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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四章

发表时间:2019-11-23

【www.qg13.com - 四十岁谈恋爱技巧】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恋爱四章,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有的故事长,有的故事短,在开头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人与人的羁绊更是如此。小时候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没想到仅仅因为从上城区搬到下城区就一夜之间全变...

有的故事长,有的故事短,在开头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人与人的羁绊更是如此。小时候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没想到仅仅因为从上城区搬到下城区就一夜之间全变。情节潦草,结尾仓促。后来,你坠入爱河,与他在走廊频频对视,一起搭了两次公交,以为开始一段活生生的纯爱小说,但是接下来,期待的桥段一个都没发生,你绞尽脑汁,最终不过更新了几条微博。

你真的恋爱了,又真的失恋了。大概就是,在一部十万字的言情小说徐徐展开的时候,男主角突然跑了,而你站在原地,望着他出逃的方向望成一个祈祷少女,你祈祷着:现在的伤心欲绝,一定只是引言吧;这个故事的正文,一定才刚要开始吧;再熬个几页,一定会翻到“三个月后”“三年后”乃至“十年后”这样的字眼吧。至于情节的走向,一定是再续前缘,先虐后甜吧。一定,一定会是这样的吧!

结果故事真的就此结束。你的愿望全数落空。

多年过去,不得不说,你的故事写得越来越精彩了,跌宕起伏,千回百转的。你掂掂手头几部血泪史,反而羡慕起别人平淡无奇的流水账来。别人的爱情洋洋洒洒,好歹一部长篇。为什么你的爱情,通通成了残篇?

我呢,在大概第四章的位置,我决定不干了。

人生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做,要浇花,要挣钱,要送小孩上学,而爱情故事是写不完的。唐传奇的传奇就这样停在了第四章的位置,再也不会被谁提起。事实是,在第四章以后,唐传奇本人就失去了踪迹。我在招聘网站找到的最近一份简历显示,2013年末,他在西部的一个小城求职。

唐传奇的简历写得和他的大脑一样简单,活到28岁了,自我评价那一栏还是抄的小学老师期末评语——只不过把“尊敬师长,友爱同学”换成了“尊敬领导,友爱同事”。但是唐传奇有一个不简单的小脑,平衡感非常好,不晕车不晕船不晕飞机。这就给了他一个实实在在的友爱的机会。

在大概第一章开篇的位置,恰好有一次集体旅行。作为一个懒散的写作者,我大概也就是随便描述了一下当天是怎样的风和日丽,又是如何的风云突变。那时我和唐传奇面对面坐在一条小船上。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坐过海上的小船,真的很不一般。船的外侧是浪浪的大海,船的里侧是浪浪的女同学。唐传奇像一棵榕树一样,张开他的四肢,每一条都挂着一个女同学。真正的花枝,真正的乱颤。谁让他是这条动荡不安的小船上唯一的男乘客。我在慌乱中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他也用眼神回以求救。风浪又起,女同学们尖叫归尖叫,不忘把指甲又掐深一些。我眼前的画面则是:野外,小船,一男,四女。唐传奇长得也像个男优,身材结实,面容猥琐。诸位看到这里大概不想看下去了,猥琐男的故事有什么好看。

那么我们换一句。

还好唐传奇实在太不像AV男优,他下颚方正,眼神坚毅,面对大风大浪也毫无惧色,放到古装片里绝对是演将军的上好人选。我隐隐约约觉得上辈子不是他救过我一命,就是我救过他。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具肉身。唐将军身长一米八五,四肢皆强壮有力,肩膀宽厚,两片胸肌巧克力一样,软硬适中,无论哪种姿态都是铮铮男子。大概与你们看童颜巨乳是一样的,叫人在海上一边害怕一边咽口水。

彼时我心灵受伤,看那些凭着小智慧小才华耍些聪明把戏的男人都是油嘴滑舌。唐将军不一样,他握紧拳头后的小臂线条就让女人心惊,他本人就是一具代表生殖崇拜的雕塑。哪怕这小船靠岸无人岛,我们也能就地繁殖出一个新世界。Yes, we can.

最后小船还是靠在了它该靠的地方。我突然发现繁殖新世界不靠可口男人和热情女人,扔下去一个带着喇叭的导游即可。

“靠!靠了!终于靠了!” 唐将军把头晕目眩的女同学一一搀扶下船,大家都有种重生般的兴奋。这片沙滩上全是黑色的鹅卵石,被太阳晒得发烫。唐将军折返来船上接我,黝黑发亮,像那些石头里的一枚。不知是否因为脑内旖旎幻想,我的手心也有些发烫。简陋小船只靠一条烂木板与岸上连接,最后需奋力一跳才好落地,唐将军顺势握住我腰肢。

我至今怀念这一握,主要是怀念彼时纤纤腰肢,那简直是身为少女的最后凭证。少女变为妇女与男人并没有太大关系,全凭自己掌控。哪一天敞开肚腩在办公室坐成一摊庸肉,少女时代就真正结束了。

唐将军小我几岁,是别系的学弟。但是你却很难说他还是个少年。他总是心事重重,肌肉紧绷,好像随时准备跳下海去当救生员。后来我才知道,唐将军的学费全靠他亲姐姐赚来,他课余努力打工想经济独立,也想还一点债。

只是姐姐的青春如何还得来?

“其实姐姐现在过得不是不好。她结婚了,今年刚生了一个小子。只是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我,姐姐是不是能多条路。即使是走现在这条路,她是不是能多攒一些钱。”

唐传奇说这些话的时候,故事已经进入第三章。我躺在他胸口,完美呈现电视剧里常常用来表示“这两人搞过了”的烂俗姿势。

“我也想慢慢淡出姐姐的生活,她现在有她的家庭,我不该再麻烦她。”唉,说得好有道理。可是一个赤条条的我,如何拯救一个赤条条的你呢。我轻轻抚摸他胸脯中间那道性感凹槽,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我现在是一个人了,不过还好,我还有你。”他捉住溜到肚脐的手指,放到掌心一吻。

好小子,这下可算是完了。这种不亚于当众求婚的尴尬情节里,要我怎么说,我是一个罕见的坏女人,身是身,心是心?

