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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晚餐

发表时间:2020-02-20

【www.qg13.com - 一人的晚餐情感说说】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梦和晚餐,欢迎阅读与收藏。

1、关于梦和晚餐。

迷迷糊糊醒来,知道自己做了梦,梦见了想念的人。而后是迷迷糊糊地回想梦见的一切,一切似乎又那么清晰,人是人,梦非梦。没见得自己有多想,梦倒是提醒自己:相爱的人适合多多想念。这样的清晨醒来,往往是带着余温,从暖开始。新的一天,那么好。我无法想象,没有梦会如何挨过漫漫长夜。

开始重新学穿高跟鞋(以前我会),学习抬头挺胸走路。不知为什么,我会暗自好笑,整幢楼都能听到我走路时高跟鞋“蹬蹬蹬”的响亮回声。哈,我都嫌我自己太吵啦。昨天是红毛衣黑外套咖啡色围巾,今天是红毛衣花牛仔黑白围巾,每天有点小异样。虽寒丝丝的,但一切挺好的。

我的晚餐时间,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每次,听到“哧啦哧啦”的油锅声响起,我就会情不自禁地鼻孔张开,胃口大开,这也真是一天中最享受的时刻。

油闷青椒、茄子肉末、蘑菇蛋汤、红烧鲫鱼……一到晚餐,心情大好,吃得勤奋,忙得快乐。我相信,一个人的晚餐并不寂寞。

2、关于表彰会。

昨天参加完学校尝试杯表彰总结会,就对张老师的发言感兴趣。今天打开内网,第一眼看到张老师发的帖子,忍不住回帖如下:

从张老师这次尝试杯表彰总结发言中,我充分感受到了洒脱与专业。洒脱,既有心性里原本有的潇洒,这是骨子里的东西,后天未经消失的成分(来自遗传);更有因对自我了解、自我认识后的后天修炼到的超然、洒脱(不为任何名利、不为任何目的,随性随顺,好不自在),所以,我在底下真的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来看待一个人身上具有的这种独立、自由的精神面貌。你说,你是自由主义,我就乐了。这个词,很多人是不会用、避讳用的,更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拿自己随意调侃。专业,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懂的。孙教导赞你:有高度。

看得出,你活得真是很好很滋润,充分享受生命当下的样子,既满足于生活现状,又闲适得富有智慧。哈哈哈,我都想叫你张大师了。要是我在教科室的话,一定也会更好的。

事实上,也只有他能跳出“常规”来发言,既保持着自我,又合乎角色身份。我太讨厌那种假大空停三停的发言套路了。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安静地听着,似乎能辨识一些言语之外的其他东西。呵呵,有趣。

有的人,似乎一坐在发言席上,就找到了感觉,就显得特别有谱,好像那个模子是专为他定做的。我想到的却是:这是说明他进步呢,还是退步?

3、关于现场速记。

最近还尝试做速记,就是现场记录,真是个脑力活儿。现场做时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感受,过后,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头脑轻微疼痛。我想,这大概是因为太过于专注于做事(要交差,有压力)对脑造成的轻微“损伤”吧。睡一觉,明显感觉好多了。

速记是对一个人现场反应、专注能力、打字速度、文学素养等各方面的多重考验。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样一个教育现场,请的是一名专业速记员,应该没多大问题,但如果是一个法庭书记员,未必能记录好。因为这个特定的教育现场与他日常工作的现场语境完全不是一个状态。当然,这是我在等车的小凳上慢慢想到的。我是老师,我对现场的话语既熟悉又陌生,我是凭我的现场听记与快速反应来完成的。后来整理出的16页,有11页是现场记录的。我估算了一下,完成70%不到。

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把握就答应做速记之事的,之前曾现场记录过成尚荣老先生的讲课。一边听,一边记,好像也没什么压力,反倒做得非常好。后来再一想,不是我记录得好,而是成老讲得好。此话怎讲?作为一个倾听记录者,很多东西都是靠他人在传递,主动获得的东西要在瞬间记下,记录者几乎不太可能作太多思考与停顿。这样高强度、长时间地专注于听记,有时纯粹就是跟着感觉走。因为是做速记,使得我会更多、更直接地感受到来自讲课者的语言表达及思维方式,甚至是生活态度。好的讲课者,思维敏捷,思路开阔,表达风趣,声音清晰(一定不能噪),语速中等偏慢,富有节奏。作为现场忙碌的记录者,也能感受到讲课者的性情与语言魅力。

