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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逝的炊烟

发表时间: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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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远逝的炊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寒露过后,早晨的空气十分凉爽,清凉中夹杂着山野丝丝泥土的清香,薄薄漂浮的雾像京剧舞台上演员舞动的水袖,让人有飘飘欲仙之感。此时,真想走上前去抓一把感受感受它的质感。但只要一靠近,那片白色的氤氲却又在不知不觉中飘游到了很远的地方。国庆长假中回到老家,每天的清晨都喜欢到山坡上转一转。此时山坡上的树木就象被清洗了一遍,片片叶尖上都聚集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露珠,微风轻轻吹过,瞬间跌落到树下杂草的头上,或掉落在铺满石子的小路上,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清脆的爆裂声

眼前的景美则美矣,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可又说不出。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乡村社区广场舞的音乐传来邓丽君的歌声,眼前不由自主就会有缕缕炊烟在飘荡。是的,缺少的就是这记忆深处的袅袅炊烟。

这些年,工作累了的时候,时常想起乡下的袅袅炊烟,勾起最美的往年记忆,和那炊烟下的浓浓亲情。炊烟是房屋升起的云朵,是劈柴化成的幽魂。它们经过了火光的历练,又钻过了一段漆黑的烟道后,一旦从烟囱中脱颖而出,就带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宁静、纯洁、轻盈、飘渺。无云的天气中,它们就是空中的云朵;而有云的日子,它们就是云的长裙下飘逸着的流苏。炊烟总是上升的,它的气息天空是最为熟悉的了。但也有的时候气压过于低,烟气下沉,炊烟徘徊在屋顶,我们就会嗅到一种草木灰的气息,有点微微的涩,涩中又有一股苦香,很耐人寻味。我喜欢女作家迟子建笔下这段对炊烟的描写,我更喜欢籍蕴其中的浓浓乡村亲情。站在岭上,放眼望去,乡村新组建的社区里,座座楼房栉次鳞比,错落有致。楼群外的水泥路四通八达。昔日的低矮草房,泥泞小路,早已不见了踪迹。现在做饭用的是电、天然气、液化气、沼气。听得见家家嗞啦嗞啦的炒菜声,闻得见家家诱人的饭菜香,却不见一家冒出炊烟。面对此情此景,心里有高兴,也有丝丝惆怅,淡淡失落。那古老而又亲切的炊烟,真的就这样从此远离家乡了吗?

记忆深处,早晨公鸡的鸣叫伴随着门轴的第一声转动,拉开了乡下一天的序幕,农家的早晨就这样开始了。天还没有完全大亮,周围还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山与天交割的轮廊。而在此起彼伏的鹅鸭嬉闹声、羊牛哞叫声、群犬吠吵声中,率先走在晨雾迷蒙的乡间小路上的,是习惯早起到山岭田间劳作的乡亲。乡村的太阳就是被这些勤劳的乡邻吵醒的。它最先从山尖上冒出。

天空这时也是出奇的高,一条狭长的赫红色云带斜挂在东方的天幕上,稀稀落落的几颗晨星在蔚蓝高空间渐渐隐去,不一会儿,暗红色的云带不断扩散,变成朵朵棉花状的彩云,飘向山岭外。随着光线的不断下移,整个山野便明朗了起来。幽暗和光鲜的分界线在相互融合间渐渐模糊,很快,阳光急速穿过耸于山岭高坡的树木,打落在眼前乡亲们流了一年辛勤汗水的庄稼上,闪着一片耀眼的金黄。此时劳作了一大早的乡亲脚下,是割倒了大半亩的玉米秸,是耕耙耘平了的山岭间大大小小的块块农田,是摆放在田头的一垄垄白花花的花生

山深处,见炊烟又起,知有人家。袅娜的,薄薄的,淡淡的,轻飘飘的,给人一种宁静安详而又温馨的缕缕炊烟从农家的房顶上升起,不一会儿,农家特有的饭菜香,飘到了在山岭田地上劳作的亲人身边,吃早饭的时间到了。忙碌了一早晨的人,捧一把山溪水,洗一洗双手的泥土,擦一擦满脸的汗水,抽一锅旱烟,抱一捆花生秧、地瓜秧喂一喂同样劳累了一早的老伙计耕牛。从山岭农田回到饭桌前,女主人端上可口的饭菜。炊烟点缀的农家生活就是如此的宁静和谐温馨幸福。

