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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遥远的碎片

发表时间:2021-06-19

【www.qg13.com - 那些年的情感故事】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些遥远的碎片,欢迎阅读与收藏。

门口是一口水井,圆形的井口,方形的井台,有三棵古槐树将井台环绕,是人们夏日午间或闲时乘凉的好地方。水井是附近数户人家的水源,井台上有一个缠着井绳的辘轳。需要吃水了,人们就担着或提着水桶来到井台,把绳子放进水井,用惯性放倒水桶灌满水,再转动辘轳把水桶提上来。水面并不深,尤其是下雨之后更浅,绳子不用放太长就能打上水来,有力气的男人往往不用辘轳直接把绳子放下汲水。水最浅的时候,用水桶直接就能取到水,那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事情。

孩子们总是在井台周围欢蹦乱跳,这时候奶奶就会不时地制止跑上井台的孩子。奶奶穿着素色的偏襟上衣,裤脚绑在腿上,一双裹过的小脚,脑后一个抓髻。她盘腿坐在纺车前,身旁放着一把大大的蒲扇。摇动纺车,气定神闲,仿佛外界的事情与她无干,孩子们的欢笑只是一个场景。这些孩子们也都是临住的婶子、大娘家的,包括二姐、堂哥和我。

二姐和堂哥同岁,大我两岁,后来我们三个在一个班里读初中。二姐比较乖巧,很少被家长责骂,而且手巧、能干,不知是否早熟的原因,初中时就比较在意穿戴,也无非是衣服合身些、干净些,头上戴个好看点的发卡而已,却已影响学习成绩。而我和堂哥的学习成绩在班里都是数一数二的。课堂上老师的提问,总是以我们三个为特色。往往是二姐没好好听讲,老师就喊她的名字提问题,她站起来张口就说出一个错误答案,然后老师再喊我或者堂哥回答,那就是标准答案了。还有时,老师留了数学题,然后让我们三个同时到讲台上写出不同的计算方法。还记得数学老师给我们打的三个大大的对勾。

奶奶是在我们上高中后辞世的。二姐没有和我们一起进入高中学习,我和堂哥也因不在一个班而联系颇少了。已忘了哥哥是如何得到奶奶不在的消息的,反正是他通知我,然后我们一起骑着自行车回家去。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心里不是特别难过,但却很沉重的。这种沉重使刚长大成人的我们第一次感到了庄重。说起庄重,让我想起一件事情,也是在高中时期,也就是最紧张的高三那一年,我偏偏神使鬼差地和一个给我递条的男生谈起了所谓恋爱,也许是别人的议论让堂哥知道了。有一天晚饭后,已联系很少的堂哥喊住我,他说你出来一下。我就随着他走出校园门外,在一个僻静之处,他说:那事我知道了,凭什么呀?。一脸庄重。其实那个男生只是个不学无术、无真才实学的人,因分文理班由别的班转来,我根本不认识他,而去约会只是为了浪漫。我那时懵懂得还不知怎么办呢,所以他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只说:你不用管。他没有再说什么就走了。其实堂哥,到现在我都没明白为什么会陷进那一场恋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于一个明知的错误却坚决不放手。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尊重你的意见。我尊重你的意见起于那一年,我们初中毕业时。那时候我们都考上了中专,对于一个农村孩子来讲,这意味着拿到了做城里人的入场券。但还有一个选择,就是读高中、考大学。问题是读高中不一定能考取大学,因为在我们那个年代,考上大学的人是很少的一部分。直到现在,我仍依稀记得我们踌躇不决、抓破脑皮不敢做决定的样子。那是在得不到长辈帮助的情况下,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面临人生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后来到了开学的那一天,你才说:走吧,咱读高中去!于是我们就背起行李走进了县城的一中,当时的重点中学。

记忆里老宅院坐南朝北,正房带凉台(当时叫厦间--应该是这两个字吧),房子不算小,东头是储藏间,放粮食等物品;西头是厨房,分内外两间,里面放面粉等厨房用品,外间是灶台。中间是客厅,但客厅里还放着一个大的织布机,似乎母亲用它织过布。客厅的东边是哥嫂的房间,西边是父母的房间。小时候几个孩子都和父母在同一间屋里住,随着孩子们逐渐长大,便搬进西厢房奶奶的屋里去住。所以,我和姐姐就住在西厢房里。西厢屋也是内外两间,里间是卧室,窗子是方形的木格子窗,糊白纸,每到过年时,撕去旧的换上新的,贴上红色的窗花。窗花也是姐姐亲自剪的,没有地方可买。院子有两进,都被高高的院墙围着,第一个大门却是一个木栅栏,熟人都知道怎么开。那时候治安还好,很少失窃,最多也是谁家丢个鸡什么的,不像现在村子里也需要大铁门防盗门,大狼狗看家,但仍会失窃。二门则是院墙中间一个精致的门头房,房顶是人字形的屋瓦,房下是一个带框的木门,带两重插栓,天黑了,二门就会被插上。