“我是一个很坏的,咳,姐姐。” 也只好这样说。“千万不要对我太动情。”又补上一句。

“你只是一个嘴硬的姐姐。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姐姐。”两片胸脯外加一个膀子向我猛地袭来,收紧,再收紧,浓烈的荷尔蒙呛得我说不出话。

是谁给这个男孩这样柔软的嘴唇,这样苦的命运。

我知道这故事不管说给谁听,那人都会反过来笑我傻。一个男的,不论怎么,也和你,那什么,快活过了,他有什么好吃亏?我却觉得他亏大了,所有的快活都由我占尽。我们也像正常情侣一般手拖手逛校园,走操场,扫荡夜市。虽然偶尔谈话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我极会笑,他极会吻,于是一切尴尬都可化解。我时常一头栽进他胸口,抱紧这具好肉体。唐传奇却觉得是因为我爱他。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呢,不亚于一个小胖子一头栽进巧克力泳池的那种爱。

不对,我只是贪欢。我这样和自己说。

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我也对他越发的好了。简直像个真正的姐姐。他也总是满足我的欲望。我与别的女孩不同,对包包和鞋子少有欲望,对他本人很有欲望。我买衬衫给他穿上,再像剥糖纸一样剥下。唐传奇却觉得是因为我爱他,不要求他缺乏的,只索取他富足的。这个误会真是美好得我本人也快要相信了。

不对,我只是贪欢。我这样对自己说。

两个精力旺盛的人在一起贪欢,不过是这样罢了。我的好弟弟。

这段恋情也引起了我身边朋友的不解。他们说,真没想到你会和他在一起。 可是这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可多着呢。你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唐传奇有多好看的一个屁股。这个屁股常常令我想做一个男人,从背后拥抱他。我对唐传奇的欲望是全方面的,包括正面和背面,包括女性的一面和男性的一面。我想听他哀嚎,哭泣着求我说哥哥饶了我吧。可是我到底还是一个女人,他从来都叫我姐姐。

直到第三章结束的时候,唐传奇还是叫我姐姐。唐传奇的声音和他的外形并不相配,软软糯糯,像个南方人。我不知你们有没有吃过一种叫黄金糕的点心,唐传奇的声音就是那个味道。

“真的没有办法吗?”

“我研究生也毕业,你还在读大三。我也不想离开家里那么远。” 我把一众现实原因堆在唐传奇面前,显得严肃庄重。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在骗我。” 唐传奇毕竟有些了解我。QG13.coM

“你不知道,女人现实起来不是人。” 我开始烦躁。

毕业季,校园上空弥漫着酒精和呕吐物的味道。有些人觉得这就是青春。可惜我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这就显得非常不青春。

此刻,隔在我和唐传奇中间的,是食堂著名的烩饭和长达五分钟的沉默。

唐传奇看起来有些哀伤,有些欲言又止,这让他看起来更老了。

“这样吧,我再答应你最后一个要求。” 我心里想着最后一搞。

没想到唐传奇红了眼睛。“还是做我的姐姐好不好。不要抛下我。”他说。

“我是不是,非常,非常的,像你的姐姐?”我看了一眼烩饭,突然明白了什么。

唐传奇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进了我给他买的那件衬衣里。

第三章就此结束了。我的爱情却是从翻页的那个瞬间开始的。

在离开唐传奇以后,我反而忘不了他。萦绕着愧疚的一段恋情,原来不过是各取所需。哈,“姐姐”“姐姐”的叫我,原来是那个姐姐。哈,“传奇”“传奇”的叫他,还真是个传奇!我对他的欣赏是真的,对他的心疼是真的,对他的欲望,从来都是真的。而我自己,做了别人禁忌之爱的替代品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我的潇洒是假的,我的愚蠢才是真的。

我不急着找工作,每天专心做蠢事:去各大引擎搜索他过去的事,申请社交小号去窥探他现在的事,寻遍星座占卜预言他未来的事。我的搜索栏里只要打下一个t就出现唐传奇的名字。偶尔有人问起,我只好说,这是唐代的一种文体。

我从前不愿正经当女友,现在倒是做起正牌前女友来了。我的恋爱是假的,我的失恋倒是真的。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拨通了唐传奇的电话。

“喂,你爱过我吗?”

“你呢,你爱过我吗?”

一个问题问得我精疲力尽。我挂了电话在地板上躺平,才发现房间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玫瑰墙纸。大概是父母趁我离家精心布置的。在他们眼中,我永远是纯洁的小少女一名。可是我知道,我的少女时代在那一刻结束了。

有的故事短,有的故事长。谁也不知道我和唐传奇的故事本该有几章。是提前结束了吗,还是再说一个字也多余?

我独自一人缓慢地写着恋爱的第四章,不是不尴尬。回忆中的唐传奇自带柔光,简直不像他本人。和爱情相比,欲望比较容易留下证据,但我一次也没有想起他汗津津的身体,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其实一直在寻找他爱我的证据。

唐传奇是那种像电热毯一样的人,开关一拨就加热,再拨就发烫。现在,他是一块不插电的电热毯,就快要变成一条普通的毯子了。我反而想好好把他抱在怀里。

如果有可能,我想再埋进他胸口一秒,再贪恋他的温热一秒。然后就抬起头来,好好看他的眼睛。

特别是当我对他说,“我是一个很坏的姐姐。千万不要对我太动情。”

那一刻,尤其。

乌冬,青年作家,待业女青年。@一条宽粉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第四章


第四章,冷冰月

那天饭店不忙,下班很早,冰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放暑假,从大连回来,还给我带了好多大连特产,我很高兴,中午刚下班,就兴匆匆的跑过去看她,冰月跟我关系很好,是我的红颜知己,她比我大两岁,从小,学习出类拔萃,在我们农村是出了名的好学生,全村人都为她自豪,

我和冰月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害的要命,爬墙头,烧土豆,去菜地偷黄瓜,上房掏鸟窝,大半夜玩笔仙,什么糗事都干过,那时的冰月比男孩子还野,记得小的时候新白娘子传奇和神雕侠侣刚热播的时候,我俩一个扮演法海,一个扮演白娘子,我拿着根棍子,她拿根柳条,

从她家院子里,一直打到她家玉米地,一路上打过去,整块玉米地倒了一多半,我俩从早晨跑出去,一直玩到太阳落山才回她家吃饭,每到冬天下雪的时候,两个人就跑出去堆雪人,打雪仗,去山上滑雪,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鞋子和袜子早就冻在一块了,全身上下都是雪,用劲抖抖,都能在屋子里面建一个滑雪场

到现在每当过年我们一起回农村老家,拜年的时候,村里人还调侃我俩说,你俩小时候有多害,多淘气

冰月从小很淘气,但是脾气好的要命,这一点随哥哥和嫂子,哥哥嫂子性格温顺,在村子里人缘和人品都是出了名的,这么多年冰月就和我红过一次脸,俩人冷战三天,最后冰月没忍住,先跟我妥协了

现在,冰月大专毕业了,在中学当教师,变成个大美女,说起话来柔声柔气,很是缅甸,不像小时候那个疯丫头了

记得冰月在石家庄上初中的时候,每次放假回农村老家,她都会先打电话通知我,我会在她家门口接她下车,冰月回来的时候总是会给我带两本好书,告诉我她在那面怎么怎么样,和发生了那些好玩的事情