炊烟袅袅牧人归,农家黄昏的炊烟更显古朴敦厚洒脱优雅静穆平和。孩子们放学到家,书包一丢,聚在一起,男孩子抽陀螺,打拐架,滚铁环,踢毽子,女孩子丢沙包,拾宝鼓,跳方格,欢快的童音弥漫在山乡的上空。等到夕阳下山,鸡鸭进窝,牛进棚,猪羊回圈,陶醉在浓郁的炊烟里贪玩的孩子们,在父母接二连三的呼喊声中,才恋恋不舍的跑回家。掌灯时分,喜欢拉闲呱的男男女女,三三两两聚到平日里投缘的人家摆开了话匣子。勤快的农家人串门也闲不住。最先走出家门的男人大多挎着半蓝子花生,边剥花生边拉呱;洗刷完毕,后走出家门的女人手里拿的是纳了半只的鞋垫、给孩子绗了一半的鞋面,闲话时比一比谁的针线好、比一比谁的花样新。这闲话的内容大到三皇五帝、日月星辰、传统戏曲、民间传说、忠信奸恶,小到桑麻庄稼、兄弟分家、婆媳不和、母猪产仔真可谓上天入地海阔天空无所不谈。

刚开始还在炕头桌边嬉闹的孩子,不知道从啥时也静下来,痴迷的听起来。这闲话只谈到有人打起呵欠,大家才说,散了吧,明日还要早起。多少年后,我才深深体会到:这些长辈们,虽然不识字或识很少字,但他们却很有文化。就是在这不经意的闲拉呱中,让农家的后人习惯了繁忙与安闲的生活节奏,享受了乡村流传万古的静穆与平和。农耕文化中的忠厚传家、耕读继世、宽厚仁爱、纯朴敦厚、尊老爱幼、清白做人、吃苦坚韧、勤劳持家、守信诚实等等优秀传统,才得以彰显传承光大。

家乡的炊烟渐行渐远,记忆中乡村温暖而幸福的这幅农耕文明的风俗画中:近处绿草如茵的草坪上牛羊在山脚地头啃食青草;远处幽静古朴的竹篱茅舍上空,袅袅升腾着缕缕炊烟的情景;可能只存在书上了。因为职业的关系,我竟冒出这样的念头:今后的孩子读书遇到炊烟一词时,让老师解释,年轻的老师需查词典后才能给出标准答案。我不担心乡村失去这些风景,这是农村城镇化的必然过程。我只是期盼:在强劲的城市文明和古朴的农耕文明的汇融中,但愿消逝的仅仅是历代文人舒展写意的炊烟,现代人向往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但愿农耕文化中的优秀传统和现代城市文明滋润下的农家后人,创造出新的乡村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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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


有一些人出去后就再也回不来了。路没有尽头,他们越走越远。起初是因为梦想和渴望走向远方,后来是因为想着回来而走到了远方。

再一次回到黄昏暮色里,那些缭绕在村庄上空的娜娜炊烟还在;她仿佛多少年来一直漂浮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有时会乘梦回去,徘徊在远处的山岗之顶,久久俯瞰着阔别多年的乡村。我看到农人从田间回来,牛羊从山坡回来,他们踏着自己的足迹,向自己的家园归去。

我闻着菜肴香醇的味道,空气中飘散着喜悦和温馨。梦还没有醒来,而我却想在梦里又一次入睡。

那是一个古老而漫长的时代:在崇山峻岭之间,有着无数个遥远的山村,那里有一直重复讲述着同一个故事的木梨和老牛。一切都充满古朴神秘的色彩。那里的人们把庄稼像孩子一呵护,和牛羊像朋友一样相处。有时候,山花、野草会向您招手和微笑;有时候,听着虫鸣鸟嘀的声音,就会忽然看到,还有一个世界藏在这个世界的尽头。

炊烟仿佛是一个朦胧庞大的笼,时光在那里进进出出,人们也在那里进进出出,在绵延的山道上,不断重复着离去和归来。

每个人都有一条通往村外的路。你看到了吗?在村外的山间、田野上,那些属于他们的路,细小如线、伸向远方,看不到尽头、和岁月一样漫长。一个又一个清晨,一群又一群孩子走出山村、走向自己的路。他们在不停的向前赶着,似乎在追寻什么;舍不得搁下一个清晨和夜晚。从出生开始,在成长中行走,只到老去。

那些想着走出家门就不再回来的人,从清晨出去却在黄昏时又回来了。有人说,这就是命运,就像在黄昏的暮色里分不清山岚还是炊烟。在望不到头的路上,他们一直在一个如过眼烟云的景象里挣扎、苦恼。于是他们带上农具和种子,在自己走过的路上种上庄稼,又收获粮食。路越走越远。开始是一个人走,后来有了妻子儿女,只能拖家带口一起走。

