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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家园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19-11-27

炊烟是远行游子心中的家园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炊烟是远行游子心中的家园,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黄昏,远眺村庄,忽然有一种陌生感。虽然依旧暮色沉沉,雾霭朦胧,却不见了儿时的炊烟。

对土生土长的乡下人来说,炊烟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一日三餐都离不了它。尤其傍晚时分,远远望去,片片农舍,缕缕青烟,晚风习习,淡烟缭绕。忙碌了一天的庄户人和放学的孩子,或成群结队,或三三两两,奔着那袅袅炊烟,沿着田间小路,回家。

凝眸炊烟,心中瞬间涌起了一种温暖激动情绪,那刚揭锅的高粱米饭,仿佛惊动了屋檐下的麻雀,刚发好的大酱又飘出了诱人馨香,篮子里婆婆丁、苣荬菜的清香,小根蒜、羊角葱的辛辣和小园儿韭菜炒鸡蛋的美味,令人心弛神往那缕缕炊烟,慰藉了我饥馑多舛的童年。

炊烟像年轻村妇飘逸的秀发,低头瞧着吮吸乳汁的孩子,抚育了一代又一代儿女,自己仍迟迟不愿离去。

炊烟似乡间随风摇摆的柳梢,深深植根在故乡的黑土里,不论黄昏的树影有多长,她总是和根连在一起。

炊烟如母亲纤细的手臂,在招手示意家人回去吃饭。看见炊烟,隐约听到了母亲亲切的呼唤,嗅到了锅里大碴子粥的甘甜纯香。

炊烟仿佛一挂噼噼啪啪的爆竹,蒿干儿燃烧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村庄,似乎在相互问候:你家吃了吗?

炊烟是一章无字的词、一首无行的诗、一支无韵的曲,吟唱着过去贫瘠而深情的歌谣。

长长的炊烟,如村头蜿蜒流淌的小溪,似被野草侵盖的野径,像灯下母亲手中的缝衣线。

炊烟是家,田间劳作了一天的人们,使尽最后的一点力气,铲完最后一垅苞米、插完最后一株秧苗、割完最后一趟麦子,擦擦汗,乐呵呵奔着有炊烟回家,把疲劳与快乐带回温馨倍至的篱笆墙。

奶奶在炊烟里烘焙着香喷喷的生活,灶膛的火,夕阳般给她满是时光划痕的脸涂上了浓浓的釉彩,火苗哔哔剥剥地吞噬着豆秸,也吞噬着奶奶如梦的岁月。

记忆中的故乡,最让人眷恋的是黄昏时分的炊烟,它时而漫舞,时而飘散,时而浓重,时而轻淡,犹如一条条轻盈飘逸的青色丝带,紧紧缠绕着久久的童年记忆。

炊烟寄托着美好企盼,维系着乡下快乐,每逢村里放露天电影或有二人转演出,人们都兴奋得难以入睡。演出那天,家家户户,炊烟都早早升起,村里像过年一样沸腾,走家串户,奔走相告。

随着岁月的变迁,炊烟渐渐地离开了我们的视线,尤其是城里长大的孩子,见到炊烟如同南方人见雪一样新鲜好奇。

炊烟是远行游子心中的家园,不论你走到天涯海角还是异国他乡,不论你名满天下还是亿万富翁,最让你动心的一定是故乡茅屋上升起的袅袅炊烟。也不论你受到了多大的创伤,那随风飘浮的缕缕炊烟,会顷刻间把你拥抱在温暖的怀里。

也许,只有停下人生脚步,让心灵归于淡雅宁静,故乡的炊烟才能从久远的记忆中慢慢升起,并瞬间弥漫整个心灵。

如今,走在故乡的街巷里,已难觅炊烟。天然气、液化气、沼气,早已替代了柴草,各种电子炉具飞入寻常百姓家,不再受烟熏火燎,就能吃到香甜可口的饭菜。

苦涩的往事,如同旧时炊烟,渐行渐远,但记忆却无法被岁月风干。故乡的夕阳,像一片熟透的海棠,似一声萦绕碧空悠长的雁鸣,恰一枕妙不可言的梦幻,令人泪眼婆娑;故乡的炊烟,穿越了乡村和田野、时空和心灵,在记忆中飘渺摇曳,仿佛一页历史画卷,记载着时代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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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令已经接近了春天的尾声。尤其是晌午,在这个时候,应该是安静和寂寞的。若遇晴天,那阳光明媚在树林间斑斑驳驳散落一地,微热的空气中蕴涵了鸟语花香,让人无比倾心。但若恰逢梅雨天,漫山的凉雨霏霏清脆地滴落,一串串儿,豆粒大小的青葡萄般,也一样扣人心弦;可以肯定,这时候要是沉醉于一颗晶莹的水珠从松针上滑落下来,你就会感觉脚下的大地在轻微的颤抖

