讨他把家庭出身由富农改为中农,还曾经偷偷到邻村打工赚了几块钱的事。后来我与父亲谈起这件事,我说那多大的事干吗要检讨?父亲沉吟许久说:那年代你不懂,不分黑白,随便打死人整死人的事常有发生。他说那件事后来只做了简单的处理,把他从基建队调到农业队。他说有一次他正在田里插秧,见工作队从村道走过,吓得两腿颤抖,手中的秧苗都掉田里了。我不了解那个年代的荒诞和疯狂,但仿佛触摸到了一颗小人物在那个混乱年代里诚惶诚恐的心灵,这也许就是年轻的父亲寡言暴躁的原因?

现在生活安逸了,可我又花多少时间去关注父亲?工作、恋爱、调动、买房、养儿我又花多少时间在父亲身上呢?四年前五月份的某一天晚上,父亲曾吞吞吐吐地说,他的左腹下有点不适,想去做一下全身体检。我说学生即将高考了,我抽不出时间,另找时间再去。以后很多次,我说要带他去体检,他总拒绝说没事了,不耽误我工作。现在我是多么后悔啊,我应该当场答应他。父亲已是近八十的人了,我应该多找时间回家去陪陪他。今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一个时间强拉他去做全身体检。

父亲是一座坚强沉默的大山,而我是山上一棵树,我的根茎深深地扎入大山的土里,我是吸吮土里的养分和水分才茁壮成长的,我真的应该好好报答大山的养育之恩!

人类的后两座山美文


人类的最后两座山美文

盘虬在珠穆朗玛峰的“神籍”国际性人类逃生计划的中国科研基地,一架“九天”民用型宇宙航天器秘密启动。

人类在驻地球卫星图中,约一百五十人的中国籍红色标签在马卡鲁山的数万个人造生存窑洞中移动。我锁定那个最靠近人造生物圈工厂的红标,延喜马拉雅山脉的最小阻力道路,向飞行器下的生存窑洞匆忙降落。

整座喜马拉雅山脉,在二十六世纪第一年除夕基本沦陷。只有珠穆朗玛峰“神籍”科研基地和马卡鲁山顶峰一百米的人类驻地球幸存者难民营尚未被海洋吞噬。

上个月中旬,位于欧洲的最后一批“人工升峰”计划中的厄鲁布鲁山脉的山峰被大西洋的海暴泯灭了。已经人工升值了三千余米的厄鲁布鲁山脉的十几位欧洲幸存者终究没有赶上最后的逃亡飞船,就被无情地海葬。

现在,人类在地球上的资产就剩两座山了……

我在生物圈工厂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大伯所在的窑洞。

大伯坐在供暖器上,聚精会神的打量着眼前这株生物圈工厂诞生的新品种橄榄枝,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繁盛,衰落,灭亡。

“大伯……”

大伯放下手中的电子放大镜,转过身来,惊愕地盯着我——他仿佛好久没见过生人了。

整座偌大的马卡鲁山基地,只有像大伯这些老人留驻。他们不想再怎样流浪,又怎样折腾了。

“唔,侄儿啊。”大伯毫不忌讳我所穿制服的肩膀上,那枚“神籍”人类研究员的勋章,佝偻的身子,他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苍白的指尖在我的手掌里按了按,仿佛得到了某种慰藉。

“大伯,我想跟你商量……”

“下周就走了不是?我知道。”大伯端起桌上的青稞酒,“放心去吧!到了宇宙基地,记得常跟我联系。”

大伯双手捧着铁罐子豪饮。年轻时候的大伯就好这口,到这个关头,这把老骨头,竟又重操旧嗜。我有些心酸,有些茫然,看着大大伯喝完整罐青稞酒。

“大伯,我是最后一批出逃地球的科研人员,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想办法帮你……”

“我带你去外面看看吧。”大伯仿佛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哪有什么外面?我苦笑一声,看着大伯有些艰难地穿上防护服,却还是跟着他穿过工厂,向基地外走去。

“你看这些雪绒花多美。”穿过生物圈工厂的时候,大伯絮絮叨叨地夸赞,“这么多品种的牡丹,也只有我能见一回喽!还有这格桑花,在三百年前的青藏高原,可是一片花海……”