冰月开学回去上课,不管是从夏秋冬,不管她早晨走的有多早,我都会去送她,一送就是两年,直到哥哥和嫂子他们搬到城里,我也就结束每次送冰月的生涯

现在我也搬到城里居住了,每年放假,冰月回来我都会去嫂子家看她,每次去嫂子都会给我准备我最爱吃的饭菜,有时候我会当着嫂子的面逗冰月,问她,这么多年了从没叫过我一声小叔叔,

冰月缅甸坐那不说话,只是轻轻推了推嫂子说,你看啊辉她现在还欺负我,嫂子见我逗她,就开玩笑的跟我说,你看你这个小叔叔,小的吧,

然后冰月就对我撇撇嘴,说就是还没我大呢,才不叫你小叔叔,然后我就和嫂子看着冰月可劲的乐。

冰月爱读名著,尤其酷爱金庸先上的武侠小说,每次回来都要跟我讨论,俩个人至今讨论了不下一千多遍,还是乐此不疲,冰月也是个动画迷,看的如痴如醉,每次都会拉着我,和她一起看名侦探柯南一看就是一下午,看的我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每年除夕的时候,我都会去嫂子家过,和冰月一起打牌,我们两个从来不看春节晚会,这是我俩的宗旨,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冰月就拉着我出去放炮,看烟花,她胆子很小,每次她看我把炮点着了,就会捂着耳朵,躲在我身后,冰月喜欢花炮,每次去点的时候手都颤颤巍巍的,把胳膊伸的老长,身子使劲向后仰,

这时我都会站在她身后碰的一声吓唬她,吓的她丢下手中的香,扭头就跑,哥哥和嫂子就笑话她说,你看这孩子胆子小的,点个花炮还吓成这样,

在我不开心的岁月里,都是冰月陪在我身边,在我那不堪回首的黑暗岁月中,冰月会开导我,为我指出光明的方向

丝语四章


(一)遗忘

想起这个词语,多少心绪会在心底翻转若时。遗忘,是幸福和痛苦并存的一件事情。但是不管是心底深藏的还是外表凸显,这种顾念时时都在进行中,源自于主动或是被动,总会产生许多的想法。美好的事物往往会被自我久存,不经意间留驻心海的多少就会潜藏一时,事物或情感的留与不留有时候不是自我所控制,而是沿着周边的河岸缓缓畸变。

遗忘从理论上来讲,是一种记忆从脑海中抹去的过程。遗忘和永存往往是相对的,权且论其生意,那些曾经固游在脑海的片段,瞬间或数月,以至于深埋心底之时,选与不选就会将自我抛弃在外。就如同人们给幸福下定义一样,那些所谓的观点都是由自我的情感而出发,没有说既定的方向和正确的目标。它只是也只能是一个人的感应罢了。

记得沈从文曾说,诗分为两种:一种是平实的。一种是华丽的。同样,遗忘也分为两种,一种是自然的。一种是被动的。生活本身就是一部厚重的书,当你翻开扉页的时候,那些深藏的内容在目录上的显示,只是一种表象,深层的内涵到底有多深,谁也不曾知晓,当你翻到末尾之时,生命也就随之走到了尽头。

在这本厚重的人生知识中,遗忘总是伴随着你左右。初始的快乐,柔美的景观,时隐时现,那些唯美的画面、甜美的举动、温柔的话语、在某些时刻是一种心灵的慰藉,时光荏苒,随之就会将其逝去。时光流走但是定格只会在回忆的相册里,那些深藏着的,或是不需言语的唯美就已经被你我遗忘。剩下的只是残缺的梦而已。自然的遗忘一般来讲不会有任何的戳伤而言,如同一首音乐般,只是从舒缓的前奏到尾声而已。

论及另外一种遗忘,像久旱的土地,那些可求的甘露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你总是随着别人的思维而游走。这种,遗忘是最痛苦的也是最伤感的,那些由人任意摆布的思想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出了壳体而不定的游走。时值此刻,再完美而富有诱惑力的事物,也不会吸引本人的注意力,或许,痛楚的根源已经根深蒂固,然而没有人能说,即便是带着血渍的毒刺,你也不能拒之于千里之外。就如同荆棘鸟那一声嘶鸣般,让人痛彻心扉。

人生之境遇,若缓若急,在这些荆棘丛生的丛林中,还是慎行而为妙!

(二)沉睡

其实这里一直是保持着一定的温度,不管文字里描绘的是什么,码字的人一直都在用心去码字。似乎天气的炎热会将一只耐不住高温的青蛙慢慢的烤到窒息,即便有些时日是保持着沉默的状态,似乎自己的内心也是翻腾的。

我不想做一只安逸的青蛙,却又不能跳出久居的井,如此这般也就顺应了一些周边的环境,偶尔的打打闹闹,哭哭啼啼也被这深邃的井壁给湮没了。

六月的阳光,过早的让人们看到了它的霸气。当五月的雨水还在挥洒在大地上的时候,那片土地似乎已经没有自我控制的力量,在一些吐着气泡的水面上翻转,游动的鱼儿在仅有的空间里,就这样年复一年的等待着生命的终结。曾经的那个同伴,已经在一个落幕的时分给了自己不明晰的言语,似乎一语中的般的这样讲述着自己的未来。

在那个看似花团锦簇的院落里,充满了自己曾经梦想依旧的故事,徒劳的是那些高耸的白墙和唯美的故事,都只是自己心底的一个梦而已,谁又能成为那个讲故事的人,这个权利似乎永远被挂在了高高的门楣之上。

夜间的寂静,如同一个需要倾诉的老者,带着自己喜欢的文字静坐在漆黑的长廊里,嗅着那树丛里散发出来的栀子花的香气,默默的在心里筑起一道心墙,将那堵文字墙用花瓣的香气慢慢的砌在身边这桩曾经梦想过的庄园。

那个有魅力的老者,就这样一点一滴的,一字不落的将自己的一生讲给了众人听,许是自己的经历坎坷,那些沟坎里的泥水总是会将一个涉世尚浅的人,牢牢的吸附在那里,如此这样般静静的做一位忠实的聆听者,没有必要去攀附一些莫须有的取舍,如此这般的等待。

喜欢做一件事情,源自于这件事情的根源是快乐的,即便是自己累到没有精力去考虑其他的杂念。有些时候的委屈似乎也会被别人的理解所化解。我知道,前一阵子的事情是容不的我去回旋的,但是那些舒心的态度和文字,又为我找到了一些安慰之处。即便自己的心累到某些不能言语的程度,我也是感谢这些心灵的慰藉者,舒展着紧蹙的眉头,那位曾经也恼怒和愤怒过的朋友,如今都向我伸出了橄榄枝我还能需求于什么?一些小小的满足让自己的心思沉淀了下来,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何不公平之处,此刻的自己只是换了一个角度去思考罢了。

带着感恩之心去对某些人,以及做某些事情,原本不会觉得负累的,但是有些时候却会为了自己的执着和偏执往往让对方觉得不自在,所以人涉及的恩情太多的时候,有些时候适当的也就忽略不计吧。将恩德往往挂在嘴上的时候,会不会让对方觉得不真实呢?