写下这段话,我的眼前尽是平原以北的龙门山群。你进山寻访,随便撩起一块白云,着眼一处,尽是苍松翠柏、灌木丛和密密的蕨草;那满目的郁郁葱葱和生机勃勃,怎不会让你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一座山脚下,有一户天井的人家,墙是土坯垒筑的;青色的瓦,鱼鳞一样。

正堂屋是客厅,有木沙发或竹制的椅子,一尘不染,整整齐齐。茶几上的一部座机电话盖着一块红绸,电视柜里面是29英寸的长虹;它们是主人用以了解外界的信息窗口。

客厅两边分别是卧室,一间主人用,一间为来访客人准备。屋子里或许有点儿茂密的森林飘进来的潮湿味儿;稻草铺垫的松木床上,棉被有山泉水漂洗的痕迹,略含些许懒散,倒也清白、洁净。

顺着主人的卧室走过去是厨房。一眼发丝大小的山泉从墙外用竹管引进了石缸,叮叮咚咚,十分悦耳。看见了吗?灶台上的砂罐正冒着一股股香气儿,想必是用松果微火炖煮的山鸡了;若要炒菜,需用松针,嘭,它们在土灶里燃烧迅速,火焰熊熊,顷刻间就把铁锅烧得火辣辣的热烈。

土灶旁边的案板上,有苏东坡赞美的莫道农家无宝玉,遍地黄花是金针的忘忧金针菜,有郑板桥钟爱的三春荠菜饶有味的闹春荠菜苗;有滋补强身的侧耳根,平和益气的地木耳;山菜之王的龙头野蕨菜,味醇鲜香的长寿马齿苋等等。它们满含清晨和朝阳的色泽,一小堆一小堆,分门别类;那白的白生生,绿的水灵灵,是那么招人喜爱,勾人馋虫。

从正房下两步石台阶,是铺满青石板的天井院坝。两边有耳房。右边的堆放了犁头、耖耙、连枷和用以打稻谷的拌斗等大农具,四周的墙上挂着簸箕、竹筛、竹篮和蓑衣斗笠之类的小家什;这都是为播种和收获所用的。

左边的耳房那必是书斋了。一张不大的枫木书桌上,堆放了一些画有梅兰竹菊的宣纸,却是凌而不乱。挨墙的书橱自然是上等的好,不然主人收藏的书籍还不被这山里的水雾和潮湿读了去?随便取一本书打开,那一页或几页里面,是否记载了今天的前生后世?是否记载了主人的前生后世?或者官场的尔虞我诈,或者商海的波涛汹涌;或者爱恨的缠绵悱恻,或者生活的平平淡淡;或者泼墨的乐山乐水,或者满怀的忧国忧民随着这山山水水的安然,一切都自然随风而去了。

踩着青石板出得院子,你会惊讶于院墙外面的那几蔸苦竹:一根一根,一节一节,正正直直,一气呵成;若砍上一根来剖开,它的心中自是清苦和空旷的味道了。

向下走几步碎石路,是一口清亮的池塘,月牙儿一样,半亩的面积。那进水是山涧下来顺过的泉水,它在池塘里偶然拜访了一些大大小小、略有些清瘦的鱼儿们,就幡然醒悟般地出了缺口,回到悄然的溪流,继续它流水的前程。

那池塘边的柳树下,一直插着的黑荆竹鱼竿早已心如止水,一丝不动;其实,钩上的鱼饵,早被鱼儿们正大光明的吃了去。

这是一幅长三尺二寸、宽一尺八寸的浑身污渍的水墨画,为戊子年仲春,署名龙门布衣所作。

5月17日,几经周折,我从甘肃徽县赶回来;随即受单位的委托,组织了一货车灾区急需的药物送往绵竹;黄昏又到汉旺。在离汉旺镇不远的龙门山方向,有一条蜿蜒数里的狭长山涧,12日下午14点28分,在8.0级地震中,两边的山跨塌下来,将山涧夷为了平地;顷刻间,几户零星散落的人家被掩埋了。我在那埋葬有村落的一片废墟里,寻得了这幅水墨画。据说,这处山野正好隐居了一位江湖画家。

而此刻,我手里握着这幅画,将它渐渐读进了心里。在远离龙门山群的金沙江畔,我静静的打量着生活了多年的这个异乡城市;已经入夜了,那些陌生的灯火阑珊,一样止不住我的泪流满面。

在红尘漫漫欲将我掩埋的刹那,一个女子走过来;她或者是我的妻子,或者是我的女儿,或者是我的红颜知己;她欲轻轻拍我的后背,我却示意她就这样安静,就这样陪我站着;我示意她:

别碰我!请别碰我!别碰我内心的狂澜!