大伯停在警戒线后,脚下一百米的峡谷里就是一片大海。这汪洋有太平洋,有印度洋,但更多的,是南极洲的冰洋。

脚下发出洪涛拍击峡谷的声音,在距“象征性”海拔八千米的世界之端回响。尚未融化的南极冰撞击四面谷峰,不断发出山石碎裂的巨响。

大伯的腿在颤抖,不,是山在颤抖。

我不忍心看大伯的面容,拥有流水年华的大伯曾经还是“绿色?海洋”世界保卫协会的顶梁柱,年轻时便呼吁世界上的人类团结起来,保住地球。可人类的大去之势已到尽头,大伯默默地目睹地球从生存到毁灭的进程,却无可奈何。

他总想着,从其他事物上找到和地球的历史相似的车辙。他找到了,可是他没有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地球如今的命运,极相似的缩影,就是导致地球沦落的人类……

吞并大陆的海洋又导致了每十三分钟一次的暴风雨。大伯年轻时读过许多关于三百年前人类一种名叫“书籍”的精神养品,他还未燃尽的激情,促使他想张开双臂,向山底的海洋喊道“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可最终他没有。

人类早已被大自然勒令,不配做那还能在暴风雨中翱翔的海燕。

大伯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然后引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笑得几乎趴倒在地,却还在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人类的最后两座山美文】

幻纱


缥缈如烟的岁月,虚晃过飘忽若梦的记忆,染上刻骨铭心的痛,裹上地老天荒的纱。

题记

暮雨归途,再没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惆怅,薄锦潇湘,再无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的感伤。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永远在流浪,看不见山穷水尽的浮点。落英缤纷的秋,再无嘈杂的喧嚣,暮雨意迟的夜,再无熙攘的繁华。此去经年的光阴,是去留无意,还是不曾走远的回眸?

当契阔谈燕翻阅了一场如烟往事,才知道那是白驹过隙;当情深缘浅邂逅了一席彼岸花雨,才知道那是生死别离。撑着一把荼靡无光的油纸伞,在故园旧路上行色匆匆,不求缘分如萍的看淡,只愿一纸素笺的摹完。原来,那些自以为能够相濡以沫的流年,终不免某日无缘再见的擦肩走远。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断天涯路。寂语凄风,一叶知秋,我还静静守候在那个风信子相约的天堂。那里,丁香花依然在浮沱彼岸次第盛开;那里,四叶草依然在未出湖畔逐渐掩埋,朱墙黛瓦,紫木白廊,落叶堆砌的青坳,黄花憔悴的衣角,那轮旖旎柔波的月跌落进了哪里的夜色?又在哪里演绎了一场焚寂了流年的银光雨?

看尽繁花的紫苔,默衬着谧逸如初的珠帘,却不能于红尘道场中走出,只因缘分的根已深深扎根红尘土壤,根深蒂固。静心聆听一场违期而至的花事,只为慰藉那颗凄楚彷徨的心。也曾幻想撑舟荡伞,苦苦追寻那个薄凉如沙的梦,也曾幻想揽月觅梅,痴痴留恋那缕未曾走远的风。只好在这个季节说一些嘘寒问暖的话语,来躲避这措手不及的陌路相逢。

没有春风化雨的语言,不求似水如烟的平淡;没有梁祝化蝶的凄凉,不求仿幻若梦的雨帘。梨花带雨的光阴,我在无关过往的路上行走,走过温山软水,走过游丝春榭,走过桃红柳绿。看云卷云舒,看离尘沧浪,看红颜老去。听殇风沐雨,听雪落笙歌,听巴山夜语。

青春虽然短暂,但总有太多的凡世尘缘,在岁月的人潮人海中搁浅。扯裾断袖的渡口,亦没有太多惜别的杨柳依依,别离,只是刹那芳华,却不知转身即天涯,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又何必饱尝秋风萧瑟,停滞不前?就用时光的盒子封装记忆的根源,遮住回忆的清香,放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直到有一天待它变得黯淡无光,或甜而怅惘,或苦而馨香。

旧梦,不再清晰,只因为多了一层迷茫的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