堂哥总会到我们这院里来,和我们一起写作业。他到了就吹口哨,或者大声诵读一句唐诗,这时候,我或者二姐就得出去给他开门。他来了,会用院子里的小推车轱辘练举重,这时候,我们就给他数数,看举起的次数与昨天相比有没有进步。二姐一直学得不好,作业做不上了我总是不愿给他讲,因为觉得太容易了,每次都是堂哥很耐心做讲解。我则喜欢和堂哥探讨较难的数学题目,而且总要想出不同的解题方法,所以课堂上别的同学做不出的难题只有我和堂哥能做。如今老宅子早已被新房子取代,西屋墙壁上留有我们不断上升的身高的粉笔印迹自然也早已不存在了,却存在了我的记忆里。但这个记忆却不能和你一同回忆了,我一起长大的堂哥,今年英年早逝,离我们而去了,享年49岁。

聪智而稳重的堂哥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国家重点大学,而我也考取了省重点的大学,算是对当初选择读高中的肯定吧。只是专业不同,渐渐地疏远,只记得他在给我的信中说:看了你的字迹,才明白别人说我的字是天书是怎么回事了。由于我读医学比他晚毕业一年,他第一次拿工资后还请在读的我吃了一顿。不同的专业不同的居住城市,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听说他结婚晚、听说他任副所长了。我相信关于他的一切都应该是好消息,不管我知道还是不知道。却在几天前听说了他因脑血管瘤手术,我没看见他昏迷不醒的样子,我没见他依靠呼吸机呼吸的样子,我看见的是安静躺在太平间的堂哥,我英俊的堂哥,你英灵不远,能听见我大放的悲声吗!

我曾多次去你的城市开会、学习,却没有去看看你、和你一起吃一次饭、喝一杯酒。你的爱人的娘家就在我的城市的附近,你多少次路过,却没有停下来来我的家里坐坐,喝杯茶、聊聊天。人生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一切都已来不及!

相隔阴阳,我不能再看到你、听到你,却那么不甘,于是在网上翻一些关于你的印迹,普通的印迹:林业专家、出国考察、学术报告、获奖科技成果、我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科学、技术、管理专家。

延伸阅读

记忆碎片


昨晚翻阅以前的日记,看看小时候的我是什么的心情面对周围的一切。

似乎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也许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怎么用含蓄的文字来描绘自己的心情,看到的都是赤裸裸的表达;似乎感觉从小就喜欢用笔记下自己不愉快的事情,似乎与生俱来。有几篇的日期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弱小的心灵受到的创伤。

从小学到初中,文字不多,可事情却不少。想到以前家里的情况,每年开学爸妈为学费的争吵,从小就希望爸爸不要这么沉迷于打牌,可是我的希望一直还只是希望。从那时候到现在,掐指一数都不够,爸爸依然是以前的他,或许,从另一个角度说,各方面互相弥补吧。看到字里行间我所表露的感情,觉得自己有点早熟,思想负担太早过于沉重。

看到初中的记事,想起了曾,杨,清,还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写的多数是和班上的事情,看到自己的笔下时而出现错别字,时而漏字,觉得好笑,夹杂着当时复杂的心情。或许,早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内心就埋下了悲观的种子。看了几篇,几乎就有几篇含有悲观的字眼,所庆幸的是当时的我还好没有破罐子破摔; 突然想到,有些书说A型血的人比较容易有自杀的倾向。不知道,小小的我那时为什么就会有这种念头。想到我们几个的喜怒哀乐,想到各个班主任的画面,想到自己在初中那时对成绩如此的关怀,对班上成绩如此的注重,想到我和曾一起考上重点高中的喜悦。或许这是我的一个转折点吧。人,特别是小孩,还是比较喜欢被表扬的感觉。所以,我应该感谢张恩培老师对我的肯定,感谢张娟老师对我的奖励,感谢杜云辉老师对我的教导,感谢一切教过我的老师,因为他们,才有现在的我吧。看到每每为了考试不好而伤心落泪,每每班上出现什么情况而悲伤欲绝,每每这个时候,我好像都记下来了,就连一堂因为同学讲话而影响老师上课的琐事都在本本里面。看到自己当时对现在这几个好朋友的态度,心理有一种很不一样的心情,就因为某个人的成绩太差而不能接受那份明知是不成熟的感情,还断言自己一定不会怎么样。想想确实让自己心理觉得当时有多么的幸福。想到那时候为了提高班级成绩,搞了一个我要学习,不是要我学习的兴趣小组,自己和几位成绩好的同学悉心教他们;看到自己在本上那几个鼓励自己的字,想到语文一直处于劣势的我在作文竞赛中还获得过一等奖,这真的给了我莫名的感觉,或许高兴中夹杂点内疚吧。真的很难说出当时是什么样的感情在里面,现在回忆中只剩下了感慨。人真的好奇怪,也感到自豪的是在当时这么紧张匆忙的学习生活中我还能坚持记下这些琐事,还好,我应该感谢自己能够一直坚持着,保持着这种习惯。