也许,我的要求苛刻了。如果从自身的速记经历来说喜欢的话,我还是喜欢成尚荣老先生,成老的讲课犹如行云流水般的朗诵体,现场的语言表达如诗人般富有哲思韵味,声音洪亮,情感充沛,语言机智。我也喜欢张文质老师的现场讲课,但以我的亲身感受,张老师的讲课最好不要现场记录,停下一切多余的手边工作,只需带个录音笔或架个摄像机,记录的事儿让机子去做,你要做的是:放松身心,投入其中,把听课做为一次跟随、穿越,或者纵情享受。我发现,张老师的讲课你听再多,每次听的感受都不太会一样。如果现场听得认真,一般后续的文字整理工作会非常顺畅。我试过不止一次。如果还要说点张老师讲课的不同,那就是张老师的讲课现场,一定不会只出现一次笑声。

我也深信:讲课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因为做了现场速记,不由想到了这么好的两个人儿。

延伸阅读

梦和戏子


梦通常指睡眠时大脑内残留的刺激引起的景象活动。

戏子旧指职业戏曲演员题记

在我至今二十年的生命历程里,有一个梦陪伴了我近一半的时间,我经常重复的出现在这个梦里,像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死循环一样,麻木的陷进梦里,然后机械地重复每个动作,每个情节。

梦开始在午夜的江南水道,水道长着及人高的芦苇,我独自撑着一只破败的乌篷船在里面穿行。天色暗淡,只有月亮自几千光年外投下的清辉。前路拨开一片芦苇,还有另一片,我独自撑船走了许久许久,岸边出现了一座木制戏台。停船靠岸,走近一看,没有观众,没有戏班,只有一个穿着粉墨,淡妆浓抹的戏子在台上挥着水袖,踏着方步,咿咿呀呀的吟唱。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也听不清她唱的是什么,每每我走近戏台时,梦总在此刻戛然而止。

从我第一次做这个梦到现在,已经十余年了,我几乎每晚都会做这个梦,却从未看清,从未听清。只是每次远远的看着戏子,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类似于离别的隐痛。

我也曾经跟别人提起过这个梦,朋友说是我书看太多了走火入魔。家人只是让我别乱想,做该做的事。只有一个女孩,她听完之后,侧着脑袋想了好久好久,然后抬起头对我说其实我觉得,任何一种环境或者人,第一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那么你必定爱上她了

我低头拨弄着指甲,假装很忙,嘴里嗯嗯地应付着,但我想说的是我对你也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个像猫一样的女孩子,第一次看到她时,我想起了我的故乡,那个沿海小镇有充满了鱼腥味的港口,港口里和渔船一样多的是寻味而来的流浪猫,那些猫或躺在货架上晒太阳,或徜徉在阴暗的小巷深处,自由自在,但你也会知道,它们终归会在夜幕来临时无家可归。

我常常在上课时偷偷望着她的背影发呆,不是变态,也无关猥亵,我只是在她的背影里看到了久违的春天和麦田。

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找另一个人,一句话找另一句话,才是孤独。也许是寂寞了,也许是太追求所谓爱了,我选择向女孩表白。

表白前一天的夜里,我又做了那个梦,依旧是午夜的江南,狭长的水道,荒凉的戏台,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戏子。

戏子的脸在江南午夜的雾气中显现,同样的眉眼,眼角同样的忧愁,梦中的戏子,分明是那个女孩。我站在戏台底下看着她唱了一出又一出戏,雾气沾湿我的衣襟,梦醒了,窗外天色大亮,已是破晓。

夜里,当女孩缩在角落,红着脸说我可以啊的时候,我突然的一阵恍惚,想起了戏子,莫名的心头又是一阵隐痛。

午夜的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戏台下,只是今夜的戏子没有继续唱那出在梦里咿呀千遍的戏,她只是穿着华丽的戏服,站在台上看着我,直到耗尽梦里的时间,雄鸡破晓。

那晚之后,我很久再没做过梦,戏子也不再出现。我只以为戏子从梦里走到了现实中,我坚信那女孩就是戏子。

后来,女孩的一句我们还是算了吧惊醒了我,我看着女孩,她还是那样,像极了一只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灵气与慵懒。我本想笑着道别,却不能免俗地哽咽着说,你要幸福。

