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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母爱

发表时间:2020-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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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牛的母爱,欢迎阅读与收藏。

牛的母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西部的青海省,一个极度缺水的沙漠地区。这里,每人每天的用水量严格地限定为三斤,这还得靠驻军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日常的饮用、洗漱、洗衣,包括喂牲口,全部依赖这三斤珍贵的水。

人缺水不行,牲畜一样,渴啊!终于有一天,一头一直被人们认为憨厚、忠实的老牛渴极了,挣脱了缰绳,强行闯入沙漠里惟一的也是运水车必经的公路。终于,运水的军车来了。老牛以不可思议的识别力,迅速地冲上公路,军车一个紧急刹车戛然而止。老牛沉默地立在车前,任凭驾驶员呵斥驱赶,不肯挪动半步。五分钟过去了,双方依然僵持着。运水的战士以前也碰到过牲口拦路索水的情形,但它们都不象这头牛这般倔强。人和牛就这样耗着,最后造成了堵车,后面的司机开始骂骂咧咧,性急的甚至试图点火驱赶,可老牛不为所动。

后来,牛的主人寻来了,恼羞成怒的主人扬起长鞭狠狠地抽打在瘦骨嶙峋的牛背上,牛被打得皮开肉绽、哀哀叫唤,但还是不肯让开。鲜血沁了出来,染红了鞭子,老牛的凄厉哞叫,和着沙漠中阴冷的酷风,显得分外悲壮。一旁的运水战士哭了,骂骂咧咧的司机也哭了,最后,运水的战士说:“就让我违反一次规定吧,我愿意接受一次处分。”他从水车上到出半盆水——正好3斤左右,放在牛面前。

出人意料的是,老牛没有喝以死抗争得来的水,而是对着夕阳,仰天长哞,似乎在呼唤什么。不远的沙堆背后跑来一头小牛,受伤的老牛慈爱地看着小牛贪婪地喝完水,伸出舌头舔舔小牛的眼睛,小牛也舔舔老牛的眼睛,静默中,人们看到了母子眼中的泪水。没等主人吆喝,在一片寂静无语中,它们掉转头,慢慢往回走。

二十世纪末的一个晚上,当我从电视里看到这让人揪心的一幕时,我想起了幼时家里的贫穷困窘,想起了我那至今在乡下劳作的苦难的母亲,我和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一样,流下了滚滚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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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的妻子


牛二的妻子(600字)

牛二结婚二十年,妻子的话却越来越听不进去。反而旁人的话他却一般都会听取。

今天,他们乔迁新居。刚搬进来就听到邻居女主人的话透过房门传来:“死老头,都病成这副德性了还烟不离手、酒不离口。限你一个星期,一个星期还不戒指烟酒,我跟你离婚……”

牛二和妻子都听得真切,他看了一眼妻子,好像很不好意思,因为他也是一个烟酒不分家的人。

十天后的一个早晨,又听到邻居女主人的话透过房门传出:“老头子,自从你戒了烟酒,病是好了不少,但为了巩固好这个状况,你要出去晨练才行,否则,旧病复发我可管不了你……”

牛二和妻子都听得真切,他瞄了一眼妻子,脸红到了脖子上,因为他也是一个清晨爱睡懒觉的人。

一个月后的一个傍晚,还是听到邻居女主人的话透过房门传出:“老伴啊!自从你戒烟酒,晨锻炼之后,不仅病好了,而且身体还变结实了。以后,晚上除了跟我出去散步,不许再去会你那些猪朋狗友。我怕你精力旺盛又去干那些寻花问柳的事……”

牛二和妻子都听得真切,他和妻子对了一眼会心一笑,两人不由得手牵手出去散步了。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牛二自从听了邻居女主人说她老伴那些话后,竟然也自觉地戒烟酒、晨锻炼了,身体变结实后还常在晚饭后拉着妻子的手到广场散步了。看到牛二的变化,妻子是满心高兴。

好一段时间没听到邻居女主人的声音了,牛二觉得很奇怪,一天他问楼下的门卫:“住我们隔壁那两口子是不是搬走了?”