那些清晨出去黄昏时有又回来的人,最后都死在自己的村庄里。他们没有走出去,就连尸骨化成的尘埃也回落到自家的院落里。

可是,有一些人出去后就再也回不来了。路没有尽头,他们越走越远。起初是因为梦想和渴望走向远方,后来是因为想着回来而走到了远方。

像炊烟一样飘向远方;像雾一样,笼罩着别人的村庄。

在远方,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呼唤。孩子,回来啦,回来吃饭啦。他们仿佛看到黄昏里依然站在村口等待自己归来的瘦小却伟大的身影。

泪流满面了,炊烟不见了,我的身影消失了。

深沉的夜色吞没了黄昏,只有星光隐藏了岁月深处。

远逝的青春


天气晴朗,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好天气。小区门口路旁的野花野草,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在微风里轻拂着。

瘦弱的野花,静静地立在路旁,那么平凡,那么朴素,路过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它,但它仍然自顾自地开着花,努力散发出它微弱的芬芳,直到某天默默地凋落。

虽然无声无息,但天空曾看到,白云也知晓,它曾在阳光下盛开过,真实地存在过。

就如同你远逝的青春。

十几岁的年纪,初中时光,懵懂,单纯。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那么美好,充满了朦胧的诗意。

上学路上,看春天池塘边打着苞的柳枝在春风里轻舞飞扬,看高大葱茏的槐树坠满串串洁白素雅的槐花,那淡香浸润着你的灵魂,让你感受到生活的充盈与美好。

秋天凉爽的风,从衣服的缝隙吹进人的皮肤,从心里舒畅到了骨子里。那飘飞的落叶,在地上旋转,飞舞,美得就象秋天的童话。

当青春来敲门,你正坐在教室的课桌旁,那心头的疑惑,满心的慌张,惶惶然不敢问任何人,坐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直到将坐椅染得一塌糊涂,才硬着头皮寻找同学的帮忙。

操场的篮球场上,你的眼睛追逐过某个男生矫健的身影,在座位上回头的刹那,与某个眼神猛然交汇后那心底莫名的紧张,表面上却装作风平浪静,生怕泄露出一丝一毫。

常常蒙在被窝里幻想悲惨的故事情节,自己就是那个主角,在外面流浪想着想着竟真的流下了眼泪,自己将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

辛苦迈进高中的大门,六十人的教室里一片黑丫丫,只有八个女生坐在里面的感觉总有那么一丝压抑和沉闷。是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坐在最前排的那个男生的?是因为他宽宽的背影,还是因为他手托腮帮沉思的侧影?你早已记不清,只记得某天曾默默注视过他的背影,心里升腾起一丝莫明的情愫与忧伤,说不清也道不明。

那隐隐约约闪闪烁烁的感觉藏在心里,就象守护一个不能见光的秘密,不曾吐露一个字,也不敢对任何人说起。

从学校到家十几里的路程,你曾经沿着长长的,长长的铁轨慢慢走回家,沿途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村庄,一片又一片的田野,任自己寂静的内心徜徉在青春期难以言说的迷茫和孤独里。

你对前途失去信心,辍学回家的那段日子仿佛失去了精神的依托,象一只迷茫的小鸟,找不到飞行的方向。

戴着黄草帽,顶着大太阳,生机勃勃的田野见证过你挥洒汗水劳动的青春。

梳着披肩发,吹着高刘海,穿着健美裤,热闹喧哗的小巷看见过你们偶尔招摇的青春。

某日偶然在邻居家看到《人之初》这本书后,你从骇然大惊到耳热心跳的慌乱窥见过你懵懂无知的青春。

看到同龄的伙伴一个个早嫁,敲锣打鼓声中被人一边一个搀扶着走出屋门,那哭肿的眼睛,好害怕未来的某天也变成了自己。

从此是那么害怕年龄的增长,每长大一岁内心便又恐惧了几分。好想回到单纯快乐的少年,抑或无忧无虑的童年。

此刻人到中年的你,看着手机里青梅竹马的伙伴发来的老照片,那满脸的青春透着稚气,隔着屏幕往外溢,不由喟叹,青春真好,年轻真好。

你的青春似乎很漫长,怎么望也望不到头,却又好象很短暂,就象天空的飞鸟一飞而过,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似乎还没来得及憧憬,没来得及回望,没来得及把握,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告别,它就走了,被岁月的洪流,被看不见的命运冲走了。

