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父爱馨香布朗尼蛋糕

情感美文父爱

发表时间:2020-05-11

父爱馨香布朗尼蛋糕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父爱馨香布朗尼蛋糕,欢迎阅读与收藏。

父爱馨香布朗尼蛋糕

罗伊先生是个传奇人物,他赤手空拳、艰苦奋斗,成为成功的金融家。

罗伊先生40岁时有了独子雷特。因为罗伊先生经历过贫困和艰难,所以,他愿意给儿子创造一个优越的环境,让其顺利地成长为一个卓越不凡的人。

雷特从小就具有不同寻常的资质,他不但聪明好学,而且在许多方面都显示出天赋。罗伊先生为儿子聘请最好的家庭教师,送儿子进最好的学校。

雷特6岁时,罗伊先生问儿子:长大以后你希望做什么呢?当时雷特刚刚获得了一个儿童绘画大奖,罗伊先生特意推掉事先计划的商务会谈,父子俩一起到酒店庆祝。小圆桌上摆着香喷喷的甜点,雷特嘴巴塞得满满的,眨巴着眼睛对父亲嘟噜道:我想当个糕点师,给您做最棒的布朗尼蛋糕。罗伊先生被逗乐了,顺着话头夸了儿子几句,但打心眼里没把儿子的回答当真。

时光荏苒。天真的小雷特已长成一个英俊少年,他依旧是学校里最出类拔萃的学生。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学校的老师和罗伊先生的朋友热情地为雷特推介了许多优秀的高等学府,甚至有些大学提前给他寄来了报考材料。

罗伊先生把所有资料交给儿子,微笑着对他说:一切由你自己决定。但雷特却出人意料地推开那些东西,笃定地说:我想考烹饪学院,以后当一名很棒很棒的糕点师。

罗伊先生的微笑有点僵硬了,他回忆起儿子当年说过的话,看来那不是孩子气。平心而论,罗伊先生觉得自己并非是一个想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儿子的父亲,很多年来,他一直给儿子最大的自由,但他不曾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面对优秀的儿子,他即使从不苛求儿子去做他金融帝国的继承者,但也希望儿子成为某个领域里的优异者,比如医生、艺术家、学者等等,而糕点师算什么?

心里这样思忖,但罗伊先生的脸上很是平静地拍了拍雷特的肩膀说:啊,这个理想有点特殊,那就好好干吧。

不久,雷特踌躇满志地报考了3所烹饪学院。可接踵而来的都是坏消息,那些学院无一例外地拒绝雷特,不仅因为他的考试成绩不理想,而且甚至有专业老师给他下了缺乏烹饪资质的评语。

这对一直一帆风顺的雷特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些天。有个夜晚,他沮丧地打开房门,看见父亲就站在门外,脸上满是怜惜。罗伊先生朝儿子伸出双臂轻声说:来吧,一切都会过去的。雷特扑向父亲温暖的怀抱,伤心地哭泣起来。而罗伊先生则紧紧抱住儿子,他很清楚,儿子哭过之后,一切都会过去的。果然,翌日,雷特主动向罗伊先生要回了当初推掉的那些高等学府的资料。

几年以后,雷特以优异成绩从大学毕业,然后进了罗伊先生的公司工作。好像有先天遗传似的,雷特不仅很快熟悉了金融业务,而且以他的创见和才能很快在业内崭露头角了。

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罗伊先生高兴得能从梦里笑醒,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又凭着父亲的敏感察觉到雷特身上的某种忧郁。为什么呢?他想不透,也找不出理由。

毕竟岁月不饶人,罗伊先生病倒了,是老年人常见的心脏病。虽然不严重,但医生还是叮嘱他卧床休养。

休养的第3天晚上,罗伊先生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到楼下找几份报纸。那是周末,家里的佣人都回了家。可是,厨房里却透出灯光,还有轻微的动静。罗伊先生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见儿子雷特正埋头摆弄着一堆杂碎。只见他有条不紊地将奶油、巧克力、香草精、新鲜鸡蛋分类化开、混合,又将雪白面粉和泡打粉一起均匀搅拌,然后倒入模具放进电烤箱。他的动作娴熟又专注,仿佛在创作一件艺术品。