门卫说:“那房一直是空着的呀!只是前段时间有一名女子租用一个月,也不常回,不知何故?你去问你妻子呀,听说她是你妻子同学呢!……”

无尽的母爱


母爱是一湾清泉,源源不断地流淌在我的人生长河中。

***期间,家里难见一粒米,母亲的乳汁就是我的生命之源。早上,母亲让我吸足一天的营养,便和父亲一道,拿着锹锨,挑着扁担,到队里挣工分。晚上回来,他们身上落满了霜花,脸上平静得很,似乎要把苦难的岁月深藏。

童年,家中困难的光景仍没改变。母亲瞅着我们饱一顿饥一顿,黯然神伤。偶得的一点米,母亲分成数顿来做。熬粥时,一边把米埋进锅底,一边跑到门外望风,深怕有人检查,揪出资本主义尾巴。吃饭时,母亲常常关起门,或让我躲在屋角,这样才算安全。母亲心细,时时呵护我的成长。

一次,我得疟疾,病得很沉,母亲背着我一路狂奔。伏在母亲温暖的后背上,两眼微睁,路边的树从我身边齐刷刷地向后退去。为了救我一命,母亲施出了全身的力气,到了医院,把我交给了医生,而她自己染上了重病。

上学时,母亲只能做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我的衣服,书包,鞋子一有了小洞,母亲就会找来补丁,用针线密密地缝上。买不起鞋子,母亲找来破衣服,糊骨子,纳千层底,做布鞋,既好看又实用。穿上它,暖暖地,舒服之极,绝对是件奢侈品。

出门在外,母爱便长出翅膀,在我的耳边萦绕,呵护我的温暖,照顾我的起居。每每回到家里,母爱就会融进一顿顿美味佳肴之中,填平了我的思念与乡愁。离开之时,母亲又会把事先备好的炒面,腊肉,花生之类的特产塞满我的行囊。母爱与我一同远行,使我离家的日子,也能咀嚼到母爱的香甜。

而今,我成了家,有了女儿,便学着用母亲的爱去爱孩子,也试着用自己的爱去爱母亲。母亲常把一身的疼痛埋藏在心里,笑盈盈地说:我没什么,倒是你们工作忙,别累着。这时,我才明白,母亲对子女的爱远远超出子女对母亲的爱。无尽的母爱,是我们做子女一生一世也偿还不完的。

母爱是源头,我是小溪,无论我流到哪里,都与母亲的血脉相连。

遥远的母爱


(一)

不曾想到,我与那个给了自己身体的人第一次握手,也是最后一次握手,竟是如此短暂,短暂到人之将死、回光返照的一刹那,短暂到今生与来世相隔的一瞬间。

她那骨瘦如材的身躯已经不能再自主地挪动了,青紫的面容已无从相识,唯有那双深凹的眼睛灼灼逼人,直勾勾的望着我,仿佛要把我一口吞掉,我看不出那是怨还是怜。

她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是被父亲强行拽到了她的跟前的。她的床前已经集聚了很多的人。

你叫她一声妈吧!她想听。我从未谋面,同母异父的妹妹在一旁请求我。

可是,我的嘴唇没有动,感觉也好像不会动了,那一声妈始终没有叫出口。此刻,我的脑子在飞转,极力搜索着母亲给予我的爱,哪怕一点点的爱都行。可是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搜索到我想要的东西,没有搜索到让我能启口叫妈的开关。是啊,42年的母女恩怨岂是叫一声妈就能了结的啊。妈妈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对我来说似乎太遥远了。母爱这个世界最令人向往的字眼,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眼前的她,我的脑子仍然是懵懂的。这就是我的母亲吗?这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吗?对一个亲生母亲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仅仅是第三次。此刻,我看着眼前已经进入冥冥世界的她,极力搜寻着那两次接触到的她。

(二)

我的童年是没有母爱的童年。

还是在我不懂事的时候,母亲就弃我和我们这个家而去了。我跟了父亲,弟弟随了她,从此,母亲这个概念在我的记忆里,就已经消失了。没有记忆挺好,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在梦中哭过多少次,念叨多少回?我懂事以后,邻居的阿姨们,断断续续地将此事告诉了我,并且帮我指认了她,然而,我们却从来没有说过话,她也未曾找过我。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我不知道。因为我既没有这样的小棉袄,也没有人把我当做小棉袄。我不知道小棉袄有多么的温暖,只知道我的小棉袄从来都是又单又小又窄。当别人还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享受着母爱的时候,在我懵懂的心里似乎还没有羡慕,还没有嫉妒,只是感觉我的母爱在很遥远的地方,一个让我触及不到的地方。母爱,这个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太吝啬于我了。没有母亲的抚摸,没有母亲的拭泪,有的只是那永远暖不热的小被窝,那双露着脚丫子的小棉鞋和那颗孤单恐惧的小心灵。