你的青春,就如同你现在脚下的这朵野花,那么平凡,那么朴素,无声无息,但天空曾看到,白云也知晓,它曾经绽放过,散发过它别样的芬芳。

你青春的天空里有过阳光明媚,有过和风细雨,也有过惊涛骇浪。

你懵懂迷惘的青春,满腹心事怀揣秘密的青春,浸透着淡淡忧伤的青春,那努力过拼搏过欢笑过甜蜜过的青春,那痛过哭过,在暗夜里独自舔伤的青春。

你那慌里慌张跌跌撞撞的青春啊,只能在梦里珍藏。

别了,亲爱的曾经的你们。别了,远逝的青春。

炊烟的味道


很喜欢炊烟的味道!一位萍水相逢的朋友说。她说出了我心底的话。炊烟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

我爱曲曲弯弯从村落农家升起的炊烟,更爱炊烟的味道。

每次乘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总是会经过很多村庄。我总是会睁大眼睛,很惬意地欣赏村庄。瓦房、村鸡、村狗、牛羊,一张张陌生而又熟悉的村人脸,我都爱看,都有种亲切感。正午前后或黄昏,如果我还没有进入城市,就还有幸看到一缕缕的炊烟,袅袅悠悠地从一个个农家小院升起来。我羡慕这些庄户人,一家人守着一缕香喷喷的炊烟,就是守着幸福。离开一座城市,我总是很激动,因为我又可以靠近一缕缕温暖的、香喷喷的炊烟。每当接近一座城市时,我总是会不断地回头,目光总是不愿离开那远去的炊烟,就好像每次离家时,总不愿放开母亲温暖的手。

十三岁以前,我曾拥有过一缕炊烟。那是从滇中的一个小村庄里升起的炊烟。守住一缕香喷喷温暖暖的炊烟,当然也就守住了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从十三岁开始,我离开家乡,离开乡村,到城里读书,就离我所熟悉的炊烟越来越远了。

我爱吃腊肉。腊肉是庄户人家挂在梁柁上晾出来的。它久经炊烟熏炙,自然有了炊烟的味道。上大学的时候,尽管偌大的食堂里有几十种菜,只有角落里那位大妈常摆的一小盆腊肉最受我的青睐。吃着腊肉,我可以暂时忘记孤独,会想到炊烟,想到家乡的村庄和亲人。

工作后,一个人孤零零生活在这冷冷的城市,我常常会怀念小时候扶着灶头,一边添柴,一边煮腊肉的日子。腊肉香,炊烟也香。炊烟香,我知道这只是我心理上的感觉。那时家里有时烧辣椒秆、烤烟秆,烟常常熏得我眼睛生疼,鼻涕涟涟。

冬季农闲,每天母亲总要去离村几公里外的山里砍柴。背回柴后,母亲还得忙着做饭。放学回家临近村口时,我们就看到自家屋顶上浮起的一缕炊烟,知道母亲正在做着饭,顿时浑身有了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当了老师后,每隔二三十天,我都得回家一趟,否则我就会无心做事。那是因为我离炊烟、离村庄、离家、离母亲太久了。我骑着自行车,急切地赶回村庄,随着村庄和一缕缕炊烟越来越近,我的心情就越来越好。我一踏进家门,母亲就会急急地去拾柴,生火,为我做饭。尽管我一再表示自己吃碗开水泡饭就行了,但她仍旧会急急地到地里去拔蒜苗,因为她知道我爱吃腊肉炒蒜苗。不一会儿,一缕温暖的、喷香的炊烟就会从我家的房顶上升起来。

也许,在各种清洁、高效能源走入了千家万户的今天,已很少有人对炊烟有什么感情,但我对炊烟的情感依然如故,万分牵挂。没有炊烟,我总有种漂泊无依的感觉。人在故乡袅袅的炊烟里,做个黄粱梦,也美得很。

远逝的饮水池


趁着春日午后温和的阳光,我与先生一起来到村头田间散步,正走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吸引了我,我经不住这香气的诱惑,只好让脚步前往,好清香!我对老公感叹道。哦,是油菜花的味道。老公应和着。那,咱去看看。

其实,此地是我俩以前经常走动的地方,可现在由于我们住的地方距它较远,在我眼里便成了偏僻之地,好不容易今天到这儿,又闻到散发着淡淡清幽的香味,怎不令人神往?于是决定前往,重温一下过去的风景。顺着那面斜坡,走过一条羊肠小道,便看见了那片吸引我们前往的油菜地,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变得金黄,宛如金色的浪花煞是好看。

正当我们驻足赏花时,忽然发现了那个已废弃多年的饮水池,我疾步走上前去,端详起来:她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诉说着那段被人忘记的历史。她面积不大,四周用青石块垒砌而成的墙还在,池底有300多平方,高四米多,在当年要供全村200多户人家使用。如今,池底已干涸,种上了庄稼。