嗨,你在干什么?罗伊先生好奇地问,他从不知道儿子还会这么一手。雷特回头看了一眼父亲,回答说:我在给您做一块布朗尼蛋糕。

过了一会,雷特从烤箱里拿出烘焙好的布朗尼蛋糕。棕色的糕体散发着巧克力香味,看上去松软可爱。雷特捧着蛋糕,朝父亲顽皮地鞠个躬,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是罗伊先生很久不曾看见的,他记起儿子孩子时的理想,当年那个小毛孩子的脸上不就是洋溢着如此灿烂的笑容吗?可是后来

罗伊先生的眼睛湿润起来,他接过蛋糕,认真地问雷特:这么多年,你工作得并不快乐,对不对?雷特怔了一下,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道:可我一直干得很出色。罗伊先生低头咬了一口布朗尼蛋糕,细细地咀嚼半天,最后说:我一直为拥有一个出色的儿子自豪,但是吃了你亲手做的布朗尼蛋糕,我才发现,原来拥有一个快乐的儿子更重要。

说罢,罗伊先生带着儿子到书房,他从保险柜里拿出当年雷特考取烹饪学院的成绩单,全是优秀记录当时是他用金钱去买断了这些事实。

书房门在父子俩身后关上,没有人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第二天雷特就宣布辞去公司所有职务。

几个月后,罗伊先生向许多朋友发出了晚会邀请,请柬上没有说明缘由,所有人都没想到,晚会上,罗伊先生微笑着向众人宣布:今天请诸位来,是庆祝我的儿子雷特正式经营一家糕点店,他能做出世界上最棒的布朗尼蛋糕

精选阅读

母亲的蛋糕


今天去医院看望住院的外婆。

来到病房,外婆经过几天的治疗已经恢复了好多,几位阿姨围坐在旁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一些家庭琐事,外婆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许久没法聚齐的儿女们此刻都在自己跟前,那种幸福不言而喻。在看外婆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洋溢着的全是满足与快乐!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得以放松,看着正在聊天的阿姨们自己一句话也插不上,只好安静的找个闲地坐一下

整个病房就三张床,外婆在8号,9号没人,于是我走到9号床坐下,无聊之余回头看了一下后面10号床,我被吸引了。床上躺着一位老人,手上打着点滴,鼻子上插着氧气,满头白发,枯瘦如材,年龄似乎过于外婆,看上去好像已经奄奄一息

奇怪?他她家人呢?怎么都没人照看?或许去洗手间了吧!或者去给老人买东西去了!我也没太在意拿出手机玩游戏。不知玩了多久,感觉旁边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抬头一看,几位阿姨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了,原来10号床那位老人的点滴瓶该换了。

可是她一点不方便说话,或者是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极力的摇动着手,眼睛紧紧的盯着点滴瓶,她希望我们帮忙叫护士,我马上会意跑到值班室叫来护士帮她换了点滴瓶,她这才又平静的闭上眼睛。

我在9号床看电子书不知何时也睡着了,知道我被叫醒时已经晚上8点了。阿姨们都在盘算着要去吃饭,一听到吃饭我的饿意一下把我从困意中带回到清醒!清醒后我去了下洗手间在回到病房,不经意的又看了10号床,还是那位孤独的老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张苍白得有些可怕的病床上!