临近已经过了十一点了,这几天,忙碌着给自己加压,让自己能好好入眠。可是,昨晚没有让自己满足。脑子一直很清醒:想想现在的我们,想着久违了的曾,想着即将为人母的清,想着有一大堆烦恼的杨和我。似乎我们的性格早已决定了我们的命运。我们自尊心都很强。可是我没有曾那么勇敢,我始终不敢尝试某些事,从来不会去做我没有把握的事。也没有清那么好的心态,坦然面对一切,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我和杨有太多的相同点了,或许某方面我还不如她,以至于我们现在的处境很相像,彼此经常鼓励彼此,似乎无形中,我们已经成了彼此的精神支柱了。还有一个久违了的同学,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小学三年级转校后,本来联系着,可是几经辗转,已经失去了,觉得自己在有些方面确实受她影响较大。在这只能默默的祝福她,希望她还和以前一样,美丽大方,勇往直前。

生命碎片


日暮途穷,夕阳老去。一片叶子飘下,划痕就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牵着另一片叶子,然后再飘下,再牵着人的思绪就在这零散的落叶里开始蔓延。

秋天来了,叶子纷纷飘落,人的思念却纷纷挂上枝头。思念也像这无形的绳,但牵着的却是一张张撕碎了的亲人的脸。现在,我想起了我的父亲,那砃褪的门檐下的身影;想起了那黑暗的屋子,那曾经奋斗的家。父亲去世八年了,每当我想起父亲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心里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酸楚在刺扎。

好好活着。这是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话,对于那时的我,那是一句多么沉重,多么让人崩碎的遗言,那一刻,我被它彻底碾碎。我还想起了父亲的笑容,想起了父亲训斥我的样子。我想起了夏天的晌午,父亲坐在后檐喝着小酒。我想起了每每黄昏,父亲牵着硕大的水牛蹒跚而归。

在思念的线圈里,记忆的碎片像刚凝下的露一样,明亮,清新。我侧头望着窗外纷飞的黄叶,顿时感觉记忆里又多了几片忧郁的碎屑。那些碎屑在我眼前飞着,渐渐飞出窗外,和着黄叶纷纷起来。父亲去世那天,我悲痛难耐,伤心欲绝。我发狂地撕碎了所有自己的相片,烧掉了自己写的所有关于父亲的日记。我踢翻了茶几,砸碎了柜台上的玻璃。

那一刻我感觉,人有时真的和玻璃一样,一敲就碎,而那些满地呻吟的碎片就如同那些破碎了的日子,狼藉而艰辛。那天,我走进书房,翻开父亲的日记,看到了第一篇,是一首诗:孩子今天妈妈离开了我们我将斯掉的相片断牙的梳子,半裂的表,一片枯黄的叶还有两滴眼泪,三声哭泣一起写进日记里亲爱的孩子你什么时候读懂就什么时候长大请记住我们依然要好好活着好好活着,父亲临终前留下的唯一的话,却成了我眼里永远流不完的眼泪。那段日子,对于我,破碎的不只是幸福,还有梦想,还有生命。

后来我慢慢发现,其实生活本就是破碎的。在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心灵碎片,或一朵云、一张张亲人的脸,或夜空里闪烁的星星,或陈旧角落里的一眼回眸,或半夜里父亲的一声咳嗽,或奋斗中那些安分守己的艰辛。而只有那些忧伤,那些痛苦,那些兴高采烈的碎片编织在一起,才让生命变得完整而厚重。

我突然想起了林黛玉葬下的那些零散的花,想起了朱成玉拾起的一片片疲倦的落叶,想起了林清玄带回家的一滴滴冰莹的雪,想起了父亲曾经生活着的那些奋斗的日子,想起了那些日子里的一个个狼藉的梦。真的是这样:生活,就是不断地把打碎的碎片重新组合起来。