记得我刚来到这个地方工作的时候,这儿就缺水,吃水仅靠一个简易的水龙头,水是从邻村的一个饮水池引流来的,断水是常有的的事,全校800多师生,仅靠这么一个水龙头用水之艰可想而知。那时为了方便村民用水,村村修有饮水池,将山上的雨水集中流到上游修建的蒲峪水库中,再通过干渠流到各村的饮水池,村民生活用水就全凭它了,如遇到旱季,池水就会干涸,村中人还要到几里以外的沟底池塘去挑水。

我无法忘掉第一次见到饮水池的景象,那是我刚认识老公,我生活在渭北平原,对饮水池甚是好奇。碰巧他要去池塘挑水,好奇的我便要他领我一看究竟。饮水池就修建在村东头的一块高地上,须爬上一个土坡,走一段小路才能到达,不经常锻炼的我腿都有点困了,看着担水者的身影,直叹吃水真是难啊!

还没有到池边,便能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和捣衣声,来到池边,几个男人正在池边的台阶上用桶挑水,洗衣的女人坐在池边的树阴下打趣说笑,好不热闹,我的到来立即让她们将目光投向了我这个陌生人,令我好不自在,她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已不可而知。我低头走到池边,向下一望,水真清,不时还能照出个影儿来,池边不时有担水的穿梭其间。那田园美景图让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温馨,记忆中的饮水池是那样的美,我当时几乎忘记了这儿是缺水的地方。

如今,这方水池一点声息都没了那乡风淳朴的嬉笑声,捣衣声,那担水的或袅袅娜梛或刚健的背影都远逝了,只留下那曾经光滑的青石和被岁月磨蚀的台阶,除了几个在田间拔草的,几乎看不到人影,目及到的只是随风摇晃的野草和四壁的青石。很少有人再走进饮水池了,我和它对望着,但只能是孤独的对望。

而今,这儿的人们早已用上了自来水,担水地历史已经过去了,干涸的池底已不知变成了那位村名的耕地,种上了庄稼。她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被人们抛弃,可能很少有人再想起它,年轻人只能听老辈人的絮叨,去想像当年他们父辈吃水的艰难了

饮水池远去了。这更令我怀念起给村庄提供了清凉的饮水池,也给这村庄以快乐的饮水池。

秋色老炊烟


秋色老炊烟

时间像沙漏里倾泻的沙子,不曾觉察就已经流走了很多。阴冷和轻寒被秋风裹夹微微深入毛孔,马路上小巧鹅黄的银杏叶,东一堆厚厚的,西一撮薄薄的,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弃儿;硕大枯黄的法国梧桐叶,这一叶蔫蔫的,那一叶抽抽的,像一片片陈旧的干鱼片。碧云天,黄叶地,正是天气晚来秋。

还是乡村的秋天明丽,丰富。远山一圈常青的松树围着一团褐色的橡树,一片仓翠的松树杂着几棵深褐的橡树,像秋姑娘用绣球随意在山坡上蘸上绿与褐色,就让一座平淡无奇的山富有而厚重,背景衬着一壁千里湛蓝湛蓝的高空,是那么澄澈,那么蓬勃,又是那么沁人心脾的清爽。

家家户户都有引以为傲的资本。要么院子里橘红的柿子像一个个圆圆的小灯,高高地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高傲的落寞的,真可谓秋色老橘柚。要么院子里筑起了粮仓,黄灿灿的玉米像一个个可爱的小棒棰整齐有序得堆成了尖,远看象一个个黄黄的小蒙古包。

我乡下的家是农村千家万户中最不起眼的一户,我家最让我难忘也最具特色的景致是黑铁皮房顶的小下屋,这个小下屋,已有上百年历史了,黑铁皮房顶石头黄泥垒成,木制的门窗都开始歪斜脱落,呈现出一幅老态龙钟,所以它坐落在乡村里格外的低矮破旧,格外的蹩脚。它最初承载着出租贴补家用的功能,从我记事起,它就负责堆放旧木板,爸爸的两个蜂箱、电刨等杂物。

小时侯两个妹妹在午后总是顺着石围墙爬上小下屋的铁皮房顶上或睡午觉或疯闹,这时胆小的我吓得腿肚子直哆嗦,总是在下面叫着小心小心,有时她们俩也帮着奶奶摘牛腿瓜。今秋一如旧日年年,铁皮房顶上不仅躺着牛腿瓜倭瓜还有冬瓜,它们的毛刺刺大圆叶,褪去夏天浓浓的鼎盛的绿,变得萎蔫枯黄卷曲着,而此时的冬瓜倭瓜牛腿瓜就显出它们各自硕大的身子来。有的似美人弹奏的琵琶,娇俏俏的;有的似爵士吹奏的萨克斯,雄赳赳的;有的似墨绿色的清朝时期的大枕头,懒洋洋的;有的似仕女头上高高挽起的发髻,直挺挺的。它们各逞风姿为今秋装点,它们也各显回报,占据我家冬天的餐桌,成为主打菜。全家人看着它们,双手捧着它们,心理涌动着丰收的喜悦,别提多么过瘾!