就这样,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产生了对母亲的怨恨,一个不能让自己原谅的恨。

(三)

第一次和母亲接触,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

那是,由于家境并不宽裕,十三、四岁的我已经懂得怎样为家里分担忧愁了。每到夏季的星期天,我就会骑上家里那辆双脚够不着脚踏的加重自行车,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几十里以外的偏远乡村卖冰棍,这样可以卖个好价钱。

有一次,我到一个镇上去赶集,集很大,人也很多,那天的天气也特别的炎热,临近中午,我带来的300根冰棍很快就卖完了。我这个乐啊,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赶回家里吃饭了,虽然,集市的饭摊上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汽,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但是,我还是缩了缩馋脖,咽了咽口水。不忍心花去一分钱。我推着车,快步向村口走去。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

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她。我都有一种恐慌,总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但是,这一次没能躲的过。

喂,她大声的喝住了我。

我停下了脚步。

你的冰棍是不是卖完了。

我转过身,没有回答。

你帮我卖点,她边说边打开箱子。

我尽管极不情愿,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冰棍。

我又往返于集市,卖这些冰凉的、没有价值的冰棍,我不知道是多少根。

下午将近2点,我找到她,把卖冰棍的钱悉数交到她手里。趁她数钱的当口,我急忙转身离去,我只想赶快离去。

这就是我和已经离我而去很久的母亲的第一次接触。而且是一次很不情愿的接触。

(四)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了当地的公安机关,穿上了让人羡慕的警服。

一天,下了班,我骑着刚买的26型轻便自行车,嘴里哼着小曲,一路往家里赶。在离我家胡同不远的地方,我一眼又瞅见了她,嘴里的小曲即刻嘎然而止。真是的,怕什么就来什么,硬着头皮冲过去吧,可终究还是被她堵住了。

她上前拦住我,一把拽着我的自行车歇斯底里地喊到:你为什么不认我,你现在出息了是不是?

真恨不的有个地缝钻进去,我用眼睛轻瞟了她一眼,把自行车往她身边一扔,头也不回地就跑回了家。

到了家,我边哭边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父亲,说:今后,如果她再这样拦我,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父亲说:那有闺女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妈呢?不怕外人笑话。

我长叹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难道这就是老天安排给我的一切吗?真是欲哭无泪啊!

(五)

我来到她的床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去的。

去年春季的一天,正在家中的我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很低沉:你妈妈快不行了,你去看看她。

我不去。我回答着。

必须去,我让你弟弟去接你。不容我回答,父亲就挂了电话。

在我犹豫的时候,弟弟就来了。弟弟说:姐,去看她最后一眼吧,不管怎样,她也生了我们一场,这几十年,她过的非常凄苦。说完,弟弟呜呜的哭了。

面对痛哭流涕的亲弟弟,我的心好酸,不觉感慨万千。生活中,或许你可以选择任何东西,而你唯独不能选择父母,不能选择血缘,我无言以对,只能接受命运安排给我的这一切。

一座破旧、低矮的房子,一间充满臊味的小屋,我不能想象,她竟然生活在这样破旧不堪的环境中,和我住的花园楼房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她已抱病卧床好多年了,此刻我已有点认不出了。可能是对我的到来太过意外,她显得有点激动。

我坐在床的对面,只见她颤颤悠悠地伸出右手,五根痩削的手指在我面前晃动着,我下意思的也伸出了右手,她即刻就紧紧地抓住了,很坚硬,很冰凉,但是却非常的有力,只露着牙齿的嘴里发出噢、噢的声音,布满血丝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眼睛里浸出几滴泪花。然而,我却一直不敢正视这双眼,只是偶尔瞟一下,然后就垂下眼帘。

此刻,我不知道她是在怨我还是在怜我?也许她是在怨我,怨我的无知,怨我的绝情。也许她是在怜我,怜我的孤单,怜我的伤痛。

(六)

她走了。她似乎走的很安详。

也许是我的到来,让她释放了许久缠绕在她内心的疚愧。

坦白的讲,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对母亲的离去产生过怨,产生过恨。现在,她走了,我还是感觉酸楚楚的。每每想起她看到我来到她床前那一刻的眼神,我的怨,我的恨似乎也少了许多。就是弟弟说的,不管怎样,她也生了我们一场,毕竟是血浓于水啊!

现在,我没有再怨过母亲,也不曾再恨过母亲了。

我已经原谅了她。