我问阿姨他的家人一直没来过?阿姨悄声说到一直没来,听护士说她家人儿子和女儿都在做生意,老人入院是都是邻居送来的,办完手续就走了。之前还有些人来看过,但是这两天不知原因一个人没来,院方联系过,都没联系上。

可怜啊,你以后一定要孝顺,不能跟她儿子女儿学,否则白养你了听完后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倍感惋惜的回了阿姨一句:放心,打死我也不会!我心里好像产生了某种想法,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不管我想什么都是无力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种事也不可能是我可以改变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心里为老人祈祷

第二天中午,我再次来到病房,问候外婆就后,发现10号床那位老人不在床上了,难道是出院了?不可能啊!正想的入神,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位老人,不可思议的是她今天好像换了个人,精神状态都恢复得跟平常人差不多,微笑着手里提着一些蛋糕,进来后很和蔼的把手里的蛋糕递给每一个在场的人。

在大家都谢绝后,她微笑的回到自己床位。或许就因为送蛋糕这个动作,一向同情心过重的大姨就问起了老人的家庭情况。老人微笑且耐心的说到: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外地做生意,说起来挺有出息的,他们在深圳开了家公司,手下十几个员工呢!可惜就是平常都比较忙。我这次生病他们都不知道呢!

我不想他们担心!我们已经半年多没见到他们了,上周通电话说要回来陪我住一段时间,机票都订好了,最慢今天中午就可以见到他们了!所以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买了他们最爱吃的蛋糕,但医生就是不让出院,所以只能在医院等他们俩!老人边说着的同时脸上浮现的不再是当初那虚弱苍白,而是红润光泽的充满幸福与满足。

我们听完,在替老人感到欣慰的同时更多的是对母爱的崇敬!欣慰的是:老人今天终于可以见到自己最爱的子女。崇敬的是,老人一点都不怨自己儿女没有对自己尽到责任,并且在面对别人对自己儿女有猜忌时还极力为自己儿子开脱辩解

时间转眼停在晚上8点,老人儿女并未如约而至。老人很平静,默默将装蛋糕的袋子系紧放进床边的储物柜,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晨外婆出院了,我也在接送的队伍。我走进病房,一切如初,还是3张床,8号是外婆,9号空床,10号空床或许10号床上还放着一袋系紧的一块未动的蛋糕!

父爱如诗


朋友都说父爱如山,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用粗壮的大手,抚平我们微小的创伤。都说父爱是粗狂的,不如母爱细致,可是在我看来,父亲是一位饱受风霜的诗人,父爱正如他笔下的散文诗,耐人寻味。 题记

初春时节,阳光兮兮洒洒散落在我的周身,睁开双眼的那一刻,触碰到了记忆的夹带,这里有与你的点点滴滴,这里书写着岁月的痕迹,这里更保留着过往的欢声笑语。有你有我,足矣。

犹记小时候,在我牙牙学语的年纪,在我一次次摔倒而学会自立的年纪,是你,犹如从天而降的使者,那时的你眉角洋溢的青春的气息,几分暖意的笑容,有很好看的两个酒窝,那一刻身上的疼痛都似乎减少了不少,你笑着叫宝宝,自己站起来。你的朝气影响着我,我开始试着站立,开始用手支撑整个身体,我不再只是会爬,我不再像个弱者匍匐在地,我学会了站立。你的笑容,你的双手,你的背影都深深熔铸在我的心灵里。那一刻我发现我发现我的生命里,有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就是你,我的爸爸。

后来,我会偷偷看着你离开回来忙碌的身影,我不敢去打扰你。我曾经问过妈妈,爸爸为什么那么忙,妈妈总会笑着和我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我们的家。每天天还不亮就无法寻觅到你的身影,晚上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又回来了。我努力去等着你回家,可是我偏偏就是等不到。后来慢慢习惯了,和所有人一样,我的父亲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大英雄。