炊烟在这无风的秋天的暮色里依旧升起,缓缓地扭捏地消散于天际。暮秋人烟暖,乡村在嘈嘈的人声里,在脉脉的斜阳里沉沉睡去。

20xx、10

又见炊烟升起


一片雨敲痛另一片雨,迷离,空寂。碎在窗棂,幻化作泪滴。

透过那寸泪滴,飘过那层细雨,我看见那炊烟一缕,氤氲如青纱,迷蒙在他乡与家乡的遥遥天际里。

一种不可解释的记忆,在有意无意间删节,添加又整理,如立在无边旷野中的稻束,天长地久地执拗站立,而飘雨的潮润,终于使它承受不起,一寸又一寸地矮下去,矮到自己的心窝里。

炊烟一缕,是母亲回眸时的深情,是母亲手中针针线线的绵密,总使我想起,母亲额间嘴角深深的纹理,还有那魂牵梦萦日日怀想夜夜守望的土地。

那炊烟一缕,像极了初生胎孩的脐带,一头牵着我,一头又连着你,一头是远行的梦想,一头是无言的希冀,正是这梦想和希冀,将我们硬硬生的分离,又分分秒秒将我们连在一起。

哦,那远行他乡的声声行板中,该有多少炊烟的哭泣。

雨住虹起。

踏一双木屐,不,该是一双底薄如衣的帆布土鞋。穿过闹市的喧嚣,走向乡间的幽幽野径里,踩上那片泥泞,灵魂便有了根系,心灵便有了皈依。那潮润润的泥土,滑过薄薄的鞋底,钻入脚趾的缝缝又隙隙,那么顽皮淘气。

真想甩开鞋子,把裤管高高卷起,奔跑在这泥泞的土地,然后滑倒,扑一身泥,紧贴厚土的刹那,我想起那远在故乡的黄土地。

黄土地,不比黑土的肥沃深厚,朴素却不贫瘠,即便是贫瘠,它也美丽无比。

黄土地,不比红壤的紧凑绵密,拾一块放在手里,只那么轻轻一攥,它便四散而起,随风而去,一如远游他乡的赤子,母亲从不牵绊他的步履。

黄土地,用自己的血液,肥沃着艳艳晚霞下玉米高粱的根系;黄土地,将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交予农人打理,只播种和收获的时节,撕裂自己的胸膛,奉献无遗。

黄土地,一如我的母亲,倾其所有的给予,而在我远游四方的时候,又把头垂得很低,不想我看见眼角那寸泪滴。

炊烟、母亲、黄土地。

千丝万缕,萦绕心际。

母亲,如炊烟一缕,黄土一地,悠长飘渺却不柔腻,朴实无华却不粗鄙。

也许,远行汽笛鸣响的刹那,母亲没有言语,只轻轻挥一挥手,在眼角藏着些微的期许,但接过的沉甸甸的包裹里,横着或躺着的鸡子、大葱、苹果和梨,却不能不使我们泪落如雨。

也许,还乡轻敲门扉的时候,母亲没有将我们拥入怀中,洒落泪滴,只轻轻将嘴角翘起,漩成爱的旋律。但她身后那满当当的一桌肴菜,和日历上用红勾标注的归家的日期,却不能不使我们跪倒在地。

炊烟。

母亲。

黄土地。

忽尔远逝


你在过去的一年里,都做了些什么。他这样问我,用异乎认真的眼神与语言。

面对着这句话,我不禁哑然,似乎在这之前,我都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回首再看,也不免对自己生出几番质疑。在过去的一年里,我、究竟做了什么。

是忙着给自己找学习以外的事情做,是忙着出去鬼混,还是忙着将借来的小说一一看完现今再看,发觉没有丝毫有意义。甚至都没有认真的经营一份友情,所以在转瞬即逝的机会面前,没来得及说一声珍重。所以她们都毫不例外的、头也不回的走掉了,甚至,断了联系。

是多么可笑的模样。

而真正令我不能释怀的,是这365个日子,没有学习,也不可能在某个方面有所建树,更加没有做到让现在的自己不后悔。如果拿它们当做钱,我就相当于用了一大笔钱在打水漂,顿时肉疼。