看一个人的度量往往不是在都高兴的时候,如何的谦让而是在彼此都需要某些事物的时候,他是否为了你而做出一些让步。有些时候的怒气会无名的发泄,让人觉得修养这个词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很好的,许是带着某些度量一般将一些自己心里的水准生搬硬套的搁置与某个场合或是某个人身上。这些潜在的比较就会是一个人喜怒的来源,事情看重了,就会觉得彼此的心变得很狭隘,那些平日里的宽容也就荡然无存了。

时不时的喜欢静坐,当心沉淀下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些时候的心胸还是狭隘的,拿一些容不得的事情,去装满自己承受不了的心里,就会觉得很委屈,而当心搁置于大自然间的时候,那些曾经过往的过往也就不足挂齿了。

恍惚间,那些日历被翻到了中途,然而这个世界在什么时候能够停止转动似乎并不重要。当自己心不能沉睡的时候,那些外界的言语就会如雷贯耳般的陈述着一个又一个悲戚或是欢快的故事,它的吸引力就在于那颗沉睡了的心是不是还能在醒来。

(三)等待

如果用哲学的观点去看待每一个有着生命力的词语的话,那么我想会将人生的意义提到首位。等待这个有着生意和动感的词语会将如何被哲学家所理解,或许这并不重要,然而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这种行为已经成了一种不期的定式,不管你是否能感知得到,它都会在人们举手投足间停留、驻足。

若用一种标点符号来代替等待的话,那么一定是省略号。一种未知就是等待的整个过程。不管是一种幸福的享受还是黎明前黑暗的煎熬,都能表现出等待着内心复杂的想法。古人有孟姜女哭长城的典故,来体现对夫君的等待是如此的痛彻心扉;《史记》中曾记载的尾生等待自己心上人的故事,体现了对恋情的忠贞。以及那些山中的隐士等待着一朝获得明君的赏识而出山入仕。归咎其根本都是有着自己的信念,信念的力量是强大的,如此支撑着一个人的力量和命脉的传承。

古往今来,多少人在等待中沉浮。在关注结果时候,又有多少人在意了这个过程。人生如同一道道沟壑,在那里布满了荆棘和生禽猛兽,没有哪一个胜利者不是带着血迹斑斑的伤痕而跨越这个沟壑的。有了一些明枪暗箭的历练又何谈那些唯美的诱惑。

我知道,自己的每个等同的三年都是为了一种既定的目标,或是一种执着的期待,在你等待的同时,就会有人在享受着或是共同与你共眠着这种等待,它是需要时间做伴,需要你的呵护,需要上天的眷顾。直到看到花开的时节,然后在目睹着另外一轮花开的过程,就会欣慰的笑了。

此刻的等待,不仅仅是具有一定含义的词语,而是将整个人生涵盖其中,谁又能说它只是一种寂寞时候的一杯清茶而已。

此刻的等待,不仅仅是用两个字书写出来的,而是将一个人的思绪赋予了一定的意义,谁又能说,在这个世界上你的想法是最完美绝伦呢?

此刻的等待,再无需哲学家去用另外一种深度的视角度描绘,它只是属于我们,我们这些平淡而又有着梦想的人(网 )

(四)信任

人与人交往,首要条件是信任。通常人们说:信任是通往友谊桥梁的纽带。一个人的信任度高与否,都能体现他的真诚度。或许,在这个繁杂的世界里,有些东西是能摒弃的,但是有些东西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

很少去超市买东西,原因是人多,付款要排队,觉得很多时间都浪费了。偶尔也就是在闲暇的时日去逛逛。今天,我也算是在里面游荡了几个钟头,在还赶得及回来做午饭的时间内,排着队等着付款呢。眼看着这就快轮到我结账了,我前面的那位女士可能与收银员发生了小的摩擦。

仔细一听才知道,是因为这位女士付款时用的是信用卡,而刷卡的机子不显示了,收银员只好告诉对方用现金,而这位女士楞是说,卡里的钱若是刷了怎么办?收银员与她讲了很长时间的道理,但是这位执拗的买者还是不相信。我后面的人着急了问道:是不是机子坏了,不能收费了?看着收银员得脸即便是在室温很凉爽的情况下,显得那么着急。

这种小事在生活中随时都能出现,其实结果都是认同的,机子坏了是不能刷卡的,也许是出于信任度的情况,这时候对陌生人的信任就存在了缺失性。

也可能是中国市场上,信任度的缺失导致了人与人之间关系到利益问题就会反复的咀嚼,不管是对方对了还是错了,都会有一万种不好的猜测。在杂志上,报纸上,新闻等都对中国人造假的商品曝光,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是隔着一层面纱,这种有着异样想法的人在如今都是存在的,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或许,这种想法是一种自我的防御意识在作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有些时候,遇见真诚的人也如此较真便成了,一种执拗了。

也许,信任是有条件的,那么就让这些条件在每个人都心里都能以一种良好的习惯并存。

聊异 第四章


第四章黑历史:昨日的圣御使

一片虚无的天空,只有白茫茫的色彩,四周看不见尽头。一位看起来16岁的男子站在虚空中,他身披一件碧渌色修士道袍,天蓝色的发色,蓝色的目瞳。

幻狼。忽然一位身披白色法师袍的男子出现,他的脸被帽子所遮住,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张银白色的卡牌。

圣御使,世界那边怎么样了?幻狼开口问道。

你不都知道吗?老样子。圣御使回答道。

那个计划如何,参与吗?幻狼笑了笑又问道。

神的玩弄吗?我当然参与了。圣御使,甩出左手的卡牌说道。那卡牌向幻狼身后飞去。

无定义瞬移!圣御使念道,话就到此。

接着圣御使消失不见。虚空传来声音,被发现了吗,呵呵。

Kx。幻狼又开口道,记得让那家伙相信你。

幻狼说完话后,周围并并没有出现什么人,依旧很寂静。

这名字为什么一个字?辰东盯着讲台上的幻,自言自道,这不正常。

哇,这名字好独特。一位女同学兴奋说道。

从小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叫一个字的人。

就是,就是。

除了帅以外,连名字都那么独特,我喜欢。另一位女同学按捺不住心中兴奋说道。

真是一位花痴少女。辰东看了一眼,说道。

这男的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一群花痴。

幻同学,你想坐在那个位置?王伟问道。

就那位同学旁边。幻指了指辰东,说道。

好吧,你去坐吧。王伟笑着说道,这位学生的成绩也是很优秀的。

辰东看着圣御使走了过来,开口说道:你好,我叫辰东。

幻点了点头,笑着坐到座位上。

接下来,王伟开始讲课

辰东越听越不想听,渐渐地进入走神状态。忽然辰东的脑海浮现一幕幕画面。

阴灰地天色,世界的色彩变成一片灰白色。街道上没有看见任何行人的踪迹。路边有一把公共长椅上坐着一位男子,他披着一件白色法师袍,手中拿着一部黑色智能机,屏幕上显示着一片漆黑。