她当然会幸福,她会遇上一个真正爱的人,为他交付一生。而我,也许她曾给过的那个拥抱就已经耗尽了一生的运气。

深秋的十一月,南方的秋雨如期而至。我在潮湿的江南西道,喝了一杯潮湿的新茶,然后做了一个潮湿的梦。

梦里女孩皱着眉那你有试过喜欢一个你根本不喜欢的人么?她说我也不欠你什么,对你的伤我只能说对不起。梦里她连皱眉推开我的样子都那么好看,只是我的眼角进了沙,一滴晶莹落到地上碎成玻璃,时空位移,我又回到了那个追了我二十年的梦里。

江南的午夜,长满一人高的芦苇丛的水道,我独自撑着乌篷船往江心去,越往江心芦苇越高,快被芦苇淹没的时候,戏台终于出现了。台上是许久不见的戏子,戏子依旧穿着华服,浓墨重彩,挥着水袖咿咿呀呀。但是这次,我却能听得清,看的见了。

戏子唱的不是戏,是一首古老的诗

未至的十一月,殊途的人不归

无花的南方,振翅的候鸟不归

深夜的迷梦,失志的少年举杯

一杯敬不归的人,一杯敬不飞的鸟

最后一杯敬天上的月

愿从此,再无圆缺

我也终于看清了戏子的脸,她不是那个女孩。

女孩终归不是我的戏子,戏子终归不是我的女孩。他们终究,只是相像。

戏子一曲唱罢,站在台上对着我浅浅一笑。我的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想起了女孩说过的话:任何一种环境或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爱上她了。我不禁低头。

当再次抬起头时,戏台不见了,戏子不见了,连梦也不见了,我依旧在潮湿的江南西道。手里握着的手机有一条女孩发来的消息:谢谢你

那夜之后戏子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个女孩也渐渐的消失在了人海。其实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真正的离别没有长亭古道,没有摆酒设宴,它就在一个普通的凌晨,有的人走了,有的人留在了昨天。

我常常在人群寻找女孩的背影,也常在深夜逼自己睡着。可却从未再有幸见到她们。我有时也会迷惑,也许女孩就是戏子,恍惚间也会看到女孩站在那座戏台上,透过沉积了千年的江南雾气,冲我笑。

后来看到一句话戏已开腔,八方开听,四方为鬼,三方为神,一方故人。也许戏子是我千年前的故人,在梦里与我续前生未完的缘,邀我看了一出十年的大戏。而女孩,是与我看戏的伴。

戏开戏落,缘起缘散,不过是有朋自远方来,又赴远方的循环。未来的时间,就像是西出阳关,而我,无需故人。

谁终将在我的梦里被遗忘?

我又在谁的梦里被遗忘?

母亲的晚餐


掐指一算,又四个星期没有回家看望83岁的老母亲了,母亲一定在家掰着手指头在数数我多少天没回家了。于是,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说,我晚上和妻子回家与母亲一起吃晚饭,我在城里买几个炒菜,做个汤,就甭让母亲再做晚饭了。

下午6:30放学,我急急忙忙赶到家,与妻子收拾停当,带上儿子,又急急忙忙地向20里之外的老家奔驰而去。老家的交通比起五年多前,已大大地改善了,一条宽阔的柏油路,直通到老家院子的后面。刚踏上通往老家笔直的淮河路,一股股习习的凉风,迎面吹来,混着清新的麦香,犹如一首清新的小诗在心田氤氤开来,顿觉身心一爽。此时,大路两旁的路灯下,有走着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有围在一起玩牌的年轻人,有坐在一块说话闲聊的老年人,是那么地悠闲,那么地惬意!这里远离都市,没有了城里的喧嚣嘈杂,没有城里的烟雾热浪,我想母亲也一定坐着小马扎和老人们在聊天。

爸爸,那不是奶奶吗?陶醉在乡村晚景中的我,经儿子的提醒,放眼仔细地望去,只见白而略黄的路灯下,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右手拿着老式的芭蕉扇罩在头顶上,正在目不转睛地向北眺望,是那么专注,仿佛远处的一尊雕像。那就是我的母亲,她一定在盼望我这不孝的儿子,我鼻子一酸,一股粘粘的液体滑落腮边,嘴边,咸咸的,涩涩的,我的眼泪来了。