慢慢长大了,也就对你没了什么迷恋。好像你回不回家都没关系,偶尔遇见几次,也只是匆匆而过。妈妈嫌我态度不好,天天说我,你总会站在一边打圆场。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你,眼角弯起,酒窝依旧,可是岁月在你脸上留下了痕迹,眉头上的皱纹深了不少,身体也佝偻了不少,不像记忆中的那样高大,目光望向我的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被爱的滋味,被父亲爱的感觉。可是我倔强的一句话也没说。转身那一刻,似乎感觉到你的失落,母亲的叹息。姐姐尽管没有比我大多少,睡觉的时候也说了几句,迷迷糊糊听到,其实他也不容易,他为我们做了很多,他很少回家了,我应该对他好一点,他在外面奔走劳累,都是为了我们。脑海中他的影响越发鲜明,一夜无眠。

我慢慢意识到这是我的父亲,这辈子对我最好的男人。在他走后我开始思念他,思念他五音不全的歌声,思念他为熟睡中的我们做早饭的身影,思念他佝偻着身影为我们熬汤的身影。打通电话的一刻,泪水布满了双颊,爸爸我想你了。电话那边许久传来一声,嗯,过年的时候就会去看你们。

长大了不少,懂事了不少,我有很认真观察过他,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脸,说看我干嘛。我笑着说没什么。莫名有点心疼,他的身子竟萎缩的这样厉害,慢慢成了驼背,他的手哪是40多的手呢,那样粗糙那样令人心痛,一条条裂纹斑驳得散落于手心,他不好意思的收回来,说没什么。我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湿了眼角。

就是这样一个人,撑起了一家,就是这样一个苍老的男人,给予了我一生中无法忘却的美好,就是这样一个文化不高的工人,他用自己那双满是沧桑的手,让我接受了他所能给予的最好的教育,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用乐观去看待世间万物,他用爱去呵护我们,用生命诠释父爱的真谛。

如果说母亲是涓涓细流,那父亲就是最终要汇入的海洋,都说父爱如山般沉重,可是在我看来他却更为细腻,更为周到。父爱如诗,我的父亲用爱去书写诗词,诠释生活的点点滴滴。如果他不是一位诗人,那又有谁可以媲美诗词藻汇?

父爱无言


父亲了无音信已二十多年了,我却仍然不愿意相信他已不在人世的说法。

父亲有一张清瘦的脸颊,典型的单眼皮,眼角微微向内勾起,嘴角总淡淡藏着一种冷,从不轻易露出笑。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丢下自己的子女远走,心里很恨他,从小到大最讨厌人们问父亲的话题,不想也不愿提起关于他的一切,只到我长大,才慢慢体会了一些父亲当时的心境,知道与母亲的分开,使他内心充满了悲哀,已不能面对现实,恨意才渐渐减弱。而母亲的去世和小弟的意外死亡使我心里充满忧伤,对父亲就特别的怀念,关于他的种种不好,已渐渐模糊,忆起的只是温暖和挚爱。

父亲和母亲分开时在四个子女中挑了我和三弟两个抚养,那时我四岁半,三弟两岁半,因我小时候体弱多病,长得又瘦又小,父亲总担心我长不大,就叫我小咪姑娘,现在想起来总觉得叫声中充满了怜惜之情。最后一次这样叫时,我还是满脸鼻涕,一头的黄毛。那天三弟去了姑妈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在外面乱逛数月的父亲突然回家来。

见他时已经因酗酒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很清晰的叫着我的乳名,让我到他身边去,我有些怕他,因为近两年来,他已变得多疑暴躁,酒醉后稍不顺心就会提着柴块追打我,我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父亲满嘴呼着酒气,伸出颤抖的手,摸摸我的头,并用另一只颤抖的手,从随身携带的黄布包里摸出一个纸包,里面有几块冰糖,让我吃,那时冰糖可是稀罕物,我小心的拿一块含在嘴里,甜甜的慢慢吸着,壮着胆子说:爹,不要喝酒了,对身体不好。头一次,父亲竟好好的答应了,爹以后不喝了。