一丝凉风吹过,一位似乎7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她的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脸上露出笑容,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怀中抱着一只白色毛绒玩具小熊,看起来可爱极了。

男子笑了笑,继续看着手机屏幕。小女孩看着怀中白色毛绒玩具熊,伸出白嫩地小手摸了摸白色毛绒玩具熊。

这什么情况,这是哪里?辰东疑惑不解,问道。

那位男子就是圣御使,究界极徽团成员,弑神教黯弑神会会长。一道声音传到了辰东放耳边。

这难道是他的回忆吗?辰东又问。

辰东没有再听到刚才的那道声音。

忽然小女孩伸手扯着怀中白色毛绒玩具熊的一只手,然后笑了笑了,更用力扯下了白色毛绒玩具熊的那只手,扔在了地上。接着小女孩看着白色毛绒玩具熊脸上的笑容,笑得更高兴了。

然后小女孩伸手一抓撕开白色毛绒玩具熊胸前的毛皮,一团团棉花露了出来。

圣御使依旧看着手机

只见小女孩将白色毛绒玩具熊狠狠扔到地上,伸出右脚狠狠地踩到白色毛绒玩具熊的身上,每踩一脚小女孩都会笑一笑。

一首单调的钢琴音乐响起,低沉、悲凉又再次升华,然后音乐声音越来越小,又一丝凉风吹起。

小女孩抬头,发现音乐声从圣御使那传来。当那丝凉风吹过,小女孩睁大了眼睛,死死盯前方。

圣御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小女孩的面前,他伸出左手紧紧抓着小女孩的脖子,举起。

那音乐声又变得恐怖起来,死亡的旋律开始回转。圣御使笑了笑,看着小女孩不停挣扎。渐渐地,小女孩踹不过气。脸变的微微红润起来

圣御使并没有直接掐死小女孩,右手一甩,一张黑色卡牌出现在他手上。辰东看着这一幕幕画面,心中早已震惊。

接着圣御使将那张卡片向小女孩甩去,罪罚嗜咬!那张卡牌出现一些暗红色的细线。碰到小女孩,直接融入了进去。

圣御使放开了小女孩,只见小女孩坐在地上,神情非常痛苦。她张开嘴撕裂地叫着,然而却发现根本叫不出声。她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怜,圣御使依旧笑着看着她。

在那张卡融入小女孩身体后,小女孩便感觉到全身似乎被千万只蚂蚁咬了一样,而且疼痛还在不停增加。她的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水,那眼角流出了泪水。

看你这么可怜,允许你叫。圣御使笑了笑,说道。

啊!一声惨叫,小女孩的左臂被人活生生扯断,鲜血从伤口流出。圣御使笑了笑,身上没有沾染任何鲜血。

小女孩爬在地上,她抬头看见前面那个白色毛绒玩具熊。渐渐地,她的鲜血慢慢染红了那个白色毛绒玩具熊。她看见那个白色毛绒玩具熊正对她微笑。

雨开始下起,圣御使站在小女孩的面前,看着她。小女孩疑惑而又生气的看着圣御使,一步一步向后爬去。

那雨下的很细,冲洗着小女孩身上的血迹。她一边爬,一边大叫

圣御使的手中正拿着一颗完好的心脏,他的脚下正躺着一位熟睡的小女孩。他笑了笑,将手中那颗心脏捏爆,鲜血向四周溅去。然而圣御使的脸上,衣服上依旧没有任何血迹,音乐也刚好停止。

额,为什么?辰东颤抖了一下,自问道。

这就是圣御使昨日的时候。一道声音传到辰东的耳边。

难不成是那只白色毛绒玩具熊?辰东问道。

你只猜对一半,过去的圣御使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破坏掉一个好东西。

那他现在呢?

变了,一切都因为一个人,一种罪。

究界极徽团个人言语:

神之路,总是让人觉得孤独。

幻狼梦虹

站在黑暗看得更多。洛菲德拉诺

把善恶强加于白黑是愚昧的。

青杉辉夜

如果其中有错误请告诉我,谢谢

沦落的青春:第四章


第四章

我和吴明在草丛里躲了很长一段时间,几乎已经是七八点过,那时小城已经完全被黑夜笼罩了,只有城中央的点点灯火还绽放着光芒,光芒似乎想要与上空的黑暗一较高低,努力冲破出去。

吴明继续在草丛里躲了会儿,确认吴明爸已经睡了之后才各自回家去了。吴明说我对这段路不太熟悉,所以送我一段。在路上他问我伤势怎么样了,我说不疼了,只是有点胀的感觉,他说胀是正常的,以前他被他爸揍的时候也经常出现这样感觉。

我们走出了草丛后,吴明就返回去了,我望着他的身影,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草丛里。一想到刚才的情景,我便为吴明担心不已,我几乎害怕他会像那张木凳子一样被他老爸踢到天花板上去。

我回到家里时,老爸还没有回来,想必还在张罗着他的生意前不久常叔刚寄来一大包药粉,大概可以让老爸忙碌很长一阵子。

我洗澡后就睡了,因为脑袋被敲了一个洞所以不能侧着睡。假如经常做噩梦的人一定清楚,平躺着睡觉是最容易做噩梦的。不过我还是一晚上没有睡着,我的脑袋胀得要命,仿佛要爆炸了一般,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吴明,我问他回家去挨揍没有。他说他老爸已经睡着了,不过是睡在他的房间里的,所以他只能睡在外面。

我望着吴明,他一副失眠而没精打采的样子,两眼皮耷拉着拼命地要合在一起。

因为脑袋的原因,我今天没有煎鸡蛋,所以早餐便在路边的那些早食店里解决了。我知道这里最好吃的包子,我去买了四个,分给吴明两个,我们就这样吃着包子到了学校里。

刚进了教室我们就被叫到校长办公室里,这样的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仿佛就是吃土豆时打了个隔一样。

我望了望吴明,他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是校长办公室,而且是初中的,所以不够级别的人是很难进到里面的。想以前我们进办公室也只是进进班主任的办公室,至于校长办公室几乎就是禁地,就像《倚天屠龙记》里魔教的禁地一样。