家园散记


我家的四方小院,坐北向南,是我们姊妹几个温暖的乐园!一个简单的小院,守着流年,一家人幸福自在地生活着

迎门墙边是父亲早年栽下的一方翠竹,他说竹子清秀挺拔,富贵高雅,清香宜人,排列一致,疏密得体,这种既挡又通的特性,能让吉气进入,那时的我虽似通非懂,但知道竹子的寓意是极好的,有节节高升之意。

进入院落,左边是一块比实际地面高出60公分左右的地,这片地90年代时还耸立着三间瓦房,小时候我们就是在这样的宫殿里度过了一家人的喜怒衰乐!后来喜搬新居,这里便成了杂物堆放处,由于年久失修,终于挡不住风蚀雨侵倒塌了,再后来父母让哥嫂垫了新土细细修整后,种上了韭菜,香菜,甚至黄瓜,西红柿,豆角,当这些菜品成熟时,每次我们回去母亲就悄悄给摘上一大袋子,她总说咱自己种的东西吃着放心,每每这时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滋味。

一年又一年父母年纪渐大,我们便劝他们年纪大了,不要种菜了,可他们总也不听,直至五年前哥在地里种上了几株大粒樱桃树这才作罢,但闲不住的母亲又在东院开辟出新的菜地,至今她都不舍得放弃,我想那里也许就是她的梦想乐园,承载了父母对儿女无私的爱

西边的一眼井,从我记事起就有了,一到夏天,清凉的井水便是我那时候的最爱,喝一口清冽甘甜,沁人心脾。

离井三米的小粒樱桃树,被父母视为珍宝,在父亲和母亲的照顾下,茁壮成长,树枝早已爬上厨房顶,探过围墙头。上周回去时樱花开的正好,满院粉芳,煞是好看,待到五月成熟时,那一树的晶莹剔透是父母和我们最得意的时刻,每到这时父亲便催促母亲一次次的给我们姊妹几个打电话,当然也不会忘了与邻居分享,村子里的婶子大娘来了站在树下伸手就能摘到樱桃吃,若想吃到高枝上长的更好的便央了自家孩儿拿着篮子爬到树上摘,那一篮子红玛瑙似的樱桃果子往往让婶子大娘笑的合不拢嘴。

向上正中便是我家正房,始建于70年代末,80年代初,青砖矗立,庄严肃穆,这座平房可是倾注了父母很多心血。

那时候我还小,经过岁月的洗礼,记忆残缺模糊,好多事都是后来母亲和姐姐说的,但我知道房子的前身本是我家宅子的崖头。

过去父亲的工资不高,养活一家人捉襟见肘,母亲说父亲为了省钱,动用了愚公移山精神,那一年的冬天父亲领着他们用了一个冬天硬是把我家院子里的大山给搬走了,姐姐说那一年的大年初一都没过,饺子也没吃,后来远在内蒙的大舅听到这个事,心疼的哭了一场!

农村人盖房是终其一生的事,父亲特重视,来年开春的时候就开始计划。为了使房子更加牢固,地基用的都是四四方方的水泥墩子。这期间父亲托人联系水泥,领着哥哥去河里挖沙,找人浇制水泥墩子,每天总是早出晚归,连中午这顿饭也是母亲在家做好后走了二三里路用担子挑去的。制好的水泥墩子,足足有50斤,又是为了省钱,母亲和哥哥就充当了搬运工,用板车一车车将其拉回家,母亲说那时候不小心碰破手是经常的事。

新房落成,父亲站在房前久久欣赏着他的杰作,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青色的砖墙此时在他的眼里也变得熠熠生辉,是呀,整座房子所用的砖块都是在他的努力下烧制而成的,里面包含了多少艰辛和不易!