而现在这一期也快过去,除了满满当当的作业提醒着我,我其实还是做了些什么的,至少没有和之前一样。但是,又该怎么形容呢,面对几个月前的同学竟有些遥远的陌生感,就像久经别离的模样。可是回忆起来发现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装点着她们。如同未曾开始的故事,就被作者手中的笔生生刻下了结局。

记忆里的她们是一片空白,我甚至都忘了某些人的名字。感觉她们就像遥远又遥远的许多年前出现的人。只是,对于时间,只是昨日。

它像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小孩,对着每一个人的背后,肆意妄为。时间总是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溜走,造成恍如昨日的错觉。而这段时间里对人形成的磨砺,却能用记忆与现实的比较,让我们知道。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大抵是这样了。

高考计时榜上,也显出红色的字眼,像一朵美艳不可方物的花,用她的骄傲傲视着身下的杂草。之前总是在潜意识中认定自己还有许多的时间,如今,却发现,若是一直以现在这样的状态过下去,无需多久,我也会迎来这样一个计时器,成为我的碎时器。用数字展露无情,用红色来彰显激昂。

正是伤春悲秋的年纪,面对过往的时光难免故做一番。面对未来,也不免担忧。只是说了这么多,时光,在我的成长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在一场成长的厮杀中,作为一个握有我无数把柄的幕后黑手吗?还是,是他将我推进了这场厮杀中?结果已是不得而知。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赢家。让我经历了许多,也以这种毫不起眼的手法淡化了全部。

在一时三刻里,忽尔远逝。

记忆中的炊烟


你知道,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知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然。你知道,唐朝诗人王维的坐看红树不知远,行尽青溪不见人的高远。可你不知道,这西南边陲小镇德卧的一个秀丽山庄,阿油槽。

她是大山腹地的一颗星星,座落在风景秀丽的南盘江畔,这里没有都市的奢华,只有山村的宁静和溶洞迷醉。

南盘江在家乡的地段,就有上有雷公滩,下有溜沙坡。左有狮子口,右有手趴崖的人间美景。还有冬暖夏凉的凉风洞,寸步难行的独木桥。

阿油槽,她群山环绕,溶洞众多,溪水长流。金皇宫大溶洞形成于二亿年前,是遗失在深山的一颗明珠,在2o18年春节由阿油槽村民毛世银发现并得到贵阳市黔西南商会有关专家给予了高度评价和大加赞赏,占地面积5oo余亩,有诗为证这里结晶好痴狂,赛过织金和长阳。玉兔银箫聚一堂,倔起西南放光芒,璀璨仙境了无边,游人忘了在人间,游了几天不喊累,心中只有醉、醉、醉。

这里,山好,水好,人更好。

都说田的谷子,化力的米。德卧的姑娘,盘江的鲤。这里又是一个美人尽出的好地方。这古朴的山村,一直在我内心深处。远山,葱郁,近水,激荡。流水淙淙,厮守着和睦的好人家。心地善良是老家人快乐之源,心胸开阔是老家人长寿之本。

当你下车,你就看到一条弯弯小河,河里的浪花诉说着岁月的苍伤。它流逝的不仅是时间,还有渴望和情感。

小河的河水,它供着三河电站用水,照亮万户千家。你看到的是溪水的潺响流成的诗。看到这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桃红'柳绿,树茂草盛,那环寨的观光护栏和匠心构筑的别墅,都归功于,那位风里来,雨里去的苦心人。毛星潜和他那帮兄弟用执着的信念,为家乡起航。

看,那香飘千年的炊烟,是农家兴旺的一道风景。那戏水的幼童与鹅鸭共舞,赤脚洗衣少妇,在水里洗净了衣服,也洗出了一个美好的明天。

村子下面是醉人的海子,是河的归宿,是水的聚积地,是鸭子的乐园。海子深处,有低飞的水鸟,警觉的班鸠,海子的水,是喜悦的流淌,是幸福的荡漾。荡漾的波光是最美的镜子,折谢着天空云彩的心事,折射着满山野百合的念想,折射着山里人弓形的背影。我静止的血液在山野随风奔跑,看着高飞的鸟儿,我有了飞翔的欲望。

海子上方,裸露着一条河的骨头,显示的是生态失衡的恶果,时光远走,用长长石板铺成的大桥不在,踩得发亮的石板路不在,供乡邻生活的水车不在,当年用来供德卧镇辗米,做条的石磨不在,大概是1968年建成的全县城第一家的小型发电站不在。

现在的三河电站是它的化身。现在剩下的只有小桥、流水、人家。以前石板路的寂寞,现在河水的忧伤。镶满拥挤的天空,溪水的撩拨,打湿了那份远去的念想。从流连的石板路,到流行的高跟鞋,再到迷人的嗽叭裤,小溪变瀑布,全村硬化路,村庄在进行一次次的换血和升华。