我们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坐着的,一老一少在旁边立着,仿佛全家福一样。坐着的自然是校长,而站着的那个女人和她旁边的那个孩子我并不认识,然而从他们的眼神似乎可以看出来我们之所以进办公室大概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简直就是他娘的莫名其妙,我想。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来这里吗?校长望着我们,手里还拿着一支笔,似乎是害怕领导莅临我校检查工作而装出一副很认真的工作的样子。

不知道。我和吴明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不知道!此时立在一旁的女人嚷起来了,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还不知道。

我大吃了一惊,我发誓我至今还没有动手打过人,于是我想是不是吴明打的,但后来再一想既然是吴明打的又何必叫上我呢,所以我立刻做出判断:这是被冤枉的啊。

但是恍然间我又觉得不对劲,我越发觉得那个孩子好不面熟,后来我倏然醒悟过来,那个孩子就是昨天打劫我们的斧头帮的啊!他娘的这下恶人先告状了。

我瞧了瞧吴明,吴明大概也已经明白了。

不是我们打他,而是他打我们的。我解释道。

然而那个女人听后就更加的张牙舞爪了,口沫星子到处飞:不是你打的,不是你打的,他一个孩子能打你们吗?

我原本想拿头上的伤口作为证据,但想必能够站在校长办公室里的人是很难用证据就搞定的,所以就做罢了。然而那个女人还不依不饶,一边嚷嚷一边把孩子拉了过来撩开衣服,立刻一块红色印记就从孩子肚子上露出来了。

你们看!你们看!把人打成这样!校长也跟着嚷嚷起来了,他娘的简直就像个女人。

我想要是昨天把那孩子的头上打出一个泉眼来的话他们一定要发疯了。

我注视着吴明,发现他就一直站着,似乎并没有解释的打算。我想,解释确实也没有多大意义的,毕竟站在面前的是校长,校长的地盘校长说了算。于是我也只站着,让面前这两个女人不停地嚷嚷。

你应该知道他们这一嚷嚷就嚷了很久,假如我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养了一只鸡的话,我出去的时候它已经可以下油锅了。

终于,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出去了,在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用一根手指头往我脑袋上戳一下。这一戳正好戳在我的伤口上,立刻就传来一阵刺痛,差点要了我的命。

终于,校长也不像个女人一样地嚷嚷了,他问我们家里的电话号码想必有事无事就往学生家里打电话已经成为小城教师的一大特色了。校长先是问我,我说我爸忙做生意,常常不在家。接着他又问吴明,吴明说:我家没有电话。

校长简直把我们当做无赖,就像警察同志从一个失去双臂的罪犯身上得不到半点关于他行窃的罪证一样。他晃了晃脑袋,然后用右手的笔在一张纸上一挥你应该知道这一挥并不是一般的一挥,这一挥几乎可以写出几个特别大的字来。随后他说:扫地一个星期。想必有事无事就罚扫地也是小城教师的一大特色。

你也许知道从今天起我和吴明就开始了一个星期的扫地生涯。虽然这是一所不大的中学,但是你或许知道这里面就像一座垃圾场一样,到处都是五毛钱一包的零食的塑料包装袋,女人用过的卫生纸和具有小城特色的羊子屎,它们充满了每个角落,总之假如你的想象还算丰富的话你一定能都想出这样的一副画面的。

其实,被罚扫地的并不止我和吴明两人,每当我们留在最后扫地的时候总能多多少少的望见几个。假如当时他们也望见我们的话,那么他们一定被吓着了,因为每到我和吴明扫地的时候我们就坐在二楼的走廊上,看起来就像是被校长派出来监督他们扫地的特派员。只要我们坐在走廊上的时候他们就扫得飞快,也特别干净。我记得一次有个同学扫到走廊旁边时,吴明说了句连走廊也扫了,于是他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把走廊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当时我和吴明就大笑,这是我第一次大笑,似乎把心里的许多不愉快都笑得一干二净了。

所谓时光荏苒,一个星期的光阴终于就快被熬过去了。

这是我们被罚扫地的最后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校长让我们来扫地我们就来扫地,但是我想假如劈了校长的脑袋的话他一定不会让我们扫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这确实是一种邪恶的想法。

这天我们就像往常一样老老实实地扫着走廊,原本吴明想用原来的那一招,但是那位同学的有期徒刑已经结束了,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把那些垃圾捡完。

当我们扫完地的时候,学校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些寄校的,他们就像一些鬼魂一样地在冷冷清清的学校里飘来荡去。

我们出了校门,很快就到1999上了。

虽然我被罚扫了地,但心里却从没有这样的畅快过。

当我们越过1999的时候我无意地又撞见了那堵被涂画得乱七八糟的残留的墙壁。当我一望见它时我的脑海里就无时无刻不想起被薛小虎一伙顶在墙上然后往我鼻孔里塞羊屎的情景。思绪到此,内心便似有无数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激愤的血液就像窝火的斗牛一样在细小的血管里奔跑着。你应该知道以前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以前我只是想在别人的面前装作一只可怜的老鼠,然后祈求猫的饶恕,但现在假如我手里有一把刀,而且薛小虎的脖子正在我的刀下面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砍下去,毫不怜悯,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怎么了?吴明问我。

没什么。

我们离开了1999,然后踏上了回家的小路。

然而我们刚一走下1999时就被一群人拦下了,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高个子,牛仔衣的袖子已经没有了,露出来的手臂上纹了条像是蛇的龙,裤子上也破了几个大洞,一个尖尖的细细的脑袋顶着一堆乱糟糟的头发。在他身后是一群小孩子,就像那天打劫我们的小学生一样,假如你对武侠小说里的丐帮有所了解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发现他们有很多的共同点。

站住,何去也。高个子问我们。

他是斧头帮的老二,是来为他的小弟报仇了,害怕吗?吴明悄悄地在我耳边说。

不怕!

吴明望了望我,他满眼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鼓励。

何去也?高个子又问了一遍,他说话的时候在后面加了一个也,想必也是读过几天文言文的。

我去你娘!我说道,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也很是吃了一惊,我几乎都不认为这是我说的。

如你所想,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就冲过来了,挥舞着手里的棒子,像是一群原始人围剿猎物一样。

吴明见状赶紧跳闪一遍,我也学起吴明的样子赶紧往另一边跳。我们这一跳,就让他们扑了个空,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吴明已经在他们的后面了。当时在他们部队最后面的正是害得我们扫了一个星期地的人,他一见我们就赶紧往前跑,然而还没跑多远就被吴明拉住了,朝他屁股上就是一脚。你应该知道这一脚并不是一般的一脚,当他被吴明踢了一脚的时候就疼得用双手抓着屁股边跳边喊着逃跑了。

斧头帮的老二见我们抄到了他们的后面去,于是赶紧调转了方向朝后面冲过来。当时我们也只是往两边一让,他又从我们中间冲过去了,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跟在斧头帮老二后面的人是领教过吴明的厉害的,如今见到老二摔在地上,于是也畏畏缩缩的不敢冲过来。