现在,我看着窗外飘飞的落叶,在滴下的眼泪里,我开始打碎并重新理解父亲留下的唯一的话:好好活着!我忽然感觉,那份沉重里,有一种在撕裂边缘时的乐观与希望。他也像一条无形的绳索,将那些破碎的痛苦的日子一一牵连,将那些裂解了的梦想又一一的串紧,将那些日子里零散的爱一一编织进我的生命。

我推开窗,拾起一片黄叶,夹进我写下这篇文章的日记本里。我知道,这是我留给父亲的诗,是在一个带着几分忧伤,几分希望的秋天里写下的。

遥远的爱


你曾经说,飞鸟可以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但却无论如何也飞不出天际,你说这是飞鸟的宿命。你还说,鱼可以在大海中畅游,但是无论如何也游不过边界,你说那是鱼的宿命。那我们呢?我们相遇、相爱,但是最终没能走在一起,你说这也是我们的宿命吗?

那一年,你被爸爸带到我家,你怯怯地躲在爸爸的身后,不知所措。爸爸指着你对我说,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快叫哥哥。我嘟着小嘴巴,固执地说了一声不,然后就跑开了。路过你身边的时候,我故意敲了一下你的脑壳,你被吓了一跳,我想你一定非常愤怒。可是当你转头看向我的时候,你的眼神是温柔的,你的嘴角似乎还有一抹淡淡的微笑。我忽然觉得你很好看。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五官是无可挑剔的美,虽小小年纪,这身上透着一股子灵气,我承认从那一刻起,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了你。

你笑了笑,我摆了摆手,生活就像万花筒一样绚丽多彩起来。

那一年我们俩上初三吧?那天,我从书店淘了一本心仪已久的小说,我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但当我读到男女主角被迫分离时,我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正在聚精会神讲课的数学老师先是一愣,既而操着他那口标准的川普对我吼到: 唐小鱼,你想干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一战更坏了,小说从课桌里掉了出来。全班同学一阵唏嘘,数学老师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揪了出去。我满不在乎地站在教室外面,东瞧瞧西看看,走廊里空无一人。我看见坐在教室后面那个认真听课的你,我对着你吐了吐舌头,你没理我,我对着你扮鬼脸,你也不理我。最后我对着你的窗子哈了一口气,然后在玻璃上画了一朵小花儿,你终于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下。我对着你摆了摆手。不幸的是,这一切都被老师看到了,她朝你扔了一个粉笔头,不偏不斜恰好打中你的头。你啊了一声,最后被老师狠狠地瞪了一眼。你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其实你一直都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每个人的人生,其实都是一本书,精彩的,残酷的,悲伤的,幸福的,不幸的。要说出其中的滋味,几句话岂能说明白?

那天是中秋节吧,说好了我们全家要去游园赏月,等到快出发的时候,你却不见踪影,于是我跑去找你。到你房间门口的时候,你的门虚掩着,我看到你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喃喃自语。我以为你又背着我藏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于是我冲进你的房间,一下子从你手中夺了过来,当我终于看清楚这个东西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眼了。

哥哥哥,你怎么有这种东西?我吞吞吐吐地问你。

快还给我!还给我!你大声地向我吼道。

这个天使吊坠,怎么会被你手里?我也大声的质问道。

我爸爸留给我的。你语气缓和了许多。

你爸爸是谁?

跟你有关系吗?快点还给我!

当然有关系,因为这个天使吊坠是我的。

你的?

是的,上面还印有我的名字,我指着天使的左右翅膀上的两个字母,对你说你看这两个m代表我的名字,我的乳名叫米米。

原来你就是米米,原来你就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你发疯似的不停得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惊慌失措。

正在这时,我爸爸忽然闯了进来,他看到我手中的吊坠,忽然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语的说道,瞒不住啦,瞒不住啦。

你放开了我。我们都冲到了爸爸的跟前,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爸爸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跟我们讲完了整个事情。原来在我四岁那年,我一个人在家门口玩皮球,玩着玩着,皮球就滚到了马路中间,于是我就跑出去捡。突然一个大货车迎面而来,我吓得大哭起来。正在这时,你爸爸正好路过,他一把将我推开,而他自己却被大卡车撞成了重伤,送到医院之后没几天,你爸爸就因伤势过重去世了。我们一家人感恩你爸爸的救命之恩,经过多方打听与努力,半年之后你被我爸爸从农村带到了城里,爸爸是想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来抚养。

你听完我爸爸的话,箭一般的冲了出去,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在空中挥舞着,你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对着天空大喊一句:爸爸。

那天以后,你就离开了我家,我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们发疯了一样到处找你,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

对不起,米米,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看见你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我的爸爸。

我把这封信,小心得藏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就好像你藏了起来,我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