那苍翠几百年的皂夹树,使尽浑身的力量,抓牢脚下的泥土,守住根的誓言,任由岁月苍桑,没挪动一寸地方。如今它那班驳的身影苦撑着那并不茂盛的枝叶,诉说着它的历史,它的忧伤。那成群摘食皂夹的玩童己成班白两鬓的老者。到海子深处捉鱼的童趣,己随流水远走。乡邻们用匆匆忙的脚步丈量着清晨到黄昏的距离。哇声己远,青春不在。那徐姓九十多岁高邻的老人,他是我的寨邻,,亲睹他赤脚背负秧苗在石子路上蹒跚行走,那是城里人百年看不到的风景。我融摸他形体外的彩虹,倾心他颤抖的笑影。

岁月流淌,他是一首诗,一幅画。他清醒的话语和盈满风霜的表情,给人暗示着一种力量。山里人勤劳,山里人豪迈,山里人热情。大山是山里人的魂,溪水是山里人的情。我走过很多路,唯有留在家乡的脚印最深,记忆最悠远。炊烟升腾着山里人的梦想,河水快乐着乡亲们的快乐。

此情此景让人沉醉,我怕用更多的修辞,打乱这里的宁静,看日历一篇篇翻过,记忆不断刷新,站立村口,摘一片红叶,绽开往昔,让思绪翻飞、、、。

炊烟忽悠半山霞


初一的时候,星期天。天刚蒙蒙亮,拿着本语文书,站在小溪边,看着溪水缓缓向东流去。口中咿呀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当时,不知道钱福老先生为什么要写这首《明日歌》,觉得看着日出日落发呆,是一种享受,没什么不好的。长大后,又读了文嘉老先生的《今日歌》若言姑待明朝至,明朝又有明朝事。就渐渐明白了,可为时已晚,时不与我。

拿着书,抬头看着远处逐渐变白的东山之巅。山顶是青翠的小树丛,树丛被淡淡的晨雾笼罩,白色的晨雾飘飘荡荡,似烟似水。晨雾慢慢上升,缓缓聚集。变成一团团白云,随风向南飘去。

东山顶上越来越白,再慢慢的由白变成淡淡的金红色,给青翠的小树丛披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轻纱。园园的夏日骄阳,轻轻蹦上树梢,嘻嘻向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她的温暖撒在小溪里,洒在田野上。

溪水在清风的吹拂下,微微翻着波浪,将岸上野花在溪里的倒影,搓揉的支离破粹。小鱼儿不知彼倦的在水草间游来游去,不时用自己的小嘴撞撞纤细的小草。青蛙在冒出水面的草丛中潜伏着,等待偷袭靠近自己飞虫。

蜻蜓在小溪的水面上飞来飞去,不时用自己的小尾巴击打一下水面,又快速飞起。还常常和同伴掐架,青色的蜻蜓掐架最厉害,个头也最大。黄色的次之,红色的最差,每次掐架都是惨败之局。没看见它们因掐架而死亡的,都是打不赢,就掉头逃跑了。

小溪上有一座小木桥,走在上面摇摇晃晃的,是村民们为种对面的地方便,用几根原木与竹子编在一起搭建的。对面是一片玉米地,玉米棒子已经长出来了,红红的胡须挂在上面。翠绿的叶子在风中摇晃,洋洋得意的沐浴着初升的朝阳。

我转过身,背对着那轮骄阳。眼前是一片稻田,稻穗还在稻叶里裹着,鼓鼓囊囊的,含苞待放。稻叶上附着银色的露珠,微风轻拂,似珍珠一般滑落稻田之中。骄阳穿过轻纱似地晨雾,给含苞的稻叶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薄薄的晨雾,淡淡的朝阳,翠翠的稻叶,微微的暖风。我拿着书,站在那里,站在画中。

越过那片稻田,是树,是竹。在竹树淹印之中,可隐隐看见小径深处的竹编篱笆及篱笆内的菜蔬。微风吹过,竹树稍稍低头,露出了一片青瓦屋脊。白色炊烟从屋脊上冒出,漫向后山的青杠树、柏树、松树。形状各异的山石,各种树木丛林,在炊烟的忽悠中,在朝霞的照映下,形态各异,变化万千。

真是人在画中,画在诗中啊!小径深处隐篱笆,树梢低头现青瓦。微风揉粹溪底花,炊烟忽悠半山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是诗,还是画!我拿着那本语文书,离开小溪,背着那初升的朝霞,听着稻田里那些青蛙的合唱。穿过田间小径,穿过枣树林,走向那深处的篱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