吴明望了望我,我知道他是告诉我,我们应该跑了。

我点了点头。

吴明见我领会了他的意思,于是先从一个没人的地方跑出去了,我紧跟在他的后面。

拦住他们!斧头帮老二大叫了一声。

此话一出,我立刻就被一个人拉住了,当时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就直溜溜的倒在地上,手肘顷刻就是一阵剧烈的生疼。

我想我是完蛋了,他们一定会把我揍成肉饼。

我努力地挣扎着,踹着,但是那个人死死地抱住我的脚,让我动弹不得。当时我在傍边发现了一块石头,你知道它有二十个包子那么大,我敢肯定,假如用它砸在那个人的头上的话他一定会马上血溅当场的。当我想时,我就已经把那块石头捡起来了,把它紧紧地握在了手里朝他的脑袋飞去,但是我没有朝他的脑袋砸下去,因为我下不了手,况且当时他被这一吓已经傻了一半,呆呆地趴在那儿,不知不觉地手已经从我腿上松开了。我趁着机会赶紧爬起来逃走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跑着,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吴明家门口了。当时他家的房门开着,但是并没有人在里面。想必他的老爸又去喝酒去了。

吴明问我有没有事。

我说没有。

当时我们累得不停地喘气,连话也说不上口。

我们在吴明家门口的草地上趟下了,我感觉从来就没有像这样的舒坦过,感觉全身的一切都轻松下来了,仿佛我就是一只燕子,一只轻盈而灵动的燕子。

吴明用手枕着头,然后斜着脑袋笑着望着我,仿佛这不是在打架,而是偷了谁家的西瓜被追赶一样。

你真的不害怕?吴明忽然问我。

恩。

那你为什么不拿石头砸他的头呢?

我下不了手。

吴明扭过头望了望天空。

其实要是我也下不了手,我看见他时就想到了自己。

吴明说着,然后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灰蒙蒙的天空。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感到害怕,但的确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害怕过,即使是和斧头帮老大交战的时候。

我和吴明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草丛上,凝望着小城的天空。

不多时,身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我知道是吴明的老爸回来了。

我望了望吴明,发现他依旧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天空,对身后发生的事一点也不理会。

其实,你应该知道以前我们在小城里是不值一提的,或许人们都不知道王若西和吴明是谁。但是自从我们和斧头帮的人打了两架之后就一夜走红,成了小城小巷的谈资,但毕竟还没有红到大街上去,待红到大街上去的时候是在我们和斧头帮老大交战以后。

你应该知道和斧头帮老大的交战是真正的交战,而不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突然给人一击的那种。

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我们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碰见了那个害得我们扫了一个星期地的家伙。他见了我们就匆匆忙忙地把一个信封扔在我的胸口上就溜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朝我们哼了一声。

我捡起信封,看着上面用红墨水写着几个大字:挑战书。字是用毛笔写的,可见如今中国的毛笔字文化已经传承到斧头帮里去了。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从数学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纸上写道:明天下午8点8分在城关大道上决一死战。

我看了吴明一眼,他从我手里拿走纸后又瞧了一遍,沉思了半响。

去吗?我问吴明。

吴明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不能去。

虽然吴明说不能去,但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去了,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去,你应该知道斧头帮的老大是因为劈过几个人头之后才红起来的。

那天,我们很早就到1999(城关大道)上了,但是我们是在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藏着的。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害怕,我说过自从和斧头帮打过那一架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害怕过。我们之所以藏起来,是想摸清对方的情况。所谓兵不厌诈,要是对方力量很强的话我们走就行了,没必要和他们决一死战。

那天我们一直等了好久,几乎已经过了八点了,但是斧头帮的人一直没有出现,而且当时天空下着雨,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小城的夜晚是很凉的,而且现在又湿了衣服,所以吴明我俩都冷得瑟瑟发抖。

时间又过了很大一半截,但是他们依然没有出现,我原以为他们是不会来了,但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出现了。他们是从1999的对面一些小巷子里走出来的,他们出来后朝四周望了望,显然是在找我们。

混蛋,不敢来了,害我们在这里守了半天。

说话的也是一个高个子,甚至比斧头帮老二还要高,但是他很瘦,瘦得就像一只蚂蚁,因为瘦,所以每只手和每条腿都显得很长。从远处望去,可以发现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那条伤疤似乎已成了他成为黑社会的光荣记号我想每个古惑仔都会以自己身上的刀疤为荣的。

他就是斧头帮的老大,刀疤七。吴明悄声说。

我望了吴明一眼,发现他正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情况,就像老鹰要捕食时要观察老鼠的行迹一样。

打吗?我问吴明。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要是在以前我心里想的只是:逃还是不逃。

看一下再说。

吴明依然细致地观察着。

这时大概已经8点半了,小城已经被夜色笼罩,我们只可以凭着在1999上的几盏路灯看清他们的身影。

他们人并不多,老大出马一个顶俩,想必也不需要太多人,人多了都是装腔作势的。

随后吴明为我分析了一下情况,他说:他们现在人不多,只要使点手段未必会输,要是不打的话以后他们就还会去找我们的。

我知道吴明的意思,他的意思是:现在把他们解决了,免得以后麻烦。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但我心里真的没底。

吴明见我同意后就起身观察周围的地势,他到处观望了一遍,最后把目光落在了一条小巷子里。那是一条狭长的巷子,几乎只可以容得一个人经过。

吴明瞧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三国》上这类的事情发生得很多,我们可以引诱他们进入到小巷子里,逐一歼灭。

计谋想好了之后,就只差行动了。

但是一想到行动我心里很是没底,万一失败了咋办呢?

但是吴明没等我想清楚是否开战时就已经跳将出去了,他朝刀疤七扔了一块石头,那石头正砸中了刀疤七的脑袋,然后大喊道:疤子脸,我们在这里。

当时刀疤七一定气疯了,想必不缓一下气的话一定会气绝而亡的。然而他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气绝身亡,而是像长颈鹿一样的奔跑过来,他奔跑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

其实我早该想到他能跑那么快的,因为常常和警察打交道的人都跑得很快,就像薛小虎一样。

当吴明瞧见刀疤七跑过来的情形时也被吓了一跳,显然这也是超出他的预料的。

跑!