走近了,儿子一把搂住母亲的腰,母亲吻着孙子的头,直说,你看,俺的小孙子又长高喽,好好让奶奶看看。此时,母亲的心里一定比蜜还甜!母亲一手牵着儿子,一手牵着妻子,像一位凯旋而归的将军,在叔叔伯伯们面前走过!大哥说,母亲一听到我们要来吃晚饭,就一直站在马路上向北张望着,足足有一个小时,劝她回家等着,她总是坐不住,好象唯恐我们不来似的。刚进大门,阵阵芳香,泌人心脾。母亲迫不及待地掀开堂屋门帘,我被眼前的一暮惊呆了:一张不大的餐桌上,摆着四个盘子,两个汤碗,筷子汤匙摆得整整齐齐;几个方凳,干干净净,围在小餐桌四周。哥又说,尽管我带着菜呢,可母亲坚决不同意,非让他带着她到本村的餐馆要了我、妻子和儿子平常最爱吃的粉皮鸡块,苜须肉,地瓜丸,油炸小虾,还有蜜汁山药汤。母亲啊,你一生都在默默地为儿女付出,何曾为自己着想?这一只只从您爱河里飞出的鸟儿们,什么时候能重飞到您的身边?哪怕为您做一顿饭,刷一次碗,揉一次肩,捶一次背。我的眼泪又来了!

母亲的确老了,自从2011年患了轻微脑梗塞后,说话舌根子发硬不够连贯,老是把10元钱说成一毛钱;记性也大不如从前了,老是连我的名字想了老半天也说不出来;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可母亲非常倔强,用她的话说,只要自己能爬得动,决不拖累我们兄妹三人中的一个。母亲生了我们兄妹五个,大哥和大姐正赶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大跃进和不学无术的***时代,学业荒废;二哥患婴儿瘫床上躺了八年,不幸离去;四弟五岁那年,也不知患的什么急病,连续吐血而亡。接连的失子之痛,特别是聪明伶俐的四弟的突然离去,对母亲的打击太大,一向倔强的母亲一年多精神错乱;还好,在父亲和大哥大姐的照料下,母亲挺了过来。从此,她把全家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都给予了我莫大的关爱和鼓励!

母亲是个一辈子都与黄士打交道的人,那苍老的面容、单薄的身子、灰白而稻草般的头发,是母亲辛苦一生的见证。母亲的勤劳在家乡是有口皆啤的。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母亲总是全年满勤,年工分是最高的,白天除了去生产队出工,夜里学要挑水、切萝卜、切红薯片、喂猪、喂羊,或者纳鞋底、补衣服、煮饭,操持着家里的吃穿琐事,几十年如一日地拉扯着五个儿女在生活的风流里颠簸。

母亲没有闪光的语言,却一句神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给了我们奋进的勇气和动力;母亲没有惊人的壮举,却在一针一线中为我们倾注了深深的爱意。记得儿时,我体弱多病,常在半夜时分高烧、惊劂,母亲像扛着一箱易碎的玻璃,谨慎而急忙地行走在沟壑交错的乡村小道上,去敲赤脚医生的门,还要在医生难看的脸色下再次赊帐。我深深地知道了,催追母亲老去的不只是岁月,还有一天天风华正茂起来的儿女!

母亲是一个小脚女人,可她的三寸金莲比男人走的路多,干的活重。父亲有哮喘病,是个药篓子,40多岁时又得了胃病,一得就是10多年。于是,家中的7亩多地,春种秋收的任务全都落在了她的肩上,她不但是种地的一把好手,而且是收割、打场、轧场、扬场更是没比的。冬天,家闲的时候,母亲为了一家人的生活费,特别是我的学杂费,就凭着她的一双小脚,一手挎着一个竹篮子,一早步行到离我村30多里外的定陶县陈集买鸡蛋,因为那儿的比较便宜;到晚上歇了多次,才勉强到家。到家后,还要放到一人多高的大瓮里保鲜。等到年关鸡蛋最贵的时候,再拿出去买。就这样,母亲凭着她勤劳的双手,顽强的意志,硬是撑起了一片蔚蓝的天空,使我在这片天空中无忧无虑地翱翔成长,成为多少年来我村第一个大学生。