如今父母老了,父母也小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做事总爱问问我们,有时还会如孩子般耍点小脾气,我们也多次劝说让他们儿女家住住,可父亲总是摇头,当时不理解父亲的想法,现在我们明白了,因为这所庭院有父亲当年的汗水,母亲的辛劳,虽说房子现在变的也同父亲一样的老态,但在父亲眼里它毅然高大,因此即便是腿脚不灵便,耳朵不好使也总喜欢待在那里,因为那里有他的骄傲,他的自豪,他的回忆,他和母亲唠嗑的邻居,以及他们亘古不变的习惯

美丽家园


我是个乡下孩子,小时候看过最美的风景无非就是学校门前大片红艳艳的野花,茅屋烟囱里袅袅的炊烟和大堤小山丘上成群的牛和羊。那时我和小伙伴们经常在那美丽的绿草红花间打滚嬉戏。我不记得那美丽能否称得上美丽,只记得那时那些地方都留下了我们很多的欢声和笑语。

上学以后,作业添了不少,可时间也还是有的,只是终究褪了点幼时的稚嫩,少了些许你追我打的胡闹,更多的是坐在名为电视机的小盒子前欣赏村子以外的更大的世界。

那个神奇的小盒子里面装着村子里没有的五彩斑斓的霓虹灯、45角无法仰望到顶的高楼大厦、在天空绚烂开放的烟火。那是个怎样的世界?我至今很佩服那个造出小盒子的人,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用一个小盒子装进了多少无限大,用一个盒子占领了多少期盼热切的目光,又用这个盒子攻陷了多少蠢蠢欲动的心。我多想去看看!当时心里一直萦绕着这个想法,挥之不去。

很多事情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电视里的美丽世界和电视外的世界压根儿就不在一个水平面上。看多了城里的灯红柳绿,再看家里的白炽灯,只觉得不够亮了;看多了直插蓝天的高楼,再看接地气的茅屋,只觉得破旧了;看多了城里纵横交错的水泥马路,再看家里下雨才能变水泥的土路,是真土啊;看多了争奇斗艳的大花园,再看那片野花堤,只剩下单调了。是虚荣心作祟吗?出生以来每天面对的这个村子怎么看不顺眼了呢?

就这样懵懂地带着许多类似这样欲解未解的问题,我成长着,也学习着,终于大雪灾那年考到了城里的师范学院,开启了我的美丽生活。

一栋比一栋高的大厦,不错的;一辆接一辆的车来车往,不错的;一面又一面的玻璃门镜,也是不错的,都是电视里的模样,那是哪里错了呢?站住在人群里,看着镜中脸上毫无兴奋快乐的女子,那是我吗?

生活中,总会遇着些你想忘却又忘不掉的闲事儿:公交车上,我目睹了残疾乞丐跪着上车,走着下车的行乞过程;服装店里,我听到了店员对于试而不买的顾客的咒骂;饭馆里,我吃到过各种菜单里没有的佐料

现实与想象之间,总是有一些距离是难以企及的。只是时而有种错觉:我是活在了假的城市里了吗?

美丽!

时间是把双刃剑,它在把你拉向尽头方向更近一步的同时也给予你崭新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周遭在时间的洗礼下,终于实化,我也在时间的漫游里看清了这个真实的地方,这个养我育我的地方南昌。

不论城里还是乡下,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南昌。

正是那个武装力量打响第一枪起义的英雄城;是那个坐拥鄱阳湖候鸟的家园;是那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的地方是我的家乡。

当然它的美丽远不止这些,我要说的也并不是这些百度一搜就有几十页文档你可以翻阅、几十张照片你可以观览的空谈。我要说的是:一座真正意义上的美丽城市,在乎于里面居住的人们是否过上了美丽的日子,是否有美丽的心情共同建造美丽,是否感受到幸福和快乐。

不可否认,这座城市臭水沟还是有的,地上垃圾还是有的,小打小闹还是有的,甚至知法犯法坑蒙拐骗也是有的但这些也不能拖住它前进的步伐。

南昌雨挺多,下雨狂奔时头顶突然多把伞,到达目的地后又悄然离去的那个背影使我感动。

南昌老人挺多,看到老人除了围着小孩子之余跳起了广场舞,唱起了歌,舞起了剑,我感到了幸福。

南昌留守儿童挺多,看到房政下来,孩子们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开心的笑脸,我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南昌垃圾挺多,走在路上,有人随手把垃圾丢在地上,跟在后边的小孩不经意捡起追上说:叔叔,你东西掉了。看着孩子脸上纯真的笑,那一刻我心上淌过一阵暖流。

在这里,我看到很多,不是很干净的路面,不是很好的天气,不是很礼貌的人们但我依然觉得它无比的美丽,因为我看到希望一点点蔓延向上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