吴明喊了一声就嗖地一声消失了,他紧紧地拉住我的手,我几乎差点摔在了地上。

我们一直跑进了那条狭长的小巷子里,那时小巷子旁边堆满了竹子,都是这里的居民用来晾衣服的。

当我们从竹子身边跑过时吴明顺手把他们掀倒在地上。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着,我想要是以这样的速度参加学校的五十米赛跑的话一定可以拿个一等奖的。

虽然我们跑得很快,但我觉得刀疤七的喊叫声却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几乎马上就可以到我们的脚跟后面。

待会儿打起来的话,只揍疤子脸一个人,其他的别管。

吴明边跑边说。

好。

我应到。

你也许知道,当我把这个好字说完的时候刀疤七已经跟在我们后面了,他一伸手就拉住了我的衣服。被他这一拉我立刻就停住了,他的力量之大完全超出了他的身体所能体现的。

我停住了以后,吴明也一顿,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便立刻回过身来。

我看见吴明跑到了刀疤七的前面,然后朝着刀疤七的肚子就是一脚。刀疤七被这一踢就松开了拉住我衣服的手,向后退了几步。吴明紧跟了上去,把他死死地堵在小巷子里。这一堵,后面的人进不来了,都在刀疤七的身后大喊大叫的。

我赶紧跟了上去。

当时刀疤七被吴明踢了一脚后就弯着腰抱着肚子,于是一颗皮包骨头的脑袋就正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多想,抱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这一脚几乎是踢到他的命根了,他立刻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压住命根子。

没想到这一蹲就出事情了,原本在他身后的人都爬了进来,但是当时我只顾朝刀疤七的脑袋揍去,完全没有留意我的身上已经挨了多少棒。

我使劲地揍着,忘我地揍着,几乎就在这一瞬间,我发泄了所有的仇恨,所有被压抑的怒火。

当时,周围的一切都是混乱的,我只听见东西被摔破的声音以及疯狂的尖叫声。

然而我只顾忘我地揍着,我几乎忘记了被薛小虎往鼻孔里塞羊屎的愤怒和痛苦。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被吴明拉出来的,当我从忘我的境界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吴明家门口的草丛里了。

我醒来后感觉手背一阵一阵的发痛,我看时也吃了一惊,只见右手背上都是血,吴明正为我擦着那些血。

我流了多少血?我问吴明。

吴明望了望我,笑了笑:不是你的,是疤子脸的,他可被你打惨了。

倏然,我全身一阵冰凉,我急忙问:他会死吗?

不会。

当我听见不会后才有些心安了,仿佛在头上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你有事吗?我问吴明。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的情况,当刀疤七被踢趴下后后面的人就跟进来了,想必我们都挨了很多棍。

我看了看吴明,发现他的额头上贴了一块厚厚的东西,我知道那是可以止血的草药。虽然吴明的额头挨了一棍,但他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没事。

我们依然在草丛里趟到了吴明爸回家的时候。

虽然天空飘着雨,但这里的草丛依然是干燥的,而且连风都很难吹进来。

吴明爸回来的时候依然喝得酩酊大醉,见了门就又是一脚。我对这样的一脚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这次并没有被吓一跳。

直到吴明爸睡着的时候,吴明才回家去了,在此之前他一直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我到家的时候,老爸依然忙着卖药粉的生意,没有回来。

我洗澡后就睡了,虽然我感觉后背十分酸痛,但我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这么痛快过。

(有我在,你别怕)第四章


总是向你所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离开总是装作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一首筷子兄弟的《父亲》被亦恕唱的是别有一般韵味,他喜欢这首歌,他想让全天下的父亲听到这首歌,所以,他准备用这首歌参加吉他部落的海选,开选就在一星期以后,亦恕好期待,期待自己上台演出的那一瞬间

一个星期后,海选终于拉开围幕,果然不负有心人,亦恕凭着优美的歌声轻松竟直接进入杭州地区三强,一夜间被网友疯狂评为吉他王子突然间的出名,让亦恕初次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二十天后的复赛就能分出全国五强,亦恕没有骄傲,但他决定,复赛那天再次唱《父亲》不为别的,因为亦恕太爱这首歌,太爱自己的爸爸,他希望自己的歌声能早点让爸爸康复,然后一家人去看海

本次吉他部落的主办方不是别人,机缘巧合的是珂百万和刘天霸,蓝韵之家的峻工,给他们带来了二十多亿的利润,所以,合伙举办了吉他部落这个大型歌会同样,评委少不了珂雪和刘威,二人也算有点音乐细胞,很是喜欢选手们的生龙活虎,杭州地区的三强,有亦恕,还有一个富家千金,另外一个官二代,不论是家境和地位都要比亦恕好上千倍。当珂雪拿着三强名单的时候,心里颤了一下,亦恕?难道是他?所以,珂雪准备杭州复赛那天去现场。必要的时候替亦恕壮壮场子,还他两年前的那个人情

再说刘威,自从在酒店见了珂雪之后,一心想要得到她,可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珂雪讨厌自己,所以,可望不可及。

爸,我不,我就要娶她,你快想想办法呀!要不我就不活了

乖儿子,别急别急呀,

老爸一定让你娶小雪,不为别的,只因为时候到了,他们珂家的一切都是我刘天霸给的,现在我要全部收回来,哈哈哈

爸,那你的意思是?刘威不解的问道。

我儿莫急,吉他部落歌会我和珂百万是主办方,待评出冠军那一天,我会设个庆功宴,剩下的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刘威眼前一亮:爸,高!实在是高!哼,我看你珂雪还往哪跑!哈哈哈哈!话是这样说,但刘威心里在想,这老家伙也太阴险了吧

复赛终于来临,可容纳三千多人的会场全部爆满,大多数人都是期待亦恕再一次的超常发挥,但是亦恕一上场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对不起,我让大家失望了,我没有准备新的节目,因为因为我爸的身体需要静养,每天晚上我给我爸唱的就是《父亲》,所以我对不起大家,愿意我退出

全场安静三分钟之久,突然一个男生大喊:亦恕!我们支持你!然后所有人一起喊出惊天动地的声音:父亲!父亲!父亲!

亦恕感动了,慢慢的桌到高脚椅上,手指微动,旋律响起:总是向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全场所有人都震憾了,眼角湿湿的,很多人都第一时间给自己的爸爸发了个信息:爸、我爱你

在评委席上的珂雪哭了,不知是感动还是心疼。亦恕再一次轰动了整个杭州,以全场三千一百六十八票取得杭州冠军,于二月十四号决战全国巅峰,这一切少不了鼎天,如果没有鼎天,亦恕又哪来的钱报名参赛?鼎天每次都是那句话:别这样,要不咱爸咱妈该生气啦,呵呵,好兄弟!

刘天霸晚上摆的蓝韵之家峻工的庆功宴,今天珂雪也为亦恕高兴,就多喝了一点酒,却让刘威心里乐开了花,晚宴结束后,刘威一直悄悄地跟着珂雪,珂雪一个人走在路上,头晕晕的有点想吐,突然背后有人拍了珂雪一下,珂雪一回头,刚想大喊,那人迅速捂住了珂雪的嘴,把她硬拉到了路边的黑胡同里说:哈哈,看你还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