可当天夜里,我又听见父亲偷偷起来喝酒,他把酒藏在书架后面,我起来把酒到掉,这次父亲竟没有发脾气,以一种混合着慈爱和复杂的眼光看着我,默默的。第二天我去外婆家住了两天,回来时父亲走了,当时没在意,因为父亲总是醉薰薰的,会大半年大半年的在外面游荡。

可是,就是那次开始父亲再也没回来过,出去找也找不到他,只是过一段时间就有人说在远方的哪里哪里,可去找又找不到,就这样父亲不知何去何从,再也听不到他叫我的声音了,现在偶尔听到看着我长大的叔叔辈们叫我乳名,竟感觉非常的亲切,就会想起父亲。

父亲那时在公社上当民政助理员,70年代末至80年代的农村还非常困难,民政工作的繁忙程度可想而知了,他对老百姓的感情很深,我因为经常在他身边,能体会一些,有一次他对我说:下寨子工作时,那些老百姓对他多好,找遍了整个寨子才找到一碗饭,没有菜,把蜂蜜拌在饭里给他吃。说这句话时眼里一闪一闪的。因此,只要父亲在家,家里的饭桌上总是坐满了奇形怪状的人,使我非常害怕,总躲在里屋不肯出来吃饭,父亲就会用小碗把饭菜每样夹一点递进来。

父亲大部分时间不是下农村扶贫帮困,就是开会学习。到县上开会时就会背着三弟,拉着我,带上一大包换洗衣服带着去,去开会了就把我们关在招待所里,我还隐约记得那个地点,那个招待所的房间都快被姐弟俩糟蹋透了,但父亲回来从来没有骂过我们,只是迅速的收拾干净。

会议间隙时会带我们去老街供销社看花花绿绿的东西,去老国营食堂买韭菜花卷吃。三弟爱吃,我爱穿,有一次我喜欢上了一件白底淡花的地确凉衬衣,价格是10元钱,父亲竟毫不犹豫的给我买了,我喜欢得不得了,而那时我还不到六岁,父亲的工资也仅到30多元。

三弟至今不愿提起父亲,有些事只有他经历过,在心灵上受了很大的打击,却一直不肯跟我说,只到很多年后他才冒出一句:姐,你知道以前家里门边上为什么会有被火烧黑过的痕迹吗?我也曾经奇怪过,可是从小养成的沉默性格使我不想多问,三弟说:你走后那天晚上,爹把门窗关得紧紧的,烧了很多东西,包括他最爱的文学书籍、所有黑白照片和他压在办公桌玻璃下的鲁迅小像,要不是我把门强行打开,都快被闷死了。

现在想起来,父亲是想定了要走的。弟弟定是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也不敢相信的事。我不愿意弟弟在心里还对父亲耿耿于怀,想要对他说,三弟,你还没忘记父亲的挑箩吧。对幼时的记忆我很模糊,但却清晰的记得父亲的挑箩最温暖。父亲下农村扶贫帮困常常会有十天半个月左右,去之前去总会把姐弟俩送到姑妈家寄养,姑妈家离公社上很远,要坐十几公里的班车,下车后还要走半天的小路,父亲每次都要拿一对挑箩,把姐弟俩吃的用的东西和干净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去带着。

下车后,把我们一边一个放进挑箩里,晃悠悠的要挑着走十几里的山路,也数不清多少回了,想想就算我从四岁半开始坐挑箩,坐到六岁,每年往返不下六次,也是够父亲累的了,而每次坐在挑箩里姐弟俩都乐得很,又笑又闹的,挑箩就更晃动了。父亲只是严肃的说:坐好!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父亲开始挑竹箩的那篷丛竹还在那里,旁边寨子里的人们也还清楚的记得我们父子三个一摇一晃在路上走的情景,而父亲又在那里呢,又在还是不在呢?所以我想说:弟,父亲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留给了我们永远的爱!现在要想,不定在那里安享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