母亲虽是一位平凡的劳动妇女,可深明大义,为了不耽误我读书和工作,撒了一次又一次的美丽的谎言。记得在我大学快毕业的那年,父亲的腿老是水肿,有时脚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但是因为家里太穷,父亲总是舍不得到大医院里去检查。为了减轻病痛,经常到乡镇卫生室打个小针,吃几包药,应付应付就罢了。后来,在大哥和我一封封书信的催促下,大哥带着父亲到市立医院做了一个检查,结果是肝癌晚期,只能保守治疗。大哥想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可母亲坚决不同意,她说这一年正是我毕业最关键的一年,就是天大的灾难也不能耽误我的学业。于是母亲给我写信说,父亲的病经过大医院的治疗,基本上好了,不用担心。据大哥说,在父亲生命最后的20多天里,父亲肚子里的癌瘤已扩散满了,胃被压迫的汤水不进,神经被压迫的六亲不认,有时从床下爬下来,又哭又闹,也就是医生所说的肝疯迷,大哥总想给我写信再见父亲最后一面,可母亲还是不同意,她说,反正父亲不省人事了,来不来一个样,其实她还是怕影响我的毕业成绩。虽然我没能见上父亲的最后一面,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抱怨母亲呢?

2011年春节,在大哥、大姐和妻子的劝说下,我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想好好地侍候一下老人,让她过上几天安闲的日子。怎料母亲操劳惯了,闲也闲不住。她总是唠叨城里只有两个半人每个月却要吃掉乡下全家差不多大半年的油,大白天客厅的灯火不灭,用水哗哗华地不知心疼。每次出门动不动就打出租车,她左右不愿意。对城里生活不习惯的母亲,勉强住了10多天便又回到乡下去了。母亲是一张弓,我们则是搭在弓上的箭,为了把我们射向更高远的天空,她总是竭尽全力地去拉弓。当把我们射向了理想的彼岸,她自己却依然坚守、耕耘在我们起步的地方。

当当墙壁上的挂钟,响了10下,晚餐结束早已,又到了该道别母亲的时候了。母亲拉着儿子和妻子的手,一直把我们送到离家一里多地消防队,此时我多么希望时间凝结,哪怕是一分钟。母亲真的老了,满头银丝,在微风的吹拂下,仿佛一根根皮鞭在抽打着我的心。也许是人老倍思亲的缘故,每次当我们回乡离开时,母亲总是眼含泪水期待着儿女下次的归期。母亲常常站在公路两旁的小士堆上,手搭凉棚,翘首静待儿女归期的身影,成了我心目中永恒的牵挂!

我回头望时,又看到了那尊远处的雕像:一手拿着芭蕉扇,一手搭凉棚,翘首凝望

母亲啊,你就是那风筝线,儿女就是那风筝,我们纵然是飞得再高,飞得再远,可始终离不开你的牵挂!

母亲,回去吧!我回过头来,朝母亲挥挥手,我的眼泪又来了

平凡又珍贵的晚餐


最近不敢午睡,怕晚上睡不着,下午4:30了没挺住迷迷糊糊睡着了。在热闹声中醒来,外面飘起了雪,原来是爸爸今天下班早,竟然热火朝天地在做饭。这个特殊的春节爸爸忙着防疫疫情的工作,这是两个月的假期以来爸爸第一次有时间给我们做饭,竟然还要包韭菜鸡蛋水饺,哇!

看来厨房小白都一样,爸爸不断询问着韭菜应该择多少合适、该洗几遍、切多长,妈妈在里屋绣着十字绣隔空指挥,哥哥不放心在爸爸身边实地指导,真是热闹非凡。爸爸说他做饭要招助手,妈妈、哥哥和我都立刻停下了正与他说话的话语,假装不吭声。爸爸只能可怜得用哈哈大笑来打破安静,然后安静彻底打破了,一家人又继续开始了热闹的话语。

爸爸接下来要开始切韭菜了,我隔空大喊手要缩着别切手,哥哥站在爸爸身边上准备指导,妈妈笑说:你爸可会切啊,让你俩说得你爸啥都不会了。可能是爸爸太忙,很长时间没切过东西了,哥哥和我才这么不放心。只听见爸爸的菜刀声一钝一钝、一钝一钝的,惹人笑的前仰后合。哥哥认真地对我说:爸爸这刀工还不如你呢,你在厨艺上能抓住一个了,不用排在家里的最后一名了,别骄傲哦。这话是在表扬我吗?反正不管正话还是反话,我很高兴。

我在房间学习,听着爸爸妈妈哥哥你一言我一语热热闹闹,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包围着。我的家人一直是这样,无论一起做什么,都自带轻松热闹幽默的属性,总能氛围很嗨。我写完了作业,迫不及待加入了包饺子的队伍。

一家人吃着热气腾腾的水饺,享受着这平凡又珍贵的晚餐,热热闹闹,幸幸福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